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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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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您亲自去看看二爷吧!兴许是苏尔辛在蒙我呢!”雪茶也不敢保证,只能这么先劝着主子。
  容璃却是心知肚明,她压到福隆安是事实,当时他就哀嚎冒冷汗,想必伤得极重,奈何两人本就有矛盾,即便稍有缓和,她也不愿去主动找他,是以这会子十分为难,
  “之前他为了于姑娘是如何凶我的,你都忘了吗?这才过去没多久,我实在无法当成没事儿人一样再去找他。他终究伤害过我,我始终无法释怀,见面说什么?必定尴尬。”
  那倒也是,理解主子的难处,雪茶又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招,“哎?不如您去找景五爷,他必定晓得实情,且他对您向来知无不言,定然不会有所欺瞒,您尽管向他打听便是。”
  景越?容璃对他亦十分信任,苏尔辛可能撒谎,但景越绝对不会,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个法子,于是容璃便让雪茶先去打探景越人在何处,确认之后她再去找他。
  今日福隆安虽受了伤,但骑马比试仍得继续,得知景越人在赛马场,容璃便赶了过去,敏毓见她过来,欣喜万分,忙问她伤势如何,得知她并无重伤,这才稍稍安心,拍着心口长舒一口气,
  “可吓坏了我,我本想去看望你,可王兄不许我过去,说是因为我找你玩儿才给你惹的祸,再不许我见你呢!”
  容璃笑宽慰,“此事与你无关,马儿受惊,谁也想不到,皆是意外。”
  “没事就好。”说笑间,敏毓顺手挽住她胳膊,痛得容璃惊呼出声,敏毓见状吓一跳,“不是说没事吗?这什么情况?有伤口?”
  实则伤口不深,只要不碰到,倒也不算疼,“破了皮而已,并无大碍,太医定要包扎,我也没法子。”
  正与郡主说着话的容璃四下张望,瞧见景越就在附近,便拉着郡主向他走去,也算有个掩护。
  景越会意,随她们一道远离人群。敏毓虽不知他们要说什么,但容璃时常帮她放风,她自然也愿意帮容璃,识趣的渐渐放慢步伐,与雪茶一道,好让那两人有机会单独说话。
  方才几人走在一起时,景越已问起她的伤势,确认无碍,这才放心,实则不消她开口,他也晓得她来找他的目的,只因年少之时她也是这般,有什么话不好直接问福隆安,又不敢问五阿哥,便会悄悄向他打探关于福隆安的一些消息,景越便是从那个时候晓得她的心事,但也没点破,怕她一个小姑娘家会害羞,再不敢来找他。
  知她脸皮薄,不等她问,他便主动交代了福隆安的病情,容璃听着越发担忧,果与雪茶所说无异,看来苏尔辛没有骗人,至于那最后一句,景越没提,容璃越发好奇,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拐弯抹角的也不晓得他是否能听懂,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其他的伤情吗?太医没有遗漏什么吧?”
  她这么稍稍一点,景越顿悟,面露尴尬之色,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连说话也开始结巴,“呃……你是说……那个……”当着公主的面儿,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便就此带过,料想两人说的应该就是一回事,
  “太医诊断过,确实有伤到,不过具体情形如何,还需观察才能得出结论。”毕竟这事关男人尊严,景越不能乱说,以免公主对福隆安心生芥蒂,
  “公主尽管放心,皇上已宣了三名太医为珊林诊治,定会想尽办法将他治好,绝不会留下后遗之症,不会影响往后的夫妻相处。”
  然而容璃并不是担心这个,红着脸小声道:“你错了,我不是怕影响,他若能恢复最好,我还可问心无愧的退婚,但他若不能恢复,害他受伤之人又是我,那我……我还怎么好意思说退婚?岂不是让人诟病说我薄情嫌弃他?”
  景越这才恍然大悟,公主的心思是与旁人相反的,她不会嫌弃福隆安什么,一旦他真的落下病根儿,无法绵延子嗣,她便不能再随心所欲的退婚,这才是她最担忧之事。
  然而这事儿谁也说不好,只能看天意,“再等等看吧!也许有回转的余地呢?”想了想,景越又道:“恕我直言,珊林这回伤得这么重,公主实该过去探视。”
  于理,她的确应该过去,但于情,她又始终放不下两人之间的芥蒂,总想与福隆安尽快撇清关系,不愿再牵连,偏偏老天耍弄,他竟又因她而受重伤,她于心何安?
  “可我……不想见他,我们一见面就起争执,实不愿徒添是非。”
  她的顾虑他又何尝不明白,但福隆安最近也的确在反省自己,尝试着改变,是以景越觉得他二人还是有机会的,
  “那是原先他不了解于蕊茵的时候,如今他已晓得真相,再不会因为于姑娘而误会你,珊林已然知错,希望公主能给他一个机会。即便仍旧无法原谅,但他受伤的确是为你,就不提你们的婚约,单说救命之恩,你不该去表示一下吗?”
  拗不过景越的规劝,容璃最终决定去一趟,权当表达对他相救的感谢。
  挑补品时,雪茶问主子送什么,容璃心烦意乱,不意管这些,让她自个儿做主儿。
  人参乃大补,自是少不得,又想起二爷伤及本元,实该补肾,雪茶打算赠些鹿角胶,容璃闻言,当即红了脸,
  “送那些作甚?让人瞧见会怎么想?女儿家怎么可以在意那些事,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可他是您的额驸啊!您关心额驸再正常不过,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雪茶觉着理所应当,容璃却坚决不许,“送些寻常的珍贵补品就好,切莫送那劳什子补肾的,我才不在乎,也丢不起那人!”
  委屈的雪茶转过身时撇了撇小嘴儿,心道还不是您让我拿主意的,我选的您又不满意,那还不如由您指定呢!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放弃这个再选旁的,终于选好,容璃这才带着她过去,到得蒙古包外,正准备往里进,却听里头传来嫌弃的说话声,
  “为何药都这么苦,就没人研制些甜药?”
  “苦的才有疗效嘛!”放下药碗的苏尔辛随即奉上蜜饯罐子,“爷您吃一颗这个会好受些。”
  这种东西他本不爱吃,奈何口中苦涩,勉强吃些,方能掩下药味,想起容璃亦受伤,应该也在喝药,福隆安随口吩咐苏尔辛,
  “将这罐蜜饯给公主送去,她也是惯不爱喝药的。”
  苏尔辛认为没多大必要,“爷您想想啊!公主还能没蜜饯吗?这罐儿您还是留着自个儿用吧!看这伤势,估摸着得喝三个月的药呐!”
  “你懂什么?这罐是我额娘自制的,容璃以前最爱吃我额娘做的蜜饯,每年我都会给她带。”
  本是寻常的几句话,听在外头的容璃耳中,却害得她鼻间微酸,抿唇侧脸,实则她爱吃的不是他额娘做的蜜饯,而是他送来的蜜饯,仅仅只是经由他手拿来,她就十分欢喜,告诉他自己很喜欢,福隆安便认为是他额娘的手艺好,并不晓得她的小心思。
  景越和永琪都能瞧出她的心意,唯独福隆安不明白啊!
  里头的苏尔辛不敢再反驳主子,乖乖拿着蜜饯准备求见公主,才出帐惊见公主竟立在附近,吓得他心里一咯噔,捧着罐子的手不自觉的发抖,下意识低头迅速回想方才是否有言语不当之处,以免公主听到后心里不舒坦,细想想,他也没说公主的坏话,这才放心请安,笑呵呵道:
  “公主来得正好,二爷方才还说让奴才给您送蜜饯呢!您里边儿请!”说着赶紧掀开厚重的帘子,请公主入内。
  见她过来,福隆安笑叹巧合,“才刚还提起你呢!你可就来了,你也受了伤,该好好休养才是,怎的还跑出来?”
  但见他左臂被包扎后绑了纱带吊于颈间,昨儿个还打猎射箭意气风发,今儿个就变成这般,而他并未埋怨她,反而笑脸相待,容璃瞧着越发生愧,低声回话,“只是手臂擦伤,不影响走路。”
  雪茶将东西放下之后便识趣退出去,苏尔辛见状也跟着退下,好让两位主子单独说说话。
  容璃过来,他不好再躺着,勉强撑着身子打算起来,可这浑身都有伤,以致于他行动不便,使不上力,容璃怕他扯到伤口便主动上前扶了一把。
  福隆安顿觉难为情,“这受了伤当真不方便,还得姑娘家帮忙,让你见笑了。”
  扶他坐于床畔之后,容璃这才退后两步,坐于一张圆凳之上,看着他手臂被绑成这样便知他遭了不少罪,心中只余愧疚,没有嘲笑,
  “你是因为我才受伤,我该感谢才是,又怎会笑话?”
  “我不需要你感谢,只要你莫再因为之前的事生我的气,我就心满意足。”
  他那会心的笑容让容璃有些费解,“我是否原谅有那么重要吗?以往你可是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只因这次的事对他触动太大,他一再维护的人居然对他说谎,且丝毫不在意他的付出,而那些他随口说狠话伤害过的兄弟,却从不曾真正与他计较过,一直都在为他着想,甚至帮他在公主面前说好话,
  闹腾过几回后他才恍然大悟,身边的兄弟才是他该珍惜之人,而公主也还是原来的容璃,她没有嫉妒之心,没有谋害之意,只想与他退婚而已,那他实该成全她,也盼着两人不再生什么矛盾,还像从前一般和平相处,
  “之前因为她的事指责过你两回,而今才晓得,是她的谎言导致我误会了你,当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冲动易躁,有时候连兄弟也会怼,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年纪最小,他们都让着我,不与我计较,我才如此放肆。
  对此我一直很内疚,也明白自己错得太离谱,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不要再因为我而不开心。”
  于姑娘对他撒谎了吗?虽有一丝讶异,但容璃不愿张口过问他们之间的事,且她与福隆安的恩恩怨怨,可远不止他想得那般简单,那一腔隔着前世今生的幽怨和畏惧,他毫不知情,她却经历了太多无望的悲苦日子,导致如今无法轻易释怀。
  这些苦楚只能忍在心里,不能说与人知,干脆也就不提,今日她肯过来,也只是为感谢他相救而已,并无其他,
  “现下最重要的是安心养伤,莫多想其他。”
  她避重就轻,始终不肯提那件事,福隆安能感觉到,容璃其实还是很介怀,归根究底还是他那些话说得太狠,伤了她的自尊,一时半会儿难以抚平伤痕,他也很理解,识趣揭过,对于这伤势,他倒很乐观,并未抱怨什么,
  “小伤而已,男子汉嘛!有个擦伤再正常不过,我听阿玛说,战场之中,那些个将士常年浴血奋战,严重者血肉模糊,仍旧咬牙坚持,实在令人钦佩,与他们比起来,我这些伤真不值一提。”
  胳膊都骨折了,他竟还能轻描淡写的一笑带过,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痛楚之色,容璃见此状,不禁忆起少时的他,总喜欢在她面前表现得英勇无畏。
  他才学骑马那年也从马上摔了下来,她去看望之际,瞧见大夫为他换药时鲜血淋漓的伤口,心疼得直哭,他却笑着安慰她,一边为她擦眼泪,一边嫌弃道:
  “你们姑娘家怎么那么多金豆豆,整日的哭也哭不完,我真没事儿,养几日便好了。”
  而今他也是这般强撑着,不愿在她面前露怯,若真只是胳膊上的伤,她也不至于那么担心,相信太医定会悉心照看,使他痊愈,偏偏最重的伤在那里,难为情的容璃无措的摆弄着指尖护甲上的东珠,声如蚊蝇,
  “可我听闻,你还伤到了……男人根本……而你又是为救我才会如此,我又该如何跟你父母交代?”
  原是为这个忧心啊!福隆安无谓一笑,劝她莫自责,“这事儿与你无尤,是那匹马有问题,本该我骑的,没想到你会骑马,这才害你出了意外,实则该由我给你道歉才对。”
  “那匹马到底怎么了?原本瞧着挺温顺,为何会突然狂躁起来?”其实容璃也觉奇怪,在雪御尚未发狂之前,福隆安就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赶,像是提前知情一般,只是后来两人皆受伤,情势混乱,她也就忘了这茬儿,而今再提起,越发觉得可疑。
  想着苏尔辛在外头守着,应该不会有外人过来,福隆安也就不瞒她,干脆直说,但还不能大声,便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于他身畔。
  容璃本不想过去,可看这架势,似乎是密言,只好随着他的意,起身来到他旁边坐下。
  福隆安这才与她讲起事情的起因,“雪御是中了药,此事是我安排的,本想等着赛马之际我骑乘着它,趁它发狂时假装摔下马,我自个儿的马,我最熟悉,不会让它真的伤到我,但我可以假装伤得很重,再跟皇上说我伤到了要害,不能耽误公主的幸福,借机提退婚一事,岂不妙哉?”
  原来他是这样打算的,“这就是你所想的法子?之前问你你一直不肯透露,倘若提前说出来,我也就不会去骑,你也不至于受这样重的伤。”
  “若是提前告知,你们都会担心我的安危,定然不准我去冒险,是以我谁都没说,打算自个儿悄密行事,谁晓得百密一疏,竟会出这样的岔子,”
  出事后福隆安不得不感叹,“人算不如天算啊!我以为可以顺利实施的,哪料你会骑马,看到你骑着雪御的一瞬间我可吓坏了,生怕马儿将你摔伤,毕竟你对它并不了解,无法掌控它,所以我才赶紧冲过去,还好你没事,否则我难辞其咎,良心不安啊!”
  回想整件事,容璃也觉老天太爱捉弄人,他想退婚,打算假装受伤,结果马被她骑走,为救她,他反而真的受了伤,还伤得这么重,尤其是要害部位,容璃不禁有些糊涂,
  “那你到底是真伤还是假伤?”
  说起这个,福隆安也是哭笑不得,“本来吧!不能人道这种事不好假装,我多方打探,才晓得有一种药,男人吃了之后几日之内不会有欲念,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我便想着吃这种药来瞒骗太医,如今倒好,药也不用吃,是真的伤着了!”
  “那……还能瞧好吗?”面颊绯红的容璃明知自个儿不该问得太仔细,但事关重大,她还是想听他说句实话。
  奈何福隆安也不晓得,“太医说观察三日再论断,你且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跟皇上说退婚一事,绝不耽误你的幸福,这个理由也算正当,料想皇上会仔细考虑,兴许就答应了呢。”
  如若此事按照他的设想来发展,与她无尤,她不必愧疚,但如今情况有变,她成了罪魁祸首,那么一切都将变得不一样,“若没事还好,你尽管退婚,我也没压力,倘若真的伤到根本,我再弃你于不顾,岂不是太过冷血?于姑娘她能接受吗?”
  若搁在以往,他会很在乎于蕊茵的看法,但自从那件事过后,他突然觉得她并不怎么重视他,心里多少有些凉意,
  “她能否接受都无妨,即便她不想跟我也无所谓,我依然会退掉咱们的婚事,毕竟你喜欢的人是景越,我的性子不够稳重,他比我懂事得多,料想应该会待你极好。”
  “其实我……”容璃本想说她并不喜欢景越,可之前已然澄清过,他并不相信,再解释也是废话,且他应该也不会在乎她的心究竟在哪儿,那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怎么?”他还以为她有话说,可等了半晌也没听她再吭声,只是哀叹了一声,倍感心酸,终是没做无谓的辩解。
  事情已然讲明,她心里总算好受一些,他的病情暂时没结论,再等等吧!但愿老天能保佑他莫受影响,她也可安稳退婚,否则总觉得亏欠于他。
  “你且安心养病吧!其他的事往后再说,总有解决的法子,这么久都等了,也不急于一时。”
  道罢却见福隆安那双幽亮的眸子正笑吟吟的盯着她,容璃眸光微转,想不通他这幅神情是何意,“我说错了吗?你笑甚?”
  自是因为他心情颇佳呗!“咱们最近总有争执,你对我冷漠了太久,难得这般温柔的与我说话,我听着很是舒心。”
  争执的原因是什么,他应该心知肚明,“那也是你先找我的麻烦,我可从来没有主动与你闹事。”
  “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定会痛改前非,公主大人大量,万莫与我一般见识。”
  正说笑着,忽闻外头的苏尔辛扬声给人请安,“五阿哥吉祥!”
  闻听皇兄到来,容璃这才察觉自个儿可是坐在福隆安身畔,似是不大妥当,忙起身准备远离些,可此时永琪已然进来,一眼便瞧见她匆匆自床畔起身,刻意远离福隆安,顿觉不正常,意味深长的干咳笑道: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打搅了,你们继续,我先出去。”
  生怕他胡思乱想,窘迫的容璃慌忙解释道:“只是探望而已,并无其他,皇兄莫误会,时辰不早,我也该走了。”随即向他福了福身便红着脸离开。
  人走后,永琪故作歉意的调侃道:“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你不会怪我吧?”
  坐了半晌,福隆安这受伤的腰板有些受不了,才刚容璃还在,他一直强撑着,这会子只有五阿哥,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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