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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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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是在乎自己的,感觉会那么的好,就像喝了蜂蜜一样,她只知道对凌沐泽她再也排斥不起来。

    糖糖汪汪的叫声将她从回忆里拉扯出来。

    她蹲下身子,将这不满抗议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胖呼呼软绵绵的还挺有趣。

    许久不见,小家伙亲昵地直往她的怀里蹭,她忍不住被它闹的乐不可支。

    想着她刚出院回来,有一堆事情要做,就抱起它走向阳台,让它自己玩。

    然而刚一走到阳台,就被阳台各处的排泄物给惊住。

    这下子,她也就理解陈庭御一次性喂糖糖那么多狗粮了,面对那些脏兮兮,臭烘烘的排泄物,陈庭御回定期来喂它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猛然想到什么,她跑进屋里里外外检查了下,没有发现糖糖留下的排泄物,她顿时松了口气。

    糖糖不知道她急急忙忙地找什么,蹲在地上,睁着乌亮的眼睛疑惑地望着她。

    被它这副无辜的样子逗乐,她蹲下身子,揉搓着它圆滚滚的身子:“你这小胖子,你说你除了吃喝拉撒,你还会干什么啊你。”

    糖糖呜呜地低声抗议:我不是可以给你当饭团揉嘛。

    放下糖糖,她深吸了口气,打算大干特干。

    先把阳台的卫生打扫好,再是将半个月没住的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按理说刚出院的人应该要好好休息调养身子才对,可是那家医院无论是医疗还是饮食,都是极全面极好的。

    住院期间,她一天24小时几乎有22个小时是被逼躺床上的,再加上各种好吃好喝供着(当然对伤口有害的食物或调料排除在外),曾经的小蛮腰全然不见了,脸颊也不似以前那般消瘦,有那么点小丰润。

    在住院10天不到,她担心自己会越来越胖,也觉得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想要出院,却是被陈庭御以各种理由拖延,于是,她在医院里又闷了5天。

    如果不是她以拒绝饮食为威胁,只怕她现在还在医院里,哪会像现在那么轻松自在。

    她正需要做家务活动活动筋骨,减减肥。

    忙完之后,她翻找出换洗的内衣和睡衣,走去浴看。

    脱下衣服的时候,看到脖子处明显的伤疤,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猛烈袭来。

    那男子狰狞大笑,嘴上满是鲜血,她意识朦胧中,抓到床旁的水杯捏碎,对着他的脖子划过去。。。。。。头痛欲裂,她痛苦地猛甩着脑袋,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住院的时候,有陈庭御陪着逗笑,她不会多想,其实,每次看到脖子处的伤疤,以及手上的伤疤的时候,她的头就胀痛,胸口就像被人死死揪住般刺痛。

    这种痛苦的感觉在此刻变的更加剧烈,她无法忍受地尖叫,幸好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好,要不然,想必整幢楼的人都能听见。

    摁了下淋浴头的开关,由于她意识已经不清,摁的是冷水的开关,一下子刺骨的冷水对着她的头顶直冲而下,却反而让头的剧痛减轻了些。

    意识渐渐回笼,她虚软地靠着墙壁,急剧地喘着气,任水不断冲刷着。

    走出浴室,手上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脸色苍白如雪,神情低落。

    脑海里总是会浮现那日可怕血腥的场景,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却总会涌现脑海,特别是现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那天的情景就像电影回放般不断地浮现。

    她放下毛巾,打算去泡杯茉莉花茶压压惊,却心神不宁地打翻水杯。

    烫热的水溅到手上,灼痛的要命。

    而烫的那只手刚好是那次捏碎玻璃杯的那只手。

    她惶恐地往后一退,跌坐在地上,恐惧害怕地咽咽哭泣,满脑子都是那天的情景,她痛苦地直摇头:“不要,不要。。。。。。”

    由于情绪太激动,她没有听到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凌沐泽接到陈庭御的电话,说她出院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听到她出院,就急不可耐的过来找她,那样急切想要见到她的心情,他无法控制。

    一走进屋,他就听到狗不停吠叫的声音,他敏锐地察觉到情形不对,隐约中他听到压抑的抽泣声。

    寻着抽泣声走过去,只见厨房间的杯子摔了一地,一个人影缩在角落,脑袋瓜埋在膝盖间,咽咽抽泣。

    之前,陈庭御告知他,他已以三寸不烂之舌让水汐走出了阴影,当时他就不相信,一个人是不会凭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走出阴影的,这将会是一个漫长且艰难的过程。

    看到她一个人黯然神伤,痛苦不堪的样子,他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种透不过气来。

    不受控制地蹲下身子,刚要抬手轻抚她的发丝,却见她仰起头,泪眼迷朦地望着他,脸色苍白如纸。

    “凌沐泽,你来啦?”她声音颤抖道,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惶恐,有多害怕,他突然出现,就似一缕明媚的阳光,将所有的有阴霾驱散。

    “恩!”她含泪的轻唤似一双无形的触手触动了他的心脏,他极力掩饰着,才不表现出对她的疼惜。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子,却脚一软,站立不住地就要往后倒去,幸好及时地被他揽手扶住:“小心!”

    意识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做出关心她的举动,他连忙松开她。

    经过这次他默默地帮自己处理事情后,她有些明白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凌沐泽,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谢谢你没有不管我。”她发自内心地感激道,两双水汪汪的眼睛真挚地望着他。

    他本来就这双水亮如溪水的眼睛感觉特别,现在被她如此感激的望着,他觉得有种感情就要蓬勃欲出,却被他狠心地压抑着。

    “你对我还有用处,我自是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故作冷漠道。

    知道他的性子冷傲,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她不介意地笑笑。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指着一地的碎片道。

    “哦,我刚才不小心摔的,我这就清理干净。”她垂下眼眸,蹲下身子去捡拾地上的碎片,却因为慌乱,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你说你怎么连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

    看她手受伤,他不悦地扯过她的手说道,然而一看到她手心留下的伤疤,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喉咙干涩的紧。

    她抽回手,低垂着头继续捡拾着地上的碎片。

    “你白痴啊,手都流血了,还捡,不知道包扎下伤口吗?”他心烦地对她大吼。

    她本来心里就难受,被他这么一吼,她越发难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

    他最受不了女人哭,心烦意乱地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朝洗菜台走去,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放到下面冲洗。

    冰凉的水渗入伤口中,痛的她眉头紧蹙,却是不叫出声来。

    狠狠地瞪视她一眼,他离开厨房间。

    正当她对他的离去微微失落的时候,他拿着创可贴又再次走了进来,为她将创可贴贴上,尽管动作有些粗暴,但是,却让她冰冷的心有了些许暖意。

    气氛一下子沉浸下来,她不敢面对他的视线,低垂着眼眸,望着地面。

    “地上有金子还是什么?总是盯着地看干嘛?”不爽她的无视,他冷然道。

    她不得不抬起头面对他,却被他的脸色惊的呼吸一窒。

    他一脸煞气地直直狠视着她的脖子,那眼神,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很快缓过神来,连忙捂住脖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潸然而下,悲戚的哀求:“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拿开。”他口气冷若如冰,不容抗拒。

    “不要,凌沐泽,求求你不要看,很丑,很难看,会吓着你的。”她痛苦地直摇头。

    他俊眉冷蹙,眸光清寒地去拽她的手,她哪敌得过他,那或大或小的结了痂的粉红伤疤清晰地印入他的眼帘。

第120章 屈辱的痕迹() 
没有勇气面对他厌恶的表情,她逃避地闭上眼睛,身子因为情绪的激动和强烈的悲痛而瑟瑟发抖。

    忽尔,冰凉的脖子处划过一片温润。

    是他的手在缓缓的,慢慢的触摸,温柔的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很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是不是也像动作那般温柔。

    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比夜空还要深沉,晦暗的墨眸。

    第一次,她没被他冷洌的神情吓到,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在心间流绕,因为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的疼惜。

    这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他,整个世界只有他,只有他在自己身边,只有他可以依靠,没有其它因素,就只有他是真真切切自己可以触得到碰得到的。

    不管他暴躁也好,自傲也好,利用也罢,会在她如此痛苦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带给她安慰,他就是带她逃离黑暗深渊的曙光。

    她怔怔地望着他,两眼噙满了晶莹的泪水,很想说什么,很想做什么,却是浑身僵硬的身子似被定住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深深地凝望着这张俊美无匹的脸。

    他的视线落在她脖子处的疤痕上,没有发现她神情的异样。

    俊眉蹙的很紧,似有很不爽的事情在困扰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对着那疤痕来回抚摸,专注且沉凝。

    “这疤痕真丑,做个整形手术吧。”他收回手,抬眸望着她。

    一句冰冷淡漠的话将刚才流绕在两人四周的温情气氛打散,也将她从梦幻的天堂拉到了现实的人间。

    原来他刚才温柔的举动只是她的幻觉,他来回抚摩疤痕的时候,想的是怎么告诉她这句话。

    他在介意这些丑陋的疤痕,是不是也在介意她被那个男人亵渎过?

    是不是他觉得她人很脏,尽管她并没有让那个变态男得逞,可是那个变态男也占了她不少便宜,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来:“呵,疤痕可以取消,但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无法取消的,你介意的并不只有这些丑陋的疤痕,还有我被他凌辱的事吧?”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那件事是极可怕的梦魇,她光是提到那个变态男,她就后怕的连指甲都在揪痛。

    她强忍泪水的娇楚模样,看的他的胸口烦闷微疼。

    而更令他心烦的是她的自我想象让他着实郁闷的紧,如果不是她大伤初愈,他一定会惩罚的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在她的心里,他竟然是那么心胸狭隘,完全将他看成了冷血无情的男人,亏他还为她处理了那么多后续的事,这叫他怎么不郁闷,怎么不气愤。

    如果不是双手死死地紧握,他想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做出疯狂的事来。

    他虽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高尚品格,而且她还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是他利用的工具。

    但是她毕竟是人,也陪他上了那么多次床,他怎么着也不会拿她当垃圾当动物一样看待。

    遭遇变态狂是件极不幸的事,而且还失手杀了他,她会有多恐惧多害怕他能够想象的到,到目前,她还能正常地站在他面前,没有因此而崩溃掉,已是很难得了。

    一个女人遭受这么大的打击,他自然是唏嘘怜惜的,也是一心希望她能从阴影中走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要她去做整形手术,为的就是她不要看到疤痕,勾起可怕往事。

    而她竟然完全将他的好心视作驴肝肺,完全将他当成了肤浅庸俗,冷血无情的男人。

    很好,他会让她见识到什么才是冷酷无情的。

    眸光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狂狷邪肆的冷魅气息,他唇角轻佻:“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搞在一张床上的。”

    水汐紧咬牙关,目光清冷地望着他,反唇相讥:“我好像只是你的情妇吧?难道你会介意情妇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吗?”

    他冷洌一笑:“到目前为止,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你跟我的其她情妇可不一样,你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我就要全权占有,别人都碰不得。”

    水汐两手紧拽着衣角,几乎将衣角拧成了麻花状:“虽然我跟他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可是他毕竟碰了我,既然别人碰过了,我想你也不会再继续强迫我做你情妇,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他俊眉冷蹙,眸光闪过一道厉光,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明明性感惑人,却听的她心惊胆寒:“别忘了,你的处/女之身别的男人早已经夺走,你给我当情妇的时候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你要明白,只要是凌玉丞喜欢的,不管她被几个男人碰过,我都不会放过。”

    水汐嘲冷一笑:“凌沐泽,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吗?一会儿说介意我被别的男人碰过,一会儿又说不介意,我在想经过这次事件,我是不是大受刺激变笨了,真是理解能力变差了,无法理解你的话。”

    凌沐泽捏紧她下巴,一字一句坚定道:“不需要理解,你只要知道就算你被n个人碰了或者是轮了,只要凌玉丞还爱你,你就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说完,将她的下巴狠狠甩开。

    她扬首怒视着他。

    “给我招惹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还觉得委屈了?如果你不是乖乖送到别人床上,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他语气冷蔑道。

    他的口气讽刺至极,异常刺耳,她本来有想过他来的时候要跟他好好解释的,可是他这样藐视她,侮辱她,一股不甘的怒火从心低冒起。

    她笑的飘渺:“女人会耐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无非是身边的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他的心底本就憋着一股气,被她这么你讽刺,一刺激,那股气越聚越大,直到蓬勃地直往头顶上冲。

    他倾身似拎小鸡般将她拎到面前,咬着牙关:“你在怀疑我xing能力?”

    水汐被他暴怒的气势吓到,他那副表情简直要将她给吞了,知道怀疑男人的xing能力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她腿软的想要投降示弱,可是嘴巴完全不由她控制:“是又怎样。”

    “很好,既然你yu望那么强烈,那我就拼尽所有的力气满足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哭天抢地的求饶才好。”他目光闪着野兽要将食物吞噬的狠光,看的水汐身子猛打哆嗦。

    她很想收回刚才的话,可是她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要不然就太没骨气了。

    “凌,凌沐泽,我,我刚出院,你,你总不能欺负病人吧。”她不断地往后退,可是她每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上前一步,直将她逼到死角。

    他邪魅冷笑:“我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我应该是很体贴的要满足你强烈的yu望,你住院那么久,都没有享受过情爱的滋润,想必你都憋的难受死了,免得你再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充饥’,我必需得好好地满足你才行啊。”

    她非常窘迫地僵笑,身子不断地往右侧移,想要乘他不注意的时候逃掉,却被他忽的一下急速地拽住手腕,她逐促地尖叫。

    而他已经被她彻底的激怒,黑沉着脸色,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将她重重地甩在床上,神色冷酷地扯下领带,脱掉外套,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渐渐幻化成一张凶狠狰狞的脸孔,嘴唇上还叼着一块血淋淋的肉。

    “啊”她惊恐地抱着头尖叫,不断地床角缩去,整个人瑟瑟发抖的如风中残烛。

    有手探上她的肩膀,她激烈地将那只手甩开,睁着血红的双瞳瞪视着他:“你滚开,别碰我,滚开。”

    失身尖叫着,目光防备惊惧地瞪视着她。

    凌沐泽的怒火一下子消减下来,她的表情让他明白这次事件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对于她惊恐万分的样子,他无法再下狠手去伤害她,却也不会去安慰她。

    神情冷俊地穿戴好衣物,他望着她冷声道:“给你几天适应的时间,给我尽快忘了那件事,下次别让我看到你这副好像我要强jian你的表情,怪没意思的。”

    视线模糊中,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她紧缩着身子,头埋在膝盖处,失声痛哭。

    几天下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都很不好。

    晚上睡觉老是做噩梦,不是爸爸妈妈的死,就是姑姑姑父的虐待,还有那个变态男两眼翻白,浑身是血的惊悚的模样。。。。。。只要一入睡,各种各样可怕的梦就会侵入脑海,让她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再也睡不着,一个人瑟缩地坐在床头直到天亮。

    本来她出院了理应要去上班的,可是她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去上班,到杂志社里,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同事们关心的目光。

    她这几天总是待在公寓里,大门不去二门不迈,完全封闭了自己,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就拿泡面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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