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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娇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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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李寿正抱着唐宓凑到小矮马身边,“猫儿,你摸摸它的毛儿,再跟它说说话。”

    猫儿天生亲和力,不止对人,对动物也十分有效。

    李寿亲眼见过她收服小白鹅、小鹦鹉,以及小绿蛇的过程,很神奇。

    这匹小矮马,性情还算温和,猫儿应该能轻易收服。

    唐宓被抱在半空中,伸手轻轻摸着小矮马雪白的皮毛,嘴里念念有词,“小小白,我是猫儿,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了,好不好?”

    小、小小白?

    李寿嘴角抽了抽,经历了大白、小白、小翠、小绿等一系列宠物的名字后,他对猫儿起名字的功力已经叹为观止。

    明明是个聪明绝顶的神童,怎么就取不出个好名字来?

    宠物是什么颜色的,猫儿就以什么颜色命名。

    前头有了两只白鹅,将大白、小白都占了去,现在又来了个小白马,猫儿硬是取了个“小小白”的名字。

    如果他再给她送头白牛,那她是不是又该给人家取名“小小小白”。

    为了避免那样“美好”的画面出现,李寿赶忙说:“小白马已经有名字了,它叫飞雪。”

    “飞雪?”唐宓拧着好看的小眉毛,有些不满的嘟哝,“不如我的‘小小白’好听。不过,既然已经取了名字,那就叫飞雪吧。”

    李寿松了口气,赶忙转移话题,“猫儿,你来试试吧,飞雪很乖。”

    进贡的贡品,不乖的也要把它训乖了啊。

    唐宓早就跃跃欲试了,听了这话,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好好,我、我要骑马!”

    李寿小心翼翼的将唐宓放到马背上,两只手仍没有离开,一手扶着唐宓的背,一手牵着缰绳。

    猛然间视线拔高,唐宓很是新鲜,她学着父亲的模样,轻轻踢了踢马肚子,“驾——”

    飞雪果然受过训练,被两个孩子折腾也不恼,听到“驾”的指令后,便慢悠悠的迈开了步子。

    身下忽然晃动起来,唐宓先是被吓了一跳,旋即又被这种新鲜的感觉吸引了,咧着小嘴咯咯直笑,“好,飞雪,真是太棒了,咱们走快些!”

    唐宓想“奔驰”,李寿却不敢,紧紧攥着缰绳,牵着小马在营地一圈一圈的溜着。

    直到唐宓熟悉了马上的感觉,再三要求“自己骑”,李寿这才松开了缰绳。但他依然紧紧跟在后面。

    所幸飞雪十分灵透,任凭唐宓如何喊“快跑”,它还是慢吞吞的踱着步。

    一大一小一矮马的组合不断在行营里刷着存在感,路过的官眷、贵女们纷纷驻足观看,嘴里不住的夸着——

    “好精致的小娘子!”

    “这马真小,是小马驹吗?”

    “哎哟,这不是李家的十八郎嘛,怎么跟王家的小三娘凑到一起玩儿了。”、

    “……”

    议论声中,李寿和唐宓一直玩到中午,用了点水果和点心,唐宓难得的没有睡午觉,继续拉着小白马在行营里溜达。

    下午,围猎正式开始。

    圣人率先策马杀了出去,待他成功猎到一头梅花鹿,朝臣一番恭维、夸赞,而后皇子、宗室、勋贵们才纷纷入场。

    李寿没有去凑热闹,而是开心的陪着唐宓练习骑马。

    到了黄昏时刻,外面忽然鼓噪起来。

    紧接着便是一片喊杀声、呼救声,以及四面八方的脚步声。

    李寿脸色微变,拉住一个匆匆跑来的侍卫,“发生什么事了?”

    不会是阿舅吧?

    那侍卫认得十八郎,草草行了一礼,道:“王骠骑为了救驾受了重伤——”

    “啊~~”阿翁受伤了?唐宓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侍卫这才认出小矮马上的小奶娃竟是王家的孩子,表情有些纠结,唉,王骠骑真倒霉,他的那个伤,啧啧,伤得真不是地方啊……

 第059章 太监了

    王鼐受伤了,不管他伤了什么地方,伤势如何,他都受了伤,且还是为了救驾。

    圣人将王鼐安排到了自己的御帐之中,一边命太医好生诊治,一边派人去请赵氏。

    赵氏听到消息,一脸的惊讶与担心,但很快就平复下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侍卫前往御帐。

    前来请人的侍卫年纪不大,十八九岁的模样,勋爵子弟,从长辈那儿听了不少王家的破事儿。

    以前他还以为是长辈夸张:直娘的,这世上哪有这么混蛋的人?靠着妻子往上爬,结果却在妻子拼命赚钱养家的时候跟别的女人乱搞,还搞出了庶长子,最后更是一家人合起伙来欺骗无辜的贤妻。

    这、这是人做的事吗?

    分明就是畜生啊!

    然鹅,今天在围场上发生的一幕,让他信了长辈的话——王骠骑,真、真不是个东西啊。

    尤其是看到处事不惊、行事稳妥却又不乏温情的赵氏,小侍卫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看法——王骠骑配不上懿德夫人!

    赵氏哪里知道小侍卫的心思,她仍端着“心忧丈夫却不肯自乱阵脚”的嫡妻风范,脚步略带急促的进了御帐。

    王鼐满脸死灰的躺在床上,腰部以下血淋淋的,几个专治外伤的太医正围着他。

    圣人坐在一侧看着。

    见赵氏进来,圣人赶忙起身,几步走到赵氏跟前,低声道:“阿姨,朕、朕——”

    圣人欲言又止,脸上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觉得对不住养大自己的奶娘,可、可王鼐的做法,又让他仿佛吃了个苍蝇,恶心的不行。偏又不能真的责罚与他,毕竟,人家的本意是好的,而且还受了伤。

    唉,瞧这事儿弄得!

    另一边包扎伤口的一个侍卫见了,很是愤愤,推开服侍他的内侍,大步走到近前,“好叫夫人知道,今天这事,实在是、实在是——”怨不得旁人啊。

    赵氏扭头看向那侍卫,啧,也不是外人,乃是段家的老二段成梁。

    “段虎贲,今日围场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家将军又是因何而受伤?”

    对于段成梁的不忿,段氏似乎有些不明白,缓声问道。

    段成梁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将今日的事娓娓道来:“……圣人雄姿勃发,轻易将鹿王射杀,群臣纷纷杀入围场。千牛卫蒋孝文猎到了一头猛虎,令人惊奇的是,这头猛虎通身雪白,竟无半根杂色,众人皆说是难得的祥瑞,商议后将白虎抬到御前欲献与圣人。”

    赵氏认真的听着,眼睛偶尔会瞥向榻上的王鼐。

    段成梁还在说:“圣人听闻此事,亦觉得新奇,亲自上前观看。谁承想那只畜生只是受了轻伤,被人放下后,竟忽的跃了起来,方向直冲圣人——”

    “啊~~”赵氏惊得一声轻呼,连忙抓住圣人的胳膊,“大郎,可曾伤到哪里?”

    情急之下,她竟是叫出了旧日在宫中时的称呼。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圣人见了,心里淌过一股暖流。他就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的阿姨,最看重、最关心的,还是他!

    段成梁也被赵氏外露的情感打动了,眼眸中精光闪烁:难怪圣人这般抬举赵氏,不为别的,单是赵氏这份把圣人当成至亲骨肉的心意,就足够了。

    “阿姨,我没事,您就放心吧。”圣人赶忙安抚道。

    赵氏这才松了口气,发觉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松开手,顺势摸了摸鬓发。

    段成梁故意装着没有看到,继续说道:“眼见猛虎要危及圣人,微臣以及众同僚们自是不敢耽搁,纷纷上前。就在臣等几欲制服猛虎的时候,王、王骠骑他、他——”

    大喝一声“救驾”,从斜刺里冲了出来。

    结果,让他这么一喊,原本已经被制服的猛虎竟忽的发起狂来,几次都险些挣开侍卫们的围攻。

    就在一片混乱之中,王鼐杀入了战团。

    一番虎啸人喊的乱战,最后以王鼐的惨叫作为终结。

    “混乱之中,王、王骠骑被人踩翻在地,伤、伤了大腿根儿!”

    说到最后,段成梁也似吃了苍蝇一般。

    饶是段、王两家是通家之好,自家老子和王鼐是一个马勺里混饭吃的好兄弟,段成梁也有些责怪王鼐。

    当时的情况又不是多么的危急,圣人早已被人护着远离了危险,你王鼐堂堂骠骑将军,作甚要抢侍卫的活儿?

    关键是,你抢就抢吧,你把活儿干好了也行啊。

    偏偏王鼐非但没能制服猛虎,反而给人添了乱,最后还被一起“救驾”的侍卫踩伤了。

    这、这叫什么事儿?!

    圣人被恶心得不行,一众参与救驾的侍卫也被恶心的够呛。

    更恶心的是,他们还不能说什么。

    毕竟王鼐本意是好的,而且还受了伤。

    好吧,后者才是重点!

    赵氏听完段成梁的讲述,额角突突直跳。

    她伸手按了按,似乎才明白为何圣人一脸的便秘,以及段成梁满口的不忿。

    王鼐,他、他真是——唉,赵氏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就在这时,太医们已经给王鼐处理好了伤口。

    领头的那位走了过来,先给圣人和赵氏见了礼,而后略带为难的说道:“王、王骠骑的伤并不十分严重,只是、只是——”

    赵氏沉稳的说道,“只是什么?太医但讲无妨。”

    太医咬了咬牙,左右看了看,故意压低声音道:“王骠骑被人伤到了大腿根,大腿腿骨断裂,私、私处也、也受了重创,以后恐再难有子嗣了。”

    “啥?你说王骠骑伤了命根儿?”

    段成梁险些惊掉了下巴,声音不由得大了几分。

    王鼐刚刚转醒,感觉到下身和大腿根儿剧烈的疼痛,还不等他痛呼出声,便听到了这个噩耗。

    他登时眼睛一翻,再次昏厥过去。

    ……

    王鼐,太监了!

    这个消息如同插了翅膀般,飞速的在围场传播。

    王家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家,听了父亲的噩耗,王怀瑾和唐元贞面面相觑。

    话说,王鼐这两年最热衷的就是在家里造人。而他最想要的就是再生个儿子,否则家里的几个姨娘又是怎么来的?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竟伤了命根子,这、这——

    连唐元贞都要忍不住同情王鼐了!

    但此刻,唐元贞却顾不得想这些,因为她总觉得王鼐受伤的事有蹊跷。

    怎么就这么巧?

    猛虎伤人,侍卫救驾,王鼐冲进去凑热闹。

    最后,虎和人都没事儿,惟独王鼐被人踩伤了,受伤的地方还那么的让人难以启齿?

    这其中定有猫腻!

 第060章 绝望到底

    唐元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寻了个机会,她试探着问赵氏——

    “阿家,将军的事,我总觉得——”有问题啊。

    赵氏抬手打断她的话,淡淡的说:“有些事,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左右。”

    唐元贞皱眉,赵氏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王鼐受伤的事与她有关?

    想到这里,唐元贞猛地警觉起来。

    是了,赵氏深恨万氏、王鼐,乃至连整个王家都迁怒了。

    而王家与她,早无半点瓜葛,唯一的亲生女儿也嫁出去了,王家人对她而言更是一群陌生人,且是面目可憎的陌生人。

    赵氏想要报复万氏母子,报复王家,更在情理之中。

    万氏母子如何,唐元贞根本不在乎。但王家不能倒,她的夫、她的子都姓王啊。

    感觉到唐元贞的警惕,稍稍一想,赵氏便猜到了唐元贞的担心,她微微而笑,“放心吧,王家亦是我安身之所,我不会任由它倾覆。”

    不会让王家倒台,却没有提王鼐!

    唐元贞敏锐的抓住了重点,她放下心来的同时,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王鼐受伤,果然是赵氏的手笔。

    一想到王鼐最大的心愿,以及他现在“太监”的事实,唐元贞望向赵氏的时候,不由得心生胆寒。

    赵氏,够狠啊!

    这才是最高境界的报复吧,明知道你最渴望的是什么,却在你以为要得到的时候彻底将它毁灭!

    ……

    王鼐醒了,人却变得异常沉默,整个人都弥漫着绝望的颓废,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了无生机。

    饶是圣人暗暗恶心王鼐的行事,见他这般,也忍不住心生怜悯。

    轻咳了一声,圣人将王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沉声道:“王卿家救驾有功,不知王卿家有何心愿,朕定会酌情安置。”

    心愿?什么心愿?

    王鼐宛若迟暮的老人,双眼空洞的望着圣人。

    他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心愿?

    伤了命根子,无法生育,岂不与太监无异?

    哈哈,太监?!

    他王鼐是什么人?身高七尺、腰带十围的赳赳伟男儿,如今却成了娘娘们们的太监?

    变成太监已经够可怕了,而更可怕的是,满京城乃至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这让他以后如何面对同袍,如何统御下属,如何领兵打仗?

    要知道军中最崇尚强者,可、可他现在连个完整的男人都不算,以后又当如何在军中立足?!

    完了,他王鼐彻底完了!

    圣人感觉到王鼐周身散发的如死人般的气息,微微叹了口气,道:“王卿家不肯提要求,朕却不能寒了忠臣的心。其实王卿家的心事,朕能猜到几分,想必你很担心远在高昌的‘侄子’吧?”

    王鼐猛地抬起头,对了,王怀恩!

    他、他就是为了帮王怀恩才落得今日的下场!

    好个该死的不孝子,若不是他不争气,自己哪会行此险招?

    圣人仿佛没有看到王鼐眼底的血红,继续说道:“说起来,王怀恩他们也没有什么大错,都是热血儿郎,到了战场,自然想立功。虽然鲁莽了些,但本意是好的。这样吧,朕这就召王怀恩返京,好让你们一家团聚。”

    返京?对,是该把这个小兔崽子弄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王鼐咬着牙,暗藏恨意的点了点头。

    将王鼐打发出去,圣人脸上那抹温和的笑消失了,他缓步走到御案后,盘膝坐下,抽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人名。

    王鼐的大名赫然排在首位,圣人拿起朱砂笔,轻轻在“王鼐”两个字上一划。

    “王鼎残了,接下来就是霍顺了。希望霍顺是个聪明人哪!”

    圣人的指甲在霍顺的名字下面掐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

    西山围猎,因为王鼐的事,变得有些气氛诡异。

    圣人似乎很不耐烦这种氛围,原本为期半个月的行猎,硬是被他压缩成了六天。

    十月下旬,圣驾便返回了京城。

    唐宓意犹未尽的跟李寿告别,将小矮马交给唐元贞给她选的马夫,爬上了回京的马车。

    马车上,唐宓窝在唐元贞的怀里,略带担心的问:“阿娘,阿翁受伤了,阿祖会不会——”发疯?

    万氏是个寡妇,王鼐是她最器重的长子,如今却变成了废人,万氏还不定怎么癫狂呢。

    尤其是在爵位旁落,王鼐名下没有亲生子的情况下,万氏没准儿会将满腔的怒火转移到王怀瑾一家头上。

    唐元贞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这个聪慧到近乎妖孽的女儿,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或许,她应该像赵氏所说的那样,顺其自然。不刻意培养,却也不能少了正常的教导。

    唐元贞努力调整心态,柔声对女儿说:“东边的大伯(即王怀恩)快回京了。”

    相较于无辜的王怀瑾,王怀恩才是罪魁祸首呢。

    毕竟王鼐是为了帮王怀恩才去“救驾”,最后落得“太监”的下场。

    赵氏和唐元贞只需将这个“因果关系”透给万氏,其它的就不必管了。

    唐宓瞪大了眼睛,略略将自己收集到的八卦信息综合、汇总,很快便明白过来,但她还是有些顾虑:“阿祖不是最喜欢那位大伯吗?”

    老太太的大孙子唉,那可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唐元贞再次惊讶于女儿的聪慧,但她此刻已经放平了心态,不再纠结,而是试着站在女儿的智商高度来评论这件事:“你大伯是阿祖最宠爱的孙子,但你阿翁却是她的命根子!”

    宠物和命根子能相提并论吗?

    唐宓秒懂!绝对不能啊!

    望着唐宓了然的大眼,唐元贞彻底放弃把女儿当成普通孩子养的计划。

    罢了,老天既然给了女儿无与伦比的神技能,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任其荒废。

    ……

    十一月,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王怀恩在寒冷的风雪天抵达了京郊的驿站,他没有急着回家,因为早在半个月前,他便收到了妹妹的飞鸽传书。

    王怀淑的信很简单,只有十几个字:“楚氏预产期将至,兄不必急于回京!”

    王怀恩不是傻子,京里发生的事,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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