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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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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足够幸运,她赌赢了!目的达到,宽心的容璃也该告辞了,看着她起身颔首准备离开,世子忍不住道:“即便今世无缘,不能与你相伴,但我着实欣赏公主的品性,不知能否有幸成为你的朋友?”
  望向他怔了一瞬,容璃再无压力,眸光流转间浅笑尽显,“当然可以,能与世子做朋友,亦是我的荣幸。”
  不过一个浅笑,并无旁的意味,但在他看来,已是最美好的结果,相识即幸,莫贪不属于自己的好景。
  辞别后,出了蒙古包,再仰望时便觉天高且蓝放眼阔,草清木香花灼灼,能把控自己命运的感觉真舒心,只不过世子本就算是抢亲,名不正言不顺,而她与福隆安的婚事就不一样了,等了这么久依旧没个头绪,上回问他他只说半个月,却不肯透露具体的做法,偏她不爱追问,也就没管,料想他应该比她更想退,不必她来催吧!
  “怎样?他没为难你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惊了她一跳,回头一看是福隆安,这才想起方才他说会在附近等着她,平复了情绪才道世子已放弃求亲。
  福隆安甚感惊诧,好奇的跟在她身边追问,“厉害啊容璃!怎么做到的,跟他说了什么?皇上还在惆怅呢!你竟然三言两语就劝服了他?”
  懒得复述,她不愿多言,借口说过程不重要,看结果就成,他却定要知情,“这是成功的范例,我得向你请教,日后也好照这样的法子去劝诫旁人。”
  招架不住这再三追问,容璃只得说出实情,但只说了后半部分,固伦额驸不可能复位一事,至于前面的说自己心属福隆安这一茬儿,容璃只字未提。福隆安也没怀疑,夸赞她颇有胆识,
  “你是女儿家,说这些也无妨,皇上和我阿玛的身份不同,他们有所顾虑,不好明着说这样的话,由你来说反而事半功倍。”
  她也只是冒险尝试而已,实则并无把握,末了还不忘提醒他,“我来找世子一事,万不可被皇阿玛知道,否则他定会追究我的责任。毕竟我只是公主,不该干涉朝政。”
  拍了拍胸脯,福隆安义正言辞的保证,“定然帮你保密,绝不会泄露出去!”
  那就好,解决罢此事,她才能安心,来一趟还惹出些祸端,容璃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再继续待下去,打算向她皇阿玛请辞,先行回宫,奈何敏毓听闻她的打算伤心不已,舍不得她离开,央着她再陪她玩几日,
  “听说明日有骑马比赛呢!你再玩儿两天好不好?咱们难得这么投缘,你若是离开,我再想见你可就没那么容易。”
  拗不过她的苦苦央求,容璃最终答应再待两日,之后便回京。敏毓满心欢喜,十分珍惜这两日的时光,晚上两人还睡在一处,秉烛夜话,相谈甚欢。
  次日有两场骑马比赛,巳时才开始,辰时未至,敏毓睡不着,拉着容璃起来,两人尚未用朝食,便相携着到草原上看日出,
  旭日洒金耀大地,初秋挥风铺凉意,幸得两人都披着袍子,否则怕是要被冻僵。尽管早秋的清晨冷风拂面,也丝毫不影响两人看日出的兴致。
  回来的路上,两人都冻得手脚冰凉,路过赛场时,瞧见有人正在安排赛场的守卫,几日未骑马的敏毓心痒痒,与容璃提议,“不如咱们去骑会儿马,来回颠簸,很快就可暖和。”
  来到围场不骑马似乎真的少了点儿什么,想着回宫之后也许就没这样放松自己的机会,容璃未加思索便答应了,
  “只是我没备马啊!”
  “那边不是拴了那么多嘛!借两匹呗!谁敢不同意?”说着敏毓率先上前,景越瞧见两位当即行礼,容璃颔首笑应,“这么早就出来安排事务,真是辛苦你了。”
  景越无谓笑笑,“我的职责,不打紧。”
  敏毓直言不讳,说想借两匹马来骑,跟着就挑中了一匹,居然是景越的马儿,郡主既看中,他自当相借,而容璃看中的是一匹白马,景越笑道:“公主好眼光,这是珊林的爱驹,您尽管牵走便是。”
  “啊?那我换一匹吧?”原本还挺喜欢的容璃一听这话当即蹙眉,她可不想沾他的东西,敏毓不知情,还以为她害羞呢!“你额驸之物,便等同于是你的,咱们这一黑一白相得益彰,再般配不过,甭选了,这个就挺好,走吧!”
  还没来得及拒绝,敏毓就帮她牵了,不得已之下,容璃这才骑上那匹白马。
  两人才走没多久,晨练过罢的福隆安也来到此处,打算看看景越是否忙完,约他一道去用朝食,到得赛场,大略扫视,居然没瞧见他那匹马,忙问景越“雪御”在何处。
  指了指远处的两位姑娘,景越笑道:“喏!郡主约公主骑马呢!随便一选就选中了你的,骑一会儿也不妨事。”
  福隆安见状面色瞬变,“你怎么能让她骑这匹马?”
  这主还是景越替他做的,实在没想到他会在意此等小事,嗤他不够大度,“一匹马而已,至于那么小气?”
  “哎呀!不是我小气,而是那匹马有问题,公主不能骑!”惶恐的福隆安来不及解释,即刻又牵来一匹马,飞速上跨,直奔容璃而去!
  有问题吗?到底什么情况?景越猜不透,只有福隆安自个儿最清楚。
  追逐途中他一直在高声呼唤,“容璃!停下,快停下!”
  然而逆风的声音传不太远,容璃只听到身后有声音,却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于是问身边的敏毓,“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她俩离得这么近,敏毓说话都得扯着嗓子,福隆安离她们那么远,更别提了,浑不在意的打趣道:“听不清,甭管他,让他追你呗!追上算他的本事!”说着还催容璃快一点!
  享受着策马奔驰的舒畅,敏毓快马加鞭,容璃也不好停下等他,便随她一道并驾齐驱,暗叹这果真是匹好马,马鞍也格外舒适,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这“雪御”跑得越来越快,甚至有些不大平衡,缰绳都掌控不了它,它居然失去了方向,左右乱窜,紧张的容璃一再拽紧缰绳企图再次控制它都没用!
  后方的福隆安见状心顿慌,加鞭狂奔!由于容璃的马儿失了方向,不再继续前行,福隆安逐渐赶上她们,他的高呵提醒顺着风声传入她耳中,
  “容璃小心,悠着点儿!马儿失控了!”
  敏毓见状也吓一跳,忙打马回头来追她,“容璃,你怎么了?”
  福隆安忙扬鞭提醒她,“郡主离远些,不要靠近雪御,只会令它更狂躁!”
  虽然不懂为什么,但看他如此紧张,想来后果很严重,恐慌的敏毓只得听他的话,不再近前,驾着马儿一直往后退,还不住的提醒容璃抓紧缰绳。
  福隆安却让她松开缰绳,“你降服不了它,快松开,伺机跳下马!”
  此时的雪御已然前蹄上扬,上下颠簸,失去平衡的容璃越发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喉处,生怕摔跤,根本不敢丢开缰绳,吓得声音都变得颤抖,“怎么会这样?它到底怎么了?”
  被颠簸得晕头转向,她根本无法辨别方向,也不知该何时下跳,就在雪御再次上扬哀嚎,几乎直立时,没抓稳缰绳的容璃终是身子后仰,整个人往后倒去!
  已然追上她的福隆安晓得自马上摔下的后果有多严重,整个心都随她悬在半空,容不得多想,立即飞身扑过去,在她坠地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护着!
  她所恐惧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跌落他怀抱的容璃倒是没多疼,但福隆安成了肉垫,被震得五脏六腑都动荡!且她摔落之时,胳膊肘不小心杵在不正当的位置,子孙根受到重创,痛得他哀嚎出声,冷汗直冒,顿觉人生无望,咬牙结舌,
  “要命!要……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大清异姓王福晋传》已开,讲的是福隆安的弟弟福康安的故事。
文案:身为当朝首辅傅恒的第三子,福康安的人生可谓平步青云惹人妒,被乾隆姑父当成儿子养,甚至违背祖制打算封他为异姓王,以致于旁人都乱嚼舌根,散播谣言说他是皇帝私生子!  身为福康安的夫人,舒颜可谓是千宠百爱惹人羡,她的夫君每晚都会与她探索人生真谛,害得她总是不能按时早起给婆婆请安,以致于旁人都传言她是狐狸精转世,惯会些魅惑伎俩!
  甚觉冤枉的舒颜向他求证,“我真的是狐狸精吗?”
  福康安义正言辞的否认,“瞎说,你怎么会是狐狸精?分明是蜘蛛精,轻而易举就让我陷入你编织的情网!”

  ☆、第二十二章(三合一)

  察觉出异常; 容璃赶忙收回手; 面颊顿红的同时又惊吓不已; “你没事吧?”
  话未说完,就见他眸光后移; 神情紧张的一把搂住她; 迅速在地上打个滚儿; 尽管他的反应足够敏捷,仍是被那马蹄踩中手臂; 那一瞬间; 他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尚未反应过来的容璃被这场景吓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至他痛得冷汗直冒; 紧咬牙关,她才惊觉这伤似乎很严重!
  远处的景越发现异常; 立即驾马赶来; 一看福隆安受伤,当即派人去请太医; 而后又找人过来准备将受伤的他抬至住所,安排妥当时,容璃已然被丫鬟扶起,景越忙来询问; 
  “公主情况如何?伤到何处?”
  面色灰白的容璃无力摇首; 至今未能平复情绪,气喘吁吁,“我没事; 只是胳膊和腿轻微擦伤,并无大碍,福隆安他伤得严重,你赶紧去看他。”
  “有些伤当下看不出来,过后才会显现,公主还是得请人仔细检查,万莫误诊。”
  点了点头,容璃感激应承,“我会的,你先去照看他,他伤得比较重。”
  交代完毕,景越这才拱手告辞,随着下人一道护送福隆安回去。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福隆安被伤成那样,容璃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敏毓吓得厉害,直哭着说是自己的错,“对不起容璃,都怪我不好,不该拉你来骑马,否则你也不会受伤,你的额驸也不会出事。”
  “此乃意外,谁也料想不到。”容璃劝她莫自责,顺势递上手帕,敏毓接过,抹了把眼泪,不敢再哭,“好在你没受重伤,不过你的额驸可就惨了,被马踩了一脚,估摸着很严重,之前有人的手臂被马踩过,那只手臂的骨头都碎裂了,便算是废了!”
  “不会吧?”此话一出,容璃越发担忧,更令她惧怕的是,方才她的胳膊肘按在了他那里,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痛,且他还说要断了,难不成……真的会断吗?
  倘若真出什么意外,那她岂不是成了富察家的罪人?一想到那种可能,她就心惊胆战,赶忙双手合十,默默祈求老天保佑,千万莫出什么意外,否则她将一辈子愧疚难安呐!
  额驸受伤一事很快便上报至皇帝那儿,乾隆闻讯立即赶来探视,彼时傅恒已到场,眼看儿子伤得不轻,心疼不已,得知他是为四公主而伤,也不好责备,焦急的等待着诊断结果,
  为确诊伤情,太医不断的在他四肢捏揉,问他是否疼痛。旁处都还好,唯独这被踩伤的左臂疼得厉害,稍微一捏就是钻心的疼,
  “别碰,再捏骨头就断了!”
  尽管皇上在此,福隆安也忍不住低呵出声,毕竟是真疼,不消太医来诊,他也晓得这手臂伤得多严重,再来按捏便是雪上加霜。
  这侄儿是乾隆看着长大的,已然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养,他受重伤,乾隆亦是揪心,负手肃声吩咐道:“都仔细着点儿,万莫再让珊林手臂上的伤势加重,务必想方设法令这孩子少受苦楚。”
  皇上关心情切,傅恒感激不尽,“皇上息怒,还请上座稍候。”
  乾隆这才撩袍而坐,便见福隆安艰难扬首,“启禀皇上,奴才的伤并无大碍,您还是先去看望公主吧!”
  “朕才从容璃那儿过来,”乾隆闻言,欣慰赞许,“容璃也说自个儿的伤不严重,让朕来瞧你,你们这两个孩子,倒是同心同德。”
  “是吗?公主真这么说?”容璃还愿意关心他,是否代表她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呢?如此想着,福隆安总算稍稍安心,心道姑娘家惹不得啊!那可不是简单的一句道歉能了事儿的,得用生命去忏悔,她才有可能不计前嫌。
  傅恒见状也觉诧异,心道这孩子何时开的窍,居然也会因为公主的一句关怀而眉开眼笑?他不是喜欢那个于姑娘吗?难不成那两人生了矛盾?
  罢了!孩子心性,本就多变,有时候做父母的不该多管,孩子们皆有自己的命数,谁黑谁白,相信福隆安总有一日会看清,旁人再怎么规劝皆是多余,惟有他自个儿用心感知,才最真切。
  只是这孩子这回伤得太重,傅恒都不晓得回去后该怎么跟夫人交代。
  而容璃只是手臂和膝盖擦伤,才包扎完毕,换了衣裳,担忧福隆安的情况,又不好开口询问,便坐在那儿不住的叹气。
  眼看着主子不停的往外头望,愁眉深锁难疏解,雪茶已然猜到她的心思,自告奋勇,“公主勿忧,奴婢去瞧瞧二爷的伤情如何。”
  “我才没担忧,你想去便去,甭攀扯我。”
  主子嘴硬心软,雪茶又怎会不了解,抿唇偷笑,乖巧附和,“是是是,二爷总是诬陷您,行为过分,这回受伤也是活该呢!”
  虽说容璃依旧生他的气,但也只是忍在心里,背后嚼人舌根的事她不屑去做,“可他终究是因救我而受伤,这么说人家似乎太没良心。”
  就猜她一说句不好听的,主子便会自责,雪茶才故意这般激将,待公主心软之后再请命,“那奴婢可就去咯!好歹打听个大致情形,咱也有谱儿不是。”交代白蔻好生照顾主子,随后雪茶便出了蒙古包,去往额驸那边打探情况。
  听闻傅中堂在里头,雪茶不好进去,恰巧瞅见苏尔辛出来,顺势向他打听。
  却见苏尔辛捶胸顿足,仰天长叹,摇头叹息,“二爷怕是要完了!”
  做下人的最忌讳说丧气话,苏尔辛这般说,八成是很严重,听得雪茶越发着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哎呀你倒是快说啊!老卖关子急死个人!”
  有伤之处太多,苏尔辛得掰着指头数,“左腿磕到石头擦伤,右腿骨头错位需矫正,脚踝也被崴,左胳膊骨折,右手腕肿涨……”
  “你干脆说浑身都废了得了!”雪茶忍不住白他一眼,“说来也就左胳膊最严重是吧?伤筋动骨一百日,休养三个月差不多能痊愈,怎么就叫完了?故意吓人真讨厌,仔细你主子揍你。”
  重点他还没说呢!“这些都还好,最严重的是那里……”左右望了望,趁着没人,他才招招手让她走近些,附耳低语,
  “伤到命根子了!”
  “啊?”雪茶一听这话,当即臊红了脸,但又心知此乃大事,必须得问清楚,于是忍着羞耻向他询问因由,“怎么会伤到那儿?”
  “都是你家公主惹的祸啊,听说是胳膊肘杵那儿了!任谁也受不了啊!”
  不会那么倒霉吧!疑惑的雪茶瞥他一眼,“该不会是蒙我吧?”
  “蒙你作甚?”苏尔辛最讨厌被人质疑,“二爷可是我家的小祖宗,他好我才好,但凡他出个什么事儿,我也跟着遭殃,再说这种事能骗人吗?太医可是当着皇上的面儿诊断的,你若不信,大可去问太医啊!”
  苏尔辛信誓旦旦,不像撒谎的模样,雪茶只觉这事儿比想象中更严重,再不多问,赶紧回去向主子禀报,瞧见公主的第一句话便是,“公主,看来您真得赶紧退婚了!”
  雪茶一向胆小,不赞成她退婚,今日回来居然突发感慨,容璃不禁好奇,问她究竟出了何事。
  这话不能大声说,雪茶斗胆凑与公主身畔,弯腰福身贴耳,将苏尔辛之言复述与主子。
  容璃闻言,长眉倒蹙,面忧心慌,无措的捋着手帕,焦躁不安,“不会吧?真有那么严重?难道……真断了?”
  雪茶也不大懂,“不晓得会不会断,但是……但是听苏尔辛那意思,反正太医诊断之后说病情堪忧,手臂即使骨折,休养三个月也能痊愈,唯独那里,连太医都不敢保证,只说得观察。”
  本就惆怅的心,顷刻间被一股沉重的无力感所包围,若非被她所压,福隆安也不至于如此,倘若他的身子真出了什么大毛病,那她便成了罪人!他的父母含辛茹苦将他养这么大,终于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却出了这样的状况,为人父母者,焉能不心痛?
  更何况,那是男人尊严的根本所在,一旦有损伤,只怕福隆安这般要强之人无法接受啊!
  道罢这些,许久不听公主吭声,雪茶这颗悬着的心总没个着落,“公主,您打算怎么办呀?”
  “你觉得我还能怎么办?”这话不是反问,而是疑问,此刻的容璃也是一片懵然,脑海中乱流四窜,根本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揉了揉太阳穴,烦躁闭目,斜倚在榻上,久久不语。弯曲的睫毛似是承受不住主人的心事,轻微抖动着,欲诉还休。
  “要不……您亲自去看看二爷吧!兴许是苏尔辛在蒙我呢!”雪茶也不敢保证,只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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