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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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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听坊间传闻,这陛下刚册封的甄雅郡主竟不是镇南王爷的骨肉呢,据说还是她的红粉知己托付收养的,她从小就孤苦无依,沦为浮萍,若不是镇南王爷还不知道是个什么落魄的下场,最最可气的是她生母同在这京中,却迟迟不肯与她相见……”

    皇后用她那妩媚婉转的动听声音娓娓的诉说,话到最后居然也不胜唏嘘起来,面容微微染上伤感,眼角却划过一丝冰冷。

    太后讶异,老王爷是与她一辈的,她豆蔻年华的时候也免不了喜好这些英雄美人的情节,但是入宫后这些情怀也就渐渐被勾心斗角的诡秘心机取代了,此时一听皇后的话倒是有些意外,这燕绍她是见过的,才华横溢,温文儒雅,倒是比他死去的兄长燕卓出色的多,她也颇为欣赏,话落她便下意识的对那个红粉知己十分反感,沉浸过后宫争斗的哪一个不是对蓄意勾引的狐媚子恨之入骨的。

    太后自然而然的就将这过错推到了那红粉知己身上,不管是她先入为主还是皇后蓄意夸大其词也好,已经引来太后不满。

    她睨了一眼皇后,很明显对方还是话中有话,反正被她勾起了兴致,所幸便顺了她的意,太后轻咳一声,“看来,你还知道她生母的下落?”

    皇后见她探究的眼神,微微一笑,“想必母后知道十五年前因通敌叛国而被处斩的徐家吧,彼时可是誉满天下的天子帝师呢,可惜……最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不过也是罪有应得的。”

    皇后一字一句的缓缓吐出,最后那一句话对徐敏而言不亚于万箭穿心,她想起了她敦厚的父亲,俊朗的哥哥,还有虽然严厉但是很慈祥和蔼的祖父,如果没有叶培珉这个白眼狼,他们也不会惨死,她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徐敏轻颤着身子承受心头的剧痛,皇后的话无疑是将她的伤口血淋淋的剥开,让她疼得难以喘息,刻骨的仇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压抑在她心头,却被她死死的用隐忍筑起高高的堤坝,如今却仿佛有滔天巨浪在她心头翻滚,险些压抑不住奔涌而出。

    太后捻着佛珠的手一顿,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抬眸看向徐敏的方向,只见她死死的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一丝异常。

    她抿起唇,轻呷了一口花茶,神色不明的道:“知道是知道,不过都过去了,你提这些做什么?”

    话落就听见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除了太后以外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徐敏深呼吸一口气,赶紧稳了稳翻滚的心情,恭敬一拜。

    皇帝跨步而来,看见皇后在此也不意外,他微微一笑,示意众人起身,开口向太后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点点头,笑道:“皇上怎么有空到哀家这里来?”

    万公公服侍皇帝落座,便恭敬的站在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多地的雪灾因着最近天气好转得到了控制,这事情困扰了东昌大半年总算是可以落幕了,朕因国事繁忙自从母后回宫以后甚少来探望,今日陡然想起许久未见母后,特来一看,倒是皇后也在,真是巧。”皇帝的心情看起来确实不错,嘴角一直挂着笑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却也十分难得。

    换做以前皇帝是不会将这些国家大事跟后宫女人说的,即便是母亲也好妻子也罢,如今这难得的破例除了心情好,再无其它解释。

    太后是皇帝的生母,母子自小就亲近,在朝中又没什么实权,又懂得给皇室营造好声名,让百姓歌功颂德,他龙心大悦,太后在皇帝心中的份量就自然不会轻。

    那也是太后工于心计,了解皇帝心中所想才能得到皇帝看重,太后轻声一笑,这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那就好,想必是老天开眼不忍万民受苦这才转危为安,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佛祖庇佑我东昌,看来哀家要多为佛祖上多两炷香才是。”

    皇后见着皇帝自然高兴,摆足了妩媚的姿态让他注视,果然也没让她失望,皇帝倒是多看了她两眼,皇后心情正好,自然乐得附和太后,“那是母后不远千里去为万民祈福才感动了佛祖,母后才是这当中的大功臣。”

    太后闻言十分满意,她笑着嗔怪了一眼皇后,语气满是亲昵,“哪有你这样讨好的母后的,没的让天下百姓嗤笑,都是东昌有佛祖庇佑,哀家不过尽了本心罢了。”

    不管这一唱一和是真心还是假意,皇帝都乐于看见这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开怀一笑,不经意间视线却落在徐敏身上,转头问道:“说到祈福,朕还记得这徐夫人是为保护母后才受伤的,这伤势可如何了?”

    徐敏心头一凛,对皇帝的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多谢皇上挂念,已经大好了。”

    皇后见皇帝问话才想起因他的到来打断的那一茬,不由笑着朝太后开口:“说起这位夫人也姓徐,倒是与刚才说的那曾经的朝中清流之首徐家一样呢。”

    徐敏忍不住望向皇后,如果说对方因为看穿她刚才的无礼举动而蓄意报复,刚才的下马威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死咬着不放,她心里虽然知道自己的亲人是无辜的,可是外人并不这么认为,特别是皇帝这个颁布斩首指令的刽子手,毕竟通敌叛国是大罪名,当年她免于一死,不知道皇帝是为了不祸及叶培珉而放她一马,还是叶培珉用了什么手段,她都不清楚,但她如今毫无依仗被皇帝想起来,对方可是会放过她?

    皇后看着她冰冷的目光,微微一笑,看起来十分和善,眼底的冰冷却悠悠乍现,没错,她就是要徐敏死,她虽然看不得对方对她的不敬,但因为这个原因也没有要她死的必要,一切只因……她有叶挽思这个女儿!

    皇后双眸仿佛淬了冰渣那般森寒,不论是赛马和饮酒那次,叶挽思对东亭翎的放肆让她终于忍无可忍了,自已如珠如宝将来还要登基为帝的宝贝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野丫头践踏,东亭翎执拗的思想她改变不了,但是要拿捏区区叶挽思还不容易,皇后微微眯起眼睛,即便她丢不了命也要让她身败名裂,有这么一个品行败坏水性杨花的母亲,作为她的女儿又能好到哪去,再加上这所谓的囚犯遗孤,这么大的罪名扣下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徐敏,徐敏被他冷沉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拢在袖中的手指轻轻的颤抖,随即,他笑了,但却不如刚才的爽朗,仿佛一层乌云笼罩在他面前,让人心里莫名的发寒,他淡淡的道:“当年通敌叛国的罪犯已经全部斩首了,无一人落下,这天下之大同姓之人在所难免,皇后不必草木皆兵。”

    太后狐疑的审视了一眼皇后,也察觉她必是意有所图,其它事也就罢了,但这件事是不容许她再这么探究下去的,她余光看了一眼晦暗不明的皇帝,附和道:“皇后出发点也是好的,皇上也不要怪她了,总归是为了东昌,也只是谨慎过了头而已。”

    皇后惊讶,忍不住抬头看向皇帝,这绝不是皇帝这多疑的性子会说出去的话,她虽不是十分了解他,但是以他以往的处事风格绝对不是这样三言两语就会揭过去的,本还指望着对方像以前一样追根究底,判她个斩首示众的下场,而不是用这样的借口轻易推脱。

    她抬眸,带着一丝诧异与他对视,然而皇帝眼睛却没有一丝光亮,诡秘阴沉的让人心惊!

    让她心头一凛,不敢再在这件事上多说,然而这古怪的态度却在她心头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但是这样的机会难得,就算这事不谈还有另一回事呢。

    “看来真是臣妾忧思过重,看来也得寻些乐子玩玩,这说起乐子,方才臣妾与母后正说得乐呵呢,皇上一来倒是把这事儿忘了,不若臣妾与皇上说说,也博博皇上一笑?”

    “哦,什么乐子,说来听听……”

    皇后微微一笑,将刚才说给太后的话重新在皇帝面前说了一遍,话落,满室寂静,只余她笑意吟吟。

    徐敏与皇帝接触不多,做不到皇后那样了解,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疑惑用样涌上心头,如果皇帝是出于大度既往不咎那就算了,太后呢?太后她好歹也陪伴了一些时日,不说完全了解可也是能猜中两三分的,也实在不像是那种大度的人。

    不是她犯贱,被免于责难还不知道感恩硬是要刨根究底,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对陷害她徐氏一门的叶培珉恨之入骨,对这事情有关的一切自然是十分敏感的,她直觉事情还有她不知道的内幕,她微微攥紧了拳头,心头惊疑不定。

    皇后对皇帝反常的举动心有疑虑,徐敏对太后亦是有诸多疑惑,虽然二人身份地位迥然不同,但是身为女人得天独厚的资本,那精准细腻的直觉是相同的。

    皇帝白皙的手轻敲的精致的黄梨木茶桌,沉吟道:“你想要说什么?”

    皇后被他高深莫测的样子看得心头一凛,然而话都说出口哪还有收回的道理,她轻叹一声,才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有些惋惜,“臣妾只是为老王爷叫屈罢了,当日可是他义正言辞要请封郡主的,闹了半天竟不是自己的亲孙女,老王爷何其无辜,这只是其一,其二也是为了维护皇家的威严,这镇南王之女被封为郡主是天家感念老王爷半生功勋,皇恩浩荡,若是无端落到一介平民女子头上,未免会引来天下百姓不服。”

    皇后声音悠扬却极细,仿佛因为忐忑不安而不敢大声说出口,但那微微垂下的眸子却泛着冷意。

    她先前以身份卑微的借口搪塞东亭翎,阻拦他与叶挽思接近,如今她被封为郡主,身份已经相差不大,做个天家媳妇也不会太勉强,若是东亭翎一朝醒悟跑到皇帝面前请旨,那可就覆水难收了,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皇后不得不未雨绸缪,等叶挽思被打回原形,声名狼藉,别说她,就是皇帝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不得不说皇后真是草木皆兵,叶挽思才与他赛个马,喝个酒,东亭翎也只是喜欢找她茬罢了,都还没到两情相悦的地步就要惹来皇后无端的忌惮,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东亭翎喜欢她,叶挽思还要考虑接不接受呢。

    。。

 第九十九章 不攻自破

    “按照皇后的意思,这件事倒是应该如何处理?”皇帝轻轻的拨着杯盖,神色莫名,好像真的是在征求皇后的意见。

    皇后却微微有些僵硬,皇帝是个霸道性子,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只是对方真的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么?怎么看都是在试探,但她誓要除去叶挽思,谁也阻拦不了。

    “臣妾认为废除她的封号是最好不过的了,想必镇南王爷心中也是懊悔的,只是苦于皇上金口已开,圣旨已下,才藏在心中不好发作而已。”

    徐敏低垂着眸,看着地上纯白无暇的汉白玉地板,此时此刻她怎会还不明白,皇后完全就是冲着叶挽思去的,虽然不明白皇后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敌意,但是……脑海里突然划过一道决然的背影,她自嘲一笑,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么?她也不必在这里徒添烦恼。

    “这旨意是老王爷自己凑请的,废不废除也应该听听他的意见……也将朕刚册封的郡主一并请来。”

    万公公会意,看着皇帝高深莫测的模样点头应下。

    这几日谣言满天飞早就传进了老王爷耳朵里,与燕绍二人正在书房内谈起此事,陡然听闻皇帝召见,便乘着马车进宫面圣,想是皇帝也听了传言,若是不召进宫来问清楚来龙去脉也说不过去,一国之君怎么容许被臣子欺骗。

    只是这宣召的宫殿怎么会在太后的寝宫里?

    二人目不斜视的躬身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帝坐在上首,威严的看着二人,开口就道:“朕都听说了,你们欺上瞒下究竟是何居心?”

    老王爷面不改色,皇帝不悦的语气没有让他生出半分胆怯,他挺着背脊,自然有一番凛然的气势,“老臣并没有欺上瞒下,早在近府前燕家就认了她这个孙女,视若亲生,请封也只是老臣的真心话,并没有半分勉强或不愿,何来欺君一说,望皇上明察。”

    燕绍照顾徐敏这么多年也是有迹可查的,说是早就认了她做义女也说的过去,二人早在书房商量好了,这册封的凑请呈了上去万万没有废除的道理。

    “真的没有半分不愿?”

    “老臣是真的喜爱这个聪明的孙女,求皇上明鉴。”

    皇帝微微一笑,“那就好,朕还怕老王爷被蒙在鼓里还不自知,如今你自愿便好。”

    众人又在书房内商议了一会儿朝中大事,皇帝方摆手示意他们退下,万公公看着老王爷离去的背影,想想前几日宣旨时那女子的风华气度实在是难以跟传言中贪图富贵的形象结合在一起,遂,有些不解的问道:“皇上,这甄雅郡主品行有损,只怕难以担当郡主头衔……您为何?”

    皇帝幽深一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看向远处,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南梁使臣,想必已经快到凤京了吧……”

    万公公低头,“是,大概明日就可以抵达了。”他心生疑惑,这明明说的是甄雅郡主,为什么突然说到使臣去了呢,想想皇帝闭口不谈的态度,他也不敢再问。

    皇帝把玩着腰间白玉赤金腰带垂下的暖玉,目光悠远,叶挽思的容貌在凤京确实是出挑的,留着她还有用处,自然不能被皇后随意的就灭了。

    当然……还有那件让他举足不定的事情。

    与这厢满是静谧一墙之隔的宫殿亦是上演着同样的戏码,叶挽思的马车刚驾驶到镇南王府的大门,就看见宫里的太监站在门口,她家门也未进就跟随宫里的太监进了皇宫,时间上倒是比老王爷他们早了一些。

    行礼过后,她淡淡道:“不知太后跟皇后娘娘宣召臣女所为何事?”

    她静静的站在大殿中,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白色的百褶裙拖曳在地,更显得她身姿绰约,飘渺如仙,这没有半丝烟火味儿的绝美女子,跟传言里贪图富贵,跋扈泼辣一点都对不上号。

    连一向挑剔的太后见了她,也不得不称赞一声,她余光扫了一眼不动如山的徐敏,暗暗猜测这二人母子关系的可能性。

    皇后脸上带着雍容华贵的笑意,眼睛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闪着冰冷的光芒,“既然都来了,何不与你母亲叙叙旧?莫不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了么?哦……本宫倒是忘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有样学样,这也不奇怪了。”

    皇后冷冷的睨了徐敏一眼,用古怪的语气说道,暗指叶挽思与徐敏都是一个德行,一个怕被累赘拖累,一个怕与声名狼藉的母亲扯上关系,语气里的嘲讽,显而易见。

    叶挽思直直的与皇后对视,眸光里的冷意若隐若现,“皇后娘娘说的是何人?臣女可不记得自己还有母亲。”

    “哼,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难不成你要本宫让你们滴血认亲不成?”皇后指着徐敏厉声说道。

    叶挽思冷嗤一声,“哦……原来皇后说的是她,只怕要让皇后失望了,我们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断绝关系了,如今已经形同陌路,可来母子一说?”

    皇后讶异,随即冷笑,“用这种借口也不怕……”

    “皇后不信可以去燕城调查,相信有很多人可以证明此事,还有,御史大夫的夫人也可以为臣女作证,当时她可是亲眼目睹的。”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叶挽思的决然,与母亲断绝关系那是要下多大的决心,是什么原因让她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决定的?

    “徐敏,你说,甄雅说的可是真的?”

    徐敏臻首微垂,蒙着面纱的脸看人看不请她的神色,只见她缓缓转身一拜,“是……真的,我们早已没有半分关系,都是谣言误人。”

    这事情看起来虽然是不可思议,但是也不会从燕城传到凤京来,所以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燕梓婳不知道内情就添油加醋的散布了谣言,但凡事知道内情的这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叶挽思没了嫌弃生母的嫌疑自然不是什么品行败坏,二人关系破裂到这种地步徐敏自然不可能去勾引燕绍,这册封郡主一事除了镇南王府心甘情愿以外还真没有其它可能。

    皇后颦眉,她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所以叶挽思才能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免去了争议,突然从殿门外走进来一个女官,悄声的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随即,皇后的脸色更是阴沉。

    叶挽思笑笑,“看来皇后是误信谗言了,坊间都传皇后结党营私,拉拢朝臣,扰乱朝纲,您说这市井传言可信么?”

    叶挽思轻勾起唇角,笑得无辜,倘使皇后回答是,那她便承认了她想染指皇位,若不是,那就是变相的为叶挽思正名,有一国之母力证,有谁还敢在背后大放厥词,那不是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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