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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哑夫养成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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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之之一席话说得十分坦然,让苏换三人都大吃一惊,半天没说出话。

    魏之之瞅瞅他们的神色,伸手抚抚秀眉,嗯了一声,深沉道,“我明白了,那个永荣果然是个会装的,徒有虚名吧,你们脸都吓白了。”

    苏换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魏小姐,要是永荣他不能百步穿喉怎么办?”

    魏之之轻描淡写说,“以欺官论处。”

    苏换说,“他又不曾说过自己百步穿喉……”

    魏之之说,“小四你记性真不大好呀,上次泠泠湖泛舟时,他不射了一只野鸭么,成蕙后来还大夸他箭法好。”

    她哼了一声,“我还不信了,就他那怂样能百步穿喉。”

    正说着,外面跑进来一个侍卫,通传后进来,毕恭毕敬垂首说,“小姐,大人听说蔡襄霍安两位马帮老板来了都尉府,让属下前来通传,邀两位移步兵校场一见。”

    蔡襄霍安更吃惊了,面面相觑。

    他们可没夸过自己神骑射啊,还有,兵家重地他们寻常人不好擅入的吧,搞不好就会戴上军机细作之类的杀头罪名啊。

    魏之之却皱眉说,“烦死了,府里的人就跟我爹打小报告。好好好,你下去备马车,咱们待会儿去。”

    然后她转过头,一脸明媚和难耐的兴奋,“既然我爹发话,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

    她眯眼悠悠道,“蔡老板,也许你正好瞅瞅你那马帮兄弟的真面目。哈,好痛快,揭人真面目,最是有意思。”

江湖远 第九十九章 兵不厌诈啊大爷

    永荣对于年初三一大早,都尉府侍卫就面无表情地闯入家中,二话不说将他带走,已经出离愤怒了。

    他问过几次缘由,那侍卫头领都只表示奉命行事。于是他沉默下来,胸臆中酝酿着一团怒火,越燃越烈。反正他孤身一人,无牵无挂,那什么什么狗屎魏小姐,心胸狭窄到天怒人怨,干脆今天就做个了断。

    不想走着走着,他觉得不对,这好似不是去都尉府的路呀,正犹疑着,那侍卫头领转身呵斥越走越慢的他,“走快些,大人还等着呢。”

    话音刚落,迎面跑来一队着甲戴盔的操练兵卫,目不斜视,跑得整齐,嘴里呼呼喘出白气。他们从永荣身边跑过,让永荣更不安了,蓦然间抬头,瞅见一个营房模样的高大门庭,上挂黑匾,匾书城西校场四字,门庭旁一左一右立两名持戟守卫,站得笔直,目视远方,头上盔帽的红缨在寒风中飘摇。

    满腔疑窦说不出,永荣只能沉默,沉默地被侍卫押解进去,路过一片灰墙黑顶的营房区,又转过几条白石道,终于眼前豁然一亮,好大一个跑马场,呃或者说,兵校场。

    目测这兵校场,少说也有五个南关马市的遛马场大,一色赭红色细砂地,因着被铲了雪,还残留些雪渣子,正对面一个高高的点将台,台分三阶,此时魏弦正着枣红官袍外配黑甲,腰挺背直,两膝微分地坐在点将台最高阶上,专注看着校场上几队兵卫操练。

    永荣仔细看了看,那几队兵卫操练得五花八门十分热闹,有的执了长戟在对打,有的解了甲衣在摔跤,有的拉满长弓在射箭。

    很快,侍卫将他带上了点将台。

    他老老实实站着。

    侍卫头领上去通报后,不想魏弦竟从那张乌木矮脚长桌后长身而起,大步走下两阶,冷冷打量他两眼,“原来是你?报上名来。”

    永荣低头抱拳道,“小民永荣。见过都尉大人。”

    魏弦两手叉腰,东瞅瞅西瞅瞅,“蔡襄马帮的?”

    永荣回道,“是。”

    魏弦说,“听说有百步穿喉的箭法?”

    永荣抬头,茫然地啊了一声。

    魏弦手一挥便转身,“给他弓箭,带去靶场。”

    永荣完全摸不着头脑,“魏大人,我……”

    魏弦已转身,闻声扭过头来瞅他,紫膛脸上双眸炯炯,大胡髯虎虎生威,“你给我好好射,敢耍半点滑头,今儿这个门,你要出可以,得先脱层皮。”

    永荣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平日与人为善并无作孽,怎么就招了这么一对惹不起还变态的官家父女恨,想着方儿来折磨他。

    侍卫将他带下点将台,一个兵卫跑过来,将一张普通长弓并一个红漆箭壶塞给他,然后跑开,和另几名兵卫,嗨哟嗨哟搬来十座人高的红心箭靶,一字排开。

    魏弦挥挥手,一个兵卫抡起大锤,敲响点将台上的牛皮战鼓,下面正操练得热闹的几队兵卫,顿时鸣金收兵,哗然一声,各就各位,分列数排,瞧着很是训练有素干净利落。

    一时间,兵校场人声寂寂,众目睽睽,皆看向拿着长弓箭壶惴惴不安的永荣。

    永荣不安地去和那个侍卫头领说,“大哥……”

    侍卫头领目不斜视果断打断他的话,“少废话。都尉言出如山,你今天就是手断了,也要把这张弓拉开。”

    永荣崩溃,只好放下箭壶在脚边,取出一支长箭,站直身子,凝目望向那十座箭靶。

    目测那箭靶离得也不远,至多不过五丈远,要命中红心也是不难的。

    侍卫头领或是见他一脸屎的纠结模样,起了几分恻隐之心,好心好意提醒他,“十靶全中哦。”

    永荣手一抖。

    魏弦还是在点将台上坐得笔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时有侍卫从外面飞马疾驰进来,下了马,疾奔过来,在他耳边轻语几声,魏弦一脸平静,似早料及此,转头淡淡吩咐了两句。

    刚吩咐完,耳边忽然听得啪的一声,转头看去,那永荣已张弓射出了第一箭,眯眼看去,倒是正中红心。

    骑射是军中基本功,众兵卫也不觉奇怪,静静再看。

    那永荣似是觉得早死早投胎,干脆加快速度,射完第一箭,弯腰又抽箭码上,微移步,拉满弓飞快射出,又中红心。

    再移步,再上箭,再拉弓……

    啪啪之声接连传来,很快十箭出鞘,箭箭直中红心。一个兵卫跑去箭靶处细细查看后,呼哧呼哧跑上点将台禀道,“回都尉,十靶全中红心。”

    魏弦眯眯眼,手一挥,“移靶十丈远。再射。”

    此令传至永荣处时,他好吐血,拉弓开箭要力气的好不好,再射十箭,都尉大人,老子手酸啊。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又飞马前来,不知通报了什么,魏弦面色一沉,“胡闹,女子不得擅入校场,让小姐速回都尉府。”

    侍卫哭丧着脸说,“小姐有大人您的腰牌,无人敢阻,已一路畅通无阻进来了。”

    魏弦气急败坏,他真是欠了他这宝贝女儿的。正郁结,兵校场入口已出现一辆青篷马车并几骑,那几人翻身下马,正是有蔡襄霍安二人。

    魏弦气急败坏地走下点将台,带了一群侍卫,气急败坏地向入口处走去。

    永荣听得动静,转身一瞧,大吃一惊,蔡襄霍安怎么也来了?

    蔡襄霍安二人见魏弦带人来势汹汹,赶紧抱拳行礼,“见过魏大人。”

    魏弦脚下不停,行走如风,从他们面前走过,只冷冷说,“站这里别动。”

    说完,人已至马车前,怒声道,“之之!”

    车帘子撩开,探出魏之之一张如花笑靥,对她爹的怒气视若无睹,甜甜喊了一声,“爹爹,我给你送你最喜欢的红参茶来了。”

    魏弦怒道,“兵家之地女子不可擅入,这是军规。我说过多少次了!”

    魏之之笑得乖巧,“爹,我坐在马车里,又没下来又没露面,脚都没沾着你们兵家重地半点呢。”

    魏弦气结,“你来做什么?我传令让蔡襄霍安二人来,你这样胡闹像个什么话,一点闺阁小姐的模样都没有!”

    蔡襄霍安老老实实立在一旁,见这一幕,也不禁暗笑。原来趾高气昂的都尉大人在女儿面前,也头疼得紧,原来高贵冷艳的魏大小姐在父亲面前,也自有女儿娇态。

    也不知魏之之怎么哄了她爹,魏弦最终叹口气,“也罢也罢,反正今日未操练,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马车上,敢出马车半步,我关你半年禁闭,绝不虚言!”

    魏之之笑一声,放下车帘子,回头对缩在马车里不敢着声的苏换,笑了一笑,很有些诡计得逞的小得瑟,终于让苏换觉得,这官家小姐还是有血有肉要食人间烟火的。

    魏弦骂完女儿,便领了蔡襄霍安二人,向校场内走去。魏之之对赶马车的侍卫说,“快过去快过去,这地方这么大,隔太远看不见热闹。”

    侍卫为难,不敢动。

    魏之之娇叱,“你笨死了,都尉说不下马车,又没说过马车不能动!”

    侍卫一想,对呀,于是乖乖催动了马车。

    魏弦听着马车轱轱催动声,回头望了一眼,青着脸没说话,带着蔡襄霍安二人,也不上点将台,径直走到靶场。

    永荣看了蔡襄霍安一眼,垂了弓,规规矩矩站着。

    魏弦指指他,对蔡襄说,“蔡襄,你手下这兄弟号称百步穿喉,可属实?”

    永荣无力地想争辩,“魏大人我没……”

    魏弦说,“你闭嘴,没问你。”

    蔡襄瞅了瞅不远处那十座红心全中的箭靶,抱拳道,“魏大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魏弦似对这回答很满意,点点头,“那是。”

    他又走到霍安面前,上下打量他,然后慢慢说,“爱武者以武会友。听说成临青请过二位当教头,既是如此,拳脚想来是不差的,今儿正好不操兵,本尉倒有兴趣瞧瞧,成临青瞧得入眼的,棍棒刀枪耍得如何。”

    蔡襄霍安十分不明解,明明是折腾永荣,怎么转眼就折腾到他们身上来了。

    永荣一脸负疚,刚想悄悄和蔡襄说句话,不想魏弦转过头来冷冰冰说,“你先来,继续。”

    说完也不再上点将台,好整以暇地背手而立,静待观战。

    青篷马车静静停在东南角,离那靶场不远不近,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却是看得清楚的。

    魏之之撩开车帘子,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瞧,只见那永荣一脸屎的模样,哦哟好开心,急忙招呼苏换也来看热闹。

    苏姑娘这种坐不住的奇葩,自然赶紧也凑到车窗边看,一是关心关心永荣,二是看看魏弦要蔡襄霍安二人做什么。

    十座箭靶被搬至十丈开外。

    霍安眯眼瞧了瞧,他十二岁始学骑射,完全清楚,要正中十丈开外的牛皮箭靶红心,对于拉弓者来说,既有准头的考验,还有臂力的考验。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看永荣。苏换和他讲过那日泠泠湖泛舟妖蛾子,这永荣倒是看不出来,准头如此好,射野鸭不难,可要射中鸭喉,那得要相当的准头。因此,准头上他是不担心永荣的,只是颇有些担心他臂力不够。

    魏弦忽然说,“十靶全中。脱一靶,你这两位马帮兄弟,就要打一百人。”

    噗噗噗!

    霍安三人齐喷血,心惊胆颤地望着都尉大人,大过年的不带玩得这么狠呐,不就是永荣得罪了你那宝贝女儿嘛,啊啊啊!

    马车里的魏之之瞧得不耐烦了,“怎么老站着不动啊。哼,我猜那永荣一定在可怜巴巴讨饶。”

    苏换忍不住道,“魏小姐,其实永荣不坏的。”

    魏之之说,“还不坏?装成老实模样的这种人,最最阴险了,你们莫要被他骗了。我和你讲,他连骨气都是装的,那次我喊他……”

    她猛然住口,堪堪咬住那个跪字。

    苏换好奇地问,“你喊他怎么?”

    魏之之咬牙切齿道,“没怎么。别提他,提他我心情不好。”

    苏换想,明明是你在提他,但鉴于这大小姐脾气走扭曲古怪路线,喜怒无常,她还是闭嘴的好。

    两个姑娘于是扒着车窗,远远地默默地看热闹。

    只见永荣默然拿了长箭,码上长弓,微开马步,凝神静气展臂拉弓,嗖的一声,长箭出鞘,直取红心。

    苏换瞧得好高兴,“永荣真是好箭法。”

    魏之之哼了一声,“瞎猫逮到死耗子。”

    不料,这瞎猫他却接连逮着好几只死耗子,只只死耗子都正中红心,连一直静默观战的兵士们,都悄悄交头接耳起来。

    魏之之瞧得心情很复杂,把手里的帕子扭得要烂了。

    瞎猫逮第八只死耗子时,瞧着已面色发红喘气吁吁,取箭的手已开始发抖。

    霍安知道,永荣臂力不足了。之前已连射十箭,如今又拉远距离再射十箭,换成谁也会手软。

    他看一眼蔡襄,蔡襄会意,小心翼翼和魏弦说,“魏大人……”

    魏弦冷漠无情地打断他的话,“继续。你们也别想替他,还没轮到你们。蔡襄,听说走马是个体力活,你这帮里兄弟,身子这么羸弱怎么了得。”

    蔡襄咳咳,尴尬地止声。谁叫别人是官,还是掌保宁兵马的官呢。

    霍安只好同情地去看永荣。

    永荣咬牙又张弓,箭出直取红心,正要松口气,不料远远瞧着那箭晃了晃,竟然从箭靶上掉下了。

    果然强弩之末,力有不逮。

    魏弦冷哼。

    蔡襄霍安抚额,一百人呐。

    永荣颤巍巍,怀着拯救兄弟的强烈使命感,拼力射出第十箭,同样直取红心,长箭晃了晃,总算可怜他,稳住了。

    蔡襄霍安松口气,还好还好,只用打一百人。

    永荣丢下长弓,右手微微发抖,满额冷汗。

    魏弦冷瞟他一眼,“这身子骨,得练。”

    说完一扬头,“蔡襄霍安,该你们了。”

    蔡襄实在忍不住,“魏大人,究竟我们是为何打呀?”

    魏弦说,“打完再说。”

    说完一撩袍子,往点将台上去了,一边走一边吩咐身边兵卫,“传令下去,场中将士退散出场,传两百骑兵入场。哦对了,让那辆马车,退至场外候着。”

    蔡襄霍安好焦急,两百骑兵?要闹哪样?

    霍安不会说话,自然是蔡襄结结巴巴开口,“魏魏大人,说好的一百人,永荣只脱了一靶呀。”

    魏弦转身瞅他,淡定道,“哦我说的一人一百,你理解错了。”

    蔡襄霍安崩塌。

    很快,两百轻装骑兵得令入场,一人执一根红漆军棍,从入口处骑马而入,卷起一股尘埃雪渣,很是气势恢弘。

    魏之之和苏换乘坐的马车,被赶至入口处。苏换偷偷扒在车窗口瞧得好紧张,“魏小姐,怎么这么多人来了,魏大人要做什么?”

    魏之之还沉浸在永荣十发十中,仅有一箭因力所不逮而脱靶的挫败中,居然没揭穿他真面目,唉唷今天白凑热闹了。

    场中,魏弦站在点将台上,沉稳有力道,“刀枪无眼,今日比划便权以军棍做兵刃。来人,给他们牵马拿军棍。”

    蔡襄觉得这种严峻情况,示弱比较好,赶紧道,“素闻魏大人治军得力,这两百将士,咱们打不过啊。”

    不想,魏弦忽然哈哈大笑,甚是豪爽,“你们两个,不要以为我不知晓你们底细。蔡襄,三百人暴乱是你们镇压的吧?霍安,那什么大东家你忘了?”

    他笑得快收得也快,蓦然面色一凛,“少废话,不一定要打过,一柱香内,落马者为输!要敢像娘们一样给我藏着掖着,我要你们马帮好看。”

    霍安好悲愤,白庆薰大少爷,你算计老子就算了,还出卖我!

    两个兵卫牵来两匹黑马,二人没法,也搞不懂都尉大人的真实用意,只好老老实实开打,二人翻身上马,执了军棍缓缓走进场中。

    永荣随侍卫们退避,觉得这世道真不让人活了。

    两百骑兵静默无声,围成一个大圈,虎视眈眈将场中二人盯着,点将台上一击鼓,他们军容肃整,左手提缰,右手执棍,整齐划一地往胸前一横。

    这时,远处的苏姑娘终于看出端倪了,一时天雷滚滚震惊莫名,“魏小姐,你爹喊他们来打群架的?”

    魏之之眯眼看看,“咦这个我还不清楚。成蕙不是说,你那夫君很是打得么?”

    苏换抚额。万一哪天打出个三长两短,她要守寡的啊,好忧伤。

    她们二人说话间,点将台上战鼓三鸣,场中顿时硝烟滚滚,喊杀声声。

    苏换赶紧振作精神,放眼望去,想从那团硝烟中找出霍安,可是好崩溃,在她们远远看去,那就是一团混战,马匹乱跑扬起的灰土,把一场群架迷离得根本辨不清人。

    局外人瞧着乱,局内人却心里有数。

    说来蔡襄和霍安已并肩作战过一次,也算有些经验和默契,二人一左一右,手里红漆军棍挥舞得虎虎生风,不断挑翻人马。

    但这是训练有素的骑兵,不是那些新入帮派的青帮弟子所能比的,虽只是两百人,但难度明显大得多。

    骑兵有阵法,围成一圈,里外分三层人马,第一层上前,被二人击破,迅速第二层补上,蔡襄霍安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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