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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奚梦帝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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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熟悉而又难以忘怀的……
  待望定望清后,奚勍停住脚步。


☆、第91章 戳情

  拥挤的人群中;一男一女正并肩行走着。
  “难得今天这么热闹,你就不能笑一下?”
  纪琴撇撇嘴;有些小抱怨。
  走在旁的男子听完;唇边勉强扯出一道弧度;可那看去极浅的笑,却僵硬得像被碎片粘合上;稍稍一触;就七零八落的又恢复成那副无绪表情。
  因为今天是河灯节;纪琴不若往年那样呆在门里,竟也盼着去玉女湖放灯许愿,而想到聂玉凡或许还为之前的事心情不好,所以通过书信硬是将他叫来。
  可现在一见,却让纪琴诧异不已;只因对方那一双眼,就如同被搅碎神智抽去了灵魂,已经变得无尽死寂,空洞无比,整个人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近乎行尸走肉。
  不由想着,曾经那明朗如阳,面挂微笑的男子,究竟哪里去了?
  纪琴虽一阵心疼,却不曾向他追问什么,望着旁边河灯队的热闹表演,一时掩不住好奇,跑过去驻足观望。
  聂玉凡没有跟去,只静静站在原地等着,耳边喧哗不断,却也引不起他丝毫注意。
  目光盯向地面,形形色色的路人恍若灯影从眼角晃过,不知何时起,那颗几乎死去的心脏,蓦然加紧跳动起来……
  像感应到什么,他目光开始顺着地面往前慢慢扫去,前方,一角白衣翻扬着飘入眼里,那样鲜明而强烈,尽管是短短瞬间,却仿佛占据了世上所有颜色,周遭一切只剩下这抹单调的白,被无法忽视地烙印心底,却又刺目得几乎要滴下泪来。
  聂玉凡抬起头,灯火明灭间,终于望见不远处有位佳人,正隔过几重人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看着她,深深看着她……
  死寂的双眸中,依稀荡起一层若有若无的涟漪。
  祁容见奚勍突然停下,不禁迷惑地顺她视线望去,却意外看到夹杂在人群中的聂玉凡,目光正呆呆停滞在他身旁人的身上。
  美若雪月的笑容从脸上骤时消失,一抹阴黯继而漫延长睫,祁容微微眯眼,见二人目光在半空交织许久,闷抑一口气,也不顾奚勍反应,拉紧她的手就朝对方跟前走去。
  聂玉凡猛然一惊,发现两个人往自己这方行来,一时竟有些紧张无措的想尽快消匿在人群里,可当扫过那对紧紧相牵的双手,呼吸震痛下,连带身体也失去控制,十分僵硬地定在原地。
  “咦,聂公子。”祁容温雅彬彬地走上前,显得格外欣喜,“真巧,竟在这里碰见了。”
  聂玉凡抿动唇角,却是无言,稍后那道清越声响起,挑痛神经的同时,更像碎裂开的山石,一块块沉积湮埋着脆弱的心魂。
  “玉凡……”
  奚勍轻唤一声,尔后黛眉微蹙,虽说意外会在这里遇见他,但这种感觉很快就化成欲言又止的担忧,与眼前人许久未见,如今的他竟全然不复往昔的清朗明耀,好像所有神采都被残风侵蚀吞走,此刻,是一种说不出的落魄颓然。
  怎么会这样……她指尖轻微一抖,这丝担心,很快传递到祁容掌中。
  聂玉凡几乎是小心翼翼抬起眼看她,可目光又深刻得像将那张容颜永远镌于心底。面前的女子,仍然是那般清冷绝俗的,可与以前相比,却又有了微妙变化,是变得更加清美绝艳了。以前时常披散的一头青丝,现在已被发簪挽起,眼波流转间,寒冽摄魄,同时还多出几许柔如水、媚如丝的美感,那是不同以往,自骨骼深处所散发出的……初熟风韵。
  终究,还是别人的了。
  聂玉凡怆然一笑,慢慢撇过头,此刻大脑已有种晕眩的痛。
  “嗯……好巧……”
  半晌,他启唇逸出一声。
  “玉凡,你怎么也在……”
  奚勍话到一半,忽瞧旁边走来一名女子,细瞧之下不禁错愕,忙垂睫遮住清冽的眸,身子贴近祁容怀中。
  对于奚勍的反应,祁容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极其自然地揽住她的腰,不免好奇究竟是何人,能令她一下变得如此紧张。
  纪琴看完热闹回来,却见聂玉凡在与人对话,目光扫视过去,一袭白衣锦服的男子最先映入眼帘,玉冠束发,身姿清长,衣袂翩卷时宛若云中仙,再看那张脸容,似白璧切磋似精玉琢磨,一种无可言喻的美,几乎到了叫人痴怨的地步,心醉却也心碎。
  这个人……
  纪琴渐渐睁大眼,记忆里,那绚丽夺目的光晕,那绝美飘摇的身姿,那华丽雪白与夜幕交织出的旷世美丽……与眼前这个人,完全重叠。
  当时一道银针,却将她从死亡边缘救出,后来才知,原来他是兰家家主,兰玖容。
  纪琴心中涌现一丝激荡,不晓今日竟能在此相遇,但紧接注意到一名女子正被他搂于怀中,低垂睫,柔姿楚楚,尽管仅是侧面,但已觉容颜清艳,绝非普通女子可以相较。
  第一眼看她时,纪琴忽然有股说不出的异样熟识感,之后猛地想起,前段日子兰府迎娶了靳家千金……
  靳家千金,靳沐娴……
  浮光往事一晃脑海,随即心中顿窜恨意,纪琴不由目瞪向她。
  祁容心绪稍一转,暗付对方应是夜殇门的人,否则奚勍也不会做出这种反应,然而即便如此……
  渐渐沉暗的瞳眸映着聂玉凡,他笑了笑:“我们正要去玉女湖,聂公子也是吗?”
  聂玉凡没回答,而纪琴发觉对方温和的眸光投来,心口怦跳,替其回答:“是……”
  祁容不由多看她几眼,笑意愈深:“那刚好同路呢……”接着牵起奚勍的手,声音不轻不重道,“夫人,我们走吧。”
  聂玉凡听见,睫毛轻轻一颤。
  纪琴从后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有些堵闷道:“聂哥哥,我们也上桥吧。”
  在外面,她通常是这么称呼对方,至于他与兰玖容相识这一点,纪琴倒不觉奇怪,因为上回门主坠崖,就是两方联手一起搜山寻人,所以他们在那时就该见过面。
  行上月虹桥时,纪琴与聂玉凡跟在后,聂玉凡一直目视地面,木然失魂的走着,而纪琴也无心欣赏桥河两岸的风景,目光直直落在前方二人的身影上,发现每当人群拥挤时,兰玖容都会轻揽佳人的身子从旁避过,动作温柔且小心翼翼,生怕怀中人受到一丁点伤害。
  纪琴冷一咬唇,想不明白那个靳沐娴究竟有哪点好。
  到了玉女湖,女子们纤媚柔柳似的香影在岸边飘朦隐现,与湖上浮动的成百上千盏莲花灯融合成景,宫娥齐舞翩跹一般美妙似幻。
  聂玉凡静静站在远处的桥栏上,俊逸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被月光流闪萦绕着,更透出死样寂静,仿佛失去线控的人偶,木怔、僵死,万念俱灰……只是那眸光,仍有些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移向湖畔边,在香袖佳影中,寻觅那魂牵梦萦的素白丽影……
  “聂公子。”
  一道煞眼雪白突然截住他的视线,祁容出现在对方眼前,优雅含笑:“上回兰某大婚之日,聂公子怎那么快就离去了呢?”
  聂玉凡敛回眸光,双目又变得黯然无神。
  见他一副落魄模样,祁容微展眉,心底犹自惬笑,但出口话语仍十分真挚平易:“之前听拙荆讲,聂兄身上好像受了伤,不知是……”
  聂玉凡只平静点点头,听到那声称呼,褐瞳越发涣散了。
  祁容显得忧急:“那究竟是伤到哪里?严不严重?”
  在对方关切的注视下,聂玉凡终于缓缓开口:“有劳公子记挂……伤势已经痊愈,没有大碍了。”
  祁容这才放心:“那就好,近来帝都似乎颇不安稳,聂兄可要多加留意哪……”随后声音顿了顿,“聂兄与拙荆同出师门,日后若有闲暇,请时常来敝府做客,相信拙荆一定会高兴的。”
  “小……”聂玉凡有些愣愣看向他,话到一半又生硬咽回去,最后心头泛起一阵浓烈苦涩,简直,比喝黄连还要苦。
  “……夫人她,最近还好吗……”
  祁容听他终究是问出口了,竟仔细盯他半晌,随后薄唇轻启,声音曼然——
  “这是当然了……无论拙荆想要什么,我都一定会给她,并且,也都给得起。”
  所以,怎么会过的不好,过的不幸福呢?
  聂玉凡浑身俱震,一颗早已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又一次撕裂渗血,遏制不住地痉挛。
  说得对,很多东西,他给不起……
  此时聂玉凡表情近乎麻木,明明知道对方现在很幸福,可就是笑不出来,一丝一毫的笑意也露不出来。
  祁容斜挑眉,好像对他这副样子仍不觉满意,忍不住又戳去几箭:“哦,差些忘记了。”
  边说边从袖中掏出一团绵白,朝对方身前抛去。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抽了回复的内容显示不出来,但大家看完文也请留个言打打分呀。


☆、第92章 心结

  聂玉凡虽然动作僵硬;但还能及时接住,定晴看清手中之物;眸底蓦然蒙罩一层凄悲。
  祁容笑撩唇角:“说来真巧;前不久……拙荆竟做了个相似的饰物给我。”
  随即聂玉凡见他拿出另一个轻薄而精致的护腕;蚕丝制成,同样的雪白;唯一不同处;是上面绣有一个“容”字;更显其中用心。
  “所以这个……”祁容扫他一眼,“没有必要再留在身边,今日相见,还是还给聂兄好了。”
  聂玉凡听完,修长的五指忽然在私下轻微颤抖。
  对方这番话的深意……是否表明已经识破自己当初所说是句谎言?又或者被藏于心底最深处的情感;也已经被察觉出?
  聂玉凡不禁望向他雅笑如莲的面庞,仿佛株株雪荷幻化而成,表情显尽美好绝伦,根本瞧不出丝毫异样,却莫名的,叫聂玉凡自己感到一阵心虚紧张。
  彼此相互对视着,直至身后有人影靠近,聂玉凡才低下头,将护腕隐在袖口里。
  “勍儿,许完愿了?”
  祁容温柔将她环入臂弯中,声音受月色浸染,轻渺而不真实。
  奚勍低应,转头看向聂玉凡,双眸里氤氲起初晨暮色似的薄缕忧怀,明明有话要讲,可对方始终低着头,就如同不愿面对自己一般。
  奚勍欲言又止,而此时纪琴也已放灯回来。
  “今日能与聂公子巧遇实在开心,可惜相聚时间甚短,等他日再请公子来敝府一坐吧。”
  祁容笑着说了一连番客套话语,心底却深知对方是绝不会来的,因为那双眼很疼,尤其看到自己与勍儿在一起时,一定疼得相当厉害吧?
  聂玉凡简单回应几声,最后也没跟奚勍说上一句,默默目送着他们离开。
  “勍儿……”与后者差出一段距离后,祁容忽然压低嗓音问:“那名女子……是否与你有什么恩怨?”
  当对方以一种幽恨的眼神投射向奚勍时,祁容其实早已从旁察觉到,只是按捺着到此刻才问。
  奚勍听他提起纪琴,不由沉默一段时间,回想当年在雪地里失去母亲的女童,那哭肿双眼里,流动出的是深深不甘与积怨……
  心下一阵恻然,奚勍落下细睫,轻轻说着:“还记得六年前,我曾跟你说自己救下一名女童吗?”
  祁容皱了皱眉,听奚勍继续道:“她就是纪琴,一直跟随我……跟随夜殇门门主的人,而当年,是靳府家丁杀害了她的母亲……”
  祁容眸底波光一荡,原本忘记的往事被奚勍现在一提,才依稀记起些,同时听出那语中悲凉,疼惜连连下,将她身形更加贴近自己怀中抚慰,一步一迈间,冰美的脸容却朝后慢慢侧过,隔过几重人影,意外发现那名女子正身立桥央,从远处静静注视着他们,静静注视着……自己。
  眉梢微一挑动,祁容眯眼细瞧着,仿佛从中感受到某种微妙情绪。
  原来是靳府家丁,杀害了她的母亲啊……
  想到这里,菲薄如玉的唇角,轻扬了。
  纪琴远远望着那个身影,见他突然转过头来,内心登时紧慌,可偏偏目光又似受了迷惑般,始终移不开……人间灯光辉煌,天上辰星闪耀,不知究竟是哪一束光华流泻入那回首的双眸中,宛若宝钻一般璀璨夺华,月辉幻织成丝缕金色绸缎轻披在他身上,浮动起一层薄薄萦舞的流光,夹杂众人之中,让他看去就好像是虚透晶莹的幻影,长睫轻轻一颤,嘴角微微一扬,展露的,便是一种惊世骇俗的美丽。
  纪琴一时看得目眩神迷,只觉身坠梦中。
  那个人,刚刚……竟然冲自己笑了。
  她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定神再仔细看去,他却已回过头,清长的身姿渐匿在茫茫人海中,再也寻不着。
  心头无端一阵失落,纪琴想起对方虽然救过自己,可他的妻室却是自己憎恨之人,此时呼出的气息,不禁又涩又酸。
  “聂哥哥,我们也回……”
  她一转身,却不见聂玉凡的踪影,待四处望过后,才确定他最后竟不辞而别了。
  湖波粼粼生辉,一盏盏红烛莲灯从那水面倒影上飘行而过,却是繁花过境,寂寞依然。
  聂玉凡伫立在一处远离人群的湖畔边,盯着水中倒影,仿佛失去呼吸一般安静存在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手看向被自己攥紧的护腕,俊容上终于浮现一丝表情,却是苦涩怅然的笑,一味苦到心窝里去。
  对于手中之物,眼底已失去往昔的珍爱之情,陌生的清雅熏香时时从中漫散而溢,已经不是她的香。
  聂玉凡抚上胸口,透过衣襟感受着那条纱帕,如今唯有它,是真正属于自己一个人,小心搁置在这里不会被任何人发觉,所以其它对自己而言,都变得不重要了。
  伸开修长手臂,五指微松,一团绵白宛若飞坠雪花落入湖中,那一刹,眼前依稀浮现当初她替自己戴上护腕、展露笑颜时的样子,然再眨眼,景碎影灭,只剩赤灯流光照过脸庞,迷炫之中透着凄美,哀凉。
  ********
  河灯节一过,日子又恢复成以往的平淡宁静。
  祁容看向风墨北掌心里那几粒精致药丸,并没立即接过,反倒逗趣一句:“不知味道怎样?”
  风墨北不理会:“先吃下。”
  祁容听他语气严肃,便乖乖将药丸含入嘴里,一阵苦凉弥散,随即配以清水服下。
  虽时值盛夏,可祁容所穿的衣物并不单薄,风墨北见他额上泛起一层虚汗,解释说:“无论怎样,身子还需时常调养。”
  祁容不免自嘲冷笑:“调养?如若有用的话……”说完便低声咳了咳。
  风墨北凝神替他细细把过脉,面色绷紧:“还有,虽然轮不到我管,但那种事,你总归要节制一些。”
  祁容听完,立即明白到对方在指什么,忍不住笑了:“多谢师父提醒,今后一定多加注意……毕竟心里,难免会有些让自己去期盼的事……”
  说到这里,他神情黯了黯,眸中竟流露出一种难以掩藏的真情向往。
  风墨北没有出声,仔细检查过他身体,才将几枚银针从那手臂上取下来。
  今日奚勍不在府里,所以祁容跟对方谈话也不会有所顾虑,抬起眼睫,有些意味深长道:“师父回到帝都这么久,也不曾去华枫山一趟吗?”
  风墨北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意外表情:“我跟他之间,早没有关系了。”
  祁容眸光轻轻一漾,低声吐出几个字:“可我的心结,就在华枫山上……”
  风墨北不禁抬头他。
  祁容双目没有焦距地望向某处,脑海里回忆着奚勍近来神色郁郁的样子,显然,是在想那个人。
  是不是自小陪伴久了,已经不习惯对方的离开?
  时间,陪在勍儿身边的时间,这一点,是他唯一比不过对方的。就像种子扎根心底,随时间推移成长发芽,即使某一天停止生长,可那根埋心中,拔除不掉,也许风雨过后,一切还是会恢复原状的。
  “我要一个人的命……”
  他拢紧五指,话音低渺犹如一缕青烟在空气里弥散,可眼神却有着噬云吞雾般的阴黯狂然。
  风墨北一怔:“你是要……”
  “不,不是……”祁容摇头打断他的话,“是要他徒儿的命……”
  将那双似雪玉雕磨成的手摊开眼前,祁容面露森冷道:“若不是武功尽失,我一定会亲自取他性命。”
  风墨北皱紧眉头:“你就这么想杀了他?”
  祁容斜眸睨去,不答反问:“每个人总有自己的心结,就连师父本人,不也是吗?”
  风墨北听后不语。
  ********
  风季黧推开门,就见父亲坐在桌前,台上油灯微微闪烁,照得他手中那柄精细短剑凛寒生辉,犹如从雪湖里捞出的半弯月玉。
  究竟有多少年,没见他动过这柄短剑了,风季黧满面疑惑:“爹,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风墨北声音冷沉道:“原是尘封之物,看来今夜,也该尝尝血腥的滋味了……”
  风季黧容色微惊,思绪极转下,恍然道:“你要去杀谁?”
  灯光晃过脸庞,衬得那刚毅轮廓愈发清晰了,风墨北语意深长道:“或许,我会见到那位久违的故人。”
  故人?风季黧听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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