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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永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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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里的哭声,参杂着右耳里情/色的低吟,萧寺开始了自己的取乐。
一般来说,这种事都是跟自己的秘书做更好。可他的秘书是他爸的人,如果不小心搞上了,很显然他爸会立刻换人。但目前这个他很满意,谁能猜到下一个会不会更糟。
“萧总,你不行不能会弄伤的”
助理对这种事虽是驾轻就熟,可一开始就硬插,以前萧寺也不曾这样做过。
“好疼,出血了”
萧寺没有理她,他也很疼,不过过一会就好了。
“出血了就会顺畅,不是吗?”
助理用力扶着沙发,腿抖得厉害,她不确定是不是更顺畅,但身后的人,动作幅度更大更快了,她只感觉疼得麻木。
耳机里的人,每叫一次沈卓的名字,萧寺就会更用力一分。
不过萧寺倒是没料到,沈卓那种呆板的性格,在床上还挺能配合席余,他应该是乐得不行。
助理没有再难受后,萧寺也即将进入尾声,身前的人压抑着的呻/吟他完全没有去听,耳机里的声音才是他现在想要的。
“小余儿姐姐姐姐”
随着最后一声,萧寺和耳机里的某人,几乎是同时发射。
助理在他松手时,整个人软得滑倒在地,她以前也听他不止一次叫过姐姐。她们都知道,萧寺在叫的是殷欣语,他私底下会这么称呼她。可是这回,他添加了其他的人名,助理假装没听到。
“把这里收拾干净。帮我买最近一班机,飞b市,我要今晚走,听懂了吗?”
“是。”助理慌忙收拾好自己,忍着痛楚尽快往外走。
左耳里的哭声和右耳里的欢愉声,都渐渐沉寂,萧寺拿了手机,把之前的音频调出来,打算从头听起。无论是沈家,还是他爸和欣语的爱巢,他都没法入侵,因而只在学校的教师宿舍装了窃听器。
只有他,是一个人。
坐在飞机上时,萧寺出神地望着关上的窗板。他曾经有一个很疼他的姐姐,可是现在,她不再属于他,她喜欢上了沈卓。
沈卓给了她什么,羞辱,拒绝,伤害。萧寺现在只想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他可以照顾她,他们可以在一起,只要她答应他。如果这样,沈卓和席余也可以继续好下去。
萧寺在半夜敲响了殷欣语的门,在附近几间房的人都被吵醒前,殷欣语拉了他进房。
“你不是回去了吗?”
萧寺看到她红肿的双眼,捧着她的脸说,“沈卓不要你是不是?我来取回帮你保密的报酬,你会履行约定的吧?”
在萧寺凑过来疯狂吻她时,殷欣语推开人给了他一巴掌,“我不在乎那个秘密了,你要说尽管去说。我也不会跟你做那种事,萧寺,你让我恶心!”
“好,好情况变了,过河拆桥是吗?”
“我被你戏弄得还不够吗?滚出去!”
萧寺出去重重关上了门,看了看黝黑的走道右侧,最终选择了往左,去敲了隔几间的房门。
沈卓和席余都被惊醒了,席余本来就打算出去看看,听到敲门声后,更是立刻就要跳下床。
沈卓拉住了她,“我去。”
席余还是拉过一旁的围巾披在身上,跟在了沈卓后面。这条围巾,就是她生日时,沈卓在凌云的诓骗下,准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之一,入冬后倒是派上了用场。
沈卓拉开门看清门口的人,就想关门,在萧寺伸手阻拦之前,沈卓身后的人先伸手拉住了门板。
“你怎么了,大半夜为什么会在这里?”
萧寺因为席余脸上真实的关切,声音都有些发颤,“我没地方去,能收留我一晚吗?”
席余看了看沈卓,开门拉了萧寺进来,“你确定你还好吗?你好像有点发烧?”
沈卓挽着胳膊看她把人带到了沙发上,还帮萧寺用手试了额头的温度,对她这样的好心无可奈何。拿一次性纸杯倒了热水,沈卓把水放到桌上。
“我来,你先去休息。”沈卓过去接替了席余的位置。
虽然他和萧寺都吃过那种药,就他的经验来说,他很少有病痛,不过他还是伸手探了下萧寺的体温,看起来席余讲的不错。
“有难受到需要立刻去医院吗?”
萧寺有点懵,虽然沈卓的口气听起来不太高兴,不过他是真在问他的意思。
“你先在这里将就一晚,我去帮你拿被子,事先说清楚,我没有准备多余的被子,所以是学校发的那些。”沈卓说着话拉了席余进房,把她塞进被窝里之后,就去柜子里拿了东西。
“虽然没用过,之前还是晒过的,应该没什么味道,可以吧?”把被子递给萧寺之前,沈卓稍微闻了下。
萧寺有一瞬间,甚至为以前算计他的事,产生了一毫厘的愧疚。
看他呆着不动,沈卓自己把被子铺开了,“虽然我们以前不怎么熟悉,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义理上的兄弟,既然席余留你住下来,我也不会赶你走,不过别动什么歪心思,明白?”
看萧寺脱了鞋蜷缩在沙发上,沈卓帮他把被子拉好,摇着头感慨,“难怪她说你像个孩子。别翻下来,别发出怪声,ok?”
“你好啰嗦。”萧寺感觉身心都暖和起来,忍不住抱怨。他还真像个哥哥,而且好像还真把他自己当成了哥哥。
回房后,对于这个突袭的客人颇为不满的沈卓,口头“表扬”了他的女朋友。
“在路上捡流浪猫流浪狗是你的爱好,哼?”
席余本来还很担心,他发脾气把萧寺赶出去,这么大半夜的,她的恻隐之心不能容许。更何况,她觉得萧寺的情况真的糟透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她也说不清她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我一直就很有爱心,还记得小白兔吗?”从魔森出来后,兔子带回了这边的沈宅养,后来厨房的帮厨就拿回家给孩子养了,席余当时还很舍不得。
沈卓抱住人低声笑了,“你才是我的小白兔。”
又调笑了两句,房里就彻底安静下来。
萧寺在沙发上,听到门里融洽和睦的轻笑声,忍不住蜷缩得更紧。如果这时候要用一首歌的歌词来形容他的心情,那大概就是这一句——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他知道他的身体负荷有些过度,以往那之后都要休息两日,这次他太赶了,还是有些勉强。
第二天一起来,席余就去看了萧寺的情况,而后坚持要带他去医院。
“我带他去,你回去休息,稍后我打电话告诉你,医生怎么说,放心吧。”沈卓穿了外套拿了大衣,过去问了萧寺还站不站的起来。
席余看不出来他有心存芥蒂,点头目送他们走后,把房间收拾了下。
锁上门后,席余走了一段路,想了下还是转身敲了门。
“早。”
欣语愣了下让了她进门,“还没吃吧?”说着把自己那份拿给她,又热了一份。
看她拉凳子坐下,席余才酝酿好开了口,“殷我叫你欣语可以吗?”她一直都没能把她叫过殷老师。
“可以。”
席余点点头,又看了一会对面的人,她眼睛有些肿,很难想像她哭起来是怎样,她又会为了什么事哭泣。实际上这次,她多少能知道原因,“欣语,你喜欢沈卓吗?”
“怎么这么问?”殷欣语掩饰地喝了口牛奶。
“我不知为何,就是有这种感觉”
“如果我说是呢,你要退出吗?席余,这种事没有对错,而且他喜欢你,你不用顾虑我的感受。”
席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期待这个回答,“呃,我随便问问。对了,我听萧寺说,萧叔叔很喜欢我们,有机会也带我去见见他,可以吗?”
“不。”欣语神情紧张,她伸双手握住席余的左手,“我相信沈家也不会让你去见他,我也是一样。”
“我只是听说他有些离不开你,可能的话,我想帮你分担一部分。这样你可以有时间,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席余慢慢把右手放到一起。
欣语听出来她的话外音,她一定是想用自己去替换她,“不是那样,你不明白萧炎是什么人,你不要接近他,永远都不要。”
席余愣了下,她叫了萧炎的本名,她想了一下才明白。
“你听我说,你现在有的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值得有更美好的未来,你相信我。萧寺从来就没有实话,他说的话你一句都不要信,尽量不要跟他接触,明白了吗?”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不近人情,你或许对他有些未知的好感,但至少别相信他,好吗?”
“谢谢。”
席余离开后,抓着脖子上的围巾,眼睛有些胀痛。她曾经觉得自己很倒霉,父母不疼亲友不爱,没有朋友又做什么都不顺。她现在才迟迟发现,在她看来这些难受的事,却是另一个人牺牲了多少宝贵的东西,才换来的。
她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一切,自私地从没去想过原因。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爱情,喜欢的人,一个发自内心爱着她的姐姐,还有一个可能有些不可信的朋友她太过把这些当作理所当然,而忽略了幸福背后的阴暗。
33 换血()
萧寺还以为,沈卓下楼后就会把他扔开,没想到他还真搀扶了他上车。沈卓停车时,看到目的地的萧寺无比绝望。
“你不是真要带我去看医生吧?万一他们要验血怎么办?”
沈卓解了安全带下车去接他,“你的症状是低烧,为什么需要验血?”
“哦,是吗?”萧寺由着他扶进了医院,想着他上次进正规医院是什么时候,脑子里完全没有出现任何画面。
医生检查过后,安排了萧寺卧床,对沈卓说,“他的情况看起来是低烧,可是发烧原因有些奇怪,好像是贫血引起的。我在他的左手腕发现了针孔,请问他是否有捐血超量,或是其他会导致他大量失血的爱好?”
沈卓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谢谢医生。”
“暂时留院观察一下比较好。”
医生走后,沈卓坐下抓住了萧寺左手腕,“是你父亲吗?”
他刚才想到的就是这件事,萧炎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虽说可以算在正常保养的范围内,可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
萧寺由着他抓着自己,淡淡笑着回了句,“我还不知道,卓哥哥有这个爱好。”
沈卓这才注意到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尤其是一个挂着吊瓶看着像大学生的女生,望着他们的目光都要燃烧起来了。
松开手,沈卓给席余打了电话,“医生说他是累到了,住院观察一下,没大问题应该过两天就好。”
“不用,你不用过来看他,他需要多休息,不能被人打扰。对,就是这样。”
“那些我会准备。是。是。水果也会买好。好。”
看沈卓结束通话,萧寺忍不住笑出声,“原来你平时跟在床上一样,都这么听话。”
虽然这话听着刺耳,沈卓还没有心胸狭窄到要跟病人动怒。他去准备齐了席余说的东西,水果和水果分割器都放好,就离开了病房。
“需要的话,我会让凌云过来。”
“除了小余儿,其他人还是算了。”
萧寺在医院的病床睡着后,又梦回了那个房间,密不透风的密室,在里面发生的,自然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房间里有个超科学的医学仪器,他睡在左边床上,他的父亲则是右边。有个男人伪装的护士为他扎了针,血就会沿着针管一路上游,中间的交换器能做到的就是这件事——抽血。
另一头他父亲的右手上会扎上另一头的针,那边倒是和打点滴一样,血液顺着管道就输送到了血脉里。
活血输送,现抽现输。
萧寺不知道,他们这种不死人的体内,流动的血是否和其他人不同,至少在管道里看到,并没有热得腐蚀掉管道,或是冒着气泡像是魔法药水。
从十年前开始,最初是半年一次,后来是一季度一次,现在已经变成了每个月一次,设备也进化到现在这么先进。
他或许有一次,再也不会从那张床上活着下来,萧寺每次躺上去之前,都有这种预感,随着次数增多,他的预感也越强烈。
这就是他父亲,让他苟活至今,替他找到的一点存活价值。这也是十年前他开始肆无忌惮接近殷欣语的原因,父子之间血缘更相容,而且他爸应该也舍不得让欣语受这种罪。
针刚扎进去时,只有一点疼,血一点点抽走,也不过是眼睛看到而已。可是很快,到了一定量之后,就会开始头晕,恶心,想吐,伴随着牵动心肺的痛楚。
今年来,他父亲一定把量又加大了,他经常昏迷在病床上,醒来时常常是睡了几个小时后。而这次,他大概从凌晨三点左右就睡着了,醒来是在傍晚的七点不到一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父亲的团队会找出全身换血,甚至更换造血细胞的安全方法。或许那时候,就是他该英勇就义的好日子。
萧寺醒来时,眼前浮现的还是那张面容,有两个人都有着这样的美貌。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欣语,她应该也不关心,或许席余会是在意的那个人,昨晚的事也说明了这一点。但他不奢望沈卓会说,哪怕他刚才已经有所怀疑。萧寺在想,不知道什么时机来时,他会跟她讲,而她,又会是多精彩的表情?
应该是能把他逗到笑得直不起腰,那种好笑表情。
现在的她,过得快乐吗?这就是她要的生活吗?笑着,担忧着,伪装着,委曲求全着沈卓,就是那个她想要的人吗?
那他呢?为什么丢下他一个人?
萧寺看着床头的水果,把苹果放进处理器,切成均分苹果块的瞬间,他眨了眨眼。
如果他注定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不属于他,那他就什么也不要,毁掉一切就好。
就如同眼前这个苹果某个笨蛋买来后,还帮他洗好了萧寺忍不住笑起来,把其中一块放进口里时,笑得岔了气,咳嗽起来。
隔天元旦,新年伊始,早晨十点不到,天空飘起了小雪,今年第一场雪。
和席余同宿舍的妹子江蕊儿用力推开门走进来,“吃吗,从隔壁吕芳她们宿舍拿的。”
“不要。”被她招呼的陈畅还躺在上铺床上,挥手拒绝仅剩几块的饼干碎片。
看看端坐在桌前认真看书的张敏,江蕊儿越过了她,凑过去了望着窗外下雪的席余那里,“听说有人前天晚上外宿没回来,被查寝的记下了,有这回事吗?”
席余看了她一眼,对她又来挑刺有些上火。
张敏打了个圆场,“你那晚不也是外宿?”
“我怎么一样,我是去别的学校同学那里,可不是去老师家里留宿。”
席余偏开头没再理她。张敏自讨没趣不知道说什么好。
“实验课从下学期开始会增多,沈老师留校的时候也会增加,有人外宿的次数恐怕要几何数字攀升了。真不知道,怎么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以色侍人色衰而弛,你有听过这句古语吗?”
“江蕊儿你少说两句。”
对张敏这句阻止,江蕊儿毫不在意,看席余不搭理她,又刻意问了句,“席余,我问你呢,还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你私下把沈老师叫什么,姐夫,沈老师,还是什么honey,宝贝?”
“江蕊儿!”
在张敏这个警告声过后,上铺躺着的陈畅趴在床沿补了句,“说实话,我也挺感兴趣的。”
席余伸手拿了手机,“沈卓,在忙吗?”
有了上次经验,沈卓再也不敢接她电话时,回答在忙了。
“我想去看萧寺,你过来接我?”
“出院了?还是他自己一早晨跑掉的?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那好吧下雪了你看到没?还好。宿舍里的室友?加我有四个,我问问”
席余稍微拿开手机,“沈老师说请你们吃饭,问你们有空吗?”
“什么?”“啊!”陈畅和江蕊儿惊讶后立刻就兴奋点头说非常有空,张敏倒是无所谓。
“吃什么?好,那就一小时后楼下等你。哦,对了,叫上凌云哥哥,萧寺和欣语,你也可以问问看。”
“好,我知道了。”沈卓说萧寺还要休息,这次就算了,欣语他会去问。
接下来一个小时,化妆打扮换衣服的两人,把宿舍弄得一团乱。张敏一开始就穿戴整齐,她还想着稍后就去教室自习。她倒是纳闷,席余还是一直呆坐着看雪。快到点席余才随便换了身衣服,给沈卓去了电话。
“下雪开得比较慢,等得不耐烦了吗?”以往她不会打电话来问他到了没,沈卓因而多问了句。
“没有,她们都很期待,我就问问看。”席余坐在副驾驶座,后座坐三个人刚好。“凌云哥哥呢?”
“他先去店里了,为什么想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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