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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琴探案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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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发现的早,不然早就是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刚戒了没几天,我怕他手痒痒忍不住,才叫柱子跟着出摊,就为了看住那老不死的,这要有个好歹,叫我怎么活啊……”

  韶南和林贞贞被燕如海勒令不准跟去,二人面面相觑,林贞贞小声问:“真打死人了,他们两位去有用么?”

  韶南对她爹不报什么信心,这皇城里天子脚下,权贵一抓一大把,五城兵马司的人见得多了,哪会把区区一个外放的县令放在眼里,道:“看周世叔的吧。”

  林贞贞“哦”了一声,停了停又问:“小芸她娘为什么管周大人叫翰林?”

  为什么,语言贿赂呗,这是底层老百姓的智慧啊。

  韶南含糊应道:“反正照周世叔的才能,(只要他不闹妖)做翰林也是早晚的事。”

  两人把灯挪到院子里,一边归置东西洗刷碗筷一边闲聊。

  燕如海和周浩初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回来。

  小芸一家跟到家门口,在外头千恩万谢,韶南听到有陌生男人的说话声,好奇地问她爹:“没事了?是误会么?”

  若真出了人命,周浩初在五城兵马司那里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燕如海神色凝重:“不是,那段阿柱确实是打伤了人,还好对方没有咽气,听说伤得颇重,正在药铺抢救。东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齐大人说是在琼林宴上见过你周世叔,对他有印象,叫他写了保状,先把那父子俩放回来,等伤者那边有结果了再说。”

  周浩初为了父子两个写了保状?

  若伤者抢救过来还好,一旦真死了,他堂堂一个庶吉士,身份清贵,牵扯进人命官司里好说不好听。

  周浩初却丝毫看不出刚才那愤世嫉俗的模样,转过脸来,皱着眉头低声道:“你听段家父子讲伤人的经过,事情颇多蹊跷之处,我担心他二人在牢里会出事。”

  原来段阿柱另外找了个活儿,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和父亲一同上街摆摊了。这两天是因为老有人勾着他爹段大生去赌场,他跟去盯着,免得段大生染上恶习败家。

  段大生心里不痛快,两人免不了吵吵两句,再加上遇见几个不讲究的客人,好不容易熬到傍晚,父子俩都觉着异常烦躁。

  偏这时候来了个拄着拐的老头儿,在他们的摊位前问东问西,只看不买,说的话也不中听,段大生看对方衣着寒酸,忍不住出言讽刺挖苦,两下起了争执,老头儿也不是个善茬,举起拐来要抽段大生。

  段阿柱在旁边哪能眼看着父亲挨打,伸手去夺,顺顺利利就把拐给夺下来了,入手才发现,那根拐还挺沉,他收不住势,推了那老头儿一把,对方就势躺倒,口吐鲜血,蹬了蹬腿不动了。

  韶南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不是倒下的时候磕到头了吧?”

  “不是,药铺的大夫说,身上好几处外伤,肋骨大腿骨全都断了,还戳破了内脏,大伙都道下手的人好毒辣,可段阿柱却说除了推那一下,根本就没碰到对方。”

  林贞贞道:“那就是碰瓷的,现在的人都没良心,个个坏得很。”

  余人互相望望,俱没吭声。

  谁碰瓷会把自己碰到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再说就段家这情况,对方图什么?

  思来想去,只剩下一个可能:段阿柱被邪火冲昏了头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过后又不敢面对事实。

  周浩初本来还想着与燕如海好好喝几杯,秉烛畅谈人生规划,有空闲时再听大侄女弹弹琴,此刻彻底没了心情,安慰大伙道:“好了,天不早了,大家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早早休息。别操那闲心了,我有数。”

  燕如海担忧道:“但愿那人能保住命。”

  韶南提醒他们:“不知道伤者是什么来历,背景如何?”

  “我明天去打听。”周浩初挥了下手,示意今晚就这样,进屋安慰老娘去了。

  燕如海不放心,悄悄叮嘱胡俊之,叫他夜里盯着点段家,别等着周浩初一片好心给人担保,那边再畏罪逃了,那周浩初可是要担干系的,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韶南和林贞贞回房之后,还一直在议论段家的事。

  大约因为林贞贞家里是开药铺的,她颇有些洁癖,只要有条件,每天睡觉前都要将当天穿的衣裳洗一遍。

  “我原听周大人说话,还以为他是个无情的,谁知道对隔壁那家人到是有情有义的很。要我说人心险恶,真相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句老话叫馋人作媒,傻子作保……”

  韶南不止一次听林贞贞类似的论调,不以为意笑笑:“世间坏人有,好人也不少,所以说才需要官府啊。”

  林贞贞坐着矮凳揉搓盆里的衣裳,想了想道:“韶南,你说会不会是那家人手里真藏着什么传家宝之类,消息传出去,招人惦记了。”

  她越想越有可能,搬着板凳往韶南身边挪了挪:“我说真的,你想一想,不是有人勾着小芸他爹去赌场么?”

  韶南没说话,歪了头细想林贞贞所言,搜索间,手在古琴的琴弦上信手拨弄了两记。

  那琴“仙翁”响了两声,传不太远,静夜里倒是不担心影响他人休息。

  林贞贞听琴声古朴悠扬,心弦好似也跟着颤抖了下,不禁“咦”了一声:“这怎么能说是耳朵受罪?”

  琴声停下,林贞贞莫名觉得心里痒痒,顾不得再说段家的事,催促道:“好听,韶南你快弹啊,完整来一曲。”

  韶南抿了抿唇,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好呀!”她左手轻按,右手拨弦,“嗡”的一声,如游鱼摆尾,跟着按弦的大指做了个有些怪异的长吟,琴弦发出“吱扭”一声响,登时便叫林贞贞打了个寒战。

  “……”

  琴声继续,林贞贞欲言又止,想开口却不好意思打断对方,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起身道:“韶南你歇会儿,我去晾衣裳。”抱起木盆,逃也似地出了门。

  韶南见她走了,忍不住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停了停,不见林贞贞回来,韶南闲着没事,找出块软布来,小心擦拭宝贝古琴。

  便在这时,只听院子里“咣当”一声响,似是木盆掉落在地上,跟着林贞贞风一样冲进来,脸色煞白,抖得像打摆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韶南,鬼,鬼,有鬼……我看见鬼了!”

 第16章 《风雷引》

  “韶南,鬼,鬼,有鬼……我看见鬼了!”

  林贞贞一把抓住韶南的胳膊,用力之大,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攥得韶南胳膊生疼。

  “怎么了?别慌!”韶南站了起来。

  林贞贞胸口剧烈起伏,回手指着外头,竟是说不出话来。

  风从洞开的房门刮进来,屋子里油灯蓦地一跳,忽明忽暗,屋外沙沙竹叶声格外清晰,恍惚间极容易被错听成下雨或是有什么东西经过的声音。

  韶南深吸了口气,她一直觉着林贞贞胆子颇大,某些时候甚至胜过男子,没想到竟会吓成这样,她刚才在院子里看到了什么?

  “没事的,不要怕。”她安抚了一句,打算亲自到外头瞧瞧。

  林贞贞没注意到这般时候了韶南怀里竟然还抱着琴不撒手,紧张地抓住她:“韶南,你别出去,我看到了,一个白影子飘过来,长长的舌头,幽幽瞪着我……”她猛地打了个冷颤,颤声道,“咱们喊人,喊周大人、胡师傅他们……”

  其实不用特意去喊,胡俊之和阿德的住处也在后院,相隔几步远,这时候人还都没睡,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刚才林贞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胡俊之已然听到了。

  他在院子里问道:“燕小姐,林姑娘,你们还好吧?出了什么事?”

  林贞贞洗衣裳的木盆还丢在地上呢。

  燕如海也惊动了,生怕是金风寨的匪人阴魂不散,匆匆出来:“韶南,怎么了?”

  韶南空出一只手来,安抚地拍了拍林贞贞的肩膀:“没事了,就算真有鬼,外头人多阳气重,也吓跑了。咱们出去瞧瞧。”

  两人相携自房里出来,林贞贞讲叙了刚才的意外,心有余悸道:“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鬼影子速度极快,从北边那几根竹子后面飘过来,两只眼睛像狼一样冒着蓝光,舌头那么长!”

  胡俊之四下转了转,无功而返,扫了眼绳子上晾着的两件白衣裳,虽未开口质疑,望向林贞贞的眼神意思却很明显:该不是风一吹,你将这衣裳错当成吊死鬼了吧?

  阿德犹豫了一下,小声问燕如海:“大人,要不要把周大人喊来?”

  “去叫吧。”燕如海仔细观察林贞贞和女儿的反应,还是觉着对蹊跷的事宁可信其有,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少顷,周浩初赶了来。

  “闹鬼?从来没有过啊。这附近太平的很,连钦天监都说是风水宝地。搞什么,别是奸人作祟吧,大伙好好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周家没有下人,阿德自觉跑前跑后,在后院点起好些灯笼火把,给众人照亮。

  因为林贞贞说那鬼影子是从竹子后面飘过来的,周浩初特意到那片地方转了转,踩着杂草往北走了数丈远,举高了火把,看着一截倒塌的院墙皱起眉头。

  “……这里是什么时候塌的?”

  他这主人家都不曾注意,燕如海等人就更不会知道了。

  “墙那边是?”燕如海起了警惕。

  周浩初踩着滚落的石头砖块,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手攀残垣往对面看了看,今夜有云,月光灰蒙蒙地照在那边院子里,什么也看不清楚:“不晓得卖给了谁,黄家搬走之后一直没人住。”

  燕如海听他说起过之前订亲的事,多问了一句:“是那个黄家?”

  周浩初颔首:“就是那家。”转向胡俊之道:“胡师傅,烦劳你去那边院子里瞧瞧,别等着有什么人不打招呼悄悄住下了,夜里溜过来咱们还不知道。”

  胡俊之答应一声,拿着火把而去。

  过了差不多有一顿饭的工夫,他走回来,火把已经燃尽。

  “那边没人,屋子都上了锁,有几扇窗户插销坏掉了,我进去看了看,里头落了老厚的灰,一些破烂儿家什丢在里头。另外院子里的井是枯的,锅起走了,空灶台至少闲了有两三年,其它地方的围墙到是都没事,外人想进来就只能爬墙了。”

  周浩初松了口气:“那就好,等明天白天我找工匠把这里重新垒起来,今晚先将就吧。奇了怪了,最近也没下大雨,这墙好端端的怎么就倒了呢?”

  燕如海疑虑未消,只是自忖自己是客人,借助在朋友家中,不好多言。

  林贞贞坚信她刚才撞了鬼,直到这会儿还未回过神来,只有韶南从阿德手里接过火把,凑到倒塌的墙根处仔细照了照。

  石灰的断茬儿都还崭新的,最近没下雨,泥土很硬,踩上去几乎看不到脚印,估计即使是白天想找到人为的痕迹也很难,不过还需要找么,韶南暗自冷笑,这明显就是人为的。

  目的呢?是图财还是害命,目标是周浩初,还是刚刚进京的自己一行?

  韶南心念电转,把火把递还给阿德,什么也没说。

  回去之后,燕如海担心韶南和林贞贞害怕睡不着觉,安排胡俊之和阿德两个轮流守夜。

  他打算明天一早便去拜见座师张毓,免得他进京的消息传到张毓耳中,本人却迟迟不上门,惹得老尚书不高兴。

  心里放了太多事,躺下之后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燕如海才好不容易睡着。

  而饱受惊吓的林贞贞显然更难入睡,洗漱完了,她可怜兮兮地问韶南:“夜里可不可以一直亮着灯?”

  “可以啊,你放心睡就是,我守一会儿。”

  林贞贞苦着脸:“睡不着,一闭上眼那恶鬼老在我跟前晃。”

  韶南没有同她说那鬼多半是人扮的,免得她愈发精神,拿过琴来,横放在膝头:“没事,我弹琴给你听。”

  林贞贞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可韶南这次弹的曲子十分舒缓轻柔,出乎她预料之好听。

  以乐曲的节奏而言,同样是慢,轻而慢和重而慢表达的情绪其实有很大的差异,重而慢通常表示肃穆庄严,轻而慢则是舒缓而闲适。

  这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由韶南弹来,特别有安神之效,听不一会儿,林贞贞便觉着心跳、血流全都随了琴弦上那轻拢慢挑的节拍,好像置身于阳春三月的小溪旁,只闻水声潺潺,远处有青鸟啾鸣,浑身充斥着一股懒洋洋地劲儿,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忽又化身为一株古树,暖风吹过,任凭燕子飞来,在她身上衔泥做窝……

  不过片刻工夫,林贞贞睡着了。

  韶南悄悄起身,开了门。

  夜阑人静,本该守夜的阿德不知是不是也不小心睡了过去,不曾出声问询。

  她没有走远,就在林贞贞适才晾衣服的李子树旁放了块干净的青石板坐下来。

  打开的房门透出橘黄色的灯光,斜斜披在她的肩膀和后背上。

  韶南调整了一下坐姿,右手中指与无名指如流水般轻拂过琴弦。

  这就是之前闹鬼的地方,韶南不慌亦不惧,一举一动像极了居住在山野的隐士,兴之所致,哪怕月色不是那么明亮惑人,也要席地而坐,弹奏一曲。

  这夜风有些凉,韶南浑然不觉,衣衫瑟瑟,随风向后扬起。

  她知道自己在琴上的造诣比起老师来还稚嫩得很,唯恐这第一战因轻敌失利,落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一出手便是倾尽全力。

  韶南正在弹的这一曲名气颇大,叫作《风雷引》。

  名气大就意味着流传度高,但凡懂琴的文人雅客或多或少都有涉猎,可若叫周浩初当面来听,必定会疑惑,觉着旋律很耳熟,感觉却是彻底变了。

  相传伏羲造琴,舜帝定琴为五弦,文王增一弦,武王又增一弦。历朝历代的古琴名家谱曲数千首,追求的境界无不是“平和清正”四字。

  韶南的老师曾评价说,这《风雷引》讲的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雷雨,不奇纵无以成曲,不突兀无以达意,这世间琴道高手成千上万,真正能得这一曲奥秘的,寥寥无几。

  《论语》中说,孔子迅雷风烈必变。

  看,连圣人尚且如此。

  当神秘的天外之雷挟狂风大水而至,有如天谴,谁能不畏惧?

  她听到不远处有似人似兽的怪声接连响起,树梢的枝叶在剧烈地晃动,眼角余光瞥见好似有白色的影子飞掠过去,却是连头都未抬。

  琴声铮然,周家后院这一小方天地在他人眼中起了巨变。

  万物消失无踪,处身之地一片荒芜,叫人窒息,突然间密云压顶,闪电如细长的金蛇一般张牙舞爪,撕裂漆黑的天幕。

  一道暴烈的惊雷疾劈而至!

  斜刺里有人“哎呀”一声惨呼,由半空跌落到了地上。

  “鬼”终于现身了。

  韶南知道自己生平第一战已然取得了胜利,按说应该激动欢喜,可她刚才弹琴太过专注,哪怕抬起头来循声望去,目光中也只剩淡漠。

  这一摔并没有叫那只“鬼”变得清醒,而是呈大字形瘫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这完全是在自觉地模仿被雷劈中了的样子,连救命都没喊出来,张了张嘴,头往旁边一歪,就此昏了过去。

 第17章 座师

  不小心打了个盹儿的阿德猛然惊醒。

  迷迷糊糊好像听见打雷的声音,他探头往外看看,就见月亮高悬,风吹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哪里有变天的迹象?

  果然是做了个梦。

  两位姑娘屋里的灯也熄了,安静无声,应该是都睡着了。

  林姑娘非说见鬼,闹的还怪吓人的。

  她也是,白天不能洗吗?非得夜里晾衣裳。

  这么想着,阿德不经意间往院子中央扫了一眼,直吓得寒毛倒竖,脏话脱口而出。

  我的娘啊,怎么地上还躺了个人?穿了一身白,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阿德顿时困意全消,跳起来,赶紧叫醒胡俊之。

  胡俊之比他有经验多了,一看那人打扮,就猜是先前林贞贞看到的鬼,先找绳子将人五花大绑了,才想法子把他弄醒。

  且说韶南一夜好眠,睁眼天已经亮了。

  林贞贞穿戴整齐,正眼巴巴盼她醒来,好第一时间告诉她昨夜胡俊之和阿德立功,抓住了扮鬼的人。

  韶南眨眨眼,回过神来:“可交待了么,那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扮鬼,目的何在?”

  人是燕如海今天早上起床后和周浩初一起审的。

  “说是外地的刚刚来京,在东城集市上靠玩杂耍糊口,有人掏银子雇他扮鬼吓人,二两银子一晚,咱这不是第一家了,前头那家挺成功的,家中女眷吓了个半死,还请了崇福观的道长前去做法,不料在咱们这里失了手。”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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