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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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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那方面太强了,强的让人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怕他下一秒就会扑上来,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鼓起勇气道:“我身子好痛,今晚,不要对我做任何事好不好?”

    她目光闪着乞求的水光。

    她是真的很害怕他的兽行。

    这个男人,在她身子好的时候,她都抵挡不住,被反反复复的折腾的奄奄一息。

    现在身子又是虚弱又是疼痛,要是被他来那么几次,她说不定就晕死过去了。

    他不是个心软的男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不管对方怎么想,他都会毫不留情地索取。

    在酒吧里碰到一位妖娆的舞娘,舞姿撩人的让他抵挡不住,将她揽入怀中,被她呵气如兰地告知有月事,不宜行乐,改约下次。

    他下面ying的发疼,才不管她来不来月事,就将她打横抱起进入包厢,折腾的她嗷嗷直叫。

    那种叫声夹着痛苦和欢/愉,听的他受/不/了,发恨地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沙发上,地毯上四处滴上血红,直到yu火完全熄灭。

    可是,面对她这双带着泪光,闪闪发亮的眼睛,他竟然无法下手,明明某部/位zhang的很难受,他却无法再凭着自己的渴望继续下去。

    不想对她有恻隐之心,想要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一面对这双比溪水还要清亮的眼睛,他就鬼神神差的完全下不了手。

    不明白为什么对她感觉那么复杂,觉得她很熟悉,却有记不得究竟在哪里见过她,想残酷的对待这个凌玉丞深爱的她,却又下不了狠手。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

    他心底憋着一股不知明的气,憋的他快要暴走,抓狂。

    “放过我这一次,求你了!”正当他内心比毛线团还要纠结的时候,响起她怯懦的声音。

第41章 流鼻血了() 
这是她第一次以那种柔弱的声音求他,只因他如一只老鹰般深锐盯视的目光实在是太令她心悸了,她神经紧绷的就怕他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强大的心理压力让她不得不腹软。

    心底的某根弦被隐隐牵动,所有的烦躁纠结在她的这声哀求下抚平。

    叹了声气,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女人香。

    这味道很清新,没有任何香水的味道,让他觉得莫名的舒服,他不由的享受的脸颊在她颈间蹭了蹭,就像是一个孩子在摄取着妈妈的温度。

    他的这莫名其秒的举动惊的她一动也不敢动,神经绷的紧紧的。

    气氛沉凝地连呼吸声都能够清晰可闻,甚至能听到心跳声。

    他的脑袋瓜一直靠着她的脖颈,在她紧张的神经快要崩裂的时候,他抬起头来。

    突然对上他深邃幽暗的墨眸,那引人深陷的俊眸,看的她心跳骤然加速,脸莫名其秒地红了起来。

    她绯红的脸颊,就像浅红的葡萄酒,看的他心猿意马,一把扯过她对着她的脸颊啃了一下。

    水汐被他突然的举动吓的心狂烈一跳,以为他兽性大发,欲对自己霸王硬声钩,他却出乎意料地松开她,站起身子,身影挺拔地走出卧室。

    穿着紫色睡袍的他背影看上去有多有男人味就有多男人味,水汐被完全蛊惑地呆愣在那儿,直盯着他挺拔健朗的背部瞧。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外貌,身材,家世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品行除外。

    直到他拎着一盒药箱走进来,她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随即饱受震惊地睁大眼睛。

    这个男人莫非要为自己包扎不成?

    这个想法一涌现脑孩,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摸了摸额头,怀疑自己是不是伤口感染引起发烧,产生了幻觉。

    直到他坐到身旁,打开药箱,看到他俊颜冷酷地拿出棉签,药水,药膏之类的物品,她才接受了他要为自己疗伤的事实。

    受宠若惊,她脑海里反复流转着四个字。

    她宁可相信太阳打西边升起,也不相信凌沐泽会心软地放过她,甚至为她疗伤。

    可是眼前的一切,真真切切地表明着并不是幻觉。

    她浑然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他对她恶劣,对她非礼,她可以反抗挣扎,可是他为她疗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可问题是,他明明想要为她疗伤,可是摆着的那张冷酷的臭脸,着实让她又是惊又是吓。

    这位凌大总裁突然来这么一出,到底意欲何为?

    这一刻,她倒是希望凌沐泽不要管她,现在这种情景,的确诡异的可怕。

    他近在咫尺,强大的气息紧紧围绕着她,她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

    他神情阴冷地将药膏涂在棉签上,看的水汐冷汗直冒,他这副表情根本不是要为她涂药,谋杀她还差不多。

    抓过她一直伤痕累累的手,就要冷酷着脸拿着棉签往她手臂上涂,由于他下手比较重,水汐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轻重不分,显然没为人做过这种事情。

    一想到他也许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涂药,她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上一丝甜蜜,之前他的恶劣行径暂时遗忘。

    忽然,他的棉签对着她的伤口用力一按,痛地她叫出声来:“啊!凌沐泽,你到底是为我疗伤还是想害我啊?”

    口气忍不住埋怨,那一下实在是太重了。

    “本少爷大发慈悲的为你疗伤,你走什么神啊,想死啊!”他怒目瞪向她。

    混蛋,帅哥瞪着眼睛,都好看的要命,她真是痛疯了。

    “难道我要一直盯着你看不成?”她声音低哑地反驳,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什么才走的神,她脸颊通红一片。

    “这是必须的!”他独断道。

    “为什么?”她疑惑道。

    “因为我难得大发慈悲的为一个女人疗伤,你必须要以非常虔诚,感激的态度目睹整个过程,将这份恩情牢牢地铭记于心。”他理所当然当。

    对于他如此厚颜无耻的想法,她完全拜服:“貌似我会受伤,也是拜你所赐吧!”

    他挑眉看着她:“谁让你不乖乖脱衣服,跟她一起侍侯我,这是你不顺从我的代价,以后我不管说什么你都要乖乖的不条件服从,否则,下场更惨!”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以为他突然之间为她疗伤,神经搭错的转性了,原来还是恶劣的发指。

    “我又不是没有感知的傀儡娃娃,你说什么我必需要服从。”她想了想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凌沐泽现在的气息很平稳,让她觉得他暂时不会伤害她,这让她胆子也变的大起来,这种感觉毫无理由,她也不清楚为什么。

    他莞尔一笑,迷死人不偿命:“你不是傀儡娃娃,你只是我的玩具而已,你可以不服从,如果你不怕后果。”

    他明明在笑,却冷酷的让人心惊胆战。

    很清楚自己跟他没有可抗性,她不再反驳,反正反驳来反驳去落下风的还是自己。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

    “为什么你想要为我疗伤?”

    他很淡定地说出令她喷血的话:“你要是身上留下一条条蜈蚣般丑陋的伤疤,触感不好不说,还会降低我对你的xing/yu!”

    能将那么下/流的话将的那么理所当然,着实让水汐汗颜了一把。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原来他为自己疗伤竟是出于这个原因。

    正当她低垂着眼眸,心情有些苦涩的时候,唇角传来一丝凉意,抬眸看去,只见他睁着深邃的眼眸,专注地为她清理着嘴唇上的伤。

    她如被施了魔法般定在那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认真的神情。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他眉毛英十足,眼眸如黑玉石般幽亮,鼻梁高挺清润,嘴唇薄厚适中,润泽晶莹,五官拆开来看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整体看上去如画笔仔细勾画出来的绝世美男,人间难得几回间。

    整张脸如古希腊雕刻玉琢的蜡像,俊美的不像,在光线明耀的投照下,如镀上一层绚目的光芒,轮廓坚毅,透着逼人的气势,王者的霸气。

    总体概括一句话:迷死人不偿命。

    沿着他坚毅的下巴望下去,是光滑润玉的脖颈,再沿着脖颈望下去,是大肆敞开睡袍,显露在外面的线条明朗的胸膛,完美的肌理透出他熟魅的男人味,让人忍不住幻想手贴在上面的温度会有多灼热。。。。。。“把鼻血擦一擦吧。”一道磁性暗哑的声音陡然响起,惊的她从床上跳起来,脑袋碰到他坚毅的下巴,痛的她闷呼一声。

    感觉到鼻子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她慌乱地抬手擦了下,看到手上的血红,她的脸一下子爆红的比血还要鲜艳。

    想到自己看他竟然看的流出鼻血来,她真想彻底隐形了,不让他看到她这副糗样。

    妈妈咪啊,真是丢死人了。

    对于她这副惊慌失措,脸颊爆红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苍天啊,大地啊,他由内而发的笑简直颠倒众生,惊天地泣鬼神。

    水汐觉得脑袋瓜一片晕绚,几乎要晕倒。

    这男人,简直是妖孽啊,不,不,祸水。

    十足的祸水妖孽啊。

    意识到自己竟然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

    自从夏茹雪出国后,他就很少展露笑容,就算偶然露出笑容,也是牵强的,虚假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笑了,却在不敬意间受她的感染,不由自主的笑开。

    “那个。。。。。。你不要总是冷酷地摆着脸啦,笑起来肯定能迷死更多的女人!”完全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她鬼使神差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说了什么,她窘迫地真想刨个洞钻进去,继而想到这是公寓,她立刻表情很囧地僵在那儿。

    本以为他会因为自己没头没脑的话气愤,却是沉默地坐在床上,眉峰紧蹙,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他的眼角微微往上挑,眼眸深幽,就这么望着你,欲语还休,有很多内容在里面,让人猜不透摸不着,却引人深陷。

    她站在那儿,他周身的气场太强大,她不敢靠近。

    “过来!”他淡淡地说着,细听下,比以往要温和了那么一丁点,也就一丁点而已。

    她踟躇在那儿,猜不透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她不敢过去。

    “啊”被他拽住手腕用力一扯,瞬间颠倒在床上,处于惯性,摔在他的身上,火热的胸膛让她如遭电击般迅速地跳到一旁。

    “给我安分点!”他清冷地呵斥一声,两手摆正她的脑袋,开始拿着棉签涂她脖颈处的伤痕。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动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凑近他,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抹,动作出奇地轻柔。

    他淡雅的气息流绕在鼻断,很好闻,熟魅的男人味。

    原来,他为人擦伤的动作很熟稔。

    不知道他还为谁那么温柔的擦过伤?

    莫名的,她的鼻子酸酸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第42章 你,无耻!() 
胸口处传来的冰凉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垂头一眼,棉签对着她那两团凸起物涂抹。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色再次起了红/潮,连忙捂住,不让他继续假公济私,支支唔唔道:“这儿,我,我自己来就好!”

    “我不做虎头蛇尾的事。”他淡淡地说完后,将她的两手扒开,继续刚才在做的事。

    对于他如此理直气壮地耍流氓,她哑口无言地愣在那儿。

    被他如此正儿八经地揩油,还揩的怡然自得,她着实被雷的外娇;里嫩。

    凌沐泽果然是一只披着人皮外衣的禽兽。

    做禽兽的事,说人说的话。

    鉴定完毕。

    她一动不敢动地僵硬在那儿,就怕他下一秒会扑上来,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至始至终,他都只是一言不发地为她涂抹伤口,仿佛老僧淡定的没有丝毫七情六欲。

    目光对着她那两团柔/软,就像盯着肉瘤一样,眼眸不染丝毫涟漪,这让她非常奇怪,完全不可思议。

    并不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而是他那么爱折磨她,凌虐她,却不乘此机会捉弄她一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的眼睛一直戒备地盯着他瞧,直到他为她将伤口清理完毕,药膏,药水放入药箱里,并将药箱放到一边,她还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瞧。

    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将所有的兽yu潜藏在这一刻,然后一次性爆发,折磨死她。

    她惴惴不安地想着,一道眸光闪过来,锐利的似能看穿一切。

    “你身上的药味太重,我没兴趣。”

    心事被看穿,她窘迫不已。

    明白他今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你很庆幸今晚我对你没兴趣?”他抬着坚毅的下巴,眸光复杂地睨视着她。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躲避开他的视线。

    他的眸光太过深邃,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让人不自觉的畏惧。

    “问你话呢,你耳聋了吗?”不喜欢她害怕地躲避自己,因为心情烦躁,语气不自觉地冷冽起来。

    他忽然寒冷起来的口气,她紧张地僵直了身子,脱口而出:“没有!”

    意识到说了什么,她懊恼地咬了下牙齿,却没想到咬到舌头,痛的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既然你那么想让我临幸你,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好了。”他俊脸逼近她,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喷洒,声音极富磁性,如魔音般流绕在她的耳畔。

    她身子往后缩了缩,尽量离他段距离。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稍不留神,就会受他的蛊惑。

    “不许躲避我,取/悦我!”他不放过地逼近,手撑在她的两侧,让她无法再退,只能由着他离自己仅一指之远。

    “你,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她声音颤抖不已。

    他弧度诱人的唇瓣扬起戏谑的弧度:“在那方面,我有没有兴趣都能ying的起来,可以满足你对我的yu望。”

    “才没有对你yu望,你自我感觉别太好了,并,并不是所有女人见到你都会起色心。”她支支唔唔道。

    他靠的太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加上他的语气暧昧至极,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然跳动,脸颊火辣辣地烫。

    “没有吗?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他修长温润的手指跳起她的下巴,俊眼勾人,神情倨傲,魅惑极了,却透着诱人深陷的危险。

    “我,我伤口感染,头有些晕,发烧不行啊。”她的确是头晕呼呼的,要是现在问她南边是哪面,她一定分辨不出来。

    她已经很不争气的被他迷惑的晕头转向。

    “我不太容易相信人,验证过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她被推倒在g上,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经压在她身上。

    他火热的胸膛碰上她的肌肤。

    天雷勾地火,她浑身热的快要冒烟,也撕扯的痛。

    双重感受交织成水深火热,她觉得她难受的快要死了。

    “不要,今晚上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我会受不了的!”她哀求地望着他。

    那晚狂野的记忆太清晰,她现在又累又痛,无法承受他无节制索/要。

    “你好像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冷酷地说着,眸光气势逼人:“你是我的情/妇,只要我想要,你都要趴开双腿任我jin来!”

    水汐一下子脸色惨白一片。

    刚才稍微和谐的气氛因他讥诮冰冷的话一下子消散不见。

    她心痛地手指紧拽着g单。

    她是情/妇。

    她是供他玩乐的情/妇而已。

    而她却升起一丝不该有的温暖,仅仅是他为她温柔地擦药。

    她真是有够愚蠢,有够悲哀的。

    明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品性的男人,却还是花痴地轻易受他的蛊惑,为他着迷。

    甚至为他刚刚出现的那一抹温情心悸,以为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不一样。

    原来,她根本就跟那些跟他上过g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都是供他发泄的对象而已。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离他远远的,不要跟他有任何交集。

    这个男人有着让人毫无抵抗力的吸引力,将你勾上之后,就会更狠更残忍地伤害你,将你完全玩弄于骨掌之间。

    可是她逃不掉,她就像是一只被他随意拉扯着丝线的风筝,只要他不松手,她就不会有自由。

    直到哪天,他玩腻了,松手了,她却泥足深陷地摔个粉身碎骨。

    她好害怕跟他继续相处在一起,好害怕有一天心会落在他身上,到时候,她真的死无葬生之地了。

    虽然她一再地告诉自己,他只是跟年少时一起长大的凌沐泽长的很想而已。

    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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