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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奚梦帝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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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侧门一角,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有道身影默默走出,不久停在一棵树下,仿佛仍带有不舍眷恋般,又是回首望向那灯火辉煌的碧云楼,似将能今夜无星天穹都照个透亮,不时有悠扬琴声伴着乐姬唱音,遥遥传入耳中,久而久之,心都有几分醉意了。
  回想这几年来它的发展壮大,那人所付心血,聂玉凡双唇浮起淡淡笑纹,不经意流露的融暖已能淹没眼前一切浮华景象,那份美好而纯挚的情感,将永远长存于天地之间。
  望向迷眩灯火,他双眼呈现亮澈动魄的光辉,堪比星辰,然当视线转移,又陷入一片黯淡颓凉,亦如周身万物悲化,偌大世界间,不过只剩他一人,倚站树边,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不知不觉握紧左手腕,却是空空凉凉,若碰上伤口般,聂玉凡眼中瞬涌哀伤,心底里正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一个人——
  小娴她,近来好不好?
  已经连续几日没去靳府,尽管很想见她,可又发觉自己不知该怎样面对,护腕的事,下次还是跟她好好解释一下吧。
  聂玉凡落睫想完,才转身离去。
  冥暗近蓝的夜色,沉云浮卷,好像匹锦层层叠高,隐隐蕴有山雨欲来之势,逼仄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街道寂静清冷,偶有几个零星人影闪过,远方刮来的残风拂过眼角,泛起阵阵磨痒生疼。
  聂玉凡擦墙而行,修长高挑的身影投映在墙壁上,遗落出一股隆冬寂雪般的单调与萧索。
  忽然,周围弥漫起一团阴森森杀气,就见墙壁上不知何时多出数条长影,行如魍魉鬼魅由后快速扑前而来。
  聂玉凡惊觉色变间,几道森冷刃气已带有无可抵挡的强劲杀速,穿破夜幕朝他后背刺去。
  聂玉凡躲闪不及,右手按上腰间,剑未出鞘勉强挡下直夺性命的几击。
  “你们是什么人?!”
  十几名蒙面人手执刺刃闪现眼前,将聂玉凡围逼墙角,根本不会理会他问话,目标一致地冲前缩近范围,亦如饥饿数日的凶猛野兽,欲把他分尸成段。
  聂玉凡尚来不及回击,身体纵跃,若轻雪浮云来到墙壁之上,见他们人多且杀气浓烈,便身形一转,顺窄窄墙沿飞掠而去,那些杀手们见状,立即从后如蜂追至。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师兄又该悲剧性地出场了……
  最后祝大家五一节快乐^_^


☆、第79章 血夜

  夜色幽朦;一弯残月环着淡淡血边,弥散起诡谲不祥之兆。
  青石地面流映一抹修长玉影;墙沿有人纵掠闪逝;足下似踏湖纹水波;自畅轻敏,速度极快;被风拂动的墨蓝衣袂像鸢尾花在雾霭中飞舞摇摆。
  聂玉凡侧头;甩过轮廓两旁如丝如缕的夜发;勾出甚为惊魄灵逸的辉光,一双清明褐瞳却是前所未有的紧敛沉峻,只因身后正有数道黑点如影相随。
  全是……锁定他而来!
  不久视线豁然开朗,聂玉凡跃下墙沿,冲进前方一片树林中。
  而杀手们随范围扩大;突分两路排成半弧形,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整齐飞驰追赶。
  紧接暗器如密雨由背后射袭,聂玉凡脚步不停,身形左闪右避,穿梭林中快若鞭闪,任暗器“嗖嗖”惊险擦肩而过,最后直戳木表之上。因躲避他速度明显减慢,黑衣人见此猛然提速,两侧超前并迂回包抄,终于像撒下的大网再紧紧收回般,将聂玉凡围困其中。
  眼见无路可去,聂玉凡凝神敛息,目光快速环视周围,同时完全不待喘息的,蒙面人已改换刺刃,若豺狼捕食一样扑袭向前。
  霎时清吟声起,锋芒乍现,聂玉凡手中长剑出鞘,势如破竹,伴随呼啸风音,掀起尘埃、切开幕层,于半空旋转划过一条微妙气弧,带有不容忽视的峻烈气势,将四面围拢过来的杀手齐齐逼退数步。
  但仿佛早有预料般,蒙面人并没有被少年精湛非凡的剑法所震慑,第一番失败后,紧随攻势更加凶猛如风卷浪潮,他们刃刺在手,一招一式皆快、准、狠,中间绝无花哨,更无半点拖泥带水,每一击只刺要害,似乎在抓紧一切时间夺取对方性命,狠辣而寒森的杀气简直要把人直拖入黑漆无望的深渊中。
  聂玉凡虽为名师之徒,身怀绝技,但与敌血拼厮杀还属头回,手底下仍存留一丝心软,不若对方几乎招招致命。一开始还寻隙问他们究竟是被何人派来,但蒙面人就好似杀人机器,无情无绪且不知疲倦的只知道击杀,让聂玉凡逐渐陷入困境中,再加一人孤身对敌,很快身上几处就落有不深不浅的划伤。
  气氛变得愈发紧促端凝,面对那几番狠辣攻击,聂玉凡意识到他们都属一等一的暗势职业杀手,现在如此纠缠不休的,只怕之前早已受人指示,若不夺得他性命便决不罢休。
  想清楚这点后,聂玉凡开始集中精力不再多言,下手也慢慢凌厉快绝起来。
  稍后便有两名蒙面人倒地,而察觉到聂玉凡的拼力反击,杀手们忽然停止此刻的快简战法,纷纷围绕他移动脚下步伐,步法诡异奇特,并且速度越来越快,顿时几道黑色身影由清晰转为模糊,如道无法冲破的强劲气流要把万物直直吸进般,一下子搅乱人视线。
  聂玉凡见他们突然改变阵型,面露一惊但转瞬即逝,长身握剑伫立中间,眼视地面,耳听八方,丝毫不受眼前重影所迷惑,完全凝入神地留意周围动静。
  猛然间,森芒闪现,几点刃光犹如缭乱星子不时袭向他的肩臂、胸口、腹部乃至双膝,但俱被聂玉凡动作不间断地反挡回去,修长身姿静立不动,唯有长剑前后左右灵活翻转,毫无犹豫滞顿,宛若呼吸一般流畅自然。
  杀手们见竟近不得他身,于是加紧攻击,招式愈发层出不穷,亦如密雨倾侵,只想尽快打乱对方气神。
  忽然,一柄刺刃卷起凛风从重影之中突现,精快狠厉由左侧飞刺,晃入聂玉凡眼角。
  聂玉凡刚刚反回一击下,此刻尚来不及阻挡,身形朝后微倾,但听衣帛破裂之音,刃尖直横戳入墨兰衣襟,擦过胸前肌肤,情景可谓惊险至极。
  被利刃划破掀挑的布料飞扬,同时一块纯白纱帕也从中飘起飞舞半空,仿若轻盈的白蝴蝶被乍起夜风卷起,刮入不知名的远方。
  盯向那纱帕,聂玉凡一直保持冷静的俊容上终于浮现了慌张,双眼直直映着它在高空旋转飞舞,正顺风速渐渐飘远,渐渐远离他,远离开他的视线……
  不要……
  一道怆然声音从心底瞬间喊响,聂玉凡睁大充满惊乱的眼,好像这刻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忽然脱离开身体,那种空荡无措的感觉令那正处于紧绷的神弦骤刻间崩断。
  不要离开他……
  飘忽的白影,即使已远,也让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挽回,而与此同时,右肩处传来清晰犹如炸开撕裂般的剧痛,痛到猝不及防,聂玉凡瞳孔震动紧缩,紧接腹部又被一柄刺刃穿肤而入,待狠狠抽离时,鲜红血液立时像泉柱喷薄而出,溅染周身草丛中。
  方才一刻他气息全乱,好似密封的瓶器突然裂开丝细缝,被对方察觉后便一举冲破。
  然而即便如此,聂玉凡仍仿佛着了魔似的,双眼死盯空中那条纱帕,直到身体疼痛再次惊醒了大脑神经,聂玉凡面对前方直袭而来的森光,咬牙挥动长剑,先反手刺中身后人,再提气纵身,足点逼近眼前的刃尖,身姿腾飞半空绕过他们的阵势,最后疯魔一般朝着那抹白点奔去。
  天空残月沉光,照亮草丛中一缕缕触目惊心的血痕,形成一条波纹曲线,慢慢延伸向夜幕深处。
  月色下,聂玉凡逐着那条纱帕不停飞奔,稠红血液正从他身上蜿蜒而流,伤口受着寒风侵袭愈发裂化,所经之处,空气里无不弥漫起一股强烈浓稠的血腥味。
  体内力量明明在一点一点流失,可聂玉凡却恍若未觉,只因心底里有着更加令他难以抑制、难以承受的痛楚绝望——
  那是……小娴的纱帕啊。
  是被他一直搁置怀中,用来抵制对她无尽思念的纱帕。
  因为只有它,能让自己把那份卑微不堪,却日复一日更加浓烈的情感完全注入其中,对其轻嗅,对其微笑,对其想念。
  只有它,不被任何人所得知,不会被任何人所来争抢,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似乎生命力里,就剩下这么一丁点的寄托了,如果再失去,那种无可想象的痛苦真的会将他彻底压垮,会立即如刀尖揉绞,不断折磨摧残着他,会立即如咆哮海浪,日夜席卷冲击着他。
  所以不能失去,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啊!
  纱帕被风刮到树梢上,聂玉凡眸光一凝,身姿顿化作夜鸢一般破空翱翔,最后终将那柔薄的纱帕稳稳牢牢地握在左手之中。
  握住了,就再也不会松开了。
  望着它,聂玉凡眸底流动出失而复得的喜极与激动,然而这种情绪并没维持多久,那些有如鬼影般始终追他不放的蒙面人又是出现身后。
  聂玉凡此刻全身疼痛欲裂,却以体内真气强力支撑着,血涌唇边,也被硬生生咽下。
  身上的墨蓝衣衫已破败不堪,但那俊挺玉立的身姿仍宛若被清雨淋洗过的翠竹,如此透净而坚韧不倒。
  乌黑长发受月色所染,泛闪熠熠光辉,额前几缕发丝被风吹拂躁动的飞扬,浓眉下,那双总是如溪水清明,时刻充满春阳暖意的褐眸里,这一刻却聚集了前所未有过的肃杀之色,亦如炼狱之火在其中燃烧,炽烈而狂热!
  “你们……最好走。”
  他每吐一个字,便要狠狠咽下不断涌升喉间的血液,而字句间,竟透出一股不可忽视的杀息警告。
  杀手们对视一眼,也敏锐感觉到对方周身渐渐弥散起一种寒魄气息,但最后仍持刃一晃,齐齐朝他扑来。
  聂玉凡见状,心中发出一声苦笑。对于这些职业杀手来讲,即使拼力一死,也要完成上面下达的命令。即使他并不想伤害人性命,也是莫可奈何……
  聂玉凡合眼再睁时,褐瞳中已仿佛蒙上一层无光无泽的黑幕,亦代表此刻心志坚定无比。
  他右手握住剑柄,贯入深绵内力,于身前划开闪亮长弧,恍若劈天斩海,竟是气势惊人,身不动而四周罡风骤起,仿若从远方席卷天地而来,将杀手们完全阻挡在横立的风屏之外。
  而聂玉凡衣袂猎猎作响,足下步伐轻动,每一步皆奇异精妙,整个身体也随之转变愈发轻敏,最后似化幻影一般在林中若隐若现,同时长剑挥舞,惊甩无数银色炫华剑花,凌空震荡开来,绝厉若斩蛟龙,当剑气直冲云霄之端时,那银凛光芒同月色融合一起,折生出千万条潋滟波光幻影,悬于半空密集旋转,直至达到极点骤如碎珠冰雨无比狂猛纷乱地倾落而洒,那时便是树木齐断,宿鸟惊飞,血花飞溅,山水动摇。
  当聂玉凡使出魄花剑法时,杀手们俱被那千变万化的绚幻剑影所迷惑迷乱,所以连他们自己也不知,究竟是在哪种情况下就被对方夺去了性命。
  弯月没隐云层,林中重新归于沉静。
  望向一具具倒地尸体,聂玉凡以剑鞘支身,深深拧紧了眉头,但体内巨大的痛楚终究像炸沸一般,气涌喉间猛然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胸前衣襟,身体残存的力量终于枯竭殆尽,那份虚弱无力,让他仿佛顷刻间失去世上所有依托,瘫倒在地,身上多处伤口正有鲜血不断溢出,染红地上草丛。
  空气飘荡的浓腥气味呛得欲人窒息,聂玉凡浑身上下都是血,但唯有那条被左手死死握住的纱帕依旧白而不染。
  绵长的睫毛脆弱扇动,在他双眼逐渐闭合之际,依稀看到前方有抹身影正朝他这方急速奔来。
  小娴,小娴……
  会是你吗……
  心里颤抖不停地唤着她名字,聂玉凡很想努力睁眼去看,可视线却变得愈发模糊不清,连大脑也陷入一阵昏茫,最后他慢慢合上眼,耳边只听到一名女子焦急惊喊的声音,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两个字。
  ********
  池晔看向眼前的水墨窗纸,踌躇半晌才叩响房门,稍后听对方淡淡无波的声音从室内飘来,才推门走进。
  案上香炉烟雾氤氲,祁容正意态慵闲地倚在雕花椅上,长长雪白的衣摆垂落遮住纤瘦优美的腿,轻捻书卷慢慢品读着。
  池晔眉头悄然一紧,单膝跪在地上。
  “结果怎样了?”
  祁容也不看他,声音懒懒散散,好似快要睡着一般。
  回想对方之前特意下达的命令,池晔此刻竟有些惶恐不安,话到唇边却欲言又止,良久才沉声道:“回主上,属下刚刚得来消息……”
  随即他把头垂得更低,吐出三个字:“失败了。”
  尾音消融进空气后,室内气氛骤然陷入窒息般的寂静。
  祁容未有反应,素白书卷刚巧挡住那张冰雪绝伦的容颜,看去好像仍在专心致志阅着其中内容,但时间长了,才发现他目光已定在某个卷页上许久。
  “失败了?”
  最后他拖长音节,书卷“唰”地落下,露出一双冷漠至极的眼,仿佛冰与火正在里面充斥交融,有着慑杀万物生灵的决绝怒息。
  池晔虽是俯首跪地,但也充分感受到前方迎袭而来的那股强势气劲,几乎要连同他一齐席卷摧毁般。
  池晔额上泛起细碎汗珠,好似正凝神对抗着这股压力,回答道:“是……所有人都已命丧当场,而他的行踪现在尚不明确……”
  祁容听到此冷一耸肩,目光由他身上瞟向房内某个角落,仿若那人的身影已凝定空气中映入他眼角。
  那十几名被派去的杀手,都是自小经过封闭式训练,培养出的一批精英暗势杀手,不晓如今竟全败在他一人剑下。
  “呵呵,好,好极……”
  祁容狠狠咬着这几个字念出,唇边笑容却在肆意绽放,直恨不得双手鼓掌以为对方这种能力表示赞赏。
  “聂玉凡,你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哪。”
  挥退池晔后,祁容竟独自坐在屋内笑了许久,之后将手中的名贵书卷丢进座旁的小火炉中,如同丢弃纸屑一般随意——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慢慢走着瞧吧……”
  书卷很快被熊熊火焰吞噬,映在祁容眼中闪动出金色的碎光,直到全部化为乌有时,他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收敛褪去。
  长指抚过眉眼,终有一日,那粒存于眼底的沙砾,也会被他亲手抚逝掉。
  ********
  幽静仿佛隔世存在的山谷,不知名的白色山花开遍野,风吹时,像浪波一般层层叠叠起伏。
  一名素衣女子正静静立在花野之上,青丝垂泻,身姿绰约,白色裙裾飒然而扬,回首时,双眸清冽寒彻,亦如湖面冻结成的冰镜,透出一种遗世独立的冰冷孤傲。
  那眼中的陌生与疏离,让他慌了神,呆呆上前几步,却被山风掀起的白色花帘遮挡,待落袖再看时,她的身影已随风一去杳然。
  不要走,不要离开……
  梦里浑浑噩噩地喊叫,额头上冒出冷汗,四肢百骸像被炼火炽烤过似的,无一处不是痛苦欲裂。
  灵魂就如从地狱深处孤独游走了数回,聂玉凡堪堪睁开眼,涣散的瞳孔才开始一点点聚焦起来,看着上方墙壁,面无表情,似乎意识还未恢复过来。
  小门“吱呀”一声响,有人端着药碗走进,看到床上人醒了,不禁欣喜一叫:“副门主你醒了。”
  睫尖被流动空气拂过颤动,聂玉凡白茫茫的大脑里终于闯入一道熟悉声音,他侧过脸,见深衣女子把药碗放到桌上,朝自己走来。
  “纪……琴。”
  他薄唇慢启,发出极其虚弱一声,嗓音不复往昔的暖煦明润,而是如沙石废墟一般嘶哑破败。
  回忆那夜他满身是血的情景,纪琴心中又泛起忧痛,忙从床旁小几上倒了杯清水。
  “别动。”
  纪琴一瞧他竟想掀被起身,赶忙上前阻止。
  “你的伤口才刚得到控制,小心别再裂化了。”
  聂玉凡被她轻轻扶着支起上身,此刻那白皙半裸的上身已被多条绷带缠绕住,各处伤口还隐隐渗着血迹。
  他接过纪琴递来的杯盏,费力喝下几口,干白的唇才稍微浮现一抹润色,可那张清俊面容仍显得十分憔悴,仿佛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的大病。
  “纪琴……你怎么会出现……”
  聂玉凡慢慢环视一遍周围,确定这里是碧云楼的某个房间,于是虚弱喘息看着她,不明白那夜她怎么会突然出现。
  纪琴坐在栆木椅墩上,毫不隐瞒道:“碧云楼与玉茶坊之间只隔几条街道,每次你离开都会直接去那边查看情况,可后来我与属下飞鸽联系,才知你竟然没有去玉茶坊,而我算上这中间大概时隔一个多时辰,担心你途中发生意外,就派人跟着四处寻找,结果就在不远的那片树林里……”
  似乎不愿再提当时所见情景,纪琴声音顿下,但紧接一腔怒火又涌窜喉间,咬紧牙根道:“莫非还是上回偷袭我们的那帮人?竟敢一次又一次的……”
  聂玉凡羽睫低垂,脑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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