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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娇宠-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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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四郎君,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些就是你的家人。哼,你死了,他们连具全尸都不给你留啊。”

    平宜冷冷的看着李其珍,良久,方用帕子捂住了嘴。

    帕子上沾了姜汁,冲鼻的辛辣味儿直接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仵作仿佛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只是扭头去看了李寿一眼。

    李寿冷眼看着这一幕,他知道,平宜猜得没错,李其珍两兄弟确实存着借李其珏之死发难的心思。

    唉,李氏竟败落自此,族人哪里还有半分祖先们的傲骨与血性?

    李寿再一次在心中给李立德记了一笔。

    李寿对着仵作点点头。

    仵作不再耽搁,直接来到棺材前。

    李寿带来的几个护卫也赶到近前,帮着仵作将李其珏的尸身抬了出来。

    早在仵作靠近的那一刻,方氏等一众女眷已经避了开去。

    偌大的灵堂上,只剩下李祐明父子三个,平宜、李寿已经若干仆役。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平宜也不再伪装,直接让人搬了个胡床过来,她谁也没招呼,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

    李寿抄手站着。

    李祐明父子三个则围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仵作拿出工具包,仔细的给李其珏验尸。

    半个时辰过后,仵作接过学徒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来到李寿近前,低声道:“好叫李尚书知道,李都尉身上并无明显的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肠胃内有大量未消化的无忧散膏剂……”

    仵作的声音不大,但灵堂内很安静,所以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平宜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得意,但很快就用哀伤所替代。

    李祐明父子则是满脸不信,他们正待说什么,仵作又道:“但,李都尉两颊有两个指印。”

    仵作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下。

    李寿看到仵作的动作,禁不住也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放在自己脸上。

    旋即,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因为按照这个姿势,李其珏脸上的伤痕分明就是别人强行灌药所留下的。

    李祐明父子也都看在眼中,李其珍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平宜骂道:“好哇,好个毒妇,我就说我家四哥不可能吸食无忧散,原来是你们强行灌的药。”

    “四郎,四郎啊,你死的好冤啊。”李祐明老泪纵横,这里面固然有做戏的成分,但心疼、难过也是真的。

    李寿冷冷的看着平宜,“你怎么解释?”

    平宜无意识的撕扯着手里的帕子,眼睛左顾右盼,听到李寿问话,方不甚在意的说道:“这有什么,我跟郎君玩闹,不小心留下的。不只是他,我这儿也有掐痕。”

    说着,平宜撩起耳边的垂发,露出白皙的脖颈。

    她微微侧过头,让大家清晰的看到她耳后有个青紫的指印。

    看指印的大小、形状,应该是男人所留下的。

    除了指印,还有一圈牙印,以及几个或深或浅的草莓印。

    众人一怔。

    李祐明想到那些关于平宜放荡的流言,啐了一声,“荒唐!”好贱妇,生生带累坏了他的四郎。

    “好,就算这指印是你们笑闹所留下的,”

    李寿轻咳一声,心中对平宜的重口味有些无语,但他还是冷静的问道:“四叔肠胃里的无忧散膏剂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料想应该是他素日苦闷,染上了无忧散的药瘾,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无忧散,背着我偷偷吸食……”

    平宜很光棍,直接把这事儿推得一干二净。

    李寿扯了扯面皮,笑得很假,“我听说有人吸食无忧散,却从未听说有人吃无忧散膏子的!”

    “对啊,就算我四哥真的染了药瘾,不得不吸食无忧散,可根本无需吃膏剂啊。那玩意儿,多难吃啊!”李其珍赶忙附和。

    平宜一窒,是的,这是问题确实不好解释。

    但她也没办法啊,无忧散有毒,可单靠吸食,必须长期才能生效。

    而她等不了那么久了,李其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只能去死。

    但是,平宜已经“意外”了一个郑郎,如果李其珏再发生“意外”,呵呵,你真当世人是傻子不成?

    就算世人愚钝,李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左思右想之下,平宜只得用无忧散,毕竟这个好歹比“意外”更容易遮掩一些。

    她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郎君自己想吃,我又有什么办法阻止?”

    反正她打定主意不承认,这些人也不能把她怎样。

    大不了,她就顺了李祐明父子的意,将李其珏的官职“转让”给他们,估计他们就不会再计较。

    唯一麻烦的是李寿……

 第522章 戾帝藏金

    事实证明,平宜县君多虑了。

    李寿让仵作验了尸,又逼问了那两句后,就再也没有开口。

    他抄手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平宜县君和李祐明父子几人“讨价还价”。

    直到几人经过一番舌枪唇战,终于谈妥,李寿才淡淡的问了李祐明一句,“叔祖父,您确定要这么做?”用“不追究李其珏之死”来换取两个官职?!

    李祐明到底上了年纪,伤心、吵架又讨价还价的,着实费了他不少心神,这会儿整个人都疲累的厉害。

    听到李寿的声音,李祐明这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

    待他听清李寿的问题后,老脸微红,有些难堪的避开李寿的视线,低声道:“十八郎,四郎已经去了,人死不能复生啊!”

    就算他们查清了李其珏的死因,也不能让他活过来。

    李祐明甚至担心,碍于平康郡王的身份,他们都不能让平宜偿命。

    连仇都不能报,查清了又如何?

    还不如借着这次的事,给自家另外两个儿子谋一个前程。

    当然,李祐明心里很清楚,平宜之所以肯乖乖被“敲诈”,更多的是忌惮李寿。

    今天若没有李寿在场,平宜根本不可能松口。

    一个弄不好,他们还有可能被平康给赶出门去呢。

    所以,李寿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李祐明哪怕是李寿祖父辈的长者,对上他,也要陪着小心。

    李寿定定的看着李祐明,良久,方缓缓点头,“好,您既决定了,那就这样吧。”

    他李寿确实是李家的家主,有责任也有义务给族人撑腰。

    可如果人家族人的至亲不配合,他也不会强求。

    毕竟,他和李其珏的关系真心不咋地。

    当然了,李寿不会继续因为李其珏的事儿而追究平宜,但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继续调查她。

    李寿很好奇,平宜到底有什么秘密,竟不惜杀了两任丈夫。

    “玄字营的人一直在监视平康父女两个,如今已经三年了,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唐宓也有些好奇,跟李寿闲聊的时候,问了一句。

    李寿叹道,“倒也不是一点发现都没有。你还记得将作监发明的那种威力极大的爆竹吗?”

    “记得。”唐宓当然记得,那年她给王怀婉出气的时候,用的就是那种爆竹。

    好家伙,几个炮竹丢出去,足足将程季的别院都给炸了一个大坑哩。

    听说当年程季被吓得够呛,随后他之所以会对王怀婉俯首帖耳,除了被王怀婉打怕了之外,也有那些爆竹的功劳。

    “当时研究那爆竹的匠人失踪了,玄一调查发现,那匠人的失踪似乎跟平康郡王有些关系。”

    李寿低声说道。

    唐宓挑起眉毛,“失踪?平康郡王弄个研制爆竹的匠人有什么用?”

    等等,唐宓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程季别院中的大坑,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

    那种爆竹的威力这么大,完全可以用在战场上啊。

    如果再稍加改造,或许就是收割生命的利器!

    她猛地看向李寿。

    李寿迎着她的目光微微点头,意思是:没错,就是你猜测的那样。

    唐宓倒吸一口凉气,“他、他莫不是有、有不臣之心?”

    唐宓的声音很小,几乎轻不可闻。

    因为这件事太大了,容不得半分马虎。

    “还不确定,但这对父女绝对不安分。”

    李寿表情也很肃然,“这三年来,平宜名下的几个店铺疯狂的销售福利卡片,据户部统计,他们的盈利绝对超过了五十万贯钱。”

    “这么多?”唐宓有些咋舌。

    她不是不知道福利卡片的暴利程度,可问题是,随着更多宗室、皇族的加入,福利卡片的销售点已经从东西两市蔓延到了坊内的小店铺。

    李寿曾经说过,整个京城,销售福利卡片的网点足有二三百个。

    京城的百姓就这么多,就算福利卡片不是一锤子买卖,可以长期反复循环购买,销售额也是有数的。

    平宜名下店铺的盈利,绝对超出寻常啊。

    李寿点头,“只多不少。”

    户部是按照纳税的比例来核算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宗室、皇族们又开始想方设法的偷税漏税。

    只是他们还忌惮李寿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并不敢太过分。

    户部的人手有限,也不能整天盯着。

    这就更加纵容了那些眼高于顶的郑氏族人。

    最近一段时间,福利卡片这一项的税金问题越来越大,李寿正想着找个时间彻底整顿一下呢。

    “平康郡王在朝中的名声极好,从来没有骄奢淫逸的传闻,”

    唐宓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一边想一边说,“他不爱好享受,不贪恋女色,不涉猎文玩古董,连马球、双陆都不玩儿——”

    吃喝嫖赌这些烧钱的玩意儿,平康郡王一样都不沾。

    那么,他弄来这么多钱,又都用在了什么地方?

    李寿也在怀疑那些钱的用途,如今连李其珏都被灭了口,他更加疑心平康父女两个。

    “实在不行,我就把地字营的人也都抽出来,平康一家绝对有问题。”

    李寿越想越不放心,沉声说道。

    “也好。”唐宓知道李寿手中的暗卫,除了黄字营、玄字营,还有更为隐秘的地字营和天字营。

    论实力的话,地字营也远超玄字营。

    只是之前李寿将地字营的人都派去了辽东,圣人最近有意进行第二次东征,李寿便想提前帮他搜罗情报。

    现在看来,东征的事还不算太急,倒是平康这边,着实让人担心。

    这边李寿两口子讨论着平康父女两个,那边平康和平宜也在说李寿。

    “他就这么放过了?没有追究?”

    平康听完平宜的回禀,有些不太相信。

    这实在不是李十八的作风啊,这人,太护短,哪怕是李其璜那一房的人,若是有人欺侮了,他也会站出来给人做主。

    李其珏,虽然跟李寿有些私怨,但到底没有太大的仇恨,如今死的不明不白,身为大家长,李寿没道理不出手啊。

    “李祐明坚持,李寿便没有继续追究。”平宜也有些犯嘀咕。

    “不行,李十八素来狡诈,他嘴上说着不追究,心里还不定怎么想呢。”

    平康阴沉着脸,冷声道:“不能再等了,咱们要抓紧时间行动。对了,那个老怪物松口了没有?”

    平宜道:“李立德说了,只要我们帮他办成那件事,他便将戾帝藏金的线索告诉我们……”

 第523章 吐了

    “这么说,戾帝藏金确有其事?”

    平康郡王没有看到平宜眼底的担忧,兴奋的以拳击掌。

    “应该是真的。”

    平宜点点头,全然没有父亲的兴奋,低声说道:“李立德说了,当年戾帝有意进行第三次东征,为了一雪前两次东征惨败的耻辱,戾帝不喜掏空了国库,打造了大批精良的器械、铠甲,粮草什么的也都准备得十分充足……”

    而不幸的是,戾帝刚刚花光了国库的银钱,便发生了旱灾。河东、关中等几十个郡县都受了灾。

    有了天灾,朝廷理当赈济。

    奈何国库没了钱,拿什么赈灾。

    再加上戾帝骄奢淫逸,宁肯自己私库的铜钱堆成山,也不肯拿出来填补国库的亏空。

    灾民们过不下去了,自然要想办法活命。

    左右都是个死,有些大胆的,干脆心一横,举起家里的锄头造起了反。

    就这样,前朝末期的民乱开始了。

    紧接着就是那些带兵的大将们,也纷纷举起了“义旗”,以天为名,征讨无道暴君戾帝。

    而郑家,并没有直接“起义”,而是以朝廷的名义,征讨“义军”,继而占据了大片疆土。

    最后,取萧氏而代之!

    战乱时,那些带兵的将军们,没少发财,就是先帝,也在带路党的指引下,抄没了前朝皇室的私库。

    但,不知道是被人有意隐瞒,还是大家只顾着金银财宝,却忽略了引发民乱的根源——第三次东征所需要的军需物资。

    至少先帝和当今两任皇帝都没有注意这件事。

    他们没在意,却有人留了心。

    “镇北侯那个老匹夫果然有城府,这样的秘密,竟然在心里藏了这么多年。”平康啧啧有声的说道。

    他口中的镇北侯就是三皇子的外公,亦是大梁的开国老将。

    戾帝藏金的事,也是他说出来的。

    只是平康没想到,李立德居然真的知道戾帝藏金的下落。

    他也是听三皇子说了一句,说当年负责东征事宜的那个户部侍郎是李家人,平康才会想着去李立德口中探探风声。

    谁承想,这一探,还真探着了。

    “对了,他让你办的事,你办了没有?”

    一想到这些制造精良的兵器和铠甲,平康的心就一阵激荡。

    这年头,钱和粮都好弄,反倒是那些军需物资,有些不太好办。

    倒也不是造不来,而是一旦沾手那些东西,动静太大。

    圣人组建的锦鳞卫可不是吃白饭的,这些人,无孔不入,一个弄不好,兵器还没造多少呢,就被发现了。

    “已、已经在办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平宜提到这件事,神色愈发忐忑,犹豫再三,她还是说了出来,“阿爹,这件事,我怕——”

    太损阴德了。当然,最关键的是,平宜真的不想跟李寿对上。

    李寿这厮,太狠。

    如果让他知道这件事是她的手笔,平宜不敢想象,自己将会遭受他怎样的报复。

    “怕什么?”

    平康却不以为然,冷笑道:“只要咱们的‘大业’成了,李寿又算得了什么。这小兔崽子不就是仗着郑宥的势,才能这般为所欲为?”

    哼,如果郑宥不再是皇帝,李寿也就没了靠山,到时候,还不是他们想怎么整治他就怎么整治他?

    “可、可——”如果大业不成呢?

    这般丧气的话,平宜当然不敢当着平康的面说出来。

    平康却明白她的意思,表情更加阴冷,“若是失败了,咱们一家也就没了活路。死都死了,还怕李寿的报复?”

    这话说得,很不好听,但却十分在理。

    是啊,他们谋划的“大业”可是掉脑袋的事,成功了便是人上人,失败了,则是死路一条。

    最坏也就是个死,她还怕什么?

    想通了这些,平宜也没了心理负担。其实,就算她怕,也来不及了,因为那人已经动手了。

    她,早已没有退路!

    ……

    李其珏的死,就像是投入湖中的一颗小石子,引起些许涟漪后,便再无声息。

    他名下的财产被李祐明拿走了,只给那个庶子留了极少的一部分,其它的都被他收进了自己的私库。

    对此,李寿并没有说什么。

    只跟李祐明说了一句,“好歹给四叔留个根儿。”

    李祐明老脸微红,他明白李寿的意思,无非就是怕他们一家故意苛待李其珏唯一的儿子。

    一个弄不好,那孩子夭折了,李其珏可就真的绝后了。

    “十八郎,四郎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不会让他绝后。”

    李祐明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不要脸的事情做多了,心理承受能力变得越来越强,但被个孙子辈的人说到脸上,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那就好,”

    若不是族长的责任使然,李寿才不会管这些烂事,他淡淡的说道:“叔祖父,我看那孩子年纪也不小了,过两天就把他送到东庐书院吧。您也别怪我多事,站在我这个位置上,我必须保证每个族人的利益。”

    听李寿把话说得这么透,李祐明赶忙摇头,“不怪、不怪,十八郎也是为了那孩子好,这些我都懂!”

    “您不怪我就好。”

    李寿安排完那孩子,李其珏的事,算是彻底了结。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进入了十月。

    这日,唐宓换了簇新的衣裙,与李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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