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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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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扇门?”朱月暖顿时睁圆了眼睛,错愕的看着韩应君。
    “是。”韩应君叹气,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语速飞速,“这是我的令牌。姑奶奶,现在可以冷静了吧?我今晚只是带你来瞧瞧热闹,可不是带你来捣乱的。”
    “你能保证,我夫君一定会没事?”朱月暖接过细瞧了瞧,抛回了他怀里,再一次确认道。
    “他当然不会有事。”韩应君收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天牢方向已经传出了动静。
    这次。不用他提醒,朱月暖已经主动的隐了起来。
    “你的任务是什么?”一边看着那边的动静,一边低声问道。
    “这是个秘密。”韩应君懒洋洋的应,瞧着那头,冲她做了个手势,“嘘!来了~~”
    只见,那头的黑衣人已经退了出来。正是刚刚进去的那一拨。奇怪的是,后面没有追兵,而他们的人也毫发无伤。他们撤离的并不快,中间两人的肩上,还背着两个麻布袋子。
    “你瞧那中间的,瞧着像不像你?”韩应君忽的悄声问道。
    “若不熟的人。确实会看错。”朱月暖点头,眼中已有些了然。“他们是有意劫狱,然后,想栽脏于我?”
    “女人,脑子不要转得太快。”韩应君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笑意。“他们的目标不是你,而是朱将军,你看着吧。这些人一定是要把乌大人和你家男人送到与朱府军有关的宅院中去。”
    “不能让他们得逞。”朱月暖咬唇,低低的却坚定的说道。
    “莫声张。先跟着他们。”韩应君转头冲她笑了笑。
    “好。”朱月暖很爽快的点头。
    “不怀疑我了?”韩应君故意问。
    “你早些表明身份,至于这样吗?”朱月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也休想我这样轻易信你,阮先生就是教训,谁知道你会不会是他那样的人呢。”
    “我去……你信他也不信我?”韩应君顿时抚额,解释道,“乌大人可是姑父,还有,你要是不信我,明日你可以去找你的霖表哥,看他怎么说。”
    朱月暖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会问的。”
    “……”韩应君顿时无言以对。
    此时,那些黑衣人已经往街那头跑去,后面的天牢一片安静。
    “走。”韩应君拍了拍朱月暖的肩,先行跟上。
    那拨人走的并不快,兜兜转转的,到了一处宅院停下,四下打量,推开了后门进去。
    “那个,是我舅公的院子?”朱月暖和韩应君隐在后面的街角,看到那宅子,她不由疑惑,“我舅公才回京多久?怎么可能在外面置办宅子?”
    “那不是朱大将军的,却是你霖表哥家有关的。”韩应君微侧着头,耳语般的声音,“这宅子的主人,是你霖表哥亲外祖的侄孙子,如今都在京中城卫军中当值,平时没什么往来,可说到底,还是受朱大将军照拂,他们先在这儿,也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啊。”
    “费这点儿心思算什么,十余年的潜伏都行。”朱月暖撇嘴,“不过,他们想冒我的名……哼,当我朱月暖是病猫吗?”
    “你朱大小姐当然不是病猫啦,你是虎……”韩应君嘿嘿一笑,说到这儿,见朱月暖的目光扫了过来,忙改口,“你是虎女,好歹也是朱大将军的血亲。”
    “算你识相。”朱月暖冷哼一声,“敢不敢和我比比?”
    “比什么?”韩应君颇有兴趣的看着她。
    “比谁撂倒的人多,救人快。”朱月暖冲着那宅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好,我负责乌大人,你嘛就管你的男人,嘿嘿,别人都是英雄救美人,你倒好,美人救书生呐。”韩应君嬉笑着点头,并不怵她的提议。
    “走。”朱月暖头一偏,直接从走了出去,一纵身便翻墙而入。


  ☆、143局中局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天牢方向突然亮起的火光,迅速的往各个街面漫延,如多条火龙般,渐渐的包围向那个宅院。
    天牢不远处的高楼顶上,坐着四个人,无声的看着这一切。
    “呼~~开始了。”韩应君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了一句。
    “一定要回去吗?”朱月暖却坐在楚宜桐身边,担心的看着他。
    他身上还穿着囚衣,发髻因刚刚被人装了麻袋而变得微乱,神情间却依然如往昔般,淡然温和。
    “安心,我不会有事。”楚宜桐似乎并不怕高,安之若素的端坐着,左手扣着她的右手,浅笑着安抚,“此事,很快就能了了。”
    “所以,今晚的事,是你们做的局?”朱月暖抠着他的手掌心,有些小小的郁气,“亏我刚刚还……”
    “并非有意瞒你,只因你离得远,怕这路上走漏了风声。”楚宜桐柔声解释,由着她的手作怪。
    “此事,也不能怪禹知。”乌为正在一边笑着解释,身上的囚衣上,鞭痕累累,血迹渗透已然干涸,“是圣上的旨意,知情者也不过朱大将军,我,禹知和应君,便连陆家两兄弟,都没能知晓个通透。”
    “我都告诉你,他不会有事,你不信。”韩应君说着风凉话,指着楚宜桐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局,他才是出主意又出力的主谋,朱大将军和乌大人都是配合他的,而我,只不过是个苦命的跑腿罢了。”
    “他说的是真的?”朱月暖惊讶的看着楚宜桐问。
    “之前收到你的传信,舅公便在琢磨此事。我不过是配合乌大人演了一场戏罢了。”楚宜桐笑笑,并不居功,“我在牢中并没受什么苦,倒是累得乌大人辛苦。”
    “这点儿小伤,我这把老骨头还受得住。”乌为正爽朗的摆着手,眉头都不皱一下。
    朱月暖身子前倾,略过楚宜桐看向乌为正。流露一丝敬佩。想了想,忙从腰间的钱袋子里掏东西,递了过去。“这是特制的金创药,大人不妨试试。”
    楚宜桐伸手接过,递了过去。
    “多谢。”乌为正也不客气,收了起来。冲下面瞧了瞧,“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那牢里了。”
    “还得待多久?”朱月暖立即拉住楚宜桐的手,担心的问。
    “用不了几天,就回来。”楚宜桐凝望着她,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你都瘦了。”
    “能不瘦么……”朱月暖没好气,带着些许幽怨,“婆婆独自在家。都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
    “事情一了,我们便一起回去。”楚宜桐微叹。说了一句。
    “嗯,你要当心,我等你。”朱月暖低低的应着。
    此时,街面上的火光已经到了那宅院附近,正成合围之势。
    “走。”韩应君瞧了瞧天牢的方向,那儿,隐约有什么东西晃了晃。
    乌为正跟着起身,只是,到底受了伤,又是上了年纪的老书生,这一起,竟是脚下一软,险些跌落下去。
    “大人!”韩应君急忙伸手抓住乌为正的手臂,将他拉了回来,但,脚下滑动的瓦片却已经跌落了下去。
    “屋顶有人!”附近竟还有官兵在,听到动静立即喝了一声。
    “天牢那边,有安排吗?”朱月暖扫了一眼,看向韩应君。
    “有,朱大将军派了人接应,今晚之后,虎贲军暂时接手天牢守卫。”韩应君应得飞快,“你带他们去……”
    “我去引开他们。”朱月暖却直接抢了他的话,手轻轻一按楚宜桐的手背,无声对望一眼,抽离了自己的手,纵身跳了下去,几个起落,站到了不远处的屋顶,大咧咧的冲着下面喊了一句,“嗨,你们是在找我吗?”
    “在那儿!”下面的人立即跟了过去,呼唤声陆续传开。
    “站住!!”
    “站住?你当姑奶奶是傻的?站住让你们打么?”朱月暖鄙夷的说道,冲着楚宜桐三人的方向挥了挥手,朝下面笑盈盈的说了一句,“有本事,来追啊。”
    说罢,纵身往远处掠去,远远的离开天牢的位置。
    “快追!!”
    街上又是一片纷沓的脚步走。
    那些深宅大院或民居里,偶尔亮起了灯,又很快的熄灭,只剩下街面上乱晃的火龙。
    “大人,您还好吗?”韩应君轻声问道。
    “没事。”乌为正摇头。
    楚宜桐看着朱月暖离开的方向,轻声说道:“韩兄弟,你先送乌大人过去,我且在这儿等你。”
    “你一个人行吗?”韩应君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下面。
    “无碍。”楚宜桐笑了笑,“我不动便是。”目光直盯着远处,那儿,火光一片中,纤细的身影如同起舞的蝶,轻松而又顽皮的嬉戏着下面的火龙。
    “那你千万当心,我去去便来。”韩应君顺着那方向瞧了一眼,一咬牙点了点头,背起乌为正一层一层的跳下屋顶,飞快往天牢方向跑去。
    靠近时,陆霖便迎了上来。
    “禹知呢?”一照面,他不由一愣。
    “在那上面。”韩应君放下乌为正,指了指那高高的楼顶,飞快说道,“乌大人和禹知就交给你们了,我去接应楚夫人。”
    “她在哪?”陆霖又是一惊。
    “方才我一时大意踢落了瓦片,惊了人,楚夫人孤身引他们离去了。”乌为正有些愧疚的说道。
    “大哥,这儿交给你,我和应君一起去接应表妹。”陆霖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丈外。
    陆霖追上韩应君,冲他打了个手势:“你往东,我往西,分散。”
    两人一触即散。
    楚宜桐此时已然起身。一介书生傲立屋顶,风微微吹起衣袂,往前几步便是六层楼的高度,他却只是专注于那火光集聚的中心点。
    那儿,他的暖妻正卖力的拖延,远远的望去,不真切。却也能看到她的渐缓。
    一向云淡风轻的书生。此时的脸上却满满的担忧,情不自禁的看着那一处,迈出小半步。
    “当心。”陆霈无声的出现在他身边。拦下楚宜桐的同时,也顺着他的目光远眺,“霖和应君已去接应,无碍的。”
    “是我的疏忽。”楚宜桐稳住身形。负手身后,看着远处的倩影轻叹。“我早知她的脾气,却没能及时告知她半句,累得她几入险境。”
    “便是告诉她,她又岂是袖手的性子?”陆霈稳稳的接话。“走吧,她身边没有旁人,随时可全身而退。而你的计划,如今才正开始。”
    楚宜桐深深的最后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冲着陆霈点了点头,又恢复那一副温和作派。
    他却不知,在他跟着陆霈跳下高楼往天牢走的时候,朱月暖却遇到了麻烦。
    也不知是哪个人追的失了耐心,一声令下,铺天盖地的弓箭骤然扑向了她。
    朱月暖避之不及,迅速闪入一处飞檐后,但,四面夹攻,她躲闪也只是一时,几波下来,她还是避无可避的擦伤了肩。
    “靠!!这么阴险!”抬手抚过,一手粘腻,朱月暖不由爆了粗口,但,情形却越发的紧急。
    就在这时,东西两边再次引起了骚动,后面聚拢的火光被牵制了过去。
    紧接着,朱雀大街的东头,突然火光冲天。
    “太师府走水啦!!!!!”咣咣的锣声密集的响起。
    “太师府走水啦!快去救火!”有人在喊。
    “太师有令,谁能保得府邸无恙,赏黄金十两!!”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近处响起。
    朱月暖一愣,抬头往那声音处扫去,疑惑的皱了皱眉:“这声音……”
    “太师有令,谁能保得府邸无恙,赏黄金十两!!”不远处有人接话。
    “太师有令,谁能保得府邸无恙,赏黄金十两!!”这一句,如回音般,四散开来。
    黄金十两!不得不说,这个诱惑还是极大的,扑向朱月暖的箭雨已经变得稀稀朗朗。
    朱月暖没有犹豫,提气纵身掠出了这个包围圈。
    “这边!”经过一个民宅,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接着,朱月暖的手臂被人扯住。
    这一扯正好扯在朱月暖受伤的这边,疼得她按捺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拳头也迅速的挥了出去。
    “丫头,是我啦。”一拳被封住,来人轻笑出声。
    朱月暖定睛,却见朱怜卿笑盈盈的站在她面前,顿时松懈不少:“表姑。”
    “跟我来。”朱怜卿瞧了瞧街上,拉着朱月暖拐进了一处小巷,几个婉转,进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宅子后院。
    “夫人。”一穿着青色绣花锦罗的妇人迎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套衣衫。
    “准备些药,小姐受伤了。”朱怜卿接过衣衫,吩咐道,继续拉着朱月暖绕过角落,从小楼梯到了三楼一房间。
    一路上来,外面不间断的传来莺歌燕舞声,时不时的夹杂着声声男子的叫好声,偶尔,还伴着隐隐的糜糜低吟……
    “表姑,你居然开妓……”朱月暖的目光浮露一抹了然,刚站定,就扯下了面上黑巾,笑盈盈的指着朱怜卿说道。
    “嘘!回去可不能和我爹提,他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地方了。”朱怜卿眨着眼,巧笑着冲朱月暖竖起食指“嘘”一声,继续说道,“京都不比边疆,爹是个武将,骨子里却也隐着文人的傲气,这样的性子,哪里能适应这京都的尔虞我诈?可偏偏,功高盖主时,交出兵权回京做个闲职才是保身的良计,所以,我便与大哥商量着,弄了这样一个地方,多年来,倒是也颇有成效,至少,回京后,没有被那些似是而非的局势迷惑。”
    “大表叔也有份?”朱月暖惊讶的睁大眼睛。
    “看不出来吧?瞧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他才是坏主意最多的一个,我呢,不过是明面上管着这儿,可一切主意都是大哥出的。”朱怜卿被朱月暖的表情取悦,拉着她坐到桌边,一边说道,“今晚,亦是大哥派的人配合行动,要不然,以我一己之力,也没办法把你从那箭雨中拉出来呀。”
    “让大表叔和表姑费心了。”朱月暖道谢,又疑惑的问,“既然大表叔有这样的实力,为何还会放任……”
    “傻丫头,大哥虽有实力,但我们立足京都也不过是一年多,这眠风楼也不过是四五年,做的也只是收集消息之用,又怎敌得过太师府数十年经营?”朱怜卿立即明白了朱月暖的意思,解释道,“况且,杀一个康太师并不难,难的是,圣心。”
    “圣心……”朱月暖顿时沉默。
    “爹是最最忠于圣上的,圣上若开口赐他鸩酒,他定会二话不说饮下,如今,康太师护的是太子,所行所为都是为的太子,而太子又素有贤名,你想想,想要彻除太师府实力,有多难?”朱怜卿摇了摇头,这时,那美妇人已经送来了药,朱怜卿接过,冲朱月暖抬了抬下巴,“把衣服脱了。”
    美妇人见无事,微福了福带上门退了出去。
    朱月暖瞧了瞧自己的肩,乖乖的脱下身上的夜行衣。
    “在家时,还曾想过与大表姑切磋一二,今晚,月暖才知,不及大表姑半分。”朱月暖由着朱怜卿帮着上药,一边笑道,“月暖甘拜下风。”
    “你是因为听了我这一番话才这样说的吗?”朱怜卿却喷笑出声,专注于她的伤口的同时,笑着解释道,“以上所说,皆出自于我大哥,你莫要佩服我。”
    “改日,定要好好请教大表叔。”朱月暖轻笑,“若是我小舅在,相信他们一定能成知己。”
    “傻丫头,操那么多的心作甚?正是花般的年纪,那些复杂的事,让他们男人去愁就好了。”朱怜卿抽空点了点头朱月暖的额,语气亲昵,“我倒是爱极了边疆的那些时光,服不服,拳头说话,不服?来战!多省心,像我大哥这般,老得快。”
    “表姑果真是真性情。”朱月暖顿时笑了。
    “等有机会再去边疆,我带你试试那种感觉。”朱怜卿也笑,动作却是轻柔。
    “边疆?大表姑如今都在京都了。”朱月暖疑惑的看着她,“难道大表姑要独自回去?”
    “爹回京的时候,我们不放心才跟了过来,如今,爹身边有大哥,有霈儿霖儿,我自是要回去的,霈儿霖儿他们的爹,你那表姑父还独自守在边疆呢,我得回去盯着他,省得他胡来。”朱怜卿竟是一点儿也不避讳朱月暖是晚辈,笑着说起了他们夫妻间的事,紧接着,话锋陡然一转,“你家那位夫君,也是个心怀深远的,丫头,你可不能犯糊涂,到时候栽在他手里还不自知。”


  ☆、144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朱月暖被朱怜卿留在了眠风楼养伤。
    住的是朱怜卿在这儿单独的阁楼,出入都是那个角落的楼梯,倒也清静。
    “小姐,这是今早送到的消息。”之前的美妇、眠风楼的主事人凝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除了一碗药,还有一个小册子。
    这是眠风楼为朱怜卿收集消息的方式。
    每天集中各种各样的消息,凝箩根本内容整理成各种小册,定时报与朱怜卿和朱广正,而现在,兴许是知道朱月暖的性子,朱怜卿吩咐了眠风楼的主事人凝箩每日整理出有关科考舞弊事件的各种消息送过来。
    这三日,已有各种消息送到了朱月暖的手上。
    据说,楚宜桐之妻带人夜劫天牢,带着乌为正和楚宜桐连夜逃离;
    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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