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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永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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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羽菲现年十七,正在上高一。她不知道父母是怎么了,从五一假期后,家里氛围就总是不对,后来变成了父母之间的直接争吵。她有在班里听同学说起,谁的父母吵架吵到后来离婚了,而且很多家庭父母离婚都是因为争吵,她很担忧,又不知道应该找谁商量。

    从小妈妈就花了许多时间在表哥家里,很多事她也不方便跟爸爸说。

    她对任爷爷印象不太好,害怕居多;自己的爷爷奶奶都是农民也不是好的求助对象;外婆因为失去大姨久病去世后,外公很早就一个人住进了养老院,她不认为拿父母的事去麻烦他是个好主意。

    不知是哪来的灵感,她发短信去问了她的表哥,相比于父亲那边都在外地乡下的兄弟姐妹,她认为在同个地方长大的表哥或许更能聊得来。

    任非凡哪有这方面的经验,告诉她可以在他们争吵时假装路过,或者实在受不了时,就去酒店住几天。这两者梁羽菲都试了,前者只能阻止单次的争吵,后者她优化后,去了朋友家里借宿。

    可怕的事就发生在暑假前几天,梁羽菲去了好友莉莉家里住,梁雷和朋友喝完酒晚归时,发现妻子死在房间里。

    看起来是从阁楼的楼梯摔下来,恰好撞破头,或许是个意外。

    他们买的房子是一栋楼的顶楼,带了一个复式的小阁楼。尽管如此,价格还是比楼下一些楼层要便宜一些,毕竟是顶楼。

    梁羽菲和任非凡的暑假,都结束在了开始之前。

    秦湘的猝死,给两三个家庭都带来了巨大的震动,而最深受影响的,便是这两个几乎都是她亲生一般的孩子。

    随着案情的进展,两个孩子几乎在同样的时间,成长起来。

55 心理医生() 
郁蕴是凌云的噩梦,说到原因,就要说回十九年前。他十八岁那年,因诗雨失踪,沈卓太过内疚有些抑郁,他陪了沈卓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姓王,郁蕴是他的儿子,医生离婚再娶,儿子跟了前妻,很巧在寒假时来父亲这边度假。

    那年的郁蕴还只是个十二岁大的孩子,凌云闲着无聊就陪他在外面玩。相差六岁的两个孩子玩得很好,完全没有两个该有的三岁一代沟。

    这一次的心理治疗疗程结束时,寒假也结束了,凌云还有几分舍不得郁蕴,那孩子又聪明又懂事,完全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跟他很玩得来。

    沈卓的状态调整得很好,那之后好几年都没有过心理困扰。

    过了十年后,步入三十岁的沈卓再次苦于长期等待,找不到人的痛苦,找了曾经的心理医生进行疏导。

    这年的郁蕴已经有二十二岁,出国留学一年回来后,偶尔在父亲的诊疗室实习。

    就是这一次接触,让凌云发自内心对这个学成归来的心理学者,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恐惧。沈卓作为一个旁观者,同样见证了那件神奇的事。

    他们都十来年没见,郁蕴也不再是孩子,因而三人相约去了酒吧,想说叙叙旧,了解下各自这些年的人生。

    最初都很自然,也很正常,三人都算顺利,不管是学习还是事业。郁蕴回了他念本科的q大读研,在学校有跟着老师实习,在外面可以跟着他爸实习,毕业后很快就会有自己的诊疗室。

    沈凌二人不用说,沈家家大业大,凌云捧着这个金饭碗跟半个合伙人差不多。

    都不顺的大概是感情问题,凌云在这十年内换了五个女朋友,没有一个能谈超过一年,他现在甚至觉得空窗期更好些,可以随便换女人。

    沈卓没什么可说,若不是为了他那个失踪的女朋友,也不会一次次看心理医生。

    郁蕴则是乏善可陈,他仅仅有过一段高中时候的恋情,而且是女生主动,他完全没把那当一回事。进大学后甚至因为总是没人追得上他,他又和一个男朋友关系较好,被人传过不太好的谣言。

    这就是年代差,至少沈卓那时候,并没有被人怀疑过是同性恋。

    谈到这种话题,沈卓与凌云和郁蕴之间的代沟终于出现了。接下来的相处中,凌云有些在意郁蕴和他的接触还有互动,而郁蕴很显然发现了。

    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郁蕴有时候有些举动让凌云感觉不太对。

    终于,凌云还是被郁蕴钻到空子向他告白了,吓得不轻的他当然是拒绝了,此后甚至不愿再陪沈卓去诊所。沈卓很快听说了这个事,再见到郁蕴时,难免有些不自然。

    这段重逢就这样毁在莫名的表白里,沈卓的疗程结束时,郁蕴给了他自己的名片,并向他保证,三年后他会是b市最好的心理医生,如果有需要,一定要来找他。

    又五年后,沈卓到访过郁蕴的工作室,那次凌云就一直是在门外等他。如郁蕴所说,他那时已经成名,说到私人心理诊疗室,没人不推荐他。

    去年找到席余后,凌云本以为,他们再也无缘见到那个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凌云联系郁蕴预约时,对方很友好告诉他,时间可以由他来定,提前告知他就好。

    “一年前的暑假,我就没空,今年的话随时恭候。”

    “一年前怎么了吗?”出于不可知的关心,凌云还是问了。

    郁蕴含笑回答他,“去年我心上人和她的男朋友一起上门治病,假性分裂症患者以及现实识别障碍症;同时还有我心上人的追求者掺合其中,他有潜藏的暴力倾向;听起来就知道有多乱,谢谢你的关心。”

    凌云有些接不上话,“你的心上人,是女生吗?”

    “哈哈哈哈”郁蕴笑得有些不像他,凌云从没听到他这样笑过,哪怕他还是孩童时,“你当真了?暑假见。”

    就这样收线的电话,让凌云说不清是惆怅还是释怀。

    席余对她的w市之旅满怀期待,不过她希望头疼不要影响她的心情,因而心理治疗安排在了前面。

    凌云跟了沈卓送席余进房间,又有近十年未见,算起来郁蕴今年已经三十有一。他一如以往带了细框眼镜,因为他说取下来后,会让对方害怕,那完全是个装饰镜。

    “你们二位可以门外等。”郁蕴很专业地赶了人出去。

    席余躺在治疗椅上,对二人招手道别,笑嘻嘻地看着斯文帅气的心理医生。

    郁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摘掉了眼镜,“美女,不介意我把你看得更清楚一些吧?”

    席余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帅哥,你的眼睛虽然漂亮,但是很吓人。”

    “很好,我喜欢你这样的诚实。”

    郁蕴言不由衷这么说了后,就开始了他的浅度催眠。第一眼看到兴冲冲躺在他的治疗椅上的人,他就看出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而且她以前或许有过看心理医生的经验,她对治疗椅完全不陌生,根本没有选错地方。

    三小时后,郁蕴叫醒了人,让凌云带她去楼层的洗手间,顺便叫了沈卓进门。

    “鉴于你三十岁后至今的样子,能容我问一句,那位小姐的真实年龄吗?”

    沈卓三十五岁时之所以找他,就是因为这样,郁蕴不会在意,这次恐怕是为了病情才会问及。

    “她跟凌云同龄。”

    郁蕴点头,“这么说或许有些冒失,不过这位小姐对你来说太难驾驭。她聪明而且虚伪,我敢保证她从未对任何人表露过真心,抱歉。”

    看沈卓脸色沉闷却不吃惊,郁蕴继续说了下去,“她并没有回忆起以前的事,而且平时不会头疼,依我看,必须是强刺激才会让她想到以往的记忆碎片。”

    “这里的刺激我的举例是,生死关头,危险时刻,真实的情感触动时,不管是狂喜、狂怒还是真切的伤心、难过、恐惧,诸如此类。”

    沈卓想起了任非凡的说法,情伤就算在内,自杀那次也可以算。

    “谢谢。”

    郁蕴不认为他帮上了忙,当然诊疗费他一分不会少收,“如果有什么一定需要她想起来的事,我可以来设定安全环境下的强刺激,对心智可能会有损伤”

    停顿片刻后,郁蕴接着说,“这是我的直觉,她遗忘的那些事,未必是好事,或许有些很可怕的过往,不想起来可能更好。”

    “我会参考你的意见。”沈卓相信没人会比郁蕴更诚恳,虽然他有些疑惑,“你很在意她的情况?”

    “不知道凌云跟你说起过没,我心上人的事,”看到沈卓表情,郁蕴笑着说,“她有点像。”

    沈卓想不出有人会跟席余性格相似,“能对我说说看,你心上人是什么性情吗?”

    郁蕴抿唇,“善良、聪明、冷漠、拒绝所有人、不相信爱情、不怎么会笑、很少会哭、过分为别人着想、把亲人看得比其他一切都更重要不过可惜最后她选择了一个缠着她不放的傻小子,又蠢又笨,真是糟糕,还不如选我的朋友,政治家出身,家财万贯”

    沈卓有点想问他,为什么他不希望他喜欢的人选他自己,不过忍住了,他已经问得太多。

    看他识趣,郁蕴笑着做了个请出的手势,“刚才的时间我会算在诊疗里,账单我会发给凌云。”

    沈卓出去时,席余正无聊地在打蚊子,当然,这种高档办公室里并没有。

    “帅哥医生怎么说?”

    沈卓搂住人,“他说你的头疼是临时性的,外出游玩可能会好,记忆的恢复要看机缘,并不是外力能帮上忙的。”

    席余撇撇嘴,不以为然搂住了沈卓的腰,“我们去了w市能去钓鱼吗?可以捡鸭蛋吗?有那种乡间红果子吃吗?”

    “你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沈卓夸下海口。

    他没有信口开河,到了w市后,沈卓甚至带了席余去乡间骑牛。小时候她就很想试一试,可惜没人帮她,十来年后终于得偿所愿。

    下了乡的席余,完全就是个野孩子,沈卓感觉她真的很快乐,什么都愿意陪她去做。不过爬树沈卓还是免了,做笛子他倒是心甘情愿去学,还帮她完成了一管。

    可能的话,沈卓甚至想带她在乡间住上一整年,他感觉她还有无穷无尽的想象力,要发挥在这片空旷辽阔的天地里。她可以任意挥洒她的汗水,编造演绎她的故事,释放她的喜悦和欢乐。

    他喜欢这样的席余,哪怕他知道她有时候在伪装兴起,可有时候她是真的沉浸其中。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一直在一起,哪怕她不是真的喜欢他,沈卓也知足。他相信她还有很多他未知的一面,他或许有一天能看到,或许不能,他愿意去等。

    因为,她是他真心爱上的小女孩,他希望她能真的快乐。

    席余的放肆撒欢,和沈卓的全程陪同,让她错过了偷听沈毅和凌云跟凌志聊过往的时机。

    那天午后躺在草坪上看天时,席余忽然想起了很早之前的事,翻身把手撑在沈卓身侧。

    “不许动,我要试试看强吻你。”

    沈卓忍不住好笑,她又是哪来的兴致。

    席余伸手先捏住了他下巴,而后凑过去撬开了他的牙,顺便还补了句,“我说了不许动。”

    沈卓就要抬起的手无奈放回身侧,任由她轻薄。

    慢慢地他闭上眼,觉得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心跳陡然加快。

    这跟他十九年前被强吻那次,简直如出一辙,她入侵的方式,夺取的力度,还有他的心跳和意识怎么会?怎么可能?

56 游泳课() 
结束这一吻后,席余眼睛微润,伸了手往下,想要进一步。

    沈卓这次抓住了那只柔荑,哑着嗓子说,“大白天在草坪上,你疯了吗?”

    “可是我不想回去。”来这里后他们都是分开住,虽然房间多可是隔音差,沈卓一直没碰她。尤其是这里不止有沈毅这个兄长,还有凌云的父亲这个长辈,席余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为什么突然装强盗?”沈卓换了话题,他有些在意。

    席余趴在他身上撅着嘴说,“之前梦到过这件事,不过梦里的你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在那个森林里的厨房里,我好像对你做了刚才那种事”

    “感觉还蛮好,欺负你说不定很有意思,我就试了试。”席余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沈卓顺着就说起了一直没来得及解释的事,“去年我生日那天,殷欣语也跟我提起了这个事,她说那个人是她,所以她吻了我来验证那件事,可是我没有感觉。”

    “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却想起了那时的心动感觉,所以十九年前的人,也是你,是不是,小坏蛋?”

    席余没想到那天的事,竟然和她那天的梦有着这样的联系,“欣语应该没有说谎,不过你们怎么会有那样的过往?”

    那时候他和殷欣语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沈卓简短说了他的猜想,关于那天下午,欣语和诗雨交换身份的可能性。

    “这么说,要么你的初恋真是欣语,要不你就是以为她是诗雨,所以动了心?”

    “你介意吗?不管是谁,都是过去的事,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沈卓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她唇角。

    他不希望她再有意无意把他推给殷欣语,他痛恨这件事。

    “我知道,你不是诗雨,我也不需要你是。”沈卓接着说,甚至他不再希望她是。她很特别,她就是她自己,和诗雨不一样,或许是他喜欢她的原因。

    席余从他身上翻回了草坪上,他不是个常说心事和情话的人,可他每次说起时,都让她心潮起伏。这对她来说,从来不是个好事,尤其是看着他的眼睛听他说时,什么都想相信他。

    “沈卓”

    “嗯?”沈卓翻过身搂住她的腰,她不靠过来时,他都会害怕她跑掉。

    “沈卓。”

    “嗯。”

    “没什么。”

    稍远些的乡间小屋里,沈毅和凌云正在询问凌志三十年前的事。

    沈老大死时,沈毅才九岁,凌志不可能对一个失了双亲的孩子讲述这些细节。等到沈毅大了之后,再去说十多年前的旧事,除了揭伤疤别无好处,他就没再多言。

    “孟固国的事我当时的确查过,我怀疑过他的背叛,但他当时也没有从国外回来,我们只能当他也死在了异国他乡,或许是误杀,或许是灭口。”

    “凌叔叔,这差别很大。”如果是灭口,那就是萧炎所为,孟廷伟和萧炎仍有杀父之仇。

    凌志想了下,问了他们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听说孟廷伟之后,又沉思后才说。

    “还有一种可能性,孟固国当时没有死,他隐匿行迹,回到了s市,或者改名换姓,活了下来。”

    凌云惊讶之后否定了其中一种说法,“孟廷伟后来的父亲叫孟函宁,但是我查过,不管是照片还是生平都不相符,他有正经职业,而且工作时间不短。”

    “看来,孟廷伟或许知道他父亲的下落,说不定孟固国仍然在世。”凌志只能如此推断。

    沈毅摇头,“听孟廷伟口气,他对他父亲是个叛徒很是痛恨,而且他效忠萧炎的心思很坚定。即便孟固国在世,恐怕孟廷伟未必会认他。”

    三人又聊了一会,都认为从孟廷伟这里突破,恐怕很难。

    “你们说,孟廷伟有个妹妹,跟他相差十岁?”凌志换了个方向,“他这个妹妹跟他是同父同母,还是同母异父?”

    凌云倒没想过这件事,如果他们是亲生兄妹,那至少说明,孟固国曾经回到s市,至少二十多年前还苟活于世。

    “你们带回来那个小姑娘,当真是柳家的二小姐吗?”凌志觉得陈年旧事再说也是没法验证,说回了眼前的人事。

    “爸,你看到了,那样貌能有错吗?”

    凌志看了看沈毅,“那性子差太多。”

    沈毅不知怎么说好,“我会好好管教。”

    凌志缓缓摇着头,“我是说,你们或许真的搞错了人,希望是我想太多。”

    凌云和沈毅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有能理解,不过都没追问。凌志上了年纪,看不惯席余的自由奔放也是难免的。

    草坪上,席余想了会,又说了,“沈卓,小时候他们都是怎么叫你的?欣语、诗雨、萧寺他们”

    “嗯”沈卓回忆了下,“哥哥是沈大哥,我就是沈二哥,正式见面会这么叫,私下里诗雨会叫我二哥哥,不过那是在来b市之前。”

    “后来我们来了b市,上学后听说‘二’不是个好词。你现在听来或许很好笑,不过在我小时候,被人说很二是有些不高兴的。”沈卓笑着玩着她的手,“诗雨就改口叫了卓哥哥,一直到她失踪前,都是这么叫。”

    “男孩子之间倒不讲究,除了哥哥比你们大很多,都会叫他沈大哥,凌云就一直是叫我名字。萧寺小时候没怎么见过他,在实验室偶尔能遇到吧,我没什么印象。”

    “hen,沈二哥,二哥哥,卓哥哥”席余试着挑了一遍,“我看我还是叫你沈卓比较好。”

    “我也这么想,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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