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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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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宜桐却是已经端起了药汤到了床边,坐在那儿小口小口的给乌老汉喂起了药。
    乌老汉昏迷不醒,喂的药汁大多数顺着嘴角流落。
    楚宜桐小心翼翼的喂着药,时不时拿着布帕擦拭乌老汉嘴边的药汁,神情专注。
    朱月暖喝着鸡汤,偶尔侧头看向他,摇曳的灯光下,专注的侧颜泛着浅浅的莹光般,俊逸而干净,一时之间,竟有些移不开目光。
    楚宜桐似有所觉,忽的抬头冲她温柔一笑。
    朱月暖像被抓包的孩子,脸上飞霞,倏然转了回来,低头喝汤。
    碗中的汤早空,她却恍然未觉。
    “暖暖,有心事?”楚宜桐喂完药汤走了过来,一眼便看到她的碗,不由惊讶的问。一边伸手取下她依然捧着的空碗,又舀了一碗递了过去。
    “没有。”朱月暖动了动肩,长长的呼了口气,接过他手中的碗,却是放在了桌上。
    “累了?”楚宜桐柔声问。
    朱月暖抬头瞧了瞧乌老汉,摇了摇头。
    “爷爷不会有事的。”楚宜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了然的宽慰道。
    “他不会功夫。又一把年纪。那些人下手却不留半点儿余地,心肠之歹毒……”朱月暖说到这儿,忽又侧过身。认真的看着他,“这些人,我不会袖手旁观。”
    “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的。”楚宜桐忙说道。
    “你又想让我别管?”朱月暖立即皱了眉。瞪着他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宜桐无奈,只好解释。“我只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朱月暖抬手打断他的话,瞧了他几眼,偏过头,淡淡的说道。“你口口声声言称是不想让我涉险,可你有没有想过,自我们相识。经历的这些事,哪桩事无险?”
    “这些年。委屈你了。”楚宜桐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歉然。
    “为值得的人,何来的委屈?为不值得的人,更没有委屈可言。”朱月暖回眸,看着他幽幽说道。
    “暖暖……”楚宜桐一愣。
    “如今细细想来,京都之行也好,砦门之事也罢……”朱月暖起身,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到了那油灯边,看着爆起的灯花,低低的说道,“由始自终,你给的都只是两个字,安心,却从来不曾把我当作你真正的妻子。”
    “暖暖,不是这样的。”楚宜桐一惊,起身急急上前。
    “不是这样吗?”朱月暖猛的转身,贴近他身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京都之行,你只身涉险,砦门之行,你又撇下我意欲独离,离扬之事,你又不惜休妻驱离我,为的是什么?你以为,你扛起所有的事,我就感激你吗?”
    楚宜桐凝望着她,一时哑口无言。
    “我要的夫君,是能敬我、爱我、懂我、信我的人。”朱月暖紧盯着他低低的问,“楚宜桐,你扪心自问,你懂我吗?信我吗?”
    楚宜桐张了张嘴,还未说话,便见朱月暖红了眼眶,不由愣住。
    “我不是菟丝花,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我希望的是……我能与夫君并肩,风雨共济,而不是似这般……”朱月暖说到这儿,低头苦笑,“算了,多说无益,你们想怎么做我不管,但爷爷受伤的事,那些人休想好过。”
    说到这儿,她黯然转身,低低的说道:“等这件事一了,我便陪爷爷回禹洋,顺便去衙门……了结……”
    楚宜桐猛然上前两步,伸手将朱月暖拉了回来,紧锢在怀里,沉声说道:“我决不会再放你走。”
    朱月暖微愣,唇角微微勾了勾便收敛了起来,伸手欲要推他:“事到如今,你还……”
    话未说完,楚宜桐一低头便封住了她后面的话。
    “喂……唔……”朱月暖一僵,一张脸不由自主的红透,下意识的挣扎,“楚……”
    “嘘~莫说话。”楚宜桐磨着她的唇低低的说了一句,单手紧叩她的后脑勺,闭目深吻。
    许久许久,他才略略松开,抵着她的额头低语:“暖暖,我已知错,再给我个机会,好吗?”
    “叩叩叩~~”
    就在这时,门被人有节奏的敲响。
    朱月暖惊醒,推开了楚宜桐,转身捂了捂脸。
    楚宜桐瞧着她这难得的失态,低低一笑,收敛了神情朝房门问了一句:“进来。”
    虚掩的门被推开,却是悦茶端着药汤进来,看到两人,灵动的眼睛一转,在门口站定:“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呀。”
    “回来了。”楚宜桐倒是淡定,微微一笑招呼道。
    朱月暖微有些窘,却也坦然转身,白了悦茶一眼:“一回来就胡言乱语,难不成你还想退出去?”
    悦茶冲着朱月暖挤了挤眼,咧嘴一笑,快步往床边上走去,将药汤放在床头边上几案上,转身冲二人笑道:“我是来送药汤的,不过我觉得呢,现下应该不是我退吧,二位有话不如移步回房,慢~慢~说~~如何?”
    “不如何。”朱月暖佯恼的瞪了她一眼,问道,“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按着预料行程,他们明日傍晚就能回来。”悦茶的目光还在两人之间打转,“小将军担心小姐身边没有帮手,才让我早些回来的。”
    “辛苦了。”楚宜桐淡定的由着悦茶打量。
    “我只是为了我家小姐。”悦茶撇了撇嘴,过去推了推朱月暖的肩,“这儿有我,二位还是早些移步回房吧,慢~慢~聊~~”

  ☆、288病危通知

“时辰不早,早些休息吧。”楚宜桐陪着朱月暖回到卧房,用手中灯笼的烛点燃床头的油灯,回身走到朱月暖身前,抬手轻抚她的颊,柔声说道,“我去书房。”
    “去书房做什么?这么晚了你当自己铁打的?”朱月暖疑惑的看着他。
    “这段时日,我一直宿在书房的,书房里也有床榻被铺。”楚宜桐浅笑,“早些睡。”
    “嗳……”朱月暖看到他抬步要走,下意识的抬手拉住他的胳膊。
    “怎么了?”楚宜桐停住,疑惑的低头瞧向她的眼。
    “不是说……要引出那些人吗?”朱月暖不自在的别开眼睛,咬了咬唇,说道,“悦茶也说了,人手明天才能到,衙门的捕快……要是那些人找上门来,你一个书生……”
    “嗯?然后呢?”楚宜桐的目光越发的亮了起来,微弯了腰平视着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然后……”朱月暖一抬眼就看到他眼中明显的戏谑,不由一窘,抬手就揪住了他的衣襟,故作凶恶的瞪着他,“去去去,喜欢睡书房就去好啦,你当我爱管你啊。”
    楚宜桐顿时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腰,低笑道:“谁喜欢独守书房,等了这么久,你总算回来管我了,我求之不得。”
    “你别得意,我只不过是回来暂住,你别想多了。”朱月暖低着头,手指在他衣衫上划来划去,低声说道。
    “知道。”楚宜桐轻笑,低头吻上她的发丝,声音更柔,“就像以前一样。”
    “嗯。”朱月暖闭上眼睛倚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我去打些水给你洗漱,好早些休息。”楚宜桐松开她。
    “嗯。”朱月暖点头,看着他出门,唇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真是呆子。”
    在屋里静立片刻,她缓缓转身,拉过被铺利索的抖开……
    一连几日。衙门都是风平浪静。
    朱月暖和悦茶轮流守护在乌老汉身边。灌汤喂药,乌老汉却依然昏迷不醒。
    “这些人,怎么也不快点儿呢?磨磨蹭蹭的。等得花儿都要谢了。”悦茶很不满的说道。
    “你倒是巴不得那些人早些来。”朱月暖坐在床边,用布帕给乌老汉拭着额头的细汗,笑着应道,“总也得给人家一些打听消息的机会吧。”
    “大人那儿早放出消息了。就差让他们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这样还找不到。那些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蠢,就这样,怎么成事?”悦茶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真替他们着急。”
    “你再着急,总不能还替他们把东西盗了去然后再送上门吧?”朱月暖失笑,将布巾扔回水里。抬手拉高被子,不经意间。手背磁到了乌老汉的脸侧,顿时一愣,急急的探手摸上他的额头,立即皱了眉,“快请郎中,爷爷烧得好烫。”
    “啊?”悦茶打了一半的哈欠突然顿住,接着跳了起来,冲了出去,“我马上去……崔郎中!崔郎中!快来!!”
    崔郎中从客房匆匆出来:“悦茶姑娘,出什么事了?”
    “崔郎中快来,爷爷发烧了。”悦茶一把抓住崔郎中就往这边房间跑。
    “悦茶姑娘,药箱……药箱!”崔郎中被抓得脚不沾地,被动的跟着跑。
    “我帮你拿,你先看着。”悦茶将崔郎中推进房间,返身就跑。
    崔郎中只好匆匆进来,帮着乌老汉把起了脉。
    “崔郎中,怎么样了?怎么会好好的又发烧呢?”朱月暖在一边紧张的问道。
    “这个……”崔郎中查看一番,站起身面有难色的摇了摇头,“夫人,我……你也知道,我这医术……治个小病小灾的还行,可乌叔这伤的……实在太重,我……我也无能为力啊。”
    “退烧也没有办法吗?”朱月暖紧皱着眉。
    “退烧的方子倒是有,可是……”崔郎中惭愧的摇了摇头。
    “那就……那就先开方子,其他的……我再想办法。”朱月暖无奈,略想了想,也只好挥了挥手。
    崔郎中开了药方,摇着头离开。
    “悦茶,去把周郎中请过来试试。”朱月暖咬了咬唇,看向悦茶。
    “那个周郎中的医术了其实也……”悦茶叹气。
    “能救得一时算一时,要是能拖到请到名医来砦门……”朱月暖说不下去,侧头瞧了瞧乌老汉,“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就这样下去。”
    “好,我这就去。”悦茶一愣,立即领命而去。
    清冷了许久的后衙再一次热闹了起来,一桶一桶的冰水送了进去又端了出来。
    直到深夜,这热闹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悦茶带着周郎中悄然而至。
    “周郎中,怎么样?”朱月暖守在一边,看着周郎中为乌老汉检查,等了许久,忍不住开口问。
    “别急,不会有事的。”楚宜桐伸手揽住朱月暖的腰,轻声安抚。
    周郎中默默的检查结束,才起身冲着几人行礼:“楚大人,这位老哥的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他年事已高,受这么重的伤,失血过多……只怕……熬不过这几日了,大人还是准备后事吧。”
    “周郎中,我已派人去高祈府请名医,您可有办法多拖几日?”楚宜桐轻拍了拍朱月暖的肩,向周郎中询问道。
    周郎中只是摇头,长长一叹。
    “悦茶……去准备……”朱月暖黯然。
    “是。”悦茶瞧了瞧乌老汉,微福了福,自动送周郎中回去。
    “爷爷没有家人,我想……”朱月暖侧头看向楚宜桐,伤感的说道。
    “我们能顺利到达砦门,全仰仗爷爷相助,这些日子,他待我们如至亲,我们就是他的家人。”楚宜桐点头,接着她的话,“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让尤红尤翠过来帮你。”
    “都是我太大意,要是那时候派人陪着他,或是……爷爷就不会出事了。”朱月暖自责的叹着气。
    “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惹你生气,爷爷也不会因为要给我制造机会而避出去……事到如今,却是说什么也晚了。”楚宜桐揽着她,轻声劝慰,“如今能做的,只有尽我们最大的能力,陪他最后一程。”

  ☆、290人情

朱月暖坐在书房,面前铺着乌百槐口述楚宜桐代笔的两封遗书。
    一边几上燃着一支安神香,一缕阳光透入东窗,颗粒无遗。
    楚宜桐缓步进门,静静的看了看朱月暖,走了过去,给她倒上一杯热茶放在面前,才柔声说道:“暖暖,灵堂便设在衙门,只是这灵柩……”
    “回家的路太远,一路上翻山越岭,扶灵总有不便,况且,多事之秋,也不是扶灵回乡的时候。”朱月暖收回目光,抬手揉搓了一下脸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只是……爹都不能见最后一面……”
    楚宜桐伸手揽住她,轻抚着她的头顶,柔声说道:“这些都交给我,回房好好歇一会儿,你一晚没阖眼了,当心身子。”
    “你有办法?”朱月暖闻言抬头,希翼的看着他问道。
    “长途跋涉确实不宜,可若是接岳父来砦门一趟,总有办法的。”楚宜桐轻摩着她的脸,宽慰道。
    “有办法吗?”朱月暖依然追问。
    “有,如今离夏日尚远,我立即派人联系那陀,想办法从那些部族首领手中收购些冰块回来,这边便派人加急传信,再让悦茶带人轻装简从去接应岳父,如此半月余便可到达。”楚宜桐点头,说起自己的办法。
    “也好……到时候,是将爷爷迎回家中还是送返爷爷的祖籍,都有爹做主吧。”朱月暖长长一叹,闭上眼靠在他怀里,抬手环住他的腰,低语道,“灵堂还是设在商行吧。爷爷是布衣,衙门总归是公家的地方。”
    “娘已经将灵堂布置好了,他是你爷爷,便也是我爷爷,长辈过世,设奠祭拜,天经地义。你就不要操心了。”楚宜桐摇头。“恩师那里,我也派人送了信,他所托之事总得有个交待。”
    “没想到。乌大人居然是堂叔。”朱月暖的语气有些飘。
    “这些事我会安排。”楚宜桐微弯了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柔声哄道,“听话。乖乖的去睡觉,接下去还得守灵呢。还有得你忙的时候。”
    “嗯。”朱月暖仰头,看着他关切的目光,点了点头。
    乌老汉是朱月暖亲爷爷的消息很快传开,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第五日。冰棺便运到了砦门,那陀亲自押送,在灵堂上了香。转到了守灵的朱月暖身边,蹲着宽慰道:“节哀。”
    朱月暖一抬头。不由惊讶:“你……”
    “紧赶慢赶,还是花了这许多日,不过余下的还在陆续送过来,不必担心。”那陀冲她展颜一笑,站了起来,“我还有事与楚大人商量,告辞。”
    “多谢~”朱月暖躬身。
    那陀笑了笑,转身出去。
    楚宜桐已经等在二堂书房里,看到那陀过去,主动迎了出来,正色作揖:“多谢那兄鼎力相助。”
    “好说。”那陀随意的还了还礼,意味深长的看了楚宜桐一眼,“我这也是为了朱护卫。”
    “请。”楚宜桐浅笑,微退开一步,请那陀进门。
    “朱护卫的救命之恩,助我复仇之恩,又岂是区区几车冰块能还的?所以,楚大人不必言谢,生分了。”那陀边走,边晃着手指,笑得开心。
    楚宜桐温和看着他,笑道:“她素来重情义,恩怨分明,那兄这许多年来不曾染指砦门,助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你就不好奇我说的复仇之恩是什么意思吗?”那陀落座,睨着他问道。
    “那兄说的是那次她驯狼之行吗?”楚宜桐丝毫不意外,“那兄助她得了狼兵,她助那兄,也不过是还那兄的一份恩情,二来对她的狼兵实战也是极有好处的,那兄不必放在心上。”
    “我能把楚大人的意思理解为,大人不想与我有什么牵扯吗?”那陀似笑非笑的问。
    “那兄莫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的合作,似乎没有所谓的恩情会更方便些吧。”楚宜桐并不接他的招,坦然看着那陀,笑道,“那兄,你我也算是合作多次,若真要细究那等恩呀情的,只怕也算不清楚了吧?”
    “那倒也是。”那陀盯着他,忽然笑了,冒出一句,“看来你们已经和好了,唉,我是来晚一步了。”
    “就算我夫妻真的缘尽,以那兄的身份,只怕来得再早也是无用。”楚宜桐抬手给那陀和自己倒了两杯茶。
    那陀闻言,目光在楚宜桐身上一定,失笑摇头:“没想到楚大人谦谦君子也会往人心上扎刀,见识了。”
    “谦谦君子?”楚宜桐不由轻笑,“那兄,你觉得我所做的,真的是君子能为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那陀正色说道,“楚大人为百姓谋福,就算有违某些人的规矩,那又如何?总好过那些满嘴仁义道德、暗地里却叛国叛民的伪君子吧?”
    楚宜桐冲着那陀抱了抱拳:“谢那兄看得起。”
    “就是这虚礼多了些,不如月暖爽直。”那陀摆了摆手,“楚大人,不介意我直呼她的闺名吧?”
    “如我介意,那兄便不喊吗?”楚宜桐抿了一口茶,略调了调坐姿,看着他正色说道,“那兄,我还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说来听听。”那陀举着茶杯示意。
    楚宜桐略倾了倾身,细细说起他要托付的事情。
    “也就是说,那些人杀了月暖的爷爷?”那陀认真的听完,也没表态,反而开口就问道。
    楚宜桐微讶,看了那陀几眼,笑道:“那兄要这么想,也没错。”
    “好,这事儿我接了,不过楚大人可得记好了,我是帮她报仇,与官府无关,与你嘛……如果将来你还是她的夫婿,这人情还是要落到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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