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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栏玉砌应犹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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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
  “我……”
  “你什么你?人死不能复生,这道理您是不懂吗?眼前的人是活生生的,就非要弄得这位也出点事您才罢休。静妃爱你都爱到骨子里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跟你说,要是我闺女被人这么折腾,我豁出命去也得上门剁了他。”
  严夫人一直把静妃当自家闺女看,觉得她漂亮又招人疼,时间久了,严礼也不自觉地开始把静妃当闺女。
  付少成被严礼说得哑口无言。他承认,自己当时真的没有顾及裴洛洛,忽略了她发烫的额头,忽略了她肩膀上渗出来的血迹。她说自己没事,他就以为她真的没事。
  “太子这事,必有蹊跷,但是轮也轮不到静妃给太子填命。真正的幕后主使,还在大理寺天牢关着呢。要我说,您啊现在去洗漱一下,吃个饭,让脑子也清醒清醒。静妃这儿有我跟我夫人呢,您放心吧。”
  严礼说话极不客气,但是听在付少成耳朵里,犹如醍醐灌顶,他想了想,点点头,站起来俯身亲了裴洛洛额头一下,说:“乖乖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严夫人这时候正好进来,付少成又对她行了个礼,这才出了内室。严礼在一边却是冷汗都下来了,刚才那番话,太过大逆不道了。要不是自家早就摆明车马地站在了静妃三皇子这边,打死他都不会掺和进来。
  大理寺天牢,关的也不是寻常人,虽然看着惨了点,但是伙食绝对可以。晋国公看着眼前摆着的饭食,虽然真是饿了,但是送饭来的这个,确实是个生脸,让他不由得怀疑了起来。他想了想,大声地骂了两句付少成,手上却没停着,从角落里抓了一只耗子出来,把它放到饭食面前,看着它吃完了一块肉。接着,晋国公一眼不错地盯着那只耗子。没一会儿,那耗子忽然间全身僵直,接着抽搐了几下,口吐鲜血之后,就死了。
  晋国公看着那只死耗子,瞬间汗就下来了,要不是三皇子遣人过来,他恐怕就已经命丧天牢了。
  “我滴个乖乖,娘老子呦,那老货也太狠了。”晋国公说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这时,上午见过的那个狱卒拎着食盒过来,见晋国公木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由得愣住了。
  “您这是怎么了?”
  晋国公把那只死耗子踢过来让狱卒看了一眼,又把食盒里拿过去,说:“魏国公那老货要害我。”
  狱卒见状,愣了一下,把手里的食盒递到他跟前,说:“您先把饭吃了。这事儿,我的赶紧回去禀报。”
  晋国公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快去吧,搁谁都受不了自己的小命被这么惦记。
  蛮蛮在偏殿睡得很沉,石兴德进来看了看,还是上手拍醒了他。蛮蛮一下子醒过来,见是石兴德,这才松了口气,说:“可是大理寺那边出事了?”
  石兴德小声地说了一遍,蛮蛮想了想,说:“去找范丞相,把这事跟他说了,然后告诉他,让晋国公假死。然后再告诉东宫一声。”
  石兴德重复了一遍,就走了出去。蛮蛮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也起身下床,他得去看看他娘亲。
  作者有话要说:
  蛮蛮长大了


第86章 
  蛮蛮进了大殿, 只见严礼跟严夫人坐在那儿都睡着了,宫人见他,无声地行了礼, 然后指了指内室。蛮蛮会意, 悄声地走了进去。严礼跟严夫人辛苦, 到现在都没睡个整觉。
  他迈步进了内室, 看见父亲坐在那儿抓着娘亲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爹爹, 吃过午膳没?”
  付少成可能是在想事情,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抬起头看着蛮蛮,说:“吃过了。”
  蛮蛮听他声音沙哑,过去倒了杯茶, 递到付少成手里。
  “爹爹喝点水吧。”
  付少成接过来,喝了两口, 这才觉得舒服一点。
  “睡得可好?”付少成问道,“这时候,你可别病了。”
  蛮蛮点点头,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了口。
  “刚才大理寺来人, 没敢进来,就让石兴德找了儿臣,说晋国公差点被毒死。情况紧急,儿臣自作主张让人去告知范丞相。并且通知大理寺, 让晋国公借这个机会, 诈死。”
  “做得对。”付少成看着蛮蛮说道,他这个儿子, 仿佛一瞬间就长大了,“这事我虽然没细想,却也明白里面有魏国公的手笔。他啊,存着谋反的心思。”
  “爹爹去休息一会儿吧,明日还得上朝呢。”蛮蛮继续劝道。
  付少成抬手摸了摸蛮蛮的头,说:“你爹本来就不是个有大志向的人,这皇帝也是半推半就做的。若真非要说有什么志向,我除了想要打西夏收旧土之外,也就是想跟你娘在一起了。”
  付少成声音平平缓缓的,没有什么起伏,蛮蛮听在耳朵里,却是觉得无尽酸楚。他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
  “傻孩子。”付少成说道,“你娘会没事的。魏国公这事,你跟范悦还有汤郁一起去查。我现在对你大哥愧疚不已,行事恐会偏颇,有失公允。”
  “太子哥哥也是蛮蛮的兄长,虽不同母,却都是父亲的孩子。儿臣也怕自己不能公正行事。况且,儿臣年幼,恐不能服众。”
  “无碍的,去吧。虽然你去过凉州,但到底只是过去看看,真正的政事,你还从未处理过,从今日来看,还是很有天赋的。”付少成摸了摸蛮蛮的头发说道,“爹爹知道你从小的志向就是当个将军,现在看来,恐怕不能遂了你的心愿了。”
  蛮蛮听了这话,惊讶地看着付少成,这是他第一次从父亲嘴里听到关于皇位的话。
  “有什么好惊讶的?”付少成笑着说道,“此事魏国公脱不了干系,我就是念着你大哥,不追究皇后的责任,你二哥也是做不成太子的。这太子之位,你不做,谁来做?总不能让我跟你娘再生个儿子出来吧?”
  蛮蛮听了这话,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倒是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些突然罢了。
  “行了。去洗漱一下就过去吧。”付少成说,“张福英传我口谕,若非大事,一切由三皇子决断。”
  接着付少成看着蛮蛮,说:“爹爹相信你。再告诉你一个招儿,这人啊,晚上是最容易说实话的,养足精神,跟魏国公的亲信熬上几宿,我不信他们不吐口。魏国公心智坚定,他下面的人,可都未必如此。你年少,他们必轻视你,这样更好,打他个措不及防。”
  蛮蛮点点头,说:“那蛮蛮就过去了。爹爹自己要保重身体,娘亲醒了,记得遣人告诉蛮蛮一声。”
  付少成见他这样,伸手在他头上就敲了一下。
  “小孩子家家装什么大人,都不可爱了。别絮叨了,快去吧,你爹不傻。”
  蛮蛮摸了摸头,笑着行了礼就走了。出了内室,却是忍不住红了眼。
  付少成看着蛮蛮的背影越走越远,这才转过身来看着裴洛洛,眼泪一颗一颗地滴到锦被上。
  这对父子,相互间装着毫不在意,想着用轻松的态度来宽慰对方。背过身,却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知道两个孩子都还没有长大,还需要她。裴洛洛的求生意志很强,她挺过了高热这一关,到了傍晚,热度竟是慢慢开始降下来。严夫人睡醒以后又给她诊了一次脉,面上竟是带着一丝笑容。
  “可算是退下来了。估计今儿晚上就能醒过来了。”
  付少成听完这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遣人去大理寺告诉蛮蛮这个消息,免得他忧心,又让人去偏殿跟阿鸾说一声,严夫人怕阿鸾受不住,给她开了安神汤让她在偏殿歇着。阿鸾虽然不乐意,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胡闹,倒也乖巧,待在偏殿写字静心。
  蛮蛮在大理寺,却是着实看了一出好戏。等来了范悦,他就跟着汤郁先进天牢看看晋国公,结果刚下了台阶,就听见一声嚎叫,接着就是晋国公熟悉的大嗓门。
  “付少成你个不得好死的玩意,下毒害我,我跟着你出生入死,你居然如此恶毒,猪狗不如的东西。”
  汤郁在后面眨了眨眼,对着狱卒,说:“晋国公是怎么的了?”
  狱卒抹了把汗,低声说:“范丞相吩咐让晋国公假死,小的就跟他说了。晋国公表示明白,绝对不会让魏国公怀疑。结果……”
  一行人差点没乐出来,都忍着进了天牢。
  狱卒举着灯笼在前面照亮,一行人穿过窄小的过道,走到近前,就看见晋国公以一种很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狱卒打开门,蛮蛮跟汤郁就走了进去。蛮蛮走过去,看了眼晋国公,嗯,装的挺像,可惜,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很是均匀。晋国公眯缝着眼,见蛮蛮一行人来了,还伸出左脚,勾着脚尖踢了蛮蛮一下。蛮蛮吓了一跳,还以为有耗子,接着就发现晋国公躺在那儿冲他挤眼睛,他不禁面露笑意,这老货,是不是怕自己真给他埋了啊?
  “晋国公死因不明,抬出去让仵作验个尸。实在看不出来,就剖开来看看。总不能让皇帝白白背上骂名,让晋国公死得不明不白。”蛮蛮说完,歪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晋国公,见他冲着自己翻白眼,不由得笑了,让你刚才吓唬我。
  狱卒七手八脚地把晋国公抬了出去,蛮蛮又去了趟魏国公那儿,见他虽然胡子拉碴却精神头很足,笑了一下没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就让他在这里面关上几天,虽然不会吃太多苦头,但是也绝对不好过。现在问他,什么都问不出来,等上几天,等到他自己都开始嘀咕了,才好下手。
  晋国公被关到大理寺边上的一处小院子里,好歹是间屋子,有窗户有门,屋里还有一张床。晋国公坐在那儿,满意地打量了一下,接着就开了口。
  “我说你们会不会抬人,这才几步路,弄得我胳膊根子生疼。”晋国公说道,“你们到底抬过人没?”
  “回晋国公,小的们只抬过死人,活人还是头一遭。”
  晋国公刚想骂人,就见三皇子并范悦汤郁一齐走了进来,愣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狱卒们给蛮蛮行了礼就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蛮蛮站在那儿看了晋国公一眼,没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着他。晋国公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少年全然不似平时那般稚嫩。晋国公笑了起来,皇家的孩子,有几个是真正单纯的。之前付景瑜活着,这三皇子自然要收敛气势,乖乖地当皇帝的小儿子。而现在,这太子之位已是他囊中之物,除了面对皇帝,又何必再收着呢?
  “晋国公,景琋今日过来,就想问一个问题,那排弓兵,真的只是魏国公的手笔吗?”
  晋国公点点头,说:“这事连我都不知,更不用说太子了。你这招诈死安排得好,魏国公那老小子还没怀疑。我给你支个招。京郊张家庄,魏国公心腹张焕的父母都居住在那儿。那小子是个大孝子,你捏住了他父母,不愁他不说实话。”
  蛮蛮想了想,就让汤郁吩咐人去办这事,他又看着晋国公,说:“太子哥哥这是何必呢?”
  晋国公笑了,抬眼看了看范悦跟汤郁,说:“老夫有话想单独跟三皇子说,麻烦您二位先回大理寺吧。你们不用担心,我闺女,现在就等着魏国公彻底栽了才能好好活下去,我才不会犯傻对三皇子做什么的。”
  汤郁还在犹豫,范悦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也行。想来我们在这儿,有些皇家秘辛也是说不得的。”
  汤郁见范悦如此这般,也就没有反对,两个人结伴出了门,又叮嘱在外面守着的侍卫看好里面,万一有什么事情,赶紧过去。
  晋国公却见人都走了,冲着蛮蛮招招手,说:“小子,坐近点,这话不能大声说。”
  蛮蛮自恃武功了得,也不怕他,搬着椅子坐了过来。晋国公见状不禁一笑,伸手照着他肩膀就拍了拍。
  “你这小子可爱,可惜是静妃的孩子,要不然,老夫还真想跟你结交结交呢。”
  蛮蛮被他这一掌打得生疼,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道这位不愧是行伍出身,手劲儿大得很。
  “太子为什么谋反,这事儿得问静妃。”晋国公说完这话见蛮蛮瞪着眼睛看着他,又继续开了口,“先别急啊。这上位之人,最怕的就是急脾气。你看你爹,把魏国公那老小子算计到这般境地,你也学学。还有静妃,也是个能掐会算的主儿,怎么到你这儿,十分才学了五六分呢。”
  “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别绕弯子了。”
  晋国公听了这话,咧嘴一笑,不急不缓地开了口。
  “静妃真是聪明,这一步一步安排的真好。太子就算不反,真等他继位那一天,你这小子,也是得反的。别不承认,我虽然是个莽夫,但是也不是很傻。”晋国公看着蛮蛮说,“太子,只要是太子,就必是要反的。只不过魏国公那老货可恨,存了取而代之的心思,要不然,太子最多也就是被废了太子之位,还能混个王爷当当。别跟我说你娘什么都没做过,我手里,还是有点证据的。是什么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等我看着你把我家里人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自会有法子把证据抹了,到时候,你还能坑那付景瑞一把。”
  蛮蛮看着晋国公,觉得这位已经不好对付了,魏国公比他还要更胜一筹,不禁有些头痛。
  “小子别皱眉啊。”晋国公笑道,“老夫再给你支一招,去找王将军的夫人。赵家,最聪明的其实是那个看上去傻愣愣的大姑娘。赵家的事儿,她知道得不少。去问问她,估计她会告诉你能从谁身上问出事情来。”
  蛮蛮觉得晋国公这话说得诚恳,起身对他行了个礼,说:“景琋多谢晋国公指点。”
  晋国公却挥挥手,不屑一顾地说:“别跟我来这些虚礼,没有用。你让人对我家夫人儿子好一点比什么都强。”
  “这点晋国公放心。晋国公夫人并世子,都在国公府被软禁起来。只是着人在外面看守,并没有派人进去,这点请您放心。”
  晋国公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他啊,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夫人跟儿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国公其实不是个坏人


第87章 
  裴洛洛醒来的时候, 天都黑了。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付少成坐在脚踏上,她刚想开口, 付少成就抓着她的手, 不歇气地问出一串问题。
  “洛洛, 你怎么样?好点没?伤口还疼不疼?头疼吗?要不要喝点水?要不要请严夫人进来瞧瞧?”
  苏叶听见屋里有动静, 刚想抬脚进去,就被严夫人拦住了。这个时候, 还是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待一会儿的好。
  裴洛洛看着付少成,说:“扶我坐起来,再给我倒杯水。”支使他支使得一点都不客气。
  付少成特别听话,倒了杯茶,又用手背试了试水温, ,不冷不热了才递到她手里, 接着又用脸贴了贴她的额头,温度果然降下来好多。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让裴洛洛靠在他身上。
  “你快吓死我了。”付少成抱着裴洛洛低声说, “以后不许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裴洛洛把头靠在付少成怀里, 伸手点了点他胸口,“我又没上过战场,哪里知道这箭伤这么严重。”
  “伤口还疼吗?”付少成问道。
  裴洛洛点点头,说:“疼。不过比白天好多了。”
  “我让严夫人进来给你看看?”
  “好。”裴洛洛说道, “蛮蛮跟阿鸾呢?把他们也叫来。估计他们都担心坏了。尤其阿鸾。她还那么小。”
  付少成点点头, 说:“我出去叫严夫人,然后去偏殿把阿鸾带过来。蛮蛮现在在大理寺处理事情, 估计得挺晚才回来呢。我让张福英遣人跟他说一声,免得他着急。”
  “好。”
  付少成到偏殿的时候,阿鸾正抱着曹妈妈哭得抽抽搭搭的,见付少成来了,阿鸾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叫了声爹爹,就又哭了起来。
  付少成心疼坏了,赶忙快步上前把小姑娘抱在怀里,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说道:“阿鸾不哭了啊。你娘亲醒了,爹爹带你去看她。”
  阿鸾听了这话,抬头看着付少成,说:“嗯。”
  付少成听了这话,对着曹妈妈跟鲁妈妈点点头,就抱着阿鸾走了出去。
  严夫人给裴洛洛诊了脉,说:“只要伤口没有再肿疡,就没什么大事了。”
  接着她忍不住拍了拍裴洛洛的手,继续说道:“这么大的人了,办事还这么冲动,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让那俩孩子怎么办?”
  裴洛洛知道严夫人心疼自己,温温柔柔地看着她,说:“当时情况那么危急,哪里还想得了这么多。”
  严夫人又给她换了一回药。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裴洛洛直皱眉。
  “忍着点。”严夫人说,“多好的皮肤,一看就是从小精心呵护出来的,这下可惜了,得留疤。”
  “留就留吧。”裴洛洛笑着宽慰严夫人,“反正在肩膀处,也露不出来。”
  “那您就不怕皇上看了不喜?”
  严夫人听了这话,见屋里只有苏叶,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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