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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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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娘忙伸手帮她包好,脸上难掩的自责和后悔。
    莫晓音也是吓得不轻,躲在后面不敢说话。
    “走吧,都到这儿了,现在说回去,嫂嫂的伤,不是白受了。”楚二炳脸上满是怒意,说话也比较冲。
    李玉娘沉默,最终妥协。
    到了真济寺,果然如同莫晓音说的那样,真济寺内,拜佛烧香的人无数,香火鼎盛。
    “你还好吧?”趁着李玉娘和莫晓音解签的空档,楚二炳瞥了朱月暖的手一眼,问道。
    “没事,小伤。”朱月暖笑了笑,没在意,四下看了看,她往一边照看香烛的和尚走去。“这位师傅,跟您打听个事情。”
    楚二炳连忙跟上。
    “女施主请说。”那和尚单掌行礼,微笑着回道。
    “这一带,上山砍柴的人多吗?”朱月暖问。
    “并不多,只因山下最近的人家也有几里地。这山上砍柴的,要么就是我们寺里的小沙弥,要么左近弥勒庙里的。”和尚倒是知无不言。
    “谢谢师傅。”朱月暖福了福,退出了大殿,站在殿门边,打量着往来的善男信女们。若有所思。
    “你怀疑那个樵夫是故意的?”楚二炳又跟了过来,皱着眉盯着朱月暖低声问。
    “我只是觉得奇怪,可没这样说。”朱月暖回神,无辜的看着他,“你别瞎想。”
    “那你好好的问什么樵夫干什么?”楚二炳有些不信。
    “问问而已。”朱月暖笑了笑。正要转移话题,目光一抬,立即凝了起来。
    对面,秦时宇和康子牧带着家丁正慢慢的迈进大殿,两人边走边笑谈着,但秦时宇的一双眼睛却在四下飘忽,好像是在寻人。
    “他们怎么也在……”朱月暖颦眉,嘀咕了一句。
    “朱姑娘……不对。应该是楚嫂嫂。”秦时宇看到朱月暖,眼中一亮,快步走了过来。冲着朱月暖彬彬有礼的拱手。
    “两位也来礼佛?”朱月暖微微点头,打量着秦时宇和康子牧。
    “明年不是秋闱了嘛,出来散散心,二来也是求菩萨赐福。”秦时宇挺高兴的摇着扇子,目光在朱月暖身上打转,一下子就看到她手上的伤。不由惊讶,“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朱月暖将手收拢在袖子里。带着三分讽刺的说道,“两位还真是有雅兴。不过,我觉得吧,这秋闱,不是更应该在学堂好好用功吗?难不成跑到这儿烧几个钱,就能保你中状元?那天下的先生们还有饭吗?所有人,只管住在佛堂吃斋念佛好了,不对不对,按这样说的话,这寺里的和尚师傅们不是个个能中状元了吗?”
    “话不是那么说,天天在书院捧着书,那不是书呆子吗?总得出来散散心,放松放松不是?”秦时宇意有所指。
    “那,我祝秦公子能早日得菩萨垂怜,早日高中。”朱月暖挑了挑眉,不在意的说了一句,正巧看到李玉娘和莫晓音解了签出来,直接转身迎了过去。
    楚二炳扫了他们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跟着离开。
    李玉娘手拿着签,满脸不高兴,看到朱月暖立即把手上的签文递了过来:“月暖,你看看,那和尚居然说桐儿会有牢狱之灾,真气人!!怎么会抽到下下……”
    朱月暖愣了愣,接过签文:“鲸鱼未变守江河,不可升腾更望高,异日峥嵘身变化,许君一跃跳龙门……”
    “这不是跳龙门吗?怎么就是下下签了?”李玉娘很不高兴,“会不会是我们香油钱交少了,他才故意那么说的?”
    “这个……”朱月暖将签文收了起来,笑道,“俗话说的好,好事多磨嘛,夫君如今还需要磨练不是?而且现在秋闱还早,等到这段时日的磨练过去,秋闱时,不就跃过龙门了?现在嘛,时机未到罢了。”
    “对对对,一定就是这个意思。”李玉娘这才高兴了起来,宝贝似的把那签文给收了起来,“我们回家吧。”
    “楚家婶子。”秦时宇再一次跟了过来,冲着李玉娘行礼。
    李玉娘惊讶的打量他,看了好一会儿,指着他说道:“你不是那个……秦家的公子?你也来求菩萨啊?”
    “是。”秦时宇笑着,“好巧,婶子这是拜完了?正好,都中午了,一起去吃个斋饭吧。”
    “不了,我们回家吃。”李玉娘直接拒绝,对秦时宇有些防备,说话间还看了看一边的朱月暖。
    “婶子,这儿离我们镇上可不近呢,等到了家,怕是吃晚饭了。”秦时宇却不放弃,“我和楚兄好歹也是同窗,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饿着肚子赶路,而且,这儿的斋饭挺好的,我请……”
    “婆婆,秦公子说的倒也有道理,不如我们吃了斋饭再回吧。”朱月暖打断秦时宇的话,扶着李玉娘转身往后殿走去。
    李玉娘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朱月暖,倒是顺从的点了头。
    后殿,摆放着不少的桌子,此时已经有不少人留在这儿吃斋。
    楚二炳找了个空的位置,正巧,边上坐的就是之前援手过的路人,他忙笑着打起了招呼。
    朱月暖向负责斋饭的和尚打听了吃斋饭的规矩,掏出十两银子递了过去:“这些,算是中午我请大家吃斋饭的,之前上山的路上出了些事,幸得众人援手,菩萨保佑,算是我的小小心意。”
    “阿弥陀佛。”和尚倒是和善,指了指一边的功德箱,“女施主良善,自有福报。”
    朱月暖把银子塞入功德箱,笑了笑,端着自己几人的斋饭回去。
    秦时宇等人紧跟着就到了,直接到了那和尚面前,掏出一张银票,声音还不低的说道:“和尚,今儿的斋饭,我请。”
    “阿弥陀佛,施主,中午的斋饭已经有那位女施主请了,诸位请自取。”和尚面对银票,依然那副样子。
    秦时宇惊讶的转头,看向朱月暖,略一沉吟,他收起了银票,走向朱月暖:“多请楚嫂嫂请。”
    “我只是为我家夫君结善缘罢了,并非请你,你不必客气。”朱月暖淡淡的应,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秦时宇也不觉得尴尬,径自在另一边的空位上坐下,时不时的和李玉娘攀谈几句。
    回程时,朱月暖还是雇了那顶软轿,但,刚刚准备起身,秦时宇等人却又跟了上来:“婶子,要回去了?”
    “是呀,不早了。”李玉娘客气的点头。
    “一起吧。”秦时宇挥了挥手,候在一边的家丁立即抬上轿子,“婶子还是坐这个吧,安全些。”
    “这怎么行呢……”李玉娘听他说到安全两字,忍不住看向朱月暖的手,略显犹豫。
    “行,怎么不行。”秦时宇热络的上前,硬是让李玉娘换到了他的轿子里,“楚嫂嫂,请。”
    朱月暖淡淡的顺着他的手看了看后面的轿子,显然那是康子牧坐过的,想了想,她略抬了抬下巴:“莫姑娘,你坐。”
    “……不……不用。”莫晓音的目光有些闪烁。
    “不早了,我们得早些回去。”朱月暖抬头看着天,语气越发的淡。
    “让你坐就去坐,难道你还想让我们大家都陪着你蜗牛散步?”楚二炳粗声粗气的催道。
    莫晓音这才微咬着唇,拖拖拉拉的上了后面的轿子。
    “请。”最后剩下的软轿,秦时宇也让给了朱月暖。
    “谢了。”朱月暖倒是不矫情,直爽的坐上软轿。
    轿子先行,朱月暖落在后面,康子牧有意无意的拉着楚二炳在前面边走边除,只落下秦时宇陪在软轿边上,手上摇着玉扇,悠然自得的走着。
    朱月暖微颦了眉,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秦时宇、康子牧以及前面莫晓音坐着的轿子上。
    下山的路,总是很快,没片刻,他们便到了之前出事的地方,朱月暖居高临下,四下打量,一瞬,她的目光胶在了右侧的小沟沟里,那儿……扔着两捆柴禾!!
    朱月暖的唇边顿时浮现一抹冷笑,偏头看了看秦时宇,径自坐在软轿上闭目养神。
    回到镇上,天已然暗下,秦时宇却没有直接送他们回家,而是先拐进了一家医馆,找了大夫先给朱月暖的手重新包扎过,又亲自送他们到家后才告辞离开。
    “这个秦公子,未免太热情了些。”李玉娘看着秦时宇的背影,皱着眉嘀咕了一句。
    莫晓音目光微闪,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娘,你想多了,他不是说了和哥是同窗吗。”楚二炳瞟了朱月暖一眼,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提着空筐进了门,“饿死了,快做饭吧。”

  ☆、055家书

兴许是因为那天被吓着,一连几天,莫晓音都没有出现,李玉娘感念着朱月暖那天的奋不顾身,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楚二炳也难得的没有往外跑,乖乖在家守了几天的铺子。
    初冬午时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舒服,朱月暖坐在楚宜桐的书房里,沐着阳光,闲看着一本游记杂闻,右手的伤还裹着布。
    “月暖,吃饭啦。”李玉娘笑盈盈的推开门招呼道,“都几天了,一会儿再去一趟医馆,换换药。”
    “好嘞。”朱月暖闻言,阖上书本起身走了出去。
    “还疼吗?”李玉娘握住她的手腕瞧了瞧,关心的问道。
    “早不疼了,小伤。”朱月暖摇头笑了笑,没把这点儿小伤放在心上。
    “那也得好好养养,沾不得水。”李玉娘拉着她进了堂屋,楚重锤正在倒酒。
    这时,楚二炳匆匆跑了进来,冲着楚重锤说道:“爹,来了一位客人,指名要见你。”
    “什么人?”楚重锤嘴上问着,手上却已经放下了坛子起身往外走。
    “不认识,说是邻镇来的,要订一批农具。”楚二炳引着出去,不多时就回来了,“爹和人家去茶楼谈事去了,让我们先吃。”
    李玉娘也不在意,径自给朱月暖盛了饭,三人先开饭,饭后,李玉娘嘱了楚二炳看着店,陪着朱月暖一起去了一趟医馆换药。
    手上的伤已经结痂,李玉娘却坚持再包扎上,朱月暖只好由她。
    “好消息。”一回到家,楚重锤就迎了出来。一脸兴奋的告诉李玉娘,“刚刚谈定了一笔生意,那位刘管事奉了他们老爷之命,给农庄换一批农具,我算了一下。这单子要是做成了,足足能赚十两银子呢,明年桐儿赴京的盘缠又能攒上一些,还有,那刘管事说了,只要东西好。以后可以长期合作呢。”
    “真的?是哪里的农庄?怎么会到我们这儿来买?他们镇上没有铁匠铺吗?”李玉娘虽然高兴,但疑问也一个接一个的蹦了出来。
    “我问过了,他们不只一个农庄,要的多,所以他们镇上的铁匠铺子根本供不及。所以才想到邻镇来寻的。”楚重锤兴奋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给李玉娘看了一下,说道,“我这就去买铁砂,他们要的可是上好的农具,为了以后的生意,我们也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说罢兴冲冲的揣了银票就要往外走。
    “嗳,你急什么?吃过饭了没?”李玉娘在后面喊。
    “不吃了。”楚重锤大步流星,已经走远。
    “真是……”李玉娘无奈的摇了摇头。
    朱月暖也没放在心上。跟着进了院子,回到了书房,继续晒太阳看书。
    可没一会儿。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只是这一次推门的却是楚二炳。
    “怎么了?”朱月暖有些惊讶。
    “哥来信了,刚刚托人送来的。”楚二炳站在门口愣是不进来。
    “真的?”朱月暖面露丝丝喜悦,快步到了门边,拆了信看了起来。
    “桐儿来信了?!”李玉娘从厨房出来,高兴的跑了过来。双眼发亮的看着朱月暖,“信上都说了什么?”
    “信是三天前的。”朱月暖笑着。浏览了一遍,说道。“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入住岱山书院,大舅照顾,安排了单间宿舍,还派了一个书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公爹和婆婆勿念,让您和公爹注意天凉添衣,注意身体。”
    “我瞧瞧,我瞧瞧。”李玉娘宝贝似的接过朱月暖手里的信,左瞧瞧,右看看。
    换来楚二炳一阵取笑:“娘,你又不识字,能瞧出什么来?”
    “后面还有画呢。”朱月暖站在对面,忽然发现信后还有墨迹,忙提醒道。
    李玉娘立即翻转了过来,果然,后面真的画了一幅风景画。
    “这就是岱山书院,瞧,这是大门,从这儿进去,正中是课堂,右边有演武场,茶室,还有不少休息游玩的地方。”朱月暖指着画中的图笑着给李玉娘解释着,“左前是食堂,左后面是宿舍,这上面的画像,可不就是夫君么?身边这个倒茶的,就是书童。”
    果然,她手指所指的地方,楚宜桐正坐在书案前写字,身边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儿穿着岱山书的书童服在一边照应着。
    “桐儿就是贴心,知道为娘不识字,还特意画出来……”李玉娘泪光微闪,感慨的看着画,“这可是他第一封家书,我得找个师傅裱起来。”
    楚二炳不忍直视,直接撇开了头,甩了甩手中的信封,突然,里面滑出一个更小的信封来,他忙弯腰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朱月暖:“哥写给嫂嫂的。”
    朱月暖有些意外,脸上忽的一红,抬头见李玉娘和楚二炳都没有回避的意思,微微一想,便当着他们的面看了起来。
    信封很小,上写着“暖妻亲启”。
    朱月暖的唇角随着视线落下不自觉的扬起,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信,取出里面拆得工工整整的信纸,展开一看,偌大的纸上却只有短短的一行字:照顾好自己,一切安好,勿念。
    “哥也真是的,就这么几个字,没头没尾的……”楚二炳眼尖的瞟到,抱怨了一句。
    李玉娘拍了他一下,笑着给楚宜桐说好话:“月暖,桐儿一定是忙着做功课才写少了,你别放心上。”
    “我懂,没事的。”朱月暖笑盈盈收起信,“婆婆,要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吗?我去回信。”
    “你的手……”李玉娘有些担心的指了指。
    “没事儿,都结痂了,我注意着写,不影响的。”朱月暖摊了摊手掌。
    “那……就告诉他,三餐一定要吃好,夜里不要熬夜,还有,天凉了,要记得加衣服……”李玉娘略一犹豫,开始絮叨了起来。
    “娘,这些还有说吗?哥又不是小孩子。”楚二炳好笑的打断李玉娘的话。
    “还有……还有……”李玉娘瞪了他一眼,想了想,瞥了瞥朱月暖的手,说道,“月暖啊,你……受伤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免得他担心分神,别的也没什么,就说家里一切都好,让他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娘,你怎么这样?嫂嫂的手还是因为你……”楚二炳一听,瞪大了眼睛。
    “我晓得的。”朱月暖打断他的话,笑着说道,“我本来就没想让他知道的,再说了,也只是小伤而已,都已经好了。”

  ☆、056谁在嚼舌根

深夜,朱月暖坐在房中,看着楚宜桐写的那一行字,院子里,还响着楚重锤打铁的声音,一下,一下……
    许久,她才正了正身子,磨了些许墨,提笔写回信,但,写了几个字,她又停了下来,略偏着头打量着字,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手掌扁嘴:“唉,还是有些影响的……”
    将原来的团成一团,重新换上新的信纸,咬了一会儿笔竿,她才再一次的落笔。
    这一次,虽然慢,好歹还是完成了。
    “应该看不出来吧?”朱月暖放下笔,捏着信纸吹了吹,自言自语着,直到字迹晾干,才认真的折了起来装进了信封里。
    次日,朱月暖亲自跑到驿站把信寄了出去,这才慢慢的回家。
    经过染锦布坊门前,她脚步顿了顿。
    “暖囡。”杨慕萍快步从坊内走了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一把抓住了朱月暖的手,焦急的说道,“我今早才听说你为了救你婆婆伤了手,我还以为是假的,居然……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派人来家里说一声啊?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小伤而已,不用大惊小怪的。”朱月暖不自在的抽回手,“已经没事了。”
    “快进来。”杨慕萍不由分说的再一次拉着朱月暖往里面走,“我得好好看看。”边走,边喊道,“阿福,快去请杏安堂的安郎中过来。”
    “大小姐。”朱福一看到朱月暖,愣了愣,立即放下手上的账本,派了伙计去请。
    杨慕萍一边心疼的责怪一边拉着她直接进了主院。在花厅坐下,还扯着嗓子喊:“老爷,老爷,暖囡来了,她受伤的事是真的。老爷!”
    朱月暖忍不住抚额捂脸。
    “怎么回事?”朱广晟来的很快,到了花厅门口,骤然停了脚步,整了整袖子,背着手走了进来,脸色沉沉的。目光却直接落在了朱月暖的手上,胶住片刻,才移向杨慕萍,斥道,“一把年纪了还这样大惊小怪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在自己家里,怕谁笑话?”杨慕萍反驳了一句,坐到朱月暖身边,嘘寒问暖。
    “都说了没事,不用请大夫。”朱月暖很不自在,但在朱广晟面前,她忽的收敛了情绪,起身淡淡的说道。“我出来寄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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