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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奚梦帝殇-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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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不易察觉地暗了暗,奚勍开口:“他如今身至高处,贵为帝王,若杀他,便是将天下百姓拖入苦海,令整个天朝陷入动荡不安的局面。”
  “呵呵……”风季黧听后弯下腰,几乎笑出眼泪来,“说地真好听啊。不愧是一朝之后,舍弃自身仇恨,开始为天下计,为百姓计啊。”听似大笑的语调里,却无处不是讥诮讽刺。
  奚勍面色淡淡,眼神几乎能洞穿一切:“以为杀了祁容,的恨便能解,而也会终日活痛苦里吗?”
  “难道不是么?”风季黧渐渐停止笑声,没有抬头地反问。下刻,听到空气来传来一道夹杂幽诡地冷音。
  “来,是为告诉一个实情。”
  风季黧极其不屑道:“靳沐娴,究竟还想说什么?”
  袭来的夜风,忽然吹灭殿内烛火,没入无边黑暗,而一双冰玉雪璃似的瞳眸幽华绽烁,更衬冷然。
  “靳沐娴?”奚勍唇角倏地悠扬,竟是阴森森地冷笑,“叫谁?”
  风季黧一愣,听着那玉落珠盘的清越声音,空旷大殿内回响,反而是种说不出的诡谲。
  一时间她寒意窜涌,攥紧衣襟:“什么意思!”
  奚勍幽幽笑着:“如所说,确实……一无所有啊。现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具裹着皮囊的孤魂罢了。”
  风季黧看到帐幔她身后高起飘落,一头青丝顺风侧扬,半遮冰盈玉莹的脸,好似被掩藏住的,是那丑陋哪Q�
  她顿时毛骨悚然,呼吸凝窒,但稍后回神道:“真可笑,以为用这种不入流的鬼魅之言,就能吓到吗!”
  “不信?”奚勍挑动一下眉梢,接着云袖掀扬,一个黑缎花纹锦盒便从中飞闪弹出,稳稳落对方身旁的桌台上,盖已开,白色光芒霎现。
  “可知,这是什么?”她轻问的语调,有如靡花香的诱惑。
  那盒中物,无花无果,只余两片瓣叶,虽无根基,却毫无枯死之象,通体冰晶雪白,外层更仿佛罩着白雾似的仙气。
  如此神奇灵物,莫非是……
  风季黧表情一愕:“芙灵花?”
  奚勍神色淡然,不意外她能猜出。当初风墨北以芙灵花为祁容熬制汤药,不宜多也不宜少,最后独独剩下两瓣,一直被珍藏库中。
  “既知道,就该听说过,此物千雪涤生,冰洁不染,不仅具有神奇功效,更让那些污秽幽气,不可触近。”
  风季黧看到她带着诡异的笑,好似一团白色流动的空气,飘临自己跟前。
  然后她伸出手,去触碰雪白的枝茎,可没想到,竟是直直穿了过去!
  风季黧睁大眼看着,表情已由怔愣渐渐转为不可置信的震惊,几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耳畔,响起对方轻若叹息,却如从幽冥地狱传来的声音——
  “本就是一缕孤魄,来这世上,不过是飘渺存。”
  “所谓爱,所谓恨,对来讲皆是虚无,又何来痛苦?”
  “可惜一直处心积虑的欲置于死地,并不知道面对的,其实是个披着皮的鬼魂吧?”
  她侧头望向已呈僵滞的风季黧,脸上展开的笑容,冰寒彻骨,好像永不消融的雪。
  殿内,又恢复一片黑暗沉寂,而那道背影宛若雪色幽灵,纱帘一飘,随风消逝。
  风季黧呆原地半晌,最后全身像被抽出筋骨,一下瘫软梨花椅上,曾经盈润的水眸,现变得空空死死。
  原来,她费尽心机,一直欲要碎尸万段的,本身就是个死去的幽魂?而她为此,却落得武功被废,孤身一,永远被关禁深宫高墙中的下场?
  到头来,她究竟得到什么?得到了什么?!
  风季黧开始空洞地笑着,亦如坏掉的偶。


☆、第156章 决定

  一场末雪过后;大地回暖,即到万物复苏的春天。碧草油嫩;柳芽初吐;鹊登枝头清鸣;园内石阶蒙着霜露,踏上润气扑空。奚勍沿天心湖畔踱行,身后只跟着弄秋,来到亭台处,倚栏喂鱼。
  自她昏迷后醒来;弄秋虽觉对方言行有变;但一直以为是上次受惊过度;尚未缓解过来的缘故。现见她微微含笑地往湖里喂鱼食,心中担忧立即减退不少。然而她看到的,终归是那侧面勾扬的唇线,看不到额发下一双清冷淡静的眼。
  湖里围聚着众多红鲤,宛若大片绯霞;而一张丽容映入其中,仿佛临花照水。奚勍两指一点一点捻着粉状鱼食,因若有所思,竟这里呆了将近一个时辰。
  稍后,有倾鸾宫的婢女匆匆赶来,阳光下汗珠晶莹,满面红胀,显然是找了她们一段时间。
  “皇后娘娘,不,不好了……”婢女跪地,气喘吁吁,“小皇子今早就开始咳嗽发热,嬷嬷觉得不对劲便去请太医,结果说是受了风寒,这事已经禀到皇上那里,还请娘娘速回宫中。”
  话音方落,弄秋的脸便绿了。风寒这病可大可小,而小皇子刚满月不久,娇贵脆弱,毫无抵抗能力,若真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
  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谁不知道,那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啊。
  “昀儿……”奚勍听完指尖一抖,眼中浮现惊慌。
  她迅速赶回倾鸾宫,那时祁容已经到了,除太医内室,其他宫皆跪了一地,对方不吭声,谁也不敢动弹喘气。
  奚勍见他坐紫檀软垫榻上,冠冕朝服,应该是直接从朝堂上赶来,这会儿面无表情,仿佛下方众全是死一般,而他面容肌色若蜡,白得极不正常,因此更显眼眶周围的红通,似是急的,握住椅把的手已痉挛颤抖。
  当瞥见奚勍进来,他只吐出几个字:“去哪儿了。”
  格外低沉的声音,竟让心底发寒,奚勍一时愣住,还好弄秋替她从旁答道:“回皇上,娘娘今天觉得精神好些,所以让奴婢陪着去天心湖散步。”
  祁容将沉黯无光的眸投奚勍身上,瞧着那垂目静怔的样子,嘴角撕开一道算不上笑的弧痕:“昀儿染上风寒,之前,怎么就没有一点察觉?”语气听去既像痛心,又像失望。
  奚勍指尖刺入掌心,一股冰锥之痛蔓延全身。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责备之意。身为母亲,却对孩子的事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如果多有留意,就不会还有功夫去园内散心喂鱼。
  一时间,内心充满自责与愧疚,已沉重到无法抬头面对眼前。事实上,昀儿是她的骨肉,自己怎能不疼不爱?只不过一直都压抑这份情感,昀儿是她与祁容缱绻缠绵时诞下,仿佛倾注了世上所有的爱,因此不敢、也不能看,害怕越看越是犹豫不决,否则将来……她该如何舍得?
  “……”奚勍抿动唇,低头深愧,“是的错。”
  祁容微一惊,望向她此刻的黯然神伤,忽然静默半晌,喉咙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好似咽下无尽痛苦,稍后,脸上才恢复以往的温柔神色,起身走近:“刚刚……是朕语气重了。”
  奚勍的手被他包裹,温度冰凉到一起。祁容轻轻抚下她的鬓发:“不过娴儿也真是的,身体刚好些,就急着往外跑……”
  奚勍对上他关忧的眼神,手指掌心里细微抽动,却被握得更紧。
  祁容微微笑着:“别担心,太医说昀儿只是受了凉,应该不会有大碍。朕刚才一时心急,也忘了身体不适,不如这几日先将昀儿搬到朕的寝宫,让好生照看吧。”
  奚勍顿时一惊,对方那漆黑如墨的眼眸,正如温柔的夜将她完全笼罩,可同时,又觉得是那样无可度测。
  不过也好,也罢,起码看不到,内心便不会再受任何干扰。
  奚勍点点头,祁容仔细凝视一阵儿才松开手,可与其说是松开,奚勍反倒觉得那是一种无力垂落。
  从身旁走过时,他面容殿外阳光照射下,呈现淡淡惨白,奚勍望向那离去的清长背影,忽然觉得是那样不稳而摇晃。
  ********
  午夜时分,奚勍来到韵阑坊,却恰巧赶上聂玉凡不。莹怜陪她呆房间里等候,一旁端茶倒水。
  “小姐。”聂玉凡有事,莫逵成源他们自然是随同左右,所以这次终于有了独处机会,莹怜喜笑颜开,“小姐现恢复记忆,是不是马上就能跟们一起了?”
  奚勍喝茶的动作一顿,轻描淡写转过话题:“莹怜,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她立即娓娓道:“莹怜多谢小姐记挂。说起来,自从那年聂哥哥带着小姐一去不归,就随秋莲回到明城的一家小茶庄里躲避,听说那家姓孟的主曾受过小姐恩惠,所以对们礼貌周全。原本这也是聂哥哥的主意,说如果帝都发生任何意外,就先明城等他。结果将近半年多的时间,们才等到聂哥哥回来,但……只有他一个。”
  提到这里,莹怜神情黯了许多,只因那时候的聂玉凡,已经变得为冷漠,连笑都不会,好像温暖从他身上流失,被另一种残忍的情感取代。
  “聂哥哥让跟秋莲继续留明城,自己却去了邬国,之后再回来,便认识了逵叔他们。”
  奚勍听此,不禁问道:“那玉凡又是如何与他们相识的?”
  莹怜摇摇头:“这一点,聂哥哥从来没有跟们提过。”
  奚勍暗下思付,既然玉凡肯将身世告诉自己,但为何又不讲明是何背后支持着他?
  莹怜继续道:“没多久们重返帝都,有次上元节的晚上,聂哥哥回来便把自己关房里,后来坚持韵阑坊等一位姓奚的姑娘。如今才知道,原来他等的是小姐……”
  莹怜边说边叹气:“也是才得知,原来小姐当时失去了记忆,否则怎么还会留姑……那个的身边,他对小姐,还有老爷他们,做了多少坏事。”
  提起祁容,奚勍表情有一瞬间僵到麻木,垂睫黯然:“他们对,都还好吧?”
  “嗯!”莹怜赶紧点头,“一直聂哥哥他们身边伺候,逵叔这虽然死板谨慎,可从来没有难为过,还有成源……对也很好。”
  奚勍留意到她脸颊开始泛起微微红晕,随即忆起对方的模样,正是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身材高瘦,长相尚算英俊,与莫逵站一起,气质明显温和许多。
  她私底下一笑,已从莹怜脸上瞧出什么端倪。
  稍后门被推开,聂玉凡身披一袭黑色斗篷出现她们眼前。或许是受外面月光所照,使那一双深褐瞳眸看去好似泛闪着轻柔迷离的光。
  他视线瞬间就落奚勍身上,让奚勍突然感到那种专注程度,有如巨大压力从头顶逼仄而来,竟有些难以喘息。
  还好他马上移目,解开斗篷,莹怜知道他们有话要谈,接过后便默默离开。
  “的事办完了?”他声音没有起伏地问着,走到桌前却没立即坐下。
  “嗯。”被修长挺拔的身影盖住,奚勍心绪微紊,轻应。
  “然后呢?”目光几乎黏她身上,一瞬不瞬。
  奚勍犹豫片刻,其实今日前来,正是要告诉他心中决定:“要离开这里。”
  聂玉凡转而缄默,奚勍也没抬头,沉默彼此间徘徊一阵,才听他偏低的嗓音传来,却恍若绷紧的弦,勒得奚勍浑身紧紧的:“跟谁,去哪里?”
  奚勍唇角微动,凝视杯中自己的倒影,此刻发出的声音亦如凄凉秋叶,被风吹得不知所归:“一个,去哪里暂时还……”
  紧接她瞪大眼,手腕一下被对方揪紧上拽,整个直接从椅上跌入那结实的怀中。
  “跟走。”聂玉凡用下颚轻轻抵住她的头,好像禁锢着最可贵的珍宝,不准离开,“小勍,跟走……”那一刻,声音变得低柔又似带着盼求,同时吐出的几个字,坚持,不容拒绝。
  奚勍贴着胸口,开始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剧烈跳动,震惊过后,眼里便有悲伤与悔愧涌溢,逆流成河:“玉凡……,已经不能跟一起……”
  听到这句,双臂搂得更加用力,强劲到要将她揉碎捻进体内,聂玉凡低垂浓密绵长的睫,眼睑下方落染一道忧伤的影痕:“知道想什么。可是分开这么久以来,又可曾明白的想法?”
  奚勍一惊,听着他沉沉开口,夹杂一丝崩溃的颤抖:“即使忘记过,重新有了与他的孩子,但曾经早就说过,不会意……只想,跟一起。”
  他用力攫住奚勍的肩膀,抬头时,深藏许久的情深终于暴露眸底,如火焰一样燃烧:“不要的愧,只要,还记得当初那句话。”
  奚勍登时愣住,思绪开始翻转,但下刻却被他灼热的目光活活慑住:“不要忘了……该爱的,是。”
  这句落下,奚勍瞳孔猛然扩张,一时被雷击般僵住。万般愧疚与自责的层层压覆下,让她几乎要忘记了,自己早就做出最后选择,所要爱的,是面前的……玉凡啊。
  身体被再次搂入怀中时,奚勍双目空怔,脑海带着这道思绪,终于伸开手,紧紧搂住了他……
  感受她的拥抱,聂玉凡眼波润动,一时有些激动地闭上眼,吻着发丝上的香:“已经把一起都安排妥当,两日后出宫,只要不被他发现,们就能顺利离开帝都。”
  两日后……奚勍忽然感觉有什么从心底爆开。
  聂玉凡随即察觉出她的犹豫,托起玉颜直视:“怎么,不愿意?”白皙若玉的手隐隐颤抖,尽管极力压制,但一股不愿去接受某种事实的紧张,仍止不住地从眼底流淌。
  奚勍很快垂睫:“没有……”
  聂玉凡却眯眼盯着她的表情,声音骤间被寒雪冰封起来,一丝讥诮闪现:“还是说,舍不得走?”
  奚勍两手一紧,舍不得走?是对昀儿,还是那个?不,都不会了。因为他们都是该被自己遗忘,永远不会从生命中出现的。
  注定,无法一起。
  “没有。”奚勍摇头否认,“两日后,会跟离开。”接着将头埋入修长的臂弯里,有一瞬间,脑海晃过那不稳而摇晃的身影。


☆、第157章 苦思

  月华如练;凉夜似水,雕花银台上的烛光配合着这股静谧;摇曳出柔和橘红色的光辉;紫檀炉袅袅升腾的熏香;与瓶中新鲜雪梅的寒芳相互混合,形成一股独特香气;顺着纱帐动向拂过鼻尖;神思恍惚;醺意迷醉。
  从韵阑坊回来,奚勍就一直静静倚榻前,侧旁纱帐开合间,令她的身影看去飘渺成幻,好似隔世之仙。此刻掌心托着一块碎角软玉,温润色泽为她的面容晕上一层流莹之光,宛若暗夜明珠般美璨,而目光却像凝固了一样,盯着它一动不动。
  还差两日,她就能永远离开这高殿重阁,这充满恩仇情伤的地方,既然与玉凡约定好;亦代表自己心意已决,一切,绝不容改变!
  于是双手猛地一攥,细链滑嫩的脖颈上勒出深色血痕,只要再一用力,它便会化成一滩齑粉,归风无踪。可奚勍当时的头脑里,却情不自禁浮现一幅幅画面:是她穿着淡蓝烟裙坐秋千上,被身后一下接一下地推着;是她倚靠对方胸前,被手把手的放纸鸢;是她吻着对方的唇,被温柔戴上这条项链。
  是他,全是他……
  奚勍的手忽然松了开,惘然若失地望向某处,口中犹喃:“自是……生长恨水长东。”
  天亮时奚勍起身,宫女们捧着梳洗盆器,从殿外鱼贯而入。
  奚勍坐镶金凤翔镜台前,松散的青丝流泻如瀑,已然逶地。弄秋从后轻拢发梢,为她精心梳着发髻,同时想起昨日的事,低声道:“娘娘。今天等皇上下朝,咱们还是主动去趟龙瞻殿吧。”
  原以为奚勍会马上答应,可过去半晌却迟迟不作回答,弄秋急道:“娘娘不准备去看小皇子吗?听说昨晚妆妃都已经去过了。”
  奚勍眼波低徊,思绪苍沉,良久才道:“不。”
  “娘娘……”弄秋语中掩不住失望,欲劝,可抬头时恰好撞见镜中那冰冽似雪的瞳眸,突然惊得双手颤抖,玉梳落地,待反应过来立即跪地,“娘娘恕罪,奴婢刚才一时手滑……”
  奚勍垂睫:“先出去吧。”
  “是……”弄秋有些怯声,只觉方才好像出现错觉,心脏仍砰跳不止。
  奚勍独自坐着,眼尾扫入桌角摆放的圆形雕纹粉盒,整个仿佛陷入一场漫长的梦境中,始终静若雕像。
  晚上祁容没有来,留龙瞻殿陪昀儿,不久殿里派禀来消息,说小皇子的病情已经好转许多,请皇后娘娘不要担心。
  奚勍听完,脸上终于多出几分松释的笑。
  第二日,宫中一切如昨,只要今夜祁容还留龙瞻殿,那么约定时间一到,她就可以顺利出宫与玉凡汇合,然后永远离开帝都,这个是非之地。
  晚膳过后,奚勍自称疲倦,摈退身旁伺候的准备就寝,但没过多久,弄秋匆匆跑进来,隔帘急道:“娘娘,皇上那边突然派来,请娘娘移驾龙瞻殿。”
  什么?奚勍胸口一炸,坐床边难以置信:“有没有回禀,说已经休息了?”
  “奴婢回了,可是桂公公他们……”弄秋声音梗下,“这会儿正殿外候着娘娘呢。”
  奚勍血脉凝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选这个时候?难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对方发现了?
  她不得不思揣猜疑,声音揪出一丝紧张:“有说让去做什么吗?”
  “好像是皇上觉得闷,想让娘娘陪着。”弄秋听她半晌没有动静,开始心急火燎,“娘娘,咱们还是快些吧,如果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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