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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栏玉砌应犹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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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少成说完就抱住裴洛洛。
  “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赵秀对安仁殿管得不严了吗,这话居然都能传出来。”
  “我打听来的,不行吗?”裴洛洛声音有些发软。
  “行啊,怎么不行。”付少成说道。
  “你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裴洛洛还是不停地问下去。
  “你不问,我怎么好意思说。”付少成笑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人,嘴笨得可以。”
  “那你刚才为什么走了?”裴洛洛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付少成听了这话,伸手摸着裴洛洛的头,看着她,说:“刚才蛮蛮跟阿鸾都在,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裴洛洛听了这话,笑了起来,是啊,她怎么把蛮蛮他们忘了。
  “不哭了啊。”付少成亲了裴洛洛一下,“你真美。”
  “那如果我老了丑了,你还会不会爱我?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姑娘。”裴洛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若疯魔一般。
  “我比你大那么多。怕是你要先嫌弃我才是。况且,年轻漂亮的姑娘再多又怎样,她们,又不是你。”付少成低头看着裴洛洛的眼睛,她的眼睛明亮,仿若有光。
  裴洛洛伸手环住付少成,她踮起脚亲了他嘴唇一下。
  付少成顿时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脚尖窜到了头顶,打了一个转,又往下燃烧,他搂住裴洛洛的腰肢,刚想把她抱起来,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蛮蛮的声音。
  “爹爹,娘亲,你们在里面玩什么呢?”童声有些尖利,仿佛一盆冷水,瞬间就把付少成那股无名之火浇得透彻。
  “臭小子,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揍他一顿。”付少成低声嘟囔了一句,就走了出去。裴洛洛在后面整理好衣服也跟了出来,老话说得对,一物降一物,一点不假。
  蛮蛮见付少成出来,快步跑到他跟前,仰着头看着他,说:“您跟娘亲在干什么啊?”
  裴洛洛听了这话,忽然觉得付少成说得对,她也很想揍这小子一顿。
  “我跟你娘亲在说话呢。”付少成耐着性子跟蛮蛮说道,“蛮蛮下个月就要开蒙了。爹爹要给你找个好师傅。”
  “我想要陆将军当我师傅。”蛮蛮高兴地说。
  付少成一把将蛮蛮抱起来,说:“陆将军是武将,怎么能当你师傅呢?”
  “蛮蛮也想当将军。跟爹爹一样的大将军。”小孩子的声音软软糯糯,付少成的心都要化了。
  裴洛洛听到后面一句,却心下一惊,她转头看向付少成,却见他伸手摸着蛮蛮的头发,眼神极尽宠爱。她这才放下心来。
  “快点长大吧,蛮蛮。”付少成看着他笑着说。
  “我倒是希望他长得慢一点。”裴洛洛说,“他长大了,你就老了。”
  付少成看着裴洛洛,说:“到时候我满头白发,可是要被你嫌弃的。”
  “怎么会呢?”裴洛洛把头靠在付少成的肩膀上。
  蛮蛮被付少成抱在怀里,抬头看着父亲跟母亲,他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蛮蛮你在笑什么?”裴洛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我也不知道。”蛮蛮说。
  就算承恩殿是桃花源又能怎样,这样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到底还是有过的。多少年以后,付景琋坐在甘露殿回忆起童年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这样的日子,可真好。
  蛮蛮跟阿鸾睡得早,裴洛洛刚从偏殿出来,就被付少成一路抱回内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了床上。付少成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低着头看着她。
  “你……”裴洛洛一句话根本就没来得及说出口。
  早春二月,天气微寒,裴洛洛的皮肤微微颤栗了起来,一颗一颗的鸡皮疙瘩从身体里冒了出来,她的脚掌向下蹬了一下,触到的,却是一片虚无,在这一片虚无中,却微微地透出一些光来,仿佛幽冥黑暗的洞底闯入了无名之客。
  “洛洛。”付少成的声音低沉,“说爱我。”
  “少成。”裴洛洛的声音带有一丝不可言说地妩媚,又滑又甜,让付少成想到了凉州夏天的时候,从祁连山流淌下来的雪水。
  第二天清晨,裴洛洛醒来,付少成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上朝了,他见裴洛洛醒了,走过去,附身亲了她脸颊一下,说:“我喜欢你。”
  裴洛洛惊讶地看着他,付少成却笑了,说:“昨天不是怨我没说过吗?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
  裴洛洛放手赌了一把,至少在当下,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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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赵秀第二天酒醒以后, 深感后悔,却已经无计可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松了一口气, 仿佛卸掉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可能, 当一个人死了心到时候, 痛过以后, 反而会觉得轻松很多。她把自己关在小佛堂待了一天,晚上出来的时候, 平心静气,还是那个举止端方波浪不惊的皇后。
  晚上,她刚吃过饭,东宫的大宫女碧玺就走了进来,她先行了礼, 然后面上挂着笑,说:“皇后娘娘, 太子让婢子过来跟您说一声,太子妃又有喜信儿了。”
  听了这话,赵秀笑了,她赶忙吩咐如意去自己的库房, 把过年从万寿寺请的白玉观音拿出来, 又看着碧玺,说:“告诉皇上了没?已经几个月了?太医有没有说胎相好不好?”
  赵秀这一串儿话说下来,碧玺都有些懵了。
  “皇后娘娘,您别着急, 婢子慢慢说给您听。”碧玺性子爽利, 说话却不急不缓。
  “太子已经让孙寿海去了甘露殿。估计这会儿都已经拿了不少赏赐会东宫了。”碧玺道,“太医说已经两个多月了, 胎相极好,您就放心吧。”
  赵秀听了这话,内心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啊,只想把全身心都在瑜哥儿跟瑞哥儿身上。一个赶紧得个儿子,立了太孙;另一个呢,快快长大早日封王。这样,她也就圆满了。
  孙寿海去甘露殿扑了个空,他想了一下,就直奔承恩殿。付少成听了这个消息,倒是高兴,正如碧玺猜的那样,倒是赏了一堆东西到东宫,裴洛洛在一边听着,却笑了,付少成赏的这些东西,一点都不走心,东宫现在,根本就不缺钱。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找个机会把晋国公这事透给付少成。晋国公这事儿做得隐蔽,要不是她特意查了一下,根本就发现不了,付少成不知道,也是正常。
  三月初十,长春节,同样,也是蛮蛮的生辰。付少成因为蛮蛮,倒是开始不抵触自己的生辰,他坐在上面,看着众人,虽然仍旧心思各异,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人了。
  蛮蛮坐在裴洛洛身边却不老实,他不明白为什么平日跟他坐在一起的爹爹离他这么远。裴洛洛见他淘气,低声在他耳边说:“蛮蛮听话,咱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蛮蛮抬头看着裴洛洛,嘟着嘴,小声说:“蛮蛮想跟爹爹在一起。”
  “乖,现在不行。”裴洛洛哄着蛮蛮。
  “为什么?”
  裴洛洛却无法给他解释,太长又太复杂。
  “晚上回去说,好不好?”她只能哄着他。
  这时,阿鸾闹了起来,小姑娘还太小,这时候,她困了。裴洛洛见状倒是高兴,她让赵瑾跟付少成说了一声,就带着蛮蛮跟阿鸾回了承恩殿。付少成见状,也让太子妃带着小郡主回了东宫。两个小娃娃前后只差了一天,辈分上倒是差了一辈。
  蛮蛮回到承恩殿,坐在那里等裴洛洛把阿鸾哄睡,乳母劝了他很多次,他都不听。等到裴洛洛从偏殿出来,就看见小家伙嘟着嘴坐在那儿。
  裴洛洛让乳母先回去,自己把蛮蛮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解释了起来。
  “今天是你爹爹生辰,可是他是皇帝,就得坐在那高高的位置才可以。”
  “可是为什么他旁边坐的不是娘亲?”蛮蛮歪着头看着裴洛洛问道。
  裴洛洛一时语塞,她轻轻地咬着嘴唇,半天没有说话。
  蛮蛮等了许久,不见动静,伸手拽了拽裴洛洛的袖子,却发现有一滴眼泪滴到了他的手上。
  “娘亲。”蛮蛮有些不知所措。
  裴洛洛这才回过神来,她轻轻地拍了拍蛮蛮,说:“娘亲刚才在想事情。”
  “哦。”蛮蛮学着付少成的样子点了点头,“娘亲,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因为坐在上面的只能是皇后。娘亲不是。”裴洛洛决定先给蛮蛮糊弄过去,他还太小。
  “为什么娘亲不是?”蛮蛮继续追问道。
  裴洛洛想了一下,说:“因为爹爹生得早,娘亲呢,又生得太迟了。所以,爹爹就先娶了皇后。”
  蛮蛮到底还是个孩子,彻底信了这话,他抬头看着裴洛洛,说:“那蛮蛮以后要娶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生辰的人,这样,她就能跟蛮蛮坐在一起了。”
  裴洛洛听完这话点了点蛮蛮的额头,这小子,还真是能说,以后不知道要骗到多少小姑娘。
  付少成站在承恩殿门口,把她和蛮蛮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有想到裴洛洛会如此解释,她在蛮蛮面前,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形象,生怕蛮蛮对自己有一点点不满。他抬起腿,买不走了进去。
  蛮蛮听见动静,抬头望过去,见是付少成,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跑到付少成跟前,抬头望着他,说:“爹爹,你为什么要比娘亲早生那么多年?”
  付少成伸手把他抱了起来,说:“这个爹爹也没有办法。每个人的生辰都是固定好的。时辰到了,就得出生了。”
  蛮蛮听得半懂不懂,表情有些疑惑。
  “你还小,等再大一点就明白了。”
  付少成拿出来大人一贯糊弄小孩的手段,别说,还真是管用,蛮蛮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小家伙被乳母抱回去睡觉了,只剩裴洛洛跟付少成。
  裴洛洛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付少成点点头,说:“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裴洛洛说,“你是蛮蛮的爹爹。在他心中,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没有一点瑕疵。我又为什么要破坏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呢?”
  裴洛洛说完,起身去了书案,边走边说:“你等我一下,我有东西要送你。”
  付少成坐在那里,看着裴洛洛捧着一套里衣出来,他伸手接了过去,居然针脚细密,一看就是下了很大功夫做出来的。他又抓住裴洛洛的手,轻轻地摸了两下,说:“可是被扎了很多次吧?”
  裴洛洛笑了,说:“还好吧。这套里衣其实我做了好几年。”
  “那我可舍不得穿。”付少成说,“这个要珍藏起来才行。”
  “衣服做了就是拿来穿的。”裴洛洛说,“大不了我过几年再做一套里衣给你。”
  “好。”付少成伸手点了点裴洛洛的鼻子,“我可记下了,过几年是要问你要的。”
  裴洛洛被这话逗笑了,他这个人啊,一直都带着一丝天真的稚气。
  付少成揽过裴洛洛,说:“四月张氏就出宫了。我让我以前的乳母来带蛮蛮可好?”
  “好啊。”裴洛洛说,“不怕你不乐意。关于蛮蛮,我是一直防着赵秀的,来个你的人,挺好。”
  付少成的乳母曹氏,是他亲生母亲的好友,他母亲临死前,把付少成托付给了她,从此以后,曹氏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有一丝疏漏。也亏得有她,才让付少成在付家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
  “那蛮蛮以后的师傅是谁?”裴洛洛问道,“他要跟着三皇子一起念书吗?”
  “范青。范悦的侄子,你应该也听过他的名字。”付少成说,“他是翰林院的编修。蛮蛮还小,而且也只是开蒙,不用太累。上午让他跟着范青,下午还是回你这儿。”
  裴洛洛倒是知道范青这个人,听说学问极好,又是范家人。她点点头,说:“从什么时候开始?”
  “四月吧。”
  蛮蛮在偏殿睡得正香,丝毫不知道自己就要开始每日早起念书的日子。
  “他还要学武呢。”裴洛洛忽然想了起来。
  “这好办。”付少成说,“陆柯回来了,让他教呗。那小子,剑术可是一流。”
  两个人谈话间就把蛮蛮的师傅都确定下来了。仿佛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为着自家孩子上进,操碎了心。
  许家,许复拿着陆柯从凉州千里迢迢寄过来的书信,笑得灿烂,把许哲都吓了一跳,他伸手摸了摸小侄女的额头,没发烧啊,这表情,怎么这般吓人。
  “五叔,你在做什么?”许复问道。
  “我在看你是不是中邪了。”许哲说,“这么多年都没见你这么笑过,说你红鸾星动了还不承认,真应该拿铜镜过来,让你自己也看上一看。”
  许复看完信,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说:“别说我了。这么晚叫您过来,有事儿呢。”
  许哲看着小姑娘,说:“可是静妃的事儿?”
  许复点点头。
  “您那院子,肯定有祖父的人。虽说这事不大,但是让祖父知道了终归是麻烦。所以还是我这儿安全。”许复说道,“今天长春节,我跟静妃见了一面,她说晋国公敛的财,都进了太子的口袋。您找个时机,透给皇上知道吧。”
  许哲听完就笑了,说:“晋国公那哪里是敛财,简直就快是明抢了。御史台压着不少呢。这长春节过了,皇帝就该知道了。”
  许复看着许哲,说:“这是您故意的吧?”
  许哲摇摇头,说:“长春节一年一次,怎好在这时候扫了皇帝的兴,对不对?”
  许复听完,两个人像小狐狸一样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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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付少成在两仪殿, 看着御史台鲁中丞递上来的奏疏。这晋国公是钻钱眼里了不成,抢占良田,强抢民女, 哦不, 强抢人家生意, 他这是想干什么。他把奏疏递给范悦, 范悦看了一会儿,说:“皇上, 此风不可长。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丞相请讲。”
  付少成看着范悦,表情诚恳。
  范悦轻轻地叹了口气,这皇帝武将出身,虽然也是念过四书五经, 但是到底还是差了一些。也亏了他政事勤勉,又不倨傲, 要不然,这朝政,早晚不是被魏国公一众人把持,就是这世家又卷土重来。他现在这样, 自己少不得要教上一教, 运气好的话,能在史书上留一笔,也是幸事一桩。
  这历朝历代,赋税乃一国之本。轻不得也重不得。轻了, 虽于百姓有利, 但是国库空虚,遇事无法抵御;重了, 百姓民不聊生,这造反也就是早晚的事。
  纵观历朝,初时,为了发展和稳定,都会扩大和稳定税源基础,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这国嘛,自然欣欣向荣。到了后期,地主豪强勾结官府,强占农民土地,土地兼并日趋严重。田赋,既粮,粮之多寡,取决于地亩。兼并严重,国家赋税就会极具减少,长期以往,军费、官员俸禄等各项开支难以应对,财政入不敷出。
  付少成听完沉吟了一会儿,说:“那您的意思是?”
  “开国之初,政事不稳,勋贵又兵权在握。但是长期如此,恐又有陈桥兵变之祸。现如今,这税法改不得,至多二十年,这税法,不得不改。”
  付少成点点头,范悦所说之事,也正是他担心的地方。
  范悦犹豫了一下,接着又开了口。
  “皇帝,您可知道晋国公的银子都去了哪里?”
  付少成摇摇头,这些日子,他忙着春闱的事情,根本就没顾得上这些。
  “晋国公的银子,有大半都进了东宫。”范悦犹豫了许久,终于开了口,他知道此话一出,再无挽回之地。
  “东宫缺银子不成?”付少成问道。
  “东宫不缺,太子可是缺的。”范悦小心翼翼地说。
  “哦?”付少成听了这话一挑眉,看着范悦。
  “太子可是结交了不少人物。”
  付少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怪不得晋国公跟魏国公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儿子都蠢得一样,姑爷也是精明的一样。舍得在姑爷身上花银子,这俩也算是志同道合。
  “东宫尚且年少,结交些人脉,未为不可。”付少成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陛下说的对,可是正因为如此,这晋国公,才说不得。”范悦心思转得极快,直接把问题,又撤回到太子身上。
  付少成想了一下,说:“那就让太子去跟他岳父说吧,朕就不管了。”
  范悦听完,起身作了一揖,说:“皇上圣明。”
  出了两仪殿,范悦抹了一把冷汗,他今天,有些操之过急了。到底太子是嫡长子,付少成对他,还是抱有期望的。还好付少成年轻,有的是时间,这事情,得慢慢磨。
  付少成让张福英把付景瑜叫来,把御史台的奏疏扔到他面前,说:“看看晋国公做的好事。”
  付景瑜拿起奏疏,一目十行地看完以后,说:“父皇,您这是?”
  付少成看着他,说:“朕没做过太子,有些事情可能想不到,若是缺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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