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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又死回来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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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敢只身前来;问皇后是不是会亲自参加晚上的赏烟花了。
皇后一直到吃完点心,太监们开始准备放烟火的物什了;都还没从皇上下午那么理直气壮的豪情中回过神来。
皇上说:
“单赏烟花太过于俗气;又不正式,好歹也是请的京中各家小姐,自当歌舞娱宾以示重视。”
皇上居然还知道俗不俗气了?
他不是从来都是什么俗来什么么?
放着满皇宫的世家女子不要,偏生喜欢那些声娇腰柔的流莺?
“如今虽不是节日,但也快过年了,臣妾想起当日入宫情形,如今也在宫中待了三年了,今儿借着娘娘赐宴,臣妾敬皇后一杯,愿年年岁岁能得陪伴娘娘左右。”
自从皇嗣之事过后,淑妃继续称病,剩下两位夫人依然装死不管事,有薛昭仪明里暗里的挤兑,皇后又不如从前待她亲切,德妃总觉得心里有些不甚安稳。
但她总不能直接去和皇后说,薛昭仪怀疑臣妾谋害皇嗣但臣妾是真的冤枉绝对没有谋害皇嗣的意思吧……
皇后回过神来,端了酒杯朝德妃举了举示意她知道了。
德妃才放下杯子,一眼瞥见薛昭仪正打算说话,赶紧冲着淑妃使眼色。
“德妃姐姐是越发会说话了。”淑妃本不想来,但奈何德妃亲自跑来她宫中,死拽活拽把她拽出了宫门,太久没管闲事,淑妃虽然说是知道薛昭仪和德妃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总也不好说些什么。
德妃差点没直接把杯子惯在桌子上。
这话说得,她还不如让薛昭仪挤兑呢……
淑妃颇觉歉疚的冲德妃笑了笑,继续闭嘴。
虽然说皇嗣之事最后查出来人赃并获是文鸳夫人,但有之前皇后处理陆才人单恋王爷的前车之鉴,淑妃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皇后轻轻冲淑妃点了点头。
高琨也在受邀入席的名册里,若是要替那位婉儿姑娘求一个恩典,吃完饭烟花又还没开始的空档是最佳时机。
“啊哟都还在呢朕没来迟吧?”皇后这回没迟到,开席后还没见着皇上的影子,问了青扇说是还在自己寝宫的床上搂着美人叫心肝,皇后才刚把心放回肚子里,端了酒杯自己抿了一口,就听见皇上那爽朗外放的笑声清清脆脆的传了过来。
皇后一口酒全喝进了肺管子里。
席上男人的脸色也都还挺正常,姑娘们的脸色就五花八门了。
毕竟经历过上次皇上那句破釜沉舟的你们都来唱个曲儿的洗礼,这回天知道皇上会不会又当众甩她们的脸子。
皇后干脆直接领着人走到门口,一堆人跪下,直接堵住正在往里头走的皇上。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皇上豪情万丈的一手搂着个美人,一手挥了挥,示意全都平身。
“听说皇后这儿赏烟火,朕怎么着也得给皇后来捧个场,坐坐坐,都坐。”
皇后黑着一张脸,看着青扇麻溜的和小乐子一块儿收拾出了桌子,摆上酒馔水果点心。
白行远趁着皇后往回走的功夫,轻轻咳嗽一声,往对面看了一眼。
皇后也便随着白行远的视线偏了偏头。
虽然说每个人的座次都是根据身份家世定好了的,但皇后总不至于还去一个一个记谁是谁。
只不过能让白行远示意的,不是贺家那位倒霉催的独子,就是高家那位戴了一顶绿油油帽子的三公子。
一度还挺热闹的场面瞬间就给冷了下来。
在场的各家小姐只恨不得把人都钻桌子底下,尽可能的削减存在感。
皇后往下瞄了一圈,不出意外穆青霜已经成功离席,捎带着谢慎行也跑得干干净净。
“这都是怎么了?皇后你怎么弄的,怎么都不说话了?”即便是有皇上的特许,皇后就在一边戳着,美人再怎么受宠也只能乖乖的等在下面,皇上手里没搂着个温香软玉,一时之间还觉得挺不习惯的,下面又没人凑趣儿说话,便越发觉得难受了起来。
“朕就说皇后你实在是太不知趣了,烟火总还要一会儿才能放,现在干坐着有什么意思?”
皇后生生咽下一口老血,冲皇上笑得温婉贤淑。
“各位小姐不常入宫,皇上这么突然一来,自当有些拘束。”
她总不能直接问皇上你想怎么才叫知趣?
她都能想象,皇上绝对会直接顺着杆子往下爬说上一句那就上歌舞啊!宫中的看腻了你们这些闺阁小姐们都是身负绝艺的都来上啊!
这日子还要不要人好好过了。
“不过皇上这么一说,臣妾倒是想起来,前些天青扇说宫中梨园新出了一道云袖软烟舞,煞是好看,正巧众位小姐也在,不若一同品评一番?臣妾也好聆听皇上高见。”
与其让这些闺阁小姐们献舞,过后她又得安抚那一群恨不得把金銮殿拆了嚼巴嚼巴生吞入腹的老臣们,她还不如先让舞姬过来转开皇上视线。
左不过又是新出来一位美人爬上皇上龙床,这事儿还少么?
皇上几乎是拍着桌子喊赶紧的。
皇后不着痕迹的看了青扇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的赶紧去知会准备烟火的小太监们快一点。
歌舞一两个是娱宾,多了那就说不过去了。
来的又不是纯爷们,姑娘们谁想围观这些个露胳膊露腿的靡靡之音?
有一个随时随地都要喊人取乐的皇上,歌姬舞娘来的是一贯的快,乐师轻车熟路的找好位置,甚至还有小太监不怕死的爬去了房梁上往下一把一把的撒花瓣。
皇后抽空瞄了一眼皇上,后者干脆看的连眼睛都没眨上一下。
为首的舞姬一身白色莲花薄纱轻衫,一把水袖舞得几欲飞仙,身娇腰柔不说,转圈还转得飞快,偏生还取了鲛纱覆面,差点没把皇上的魂儿给勾了去。
难得有个关注点,一干世家小姐也不敢随意再出风头,全都老老实实的蹲在原地看跳舞。
皇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疏漏了。
但把前几天发生的事儿一水儿想下来,到底也想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
房顶上的小太监撒完最后一把花瓣,漫天花雨中精致小巧莲花宫灯纷纷垂下,为首舞姬拗出一个平常人不练个好几年根本摆不出来的勾人姿势,于灯火辉煌中恭顺俯□子。
“民女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瞬间坐直了身子。
不应该,梨园舞姬谁敢自称民女?
在帝后面前犯这种错误,皇后要真想追究起来,从买她进来的采买太监,到平时的教引姑姑,再到这次放她进来的太监主管,一溜儿全能从头砍到尾。
显然皇上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个错漏,瞪着眼睛死死盯住舞姬的面纱,整个身子都差点探出了桌子。
皇后只恨不得拖着皇上的衣摆把他拖回来。
凭她是什么人,都能自己跑来御前献舞了,难道还缺一颗爬上龙床的心么?
至不至于这么一副饿痨鬼的模样,几十年没见过漂亮姑娘了?
“你叫什么名字?”皇上搁旁边戳着,皇后也就不好先开口,只能端端正正坐在自己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
舞姬缓缓抬起身子,又俯身拜伏,再行大礼。
“回禀皇上,草民贱名月婉。”
面纱落地,舞姬再次抬起头来时,酒杯落地的不是皇后,而是坐在一边自舞姬开口就已经目瞪口呆的高琨。
虽然说奉召入宫宴饮的人数都是规定死了的,但能接到谕旨的不是达官家的小姐,就是贵胄家的公子,谁身边不带那么一两个随身侍女?
宫中是人多,但是再服侍的人多,也比不上自家随身服侍的贴心不是?
久而久之,宫中也就默许了身边带一个人入宫的事儿。
皇后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之后,一瞬间反而倍儿冷静了下来。
闹了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即便是梨园,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混进去的。
舞姬辛辛苦苦练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攀上高枝儿得以侍奉天颜,哪能那么轻易就把这个位置拱手他人?
更何况即便人家舞姬首肯了,舞姬的教引姑姑是瞎的?
引路的太监是死的?
门口检查的侍卫都是被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的?
这么多层的关卡,居然还能被个宫外的人混进来?若当真守备如此松散,岂不是下次刺客直接就能上殿来把皇上捅个透心凉了?
哦不,好歹皇上还有个天卫……
那边厢皇上已经眉开眼笑的招手让李月婉坐到自己身边来,被皇后斜了一眼,瞬间又蔫蔫的噤了声,只敢拿眼角瞥着还不尴不尬站在原地的舞姬美人。
皇后看着皇上一会儿看舞姬,一会儿瞄自己的可怜相,一时没能忍住,又给气乐了。
“皇上这是做什么,舞姬本是为了宫中取乐之用,这奴才逗得皇上开心,不必为皇嗣之事再愁眉不展,当然是好事,只不过……”
顿了顿,皇后目光转向下面依然呈就被掉地而呆滞状态的高公子。
“本宫看高公子似乎有些吃惊?怎么,难道这奴才还是高公子的旧识不成?”
第88章
贺公子的位置离高琨还有些距离;皇后欣赏完高琨从青变白,又从白变红;最后从红变黑的脸色之后;一口一个奴才的又笑盈盈的对准了一脸痛心疾首的贺欣然。
先前还是情敌乌眼鸡;恨不得把对方一巴掌扇死;这会儿倒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入了梨园当舞姬;你的教引姑姑没有教过你从此是要自称奴婢了么?”
女人多的好处就是;很多时候不用皇后自己出面;自然会有人替她把话说完。
德妃正愁着皇后最近不怎么待见她;听得皇后语气稍稍有些不乐意,当先便窜了出来。
“当真不懂规矩,臣妾私以为;舞姬不懂宫规,固然该罚,但其教引失职,亦是大错,不知皇后娘娘认为是否妥当。”
皇后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皇上。
“皇上觉得德妃如此处置,可好?”
皇上只恨不得眼珠子都盯去李月婉薄纱之下的小肌肤上去,皇后犯不着在这时候给皇上添堵。
尤其是德妃自己凑上来当枪使,那就更好了。
德妃唰的一下又出了一背的冷汗。
平时都是只有皇后,这会儿皇上忙着看美人没工夫说话,她竟然还把正主儿给忘了……
“民女并非宫中舞姬,只因思慕皇上,一心为皇上献舞,故而行此大逆不道之举,但草民对皇上并无半分恶意,还请皇上明鉴。”
李月婉恰到好处的又开了口,刚好把正瞪了一眼德妃打算开口的皇上的火气给憋了回去。
“草民今日得以入宫,实属凑巧,若皇后娘娘不赏宴,民女也不能入宫,民女叩谢皇后娘娘圆民女夙愿,如今献舞已毕,民女出身微贱,怎配留在宫中侍奉,自当出宫,永世不入京。”
“是哪位李大人教导出如此乖巧的一个女儿?本宫竟然半分都不知道?”
皇上刚想顺着杆子往上爬把人留在宫中,皇后便又淡定的开了口,同时还不着痕迹的伸手拍了拍皇上的手,示意他用不着这么急。
都跑来宫中献舞了,难道还缺了一颗爬上龙床的心么?
“果真是深闺不露,只怕是宝贝得紧呐。”
即便现在把一个外人居然能混进宫内梨园的事儿翻出来讲,皇上只怕也是一句若非如此怎能成就朕与婉儿今日良缘,说不好还要重赏那群玩忽职守吃里扒外的完蛋玩意儿。
她就不信李月婉还敢把她是涂相的私生女这种事拿到大庭广众下来说。
就算是涂相满心想要保了她,也要考虑一下自家娘亲在上一辈的京城名媛圈里的影响力。
一个私生女的名头就够被人戳脊梁骨了,但凡涂夫人再锦上添花的放出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出来,整个京城估计也没有哪个姑娘小姐的闺阁圈子敢放她进去。
进了宫不能和九嫔混在一块儿一点一点往上爬,混上个美人采女有什么意思?
皇上新鲜劲儿过了,多得是人得踩死她。
高公子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皇后没点名,便坐在椅子里没动弹。
倒是贺公子在怜悯万分的看了李月婉几眼之后,又开始死死瞪着高公子,活似那是一只为了爬进朝廷不惜拿着心上人当垫脚石的大型*白眼狼。
“青扇,这位月婉姑娘是哪家大人的千金啊,本宫倒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当真是本宫的不是。”皇后瞄了一眼高公子,又顺势看了下贺公子,便回头把青扇给拖了出来。
投奔了谢慎行又如何?
难道青扇还敢在这种场合来拆自己这个皇后的台?
便是再为了心上人肝脑涂地,也得先留着自己这条命,才能和谢慎行双宿双栖不是?
否则她还打算让谢慎行奉一块灵位当正妃?
青扇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才默默走到皇后桌前跪了下来。
“回禀娘娘,今日奉旨入宫的小姐中,并无一位李月婉小姐,奴婢失察,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千金,还请娘娘恕罪。”
高公子终于坐不住了,推开椅子走到李月婉身边,冲着上头一磕就是三个响头。
“草民有罪,请皇上皇后恕罪,月婉姑娘是草民带入宫中,并非哪家小姐。”
皇后瞄了一眼皇上,见他终于把目光稍稍从李月婉身上挪开了一点,又分了点心看向了高公子,才微微笑了笑。
“原来是高家侍女,如此说来,得以入宫倒是情有可原,只不过高公子也是妙人了,寻常人入宫,便是只带一个侍从,怎的高公子会如此风雅,带来一个侍女,还主动为皇上献舞?这是否是高公子授意,还是高大人的意思呢?”
皇上刚想张口,皇后一眼看过去,顿时又给闭了嘴,往椅子里缩了缩。
青扇麻溜的又站回了皇后身后。
高琨跪在地上,低着头,倒也看不清楚到底作何表情。
“回禀娘娘,婉儿并非高家侍女,带婉儿入宫,也并非家父意思,实是草民自作主张,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轻轻拿手指敲了敲桌子。
“你说着恕罪,这便是笃定了本宫还不能先治你的罪了,明知宫中不许随意带人出入,你还宁愿违抗宫规带她进来,想必是另有隐情了?还是说这位婉儿姑娘的确是有一心为皇上献舞之想,所以高公子怜她一片赤诚,替她了了夙愿?本宫倒是今日眼拙了,没瞧出月婉姑娘竟有如此心胸。”
皇后从上往下看,是看不出什么脸色来,但白行远占着坐在下首,清清楚楚的瞄到,皇后话音还没落完,高琨的脸,那是着着实实的给青了……
尽管明面上挑不出什么错儿来,但皇后这话……
着实恶毒。
高琨若是说自己带李月婉进宫是为求赐婚,皇后怜俩人一片真爱,或许就放过去了,但摆明了皇上会直接大怒。
但高琨若说自己是真怜惜李月婉一片求见天颜的真心,皇上是龙心大悦了,但皇后正好趁机赐你一个违抗宫规万一此女是刺客岂非你高家心存不良的罪名。
左右都是个死,连带着把李月婉也一块儿牵连进去。
大概皇后是动了真怒。
别的女人来分龙床也就罢了,你一个莫名其妙跑来的妹妹,先分了爹不说,连相公都要上赶着来掺一脚……
高琨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自己作死,跑去聚贤楼装逼了……
如果不去聚贤楼,就不会认识婉儿,如果不认识婉儿,就不会替她出头,不替她出头,就不会把她接进府里,不接进府里,也就不会被她灌下这么多碗*汤,先是忍了她和贺欣然私奔,这会儿还把整个高家都牵扯了进来。
薛昭仪恰到好处的轻轻点了高琨一句。
“高公子,皇后娘娘问你话呢,怎的如此不知礼?”
贺欣然看着高琨的目光,终于从谴责切换到了同情。
先前高琨不出面,他还心存侥幸那是人家高琨逼良为娼……啊呸呸,是逼良为妃。
但现在皇后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摆明了高琨是结结实实的被摆了一道。
幸好当时他把人追回去了。
否则现在跪在下面承受皇后x皇上双重怒火叠击的就是自己了好么……
“回禀娘娘……草民实是不知如何开口,请皇上皇后恕罪。”
一直到后来很久,皇后回忆起来,还忍不住称赞高琨实在是一个京城中难得的实诚人。
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居然还能如此大智若愚的爽快认怂。
皇后往下瞄了一眼一群伸长了脖子等着听八卦看戏的公子小姐们,终于侧了身子,恩准了皇上开口。
“臣妾觉得,高公子或许另有隐情不便当众说出,为求公正,臣妾恳请皇上与臣妾一同听一听,皇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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