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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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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飞飞觉得自己特倒霉,她不过是喝了酒,有只野狗朝她吠了两句,她借着酒劲,恶胆边向生,勇猛的追着那只狗打,追得那条狗汪汪叫,她也是兴奋的嗷嗷叫。结果乐极生悲,踩了一颗石子脚底一滑,她扑街了,头上一阵剧痛,痛让她保持了瞬间的清醒,她就郁闷了,为什么那里会有一块大石头,她就正好磕上去了?

    醒来的时候本来以为自己会躺在医院里,会有几个好友围在旁边等她醒来,结果现实是躺在地上,身下垫着一床破草席,周围是一堆穿着古代衣服的人,粗布,补丁,草鞋,她这是在古装片场还是在做梦?太阳明晃晃的刺得她眼痛,她抬起胳膊挡了下光,结果更诡异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胳膊腿都缩水了,就像买到xxl码的衣服洗水之后缩成xxxs码。

    这么明显,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吴飞飞挂机又满血复活了!还被附送了原身的全部满档档的记忆,不删档的重生啊。

    吴飞飞自醒来后,就一直处于惊愕难以接受现实的状态,人呆呆的,蔫蔫的坐在一根小板凳上看着眼前这座土坯屋。她现在变成了一个七岁的奶娃娃!她上头还有两个姐姐

    ,对了她现在还有一个特别特别俗的名字,比吴飞飞还俗的名字,叫谢花!据说是她大姐给她取的。

    对于女儿的起生回生,她娘王氏自是高兴,连家里最后一块巴掌大的腊肉都拿出来炒了吃,想要给谢花补下,结果谢花当时正浸淫在她好倒霉她好衰的各种幽怨情绪当中,对于王氏端来的饭上面盖着油渍渍的肥腊肉一屑不顾。

    王氏担忧的看着她,这孩子不会让水给泡傻了吧。连肉都不吃了,这孩子以前很馋肉的啊。可能是吓着了,毕竟是掉到水里淹了。

    农家人吃过晌饭就要下地干活,王氏怜惜她这出了事,就让她在家休息,带着两个女儿牵着大水牛出门了。她就坐在门前想了一个下午的事,以前的,现在的,以后的。

    思虑过度,导致她感觉异常疲惫,天一擦黑她就找到床铺,沉沉的睡去。睡了一觉,她已平静了许多。只能叹一句这都是命啊。至少这家还有地,不用为奴作婢,关键是亲爹妈,不是后爹后娘的。小说里后爹后娘虐待事迹可不少见。

    起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人,王氏她们大概下地去了。

    她内急,在家里到处翻手纸,结果手纸是没有的,连别的纸也没有,只有那放先人牌位的神龛上面放着几张薄薄的冥纸,她想哭,不敢拿。连附别人身上这种事都能发生,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对鬼神还是敬着点吧。

    不得已,她在厨房找了折了几根细树枝。跑到茅厕,所谓的茅厕就是一个大木桶上面架着两块薄薄的木板,木板踩上去嘎吱作响,一副随时要断掉的样子,好不惊心。

    里面稀漟漟的,一泡屎下去,溅起无数屎花,谢花一个不慎,就感觉屁股上面一凉,呃,屎溅到了,真心恶心啊,连忙用棍子刮去。第二泡下去的时候,她立马把屁股抬得高高的避免中招,没想到蹲个大号也是件技术活。

    用细树枝折成一段一段的擦屁股,结果一不小心戳中了□□,差点没把她痛死,丫的,这蹲大号还是自残爆菊啊?

    带着满身的臭气以及感觉屁股没擦干净的懊恼,两腿发软的出了茅厕。

    从水缸里打了水洗过手后,又打了水洗了脸,牙刷没有,盐巴只有大颗粒的粗盐,漱口估计嘴巴含酸了也没化开,只能直接用手指当牙刷胡乱的揩了一通。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昨天没吃饭,这会饿了。她走到伙房翻锅翻灶翻碗柜,最后在碗柜里找到了一碗的冷饭,闻了下没馊。

    她想等王氏回来做饭吃,结果发现天色尚早,王氏她们回来还早,饿不住。从坛子里捞了点酸菜出来切碎,把锅子刷干净,灶里塞上柴和枯枝,又拿起放在一旁的打火石打了几次生了火。烧热了锅,从油罐罐里倒了点油,油热后,把酸菜倒进去炒了会,又把冷饭倒进去,把粗盐捣碎后放进去,炒了一份酸菜炒饭。

    谢花做这些事也并不觉得有多难,不过是有些手生,她原来一直到十二岁之前都是生活在乡下的奶奶家,这些乡下的家务活她都会做,只是长时间没做,动作慢了点。

    吃了饭这肚子舒坦了。她就在屋前屋后转悠起来。

    家里一共四间房,正中间是堂屋,堂屋后面有一间后堂,堂屋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卧房。房子的窗户都开得高高的,而且较小,所以房间的光线都比较暗。

    厨房后牛舍猪舍鸡舍在一排,正房和厨房中间隔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摆放些着家具,竹篮,盆之类的杂物。

    茅厕则在屋子的最后面,搭了个简易草棚子。

    她不知道这家况算什么程度,不过养得起大水牛应该还过得去,牛在古代可是珍贵的财富。

    她把屋里屋外扫了一遍,把家里的东西归整了一下,就坐在门前等着王氏她们。

    王氏挑着猪草,后面跟着扛锄头的谢容和牵牛的谢芬。

    “娘。”谢花叫了声王氏,虽然觉得无比别扭,她装着一颗二十七岁的灵魂叫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叫妈,能不别扭么?

    王氏看了看她,也没说什么,只吩咐谢容把猪草挑去河边洗了回来切了。

    谢芬关好牛出来“老三,你好点了没?”

    “我没事了,二姐。”

    “以后你一个人莫去河边。”

    原来这谢花当时一个人去河边玩,结果一不小心就滑到了河里,当时大中午的河边也没人,捞上来的时候气都没了,已经准备拿草席子一卷在山上挖个坑埋了的。当地的风俗没成年的小孩子死了是不能装棺木的,也不能留过夜的。还好自己她醒得及时,要是被埋了再醒,从坟坑里爬出来,别人指定是以为诈尸了。

    “老三我们来玩抛石子吧。”谢芬从地上捡了几个差不多大小的石子说。

    呃。。。。。。好幼稚啊,好吧,她现在七岁。

    突然王氏拿了一根竹枝儿,满脸怒气的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就把还没搞清状态的谢花拽了过去,不由分说就拿着竹枝儿抽打谢花,细细的竹枝儿韧性十足,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痛。

    谢花不知道触了王氏哪门子的霉头,只不停的喊娘,谢芬吓得瑟瑟的站在一旁。

    “你个鬼崽崽啊,看你昨天才死边转回来,可怜你不要你做事,你倒好在家架起个小灶,把凉饭吃了,还放油炒,昨天挑三拣四的腊肉不吃。我们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家瘫摆子还先吃起来,我打不死你,我把凉饭用来发饭的就是为了省几口粮食,你倒吃得有味是吧,那油也是天上下下来的不要钱的是吧。。。。。。”

    瘫摆子在当地话里就是睡大觉的意思。

    “娘,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谢花连忙求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打得谢花哭得上气接不上下气,王氏才放开她,又朝着谢芬吼“还不进去烧火,还要不要吃了?”

    谢芬被谢花的惨状和王氏的狠辣给吓得胆战心惊,连忙去了。

    谢花哪里知道那碗凉 饭的重要性!用凉饭和米一起煮,煮出的饭量更多。这是亲妈吗?她严重怀疑王氏是被后娘附身的,说话尖酸刻薄,打人心狠手辣!

    她现在恨不得把吃进去的抠出来还原,不就一碗饭么?哪怕罚她一天不吃饭也成啊,用得着这么往死里的抽么?谢花恨不得现在就迈着腿离开这里,可是她能上哪?离开这路上坏人直接把她掳去卖了,指不定比这更糟心多少倍。

    摸着身上的肿痕,除了痛,还感觉羞愤,丢人啊,偷饭吃着暴打,这放在现代社会就是一好社会新闻,搁这就俩字,活该!

    王氏因为她昨天掉河里淹了仅有的怜惜心,就【被一碗凉饭给冲抵得干干净净。开饭的时候,谢容叫她吃饭,余怒未消的王氏骂道“她不用吃了,早就胀饱了,腊肉都看不上,以后只能吃龙肉了。”

    谢花不禁泪流得更加汹涌,想着昨天她为之不屑的肥腊肉今天成为王氏言语攻击她的把柄。
第2章 农家生活一天纪实
    夜深。

    呼啸的风刮着屋后那棵椿树哧呖哧呖的作响。谢花被这风雨声吵醒后。窗外一道闪电亮起紧接着又是轰轰的打雷声,她不知道如果此时自己奔出去让雷劈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劈回去。

    肚子很饿。她苦笑,谢家也不是大富人家,吃得起干饭,可并不代表可以随意的吃,要不她也不能挨那顿揍了。菜里也没啥油水,王氏炒菜并不是倒油进锅,而是拿高梁须做成的刷子沾点油在锅里刷一下。所以她倒油炒饭的行为在王氏看来那绝对是败家的做派,坚决予以打击。

    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了,她慢慢的催眠着自己,终于让自己再次陷入沉睡当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谢花也一天天的适应这里的生活。

    清晨,天刚蒙蒙亮。

    谢花还睡得正香的时候,就被谢容摇醒了。王氏清冷的声音就已经在房门外响起来了“起床了。”

    “老三,快起来,晚了娘就要进来掀被子了。”大姐谢容小声道。

    谢花哪里还敢赖床,王氏的淫威一直震慑着她,她绝不怀疑如果她真的赖床绝对会逃不掉一顿胖揍,掀开薄被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昨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已经停了,空气很清新,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倒在木盆里,用已经发黑得看不出颜色的布巾擦了脸,便朝屋后的牛舍走去。她每天最主要的活儿就是伺候家里的大水牛。

    在土墙上取下草鞋换上,家里就一双布鞋,早晨是万不能穿着出去的,早上露水重,容易打湿布鞋,布鞋常湿容易烂。这布鞋可不是你想穿就能有的,做布鞋要布,这里的人穿衣服都是补丁累补丁,哪有那么多布来做鞋子。

    拿起来挂在土墙上的牛绳,慢慢走近牛舍前面,这条大水牛养得膘肥体壮的,面对这个庞然大物,谢花心里还是有点发怵,好在这头牛很温顺,很听她的话。

    拉过牛鼻,把牛绳套进横穿牛鼻子的木棍子,缷下牛栏,这才牵着牛又挎了只竹篮子出了门。

    放牛是主要任务,另外还附带了次要任务,采猪草!

    天色虽早,可村子里的人已经有不少扛着锄头,挑着箩筐下地干活的,早上凉爽干活轻松些,都赶早的出门。

    谢花牵着牛往后山走去,贪吃的牛时不时的慢下来用舌头卷着路边的草。后山挺远的,走路要半个小时,不过那里草多,牛吃得饱。以前的谢花因为放牛牛没吃饱,王氏狠狠的打了一顿,竹板都打成了两瓣。可见这牛比一个女娃受重视多了。

    把牛牵到后山,找了处野草丰茂的地方,把牛绳挽在牛角上,这头牛比较听话,只要有草就不会乱跑,让谢花省了不少心。野草杂生着一种叫八叶的植物,可以用来喂猪,谢花边望着牛边摘着八叶。

    等到牛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后,谢花才提着一篮子压得紧紧的猪草赶着牛往家去,一篮子猪草挺沉的,只得走走歇歇,太阳升得老高,晒在头上她只觉得眩晕眩晕的。

    跨过一条浅水沟时,被杂草勾了一下脚,扑通一下连人带篮子全部翻进沟里。她赶忙抢捞着猪草,可人小力弱,猪草被冲走了不少,她不得不顺着水去捞猪草,等她把所有的猪草全部捞上来后,整个人湿嗒嗒的。

    沾了水的猪草更沉,她提不起来了,一屁股塌坐在路边,感到心酸,按捺不住情绪的泛起,放声大哭起来。

    停在前面啃草的大水牛,甩甩尾巴,用大大的眼睛望着她,似乎在问小主人你怎么了?

    她原来一直觉得自己的童年过得不幸福,父母把她丢在乡下爷爷奶奶家不甚关心,没有太多的零食和玩具。可是和这个谢花的遭遇一比,简直是活在蜜罐子里。至少爷爷 ;奶奶对她呵护备至,不用干沉重的农活,可以上学,吃饱穿暖;不用整日整日的提心吊胆被骂被打被罚不能吃饭。

    难道上天是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来反省她上辈子的怨,她的恨,她的苦是多么可笑么?

    虽是萝莉身但有御姐心,发泄了一下情绪,她就止住了泪水。丫的,姐就不信姐就扛不过去!等到猪草里都的水都淌得差不多时,又继续摇摇晃晃的提着篮子赶着牛往家去。要是有一个背篓多好啊。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回到了家,关好牛,把已经沾满泥泞的草鞋脱下来,晒在屋垛子的大石头上。赤着脚提着篮子进了屋。

    院子里一担发黄的豆杆,应该是王氏从地里头割回来的。

    “娘。”谢花小声的叫了一声。

    “牛可吃饱了?没吃饱你就仔细你的脑壳,敲爆你的。”王氏板着脸问道。

    谢花一听,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连忙说“吃饱了,牛肚子圆圆的,娘可以去看看。”

    王氏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也不再说别的,只提起那篮子猪草切去了。

    湿衣服她也没换了,反正都快要干了。

    站在屋垛子上,远远的就看到大姐谢容和二姐谢芬一人挑了一担豆杆回来了,两人早上挑完水打好柴,又去地里割豆杆。

    谢芬才十岁,挑着一担豆杆,压得整个人都缩起来了。两人到了家门口放下担子,喘着粗气,脸蛋红通通的。谢容和谢芬把晒席铺开屋前的空地上,把豆杆摊开在上面晒着。

    各自洗漱好后,王氏端上早饭,早饭是一人一碗白饭加几个芋头还有一小碟切碎的酸菜佐饭。

    农村的小孩子吃饭都不上桌,端着碗随便找个地蹲着站着就吃起来,“大姐,二姐,芋头给你们吃。”这个谢花每次只要一吃芋头喉咙就氧得出奇,不敢吃。其实一碗饭加几个芋头对于正在长身体,又干着繁重体力劳动的孩子来说,只能吃个半饱,可没办法,无福消受。

    “你们干的活多,吃多点才有力气,我人小吃不了这么多。”说着酸掉牙的话,快速把碗里的烫手山芋夹到了谢容和谢芬的碗里。

    吃过饭,大姐谢容去河边洗衣服,二姐谢芬在烧火煮猪食,王氏则在忙着喂那十几只鸡。没什么事,谢花也不敢闲着,要是万一王氏不爽了,搞不好就赏两蹦子到头上了,她拿着扫帚扫起院子来。

    忙完家里的事后,王氏不去割豆杆了,割豆杆只能早上有露水的时候割,中午割豆杆豆夹晒裂了,豆子就掉地上了。

    王氏带着谢芬谢容去地里翻红薯藤,吩咐谢花在家里看好牲畜和豆杆。

    豆杆要翻动,好让所有的豆夹全部晒暴开。还要用木叉子拍打豆杆,加速豆子从豆夹里剥落。豆子啪啪的到处乱飞,拍完豆杆,还要把四溅出去的豆子捡回来。这也不是个轻省的事,不过比起在烈日下翻红薯藤要好上一些,忙完一阵还可以在阴凉处歇息下。

    等到申时左右(下午三点),王氏三人从红薯地里回来,三人都戴着斗笠还是让毒辣的太阳烤得红通通一个。

    王氏搬了把竹椅坐在门边上歇凉,谢容洗了把脸,又跑去厨房烧火煮饭去了。村里人一天吃两餐饭,早上那顿是下完地回来吃,下午这顿则是申时四刻左右(下午四点)。

    一碗清炒红薯叶,一碗水煮南瓜再加一锅饭便是今天的晌饭。

    吃过饭,谢花把晒干了的草鞋上面的泥巴拍干净重新穿上,便带着篮子牵着大水牛出门了。下午炎热,大水牛要洗个澡才会舒服,谢花找了个水塘让牛滚了个澡散了热,才牵着头往后山去。

    牛悠闲的吃着草,尾巴在身上甩来甩去的赶着苍蝇。八叶也挺多的,就是野草堆里有蚊子会时不时咬几下手背。前方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窣游走的声音,谢花仔细一听,脸色苍白,是蛇,是蛇游走的声音,她立马撒开腿丫子就跑出丛草,远远的观望着,果然草丛里游出来一条大约有米把长的花斑蛇,吐着信子。

    谢花手里头提着篮子,如果蛇向她进攻,她就把篮子砸出去,其实她很怕蛇,但是她不能跑,牛还在那里呢。好在那蛇只停了一下,便游开了。她手一松,篮子重重的掉在地上。

    谢花捡了几块石头往那草丛里扔去,就怕里面还有蛇,见半晌没反应,才松了口气。又跑过去继续采八叶,那蛇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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