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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寂寞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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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股子戏子模样。他知道她在博得自己的同情,可这个女人若是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知道她小产的秘密,那会使怎样的画面?可弘历纵然不满更不屑与再与这个女人纠缠,可念及她也是失去孩子的母亲,这样的表演或许也是有几分真情在的。
    小宫女端着汤药进门,弘历伸手示意拿过,欣琪眼中露出欣喜之光。弘历亲自舀了两勺喂她,还说:“好好养身子!”
    虽是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却让欣琪高兴的怎么也睡不着。弘历一走,她就拉着身边的小宫女说:“你听到了吧!皇上让我好好养身子,皇上的意思多么明了,我们之间还会有孩子。等我身子好了,我还会再怀上孩子的!”

  ☆、第三十八章 不知做娘之心

鹅毛大雪飘扬而下,凌冽寒风呼啸作响。养心殿的廊下有昏黄的灯光,因着皇帝未归,屋内并未掌灯,廊下的奴才们也都远远地伫立在那里,偶尔打个哈欠,偶尔偷下懒。吹来的雪花扑到了妙蝉身上,待雪化之后衣裳那自是湿透了。许是站的久了,腿脚发麻两眼冒金星,妙蝉想要定身再度站稳,可她的身子还是摇摇晃晃的。身边侍女春桃伸手扶住,妙蝉才睁开疲倦的眼皮道:“皇上可回来了?”
    春桃心疼不已,忙劝:“主子,咱们回去吧!皇上许是不会回来了!”
    妙蝉忽而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等着身边侍女,此时后面有脚步声传来,不到片刻又听开门声。妙蝉脸上再见魅惑笑容,她忙站好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发簪,那眼中的希望之光很是闪耀。皇帝归来,养心殿再次灯火通明,提着宫灯的小太监跑去给归来之人照明,吴书来问了句妙蝉之事,那小内监面露苦涩:“没走呢,奴才瞧着怡嫔主子都撑不住了,可她就是不愿走!”
    吴书来心内一沉,抬眼看去,茫茫大雪中的那抹艳红很是刺眼,他摇了摇头,躬身去服侍弘历下了轿子。一行人渐渐走近,妙蝉心内喜滋滋地等着今夜好事。也不是她自己没皮没脸,而是太医说她的身子极好,今夜受孕几率极大,她岂让这样好的机会白白流失。只是气愤的是,偏偏让她赶上了咸福宫的那些事儿,怎么就这般巧了?到底是嘉妃在算计她,还是景阳宫的贱人在算计她?想着那日自己在宁寿宫的窘迫样子都被她看到,妙蝉就一阵心烦。
    养心明亮的灯火,更衬得廊下的妙蝉肌肤曼妙。弘历行至她身边,定了神看了看妙蝉,而妙蝉那眼梢带着的风尘之气突然就让弘历烦恼不已,怎的他的后宫不是演技高超的戏子,就是满身风尘的女子?他本就不满妙蝉此刻前来,这会儿再见这番模样的她,心里往日堆积起来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那晚,妙蝉也只是被弘历叫进了养心殿,喝了口热茶,暖了暖身子,之后就被送回了钟粹宫,她计划好的事儿,终究没有实现。回宫自是一顿乱发脾气,身旁的下人们都怕这样的主子,只有春桃最是得妙蝉之心,并未离去。春桃伺候主子自有一套自己的法子,那便是顺着主子说,管他自己心内是怎么想的,只要主子说的,就是对的。故而在春桃的添油加醋下,妙蝉更是把这份怨气算在了倾暖头上。
    次日晨昏请安之时,君宜关切问了永珹是何状况,若欢直说:“小孩子家养养就好了,劳皇后娘娘记挂了!”
    可心气不顺的妙蝉难免不讥诮讽刺,只听她掐着嗓子说:“是啊,小孩子磕磕绊绊算什么,重要的是,皇上不是去了嘛!”这话的意思,在坐之人都听得明白,若欢更是涨红了脸,她虽也是喜欢皇上去她那里,可她断断不会拿自己的儿子做诱饵。可她一直嘴笨,不会说话,这会儿被妙蝉一气,更是结巴起来:“你……你……你……胡说!”
    妙蝉噗嗤一声笑的很是得意。语薇却道:“怡嫔妹妹没有孩子在身边,自是不知做娘的心!”语薇这话说的在理,众人也纷纷点头,刚见笑容的妙蝉再次僵住。君宜哪里愿意听她们在这吵闹,忙打发他们散了。屋内瞬间清净了下来,君宜唤来清秋,吩咐:“备轿子吧,我去景阳宫瞧瞧去!”

  ☆、第三十九章 不配拥有

几波人在门前不欢而散,浅影劝了妙蝉几句,却被妙蝉狠狠瞪了眼,更是回道:“你可比我伴驾久,怎的你的肚子也没动静?”
    浅影忽而停下步子,眼角见湿意,妙蝉回身看了一眼立在那里欲要落泪的浅影,冷冷一哼便不再等她,独自一人往后走。海晴本欲要跟嫚姝一起回宫,岂料嫚姝要自己一人去看看雪景,海晴身子孱弱便没有同去。此刻她见浅影自己站在这里要哭,又听得方才妙蝉说孩子什么的,海晴便心疼。这会儿见妙蝉拐了弯儿,海晴才上前宽慰:“宫里老人都是知道往日的事儿,这怡嫔是才入宫的,不知也是在情理之中,你可别往心里去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伤心也伤心过了,咱们该好好过日子了!”
    听得海晴这般说,浅影终究是难过的流下了眼泪。她注定一生无子,注定了这一辈子都没有那福气了。就像海晴所说,哭了哭过,伤心也伤心过,寻死也寻死过,可人却还是好好地活到了如今,她还闹腾什么?浅影也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若不然她不会活到如今。海晴俩人携手前行,浅影道:“去你的延禧宫坐坐吧,我现在不想回钟粹宫!”
    海晴也不勉强,几人换了方向继续走。可永寿宫就在前头,海晴一瞧就红了眼睛。浅影见她如此,伸手握了握海晴的手,俩人相叹无言,唯有默默流泪。这边君宜到了钟粹宫,落城忙带人在外迎着,俩人说了几句话,落城也有自知之明,便退了下去。如此君宜往偏殿去,进门就见倾暖一人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翻看着书,恰巧手上镯子露出来。
    花意与玲珑忙拉了倾暖磕头请安。君宜应声后吩咐奴才们都出去。倾暖伺候君宜在炕上坐下,又亲自奉了茶水来。那珊瑚手串随着倾暖的一些动作若影若现。在倾暖把茶盏搁在桌子上之后,君宜一下抓着倾暖手腕,问道:“这手钏是哪里来的?”
    倾暖稍稍抬了抬眼皮,恭谨回道:“启禀皇后娘娘,此乃臣妾哥哥所赠之物!”
    “呵!”君宜微微一笑,“我富察家也有这么一对儿手钏,一只啊我自己带着,一只是傅恒预备着留给自己媳妇儿的!”
    君宜的带着凌厉威严,倾暖忙跪地,君宜见她如此,又说:“这手钏是世上独有的,再也没有第三只!不知魏常在你的这第三只要作何解释?”
    倾暖从得知傅恒身份那一刻起,便知会有这么一日,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嫔妃,会与傅恒的姐姐共同侍奉一个男人!她自认识傅恒后,一直悄悄托他带信出去给宫外的家人,而傅恒时常也替魏家人捎带一些小玩意进宫给倾暖。这手钏正是傅恒捎带而来,倾暖没有多问,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手钏里还有这个秘密。此时君宜见她不发声,微微一叹:“你与傅恒之事我都知道了,你如今被太后责罚,傅恒又托我照顾你!他还曾托我帮你逃离宫中,他还告诉我,他要娶你做妻子!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他口中的那个女子竟然是你!”
    不知怎的,倾暖竟然听得落泪。她从手上取下手钏,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劳烦皇后娘娘将此物交给他,臣妾不配拥有!”

  ☆、第四十章 许是惹怒了他

君宜虽不愿接,那毕竟是傅恒赠与旁人之物,不管此物寓意何在,她都没有权利收回旁人的东西。可她不得不接,此物留在后宫,便是一大祸患。倾暖掌心一空,眼泪也随即落下。君宜唤她起来,说:“如今你是后宫嫔妃,与他再没可能。我会想法子让傅恒离开皇宫,至于你……”君宜皱了皱眉“既来之,则安之吧!”
    皇后一行人离宫走后,花意和玲珑忙进屋来,可瞧见自家主子又眼睛通红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俩人在也不敢上前了。宫内一场大雪过后,转眼进了腊月,开门赐福,腊八分赏终于见了过年的气氛。眼见着永珹脸上的伤疤结痂,脱落,好的利索。可景阳宫的魏常在却不见被放出宫来。这日落城端了腊八粥来给倾暖,坐下与她说起四阿哥已好,让她宽心。花意听后愤然:“本不是我家小主的错,可是一切罪责竟让我们家小主来担,连太后都帮衬着嘉妃娘娘那边的!”
    落城叹气:“你是魏常在身边最有资历的,遇事该稳重才好。四阿哥受伤,自改有个交代,太后也不是向着嘉妃娘娘,她是向着自家孙子!”见花意似有领悟不再抱怨,落城有推了推桌上的腊八粥,对倾暖道,“这是福气呢,快喝了吧!”
    倾暖笑着接过,就见霓裳来请,说是永寿宫的娴妃娘娘请落城过去。落城虽觉得奇怪,可也不得不去。之后倾暖叫人拿了碗筷,把碗里的粥分了几分。花意和玲珑自是不敢接受这份恩重,一直推脱不接。可倾暖却道:“陆贵人说了,这是福气,咱们既然是一宫之人,自改有福同享才好!”
    如此俩人才接过,倾暖见她们都喝了粥,脸上微微浮出一丝笑意。隔着窗子瞧着屋外厚厚积雪,倾暖一下便觉得屋内甚是闷热,领着侍女们到了院内,伸手捧了冰凉凉的雪团子,感受着这个世界带来的奇特,堆积在心内的阴郁也渐渐消散开去。皇后娘娘说的对,既来之则安之,她即便不能跟傅恒在一起,可她知道傅恒心里有自己也就心满意足。自上次君宜来过之后,慈宁宫那边也松了口,倾暖也算是恢复了自由之身。景阳宫内四四方方,看的雪景也不是那般尽兴,在玲珑的撺掇之下,主仆三人穿到好衣裳往御花园去。
    御花园内虽没了春日的姹紫嫣红,却又冬日的清爽肃穆,白雪压枝头的美妙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眼下正值年下,宫内人人脸上喜气洋洋,瞧着这样的景致与欢快的人儿,倾暖脸上也见笑意。沿着小径一路往前方的翠绿青葱中去,恰逢右侧的亭子内有奴才端着盘碟出来,倾暖循循望去,正好对上那一双让她凌乱的眼睛。
    原来厅内弘历正与嫚姝赏雪,大雪过后的冬季,带着温暖的眼光的日子才是更有看头。觉出弘历眼神飘忽,嫚姝回头见一袭水色暗纹宫装的倾暖立在那里,宛若夏日荷莲让人顿觉心旷神怡。嫚姝勾唇一笑,对弘历道:“皇上,今儿个可真是巧呢!您才说要与臣妾一同来瞧瞧这雪光美景,魏常在就来了!”
    花意屈膝行礼,欲要解释,倾暖却自顾自地躬身请安,面不带笑,却也不觉是气恼生怨:“臣妾前几日才解了禁足,心下觉得些许烦闷,便同侍女一共出来走走,不想扰了皇上与舒嫔娘娘雅兴,臣妾这就回去了!”

  ☆、第四十一章 不知天高地厚

她说的那般云淡风轻,那般的若无其事,仿若这一切事物都与她无关似得。弘历听得微微蹙眉,而一旁嫚姝见弘历盯着远处的倾暖不言语,还要张口再说什么,弘历却道:“准了!”嫚姝相邀倾暖也是想要在弘历面前给倾暖一些难看,她来也好,不来也好嫚姝都能轻松应对,如今弘历二个字便把倾暖打发了,嫚姝更觉心内喜滋滋的,伺候起弘历来更是温柔细致了。当晚恩宠延续,嫚姝侍寝养心殿,而弘历也吩咐了内务府的人记档,之后一直到封印都是嫚姝陪伴在弘历身侧,如此恩宠自是羡煞后宫旁人。
    眼看永和宫舒嫔炙手可热,玲珑却心生遗憾,私下里拉着花意低估那日御花园之事:“咱们小主是怎么回事?那么好的机会,咱们小主就那么放弃了,可不是人人出门散步都能看到皇上的,悄悄如今舒嫔娘娘的风光,我真替咱们小主惋惜!”
    花意静静听着,见玲珑满面可惜,便问:“你惋惜什么?”
    玲珑锤了锤脑袋,道:“若是咱们小主那日去了,指不定如今风光的就是咱们小主了!今日我去内务府领新年赏赐,刚好碰上了永和宫的人,那内务府的一个个跟迎主子似得迎着!”
    “咱们小主都不在意,你这么在意做什么?左右咱们这里有翊坤宫照应着,日子过得并不比旁人那里差,出门也没几个人敢给咱们脸色看!这样挺好的!”花意劝了玲珑几句便掀帘进屋,见倾暖坐在炕边上,盯着瓶子里的梅花发呆,心下想着玲珑方才的话定是被听了去,就劝道:“小主,玲珑那丫头还小,您别把她的话放进心里,往后奴婢好好教着她便是!”
    倾暖嗯了声,也未说旁的什么。腊月二十五的时候,弘历宣了宗亲福晋们进宫来请安,其中庄亲王允禄,和亲王弘昼带着自家福晋子女来宫,其中更有得宠嫔妃的家人们前来,如长春宫的皇后,翊坤宫的贵妃。这些人自慈宁宫请安之后,便被允许各自去探望自己家人,允禄协自家妻子往宁寿宫来,郭络罗氏一路欣喜不已,东张西望一副新鲜模样。允禄见此这般,劝了几句,谁知郭络罗氏竟然快走几部跟在允禄身侧,倾过身子贴在允禄耳边说:“若是那事儿成了,这富丽堂皇的地方岂不是就是咱们的了?”
    允禄大惊,忙捂着郭络罗氏的嘴巴,瞪了她几眼。如此一行人不在言语,到了宁寿宫拜见了密太妃,太妃见到自家小小孙儿很是开心,这边又有皇上恩旨,家眷可以用过午膳再离宫。在太妃哄着自家孙子乐呵的时候,允禄拉了妻子到一旁,叮嘱道:“在宫内说话做事都要小心谨慎,今儿你那话要是被人听去,你我都性命不保!”
    被丈夫训了一顿,郭络罗氏脸上自然不高兴,她愤然甩掉允禄的手,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能被谁听去!你若不喜欢我说,我日后不说便是。只是如今额娘在里头,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如此夫妻俩人不欢而散,一脚前一脚后往内殿去。可郭络罗氏一转身,便见端着盘子的崔嬷嬷站在背后,郭络罗氏一时气急,一手打掉崔嬷嬷手里的盘子,指着嬷嬷鼻尖骂道:“亏你在皇宫待了几十年,怎的这点规矩都不懂?为何在这偷听我们说话?”

  ☆、第四十二章 勃勃野心

屋内的孩子被吓的颤抖,太妃忙拍着自己孙子哄了哄,皱眉对外问:“怎么回事?”
    郭络罗氏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而听到太妃叫她也丝毫没有动脚的意思,允禄拽了拽郭络罗氏的衣裳,使着眼色示意郭络罗氏进去,可她只是冷冷一哼,转而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这一切全被崔嬷嬷看在眼里,她朝着前面俩人行了礼,便径直朝屋内去向太妃禀告:“奴婢不小心摔了盘子,惊了福晋!”
    怀中孩子伸手一指,斥道:“坏人!”
    崔嬷嬷眼中见泪花,可也是一瞬间她便隐藏好了自己个人的情绪。这边允禄带着妻子进了内殿,孩子一见自己额娘,挣扎着要往自己额娘哪里跑,太妃年老体弱,自是把持不住,孩子到了额娘怀里,咯咯笑了。之后太妃嘱咐夫妻俩一些琐事,待他们用完午膳要回去,太妃又说:“倾暖啊,我拿亲闺女一样对待,日后你们也多亲近亲近。”
    允禄怕自己妻子再说什么难听话,忙应了声便拉着妻子出去。出了宁寿宫门的郭络罗氏果然满脸不屑,酸道:“当年咱们闺女出生她都不舍得把那只镯子给咱们,如今却轻易地转送给了外人,若是什么盛大宴会上,妯娌宗亲们见我俩带着一对儿镯子,可算是怎么回事?”允禄不理会她,她自己个儿却越说越难听,惹得允禄厌烦,不在等她,独自一人便出了宫。宫门前一辆马车已在等候,弘昼正抱着自己孩子上马车,见允禄来,弘昼忙叫了声:“十六叔!”
    乌札库氏听得,忙掀开帘子问好,却见后边郭络罗氏黑着脸拉着自己孩子往这边走。几人商讨之后,乌札库氏与郭络罗氏乘坐一辆马车回府。一上了马车俩人便有说不完的话,郭络罗氏更是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连连呸了几下,骂道:“都老不死的,还认什么干闺女?还让我们多加走动,我与她一面未见,走动个屁。等那老太婆一归西,谁还认识谁?”
    这话着实难听,乌札库氏心内都不免唏嘘,可说起这些琐事,她也诉苦道:“我们家那位也是,说让我多与永寿宫的那位搞好关系,她这不是在打我脸吗?王爷往日之事她真当我不知?在我面前提这事儿,她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可一听乌札库氏说起永寿宫那位,郭络罗氏眼睛放光,拉着乌札库氏的手,劝道:“你婆婆那是真的为你好,娴妃娘娘如今在宫中威望甚高,又有协理六宫之权,这么好的靠山,你为何不抓住?若是我,我定不会放过。”
    乌札库氏瞥了郭络罗氏一眼,扬着调子道:“你怎知日后魏常在就不会步步高升?”
    “刚封了常在就被太后禁了足,一看就是个不会办事的丫头,哪有娴妃娘娘八面玲珑那般有本事?再说一个包衣奴才,哪里来的前程?”郭络罗氏满脸的鄙夷与不屑。而她的这些话也让一旁的乌札库氏思考了起来,她本是要回去对自己丈夫说日后远离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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