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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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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完全让她说呆了,坐着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呆愣了。

    谢芬在一旁哼唧“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姐?”

    谢花把谢芬拉了出去“我说的话哪句不是大实话?你以为像你一样陪她哭几声就是对她好了?行了,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谢芬哼了一声“就你嘴巴利索,谁也说不过你。”

    谢花自己倒了些米酒擦洗了伤口,手心破了好几皮,痛得她咬牙咧齿的。白色的锦帕上沾了血,她洗了几遍血渍仍然洗不掉,她也无法,只得丢在衣箱上。

    谢广赋和王氏到天擦黑才回来,一回来王氏就进屋瞧谢容“你也莫烦得要死要活了,老娘我和你爹把他家的庙顶捅烂了,今晚最好下场大雨,淋死他们。老恶婆这回让人踹得下不了床了,我和你爹去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连药罐子都砸了他们的,吃什么药死了才好哩。往后看他们还敢不敢攀扯你。”

    谢容大概还没从谢花的话中回过神来,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村里也张贴了征壮丁的公文,村正拿着村里人头名册,带着四个带刀官兵挨家挨户的征丁。征丁范围在四十岁以下,十六岁以上,如果是独子就免征,多子的则让一人出丁即可。想免征入伍也可以花钱,不过这钱一般人家哪里出得起,要二十两银子。村里符合条件的都被点了名册,只有村正家的交了二十两银子,免了儿子去入伍。

    帮莫家得了六十六文钱,谢花得了三十三文钱,她把钱藏在床底下的罐子里。

    谢花在做纸的时候,谢容过来帮她磨藤浆,她虽没说什么,不过眉眼间比之前明朗了些。这批纸做出来足了将近二百来张,用了一天就做了出来。

    谢花早上又拿着柴刀去后山砍黄藤,小黄也跟着。到了山上,她左等右等,等到日头升得老高,也不见张大壮来,包在树叶里的饭团子也凉透了,她胡砍了一背篓的藤皮就回去。

    第二天她又去了山上,没见着人,接连五天她日日去,都未曾遇着张大壮,这种情况只有在张大壮被老虎抓伤的时候出现过。难道他又在打猎的时候受伤了?

    不行,她得去瞧瞧才安心,带着小黄佯装去后山,拐道去了镇上,一到镇上她一点也不停留的往张大壮的住处去了。到了他家门口,发现门上挂了一把锁,他不在家?去镇上买东西去了么?

    她从荷包里拿出钥匙来,打开了门,并从里面闩好了门。

    屋子的门也是锁了的,她取了钥匙,进了屋,原先空着屋子里多了一个大谷柜,她已经许久未来了,但依然记得里面的布置。被子裹成了一圈堆在床头,桌上喝水的灰陶碗下面压了一张纸,她抽了出来一看,眼泪刷刷的就流了出来。

    张大壮征丁入伍去了,匆忙得连告别都没来得及,只留了一封简单的书信,书信应该是找人代写的,只有廖廖数语,一是告诉她,他把这屋子里的东西都留给了她,包括这所房子,他已经用自己的积蓄买了下来。二是说若他五年之后能活着回来,问她愿意等他么?

    她从张大壮的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小木箱,箱子没上锁,掀开里面,有他的户籍,还有田契,房契,还有一把和上次烧的弓几乎一模一样的弓。

    心口钝钝的痛着,有种快要窒息的压抑。她就不明白,他一个独户征丁也征不到他头上来,他为什么就会踏上入伍的道路?难道他真存了要当将军的心么?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换一个虚名值当么?

    若说她不知道张大壮对她有心,那她就是睁眼瞎了。张大壮是个凭一句话就能坚守一生的人,她不敢,她实在害怕充满变数的未知。

    在屋子里坐了半日,才怏怏的收拾好东西锁好门,抱着小木箱离开了。

    走在路上,望着天边的云彩,无限的悲凉涌上心头,往后再不会有人在后山不管她去不去都风雨无阻的等她了,也没有人不管她做什么都支持只要她欢喜乐意就好,也只有他会倾尽所有惟愿她过得好些。

    她先去后山随便砍了几根黄茭藤,把小木箱的东西拿出来卷进衣服里,背着黄茭藤回去了。

    她好几日都不想说话不想做事,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又有人几拨人来请她去帮忙做席面,生活就是你不情愿的事也不得不做。

    谢广赋说猪蛋整日没事干,家里如今田多了,不如买头牛让他赶,也省得玩野了,便四处打听哪家有牛卖。

    谢花挺赞同买牛的,有了牛自家可以做驾牛车,出门就方便了。

    家里的小猪崽满了月,王氏留了两只小猪崽子,其余的都卖了,得了一两多银子。

    她去做席面,谢容还是依然跟着去,李宝娘俩好长时间都没见着人影,据说李宝娘至今还在床上养伤。她做菜的时候把自己的经验对谢容倾囊相授,做席面这档事她是干不长久的,她越来越大,在外头行走自然是越来越不方便,教会了谢容,等于变相了的传了她一门谋生的手艺,俗话说再荒的年头也饿不死手艺人,谢容学得很用心,在家里做饭也几乎是她包干了,就是为了多锻炼自己的手艺。
第107章 夜去县上
    家里买回来一头牛,花了九两银子,猪蛋有了事做,早晚放牛。

    快要收晚稻前的几天,王家庄有人捎来口信请王氏回娘家一趟,说她娘身子有些小恙,王氏连衣服都没换就急急的赶去王家庄了。

    回来后,王氏脸上没见忧色,反隐有悦色,她对谢广赋道“孩子他爹,你说会不会打仗啊?前阵子可征了不少壮丁入伍。打仗可是要死不少人的。”

    谢广赋回道“边疆离我们这远着呢,就是打仗也打不到这儿来,你也别瞎担心的,咱们这既不是军事要塞,也不是重镇码头的,虽说闭塞,但打起仗来倒也安全。”

    “虽说打不到唯咱们这角来,但万一要打起来,对咱们这也是有影响的,你想想那粮食可不就得涨价么?”

    谢广赋在米行做过事,自然也知道一旦发生战争,那大米绝对是要涨价的,朝廷要是征粮的话到时候拿银子都未必买得着米“怎么?你是想囤点米放在家里头?”

    王氏压着嗓子说“咱家不是还有些银子么?这眼下马上就要秋收了,不如把钱全部囤了谷子放在家里,万一要是打起仗来再反手卖出去,可不就发大财了。”

    谢广赋霍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沉着“这事是来福与你说的?”

    王氏点头“来福说他得了确切消息的,这仗入冬前就要打起来了,他说要与我们合伙收谷子,一人出一半的钱,到时候赚了银子也一人得一半。”

    “他哪里来的银子?”

    “他借来的,有一百五十两银子,十两一个的银锭子,他都摆我面前让我瞧着了。”

    “这事我不同意,你什么时候见他做成过一件正事了?和他做事我不放心。再说了,你当真以为钱是那么好赚的,这种囤积居奇,翻手倒卖的事一旦让官府查出来,指不定要掉脑袋的。”

    “悄悄的做官府怎么就知道了,再说了那些大米行肯定也囤粮的,人家一囤就是囤出粮山来了,咱们不过是囤一点点,哪里就有事了。”

    “人家米行在官府都有自己的门路,出了事就拿咱们这种没钱没势的开刀,你懂什么。反正这事我不同意,你休要再提。”

    谢花动了动心思,倒是觉得事情其实很有可操作性,乱世投机倒把发横财,只是和王来福合作确实让人不大放心。她没钱,想操作也没法,巧妇难无米之炊啊。

    被谢广赋否决了事情,王氏心里不痛快,正好村里有人来说猪蛋牵牛路地他家的水田没牵好牛,让牛卷了几嘴稻子,王氏赔了几句不是,待那人一走,脸沉得滴出水来,谢花有种猪蛋要倒霉的预感。果然,入暮时分猪蛋牵着吃得肚子圆滚的牛回来,才关好牛,就被王氏拖到一旁,又掐脸又打背的“你个鬼崽崽,让你看牛,你就放牛去吃别人家的稻子,让我给人家赔不是,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了,就忘了本了,往后我再听到有人来跟我说你没放好牛,看我不让你掉层皮么。”

    猪蛋从来了后,头回被王氏这般对待,吓得眼里含泪瑟瑟的站在屋檐下,谢花把他领回屋里“往后放牛小心些,娘气消了就好了。”猪蛋抬起手用袖子擦了眼泪,点点头。

    谢芬站在门口冷笑“还真以为是金疙瘩,还不是一样的讨打。”

    过了两日,谢广赋去田里查看稻子的成熟情况,王氏从瓮里拿了些鸡蛋,又从谷柜里拿了些花生用篮子装着进了自己的卧房,过了好一阵子的才从里面出来,篮子上面盖了一块青布,挎着篮子去王家庄了,说是去看看她娘好了没。

    谢广赋刚从地里回来,王氏也从王家庄赶了回来。谢广赋见她是去王家庄,当下就拉下脸质问“你莫背着我拿家里的银子去和来福干囤谷子的勾当。”

    王氏挎着盖了青布的篮子进了厢房,“等我换身衣服,你自己进来瞧瞧银子在不在就是了,省得疑神疑鬼的。”

    王氏在里面换衣服用了好一阵子,才把谢广赋唤进去,爬到床底下把藏银子的盒子扒了出来,掀开盒子让谢广赋瞄了一眼又快速合上,放回暗处。“看见了吧,银子还在,难不成我还去借银子来做事啊?”

    谢广赋这才缓和了脸色“反正你最近少往王家庄去,省得来福老挑唆你。”

    下了两天雨,待天气一转晴,把水田里的水放干,全家行动收晚稻。收晚稻比收早稻要轻松些,干田没有泥巴和水,也不会弄得满身泥水的。

    田亩稻子,一家人忙活了八天才把稻子全部收完,家里所有的空地都铺了晒席晒谷子。

    她家的谷子还没晒好,王来福就提了一条肉上门来,乐呵呵说要在村里收谷子,顺便借家里的牛驮谷子。

    “姐夫,我知道你不信我,不想与我一起做。也是,我也没做出过什么事,不过这回,姐夫你瞧好了,我肯定是要发财了。”

    谢广赋道“嘴上说没用,得把事做好,借钱做事,你可要稳当点,我也不想发什么大财,只要日子安稳饿不着肚子就行。”

    “姐夫,你这人就是老实,俗话说人生像赌博,不赌不博没法活。要赚活钱,地里刨食的几个死钱我就没瞧上过眼。我先去你们村里发发信,也好知道我收谷子来了。”说完就甩着钱袋子一路哎哟嘿哟的去村里吆喝去了。

    当天王来福在村里和红仁村收了一牛车刚晒好的新谷子回去了。

    到了十月底,每日清晨天都是雾濛濛的,谢花畏寒翻出了薄棉衣换上。王氏匀了一件自己的棉衣给猪蛋做了身青布薄棉衣裤。

    到了秋后,做好事的人家多了,她几乎隔一日就能接到有人请她去做席面的事,进账也多了,瓦罐里已经存了三百来个铜子。

    傍晚时分,她和谢容踏着夕阳回家,路边的小野菊在秋风中簌簌摇曳。路过红仁村的树林子时。

    李宝从一棵大树背后探出身子来,面上胡子拉扎,日子似乎很糟心“小容。”

    谢容眼睛微红,上齿咬住下唇,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你以后莫来找我了,老三,我们走。”拉着谢花就走。

    李宝追了上去,“我就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很挂心你,我娘伤了日日要吃药,我在镇上帮人做点工赚些钱也只够我娘吃药的,我早想来看你了,又实在不能弃我娘于不顾,你莫要怪我。”

    谢容停了下脚步,回过头一巴掌就抽在李宝脸上,“我现在餐餐有肉吃,顿顿吃饱饭,过得比跟你在一起好上千百倍,你以为我还会像之前那么,被人几句好话就哄住么?你为你娘累死了我也不会有半点怜悯你,你现在看也看到了,听也听到了,你要再跟上来试试看,你不要脸了我也不怕做不成人。”

    李宝被谢容的气势震住了,果然没敢再追上来,被傻打似的还处于发懵的状态。

    “姐,你刚才好厉害,很威猛哩。”

    谢容脸激动得微微红了,声音也有些抖,“老三,你说的对,我怕他,他就敢来踩我欺我,要是我不怕他了,他还能奈何我?”

    火红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两人一路说说笑笑。

    还在坡下,就见王氏正抻着脖子张望,一见她俩回来,王氏立马就冲了下来,“老三,不得了,买方子的那个人派了个下人来,说他们按照你给的方子没种出菇子来,你个鬼崽崽不会是把方子记错了吧,还是你的方子根本种不出菇子来,可不能出半点错,咱们银了都收了花了。”

    没种出来?

    谢花忙跑回家里,堂屋坐着李少言的小厮,一见她就跟屁股上装了弹簧似的,嘣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哎哟喂,小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好半天了,快随我去县上瞧瞧菇子,一个菇子都没长出来,可把表叔爷给急得头发都要起火了。”

    “天都这么晚了,我现在去晚上就赶不回来了,明日早上我再赶早去便是。”谢花道。

    “那可不行,表叔爷说无论如何要今儿把你请去,吃住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你若害怕一个人去,不妨让你家大人也同去。”

    谢广赋想着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便应了下来。

    一路紧赶快赶的还是在半路上天就黑了下来,冬日的天黑夜来得快。马车的两侧挂上了灯笼,

    马是夜行动物,只要有弱光,它就能前识物,走的又是官道,路面尚且平坦,总算在戌时二刻进了城。

    天气冷了,晚上出来的人也少了,城里头颇有些冷清。

    马车直接把谢广赋和谢花拉到了一座两进的民宅前,门口站了一个下人,一见马车停下来忙问李少言的小厮“小五子,谢家小姑娘请来了没?少爷他们都问了几遍了。”

    “来了,来了,在车上呢。”

    谢花和谢广赋被下人引着进了宅子,进了正堂,苏表和李少言都在。

    李少言站起来道“小花妹妹,你可算来了。”

    苏表拱手招呼谢广赋“谢兄,这么晚了,还劳烦你们舟车劳顿前来,实在是小弟我心焦难安。这菇子我照着小侄女的法子就是种不出来,也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合?”

    谢花想早些了解菇子不出来的缘故,便道“苏叔叔,不如我们现在就去你种菇子的地方瞧瞧。”

    “菇子就种在这后院里,你们随我来,小花侄女来了,我这心就安多了。”苏表边说边在前面带路。

    菇子种在三间低矮的屋子里,走进去里面灯火通明,屋子里搭了一层一层的木架子,用的也是稻草末发菌丝,她进去,屋内的温度倒是适宜,稻草末也是湿的,似乎不缺水,问了些关键问题也都和她自己的操作法子一样。

    “看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不若明日我再重新种些试试看。”她毕竟也才种出过一茬,经验有限。

    苏表道“如此甚好,明日我也派人跟着你学,手把手的跟着学总是不会出错些,今日先休息养足精神,我已经替你们安排好客房。”

    谢花坐了那么久的马车真累了,由下人领着进了休息的客房,谢广赋的房间就在她隔壁。下人打来了热水洗漱泡了脚后,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长吁了一口气,舒服。雕花的大床够宽,棉子松软厚实,不像家里的垫棉因为使用年数过多,结成硬块硌身子,还有股微微的霉味。被子有隐约的香味,应该熏过香。

    她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后,吹灭了灯钻进了被窝。

    窗户嘎吱的响了几下,大概是窗户没关紧,被风吹的。她也懒得起身去关了,响就响吧,嗯,她翻过身掀了下眼皮子望了望窗户继续睡,过了一会儿,猛的坐了起来,“是谁?”

    开着的窗户外站着一个人,若不是走廊的两头挂了灯,这么黑的夜里谁会发现窗外有人。
第108章 夜谈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旁观?

    黑夜给了你黑的幕是用来睡觉的,而不是站在窗外吓人的。

    谢花和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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