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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最强攻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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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酒壶,聂枣愣了愣,魏离不悦地敲着她的桌子:“仁兄,你什么意思?我喝酒那是因为有情伤,你为什么也跟着喝?”他早对眼前这个男子抢他风头的状况不满了,原本早就该离开换下一家酒馆,可看他在这魏离就是十分不甘心,自己才是那个受过情伤沧桑有过去的男人,这个小白脸到底哪里来的!

    聂枣怕开口被魏离认出来,就指着嗓子,又摆了摆手。

    “哑巴?”

    聂枣点点头。

    魏离立刻眉开眼笑:“你就是因为这个被女人甩了?”

    聂枣在心里抽搐了两下,仍是点头。

    “不过也正常嘛,不能说话的男人长得再好也木讷无趣,不过女人嘛,什么……”说到这里,魏离觉得似乎不太对,转而又道:“一般的女子有什么可稀罕的,当年我喜欢过的女子,当真是世上少有,只可惜……”他长吁短叹,又把给任平生讲的那个版本讲了一遍。

    聂枣觉得这简直是在精神攻击。

    魏离不燥她自己都燥得慌。

    最后魏离意犹未尽地抹了两把眼睛,然后转头问聂枣:“你呢?……哦你不能说话也没关系,你可以写下来,我很有耐心,可以等你慢慢写……我知道你肯定早就想找人倾诉了,你不用太感谢我,我就是这么好的人……”

    聂枣:“……”

    魏离都给她送上纸笔了!

    聂枣只好硬着头皮现编了一个狗血故事,他与小姐甲相遇在一个开满繁花的院中,本只是做客,却一见倾心。之后听说小姐甲到郊外游玩失踪,他便辛苦寻找,费劲千辛万苦在一个废弃的庙宇中,找到了昏迷的小姐甲,将之带出,因他受了伤多有不便,便托付友人让他将小姐甲送回去。谁料友人贪慕小姐甲的美色,声称自己是救了小姐甲的人,并巧舌如簧让小姐甲的父母答应将女儿嫁给他。他心有不甘,想去解释,奈何口不能言,而小姐甲的父母嫌弃他是个哑巴,连听都没听便将他赶了出去。

    他便只好离开伤心之地,买醉他乡。

    魏离看完,随即道:“竟有这种事情!来,我跟你一起去说,保准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聂枣赶紧拦住他,写道:小姐甲已嫁作他人妇,不必勉强。

    魏离大感同情,拍了拍聂枣的肩膀,一副要将他引为同病相怜知己的样子。

    聂枣有点意外,又有点无奈。

    魏离在对待女子上,渣的不用言说,不过对其他人,倒还算过得去。

    几日后,任平生又出现在了酒馆里。

    魏离看着任平生又走向他,还有几分防备:“你怎么又来了,这座位这么多,你就非要坐这吗?”

    任平生喝了口酒,诧异道:“这原本就是我的位置。此处靠窗,风景最佳,每次来我都坐这。”

    “谁管你平常!我先来的,这就是我的座位。”

    “也罢。”任平生倒是不太想和他计较,“我占了你的位置,那你的酒钱便我来出,如何?”转头他又看向多出来的聂枣:“这位是?”

    “我朋友。”魏离立刻道。

    “哦。”

    聂枣冲任平生抱了个拳,有些歉疚。

    “他也可惨了!”魏离突兀道,他本来就爱脑补,又憋不住话,立刻竹筒倒豆的跟任平生把聂枣编造的故事添油加醋讲了一遍,那说的是惨绝人寰,字字泣血,包括聂枣根本没提到的部分,他都给一一补全,什么于破庙中不眠不休照顾看护小姐甲,什么背着小姐家走了数里路,身上伤痕无数……

    任平生听得饶有趣味,罢了还道:“当真是遗憾啊。”

    聂枣硬着头皮,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不过无论如何,也算是接近了任平生?

    这么想着,倒也比之前那样好。

    任平生在赵国这两年,连一个亲密好友都没有,已经算十分奇怪了,府里也并不请多少仆从,唯一的管事还是赵王硬给他配的。当然众人只当是他桀骜,看不上他人。

    这倒让聂枣几乎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酒馆里,魏离又和任平生随便聊了聊,她不会说话,自然只安静听着。

    夜幕降临,任平生告辞,聂枣也准备离开,魏离问:“对了,你住哪?既然是来散心的,应该是住客栈吧……我们说不定住一间?”

    聂枣不愿回答,自然摆手微笑,便离开了。

    晚上回去,正巧见公子晏也回来,他懒洋洋地问:“如何了?还觉得他是个断袖吗?”

    聂枣想了想,回忆起任平生骗人的那段,耸肩开口:“说不定真是。”

    “那还真……”公子晏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有人在门外猛地捶门。

    “久依,久依,我听见你的声音了!快开门!”

☆、第三七章

    第三十七章

    魏离原本只是好奇才跟着;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那个他化成灰都认得的声音,当即敲得更厉害。就在此时;门突然开了。

    “久依,你……”

    门口站着个陌生的美貌男子;双手环胸睨着他;冷淡道:“有事吗?”

    魏离狐疑地看着他:“方才进来的人呢?还有方才是谁在跟你说话?”

    “与你有关吗?”美貌男子更加冷淡,同时手扶在门框边;“若你没事我就关门了。”

    “我知道她在里面!你让我进去!”

    对方根本没理会他,眼见着又要关门;魏离忙伸出脚,无赖般的将身体硬卡在门框间;探头张望。奈何左右都没人,想来是已经进屋了。

    “这里没你要找的人,快给我走!”

    魏离怎么肯罢休,死死卡着门,冲里头道:“……久依,我足足找了你一年多,这一年多我走了很多路,也吃了很多苦,可我从未想过放弃,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我。”

    说着说着,魏离自己都有点委屈,“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对,我不该游戏花丛玩弄女子的真心,可我也只是为了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女子……现在我想通了,不付出真心,又怎能换回别人的真心,所以我来寻你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也好,我相信你会被我的真心感动的。”

    “又是何必。”

    院中显出了一抹白色身影,魏离痴痴看着,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又出现在了面前。

    是他的久依。

    温婉可人,娴静秀雅,无比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无论他做了什么永远会静静微笑看着他的林久依。

    魏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开挡住他的美貌男子,上前一步,想握住眼前女子的手,聂枣却已先一步甩开他。

    “我不可能喜欢你的,闹够了就回去,你哥很担心你。”

    魏离立刻道:“你跟我一起回去,我就回去!”

    聂枣扯嘴角笑:“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魏离紧紧看向聂枣,仿佛生怕她跑了:“我知道你不是久依……”他没忘记在地窖里,聂枣硬往他嘴里塞面饼的情境,但正因为如此,他才确定,就算久依不是久依,骨子里仍是关心他的,仍是他善良体贴的林久依,“但我们这么久以来的相处我不信都是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不爱的人,这么好……”

    “可以的。”聂枣的笑容染上了几分邪气,“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我接近你的原因是因为有人出钱雇用我,让你爱上我,再报复你。我本人对你是没有半分感情的。至于没直接杀掉你,只是因为怕你哥找我麻烦……对我来说,你跟一个路人没什么区别。”

    门已经被公子晏顺手关上了。

    聂枣拽住魏离的领子,一个用力把他顶在墙上,两记拳头重重落在了魏离的腹部。

    魏离猝不及防,只得闷哼一声,冷汗霎时流下。

    下一刻,聂枣从袖口里抽出一柄匕首,抵在魏离的脖子上:“不过如果你再妨碍我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偷偷把你做掉,反正没人会发现的。”她的眼神冰冷,毫无温度,淡淡的杀气涌了上来——这是跟令主学的。

    魏离脖子一疼,有血顺着颈脖流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聂枣。

    以前他受再小的伤,林久依都会紧张半天,恨不得以身代之,而此刻她竟真的要杀了他?

    一只修长洁白如玉手拦住了聂枣的动作,方才那个美貌男子,即公子晏,此刻正含笑看向聂枣:“这样的事情,怎么用得着你来动手,交给我便是。”

    聂枣也转头看向他,视线软化下来,温声道:“不用,我自己能处理的。”

    “脏了你的手,我会心疼的。”公子晏亦温柔道,并从聂枣的手中接过匕首。

    再是瞎子也看出这两人关系匪浅。

    “……你是谁?”那刀上了粹了毒,此时魏离已全身无力。

    公子晏抵住魏离的脖子,莞尔一笑,他本就美貌,一笑之下容色更甚,衬得魏离越发面容憔悴不堪,“猜也猜得出吧,我认识她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劝你早点死心吧,我们都是鬼都的人,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外界之人于我们不过蝼蚁,你的所作所为在我们看来只是笑话。”

    “我不……”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过她真正喜欢的,只有我一个,所以她终究会回到我身边。”公子晏语气优雅矜贵,冷静中透着笃定与自信。

    聂枣在一边笑靥如花。

    魏离心如刀绞。

    “好了,结束了。”

    公子晏举刀,带着近乎残忍的笑容,一刀捅进了魏离胸口。

    ***

    入夜,魏离于剧痛中醒来。

    他挣扎着推开卷裹住他的席子,哆嗦着唇坐起来,竟然把他的尸首就这么用席子裹了裹丢掉郊外……幸好他命大,魏离按着胸口上仍然流着血的伤口,面色惨白的站起来,没走两步,又摔倒在地。

    低喘了一口气,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引信,点燃升入空中。

    ——没多久后,就会有魏国在赵国的线人来接应他了。

    魏离又喘了两口气,最终用另一只手捂着眼睛,躺平在地上。

    ***

    不远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算了,还这么麻烦。”公子晏抱臂道,“你知不知道那一刀我捅的有多紧张多小心!”

    聂枣道:“两个原因,第一我已经跟他哥说了魏离在这,第二我没杀过人。”

    “我杀又不是你杀!”

    “但归根究底是我求你帮的忙……积德你懂吗?”

    公子晏嗤道:“入了鬼都之后,你干得缺德事还少了?”

    “所以能少一桩便是一桩,我怕报应……”聂枣顿了顿,“应验到另一个人身上。”

    公子晏“哼”了一声:“不过我又欠了我一次。”

    聂枣笑笑:“以后你有什么情债找上门,我也能帮你打个掩护啊……我们这就算临时临急不是也配合得挺默契吗?”

    “哦,真的吗?听说赵黎正在满世界追杀我……”

    “……”

    “对了,那你告诉了他鬼都,就不怕他报复?”

    “他报复鬼都同我有什么干系。”聂枣耸肩,“那张易容面具我已经烧了,这世上永远再不会有林久依了。”

    “不过你倒也真狠心。其实魏国公子离也未必不是良配,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也不用担心,在魏国他权势滔天,又对你痴心一片,只要你愿意,自然可以让他长久不变心,毕竟……”公子晏欲言又止。

    “怎么可能。”聂枣想也不想道,“我有心上人了。”

    “可是柴……”

    “若在陈国,有一个女子与你两情相悦,即便你落难失去一切亦不离不弃,有朝一日你大权在握,会遗弃已无法独立生存的她吗?”

    公子晏勾唇道:“没有这样的人。”

    “我有。他对我生死与共,我便对他不离不弃。”

    斩钉截铁。

    “呵呵。”公子晏轻笑一声,“令主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松就不离不弃。”

    “……我知道。”

    但令主岂是这么好解决的,他们甚至不知道半分令主的底细,想摆脱他更是难如登天——迄今为止没有人成功过,鬼都的易容术和秘术可以让女子的容颜常年永驻,而少有的那些毁了容貌或容色衰微的人,最终留在鬼都做一些杂役的工作,直至死去。

    提到这个话题,周围的气氛也渐渐凝重起来。

    ***

    任务仍然是要继续。

    聂枣乔装后继续等在酒馆中,任平生再出现又过了几日。

    只看见聂枣他还稍稍有些意外,问:“那位苦情公子呢?”

    聂枣摇头表明不知。

    任平生笑笑,没再问,大抵魏离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调剂,见之有趣,不见也没什么干系。

    半个月后,任平生终于想起来问。

    “跟公子喝酒也喝了不少日子,都忘记问公子姓什么了。”

    聂枣笑笑,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了一个“翟”字。

    看见这个字,任平生愣了愣,仿佛察觉自己的失态般,他又道:“翟……倒是个少见的姓。”

    聂枣的眼睛闪了闪。

    调查还是有效果的,追查了许久,唯一找到的讯息是,任平生曾去过一次墓地,看一座墓碑,而那墓上只有一个字,翟。

    聂枣条件反射想起之前任平生说过他的亡妻,思虑许久后他们掘了那个墓,那只是个衣冠冢,但里头的衣服明显是男子的。

    观念几转绕了回来,难道任平生……真的是个断袖,所谓亡妻指得是这个男子。

    因是个男子,不能娶进门,故而也没有妻子这个说法?

    而他们特地研究了那个墓的新旧,好巧不巧,正是两年前。

    但此刻聂枣还是有些奇怪。

    任平生提到“翟”这个字的时候,确实流露出怀念,但那神情却不像在怀念爱人——她很擅长分辨一个人的情绪中是否有爱情。

    又过了半个月,聂枣虽和任平生略微熟悉了起来,但任务仍然没有进展,任平生交友的距离把握的极好,和聂枣稍稍亲近一些或许还是因为“他”是个哑巴。

    那边的公子晏还在笑:“我都快成功了一半,你这还没点动静,鬼都排位第一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聂枣面无表情看着他:“既然你这么自信,那要不要来换换?”

    “哦,这就算了,我可不喜欢半途而废。”

    好在公子晏也不常回来,嘲笑她的次数也不多。

    聂枣考虑再这样下去,要不要再去叫白芍过来,入梦风险虽大,可效果也是显著的。

    就在这时,一场婚事在赵都大张旗鼓的办了起来。

    昌平侯赵胜的妹妹赵裳与廷尉公子蒋文烨的婚事,算是颇为门当户对的一对,就连赵王都送来了贺礼。聂枣想起不久之前赵胜还带着赵裳大张旗鼓去找任平生麻烦,而那时赵裳还对任平生一往情深,不由有些唏嘘。

    若是任平生当时应下了,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以赵王对任平生的宠幸,他娶了赵裳应当也不会有人阻拦。

    聂枣喝酒时,冷眼看着任平生的反应。

    他没有任何反应。

    聂枣便在纸上写了这件事问她,她了解男人,就算不喜欢,知道一个曾经慕恋过自己的女子即将嫁给他人,也多少会有些怅然。

    但任平生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我知道,廷尉还送来了喜帖。”

    聂枣不甘心,又写:听说赵裳小姐对先生……

    任平生阻住了聂枣的手,慢吞吞地道:“没有这样的事情,谣言不可信,我倒不知翟兄也这么八卦。”

    聂枣住了笔,转而写道:于心不忍。

    任平生笑:“翟兄当真是怜香惜玉,不过我就不同了……你该听过有关我的传闻吧,我最瞧不上的就是女子了,聒噪不堪,令人不胜烦恼。我是个懒散惯了的人,自然不喜欢。”

    聂枣本以为赵裳这条线就算断了,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赵裳与蒋文烨婚期前一晚,赵裳竟然卷了行囊,逃了婚。这件事虽然压了下去,但也瞒不了明眼人,赵胜急乎乎的封了路,一边命人小心搜查,一边出城追去。

    至于她去了哪里,没人比聂枣更清楚。

    因之前魏离的事情,她换了一处住所,就在任平生的左近——当然任平生并不知道。

    前一晚,她眼睁睁看着赵裳抱着行李进了任平生的府上。

    小姑娘抽抽噎噎说:“任先生,我不想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在意,你没了夫人,总要有人伺候左右……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就好。”

    已是卑微到尘埃里的话。

    任平生的回答却很简单,他面上淡淡:“我不需要。小姐还是尽早回去,免得让家人担心。”然后转身离开,叫管事撵人。

    赵裳前脚出来,聂枣后脚就把小姑娘骗了回来。

    虽然没有舌灿莲花,但她能写,她说她是任平生的朋友,得知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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