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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引-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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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一腔怒然,夹杂着愈发浓重的疑惑,定身而立:
  “凤氏族谱怎么会在姜仐海手里?难道说邚卜言给我的信息有误!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待得一方烦乱过后,景太后幽幽叹声,缓缓落座,径直将眸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三人。
  须臾,叹声张口,出言便是一阵沧桑:
  “哀家老了,怕是不日便会入土!这南川的后宫,也该找个人,来好好替哀家打理了!”
  凤凰闻声一愣,云无暇也在一霎时颔首凝眉,凤羽此刻却不动声色默然落座。
  “凰贵妃,你最早进宫!论理,这后宫之主,合该由你来做!不过你妒心太重,行事太过狠辣,是以哀家委实不放心,将这整个后宫交给你来打理!
  云才人,虽性情温顺,但却心机过重,委实不能担当起此番重任!
  至于那邚青柳,更是不值一提的混沌幼稚!”
  凤羽听得她言外之意,一时间微微凝眉。
  景太后却在下一刻,径直威声道:
  “卿蕊夫人,心性恬淡,素来雅量容人,还有一颗柔善天下之心!想来委实是一位不错的人选!”
  凤羽闻声不语,身侧的全德正却在霎时发出一声兴奋:
  “太后娘娘英明!”
  凤凰闻声怒然:
  “太后娘娘,她若果真是卿蕊,也就罢了,只可惜她是披着羊皮的狼!您难道当真打算,把这南川后宫,交给一个叛乱贼子的女儿来掌控?!”
  景太后置若罔闻,只是对着卿蕊,再次言道:
  “你若同意,十日之后,哀家亲自替你凤冠霞帔,从此后,凤印在握,你就是这南川国母!”
  云无暇转眸冷笑,须臾跪地奉承:
  “太后娘娘圣明!南川国母,当真非卿蕊夫人莫属!”
  凤凰听得身侧满堂附和应承之声,一时间气急败坏:
  “你们……你们都疯了吗?她……她是那叛将凤麟的女儿,她有什么资格做南川皇后!”
  凤羽闻声一笑,缓缓起身:
  “谢太后隆恩!蕊儿何其荣幸,倘若真能替太后分忧,执掌凤印,当真是蕊儿此生福报!”
  景太后叹声慨然:
  “好!果然是有容乃大的红颜巾帼。你既能不计前嫌,那哀家定然会既往不咎。先前一切的恩怨猜忌,就让我们今日一笔勾销!”
  “那再好不过!只是,蕊儿有几个心愿,还请太后娘娘,务必答应!”
  “尽管明言!”
  “第一,十日之后,蕊儿自愿嫁入宫门,但出嫁当日,还要劳烦太后娘娘,务必想尽一切办法,为蕊儿请来三位至上宾朋!”
  景太后转眸思量:
  “但不知卿蕊口中所言这三位宾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凤羽不惧不乱,幽幽道:
  “幽州伏虎,青唐乾天,还有蕊儿久仰大名的西戎太子!”
  景太后闻言微微一怔,眉宇间生出丝丝警惕,下一刻却不慌不忙的瞬目一笑:
  “好,哀家应了!”
  凤羽似是早就料到景太后会有如此反应,旋即微微一笑,接续道:
  “第二件事,既是封后大婚,合该大赦天下!蕊儿恳请太后慈悲!”
  景太后颔首威声:
  “南川封后,合该九州同庆!哀家准了!”
  言罢,冷冷扫了一眼怒然愤目的凤凰:
  “凰贵妃,从今日起,你大可迁回藏凤宫,只是切莫忘了,此番的教训!”
  凤凰见得太后一脸笃定,而周遭众人都是一番墙倒众人推的见风使舵,一时间咬牙愤恨,心中暗暗道:
  “凤羽,咱们走着瞧!”
  旋即恨然跪地,俯首违心道:
  “凤凰谢过太后宽宏!”
  景太后闻声瞬目,须臾凝眉沉吟,下一刻,又是一番惊诧满堂的威言:
  “便是那曾经忤逆叛乱的凤麟,若是能有心悔过,哀家也定然既往不咎!但不知,哀家这样的贺婚之礼,你可满意?”
  凤羽闻声扬唇:
  “太后娘娘宽宏,卿蕊汗颜!能得此重礼,蕊儿受宠若惊!”
  景太后微微瞬目,幽幽而问:
  “卿蕊夫人,还有什么顾虑,大可一吐为快!”
  凤羽思量沉吟,须臾缓缓抬头,一字一句道:
  “请太后娘娘务必恩准,十日之后,让卿蕊与邚青柳,一起披霞入宫!”
  景太后闻声不解,凤羽却定定抬头,一脸笃定坚韧。
  “哀家,准奏!”
  景太后一字一句,敲口而出。
  一霎时满堂惊诧,寂然无声。
  ……
  喧嚣散尽,孤冷来袭。
  多罗嬷嬷小心翼翼的捧着那盛血而入的金樽,一步步走至支肘凝眉的景太后身前。
  “太后娘娘,您当真要冒这个险?她的身份,或许尚待推敲……”
  景太后叹声摆手:
  “凤羽不可能是西戎祭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定是有人为了掩藏她的真实身份,而在那花露之中,动了手脚!”
  多罗闻声转眸:
  “宁芷兰的灵蛇侍女?会不会是她?!”
  “宁芷兰的全部心思,都在兵书上!而今她困身西戎,不会无端为自己滋事生非!”
  “那,会是谁?!”
  多罗凝眉又是一番细细思量。
  景太后长叹一声,接过那金樽,眼见得那五点腥红,各自团绕,互不相干的盘旋金樽中,一时间默然无声。
  “请太后娘娘三思……”
  多罗举步上前,就要劝解,景太后却陡然抬手:
  “多罗,我这一辈子,爱过,恨过,拥有过,失去过,所有悲欢喜乐,何尝不曾体会?如今,路到了尽头,也该时候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多罗满是沧桑的面庞上,双目一瞬间湿红:
  “太后娘娘,兴许我们还有机会!您……您一定要撑到最后!更何况,那坤弗五侍不过是一个传说!奴才实在不忍心,您来冒这个险!”
  景太后悲笑一声:
  “只要能保住渊儿的一条命,我这个做母亲的,愿意冒尽天下一切的险难!”
  “可是……”
  多罗还要多言,景太后却微微摆手:
  “天下四国,本是一脉同宗,共出坤弗!当年坤弗女帝,为保世代千秋,倾尽毕生心血,写下了一本传世兵书!原本打算与心爱之人,携手征战,却不料凤氏男儿一朝不慎,战死沙场。女帝痛心欲绝,待得杀尽仇敌,一统天下,便把兵书藏附在凤氏族谱中,以此来悼念挚爱!只是,世人皆知,女帝策书,却鲜有人知,除了兵书,女帝还有一件遗物,存世流传!”
  多罗接续颔首:
  “传言,只要能集齐坤弗五侍传人的血,便能触动金佛佛心,待得佛眸灵动,必有安世之策,传于有缘人!”
  景太后踱步幽幽,一字一句道:
  “南川太后宦之梵,东楚公主璃珮,西戎祭司云无暇,青唐盲后凤羽,还有那一直暗暗潜伏在我南川的北辽王储,洛无双!这便是哀家苦苦寻觅了二十多年的坤弗五侍的传人!”
  多罗心忧凝眉:
  “奴婢只是担心,洛无双虽早已在那日寿诞之夜,在这金樽之上,藏血点冰,制毒成靥,但是时隔数月,怕是那毒靥血冰散中的血,早就没了功效!太后娘娘您若冒险溶血催心,若事有万一,顷刻间便会灰飞烟灭啊!”
  “北辽王储的毒靥血冰散,不会这么快失效!多罗,你放心!”
  “可是,太后……”
  景太后合眸仰首:
  “倘若事有万一,多罗切莫忘了,要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好我的渊儿!”
  ……

  ☆、第二一七章 擒渊坑虏倚祸福

  震元三载,南川举国动乱,九州分崩,苍生流离,遍野黎民如惊弓之鸟般四窜逃生。
  时值岁末,三军统帅欧阳宇,得幽州伏虎相助,携手帷幄,几经数日,浴血搏命,终于趁着青唐狮虎内乱不休,一举进攻,径直将青唐乾天逼退冀州,收复梁兖。帝闻讯大悦,亲帅精兵,勇追穷寇,却不料南川兵卒因死伤过众,虽胜萎靡,不堪黩武,幽州伏虎上表规劝,无奈帝塞耳障目,一意孤行,于暗夜三更,力排众议,挥兵南下,直击青唐。
  青唐狮虎以逸待劳,巧设机关,不费吹灰之力,生擒震元。
  一时间,风掀巨浪,激涛汹涌……
  青唐金銮。
  身束绳索的阆渊,此刻灰头土脸,却一身倔强,满脸不忿的恨然怒目,径直盯着那端坐龙椅之上的再熟悉不过的面庞,怒然道:
  “阆邪轩,要杀要剐,给朕来个痛快!”
  一语方休,只听得金銮殿上,登时响起了阆渊再熟悉不过的嚣张嘲讽声:
  “渊儿小侄,活到今日,你才终于像了一回铁骨铮铮的阆家子孙!”
  话音刚落,紧接着便是一声急促的咳喘声,那端坐在龙椅之上的一具身躯,也在霎时随着他难以压抑的剧烈咳嗽,发出身不由己的哆嗦。
  阆渊闻声冷笑:
  “阆邪轩,看来你也活不了几天了!有你做陪葬,朕便是死,也能瞑目了!”
  “你放心,我不杀你!明日便是除夕,我还要用你的命,来换回我的心上人!”
  张狂依旧,只是言语力道,端的没了半分气力,阆渊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下一刻又是一声揶揄:
  “就凭你这般行将就木的躯壳,就算能把她抢过来又如何?实话告诉你吧,阆邪轩,如今那盲妇,早已经是朕的女人了!”
  一直紧紧握拳立在身侧的单威闻声怒然,径直扬起了拳头,就要朝着阆渊脸上,狠狠一击。
  身侧的淳天见状,不慌不忙的抬手,径直拦下单威,旋即微微一笑,拱手对着一脸不屑的阆渊,幽幽道:
  “用一朝天子换一个女人,怎么想,都觉得是侮辱了您的价值!不如这样,我们就用你这条命,除了换回我青唐凤后,顺带着也把被你祸害的满目疮痍的南川江山,一并收下!如此一来,您这条命,可就真称得上是‘价值连城”!”
  阆渊冷然一笑,仰首自负道:
  “南川只要还有母后一日,你们这些蝼蚁鼠辈,便休想觊觎我南川分毫!”
  “是吗?!”
  一声冷笑,再次从那龙椅上幽幽响起:
  “贤侄,看来你当真是不了解你那太后娘亲!若是换了别人来做这南川太后,恐怕定然会做出,宁舍亲子,定保社稷的打算,但偏偏这南川太后不是别人,恰恰是那视子如命的宦之梵!她一身胆魄,满怀壮志,当真有几分坤弗女帝的遗风,可悲就在于,她生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累赘儿子,你,就是宦之梵的致命软肋!”
  阆渊闻声,心内顿时一阵惊乱,面容上却依旧强撑着一副自负,冷冷道:
  “阆邪轩,即便如此,朕也不会让你得逞!你称霸天下的美梦,注定要碎在我们母子手里!”
  又是一声急咳,须臾一声慨然,幽幽响起:
  “阆邪轩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何尝不是源与你们母子二人,步步紧逼!若非走投无路,也断然不会有揭竿起义,自立青唐的结局!”
  “哼!”阆渊冷笑揶揄:
  “如此说来,你可得好好谢谢朕和母后……朕……”
  阆渊正要出言讥讽,忽然间只觉心头一阵剧痛,紧接着周身上下一霎时如蚁蚀骨,整个人刹那间倒地躬身,面容也在一霎时变得扭曲惊骇。
  众人闻声退步,龙椅之上的人,却霎时凝眉起身。
  “阆邪轩……你放了朕……放了朕……”
  阆渊面目狰狞,颤抖着浑身肌肉,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命令。
  “看来,不用我动手,贤侄也活不了多久了!”
  阆渊听得此声慨叹,一霎时怒然狂躁,旋再次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叫:
  “阆邪轩……朕要杀了你……要杀了你……你快放开朕……消魂丹……朕的消魂丹……”
  淳天眼疾手快,飞出软间一把缠过那阆渊腰间的锦囊。
  阆渊一见那锦囊被夺,一时间犹如猛兽般怪叫一声,顿时朝着淳天叫嚣奔来:
  “给我……还给我……朕的消魂丹……朕的消魂丹……”
  淳天飞步挪移,立定在一颗硕大的玉柱旁,径直避开了阆渊发疯般的追逐,阆渊见状,霎时怒然红了双眸,下一刻,不由分说便朝着淳天发疯般的仆了过来。
  淳天本能闪身,下一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众人惊眸循声,待见得那阆渊撞柱染血,口吐白沫的瘫软在地,一霎时莫不惊慌。
  “来人,把南川震元帝带下去,着神医好生伺候!便是阎王爷亲自来索这阆家不肖子的命,也得让他给我候着!青唐凤后一日不回朝,这厮的性命,便一日不能断!”
  淳天闻声凝眉,正要说什么,只听得那龙椅之上,又是一阵急促猛咳,淳天思虑片刻,旋即颔首躬身,与那单威一道,抬起昏迷不醒的阆渊,径直出了金銮殿。
  官则鸣见那阆渊喋血昏迷,一时间忍不住气愤,直言不讳道:
  “如今阆渊就在我们手上,如此大好良机,圣上为何不好好利用!而是非要等到明晚除夕!若换做是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带着这震元人质,却夺了那唾手可得的南川江山!”
  厉泽恩叹声摇头:
  “本是同根,想来吾皇定是不忍!”
  龙椅之上,声声顿咳愈发猛烈,须臾,无力幽幽又是一语震惊:
  “两位可曾听说,如今四海天下,各国君王,都在寻觅一本上古兵书,名唤策鬼招神!”
  官则鸣闻声惊愣:
  “传说坤弗女帝,乃是九天圣南川临世,在她有生之年,曾参悟上古神书,倾毕生心血,缔造传世兵书!但不知吾皇所言,策鬼招神书,与这女帝兵卷,可是同一物?!”
  “女帝所创兵书,命曰招神;而余下半卷,名唤‘策鬼’之书,其缔造者至今无人知晓!但朕想要告诉诸位的是,‘策鬼’经卷,已然被我们那执意红杏出墙的青唐叛妃,带给了北辽;至于这半卷‘招神’,据说就藏在南川太后的禅宫苑里!”
  官则鸣闻声恍然:
  “属下明白了!适才唐突了圣上,还请圣上责罚!”
  “罚,当然要罚!”
  一语无力,刻意渲染出几分嚣张,不待官则鸣回过神,只听得那龙椅之上再次传来一声威严:
  “官则鸣听令!朕命令你,将那随同阆渊,夜袭青唐的三万南川军卒,一个不留,全部坑杀,铸京观,彰威严,朕要让天下人皆知,忤逆阆邪轩,是什么下场!”
  官则鸣闻声惊愣,厉择恩也在一霎时跪地拱手,疾声劝道:
  “万万不可啊,皇上!如今新朝初立,我等脚跟尚未站稳,岂可如此惨吧屠戮?!阆国公素来仁爱军民,圣上便是不以国公为榜样,也委实不可背道而驰!”
  官则鸣也甩袍跪地,诚挚道:
  “圣上三思!如此惨绝人寰,圣上与那当初活焚皇宫的阆渊,又有什么区别?!这样做,虽然会让人心生忌惮,但同时也会大失民心!”
  话音刚落,龙椅之上,顿时怒然拍案:
  “朕不是阆国公,也不是阆渊小儿,朕乃青唐乾天,朕是阆邪轩!当初南川兵卒是如何在战场上,弑杀我无数狮虎军,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皇上,军卒上上阵厮杀,乃是因国而战,并无私怨!如今他们既然已经归降……”
  “大胆!朕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
  “皇上……”
  “再敢多言,朕连尔等一并问罪!”
  官则鸣闻声不悦,正要起身反抗,却被厉择恩一把拉住。
  身后两列朝臣,一见那龙椅之上,怒发冲冠,霎时齐齐跪地,一阵山呼:
  “皇上息怒!龙体为重!”
  官则鸣与厉择恩凝眉环眸,一番对视,待得心机了然,下一刻径直齐声俯首:
  “臣,遵旨!”
  ……
  待得群臣散去,金銮殿上顿时空旷得有些骇人。
  龙椅之上的声声急咳,听起来催命般的让人揪心。
  “唉!”
  一声叹息,响在身后,须臾,南宫无情负手凝眉,缓步拾阶,幽幽走向那龙椅。
  “非要如此,才能让你解恨?!”
  待得立定身侧,南宫无情不觉发出一声怅然。
  须臾,那龙椅之上,幽幽传来一阵意味深长的冷笑:
  “若不能破釜沉舟,怎么对得起当年的卧薪尝胆!”
  银须飘摇,长叹声声:
  “也罢!若非如此,怎可心安!只是这世上祸福之事,最是难料!”
  言语声歇,咳声戛然,一阵死寂的沉默悄然氤氲。
  “若能料得身后之事,人间何来声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嗟叹!我只知道,鄙人此生这场戏,终究是要落幕了!”
  ……

  ☆、第二一八章 伯仁无意乱残局

  鸡鸣三声,东方渐白。
  冀州秀峰山处的盘山道上,却早已遍布走卒行驹。
  官则鸣催马扬鞭,对着身后众人发出声声威严的催促:
  “想要活命的,就再快些步伐!只要出了这秀峰山,你们便不再是青唐俘虏!”
  众人闻声惊惧,莫不挣命奋足。
  晨曦渐明,斑斑寒光穿山游步,应和着官则鸣急切的马蹄声,惴惴行走在天地间。
  山林深处,独峰山巅,一面银甲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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