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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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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怜卿双手揽上她的肩,继续说道:“相反,现在砦门虽然与流放无异,可,好歹也是七品县令,也是朝廷正式任命的官,康太师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我们将军府同不同意,掂量掂量所有的清流学子可同意。”
    “学子联名,却也把无形的双刃剑……”朱月暖喟然长叹。
    “如果,禹知想要脱离这些纷争,也是有办法的。”朱怜卿瞧着她,“砦门县是三不管地带,纵然危险,但,机遇险中求,只要你们愿意,就有办法脱离这些纷争。”
    “他有他的抱负,如此逃避的事情,他是不会同意的。”朱月暖直接否定朱怜卿的说法。
    “你倒是了解他,之前爹问他的时候,他便是如此说法。”朱怜卿笑着,瞧着朱月暖那认真的样子,再一次拍着她的肩,安抚道,“放心吧,爹和大哥商量过,会挑一队精锐的亲卫相随,而且,我不久之后,也会回锁龙江,到时离得也近。”
    朱月暖瞟了锁龙江的方向一眼,抽了抽嘴角,手指一弹:“我了解他,他却不了解,昨夜还试图以担心我婆婆无人照应想留我在家中。”
    “楚家父子虽进工部,但,禹洋府亦是此次兴修水利之重点,他们应该不会离开家中太远,再说了,照顾老人的事儿,请几个可靠的会功夫的丫环小厮不就能搞定了吗?”朱怜卿连拍着朱月暖的肩,“我支持你,毕竟,禹知书生气太重,在那种地方,有时候,还是拳头比较管用,有你在他身边,你俩一文一武,方是上上上上策~~~”
    朱怜卿说着,语气随着手指怪模怪样的上扬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朱月暖傲气的抬了下巴,说道,“到时候,谁不服?来战!!”

  ☆、148休得好

几天后,朱安旭下了早朝归家,便派人去喊朱月暖和楚宜桐到书房。
    朱月暖和楚宜桐到的时候,朱安旭正站在书案前,双手负在身后,低着头来回的数步子,两人互相对望一眼,笑着进门,双双行礼:“舅公。”
    “今日,出了一件事,你们且瞧瞧。”朱安旭指了指书案。
    朱月暖快步过去,却见书案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串的名字,其中,舒姚清三字被重点给圈了出来。
    “舅公,我妹夫他怎么了?”朱月暖惊讶的抬头,问。
    “这些人,都是这几日盘查出来的,科考舞弊有关的人,舒姚清在此事中,牵扯颇深呐。”朱安旭转过去,食指和中指并着冲着朱月暖手中名单虚点了点,“如今,这上面的人已经全部逮入牢中,舒姚清亦不能例外。”
    “他涉及了科考舞弊案?!!”朱月暖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这……这不会是弄错了吧?他都落榜了。”
    “莫急,且听舅公细说。”楚宜桐也是面露惊讶之色,上前安抚了朱月暖一句,接了她手中的名单。
    “他亲口承认,是他和死去的那位主事联络,是他把科考要用的用具领出去寻人刻的事,也是他把东西送回的,至于他的落榜,也是因为知晓此案的关系,才有意落的榜。”朱安旭叹了口气,“他亲口承认,口供上也按了手印,我纵然有心想为他辩一辩,也不可能了。”
    “怎么这样……”朱月暖皱了眉,急急问道,“舅公。他会被判什么?”
    “提出此事的人,与康太师过从甚密,又适逢这个节骨眼上,舒姚清的供认,让我等措手不及,他流放北疆已成定局。”朱安旭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舅公,我们可否去看望他?”楚宜桐放下那名单。也没什么可表态。而是温和的问。
    “去瞧他做什么?不思好好上进,偏和康子牧他们走在一起,之前去……”朱月暖很不高兴的说道。刚要说眠风楼,忽的目光看向朱安旭,改了话锋,“之前种种也就算了。现如今居然冲着自家姐夫下手,真真不是人。就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暖暖,或许,他有什么苦衷。”楚宜桐摇着头,安抚着朱月暖。
    “什么苦衷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来?”朱月暖瞪他。“他害的人可是你,你还帮他说话,你缺心眼儿啊?”
    “我是觉得。他不是那种人罢了。”楚宜桐包容的看着朱月暖,“况且。不论他做了什么,他好歹也是你妹夫,进了京都不能与我们同回,或许,他会有什么话要转托家中的呢?”
    “你们去瞧瞧也好。”朱安旭赞成楚宜桐的话,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拿出一块令牌,“天牢如今由我的人接管,你们拿着这个自能见到舒姚清,我之前也与他聊过,他的谈吐虽不及禹知,但,我觉着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或许,他真有苦衷。”
    “能有什么苦衷。”朱月暖不爽的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乖乖的跟着楚宜桐前往天牢。
    天牢的守护如今都归在朱安旭之下,气氛也比之前严谨了许多,他们刚刚出现在长长的通道上,两边的高墙上便架起了密密麻麻的弓箭,随着他们的移动,墙头上的弓箭也在往那边递延。
    “要是之前就是舅公在守,估计这里面我都别想进来了。”朱月暖抬头瞧着,不由感概了一句。
    楚宜桐提着食盒,却如闲庭信步般淡然,并不在意那些弓箭的威胁,听到朱月暖的话,他轻笑:“你又不是来劫狱的,怕他们作甚?”
    “我虽不是来劫狱的,但他们这样,还是很让人觉得有压力的好不好?”朱月暖指了指上方的弓箭手们,伸腿踢了两下,拖着声音感叹道,“只不过,今天与上次来时,心情倒是大不同了。”
    “有何不同?”楚宜桐浅笑着问,目光落在身前长长的影子上,他的和她的,相依在一处,几乎没有半点儿嫌隙,盯了片刻,他抬了头瞧向身边的人。
    “上一次,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你们的局呀,乍然听到你被关在这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刑,有没有受他们折腾,这心里,火急火燎的,哪里能和今天的比?”朱月暖叹气,看着前方不远的天牢牢门,“上一次我都要进去了,结果,是舒姚清求了康子牧,拿着康太师的令牌来这儿,害我不得不退,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了,轮到我们给他送饭。”
    “所以,你便让许牢头送了一个食盒,带了四字。”楚宜桐笑看着她,目光眷眷中,似乎又带着别的。
    “是呀,我知道,你一定会懂的。”朱月暖有些小得意。
    “自然懂得,我的暖妻为我千里而来,纵然是冰冷的牢里,也是温暖的。”楚宜桐认真的点头。
    “咦?你在牢中的时候,乌大人都教了你什么?居然也会说这样哄人高兴的话了。”朱月暖惊讶的侧了身,边倒着走边瞧着他问。
    “那你可高兴?”楚宜桐问。
    “高兴,当然高兴。”朱月暖说到这儿,又摇了摇头,撇着嘴说道,“不过,你还是别学这些。”
    “为何?”楚宜桐留意着她的脚步,一只手已经腾了出来。
    “怕你说得习惯了,也对别的女子说呀。”朱月暖直白的回答道。
    “不会。”楚宜桐顿时笑了,连连摇头。
    此时,已到牢门前。
    看守已然换了人,许牢头却是还在,看到朱月暖和楚宜桐有些错愕。
    “许牢头,我们想看看舒姚清。”朱月暖拿出朱安旭给的令牌,笑盈盈的和许牢头打招呼。
    许牢头依然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接了令牌,细细打量,双手递还了朱月暖,退到一边:“请。”
    “多谢。”朱月暖笑笑,跟在楚宜桐身后。
    “有劳。”楚宜桐冲着许牢头含笑点头。
    许牢头什么也没说,在前面带路。
    牢房里很暗,只有牢房上方高高的天窗泄入几道光亮,到处弥漫着一股腐烂和尿骚味儿,时不时的,角落传出一些一闪而过的动静。
    朱月暖微皱着眉抽了抽鼻翼,看了看前面的楚宜桐。
    楚宜桐却依然如往常一样,淡然自若,提着食盒稳稳的走在前面,罩着月白色儒衫的身姿穿行在隐隐绰绰的光线中,颀长却不显单薄。
    “请。”许牢头在一处石牢前停下,打开了铁栅门。
    楚宜桐没有犹豫,一脚踏了进去。
    朱月暖跟着迈进的时候微微的顿了顿,石牢中的角落,铺着厚厚的稻草,稻草上铺着一张破草席了,此时,上面正背对他们蜷缩着一个人,身上的囚衣有几条鞭痕,不如楚宜桐之前的整洁,却也不及乌大人的狼狈。
    牢房的角落还摆着一个有盖子的马桶,但,这样封闭的地方,那盖子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
    “两刻钟。”许牢头看了看她,提醒了一句。
    朱月暖点头,走了进去。
    许牢头锁上门,径自离开。
    “舒兄。”楚宜桐已经放下食盒,温和的唤着那人。
    那人动了动,转过身来,看着朱月暖和楚宜桐,明显的一愣,撑着坐了起来,果然就是舒姚清。
    “你们怎么来了?”舒姚清有些吃力的盘了腿,苦笑着,“当初,我来时,也是在这儿,这才不过多时,便轮到你来瞧我了。”
    朱月暖惊讶的看看楚宜桐,不过,她很快转向舒姚清,上前就是一巴掌:“舒姚清,你还是不是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伙同他人如此谋害自家人。”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小,舒姚清挨了个结结实实,整个人都歪倒在一边。
    “暖暖,不可。”楚宜桐被朱月暖这突然的一下给惊着,忙上前拦下她,温声安抚道,“莫要如此,且让我与他好好谈谈。”
    “他差点儿害死你,我打他这一巴掌还是轻的。”朱月暖倒是没再上前,却指着舒姚清骂道,“枉月馨在家苦盼,你倒是好,做出这种事来,现如今,你落个流放,你让月馨和幼小的孩子如何自处?”
    “馨儿她……”舒姚清缓缓的爬了起来,重新坐好,看向朱月暖,低低的问,“可好?”
    “托你那位小妾的福,险些去见阎王。”朱月暖冷哼着,“你可知,你的妾,还有你相帮的那所谓的康公子,差点儿要了我们姐妹俩的命?差点儿要了你儿子的命?瞧瞧你,帮了他,又是什么下场?”
    “是我对不起馨儿……”舒姚清低着头,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手微颤,却坚持着递向朱月暖,“劳烦姐姐帮我把这个带给馨儿……”
    朱月暖瞪着他,一把抢了过来,当着面抖开,一瞧,顿时睁大了眼睛:“休书!”
    “舒兄……”楚宜桐闻言,顿时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
    “好一个休书!”朱月暖一眼扫过,重新折了起来,瞧着舒姚清冷笑,“休得好!我便替月馨收下,从此,朱月馨与你舒家再无半点儿干系!!”
    
  ☆、149疑似写信人

“舒兄,你可是有什么苦衷?”楚宜桐也不怕脏,安然的盘坐在舒姚清对面的地上,从食盒里一盘一盘的端出菜肴,一边温和的问。
    “没有。”舒姚清几乎没有犹豫,别着头不去看他,梗声说道,“你们走吧。”
    “你我是连襟兄弟,一同游学,一同进京,如今,却不能一同归乡,这杯水酒就当是作别吧。”楚宜桐没理会他,径自从食盒里取出杯子和酒,满上,递到舒姚清的面前,目光平静的看着他浅笑,“敬你我同窗十载的情谊。”
    舒姚清猛的抬头,盯着楚宜桐片刻,苦笑道:“好一个同窗十载!”说罢,赌气似的扮过楚宜桐手中的杯子,也不顾不管,一饮而尽。
    朱月暖捏着那封休书,指节微白,皱着眉冷眼看着舒姚清的一举一动,没有作声。
    楚宜桐却只是笑笑,慢慢喝下杯里的酒。
    舒姚清看着楚宜桐一贯慢条斯理的作派,胸膛起伏渐渐的急促了起来,伸手抢了那地上的酒壶,也不倒出来,直接就着壶口喝了起来。
    酒渍顺着他的下巴渗下,顺着他的颈滴落到囚衣上。
    却在同时,两行清泪也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啪~~”
    舒姚清喝完,随手一掷,酒壶撞在墙上,顿时四分五裂,而他又恢复了刚刚他们刚进来时,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也不去吃面前的小菜,径自转身躺下,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
    “舒兄……”楚宜桐看着他轻叹,刚刚开口。便被舒姚清打断:“你们走吧,我累了。”
    楚宜桐看着他,还要说些什么,朱月暖冷哼一声,抢了先:“禹知,我们走!他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何必理他?我现在倒是要庆幸。默默尚幼。不曾见过自己的亲爹,也不用为这样一个爹伤心难过。”
    “他……叫默默?”舒姚清忽的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休书已写,他叫什么。也与你无关了。”朱月暖冷哼着,冲楚宜桐说道,“禹知,我们走。让他在这儿自生自灭!”
    “暖暖。”楚宜桐不赞同的冲着朱月暖摇了摇头,眼神安抚。
    “自己做错了事。还摆出这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朱月暖却无视楚宜桐的目光,继续冷嘲热讽道,“你以为。你摆出这个样子,就能博得我们的同情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等我回去。我便把休书送给月馨,让她再择良人。至于默默,他打从出生,有爹没爹一个样,没了你,他还有外公外婆,还有姨母姨父,他一样会长大,一样会出息,可怜的,只有你舒家的人,只有你的老父老母,不会是别人!”
    舒姚清沉默着,蜷缩着的身子微微发颤。
    “禹知,走啦。”朱月暖上前拉起楚宜桐,冲他说道,“这种人,不值得我们同情。”
    “暖暖,他是你妹夫。”楚宜桐反手握住她,叹着气说道。
    “他已经不是了。”朱月暖扬了扬手中的休书,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将他往门口拉,一边不屑的啐道,“他这是自己作的!活该!!”
    楚宜桐只是叹气,转头瞧着舒姚清的背,轻声说道:“舒兄,我们走了,好好珍重。”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今时,望窗外微雨,思吾妻……”突然,舒姚清低低的念了一句。
    朱月暖的眸瞬间凝住,扫向舒姚清。
    “舒兄如此情深,又何苦……”楚宜桐听到,不免感叹了一句。
    “休书都写了,还思什么思,堂堂男儿却如此悲春伤秋,哼,舒姚清,我鄙视你!”朱月暖却鄙夷的讽刺道,说罢,冲着外面高声喊,“许牢头,麻烦开一下门。”
    许牢头兴许离得并不远,很快就来了,放了他们出去。
    “许牢头,麻烦你把那些收一收,省得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还要赖我们谋害了他。”朱月暖指了指舒姚清身后那些一筷未动的菜。
    “好。”许牢头点了点头。
    “走啦。”朱月暖拉着还在观望的楚宜桐往外走。
    对面的石牢里,关着四个人,正冲着他们瞧,忽然,其中一个嗤笑道:“没想到,堂堂状元爷的夫人,竟然是如此泼妇!”
    “看什么看?没见过泼妇啊?”朱月暖立即还了一句。
    那人瞧了她一眼,转身坐到角落闭目养神去了,似乎并没有听到朱月暖这一句话似的。
    朱月暖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跟着楚宜桐出去。
    到了外面,她反倒沉默了下来,只低着头打量着手中的休书,不言不语。
    楚宜桐频频看向她,目露疑惑。
    许久,通道已过一半,朱月暖才抬头,一眼便看到了楚宜桐在看她,不由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泼妇啊?”相同的话,不同的语气,此时此刻却是完全的娇嗔打趣。
    “暖妻又怎会是泼妇。”楚宜桐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天际,轻声说道,“我觉得,舒兄有苦衷,这一趟过来,我越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朱月暖听着,难得的没有去诽议舒姚清,而是沉默。
    楚宜桐没听到她的声音,不由惊讶的侧头,问:“你怎么了?”
    “禹知,你之前给我写的信,舒姚清可看过?”朱月暖抬头,轻声问道。
    “我寄家书时,有一两次是他与我同行。”楚宜桐点了点头。
    “还记得,那日我收到信,同时,公爹与小叔子从禹洋府归来,小叔子也给了我一封信。”朱月暖望着他,目光中闪现一丝深思,“同样的字,却是不一样的称呼,一封是暖妻如晤。一封却是月暖吾妻。”
    “便是那封藏有玄机的书信?”楚宜桐瞬间领悟,微侧了侧头瞄了身后的天牢一眼,“难道是……”
    “我之前并不曾把信的内容告诉你们。”朱月暖再一次挽住他的手,并肩前行,似轻叹般的说了一句,“他方才所念,便是其中之一。”
    “……”楚宜桐顿时静默。
    回到将军府后。两人立即去了朱安旭的书房。
    朱安旭上朝还没回来。
    两人闲坐。楚宜桐手捧起一卷兵法细读,朱月暖站在了沙盘前。
    朱安旭书房里的沙盘比起朱怜卿的图还要详尽,山川河流、小镇乡村一应俱全。除此,还有无数的小旗子。
    朱月暖围着沙盘转了起来。
    她看到,代表龙樾国的绿色小旗,沿着良贡府与虎佑相邻的边缘插得密密麻麻的。几不透风,北骥那边也是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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