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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给本山贼更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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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了戎玄黑店传说和人肉包子故事,落嫣再不提分房而居的事。更有甚者,她一反睡下去雷打不动的特点,每每睡到半夜,总会不定时呼叫戎玄几次。

  “你在吗?在不在?”

  若是戎玄没有立刻答应,她就会尖叫一声大喊救命,然后等戎玄奔过去的时候又一脸幸福安全地无辜道:“哦,你在就好。睡吧睡吧!”

  戎玄很是苦恼这个恶果,可无奈这果子是自己种下的树结的,真是果实累累,谁让自己把她吓狠了。

  说来也怪,从落嫣的种种表现看,她似乎确实与公主有某种联系,讲起朝廷里的事,顺手拈来,对那些皇亲国戚更是了解甚多。难道她真是公主?

  戎玄随即否认这一猜测,若公主丢了,皇家早就天南地北找了,哪会像现下这般平静,都接近京畿了,连张告示都没有!如此一推断,这女子被毒草药傻的可能性更大些。戎玄这般想着,更有些愧疚。

  偏僻巷子尽头,破败小屋中不时传出语调奇特的低唱,似是梵唱又似是巫蛊的诅咒。

  一个瞎眼的老婆子隐在屋角阴暗角落,将被烧作灰烬的那缕发丝凑到鼻端仔细闻了又闻,念咒般低唱了半晌,干瘪的唇瓣翕动着吐出一句嘶哑话语:“这头发的主人眼下身子虚弱,魂魄也还在外头飘着,夫人是要我……把她召回来?”她虽看不见,仍是面朝屋内客人的方向。

  她的客人披着长而厚实的青灰斗篷,斗笠下垂着的面纱将其面容遮盖,冰冷的声音从面纱下传出:“不!正好相反,我要让她永远回不来。”

  老太婆阴毒地笑了声,露出仅剩无几的牙:“毁魂灭魄是要被压到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一个沉甸甸的包袱砸到那婆子面前,扑起层薄灰,覆面纱的女子淡淡道:“我知道你儿子欠了很多赌债,这些够还了吧?”

  走出那阴暗的小屋,空气顿时澄澈许多,暖暖的阳光格外明媚。

  溢香不放心地回望片刻,低声凑过道:“公主,她真的会按我们说的做?万一……”

  一个凌厉眼神杀过来,溢香吓得顿时住了声,虽然隔着面纱,但是上清的表情和心绪她太熟悉,直觉告诉她,公主不高兴了。

  “密切注意解忧公主府的一切动向,她醒了活了死了,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上清错紧牙齿,如果说她从前只是嫉妒落嫣婚姻自主,那现在就是嫉恨她抢了庞啸川的心。

  想到庞啸川,她心底一痛又腾起恶气,“我似乎得提醒一下落嫣府上那群白痴侍卫,晚上巡夜的时候多看看房顶……”

  ☆、14访名医

  几天后,在白日的颠簸和夜晚不定时呼唤的折磨中,戎玄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京郊。

  远远看见京城的高大城墙,落嫣就兴奋跳下车,提着裙子撒欢地往前跑,一个劲儿喊着“回家了”,惹得路人纷纷回望。

  戎玄望着她高兴的模样,嘴角不觉弯出柔和弧度。记得他救了她的时候,她就说她的家在京城。就算她不是公主,他也相信她的家就在这里。

  进了城,已是夜晚。灯火辉煌,车马来往,人影晃动。

  落嫣更欢了,扯着戎玄激动介绍:“这条街是我出嫁那天走的大道,拐过那个角,一直往前走,就到我的公主府了!”

  戎玄奇怪道:“出嫁那天?你以前嫁过人?”

  落嫣愕然,摆手潇洒道:“和你说不清楚,反正马上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了。”

  一想到家就在眼前,落嫣几乎要按耐不住朝皇宫狂奔而去了,但戎玄会不会允许,她还摸不清楚。万一被山贼察觉到她的动机而又不放她走,就麻烦了。

  落嫣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望向戎玄笑得温柔甜腻:“相公,天色不早了,我们寻家客栈歇了吧。”

  戎玄望着落嫣阴晴不定的脸,知道她又有了什么新打算。

  虽然不过短短二十来日的相处,但他已将这姑娘的脾性摸得差不多。她高兴生气都写脸上,偶尔耍耍小手段骗骗人,一双眨巴眨巴的眼睛也是贼亮贼亮的。更何况,她那点小伎俩,哪里骗得了他。

  落嫣硬说对京城熟得很,带着众人在街上绕了半日,居然又回到了北城门。戎玄不想让众人再跟她折腾,就决定住在城门附近一家客栈。

  落嫣急了,这里离公主府远啊。可见戎玄坚定,也实在没了让疲惫众人拉着十来车丝绸跟她在京城瞎绕的道理,只好依了戎玄,进店休息。

  店家客气地将众人迎进,落嫣注意到有角落里一道目光一直尾随自己,循其望去,只见柜台里坐着嗑瓜子的胖女人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和戎玄。

  落嫣心底一突,想到戎玄说的黑店,不禁害怕地往他身边挤了挤。但转念一想,天子脚下大抵还没有敢做人肉包子的黑店,她便壮了胆回瞪回个凶悍的眼波。

  那女人见落嫣看她,大方笑着走来:“哟,夫人,跟随你相公奔波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了!累不累?看您这脸色都不大好了,要不待会儿泡泡我们的神农药浴,鲜花浴也成,价钱都不贵。对夫人来说,不过一点小钱,关键是保你用完肤若凝脂,浑身幽香,让你这相公哟……”那老板娘说着压低了几分声音,却笑得更欢快,“把都把持不住!”

  那女人说完,兀自笑得欢,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朵菊花。

  落嫣的脸霎时滚烫,她都不敢去看戎玄的表情了,只觉像是有千万把刷刷在挠自己的痒痒,让她浑身不自在。

  “你别胡说!”憋了半天,落嫣终于憋出这么一句。

  那老板娘脸上的笑容一滞:“嗯?夫人的意思是?”

  戎玄对老板娘的话无任何表示,若无其事地喝着茶,嘴角犹带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张脸看似无波却分明写满了得意。

  落嫣顿时觉得她的羞恼实在没有道理,烧着的脸霎时凉下。山贼,看你待会儿还能笑出……

  “其实,不瞒你说,我家相公带了我一起上京,是事出有因的。”落嫣一撇嘴戚戚道,“你见过多少人上京做买卖要带妻室的,有多少男人指望着来京城风流一把!可我家这位……唉!是想风流也风流不成。他这病啊,我早就劝他治,他碍于脸面,硬是不肯。这不,我就不辞辛劳、不远万里亲自押他进京来,看看能不能访到名医。”

  戎玄淡然的笑意再也绷不住,面色有些难堪,轻轻咳嗽提醒落嫣。

  老板娘惊诧万分地望了望戎玄,又同情万分地瞅了瞅落嫣,最后神秘道:“夫人莫愁,我认识一个神医,专治这些……”

  落嫣惊喜道:“真的?不举也能治?”

  “噗”戎玄一口茶喷出,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望着落嫣磨紧了牙。

  落嫣捂嘴偷笑:谁让你一路上作弄我那么多回,这回可算补回来了!

  如果说落嫣此言只是让戎玄恼怒的话,那老板娘砸吧着嘴的遗憾目光就是让戎玄羞愤了。偏偏落嫣还打算继续跟这女人长谈,爱死不活地拉着她打听事情。

  老板娘听落嫣问起解忧公主的近况,只笑道:“这事都传开这么远了!”

  落嫣奇怪:“有什么好笑的?解忧公主很好笑么?”

  老板娘笑得更欢了,神神秘秘道:“这事我也不敢乱说,毕竟是天家的事。要知道也容易,明日你们上街转一圈就知道了。”

  戎玄一听涉及到皇家、公主,心底一突,大手自桌下猛然抓紧落嫣手腕。

  落嫣狠狠瞪回去,她自是不甘就此放弃,可无奈戎玄的大手跟铁爪似的,挣也挣不脱,老板娘又隐隐晦晦,估计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况且还是不要在山贼面前过早暴露目标的好,落嫣只好就此作罢。

  解忧公主府中,上清前来探望姐姐,说是今夜不回去了,还把日夜守在公主身边的徐安遣走了。

  徐安已憔悴得不成人形。上清有些后悔,要是早知道庞啸川喜欢落嫣,当初就不写那封信告诉徐安是落嫣派人把缪兰夕送走了。那样,蒙在鼓里的他会和落嫣成夫妻,庞啸川也就不会抱什么希望,那自己也不会丢人丢得那般惨烈!

  屋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爆出一个烛花的声音,昏黄的烛火将沉睡的落嫣映照得愈发脸色蜡黄。

  虽然将所有人都遣出,上清还是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后从怀中掏出包粉末抖散到水中,顿时氤氲出袅袅绿雾。上清握汤匙搅拌的手微抖,一不小心泼出些许在衣裙上,衣料瞬间变了颜色。

  想到这药会让落嫣永远醒不过来,上清有些失神,没有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会走到这一步。三个月前,落嫣找到如意郎君,上清相中庞啸川的时候,她们还约好一天嫁人……

  上清眼前闪过万千情景,突然定格在那淫靡不堪的一幕——庞啸川搂着衣衫不整的青楼女子卧在帐中。她是公主,年轻貌美、冰清玉洁,那样的蔑视和拒绝是对她最大的□。

  想到此处,上清脑中只剩下烈焰般的怒火,扶起昏迷的落嫣倚在肩头,将药碗凑到落嫣唇边。

  突然一物横飞而来,落嫣手腕骤痛,药碗打翻在地。

  上清捂住受伤的手背,想到只有一种可能,顿时怒不可遏,“庞啸川!”

  “微臣在!”一条影子从窗外跃进,宝蓝长袍浮光微闪,乌黑明朗的眸子,立于屋中自有浩然正气,仿佛他并非闯了别人闺房。

  “你好大的胆子!偷窥就算了!居然还敢入室!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上清震惊地望着庞啸川,觉得他是疯了。

  “如果大嫂可以解释清楚地上的粉末和毒药,我们可以一起喊人进来。”庞啸川声音清朗,剑眉都没有皱一下。

  “好啊,我们就试试,同归于尽。”上清残忍一笑。

  一阵微风带起,蓝影瞬间移至面前,一只有力的手卡在上清喉间。

  “同归于尽可以,但是我不准你伤害她!枉我敬你为大嫂,你竟如此恶毒。你听好了,如果你再敢对她动任何坏心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绝对比你能想象到的更可怕,公主。”庞啸川凑到上清耳边一字一句清晰吐出。

  上清瞪大眼睛,气得浑身颤抖,下一瞬,喉间被松开,那道蓝影竟如入无人之境般又翻出窗外。

  上清跌坐在床边,这才想起庞啸川所穿乃公主府侍卫服色,难道说他晚上都在这里守着……

  戎玄一行人到得晚,吃过已近深夜,按规矩留下几人轮流守夜看货,剩下的都去楼上客房休息。

  落嫣打着哈欠推开门,看了一眼便道:“咦?怎么不是大客房?这单间可怎么睡?”

  “就这么睡,有床不就行!”戎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吱呀”一声,门合上了。

  落嫣回头望去,山贼眼里点点光华跳跃闪烁,无赖地挑眉笑了笑:“怎么?娘子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前些日子两个人住,总是隔着道帘子或是一堵墙,虽说有些自欺欺人,但好歹也还带了点分房而居的味道,至少瞅不见对方赤条条的模样,而现在这狭小的房里,两人是怎么也避不开了。

  戎玄灼灼的目光近在咫尺,落嫣突然生出些不自在,料想大概是两人靠得太近的缘故,便干笑一声退后:“这个……我还是去找老板换个大房间……”便伸手去拉门闩。

  一只大手按住她扶上门闩的手,落嫣似被什么咬了一口般浑身一激灵。

  戎玄直勾勾盯住她眼睛,笑道:“娘子,哪有大半夜夫妻俩要换大房间睡的说头。再说,你相公我既是如你所说,不能人道,又能把娘子怎样?娘子怕什么?”

  落嫣一怔,暗叫不好。和老板娘说的那些话,她吃了顿饭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敢情这山贼一直记着呢,现在是要伺机报复了!

  戎玄掌心滚烫,烙得落嫣心头慌乱,卯足了劲儿想要将手从他掌下抽出,不料戎玄一翻掌,将她要抽离的手牢牢握住。

  落嫣羞恼道:“你干什么?放手!现下已经到了天子脚下,容不得你放肆!放了本公主,我还能绕你一命!”

  戎玄依旧挑眉浅笑,眼里满是深意:“就算你从前是公主,现在也是我戎玄的娘子了!”说着手臂猛然一带,落嫣就一头扑进了他怀里。

  戎玄的胸口硬硬的,落嫣摸着被撞疼的脑门,听见他居然还在笑,一时火大了,反正打也打不过,大喊一声:“我跟你拼了!”用脑袋往他胸膛继续撞去。

  着了落嫣这几下狠撞,戎玄夸张地“哎呦”叫着,似是不敌其攻势,被撞得直往后退去。

  落嫣撞得脑袋犯晕,被搂着急急后退,也不知退到哪儿了,直到戎玄的身子忽然失了平衡,两个人一起倒下去。

  戎玄是仰倒,落嫣是扑倒。因为让他们倒下去的这东西是床。

  落嫣喘着口气,晃了晃撞晕的脑袋,直起头瞅见戎玄一双桃花眼满是挑逗。

  “公主这么急不可耐了,那就给相公我更衣吧!”

  落嫣的脸又刷一下红到了耳根,瞪眼怒道:“死山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本公主给你更衣!你……你别忘了,我们击掌发过誓的,你三个月不准进房门!”

  “不准进房门,没说不准近娘子的身啊。嘿嘿……再说这次可是娘子邀请我的。”戎玄狡辩道。

  “胡说八道!”落嫣从他怀里挣脱爬起来,愤愤不已,“好色之徒,还为自己找理由!我什么时候邀请你?”

  “娘子今晚和那‘牙婆’说的话,相公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我太久没有云雨,所以娘子有几分闺怨。说来这段日子都是我的错,竟不知娘子真真所想。要是再不知趣些,洞察娘子心思,日后可还怎么讨得娘子欢心?”戎玄柔声笑道。

  落嫣彻底傻愣住,没想到那番话硬生生被戎玄发挥出这么个歪理。

  戎玄得意一笑,兀自坐起来,优哉游哉地去解衣衫:“娘子不肯,我就自己来。”说话间衣襟已经敞露了大半。

  “啊!别!”落嫣捂住眼睛尖叫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淫贼赤条条的模样,但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小心肝直扑腾。

  ☆、15至少还有我

  被褥柔柔暖暖很舒服,似乎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落嫣在梦中见到琉璃碧瓦,碧树繁花下父皇和母妃说等她很久了。

  戎玄迷迷糊糊等着天亮,忽然听见身边的女人忽然吃吃傻笑,回头望去,见她已笑得流口水,还继续傻傻乐着。

  昨晚吵闹了半夜,虽最后答应了她的要求,在两人中间隔了个枕头,把床公平均等地分作两半。可此时,戎玄这边的国土早就沦丧大半。

  枕头歪歪斜斜地靠到了床边,戎玄暗叹一声,幸亏自己还有点功夫,否则一般人哪能悬在床边睡觉。不过,说到睡觉,自己这一夜到底算睡了没有?戎玄对这个问题苦恼起来。

  昨晚,被她在老板娘面前一撩拨,他应羞愤,应生气,可那一瞬他竟莫名其妙地被激起了欲望。

  随后被告知,因他们来得太晚,当日几乎客满,只剩下小客房。天可怜见,此乃上天安排,若是大客房,他自然没得纠结,小客房冥冥之中给他即将破土而出的欲望施了一把养分充足的肥料。

  于是乎,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他也顺势撩拨了她一下,可惜她被吓得又是尖叫又是咒骂的,活生生又回到了新婚之夜。

  戎玄不得不承认,望着她面红心跳的模样,很是心动。他也是个男人,娶了个老婆放身边,一个月来都只能眼巴巴瞅着,说是一点想法没有也是骗人的。可总不能用强的吧?

  于是戎玄在最后一刻偃旗息鼓了,默默背过身,乖乖睡到了床外侧。他的身体还不答应这个决定,某处仍固执地□着,任如何安抚都没有用。

  戎玄哀叹,客栈肯定都是有井的。寄希望于井水后,头脑里的自我劝说功能竟纷纷倒戈。最后,他只得选择了这条被逼无奈的道路,在落嫣惊诧的目光中披衣夺门而出。

  两桶凉水冲头而下,神清气爽,火灭灯熄。

  回房时,刚才惊诧不已的那女子已将身子铺成大字型疲倦地睡着了,隔在两人间的枕头被挤到床边,戎玄只好贴着床沿躺下。可那两桶水着实有用得过了头,困意全无之下,漫漫长夜,戎玄只得瞪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发呆。

  身侧之人喃喃呓语,她说梦话的声音很温柔,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么凶悍。戎玄想到了另个一个语音温柔的女子,她是否日后也会睡在别人的身侧呓语?

  不能再想了,戎玄急忙打住,不容自己呼吸乱想。他今晚是怎么了?已经很多天不去想那些事了。

  他有妻,她有婚约,既已如此,过往种种都放了吧。

  在路上颠簸的多日,从来都是天未亮就要起,难得今天没有人大呼小叫地拽她起床,因而落嫣这一觉以睡到天荒地老的势头直抵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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