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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给本山贼更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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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戎玄只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一向嘴巧的他此时除了会喊这两个字,竟不知还能说什么。

  “休得胡言!我岂会是你的娘子,我要嫁的人是像庞将军这样的大英雄,我和他早有约定,今生结缘,玉佩为证。我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落嫣说着,从庞啸川怀中掏出那块玉佩,用手指轻抚那带着对方体温的玉佩,那样的仔细轻柔,有着万般的温柔与深情。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从今往后,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幸福,互不相干。如果你还有点廉耻的话,就快滚。”落嫣轻声道,却字字重有千钧。

  戎玄如被雷击中般呆在原地,如果说娜兰临死让他觉得悲痛欲绝,那此情此景只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赶他走,他不过是个疯子。在山寨里他曾经帮助过我,就算是报恩吧,你也别抓他了,赶他走就是!”落嫣转身,用极低的声音对庞啸川道。

  庞啸川蹙眉凝眸望向落嫣,犹豫片刻后轻叹口气,微微点头,命令道:“给他解药,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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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女峰上,胡利守着昏迷中仍蹙眉低喊戎玄名字的娜兰,心急如焚,娜兰的毒似有发作迹象,戎玄却不知所踪一整夜。外头,漆黑的夜空已泛起了青白,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射入屋。

  正在这时,一个小喽啰欢喜地前来报告,说寨主回来了。

  胡利站起身,只见晨曦中,一道被拉得极长的影子缓缓出现在门口,行动僵硬而缓慢地移进屋。

  顺着影子往上一看,胡利不禁吓了一跳。一天未见,戎玄却像是苍老了十岁般,神色凄迷,眼底满是苍凉悲伤,步调沉重而迟缓,如有千斤重的拖累。

  胡利本想是揍他几拳问他到底去哪里了,竟抛下娜兰不管,见他这般落寞便暂时忍住了。

  戎玄走到娜兰床前,失神地将一个小纸包递到胡利手中,只说了两个字:“解药。”胡利正诧异,却见他已经转身,如一具被偷走魂魄的躯壳般无意识地游走开来。

  解药很有效,娜兰本已到了濒死的边缘,一副药吃下去,到午时便已经恢复几分意识,欣喜若狂的胡利急忙遣人去告诉戎玄这个好消息,然那人却回报说,四处都找不见戎玄。

  胡利心中一思量,大概猜出了几分,便让人照顾着刚醒的娜兰,亲自出去寻找戎玄。

  天女峰顶,峭壁陡岩,颤巍巍的岩石如有神力相助般层层垒在一起,摇摇欲坠却又矗立千年不倒。岩石之顶可独望千山风景,更可御风于足下。那处的险峻没有些功夫是上不去的,可上去之后敢坐在那里的也是极需要胆气的,但如戎玄此刻这般坐在那里喝酒的更属于置生死于度外的。

  胡利心惊胆战地低低吼了声:“玄,你不要命了!”

  戎玄仰脖喝了口酒,痴痴笑道:“秋风飒飒,甚是凉爽!真是天凉好个秋!”畅快!

  胡利揣摩一番,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有什么难事说开就好,要喝酒,下来我陪你!喝多少我都奉陪,正好有一件喜事要庆祝,娜兰已经醒了。大夫说她的毒已经解了六成!”

  戎玄依旧面朝千山,却不再言语,目光望向山间云雾下的那片军营,那些雪白的营帐里,总有一顶下有她——他的娘子,可是她已要跟他一刀两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啊~可怜一下突然出差的人吧,我可终于写完这一章了,早知道要出差,就该存点稿子的,呜呜呜……裸奔党伤不起,不过幸亏偶有大纲~嘿嘿得瑟ing~出差在外,更新都是东一块西一块地挤时间写的,没及时回复妹纸们的评论,回来补上啊~么么~乃们也回么伦家一下嘛~☆、59惊闻突变山下,营帐中的两人也枯坐了整晚。

  昨夜庞啸川起先真是喜难自禁,落嫣的话是他梦寐以求的肯定,他欣喜若狂却尽力压抑心头的狂喜,他想成为她的依靠,想做那个不管面对什么都能一直冷静稳重的庞啸川。

  然他渐渐发现公主神情不对,公主决然挽着他转身离开时看向那山贼的目光是不屑、厌恶的,但刚踏进隔壁营帐,她就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到地上,将她扶起后,她也只是如失了心智般迷茫地坐着。

  庞啸川试着安抚她的情绪,她好似没听见般兀自愣神,最后竟怔怔吐出句:“我想一个人呆着可以么?”

  庞啸川蹙眉凝视公主,犹豫片刻,极轻地叹了声,答道:“好。”出了营帐,他并没有回去,而是挨着帐帘坐了下去。一层帘步将不过几步的距离隔开,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两人就这么默默守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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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吃点东西。”庞啸川端着碗热腾腾的粥站在外头,语声轻柔道,不见里头有反应,他心头一紧随即撩起门帘迈入。

  营帐内空荡荡的,落嫣匍在勉强算得上是件家什的地铺上一动不动,庞啸川大惊,将手中的粥碗一扔便奔过去。掰着肩膀将其扶起,见落嫣双目失神地睁着,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庞啸川蹙眉伸手抚上她额头,触手滚烫,心惊道:“公主,你病了!”

  落嫣是病了。秋夜寒凉,她趴地铺上捂着脑袋断断续续哭了大半夜,被子也不盖,能不病么?

  她这一病,庞啸川是既忧又喜,他本就不舍得那么快放开这双好容易才牵上的小手,只巴不得立刻剿清山匪,然后亲自陪着公主一路看着风景培养着感情地回京去,到京再求亲便刚好合适。因此昨晚的他一想到明天就要送公主回京,也是万分纠结的。

  如今可倒好,公主一病,回京之事也就耽搁了。只不过落嫣的心情和身体状况更让人忧心,庞啸川不敢慢待,急忙为她加厚了褥子,又召军医为其诊脉抓药。这么一番折腾后,落嫣终于肯闭上眼躺下去歇会儿。

  见她蹙眉紧闭双目躺着,庞啸川的心也揪着难受,已不由自主地做出亲昵之举,将她鬓角乱了的发丝理顺。想起她还饿着,又望了望地上那碗打翻的粥,庞啸川笑道:“我再去做一碗,第一次煮粥不知味道怎样,正好打翻了,第二碗一定见长。”

  落嫣睫毛微微抖了几下,没有出声,庞啸川笑着继续哄道:“公主一定要给微臣这个面子,你若是瘦了,我怎么跟皇上交待,更别提向他求娶公主了。”

  落嫣愈发闭紧了眼,轻叹了口气。

  一转眼几日过去。尽管庞啸川仔细照顾,落嫣那点小伤风始终不见好。他忙着布置围剿,心里又挂记落嫣,反倒是他瘦得快一些,不过精神头倒是很足,瘦了些愈发显得精干。自从将落嫣救出后,他便不再往山里跑了,就算去也是当日去晚上必回来守着她。

  有心人还感觉得出庞将军有些心急地想尽早拿下这群草莽,只不过此等草莽确实如庞啸川怀疑的那样,非一般土匪之流,山贼们从被打懵了的最初那段时间过来后,摸清了庞啸川的套路,果断放弃了一些山寨,重新整合力量,有意识地诱敌深入,然后分块包围。

  庞啸川当然知道己方在不熟悉地形方面要吃大亏,当初绕过八卦阵迅速深入山贼窝内部也是贵在一个“快”和“奇”上,如今山贼反应过来,自己反倒陷入了被动。

  山贼的机动灵活和地形熟悉弥补了人数的欠缺,而庞啸川的作战方案已失去最初的辉煌效果,双方势均力敌之下陷入拉锯阶段,不是谁想尽快结束就结束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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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临,千峰薄云缥缈,层云之上悬一轮皓白明月。天女峰一片热闹,附近几个山寨的人马都齐聚在此,庆祝白天反包围消灭了一股不小的官府兵马。前几天他们被追得抱头鼠窜,如今扬眉吐气,一朝得胜,个个喜形于色。

  几个分寨的寨主也个个喝得满面红光,其中一人打着酒嗝举着碗酒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对坐在上首的戎玄道:“都靠寨主领导有方才打得那些梁国狗丢盔撂甲!我再敬寨主一碗!”

  戎玄单屈右腿,斜倚在椅子上,眯眼望着面前喝得歪歪倒倒的众人,目光飘渺迷离,他似笑非笑地端起酒碗,仰脖一饮而尽。

  胡利提醒道:“大家都少喝点!只不过一次小捷,还没有大获全胜,万万不可骄傲。”

  戎玄不语,抬起酒缸又倒满一碗,自斟自饮。胡利夺过他的酒碗,蹙眉道:“你这个寨主的就不能做做好榜样!”

  戎玄斜睨他一眼,极不屑地勾唇一笑:“庞啸川有何好怕,喝醉了我也能打赢他!他在这山里耗得越久,就越不可能赢。”

  胡利蹙眉摇头,低声劝道:“玄,你最近喝酒太多,不管胜败都往肚里灌酒,非喝疯了不成!”

  戎玄轻笑,再不管被胡利夺走的酒碗了,索性拎起了桌上的酒缸,胡利见状顿时火冒三丈,抬脚就踢。那酒缸脱开戎玄的手飞出,却见他身子一侧,脚蹬椅子横着飞身出去,伸手一勾便把酒缸重新抱住。

  若不是顾着他寨主的面子,胡利此刻真想上去将他暴打一顿。自从他为娜兰寻回解药的那天起,夜晚寻他总是见他抱着酒罐。自小一起长大,胡利深知戎玄虽酒量好,但绝非好酒之人,见他现如今总是在夜里灌醉自己,也曾劝过他多次,可他却当耳边风,从来不听。

  说也奇怪,戎玄虽每晚将自己灌醉,白天却清醒无比,丝毫不见夜晚酒态,反倒思维清晰活跃,俨然一个英明领导者形象,指挥起反攻得心应手,巧运地形优势屡出妙招,步步扭转了当初被动的局面。

  胡利恨铁不成钢,拂袖而去,戎玄也不再跟众人纠缠,独自抱了灌残酒踉跄往天女峰山顶行去。今夜无风,他寻了棵歪脖子树坐树干上。四下里一片安静,远远听得山寨里的吵闹也好似在另一个世界,眼前的这个世界只剩下他自己。

  戎玄自嘲一笑,自从落嫣走后,他最怕的就是夜晚,安静到万籁俱静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夜晚,在遇见落嫣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这么孤单,没有了她在耳边聒噪,感觉生活都无趣得像是张枯黄的纸张,寡淡无味得让他不敢回想过去。白天尚可用战事将脑袋填满,到了夜晚就只能用这甘冽之物来麻痹自己,不是爱喝,只是不喝他怕自己会痛苦得发了疯。

  戎玄倚着树干仰望夜空,恍惚看见月亮上奇幻地映出一张熟悉面庞,她的一颦一笑就如往事重现般一一出现,瞪眼鼓着腮帮子发飙、口吐连珠炮的泼辣,撅嘴撒娇、依偎着他做小女儿姿态的羞赧,还有开心时无拘无束地大笑……

  戎玄呆呆望着月亮,不敢揉眼,只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不见,直到眼睛发酸再也支撑不住,就一瞬间,再睁眼,天上那轮玉盘居然干干净净再无任何影像。戎玄一阵失望,酒罐也失手掉落,滚下山的碌碌之声如同心也滚落的声音。意识突然清醒不少,他觉得无比心酸,再别说大笑,也许今生他都不可能再见她笑一次,哪怕是一个浅浅的微笑。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下,水缸中的圆亮顿时被绞得支离破碎。身体浸入冰凉的水中似乎让身体好受了些。往日都是醉中睡去,今夜自那轮月亮上看见落嫣的模样后,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戎玄将头靠在水缸的缸沿上,就那么闭目浸在了水中。不远处,一个影子躲在暗处静静凝望着他。凉水中的人一动不动,她也站在那里定如枯木,良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许是她太专注,没有注意到有人也在附近悄悄地陪她站着,待她走开才上前朝泡在水缸中的戎玄走去。

  “玄,有多久你我没有说说心里话了。记得小时候,你每次调皮被主上处罚,都是娜兰替你求情,那时候我们三个多要好,如今倒成隔阂成互不信任的‘敌人’。”胡利望着泡在水缸中惟露出脑袋的戎玄道,见戎玄不答话便继续说,“我知道你天性喜欢自由,不想受过多束缚,我说的话你都不愿意听,可有一句话你必须记住——既是男人就必须承担责任。”

  戎玄依旧闭眼,好像睡着一样。

  胡利摇头:“喝那么多的酒都麻痹不了自己,面对现实吧。现实就是你那个娇滴滴的娘子已经弃你而去了。你既向娜兰许下婚约,那晚成婚之前又弃她而去,如今寨里流传的话对她很不利,你是否应该负起自己应负的责任?”

  就在胡利以为戎玄真的睡着的时候,他突然悠悠开口道:“胡利,别逼我了。我不会再娶任何人,这辈子我一个人过。”

  胡利一惊,疑他是呓语,却见他猛然睁开眼跃出水缸,湿淋淋地站在凉夜里,抹了把脸上的凉水,坚定道:“我的娘子是落嫣,这辈子都只能是她,可惜我现在才明白。我不配拥有幸福,没有她,我就自己过。”说完在胡利惊诧的目光中转身大步离开。

  这个夜晚,落嫣也辗转难眠,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熬到半夜才能睡过去的晚上,在遇到山贼之前,她整日没心没肺地笑笑闹闹,晚上从不见失眠,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便有了牵挂和烦恼,再然后就总是被他牵动心绪。这些日子,她刻意不去管剿匪之事,可总不免传入耳中,到后来她也看明白了,庞啸川和戎玄谁都不可能轻易消灭谁,至于谁受伤、谁被活捉更是不可能的事,他们都不是傻子,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落嫣有些怀念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爱让人幸福,却也要付出代价,尤其当失去之时,那种痛比之当初的甜蜜不知翻了多少倍。

  大屏山夜色深沉,庞啸川的营帐仍旧亮着灯火,他对着那张地形图苦思冥想了好几日,始终想不出破敌更好的方法,虽说比起从前的剿匪兵马,他们此番已是取得了不小胜利,可距他所想的全盘歼灭还相差甚远。不见那山贼头子不知还在何处蹦跶,那些山贼也时不时半夜从山坡上滚些个山石来骚扰一下,越来越嚣张。

  山上一片漆黑,山下一盏孤灯。每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忧愁与念想中,殊不知京城通往大屏山的驿道上,有人正怀揣一道八百里加急圣旨,骑着骏马风驰电掣赶来。

  之前尚平静无风的秋夜,后半夜突然刮起了阵阵疾风。落叶飘零,树摇草卷,居然让人想到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句话。

  落嫣醒来已是上午,醒来便听得外头阵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高高低低的吆喝和命令声。落嫣觉察不对,急忙起身,掀开营帐帘子一看便呆住了。

  外头,绵延如雪的大片营帐全都不见了,惟剩下萋萋秋草和搭灶的炭灰痕迹,士兵们来来往往收拾着各种东西,已集结了一部分,还不断有校尉等催促加快动作。落嫣呆住,恍然发现自己睡觉的营帐已经成了这片山谷里唯一还站着的一顶帐篷。

  沉稳的脚步声靠近,落嫣诧异回头望着庞啸川:“这是要干什么?搬家还是撤离?”

  庞啸川面色沉重,强忍答道:“撤。”

  落嫣大惊:“为什么?怎么突然要撤?”

  庞啸川默然递来一卷黄绫。落嫣认得那是圣旨专用,心头剧颤,急急忙忙打开,手都忍不住发颤,一字字望去,心也一点点往下沉。最后只剩下一句话在脑海盘旋—“北羌入侵,边关告急,着接旨即日返京。”

  天女峰上,一片金色朝阳的光芒。飒飒剑声随风四散,剑势凌厉,早已起来的戎玄正在屋后练剑,突然一个手下急匆匆跑来,神色震惊道:“寨主,山下大军撤了!”

  戎玄初时以为听错,再问一遍,得到的结果却是山下大军一早起来就收拾营帐火速撤离。

  听完这话,戎玄怔愣片刻,随即飞奔直上天女峰顶,那里可将远近大小山谷一览无余,果然,那片雪白营帐已经消失不见,大片铁甲潮水拥堵在山谷中间,正缓缓向山外涌去。

  走了?!暂且不论他和庞啸川的输赢,戎玄脑中迅速反射出一个事实—大军撤离了,那公主也定然一起走了!

  这些天,她不在身边,他好歹还能安慰自己爬上天女峰还能望见她的所在,而今后,难道连望一眼虚无的存在都成了奢望?戎玄只觉耳中一片轰鸣,滚烫的血液直往脑中冲撞,怔怔伫立片刻后便折身朝山下发足狂奔。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上午好,妹纸们,偶出差回来了~天气好好,樱花都开了~大家好么,嘿嘿祝看文愉快~好吧,其实不会太愉快,倒戈党都想山贼炮灰啊,偶晓得滴⊙﹏⊙b汗☆、60死也要相见和半个月前一样,通往大屏山外的土路再一次尘土飞扬。士兵们并不知匆忙撤离的真相,私下里颇有争议,有人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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