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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栏玉砌应犹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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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一瞬间的错愕跟惊讶。这个安排,他的兄长,是不知情的吧?而他外祖父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如果他兄长逼宫成功,也只会成为魏国公的傀儡,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母后,外祖父恐怕没安好心。”
  付景瑞思来想去,是开了口。
  “你胡说,魏国公是你们外祖父。”
  “母后,太子哥哥定不会安排弓兵,飞箭无眼,他不会谋害父皇的。”
  赵秀被付景瑞的话惊得坐在椅子上,她的父亲,竟然利用她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妃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了


第84章 
  蛮蛮蛮先回的内室, 严礼已经给付少成诊了脉,情志过激,行了针, 估计可能一会儿就会醒来。蛮蛮坐在窗边的榻上, 用手覆住脸。他终归还是个孩子,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严礼看着他,轻声开了口:“让人去偏殿换长公主过来守着, 你得去守着静妃,这事,等静妃醒了赶紧问她,明白吗?”
  蛮蛮听了这话,点点头, 让石兴德去请阿鸾,自己又趁着这个时候把事情捋了一遍。
  阿鸾过来以后, 蛮蛮嘱咐了她几句就快步去了偏殿。裴洛洛情况比严夫人预想得要好,高热并没有太严重,蛮蛮这才松了一口气。
  裴洛洛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她看见蛮蛮守在身边, 轻声开了口。
  “你爹呢?”
  “爹爹又昏过去了。”蛮蛮不由得哽咽了一下,接着简单清楚的把刚才在承恩殿发生的事情说给裴洛洛听。
  “扶我去内室。”裴洛洛听完以后挣扎着坐了起来。
  “娘亲刚刚醒过来,实在不宜挪动。”蛮蛮声音发急,都带了哭腔。
  裴洛洛却没理他, 强撑着下了地。
  “我必须去, 这事东宫已经占了先机。”裴洛洛说道,“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既然魏国公的事情已经败露, 娘亲又为何还有如此这般?”蛮蛮扶着裴洛洛问道。
  “魏国公狡猾,他这一步,有谁算到了?他这个人操守极低,连自己的亲外孙亲闺女都能算计。万一他要是留了后手,把这事推到晋国公身上,那赵秀再哭上一哭,这太子之位肯定就是付景瑞了,你觉得到时候还有咱们几个的活路吗?”裴洛洛轻声解释给蛮蛮听。
  “那太子妃?”蛮蛮继续问道。
  “她恨极了赵家,连带着赵秀也不落好。她替我开了个好局,所以我更得过去。况且,你爹帝王心日重,单看御医,除了严礼他找过何人?我必须让他心无芥蒂,明白吗?这事须要全都推到魏国公身上。”裴洛洛到底伤重,话没说几句,便已有些气短。
  “阿娘。”蛮蛮哭了出来。
  “蛮蛮听话。”裴洛洛说道,“面上不许带出来,就当我不知道,听见没有?”
  严礼见静妃来了,行了礼,就带着蛮蛮跟阿鸾出了内室,裴洛洛坐在床边,借着阳光,看着付少成。
  纵然满心算计,裴洛洛却是真的爱付少成,见他这样,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她拉了拉付少成的手。
  “少成,快点醒过来。”
  付少成躺在那里,却是丝毫醒来的痕迹都没有。
  裴洛洛坐在那儿,又想了一下谢芳华的话,想来她恨急了赵家,连带赵秀,都受了牵连,不然,她不会想跟自己联手。况且,虽然她话说得诚恳,但却仍旧得防一步,万一这要是她联合赵秀做的套可如何是好?
  付少成昏睡的时候,却做了一个冗长繁杂的梦。梦里,付景瑜还是小时候的模样,他抱着小景瑜跟他轻声细语的说话,逗他喊爹爹。
  一晃眼,付景瑜长大了,穿着喜服给他行礼,十几岁的少年,挺拔秀美,一副好样貌。他笑吟吟地抬手,却发现红色的衣服渐渐退成白色。付景瑜笑着看着他,说:“爹爹保重,景瑜先走一步。”
  付少成慌忙伸手想要拉住他,却抓了空,付景瑜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终于不见了。他睁开眼,恍然发觉刚才是一场梦,可是他的景瑜,从小就寄予厚望的景瑜,却真的不在了。
  “少成。”
  裴洛洛的声音把付少成拉回现实,他看着她,面色苍白,肩膀处还有丝丝血迹。
  “洛洛,你怎么过来了?承恩殿的人是死的吗?怎么不拦着点。”
  裴洛洛却笑了,拉着他的手,说:“她们哪里拦得住我,听见蛮蛮说你又不舒服,我又怎么躺得住。”
  付少成坐了起来,看着裴洛洛,忍不住抱着她,无声无息地哭了。
  裴洛洛抱着他,像安抚幼年的蛮蛮一样,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
  渐渐的,裴洛洛觉得自己的左肩又疼了起来,疼得她快支撑不住了。而且,她觉得自己的热度又上来了,她的后背都开始疼了。裴洛洛一边安抚付少成,一边咬着牙忍着,这时候,她必须撑住才行。
  付少成哭了很久,哭到裴洛洛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湿了一片。
  “少成,怎么了?”裴洛洛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飘了。
  “洛洛,我想去趟东宫。”付少成哭的声音有些沙哑。
  “好。不过东宫我去不合适,让蛮蛮陪着你,行吗?”
  付少成听了这话,犹豫了起来。付景瑜本身就因为蛮蛮对他心存芥蒂,这个时候了,他不想他再难过,万一他的景瑜在天上看着呢?
  “让阿鸾跟我过去吧。”付少成说,“毕竟太子妃也在。”
  裴洛洛没说话,心里却明白付少成的天平已经倾斜了,可是她却不能说什么。
  “好。”裴洛洛温温柔柔地说,“我在这儿等你。”
  裴洛洛起身帮着付少成换衣裳,她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借着给他整理下摆褶皱,蹲了下来。付少成感觉不对劲,弯腰扶起裴洛洛,发现她身上烫的厉害。
  “洛洛,你怎么了?”付少成抱着她,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简直烫手,而且,她的左肩有大团大团的血迹渗了出来。
  “我没事。可能就是伤口裂了,无碍的,我都没有觉得很疼,一会儿让严夫人再来看看就好。”裴洛洛说道,“你赶紧去东宫吧,我等你回来一起用饭,好吗?”
  付少成见裴洛洛精神尚好,自己又着实挂念东宫那边的情况,点点头,走了出去。
  裴洛洛嘱咐阿鸾照顾好付少成,又把他们送出门口,直到付少成的背影不见了,这才瘫坐在地上。宫人慌忙把她扶回内室床上。
  “蛮蛮,魏国公晋国公他们现在关在何处?”裴洛洛挥退众人问道。
  “大理寺。”蛮蛮说道,“大理寺卿汤郁是爹爹的人,不过,他女儿,是许家的儿媳。”
  “好。”裴洛洛说道,“找人去大理寺,把太子妃的话悄悄透给晋国公。”
  “娘亲,这个时候您就别想这些了,赶快请严夫人进来瞧瞧好吗?”蛮蛮哭着说道。
  “没事。”裴洛洛说,“记住,我有什么事情都不能去东宫叫你爹,明白吗?遣人盯着东宫,你爹出来若是直奔安仁殿,再去拦他,除此之外,你爹去哪儿都不要管,不管我出了什么事都不许说。”
  “阿娘。”
  “千万记住了,知道没?”裴洛洛伸手把蛮蛮的眼泪擦干,“不许哭了啊,小孩子哭哭啼啼可就不讨人喜欢了。去吧,叫严夫人进来。”
  蛮蛮点点头,赶快往外走。
  “等等。”裴洛洛忽然叫住蛮蛮,“如果我有什么事,你记得告诉苏叶,我妆匣最下面那层单独放着的小盒子里的那个簪子,到时候想着给我戴上。”
  “阿娘。”蛮蛮大哭起来,他跑到外面去请严夫人,又让石兴德遣人去东宫外面盯着,他自己坐在外面,实在抑制不住,抱着严礼哭了起来。他特别害怕,害怕娘亲就这么离开他。他终于从承恩殿这个美好的桃花源走了出来,面对这个现实的人间。
  东宫,满目的缟素刺痛了付少成的眼。太子妃并两个小郡主,跪在那里哀哀地哭着。阿鸾见到此景,也是忍不住的心酸。付少成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理会他,自己走到付景瑜的棺椁前,看着里面躺着的付景瑜。这是付少成自付景瑜长大以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他。他这个儿子长得可真好看,高挺的鼻梁随了自己,薄薄的嘴唇跟自己也很像,还有脸型,付家的男人,全都是窄脸。他面上真的是笑的,付少成不禁落下泪来,他这个儿子,怎么内敛成这样?他又哪里知道,自己在甘露殿的书房里,至今还好好守着他十二岁送给自己的那副百寿图。
  付少成伸手摸了摸付景瑜的脸,忽然间很想晃一晃他,会不会他就睁开了眼,看着自己,笑着说这只是个玩笑,他还活着。可是指尖冰冷的触感提醒他,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付少成忽然间笑了起来,他这个傻儿子,原来也有如此任性的一面,他真的赢了,付少成想,他的景瑜用自己的命,实现了对自己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的惩罚。
  阿鸾在一边看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转头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冲她摆摆手,示意无碍,阿鸾这才放下心来。
  付少成在东宫待了很久,站得腿都麻了。终于,他晃过神来,看着跪坐在一边的阿鸾,说:“太子妃保重身体,朕先回甘露殿了。”
  谢芳华领着两个女儿给付少成行了礼,说:“儿臣恭送父皇。”
  付少成领着阿鸾出了东宫,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他眼睛酸涩无比,他本想去安仁殿看看,可是见阿鸾在一边红着眼睛,还是决定领着她先回甘露殿。
  裴洛洛这个时候,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严夫人给她重新换了一次药,又开了个方子。出来见蛮蛮抱着严礼哭得伤心,忍不住自己也红了眼睛,静妃真是太苦了。
  付少成进来,就看见蛮蛮这幅样子,快步走了过来,说:“你娘亲怎么了?”
  蛮蛮见他爹回来了,这才觉得有了主心骨。他站起来,看着付少成,说:“您走了以后,娘亲就昏迷不行了。”
  “为什么不遣人告诉我?”付少成第一次对蛮蛮高声喊道。
  “娘亲不让我跟您说。”
  付少成叹了口气,就走进内室,苏叶正在那儿给裴洛洛额头换帕子,见皇帝进来,行了礼就退到一边。付少成坐过去看着裴洛洛,说:“你怎么又不守信用?怎么这么爱骗我?”
  裴洛洛面色潮红,付少成知道,这外伤后的高热,极其凶险,他不禁懊恼,自己刚才怎么就傻到认为她没事呢。付少成坐在床边,一抬头,却发现床边的柜子上放着自己送给裴洛洛的那只簪子,他不由得看向苏叶,说:“这簪子?”
  “回皇上。娘娘刚才醒过来一阵,跟婢子说要把这个簪子拿过来。”
  蛮蛮在一边却是听懂了,又哭出声来。付少成看着蛮蛮,眼睛盯着他,开了口。
  “说,到底怎么回事?”
  “娘亲刚才跟蛮蛮说,万一有事,是要戴着这只簪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裴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争就是死路一条


第85章 
  蛮蛮前思后想, 还是让石兴德去了大理寺天牢之前,先去一趟东宫。这事儿,得让太子妃知道, 不然, 没有太子妃的物件儿, 晋国公打死也是不会相信承恩殿的人的。
  石兴德出了承恩殿, 奔着东宫方向就去了,半道儿上正好碰见杜安。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都停了下来。
  石兴德刚想开口,杜安就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掏出来一个小小的玉环。
  “太子妃说,让三皇子遣人带着这个去大理寺, 把太子妃之前说的关于魏国公的事透给晋国公。”
  石兴德一听这话,笑了。他一路上还嘀咕, 生怕太子妃不同意,没想到这二位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天牢里,魏国公泰然自若,盘算着审问时候都会问什么而他该怎么回答, 同时, 又想着手底下的人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吧?他自认为谋划得很好,一步一步,都是按照他设想的进行。除了,除了付景瑜。想到这儿, 魏国公就恨得牙痒痒, 千算万算,竟然折在他手里。旁人看不见, 魏国公的位置却是看得清楚,付景瑜在殿上,特意挡在了弓兵跟前。还有静妃,那一箭要是没她挡着,估计付少成这小子早就到阴曹地府排队等着投胎了。魏国公庆幸自己留了后招,要不然,现在也是死路一条。
  晋国公却是一直在琢磨当天晚上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时,吱呀一声,天牢的门被推开了。天牢长久没被用过,门轴都锈住了。发涩的声音弄得晋国公一阵牙酸。
  狱卒提着灯进来,后面跟着石兴德,晋国公见是他,不禁起了疑惑,这三皇子,最想弄死的,不应该是魏国公吗?怎么遣人到他这里来了?
  石兴德皱了皱眉头,这天牢的味儿可不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弯腰进了天牢,恭恭敬敬地给晋国公行了个礼,接着伸手掏出太子妃给他玉环,递到晋国公眼前,晃了两晃。
  “晋国公可认得这个?”
  “你们对我家芳华做了什么?这个怎么在三皇子手里。”
  晋国公眼睛立时瞪大了一圈。
  “晋国公噤声。”石兴德不慌不忙地说道,“太子妃说,这是您在她出嫁前给她的信物,见玉如见人。”
  “不错。”晋国公也有点明白了石兴德的意思,能让他闺女跟三皇子联手,必是魏国公那儿有什么问题,他就觉得这老小子肯定没有好心眼。
  石兴德见晋国公面上神情变了,这才附耳过去,低声把太子妃的话复述了一遍。
  晋国公听完,一拳砸在墙上,直娘贼,这老货竟然对外孙下手,真是猪狗不如的玩意。
  “晋国公小心。”石兴德说道,接着把小狱卒拽到他很前,“您瞅准了,往后的吃食,除了他送进来的,其他的就都扔了吧。饿点总比命没了强,您说呢?您这身板子硬朗,总得活着看到太子家的小郡主出嫁不是?”
  晋国公明白这是三皇子示好,点点头,接着又想起什么,赶忙说道:“让三皇子带人去把赵思那货抓起来,别让姓赵那老猪狗先下了手。年前那事,绝对是他的主意。”
  石兴德点点头,行了礼就退了出去。他想了想,还是让大理寺三皇子的人去把赵思带来单独关了起来。
  甘露殿,太医院所有当值的人都被付少成叫了过来,蛮蛮跟阿鸾手足无措的待在大殿,看着人来人往。曹妈妈本来在家里照顾小孙子,又被付少成请了回来。她进来的时候,迎头又撞见鲁妈妈,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一丝担忧,情况不妙。
  严夫人简单地说了说情况,鲁妈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从小带大的姑娘,怎么就这么命苦。
  曹妈妈也是心疼这个曾经密友的女儿,两个人哭了一会儿,却又振作起来,这个时候,她们得看好两个孩子。
  鲁妈妈本想进去看看裴洛洛,刚想抬脚却又收了回来,她明白裴洛洛的意思,这个时候,她不能过去添乱。
  蛮蛮跟阿鸾被两位妈妈哄着吃了点东西。严夫人知道他们两个一夜都没睡,等他们歇了一会儿就让两位妈妈带他们去偏殿睡会儿。蛮蛮还是想在大殿守着,严礼却把他拽到一边,轻声说:“大理寺天牢里,魏国公还盘算着翻盘呢,您不打好精神,可是对不付了那老狐狸。”
  蛮蛮想了想,觉得这话在理,他带着阿鸾回了偏殿。可能是因为太累了,蛮蛮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阿鸾在另一间屋子却辗转反侧了很久,她还不到十岁,她不想失去她娘,她好怕。
  付少成在内室,直愣愣地看着裴洛洛,他反复的回想前一天晚上的情景,却忽然明白,如果当时没有裴洛洛,那一箭,怕是会射到自己身上。裴洛洛身量比他低上半头,她的肩膀处,正好是他要害位置。付少成抓着裴洛洛的手,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呢?如果她说了,自己一定是不会去东宫的。
  付少成坐在脚踏上,看着严夫人一次又一次的过来,一碗一碗的药,被喂进裴洛洛嘴里,然而,却没有什么用处。
  严礼进来几次,嫌付少成碍事,想让他去对面榻上坐着,却是没有劝动。他叹了口气,说:“何必呢?”
  付少成抬头看着严礼,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您不是没上过战场,箭伤虽然不算是最严重的,但是静妃为了不让您分心,竟是把箭杆砍了。这把箭头剜出来跟直接**,可根本就是两回事了。”严礼说道,“好容易醒了,您又折腾,静妃是能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的人吗?在凉州的时候您不就清楚,静妃的脾气上来了,谁能压得住。我说实话您也别介意,东宫什么时候去不行,非得今天吗?这下好了。”
  付少成看着严礼,他还是当年那个在凉州每天只知道摆弄瓶瓶罐罐的医痴,说话不拐弯,还不动脑子。这么多年,连陆达都变得对他毕恭毕敬起来,只有严礼,还是一如既往。
  “我……”
  “你什么你?人死不能复生,这道理您是不懂吗?眼前的人是活生生的,就非要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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