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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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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的变化,容璃也是看在眼里的,尽管不够完美,有进步便是好事,遂又笑劝道:“咱们性格不同,转变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这才两个月,你已经变得很好了,慢慢来,不着急。”
  两人边走边说,走着走着,容璃忽觉一阵眩晕,一个没站稳,脚下的花盆鞋顿时倾斜,幸得福隆安眼尖手快的扶住了她,这才没摔倒,紧张的福隆安忙问她哪里不舒服,
  “可是有些醉了?”
  摇了摇头,容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方才在那桌我并未饮酒,到你那儿只饮了一杯,没道理这么快就醉。”
  按以往的经验,至少得喝三杯之后才会有醉意,今日才饮一杯竟这般头晕,实在不正常。
  眼看容璃歪在他身边,似是浑身无力,福隆安也觉怪异,倘若容璃没喝这酒,就该是他喝,而一直怂恿他饮酒的正是于松岩!
  他吃那种药不能饮酒一事应该没有外人知晓,那么于松岩一再逼他饮酒的目的又是什么?平日里的他尚算有分寸之人,今日当着众人之面这般迫他,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正思量间,容璃已然坚持不住,手脚发软,惊觉自个儿使不上一道力!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合一奉上。

  ☆、第三十三章

  纵觉不适; 但容璃认为被他这般扶着多有不妥; 便让他唤雪茶过来; 让雪茶来相扶,
  看她的模样似是走不了多远的路; 瞧见前面有偏殿; 福隆安便与她商议; 先到偏殿中歇息,此时的容璃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艰难的点了点头; 雪茶见状心顿慌; 
  “二爷; 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尚不能断定,但于松岩的嫌隙最大; “那杯酒可能有问题!”
  头昏脑涨的容璃闻言; 仔细回想也觉怪异,但这会子实在没力道; 便想着待进了偏殿躺下缓缓再说。
  进得偏殿一看,里头尚算干净,因着太后寿宴,想必是才清扫过; 将主子扶至塌上歇着; 雪茶又找来一床被褥为公主盖上,发现主子面颊泛红,似乎很严重; 忙福身向额驸请示,
  “还请二爷留下照看公主,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容璃的情形他也不好判定,只能请太医过来,福隆安还特地嘱咐她,定要请李太医过来,那位太医最谨慎,不会乱说话。
  雪茶领命而去,福隆安本想去给她倒杯茶,却发现壶中的茶水是凉的,这天太冷,不能让她喝凉茶,无奈的他只得回到榻畔,问她感觉如何。
  浑身如针扎的容璃将被子蹬开,说是很热,看她这般痛苦,福隆安不由懊悔,暗恨自己总给她带来祸端,若不是为他,她也不至于遭人暗算。抬手触了触她的额头,滚烫得吓人,且他才碰到就被她一把抓住。
  下一瞬就感觉到她将手掌摊开,紧闭双眸的她无意识的抚于他手背,福隆安见状目露惊诧,不敢相信容璃会愿意亲近他!刚想开口,忽听她细声呢喃着,
  “你的手……好凉……”她似乎很想找个什么东西冰一冰自己,不知所措的福隆安也不敢乱动,就这么将手放在她额头,由她紧拽着,而她双唇微动,似在说着什么,声音太小,他听不清楚,便俯身凑近,打算听个仔细。
  隐约听见她声带恐慌且紧张,“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要死一回,又要重生吗?我不想重生了,活着好累,让我下地府吧!不要再做公主,不要带着前世的记忆纠葛,那样活着好累……”
  这些话听得他云里雾里,完全不明含义,猜测她是不是又像上回那般烧糊涂了才会说胡话,“什么重生?容璃?万莫说晦气话,太医很快就过来,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别怕!”
  福隆安耐心的轻拍着,安抚着她,她的手渐渐放松,似乎没那么抖了,但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遇到危险时福隆安也会守在她身边,只要有他在,她就会觉得安心,迷糊念叨着,
  “隆哥哥,难受,救我!”
  “哪里难受?还是很热吗?那我帮你把被子掀开。”跟着福隆安就把被子掀起大半,只将她腹部捂严实,以防着凉,刚整理好,仿佛听到了哭声,吓得福隆安忙又凑过去问她怎么了,
  “容璃?还有哪儿不舒服?”
  “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说话间,容璃的手无意识的抓住他衣襟,胡乱抓扯着,福隆安见状,越发怀疑那酒该是被人下了那种药,否则容璃断不至于如此,此刻他真想冲过去抓于松岩问个清楚,问问他到底为何要在酒中做手脚!
  然而容璃的情绪很不稳定,半昏迷着,他根本走不开,就在他温声哄劝之际,容璃无意中抓住了他左臂,正是骨折之处,虽说已愈合,但猛然被抓捏,还是会有刺痛之感,毫无防备的他没能撑住支在床畔的手臂,瞬间弯曲,整个人顷刻间趴在她身前,
  霎时间四唇相贴,惊得他瞪大了双眼,生怕容璃会恼羞成怒给他一耳光,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到来,她的小手反而攀至他颈间,并没有躲开他,似乎对这个意外的吻并不抵触,竟然紧搂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而容璃之所以觉着自个儿快不行了,正是因为周身都似燃着火焰一般炽热,这突如其来的柔软紧贴于她,仿佛尘间雪,润泽她躁动的心,犹如晨间风,流窜心田,逐渐抚慰她的不安,是以她才紧紧圈着,不愿松手。
  纵使福隆安服了药,不会有什么反应,但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唇有多么柔软甘甜,被她的指尖触至颈间的那一霎那,他竟忍不住轻颤,越发肯定容璃这情状是药效发作了!
  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她迷糊之际占她便宜,待她清醒之后定会恨死他!于是福隆安强撑着意志掰开她的手,坐直了身子,尽量平复狂跳的心。
  和于蕊茵相识之际,两人都年纪尚小,只拉过她的手而已,并未亲吻过,这便算是头一回亲吻姑娘家,竟是这样尴尬的场景!幸好他服过药没什么反应,否则怕是难捱,而令他更烦恼的则是:
  吻了一个不想嫁给他的姑娘,这可如何是好?是不是得对人家负责?亲完就不管了,似乎不大君子啊!
  正惆怅间,雪茶的声音自外间响起,应是带着太医来了。福隆安立即自榻边起身,保持距离,而后请太医过去诊治。
  太医的诊断印证了福隆安的猜测,容璃的确是食用过含有迷药之物,情况堪忧!十有八九是那杯酒的缘故!
  想着于松岩也跑不掉,有的是机会跟他算账,福隆安便没再多问其他,“原因待会儿再计较,现在先救容璃,她这样的情形如何得解?”
  “类似这种药,额驸应该也有耳闻,用药不大好解,然而您与公主尚未成亲,且您身患隐疾,也无法为公主缓解。”
  他也晓得容璃的性子,可不敢用那样极端的法子,“我自然不想毁她清白,李太医见多识广,可有旁的解法?”
  这种常在民间流传的下三滥之药,宫中少见,是以李太医甚少接触,“好在发现的及时,为今之计,只能先试试针灸之法,不过下官也是头一回尝试解这样的病,是以不敢保证,额驸可同意?”
  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见识过李太医的针法,福隆安对他也算信任,毕竟事关公主清誉,不好张扬,只能暗中解决,便答应让他一试。
  李太医曾解过普通的蒙汗药,针灸倒是有效,却不知这迷药能否缓解,只能尽力一试,虽然心中有疑惑,也晓得祸从口出,知道的越少越好,是以并未多嘴,专心扎针。
  头部和手臂皆需下针,到了最后一处,李太医有所顾忌,不敢动手,福隆安看他手中持着针,却迟迟不下手,甚感疑惑,“太医何故犹豫?”
  “实不相瞒,这最后两针……应该扎在屋翳穴。”
  福隆安不懂穴位,但看太医面露难色,料想不是什么好位置,“难不成,得褪衣?”
  李太医尴尬拱手,低眉回道:“正是,只因那屋翳穴在……在人的心口附近,是以……当需宽衣,可下官扎针多有不便,这才为难。”
  思量片刻,福隆安决定让雪茶帮公主宽衣,由她来扎,雪茶顿感为难,“奴婢不会啊!”
  李太医道:“下官可以教你,屋翳穴在锁骨左下方,第二肋的间隙,距前正中线大约四寸的位置,将针扎下即可。”
  虽然听得稀里糊涂,但雪茶推脱不得,只好按照太医的吩咐,答应一试。
  将针放在一旁之后,太医和福隆安皆退后回避,雪茶开始为公主宽衣,露出香肩,而后颤颤拿起,看着那细而长的针,心砰砰直跳,太医则立在屏风外面,教她如何寻找穴位,奈何雪茶太过紧张,手一直发抖,一想到离心口很近她就下不去手,生怕扎错位置伤到公主,
  隔着屏风的福隆安焦虑不已,问她是否找到。
  雪茶颤声回道:“找……好像找到了。”
  “那你还在愣什么?扎针啊!不然容璃如何恢复?”
  他越催,雪茶越害怕,绣花的时候无所谓,但这可是公主啊!她哪敢冒险,万一有什么闪失,只怕她小命不保,可若不动手,公主中着迷药就难解,到底如何是好,她至今没个决断,犹豫半晌,终是起了身,人都急哭了,跑到屏风外哭道:
  “奴婢害怕,奴婢不敢扎,要不二爷您来吧!”
  “我……”他若是方便,也不会让她去,眼前的情形如此明显,还需要他来提醒吗?颇觉难为情的福隆安登时涨红了脸,“容璃露着肩,我怎么过去?”
  若是外人,雪茶也不敢指望,可他不一样,“反正您是公主的额驸嘛!早晚要成亲的,特殊情况,有情可原,奴婢实在是胆小,不敢扎针,二爷您就担待着点儿,救救公主吧!”
  架不住她可怜兮兮的哀求,更怕容璃那边越耽搁越加重,来不及多想的福隆安果断接过针,硬着头皮绕过屏风上前,来到榻边,
  但见此刻的她仍处于迷糊当中,远山眉紧蹙着,开解的盘扣露出一侧雪白的肩,看得福隆安心神微晃,深知不该分心,强敛神思,他不再注意这些,按照太医所说的位置去寻找屋翳穴,虽说不一定准,但也只能按照自个儿的理解去下针,
  拿针时他的手也忍不住轻颤,毕竟头一回扎针,还是扎进肉里,才刺下去就见容璃眉头蹙得更深,轻哼出声,担忧的福隆安忙问太医,
  “她好像很痛,方才你扎针时没见她这样啊!”
  太医只道无妨,“这个穴位的确会痛,额驸莫犹豫,继续下针即可。”
  终于按照太医的意思将针扎下,福隆安轻唤着,却不听她应声,先前她还蹙眉乱动,这会子竟渐渐没了动静,他还以为自个儿扎错了针,伤到了容璃,然而太医却道无甚大碍,
  “扎过针后大约会昏迷两刻钟,期间公主会一直冒汗,散去体内热流,很快便会恢复,额驸勿忧,等着便是。”
  既然她暂时醒不了,福隆安便嘱咐雪茶在此守着公主,而他则出去找于松岩,可宴席之上已不见他的身影,八成是心虚避开了。
  真以为自己能逃得开吗?一想到容璃遭受这样的苦楚,福隆安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闭目横眉的他强压下怒火,吩咐苏尔辛打听于松岩的行踪,看他是否已然出宫,
  “不管他在哪儿,都得找到他,将他送至富察府候着,等我回去再审问这个胆大妄为,忘恩负义之徒!”
  苏尔辛领命而去,福隆安则又迅速拐至偏殿去看望容璃,雪茶早已将公主的衣裳穿好,遵照太医的吩咐,没盖太严实,将胳膊放在外面,福隆安暗自祈祷着,千万莫出什么岔子,容璃定要平安醒来才好,
  焦急的候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悠悠醒转,眼神虽有些恍惚,但不再像之前那么迷糊,只是轻声问着雪茶,到底发生何事,雪茶也说不明白,遂请二爷过来讲明。
  事出突然,他复述着都觉难为情,但也不想对她有所隐瞒,干脆一并交代清楚,末了又看向她,神色颇为郑重,
  “情非得已,权宜之计,还望公主海涵,不过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看过公主的肩膀,我……我定会对你负责的!”
  低垂着眼眸的容璃还沉浸在方才的意外中没缓过神来,他这最后一句着实惊到了她,吓得她惶恐抬眸质问,“负什么责?不是说好了退婚的吗?”
  

  ☆、第三十四章

  他的确是按照她的意思准备退婚; 否则也不至于一直吃那种药; 奈何天意难测啊!福隆安一脸无辜的耐心澄清; 
  “本来是这样打算,可人算不如天算; 那时候你稀里糊涂的搂住我; 我胳膊没撑住; 不小心就……亲了你一下,”怕她不信; 他又竖指立誓; 
  “真是意外; 绝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你一定要相信我!后来为你扎针又看到你肩膀,女儿家的清白最重要; 我既瞧见; 自然是要对你负责的。”
  前世她是他的妻子,两人还同床共枕过呢!她也没在意那些; 努力忘却,告诫自己那只是前世,今生千万不要再与他生出什么瓜葛,而今纵使看到肩膀; 她也不会拿他怎样; 
  “事出无奈,你也不是有心,我不会责怪你。”
  哎?事情的进展好像和他预想的不大一样; 按照话本里的故事来说,不应该是姑娘家哭哭啼啼的要求男子负责,然后两人成亲,皆大欢喜嘛!怎的容璃居然说她不介意?
  不过想想也是,她的性子一向温善,不愿为难旁人,总为旁人着想,但福隆安不能因为她性子软就欺负她,更不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遂坚持自己的决定,昂首挺胸义正言辞道:
  “纵然你不怪我,这也是事实,我若不负责,你往后怎么嫁人?”
  他是大义凛然负全责,可怜容璃欲哭无泪心惶惶,恼羞成怒的她当即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穿上鞋子刚立起,又是一阵眩晕,福隆安忙去相扶,却被她防备推开,怨恨的瞪他一眼,
  “那也是我的事,不必你担心,我不需要你负责,你只管退婚就好!”
  怎么还恼了呢?难不成她是在考验他,想看看他有几分诚意?如此想着,福隆安再次表明态度,坚决不动摇,“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这责任我负到底了,绝对不退婚!”
  他的固执己见气得容璃心口发闷,急喘着说不出话来,吓得福隆安忙扶她坐下,
  “容璃,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居然还好意思问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傻?捂着心口缓了好一会儿,容璃盯向他的目光无奈又恼火,
  “被你气的了!”
  福隆安甚感冤枉,再不敢大声说话,放低了声音温和劝慰,“我也不是故意逆你的意,你想退婚我明白,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若推诿不负责,岂不是成了小人行径?”
  要怎么说他才能明白呢?如若是前世,发生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也会让他负责,但经历过两世之后,她的心境已和原先不同,很多事都看得很开,也不怕他不高兴,直言不讳,
  “都说了不计较,我不想嫁给你,不需要你负责你懂吗?”
  她那轻拧的眉头载着明显的嫌弃和怨怪,他看得清楚,心微塞,但依旧不肯动摇,
  “我晓得,我的所作所为令你很失望,你不再像以往那般喜欢我,甚至开始讨厌我,我也不想强迫你下嫁,如若不是今日突发意外,我定会遵守承诺,年后退婚,
  也许是天意弄人,竟出了这样的岔子,我思来想去,还是打算依照婚约娶你,否则便成了轻狂登徒子!”
  看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既然晓得我不喜欢你,又何必要娶?成亲后我不会开心,你也不快乐,何必为难两个人?”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啊!听说我阿玛和额娘才成亲那会儿也时常斗嘴,后来还不是成了恩爱夫妻!”想起永琪曾经劝他的话,福隆安忽然觉得很有道理,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之前我的确做过不少混账事,也明白自己不够稳重,配不上你,所以才选择退婚,而今我改变主意了,永琪说得对,遇到困难不应该逃避,与其畏首畏尾的退缩,费神的选择另一条路,还不如试着改变自己,勇敢前行!”
  这是他的真心话,虽然这决定有些唐突仓惶,但绝不敷衍,满怀诚挚的福隆安凝望着她,鼓起勇气说出心中所想,
  “容璃,其实咱们可以尝试一下在一起,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误会你伤害你,定会对你好的,你能否……给我一次机会?”
  问出这话时,他内心无比忐忑,很期待她的点头,但又很怕她拒绝,毕竟这话也曾有人问过他,而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于蕊茵曾欺骗过他,他无法原谅,而他曾伤害过容璃,她怕是也不会宽恕他吧!
  果不其然,容璃的目光变了,不再温柔,只余幽怨,唇角还勾出一丝他看不懂的苦涩,
  “你我之间,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以为无关痛痒的伤害,早在我心间刻出血淋淋的印记,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把伤口抚平,也不是我小心眼不想原谅你,而是心早就死了,不可能再对你报什么希望,动什么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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