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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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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都不喜喝药,能扛则扛,他也就没声张,以往就寝时他总会没话找话说,容璃听着甚感头疼,今晚他终于规矩睡下未多言,她的耳根子总算清净了许多。
本以为今夜总算能安生些,哪料才睡着没多久竟又被人吵醒,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唤她,困顿的她睁不开眼,含糊应了声,但这呼唤声一直没停,声音听起来低哑而难耐,“容璃,容璃……”
“你又怎么了?”还以为这又是他的把戏,不耐回首,容璃翻身望向他,却见他一直闭眸呼喊着她的名字,许是做了噩梦吧?容璃唤了他两声,又推了推他,仍旧没见睁眼,看他面色潮红似乎不对劲儿,她赶忙抬手触他额头,这才惊觉如此滚烫!
想着他可能是发热,容璃刚抬身准备唤丫鬟,尚未喊出口,忽被他一把抱住,紧紧搂于怀中,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容璃,我很难受!”
“应该是病了,你且松开,我让她们去请太夫过来。”他烧得稀里糊涂,她也不好再对他冷脸发火,好言商量着,哪料他并不肯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不是病,不用找大夫,只有你能救我。”说话间那温热的鼻息正好洒在她颈间,微痒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脖颈往后退去,可他紧跟不放手,一直追拥着她,此时的她只当他是烧糊涂了,并未意识到这情况有多严重。
“啊?我?”容璃深感诧异,“可我不会看病啊!”
怀抱着她,两人从未这般贴近过,她那周身散发着的幽香更似毒药一般蛊惑着他,越嗅越上瘾,迷醉的福隆安双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那小巧的耳垂,心间一麻的容璃瞬间红透了耳根,
感觉到情况不妙,她开始推拒,可他并不肯放手,越发放肆的噙住她耳珠,甚至还恶作剧般的轻咬一口,又缓缓向下滑至她颈间,越来越过分的举动令容璃忍无可忍,使劲儿推搡着,同时恼声警告,
“福隆安,你不要仗着自个儿病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立马放开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此刻他已顾不得那么多,只觉得媳妇儿好凶啊!不想再被她凶,他干脆寻到那伶牙俐齿的唇,就此封贴,想着这般堵住,她应该就不会再凶他了吧?
哪料这唇太柔软,贴近便忍不住想尝一尝,尝一口还想第二口,柔嫩的感觉真如爽口的豆腐一般,不过不是她化了,而是他的心化了!
福隆安渐觉自个儿有些停不下来,情不自禁的紧拥着她辗转相吻,想要品尝更多的甜美,偏她挣扎的太厉害,不仅捶打还蹬他,唇被堵得说不出话她就呜咽着以示反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声音在他听来娇软动人,轻易就煽动了他心底流窜的火焰,害得那情念更疯涨,渴望舒展,渴望倾泄!
为防她乱动,原本侧身的他干脆翻身覆住她,压得她动弹不得。
此时的容璃才惊觉他的隐疾似乎有所好转,前世已经人事的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有明显的变化,难道他不是发烧,而是正常男人的意念?可他整个人说话有些迷糊又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解的容璃惶恐不安,这情形很容易令她联想到前世,那些残忍的画面不断的在她脑海闪现,使她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亲近,一再推扯制止,“福隆安,别这样,我还没做好准备,今晚不能圆房!”
他更是没准备,原本前几日针灸时还没什么感觉,孰料今晚竟会突然变成这样,对于这样的情形,他也始料未及,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可能,
“那汤……有问题……”
这话好生熟悉!此刻的情形正与前世重合,容璃几近崩溃!只因前世两人一直未圆房,那时晴柔也曾问起她,她就如实答了,晴柔便猜测弟弟可能是有什么隐疾,于是给了她一些药,让她在汤药中放一些,说是能调理身子。
然而福隆安根本没病,只是不想碰她而已,喝了那药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儿,找到她也不问因由,直接将她推至帐中,问她是不是不甘寂寞想男人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给他下药,还嗤她堂堂公主是否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
尚不明情况的容璃无可辩解,承认是她放了东西在汤中,可她根本不晓得那到底是什么,以为只是补品,一直养在深宫的她又怎会认得这种怡情之药?只怪晴柔没把话说清楚,若然容璃晓得真相,断不会给他下这种药!
然而福隆安对她本就有恨,才不信她是无辜,当晚就强要了她,没有丝毫怜惜,任她哭求也不放过,似惩罚一般狠狠的欺负着她!
夫妻之间初次的亲近竟是那般凶狠粗鲁,导致容璃从此有了阴影,也是从那天开始,她的梦幻灭了,虽然当时还不晓得于蕊茵的存在,可福隆安那般凶狠的对她,她便晓得这婚事是个错误,他根本就不爱她,也不想尝试着与她培养感情,所有一切美好的幻象皆是她一厢情愿的虚构,她和他之间,隔着深崖,无法跨越!
那晚之后没多久她就有了身孕,虽然这孩子总会让她想起那天的屈辱,可有个孩子总算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渐渐的她也就对他死心了,不再抱有希望。
只是那一夜于她而言仍旧是噩梦,今生今夜,他突然说这样的话,令那残忍的回忆再次侵袭,两世记忆的重合害得她恍了神,甚至有些分不清前世今生,总觉得此刻强迫她的福隆安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接近就令她惶恐绝望,
“不是我,我没给你下药,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今生的福隆安已不是那个是非不分的糊涂蛋,他分得清对错,“我当然晓得不是你,估摸着是哪个丫鬟动的手脚,我现在很难受,容璃,要不,我们今晚就圆房吧?”
若然清醒着,她肯定明白这是逃不过去的,即使不情愿,也还会答应他,可这会子她已被前世的记忆混淆,他曾经那些恶劣的行径已让她浑身发颤,根本没办法去理智思考,疯了似的拼命推打,推不动就狠咬一口,哭声凄厉,死活都不让他碰,
“不要圆房,我不要!我真的没下药,也不想男人,我知道羞耻怎么写,我不是坏女人,你一辈子不碰我都没关系,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当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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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吃痛的福隆安这才勉强有了一丝清醒; 望着身下的女人泪眼迷蒙的哭花了脸; 他的心竟疼得厉害; 当即松开了她,翻身回趟在一侧; 再不欺负她。
若不是方才一时糊涂; 他断不会这般强迫她; 而她这样激烈的拒绝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且她所言有些没头没尾; 他根本听不明白; 为何她一再强调没给他下药呢?他从未说过是她下药的啊!
且这话十分耳熟; 福隆安忽然忆起两人自木兰围场归来时; 容璃在山洞中发热烧得稀里糊涂,那晚她似乎也在说胡话; 其中就有这么一句;
“我没给你下药!”
她口中的“你”不会指的就是他吧?可那时候两人尚未成亲,还没有这回事; 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凝望着眼前的容璃,福隆安忽然觉得有些看不透,总觉得她身上背负着太多他不知道的事,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令她变得如此惧怕他?
这会子的她已然失去理智; 他也问不出什么; 只能先劝慰,好歹让她平静下来,“容璃莫怕; 我不碰你,不强迫你,都是我的错,我鬼迷心窍才会胡来,别哭啊!我再也不欺负你,你看我已经松手,你放松点儿,冷静些!”
即便没再压着她,可他还在帐中,容璃始终无法安心,紧抱着被子捂住自己,一直往墙那边缩,惶恐又无助的哭喊命令着,“走开,你走开!离我远远的!”
“好好,我走。”正准备转身的他感觉鼻间一热,抬手一擦竟然是鼻血,看来是内火太旺无处消啊!无奈的福隆安只得暂时披袍下了帐,先去清洗一番,而后又坐于桌边继续安慰她,劝了许久她也无法冷静,仿佛一听到他的声音情绪就格外激动,无奈的他只能抱着被子到榻上将就一夜。
奈何福隆安个头太高,这榻不够长,无法将腿伸直,唯有侧躺,这会子的他已然平静,仔细回想起来,问题应该就出在那碗汤上,只因今日他说要换着喝时,香茹的反应很急切,八成是她动的手脚,但她一个丫鬟没理由给他下药,估摸着是他额娘的主意吧!
幸得他尚未完全复原,即便喝了药也只是觉得热燥难舒,渴望释放,神智迷乱,并未达到坚如铁的状态,后又被容璃的哭声和啃咬彻底惊醒,散了迷醉之念,终于恢复常态,若在他身子康健时喝了那药,怕是今晚必须发生点儿什么!
福隆安实在难以想象,假如今晚他不顾容璃的意愿强迫了她,那两人的关系怕是会降到冰点,再也无法挽回吧?
此刻他真想将香茹叫过来问话,但碍于容璃情绪激动,好不容易安稳下来,若是再折腾,只怕她又无法安眠。
思来想去他终是忍住没吭声,想着等明儿个再说。次日天未亮他就起了身,还得入宫当值不可耽误,也就没空问话,这会子容璃尚在睡梦中,半夜闹腾许久,想来她又失眠,难得熟睡,实不该打扰她,于是福隆安只当什么也没发生,匆匆梳洗之后便出府去了。
且说容璃昨夜是真被他吓到,后来福隆安去了榻上,她一个人辗转许久,好不容易入眠又是噩梦连连,那些羞辱和强迫原本已然尘封于心底的某个角落,不愿再去回想,可他昨晚又一次强迫,还说那汤有问题,几句不经意的话又似狂风吹起记忆的尘埃,刮起轩然大波!令她失去理智,无法再去思考。
福隆安走后没多久她便醒来,这会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昨夜的变故,忍着惧怕去仔细回顾整件事,这才察觉有异样。
成亲至今已将近一个月,晚间两人虽住在一处,但福隆安尚算规矩,一直都是分盖两被,不曾对她有所轻薄,她便认为他的隐疾还未痊愈,对他并无防备,哪料昨晚他会突然那般对她,当时她太过紧张,无暇细思,只当他如前世那般痛恨她,才会用强,这会儿静下心来去琢磨,又觉不合常理,
前世的药的确是她下的,她无可否认,可这回她真没让人下什么药,福隆安为何又说那汤有问题呢?
若他真有歹心,之前的日子皆可要求圆房,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至于半夜突然用强,且她明显感觉到他当时有正常男人的反应,那么他的隐疾是何时恢复的,还是说真被下了药才会出现那样的状况?
种种谜团困扰着她,始终没个答案,看了看窗口的亮光,虫鸣鸟叫提醒着她又是新的一天,前世她胆小又心善,即便被福隆安误会也不愿将晴柔供出来,自个儿认了栽,可是今生她不想再被冤枉,下药一事定要查个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雪茶她们伺候公主梳洗时,香茹去整理床铺时发现上头居然有血迹,心下顿喜,想着昨晚应该是成其好事,如此便可跟九夫人交差。
她也没声张,直接换了新的床铺,而后将这床单叠好,悄悄收起来去给九夫人看。
那拉氏见状也以为是两人已圆房,给香茹打了赏,打发她离开后才与绣竹说道:“我就说珊林是装病吧!根本没问题,一碗汤下去还不是圆了房?”
这对小夫妻圆房也算了了主子的心事,只是绣竹有些担忧,“那公主会不会不乐意?”
不到万不得已,那拉氏也不想插手,可儿子与公主一直闹着小别扭,她是个急性子,看得着急,这才想出这办法试一试儿子,那药效极浅,不过是有催情的成分,有助于闺房之乐,不会对人有什么损伤,没想到还真成了,至于公主那边,她不晓得福隆安服了药,应该以为只是男人本能,按规矩圆房而已,
“已然成亲,这是早晚的事,无可避免,料想公主明白这个道理,指不定圆房后这两人会比以往更亲近呢?”
事已至此,只能往好的方向去想,做父母的总习惯为儿女殚精竭虑,殊不知有些该管,有些事管得太宽只会给孩子们造成困扰。譬如这一回,她以为是好事,哪料傍晚时分,儿子就气吁吁的带着香茹找上门来。
原是他归来后审问香茹,香茹哪敢供出九夫人,死活不承认下药一事,福隆安便直接将人带到他额娘面前当面对质,
“这丫头胆大妄为,居然在孩儿的汤中下迷药,事后质问她还矢口否认,这样的奴才我是不会再要,还请额娘重重发落!”
香茹没供出主使者,倒还算有分寸晓得轻重,既然此事已成,那拉氏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干脆承认,
“药是我给香茹的,就是想看看你的病是真是假。”
居然真是她!确认心中的猜测后,福隆安真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母亲,说重话怕伤了她的心,不发火他这满腔的愤怒又如何得消?气急败坏的他暗暗告诫自己说话千万注意分寸,缓了许久才勉强压下心底升腾的火焰,忍怨沉声道:
“额娘,孩儿确有隐疾,我还能瞒得过太医吗?您怎么老是怀疑孩儿?”
怀疑自是有原因的,“这都看了几个月,仍未有起色,为娘当然觉得不正常,定是你在耍什么手段掩饰对不对?”
这应该只是母亲的猜测,她肯定没证据,毕竟他吃药那事儿可是很保密的,即便母亲猜出个大概,他也坚决不能承认,否则必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反正最近他也没再吃药,索性否认个干脆,
“能有什么手段?不过是好得慢一些罢了!太医说得循序渐进,急不得,眼下正有起色,您竟然派人给我下迷药,就不怕儿子有心无力憋出个好歹来,真的废了嘛!”
听他这么说,那拉氏还真有些后怕,但一想到那落红,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这不是成了嘛!既然你们已然圆房,就证明你已恢复康健,你至于这般怨怪?”
这话听来奇怪,母亲为何这般笃定呢?福隆安顿感诧异,“谁说我们圆房了?”
那拉氏只当儿子是新婚,当着下人的面有些难为情不愿承认,笑嗤道:“那落红可骗不了人。”
什么落红?他可没欺负容璃,怎会有落红?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福隆安顿悟,昨夜倒是真见了红,不过那是鼻血啊!许是滴落在床上,而他后来去了榻上也就没瞧见,可能今早被下人发现就当成听他二人圆了房吧!
这般阴差阳错实在可笑,他本想跟母亲解释清楚,可又觉得解释清楚后母亲定会失望,很可能还会再想办法促成他们,到时候遭罪的还不是他?那干脆不解释,就让误会这么继续下去吧!至少母亲以为他们圆了房也就不会再管,只一点他必须说清楚,
“额娘,当孩儿求您了,千万莫再管我和容璃之间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不需要您插手。”
他若是早已解决好一切,她又何须费神?“我若不管,你打算何时圆房?”
顺其自然呗!他又不是好色之徒,“这种事儿急不来,您也晓得我和容璃之间有很多误会,不能像寻常夫妻那般一成亲就圆房,孩儿想要的是她的心,不止是她的人,我这么说额娘您能理解吗?”
前面倒还算人话,最后一句听得那拉氏很不痛快,“为娘又不是傻子!”
欣慰的福隆安顺势赞道:“我想额娘也会理解孩儿,所以您千万别再下什么药,使什么招数,同为女人,您肯定明白容璃的感受,感情比圆房更重要,孩儿只有先与她培养感情,得到她的认可,那其他的不就顺理成章了嘛!根本无需废什么心机,您若再这般打岔,孩儿不仅得不到她的谅解,只怕还会失去她。”
一向只有她教训儿子的份儿,今儿个竟被儿子教训,那拉氏这心里头自然不畅快,但又的确理亏,竟想不出反驳之言,恰逢傅恒归来,离老远就听见这母子二人起了争执,才进屋,刚问了句就见夫人不悦告状,
“瞧瞧你养的好儿子,旁的没学好,倒先学会顶嘴,一个劲儿的在这儿数落我的不是。”
额娘一告状他就心慌,但身正不怕影子斜,福隆安扬首挺胸澄清道:“阿玛,这回真不是孩儿的错,是您夫人太过分,居然让丫鬟给孩儿下药……”
☆、第五十六章
道罢来龙去脉他又跟阿玛抱怨道:“这事儿您肯定不知情吧?定是额娘背着您偷偷安排的。”
傅恒还真不晓得; 但夫人正生气呢!他不好把责任推给夫人; 只好自己揽下; “咳!那个……为父知情。”
“知情您怎么不拦着额娘,任由额娘胡作非为; 那可是公主啊!她给我下药不等于害公主吗?万一我不小心伤到公主; 这罪名谁担当得起?”
可怜傅恒左右为难; 既要给儿子做主,又不敢说夫人; 毕竟夫人那双乌黑严肃又略带着警示意味的大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呢!他可不敢当众指责她; 否则今晚怕是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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