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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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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就随口咕哝了一句而已,主子就赶紧解释了那么多,一直为公主说好话,听得苏尔辛更想笑了,
  “少爷说得对,奴才默默的给您打气,希望公主能早日明白您的一片苦心,两人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这也正是福隆安所期待的,以往的不愉快暂告一段落,而今两人成了亲,便是新的开始,容璃并不看好两人的姻缘,认为嫁给他不会有好日子过,那他更该充满信心,用事实来证明,纵然犯过错,他也是可以给她幸福的。
  纵使前路难行,他也要心怀希望,心向光明,才有可能再一次找到她心门的入口,不仅要做她的枕边人,还要做她的心上人。
  出了府邸的他也不晓得该去哪儿,以往得空肯定是会去景越,而今再想找他时已开始有了顾虑,不晓得景越愿不愿意再见。
  可他若是不主动去找,只怕景越不可能再来找他,思量再三,福隆安还是决定去试一试,遂吩咐轿夫去往武毅公府。
  

  ☆、第五十一章

  只是到地儿后; 苏尔辛掀帘请他下轿时他又有些犹豫; 明明已踏了出来; 他又踌躇着没近前,恰逢景越的额娘带着他六岁的弟弟札兰泰一道出府; 兆惠常说傅恒是伯乐; 对他有举荐之恩; 是以武毅公夫人瞧见福隆安的身影便主动近前。
  福隆安亦上前行礼,武毅公夫人颔首笑应; “二公子可是来找越儿?他今儿个入宫当值去了; 这会子不在府中。”
  “他不是在家养病吗?怎的又入宫?”实则福隆安也晓得; 景越不是身病而是心病; 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不适合入宫当差。
  只是景越之母并不晓得这些,兆惠怕夫人忧心; 也就没与她明言; 她还以为儿子前段日子是得了风寒,
  “今日有所好转; 我也劝他再养几日,他却说无妨,不想再窝在家中,执意要入宫; 我也没法子啊!”
  既如此; 福隆安便不在此处逗留,打算入宫去找永琪商议,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约景越出来见一面; 至少两人得把话说开,再这么僵下去,他真怕失去这个好兄弟。
  入宫的路上他仍在琢磨着该找个什么理由见景越,却不料竟会在永琪这儿遇见他,原是永琪得知景越已入宫当值,担心他的状况,这才将他叫了过来。
  景越一见福隆安,当即转头看向永琪,那眼神似在怀疑他,冤枉的永琪赶忙澄清,“我可没请他来,方才也是偶遇你,珊林这几日不必入宫当值,我即便想到富察府请他也不可能这么快。”
  看这情形,景越似乎还是不想见他,立在门口的福隆安顿觉尴尬,但还是找借口一笑而过,“咱们仨心有灵犀呗!以前不也经常不期而遇吗?”
  既然已碰面,那就无谓什么合不合适,永琪寻了个理由先行出去,好给他两人一个说清楚的机会。
  自烧了那副画之后,景越便以为自己应该放下,可以放下了,这会儿再遇福隆安,前尘旧事依旧毫不留情的席卷而来,好在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然被酒满灌,学会了防御,景越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去悲痛,佯装无谓的淡笑着,
  “前些日子大病一场,身子不适,没能参加你的婚宴,还未恭贺你新婚之喜。”
  许久不见,景越整个人又清瘦了一圈,虽然身着侍卫服,瞧着也算干练,但眼神中已无平日里的神采,想必心伤至极才会如此,这幅情状看得福隆安心疼又愧疚,攥着拳忍了又忍,实不愿再煎熬下去,终是把话摊开来说,
  “景越,你其实不必如此勉强自己,我晓得此事对你打击很大,你恨我也正常,有什么不满你尽管跟我发泄,我绝不反驳!”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彻底的去恨一个人,恨容璃,恨福隆安,把所有的怨气都转嫁到另一个人身上,偏偏他做不到,他明白容璃的顾忌和苦楚,明白福隆安想要成全他,最终却碍于皇命而娶。
  这该死的善解人意令景越根本做不到去怨恨,之前福隆安忍着心碎全心全意的帮他,而今他两人成亲,福隆安觉着愧对于他,景越又怎能去怪罪呢?
  心善的他不忍怪罪,还要去劝慰,“容璃与你是天意,与我,只是一场戏,我没能帮到她,实在无能为力,与你无尤,你不必自责。”
  “此话怎讲?”为何是一场戏?福隆安听得莫名其妙,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景越苦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有责任为他解惑,免得他们夫妻因此而不睦,
  “自始至终,容璃喜欢的人都只是你,那日在西郊,她是为了逼你退婚才故意说谎,那个拥抱是她恳请我配合她做戏,后来的一切皆是假的,我对她无情,只是出于朋友之义才帮她合伙骗你。
  而今你们终是成了婚,但愿你不要因为此事而与她生芥蒂,她对你应该还是有情愫的,只是被你伤害过,不敢再轻易信任,只要你能持之以恒的对她好,相信总有一日她会被你感化,重新接受你。”
  “居然都是假的?”闻听真相的福隆安难以置信,真真假假他已有些分不清,甚至怀疑这正是景越为了让他安心才编造的谎言,“你该不会是故意宽慰我才这么说的吧?”
  入戏太深的景越也会有一瞬的恍然,但仍旧能够分清实与虚,“事到如今,我没必要骗你。她打小就喜欢你,又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心意?只会怨你,但不会爱上别人。所以你不必觉得愧对于我,我对你们只有祝福。”
  以往真的是只有祝福,期盼着他们在一起,而今这祝福,却是出自无奈。但这并不重要了,不能改变的,唯有接受,
  “也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误会公主,莫生什么心结,好好待她,用真心灌溉,定然能开出情花来。”
  这段时日里,福隆安一直都很压抑,觉得自己拆散了他们,想对容璃好,又怕她心里念着景越,不愿理他,这才不敢太靠近,而今景越这话真如及时雨一般,滋润了他干涸无助的心田,
  得知真相的他终于放下心石,格外轻松,连呼吸都是畅快的,连连向他道谢,“多谢你跟我说这些,否则我真没勇气去跨过我和她之间的那道鸿沟,既然一切都是假的,我也不再畏首畏尾,你放心,我定会尽自己所能好好待她,绝不辜负她曾经对我的那份深情!”
  即便自己不能幸福,看着身边人幸福,景越亦知足,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儿啊!他从不曾拥有过,也就不算失去,如此想着,他含笑祝福,而后低头品茶,敛去眼角的湿润。
  宫内的两兄弟冰释前嫌,富察府中的容璃则是心无定所,戚戚茫茫。彼时晴柔正与她坐在一处说话,今日暖阳高照也无风,院中洒了一地日光,两人就这么坐在石桌边儿,尝着糕点品着茶,
  “今年的新茶又快下来了呢!我最喜欢品明前龙井,觉着此茶细嫩清淡,色翠香幽且味醇形美。你姐夫却喜欢雨前龙井,说它浓香又耐泡,说来也奇怪,明明爱好不同,性格也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在一起居然没怎么争执过,日子过得倒算美满。”
  “一柔一刚正般配,不宜生矛盾,只要你不后悔当年的决定,那便是最幸福之事。”
  不觉间,晴柔已成亲四载了,她闹腾的那两年,容璃还正处于懵懂之中,犹记得当年皇阿玛打算将她赐婚给永琪,晴柔死活不愿,当时容璃还想着五哥那么好,晴柔姐姐为何不愿嫁呢!那会儿晴柔跟她说了一句话,容璃不甚懂得,而今再回想,这才真正理解,犹记得她曾道:
  “永琪还真是个挑不出毛病的好男子,可这世上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千好万好偏没能入你眼,有些人家世一般也有些小毛病,却偏偏动了你的心,一旦遇到他,我便只想嫁给他,眼里再容不得旁人。”
  当年听晴柔这么说时,容璃虽不懂,但脑海中会不自觉的浮现福隆安的身影,只是那时候她一直以为自己可能会被嫁至蒙古,便不敢多想什么,而今事易时移,晴柔虽未成为皇子福晋,却拥有自己的小幸福,成亲后还住在娘家,不必远离父母,丈夫对她又百般疼宠,这便足够了!
  而容璃,辗转两世,终又嫁给了福隆安,只是这一嫁,再不是当年的心境,没有幸福之感,只有认命的无奈。
  正思量间,却听晴柔又道:“你和珊林亦是如此,你性子温善,他热烈外向些,你们结为夫妇正是相得益彰呢!”
  说了这么多,原来只是想引出她和福隆安,会意的容璃讪笑以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话。
  看出她的笑容有些勉强,晴柔又凑近些小声问她,“可是还在为了于蕊茵一事恼他?你且放心,她已离京返乡,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京城,珊林也对她彻底死心,如今他心中只有你,很想补偿你,只盼着你与他冰释前嫌呢!就当看在我的面儿上,给这浑小子一次机会吧!他若敢辜负你,我头一个不饶他!”
  容璃最怕听到的便是旁人来劝她和福隆安,让她原谅他之类的话,内情只有自个儿清楚,她又不好道出无法接受他的真正因由,若是这会子仍旧倔强赌气说不愿理他,那晴柔必定会继续劝说,每日都劝,那她往后便连晴柔也怕见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给晴柔一个台阶,就此应承,“劳烦姐姐忧心,这事儿我会酌情处理,但看他的表现吧!”
  此话一出,果见晴柔放心点头,再不提自家弟弟,免得扫了公主的兴,转了话头与她闲扯旁的。
  了结心事的福隆安回府后也没闲着,太医每隔五日便会过来针灸,一想到要扎针他就头疼,不过更为头疼是他自个儿的身子状况。
  停药至今也有一个月,当初说好的停药十日后便可恢复正常,也不晓得是不是吃药太久的缘故,而今竟然没反应,昨夜两人躺在一处,他也没什么旖念,这不禁令福隆安有些惆怅,一直不把这个当回事的他也开始担忧,不会真的废了吧?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啊!
  原先只想着装病助她退婚,而今婚没退成,她嫁了过来,他却真有隐疾的话,这就很尴尬了!
  

  ☆、第五十二章

  不过这只是他自个儿的担忧; 也不好说出来; 面上仍装作无谓的模样; 没与容璃提及。
  身为新嫁娘,今日晌午还要与府中人一道用午膳; 前世也时常有这样的场景; 是以容璃并没有感到局促; 面对这么些人也可从容应对。
  午宴过后,那拉氏又请她到昭华院品茶; 估摸着是有什么话想说; 福隆安担心她一个人过去会拘束; 便陪她一道前往。
  回到自家院中; 那拉氏与公主说着话,傅恒则与儿子谈论着朝政。
  眼瞧着公主虽然客气; 却容色淡淡; 与丈夫也没有夫妻相亲之感,忧心的那拉氏闲聊相问; “来这儿可有觉着不习惯?屋里那两丫头使唤着可称心?若觉哪里不尽善,定要说出来,我再为你安置。”
  “一切都很好,那两个丫头也算细心; 挺有眼色; 额娘放心便是。”
  “可我瞧着你面色不大好,可是珊林那孩子说话没分寸,又欺负你了?”说话间; 那拉氏故意扬声,确保坐在东边儿的儿子能听到,福隆安甚感冤枉,
  “怎的都认为我会欺负她呢?孩儿疼她都来不及,又怎舍得惹她生气?”
  容璃可不想他们母子为她而斗嘴,便将责任都揽在自个儿身上,“额娘错怪他了,他并未惹我生气,只是儿媳才从宫中嫁过来,换了一个住处难免会觉着不习惯,心里不踏实,想来过几日便能适应。”
  即便她怨他,也还是愿意为他说话,福隆安感激的望向她,却没等到她的眼神瞟向他这边,不过也无所谓,她能在他额娘面前这样圆谎,已给足了他颜面,至少他额娘不会再怪他。
  那拉氏也晓得四公主心善,纵有矛盾也不愿说出来,但身为长辈的她还是要给公主撑腰,好让儿子知道欺负公主可是有代价的,遂笑应着公主,顺带警示儿子,
  “宫中的日子虽然孤单了些,好歹清净,没那么多闲杂人等,而今搬至富察府,咱家的府邸虽也不小,但比之宫中相差太远,主要还是人多嘴杂,公主可能还不大适应,若遇见看不顺眼之人,只管摆脸子便是,不用给我面子,她们被冷两回也就不敢再去打搅你,主要还是依着你的性子,怎么习惯怎么来,千万别委屈了自个儿。
  还有珊林,也不需要总护着他,他若有什么不对之处,尽管跟我说,你舍不得骂他,我来收拾他,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自你们定亲之后,我便在心里将你当成了女儿一般看待,他们都晓得我向来是疼女儿多过儿子的,咱们母女一心,他甭想占上风!”
  几句玩笑话既数落了儿子,也没提旧事,没让公主难堪,反倒让人觉着公主是向着福隆安的,如此甚好,有这样会事的婆婆,容璃也觉轻松,淡笑相应。
  看着她面对母亲时的浅笑,福隆安不禁在想,何时容璃才肯对他笑一笑呢?
  闲聊了会子,两人告辞离去,好让母亲午歇。
  回房的路上,日头倾照,照得人暖洋洋的,容璃也开始犯困,没什么精神,想着他在身边她可能睡不安稳,福隆安便借口去了书房歇着,好让她一个人安心午睡。
  白日里他还能睡书房,晚上可就没理由再分开,依旧得同床而眠。他倒是很乐意见到她,奈何她连眼神也不愿给,只有他斜倚在榻上凝望她的份儿啊!
  初春的天,晚间还是寒凉,雪茶备了汤婆子放在被中给公主暖着,容璃就这般倚在帐中,品读着宋词,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香茹说要给他备汤婆子,他却不肯要,“男人阳气重,本就浑身似火,才不需要那个。”手中捧着兵法的他也没怎么瞧进去,总会时不时的往容璃那边瞄一眼,不巧被雪茶撞见他望向这边的眼神,他便会装作不在意的随口唤着,
  “雪茶,添茶。”
  就候在他身旁等着传唤的香茹无奈的望了雪茶一眼,心道这可不是我懒啊!少爷不指我,我也没法子。
  起先头一回时,容璃也没在意,后来他总是这般,容璃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抬眸望向他那边,淡声道:“你身边不是有人伺候着么?雪茶正在做针线,你怎的老使唤她?”
  没想到容璃会在意这个,福隆安顺口闲扯,“谁让她命中带个茶字,我一喝茶就总会下意识念她的名儿。”
  “晚上喝那么多茶作甚?半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会吵到我。”
  “……”福隆安还能说什么,媳妇儿不让喝,他得听媳妇儿的话,“好嘛!你说不喝那就不喝了呗!”
  眼看着二爷可怜巴巴的似是想与公主亲近,白蔻偷笑着请示,“公主,这天儿也不早了,要不您早些安置吧!”
  听见这话的福隆安双眸发亮,他早就等着这句呢!恰好容璃也心疼这些下人,想着她若不睡她们便得都陪着伺候,干脆点头应了。
  服侍公主躺下后,丫鬟们也都陆续离开,福隆安这才佯装困乏的打着哈欠往帐边走,“原先当值时总想着休息,真在家休息竟觉比入宫还忙碌,跟那一大家子人吃饭还得忙着应酬,心累啊!”
  感叹了一句,却不听她接话,总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吧?好奇的福隆安凑近她身边,趴着往里看了看,本是侧躺着睁着双眼的容璃感觉到他似乎在凑近,故意闭上了眸子,假装困得厉害。
  明摆着是假的,以往他若是装睡,他姐就会捏他鼻子,他可不敢捏容璃的鼻子,也不晓得哪儿来的胆子,坏心顿起的福隆安忽然就想捉弄她,对着她耳朵吹了吹,吹得她浑身一震!
  昨夜他尚算老实,原想着两人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就这么安然的过下去,没想到今晚他竟来打搅她睡觉!
  心下微慌的容璃愤然睁眼回眸,一对上她那怒视的双眼,福隆安就胆怯啊!虽然印证了她没睡的这一猜测,但也同时成功的惹恼了她,媳妇儿看起来要发火的样子怎么办?
  灵机一动的福隆安顺口解释道:“呃……才刚你耳朵边儿有个小虫子,我总不能一掌拍下去吧?怕你会痛,就把它给吹走了,真的,不骗你!”说话间还一脸无害的自豪一笑,看得容璃没脾气,又不好训他,只得又回转过去,为防他啰嗦,提前警示,
  “我困了,不想说话,你莫再与我闲聊,若实在无趣就到榻上看书去。”
  不想被赶出帐的福隆安立马乖乖拉被子躺下,“我也困了,不想看书。”
  原本他也不敢这般逗她,只是今日见过景越之后,得知容璃对景越并无感情,福隆安才重拾自信,敢对她嬉皮笑脸,期盼着能用这种方式拉近两人的距离,虽然初战失败,但他不会气馁,还会继续尝试各种接近她的方法,万一成功了呢?
  当晚,福隆安做了一个梦,梦见容璃终于对他笑了,但是笑中带泪,而他仔细一看,竟见她正趴在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旁边,待他飘过去一看,竟被棺材中的那张脸吓的胆颤!
  惊醒的福隆安紧张的望了望四周,发现并无棺材,而容璃还侧躺在他身边,睡得正沉,摸了摸额头,发现已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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