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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琴探案录-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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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这番话,他不知从怀里拿出一葫芦什么药水来,徐徐倾倒在秦从筠的后背上。

     秦从筠自昏迷中疼醒,凄声惨叫起来,那男人抬起一只脚,踩在她腰际,笑道:“别动,真留下疤我就把你送到隔壁去,叫古幽篁在你后背纹一幅画,纹个春宫图怎么样?”

     秦从筠显然是听清楚了对方的威胁,浑身又是血又是汗,手抓着地面,把指甲都抓裂了愣是趴在那里没敢挣扎。

     那男人笑了一声,收起葫芦,向着朱孝慈走过来。

     “千金小姐还有一样好处,抓了她们,就可能向她们的父兄勒索钱财了,一千两黄金不在话下,遇上像郡主这等的奇货,低于五千两那就是瞧不起梁王殿下。”说话间,他伸手出去,捏住了朱孝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

     午时三刻,准时行刑,没有人出来劫法场,秦皑人头落地。

     稍后燕韶南得到报告,国公府的侍卫出手对付隐娘等人并不顺利,对方实在太警惕了,又是闹市,临近法场,蒋双崖挑选的人担心露出行藏,惹来肃王不满,最终放跑了三个,只抓到了当中一个少年。

     自己人伤了好几个,匆忙之间不得已断了那少年一条腿。

     不是腿骨折断,而是真断了,右腿自膝盖往下分成两截。

     蒋双崖只得亲自出马,将几名伤者和俘虏都送去相熟的大夫处急救,那少年十分硬气,不管问什么都不吭声,只瞪着一双眼睛仇视地望着众人。

     蒋双崖担心燕韶南亲自审问被人记住容貌,万一将来再有什么变故,叮嘱道:“燕小姐,咱们有审讯方面的高人,保证能撬开他的嘴,您就别露面了,有什么问题写下来,我去问。”

     燕韶南点点头:“先查实身份。看看他和隐娘什么关系。”对方这鱼死网破的架势,令她觉着距离真相大约不远了。

     就这时,一名侍卫领着崔安匆匆赶至。

     崔安跑得满头大汗,一见二人便急道:“蒋老,燕小姐,国公爷叫你俩速速回府。”

     “回府?”

     “对,国公府。”

     他不敢多言,只领着二人匆匆赶回了魏国公府。

     燕韶南这才知道,就在今天上午,她在聚会上认识的梁王亲妹朱孝慈出事了。
 第150章 勒索
???梁王妃打发了心腹大总管来向魏国公府筹措金银;?说是王妃的兄弟做生意急需一大笔现钱周转;?想将城西一处避暑的山庄便宜卖了,因不敢叫家里知道;?托王妃出面;?问问国公爷能不能二十万两银子接手。

     梁王府来人神色隐隐透着不安,魏国公府代管公中的二太太觉着一准是梁王妃的娘家兄弟捅了什么娄子,不好细问。

     这么大的一笔数目,她不敢擅作决定;?叫人禀报给真正的当家人崔绎。

     若非崔绎因为梁王“谋反”的时间渐近,一直派人盯着梁王府;?说不定就给对方蒙混了过去。

     这令他想起前世;?梁王府那边好像也跟他倒过一大笔钱。

     只是当时他人不在京城,按他和梁王的关系;?别说还有个山庄;?就是空手来借,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后自然是不曾细问就给了钱。

     见蒋双崖和燕韶南匆匆赶来,崔绎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吩咐道:“你们那边先放放,朱孝慈和秦四今天一早去了‘裳羽’;?秦皑的囚车巳时三刻由她们楼下经过;?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梁王府的侍卫赶到了那里;?将附近几家店铺翻了个底朝天;?咱们的人一直未见着二女回府。”

     蒋双崖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梁王府那边没跟您说实话?这,国公爷,若真涉及郡主,到也怨不得梁王妃。”

     崔绎脸色不是很好,没有多扯梁王两口子感情如何,梁王对朱孝慈这个妹妹又何等看重,径直道:“我去问不太合适,且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代我跑一趟,把银票给她,另外说清楚了,什么山庄不山庄,凑银子救人我这边义不容辞,但贼人既然敢冲着梁王府下手,所图岂会是如此简单,把贼人如何联络的,提了什么要求,全都问明白了再回来。”

     蒋双崖连声应了,匆匆而去。

     依他的身份和这一大把年纪,单独见一下梁王妃自然不成问题。

     蒋双崖一走,屋里再没了旁人。

     燕韶南犹豫了一下,起身给崔绎斟了杯茶,柔声道:“国公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当下能做的就是赶紧找到线索救人,不若我先去‘裳羽’看一看?”

     “我和你一起去。”崔绎将茶一饮而尽,扬声吩咐守门的崔平等人备车。

     燕韶南心头一松,这会儿天都快黑了,去到现场,肯定要与梁王府的人打交涉,崔绎以国公之尊带伤一起前往,就是对查案最大的支持了。

     “国公爷,您方才在跟蒋老说贼人所图甚大的时候,语气不容置喙,十分之肯定,能同我说说,贼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说了么?”

     冷静之后,崔绎突然想起来,前世朱孝慈虽然不大现身于人前,但在梁王“谋反”事败全家抄斩的时候,她可是在王府自尽的,死后验明正身,证实不是由他人假冒,这说明朱孝慈最终还是被赎了回去。

     那么她这次出事和梁王被诬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崔绎越想越觉着混乱,担心误导了燕韶南。

     “您说了。”燕韶南追着不放。

     崔绎只得承认:“我猜贼人是想借此对梁王不利。”

     燕韶南颦起眉头:“眼下会针对梁王殿下的,第一当属胡人。”

     “胡人?”

     崔绎想到在梁王死后不久,胡人兵马卷土重来,很快就占领了大半个密州。

     燕韶南推着轮椅车出门,崔平接手,将崔绎送上马车,燕韶南也跟着上了车,等拉车的四匹骏马“哒哒”往出事的街铺而去,她道:“国公爷,我是这样想的,本朝自先帝废除厂卫之后,咱们的密谍除了出自军中,就只有刑部的督捕司,督捕司这几年壮大得十分迅速,尤其是在金风寨立下大功之后,但随着秦皑下狱身死,这一支基本上被连根拔起,从结果上看,叫人不得不怀疑是胡人在暗地里捣鬼。”

     “有道理,你继续说。”

     燕韶南担心梁王和崔绎在朝中另有死对头,对自己的推断不是很有把握,道:“也有可能同南英侯被害、您和伍知府遇刺这些案子有关联,希望一会儿在‘裳羽’店铺里能查到线索,哪怕是一丝半缕的痕迹。”

     梁王府以府里有贵重物品丢失,“裳羽”和窃贼相勾结为由封锁了大半条街,并且拒绝了五城兵马司想要接手的好意。

     魏国公亲至,王府侍卫只能让开了路,请他带人上楼一观。

     二楼之上,通往隔壁的暗门已经打开,隔壁是家绸缎庄,是百年老字号,在京里好几条街上都有店铺,可现在绸缎庄由掌柜的到伙计全都不见了踪影。

     “国公爷,‘裳羽’开业于十一年前,最开始是因为给黄襄敏的夫人做了几套衣裳而闻名,慢慢打开了局面,您知道,这些铺子都有背景,不然的话无法立足,它和隔壁的绸缎庄都依附于福庆公主,每年要给驸马府上交四至五成的收益。”

     崔绎不由地皱眉,要这么说,出事的第一时间梁王妃必定已经找过福庆公主了。

     “福庆公主怎么说?”

     王府的侍卫首领愁道:“福庆公主说,这些生意都是由伍四少在操持,叫我们王妃直接问四少,四少说之前绸缎庄的管事不会做生意,后来干不下去,将几家店拆开来卖了,接手这家的是个姓侯的外地人,出手很大方,每年除了给驸马府的孝敬,还分给四少本人至少两成的盈利。所以对他的底细四少也就没有多问。”

     小霸王伍丰吉。

     崔绎和此人打过不少交道,一听侍卫所言心下便已了然,同燕韶南道:“从姓伍的那里很难查到有用的东西,那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混人。”

     说完之后,他转而问那侍卫首领:“贼人可有留下书信?”

     侍卫首领面现犹豫,欲言又止。

     崔绎不快:“赶紧,你家王妃急着凑钱,还能瞒过去不成?”

     侍卫首领吞吞吐吐地道:“王妃不了死命令,不许我等外传,贼人留下一封信,叫王府准备纹银五十万两,定西侯府准备二十万两赎人,否则就要对郡主不利,定西侯府那边的丫鬟下人已经被咱们给扣下了,王妃亲自去见了定西侯夫人。”

     “如何交赎金?”

     “对方说看两家的表现再另行通知。”

     如此有恃无恐,分明是暗示两家勋贵一举一动都在贼人的监视之下。

     崔绎想了想,觉着没有什么要问的了,示意小厮把他推至窗前,腾出地方来,将梁王府的侍卫首领留给了燕韶南。

     燕韶南已经细细察看过了密道,反复开合着那扇暗门,并以指腹触摸机关合页。

     “这些布置年代久远,不是为了此次劫人特意改造,这家店以前十有八/九做过类似的事。”

     侍卫首领道:“一直没有传出风声,但凡有一点流言蜚语,咱们也不会让郡主进这黑店。”

     “茶水点心都验看过了?”

     “茶水里兑的是很常见的迷药,我们郡主和秦四小姐既无经验,也没有防备之心,很容易就着了道。”

     燕韶南想了想,突然问了句题外话:“国公爷,那徐赢现在关在牢里,还是已经去了驸马府?”

     “被伍家人保出去了吧,待我差个人去问问。”

     “若是已经在伍家了,便将他要过来,问他可知道这两间店铺的底细。”

     崔绎没有多问,立刻安排人照做。

     “剩下还能查一查的,就是秦四姑娘的那位表嫂了。”

     *****

     “从,从筠妹妹!”

     “冷……”

     朱孝慈也觉着冷,在黑暗中抱紧了同样衣衫不整的秦从筠,触手黏腻滚烫,还带着一股呛人的怪味儿,朱孝慈明知道对方在发烧,却是除了哭泣毫无办法。

     脸上湿了又干,就在刚刚,秦从筠还清醒着,两个姑娘瑟缩在大厅的角落里,被迫观看了一场群魔乱舞的春宫淫戏,秦从筠的鞭伤已经上了药,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生生吓得。

     那些恶魔竟然说要她俩一旁学着点,先习惯习惯,学会了好接客……

     囚室的门“咣当”被人踹开,一个男人如狼似虎冲进来,扯起秦从筠就走。

     两个姑娘一齐尖叫,秦从筠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被人拖拽了出去。

     半昏半明中有人抓住了朱孝慈的胳膊,满满恶意地道:“结巴郡主,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不要,我,我不去,求,求你。”朱孝慈觉着自己还不如像秦从筠那样神智不清。

     被拖出门的瞬间,她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女子的惨叫声,将心一横,一头向着旁侧的石墙撞去。

     只是还未触及硬物,长发便被人死死揪住!

     “放,放放,放开我!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揪得她头发生疼,冷冷地道:“不要什么?话都说不清楚!再啰嗦一句,老子就将你丢到白虎厅去,赏给下面那些干粗活的。”

     朱孝慈打了个寒战,当即噤声。

     那男人用手指掐着她面颊,恶狠狠地威胁:“说好了,一会儿你若是敢发出半点动静,我叫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朱孝慈不敢看对方长相,低垂着头不作声。

     那男人大约是满意了,将她由地上拽起来,肆无忌惮地搂紧了她。

     ※※※※※※※※※※※※※※※※※※※※

     抱歉。出差回来了,感冒一直没有好转,迷迷糊糊上班,下班,打针,吃药,2019年初始看到大伙留言什么的,才反应过来,也忘了给书友们道一声新年好。
 第151章 凌虐
     朱孝慈被强行带着;?好似在迷宫里转来转去;?不多时进了一间屋,被那人一甩胳膊;?丢在了地上。

     她披头散发;?很想就此趴在那里再不起来,却听着男人一步步走近,在她身边席地坐下来。

     “常言道落配凤凰不如鸡,郡主此番可是深有体会了吧。”

     朱孝慈想说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这般折磨我?想起对方先前的警告,将不忿的质问咽了回去。

     那男人显是满意了;?伸出指头像逗猫狗一样撩了撩她的头发;?嫌弃道:“啧,看看金枝玉叶大小姐啥德行了;?自己去收拾收拾;?换件衣裳,回来伺候老子喝酒。”

     朱孝慈默默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所呆的这间屋子不大,格局透着古怪,三面墙壁挂着不堪入目的男女嬉戏图,竟然没有窗户。

     地上铺着价格不菲的长毛地毯;?中间小几上摆了些酒具;?除此之外;?就是张半透明的屏风;?屏风后是张大床。

     床上散落着些女人的衣裳;?床脚处立着个雕花的洗手架,上面放着洗漱用的铜盆。

     朱孝慈目光游移,慢慢挪将过去。

     这时候门被砰砰敲了两声,那个曾将药水倾洒在秦从筠后背,又摸着她的脸轻薄了好一阵的男人开门进来,看到屋内的情形挑眉笑道:“最新消息,两家都在凑钱,看来咱们还是低估了两个小美人儿,尤其是郡主,就算拿纯金铸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也用不上五十万两银子。”

     朱孝慈半晌才反应过来,捂着脸无声而泣。

     “意料之中的事,不用特地来说。”坐着的男人对同伴也透着冷漠。

     “哥哥是来劝你及时行乐的,看这架势,多半用不多久就要将人送回去了,要珍惜啊,梁王的亲妹妹,他们几个可都等着一亲芳泽呢。”

     “谁要与我抢?”

     “古幽篁,你待如何?”

     那男人沉默片刻,道:“把那个姓秦的给他送去就是了。”

     他说的是从筠妹妹,她还病着,他们要把她送去给那怪人折磨!朱孝慈转过身,乞求地望向两人,可那两个男人全都视若无睹,朱孝慈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后来的男人笑笑,转身而去,还给他们关上了门。

     朱孝慈在洗脸的铜盆里照见自己面色苍白如鬼。

     这真是一场噩梦!家里已经在凑钱了,很快就会来赎自己,梦会醒来,只要再忍一忍。她使劲闭了闭眼,挑了件不是太暴露的衣裳换上,挪至小几旁边,跪坐下来,低头不语。

     那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高鼻深目,就连长相也透着凶狠,叫朱孝慈靠近了就想打冷颤。

     他没有强迫朱孝慈为他倒酒,斜眼看了看她,自斟自饮喝了两杯,猛然抬手扯住了朱孝慈的衣领,拉近过去,俯身含住了她的樱唇。

     “唔!”朱孝慈拼了命挣扎,可若论力气,她就像是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鸡,又如何挣脱得了,那男人粗野又蛮横地分开她的唇瓣,舔舐她的贝齿,攫取的同时亦将烈酒哺入她口中。

     朱孝慈活到十八岁,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冒犯她,她整个人已经懵了,挣又挣不脱,下意识地便咬了下去。

     那男人反应却是极快,伸手便捏住了她的下巴,跟着抡起另一只手掌,狠狠一巴掌扇在她面颊上。

     朱孝慈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滚倒在地毯上,然后才感觉到脸疼耳鸣,嘴里发腥,抬手一摸,满掌鲜红,却是口鼻在一齐流血。

     她张了张嘴,想说“你打死我吧”,羞愤加上气苦,结巴得更加厉害,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站起身,不知在墙壁上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凑上去俯身看了两眼,回来将朱孝慈揪起来,拖了过去:“你自己看好了,要不要和她一样!”

     朱孝慈这才发现,墙壁上的画挪开了一块,露出下面透明的水晶,若将眼睛对上去,正可看到隔壁房间内的情形。

     她不想偷窥,可又不敢触怒那男人,只得凑上前去。

     一墙之隔是个极大的厅堂,数层粉红轻纱由高处的顶棚垂下,再以黄金挂钩束向两旁,地上是暗红色的竹编席子,迎面正当中摆了张红漆镶金的长榻,榻上被褥绣着鸳鸯戏水。

     整个大厅布置得纸醉金迷,充斥着一股高档妓馆的糜烂气息。

     朱孝慈已经被折腾得麻木了,若只是这些,她还不会觉着如何,但此时榻上坐了个女子,竟然光溜溜地没穿衣裳。

     那女子面朝里,以赤/裸的后背对着这边,下身盘坐,勉强扯了被子的一角遮羞,灯火照在她身上,只见沿着脊骨有一道狰狞的鞭伤,显得旁处娇嫩的肌肤格外可怜。

     朱孝慈如受重击,无需猜测,只这道鞭伤便足以证明,那是秦从筠。

     一个相貌丑陋,举止透着猥琐的侏儒走至榻前,伸出手去,放在秦从筠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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