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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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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景越一直很消沉,福隆安很想去看望他,可念及永琪的叮嘱,终是忍住了,这会子本想劝慰她,但又怕提起伤心事她会更难受,且如今两人已然成婚,他再去提那些过往,心细如容璃,会不会觉得他在翻旧账呢?
  心思百转间,福隆安惊觉自个儿与她说话前竟要考虑这么多,再不敢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开口,尽管他不愿承认,可这却是残忍的事实,两人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般的自在亲切的相处了!
  这一切,皆是他任性的代价啊!
  自晓得两人要成亲后,他便没再吃那种药,停药超过十日便可饮酒,今晚他倒也没饮几杯,都晓得他要洞房,是以没怎么灌他。
  饶是没醉,他面对容璃时也觉无措,看着被布置得喜庆华丽的婚房,还有那桌上燃烧着的龙凤烛,心间竟不曾流动着一丝喜悦之感,倒不是不愿娶她,只是明知她心中已无他,再娶她为妻,怕她会痛苦。
  瞧这情形,只要他不开口,两人大约能一直沉默下去,这样压抑的气氛令他难以喘息,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看向她,主动说出心中所想,
  “容璃,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本想成全你,可后来出了意外,这是你我都始料未及的,我晓得你是被迫下嫁,心中一万个不情愿,然而今日已完婚,米已成炊,咱们只能做夫妻。
  既然无法改变命运,那就惟有接受,原先的确是我对不住你,你恨我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敢奢求你原谅,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已知错,愿意悔改,既然娶了你,便会好好待你,照顾你的后半生。”
  这话听来太虚,沉默许久的容璃终于开口,视线低垂的双目麻木空洞,无悲无喜,“你我之间恩怨太多,恕我实在无法强颜欢笑,但你的家人我不会摆脸子,会尽量与她们平和相处,以免她们以为我与你有什么矛盾,再来干预更头疼。”
  与她有恩怨的是福隆安,不是傅恒夫妇,是以容璃不会把对他的怨恨波及到他家人身上,想要过安生日子,只能假装祥和。
  即便恼他,在外还是愿意给他面子,对此福隆安感激不尽,虽说是花烛夜,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欺负她,毕竟她的心已不在他身上,这般欺负她,他的良心过意不去,
  “多谢你的体谅,忙碌应酬一整日,天色已晚,你好生歇着吧!”为了让她安心,他还刻意说自己隐疾未愈,无法圆房,随后让她睡里边,帮她摊开锦被,自个儿又拉来一床,兀自笑笑,借口道:
  “这天儿还有些冷,两人盖一床被肩膀容易漏风,还是暂时分被睡吧!”
  容璃自是无异议,默默躺下,没再多言。
  今夜比他想象中过得安稳,没有任何争执和怨怪,即便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容璃仍旧善解人意,没有将责任都推给他,福隆安欣慰之余又有一丝心疼,她已习惯将心事掩藏,不与人言,一个人默默承受。
  他很想替她分担一些,可也晓得如今的自己已经找不到走进她心底的入口。曾经他可是离她心最近之人,自伤过之后,她已将心封死,再不许他接近。
  两人各盖一被,背对而眠,就这般各揣心事的结束这本该甜蜜美满的花烛之夜。
  身侧突然多了个人,原本独睡惯了的福隆安竟有些不大习惯,总在想着她是否睡着,要不要翻身,会不会惊醒她?如此别扭的胡思乱想了许久,才渐渐入眠,才熟睡没多久,猛然被一声惊呼吓醒,回眸便见容璃在哭喊,此刻的她仍闭着眸子,满头大汗,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
  “容璃,容璃醒醒!”坐起身来的福隆安连唤几声,她才醒转睁眼,一瞧见他便紧抓住他手腕,神色惶恐,“于姑娘呢?你赶紧派人去瞧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他莫名其妙,“我早已与她一刀两断,为何要去瞧她?这大半夜的,找她作甚?”
  瞧了瞧窗外,果然天还在黑着,梦里的场景太复杂,事关前世,她不好明说,只简单道了句,
  “我梦见于姑娘接受不了你成亲一事,含恨自尽,我怕这梦是真的。”
  她在深宫,大约不晓得宫外发生的这些事,“自上回于松岩给你下药之后,虽未处置他们,但他们兄妹已然离京回了老家,此生都不会再踏足京城,我还能派人去江苏吗?才没那个闲心管她呢!”
  “可是……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容璃虽不喜欢那个姑娘,但前世于姑娘的死对她影响太大,是以她至今后怕。
  即便听到这种假设,福隆安的内心也毫无波动,“几个月前已然了断,互不相干,她的事我不会上心,过得好坏是生是死皆与我无关,你也甭多想,一场梦而已,无需在意,才三更天,你再睡会儿。”说着抬手为她掖好被角。
  如此平静的反应,出乎容璃的意料,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了吗?
  帮她整理好的福隆安抬眸间正对上她的眼神,不觉诧异她为何这般盯着他,“怎么……这么看着我?”
  收回视线的容璃不意多言,望着帐顶,目光茫然,若有所思,喃喃敷衍,“没什么。”
  感觉到她的眼神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失望,顿悟的福隆安略觉委屈,“你不会觉得我薄情寡义吧?已然决定了断就不该再关心她的事,难道你希望我对她念念不忘?”
  他所言不无道理,渐渐从噩梦中走出来的容璃这才意识到,今生的许多事早已被改变,人的情感也会随之而变,
  前世的容璃也是在与他成亲许久之后才晓得,原来他们成亲当晚,于蕊茵香消玉殒,福隆安觉得愧对于姑娘,才把那遗憾和恨意转嫁到容璃身上,对她恨之入骨,冷漠相待,对逝去的佳人则是念念不忘,悔恨终身!
  方才容璃又梦见前世的福隆安在为此事怪罪于她,这才会自责痛苦,想要挽回这悲剧,没想到今生的于蕊茵已离开京城,那她应该不晓得福隆安已然成亲之事吧?
  容璃的意识还一直停留在福隆安对于蕊茵情深似海的那一段,却忽略了他早已淡忘,这算是薄情吗?不算吧!这世上本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爱意,于蕊茵欺骗了他,他的真心被辜负,斩断情念是应该,而容璃也伤害了景越,给了他希望又令他绝望,景越应该也会恨她,继而忘了她吧?
  这不正是她所期待的吗?唯有忘却,才能获得新生,既然她希望景越忘记前尘,拥有新的幸福,就不该因为福隆安忘记于蕊茵而将他视作薄情之人。
  这是偏见,实该消除才对。
  有些浅薄恩怨,时日久了便会淡化,容璃已不再恨于蕊茵,只希望她回到老家后能寻个好人家嫁了,但愿这辈子她能过得圆满幸福。
  再次躺下后,福隆安只当这是容璃的噩梦,并未太在意,容璃则又忆起前世种种,久久难入眠。
  尤其是住进富察府之后,前世的种种记忆再次清晰的袭来,每一个熟悉的场景都能令她回想起曾经的那些不愉快,如果可以,她很想尘封过往,不再忆起,偏偏老天为她保留了那些,除了让她痛苦之外,似乎毫无意义。
  这些只是她在孤寂长夜里的自怨自艾,容璃也是在将来的日子里才晓得,原来重生还是有它的意义所在,就看人心如何看待。
  困境与黎明,往往皆在一念之差。
  次日晨起要拜公婆,因着是新婚,福隆安这几日不必上朝当值,乾隆特许他在家陪伴公主。
  今日的容璃身着绯色绣芙蓉的白狐短袄,头戴垂着珊瑚珠串的金莲簪,耳悬雕着三朵牡丹的翡翠坠儿,衣襟间挂着和田玉串碧玺的十八子珠串,唇脂抿染,黛眉轻描,
  由丫鬟伺候着穿衣的福隆安就这么看着坐于妆台前梳妆的容璃,之前两人太熟悉,他没怎么上过心,也就没仔细瞧过,昨日成亲后,她便是他的妻了,往后的日子,她都会陪在他身边,自然免不了多瞧两眼,瞧着瞧着竟是挪不开眼了,以往怎的就没发觉容璃竟有此等姣好容貌,越瞧越顺眼,不由弯起了唇角,笑看她的侧影。
  其中一个叫桂心的丫头整理床铺时发觉这喜帕仍是洁白无瑕,不由好奇,另一个丫鬟香茹见状赶紧上前将那喜帕拿起叠好,示意她不要吭声。
  待将床铺收拾妥当,又将水盆端出去,走远些之后,香茹才交代道:“自个儿晓得就好,万莫在外头乱传。”
  “茹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桂心本是在九夫人院中当值的,原先在福隆安房中伺候的大丫鬟冬葵家中有丧事,回家奔丧去了,那拉氏瞧着桂心姿色平平,做事手脚麻利,人也实在,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这才指她过去先伺候着。
  她平日里不爱跟人说闲话,也就不晓得二爷的那些事,只晓得他的腿受过伤,今日听香茹说起才知二爷竟有隐疾,不由惊呼出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四下瞧了瞧,确认没人才小声道了句,
  “那……那公主嫁过来岂不是……等于守活寡嘛!“
  “怎么会呢?”香茹笑她想太多,“太医一直在给二爷诊治,听闻最近似有好转呢!二爷还年轻,必定能治好,即便昨夜没圆房,早晚会补上,不过这喜帕还是得上交给九夫人,此乃规矩。”
  

  ☆、第五十章

  而后两人分路而行; 一个去后厨; 另一个则去将喜帕上交。
  嫁过来的头一日; 容璃得先去给太夫人和婆婆九夫人敬茶,再与府中人一道用朝食。
  儿媳妇儿虽是晚辈; 但毕竟是尊贵的公主; 富察家所有人都得先向公主行礼; 而后容璃再向太夫人和公婆行礼敬茶。
  傅恒今日还得上朝,此刻并不在家中; 上座只有太夫人和那拉氏; 那拉氏只道不敢当; 容璃却请她们坐下; “您拜我,是出于皇族礼制; 我拜您二位; 那是出于儿媳对婆婆,孙媳对祖母的孝敬; 您们若认我做一家人,便受容璃这一拜。”
  和嘉公主所言,句句在理,太夫人与那拉氏听着都高兴; 欣慰于这公主如此知书达理; 往后小两口的日子想必会好过许多,这才安心受礼。
  而后容璃又向几位伯父,伯娘敬茶; 明瑞之父虽已病逝,但他如今承袭了承恩公的爵位,想着她皇阿玛在意这位武将,容璃也破例向福隆安这位堂兄敬茶,明瑞赶忙起身接过,只道愧不敢当,又不好拒绝,
  “公主客气,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随即饮下一口,向公主颔首致意。
  家宴散后,三夫人和五夫人闲来无事又走在一起闲扯着,这两人一向与那拉氏不睦,奈何斗了一辈子也没赢过,心肠倒也不算多黑,偏嘴碎爱说道,见不得旁人好,尤其是那拉氏家的孩子,
  “老大福灵安尚了愉郡王家的郡主,老二福隆安尚了皇上的女儿和嘉公主,却不晓得这老三福康安将来会不会再娶个公主呢?”
  “应该不会吧!你没瞧着福康安越长越像端慧皇太子,且皇上还将他养在身边亲自教养,比对自个儿的儿子都亲,指不定老九头上早就绿了呢!”
  这两人说到激动处,声音难免高扬了些,竟未察觉身后有人,
  “没听过外甥随舅嘛!那端慧太子可是老九的外甥,长得像富察皇后,自然也有几分像老九,康儿又是老九的儿子,这两孩子相像再正常不过,九弟妹虽然性子火辣了些,却断不会做出对不起老九之事,你们这般诋毁,占的可不是嘴上便宜,而是有辱咱们富察府的门风!”
  说话的正是老大广成的媳妇儿,这大夫人虽爱端架子,却欣赏那拉氏的真性情,见不得这两个在背后说道,斜她们一眼,冷声警示,
  “今儿个是被我听到也便罢了,若是被九弟妹听到,断不会轻饶你们,莫怪我没提醒,平日里爱扯闲话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这种事关皇上,混淆血脉的浑话一旦让外人听到,你们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一听这话登时慌了神,对视一眼,赶忙软了语气向老大媳妇儿求饶,“大嫂,我们就是闲扯呢!往后再也不说了,你千万别跟弟妹说,她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我们被她欺压了大半辈子呢!”
  说得好似她们多委屈似的,这两人的所作所为,大夫人可是一直看在眼里,嫌恶轻嗤,眼里装不下沙子,“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还不是你们爱嚼人家的舌根儿,她何时主动找过你们的麻烦?”
  被戳中的两人撇了撇嘴,讪讪一笑,没敢再接话,猛然瞧见公主自后面走过来,忙又堆着笑脸向四公主行礼,“给公主请安。”
  容璃微笑颔首,一一向她们问好,“大伯娘,三伯娘,五伯娘安好。”
  五夫人甚感惊喜,赞叹之言顺口而出,“吆!公主的记性可真好,才敬过茶,只见了一面呢居然就记得我们谁是谁呢!”
  三夫人笑呵呵附和道:“可不是嘛!看来公主天资聪颖,过目不忘呢!”
  一旁的福隆安干咳一声,心道这马屁拍得够响亮,可惜容璃应该愧不敢当,她可是出了名的不认脸,宫中那么多妃嫔她总是认不清,小时候时常闹笑话,长大后才稍稍好些,但他家这么多伯娘,她今日竟没认错也是奇迹啊!
  实则并不是容璃过目不忘,而是前世早已与她们相处过□□载,是人是鬼她都分得清楚,这才能一口叫准而已。
  心知这两位不是省油的灯,容璃也就没与她们多言,借口回房去了。
  不知情的福隆安还跟在她身边好意提醒,“往后见到三夫人和五夫人都绕路走,人前对你笑,指不定咱们一走就又在背后说道什么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没什么值得她们说的。”容璃行端坐正,自是不怕她们说,福隆安可就不一样了,
  “她们不提你的不是,但会说你夫君我啊!估摸着又在说我有隐疾,公主嫁给我是守活寡之类的。”
  正说着,却见她正盯着他,福隆安当即住口,不禁思索着,“我又说错了话?”
  容璃没理他,继续向前走着,因为她发现只要回一句话,他能紧跟着说好几句,若非必要,实不想理他,干脆也就不再多言,他才会保持沉默。
  可苦了福隆安,一直在苦苦思索着自个儿方才的几句话里到底哪句话有毛病,能让她用那种眼神看他?
  难道不喜欢他说夫君?可已然成亲,他的确是她的夫君,没毛病啊!唉!猜她的心思好头痛啊!也不晓得两人能否有冰释前嫌的一天。倘若有朝一日容璃能对他笑一笑,那他必定烧香拜佛感激涕零!
  最近的天渐渐开始回暖,两人回房后,容璃褪下小袄,换了身薄棉团花长袍,反正今日无事,福隆安便提议带她到府中各处转一转,熟悉一下新家的环境,然而容璃对这儿再熟悉不过,不需要再转悠,即便闲逛也不愿与他一道,便借口推辞了,
  “才刚用朝食那会子已与晴柔约好,待会儿她会来找我说话,你不必在此陪着,忙你的去吧!”
  “我今儿不忙,皇上特许我三日的假,让我陪你呢!”
  淡淡看他一眼,容璃也没再说什么,福隆安突然感觉她那微微蹙眉的眼神分明是在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趣呢?我说你忙你就忙,不忙也得忙,甭在我眼前晃悠,哪凉快哪儿去!
  犹豫片刻,他终是改了口,“呃……突然想到好像真有点儿事儿得去处理,我就不留下了,大姐过来你帮忙招呼着。”交代过后,福隆安十分识趣的离开,苏尔辛跟在主子身后,忍俊不禁。
  出了院子的福隆安听到暗笑声顺手赏他一个栗子,“笑甚?爷很好笑吗?”
  猝不及防的苏尔辛没能躲过,挨这一下好痛,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脑门儿,“奴才何错之有?”
  “爷我心情不好,你就不能心情好!”
  主子又开始不讲理了,苏尔辛深刻的意识到,最近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呀!揣着手的他跟在后头小声嘀咕道:“可给您摆脸的是公主啊!您也不说她,只拿奴才出气,奴才多冤呐!”
  “瞎说!容璃那是给我摆脸子吗?并不是,她只是不爱笑而已,身为她的额驸,我不该怪她对我呆着脸,应该反思自己,她为什么呆着脸,那肯定是不高兴啊!媳妇儿心情不好我得想法子去哄才对,直哄得她有笑脸为止!”
  怔怔的仰望着自家主子,苏尔辛忍不住轻拍自己的脸颊,又望了望天,怀疑今日的日头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爷!难得见您这么善解人意啊!大姑娘给您摆脸子的时候您可是说她小肚鸡肠,任性倔强,没有长姐风范呢!轮到公主就完全变了个说法!”
  “大姐自有姐夫包容,我可没义务去体谅她,容璃不一样,她已经是我媳妇儿了,从宫中下嫁至咱们富察府,本就委屈了她,以往我还做过那么多混账事,伤了她的心,而今自当好好待她,补偿于她,实则容璃不是任性之人,她可善解人意了,只是仍在生我的气,才会这般冷落我,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所以无论她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她。”
  他也就随口咕哝了一句而已,主子就赶紧解释了那么多,一直为公主说好话,听得苏尔辛更想笑了,
  “少爷说得对,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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