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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寂寞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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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万般不情愿,可妙蝉还是小心下来,与浅影一同朝前头走。钰彤身旁的宫女掀开了帘子,只听里头的人冷冷一哼,道:“本宫眼神好的狠,某些人的眼神或许不大好了。绿慈,就说是本宫吩咐,钟粹宫怡嫔身子不爽了,命太医好生去照看了!”
外头的妙蝉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能发作分毫。只能眼睁睁地,毕恭毕敬地目送钰彤的轿子远去。浅影不敢再劝,如今钰彤和妙蝉心情都不怎么好。前些日子钰彤家里染上那些事非,定是心情极差。而与她一共同住的妙蝉,也十分不顺当。妙蝉哭着从宁寿宫回来的事儿浅影是知道的,如今满肚子都是不满的俩人碰到了,自然是没什么好事儿发生的。
谁知妙蝉却如同疯了一般,追着钰彤的轿子超前头跑去,因着这一切动作太过迅速,旁边的太监宫女们都未察觉。绿慈瞧着后头飞奔而来的妙蝉,心内惊住,忙低头对钰彤说。轿内的钰彤皱了眉,喃喃道:“她还没完没了了?”
此音一落,妙蝉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她自顾自地掀起了钰彤帘子,把脸伸了过来,那一双眼睛睁的大大,脸上的笑容更是有几分狰狞。钰彤被这突然一吓,禁不住身子就朝一旁倾斜。此时,听妙蝉道:“贵妃娘娘,你可知是谁举报的你母家?你可知是谁看不得你在宫内好?若是您原谅了臣妾今日的冒失,臣妾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妙蝉如此聪明,岂会不知若真的太医去了钟粹宫,那这病严不严重都不是她自己说了算了。那时若是被挂了绿头牌,又或者有旨意下来命其在钟粹宫静养,那这些日子她的努力可都白费了。显然妙蝉所言勾起了钰彤的兴致,她问道:“若你所言属实,那今日之事我可不与你计较!若是让我发觉你说的有假,那我自是不会轻饶你!”
她说了这般说,等的就是钰彤这句话。妙蝉悄悄凑近,在钰彤耳边说:“高家出事前那晚臣妾去了养心殿,里头的人是富察傅恒。贵妃娘娘,长春宫的那位也是富察氏呢!人家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
☆、第二十八章 不会笑的女人
很显然这话脸跟在身后的浅影听了都觉得心内发慌,她眼睁睁地看着妙蝉那优美的后背,脚却不知不觉地往后退了。回想长春宫皇后,那是一个天下人皆夸赞的贤后;在那比这宫城还要残酷的宝亲王府,若不是有如今皇后的相助,她岂会能在近日还安安稳稳地,完好无损地留在这座城,留在这个宫殿里。尽管此时听妙蝉这般说,还是无法让浅影动摇分毫;而她心里也渐渐与这个娇媚的怡嫔拉远了距离。
可浅影不信,不代表钰彤也不相信。想着那些日子她独自一人在翊坤宫盯着那紧紧关闭的红色宫门发呆,那凄清幽冷的华贵宫殿一点都不是钰彤想要留下来的地方。那些个日子她为弘历的不信使她伤心,而这份不信几欲摧毁了她对弘历的爱,家族被查的消息穿入翊坤宫时,她的心更加的冷了。这会儿暖轿抬进翊坤宫,绿慈扶着钰彤下来。钰彤自己却摆手示意绿慈离远些。钰彤微微侧头,注视着一侧长春宫的方向。雪花落下,甚是凄美,就这么看了很久,钰彤才道:“我与她富察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虽看不惯她与皇上伉俪情深,可也从未在背后说过她一句坏话。”
接下来的话钰彤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自顾自地解了披风,进了暖阁。可她自己心里明白得狠,她也下了决心要查下去。若真是隔壁的富察氏所为,那么她高钰彤自是不会置之不理,她虽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可也是有恩必报,有仇必算的人。
这边浅影以身子不爽并未陪着妙蝉往延禧宫去,她待了侍女从小道往回走,可一拐弯便朝东六宫的方向去。冬天天色黑的早,玲珑与小姐妹说话回来,见花意自己在廊下犹犹豫豫的不进屋。玲珑清纯可爱,心思也简单,并未多想,只是欢喜叫道:“花意姐姐,我听说皇上召咱们小主去养心殿侍寝呢,您怎的也不进去帮帮小主!”
花意竖起手指在唇边,示意玲珑不要再说下去。玲珑哪里懂得,皱着眉头上了台阶,站在廊下朝殿内看了看,随后说:“小主呢?不会自己跑出去了吧?若是一会儿内务府的公公们来接,咱们小主还未回来,那就惨了!”
屋内的倾暖自是把玲珑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眼眶浮出泪花,可是终究是没有让那泪花落下。低头摸了摸手上的玉镯,那是太妃给她的嫁妆,想着太妃如今年迈,却还要为自己的儿子周全一生,那么她自己呢?既然事已至此,她再伤心又有何用处?那个冷血的帝王岂会收回旨意?如若不能,那么她现在这副模样,只会害了她的家人,更会害了他。
起身朝外去,门口的花意正在捂着玲珑的嘴巴,乍看到倾暖出来,俩人一时愣住。花意转过身看着倾暖那决绝的样子,小心问道:“小主,您没事吧?玲珑这丫头……”
这边本来还很是欢脱的玲珑,一看自家小主这般模样,一时吓住。可倾暖却勾了勾唇,道:“准备热水吧,我要沐浴更衣!”
简单的一句话过后,倾暖自己折身回了殿阁内。花意瞧着倾暖的背影很是孤傲,让她不敢接近。一旁玲珑却小心扯着花意的袖子,小声说:“花意姐姐,咱们小主是不是不会笑啊!”
☆、第二十九章 养心殿门前的颤抖
皇上册封宁寿宫宫女为嫔妃的事儿本就在宫内闹得沸沸扬扬,侍寝之夜更是有许多人盯着,可人是堂堂正正被抬着进去养心殿,这让这些人很是不平衡了;几个女人除了聚在一起说说闲话,便也只能看着干生气。永和宫本就舒嫔一人在住,隔壁的承乾宫也空着,很是冷清,可舒嫔自己倒是自己一人儿乐得自在。前头延禧宫的愉嫔却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她的儿子如今在永寿宫被娴妃抚养,她更是觉得空虚难耐,时常来永和宫与舒嫔说话儿。倾暖被暖轿抬着往养心殿去的事儿如同一阵风似得传来。彼时海晴与嫚姝正在说着这位新封的常在,此消息传来,海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连连问了好多遍。嫚姝听得不耐烦了,道:“还能有假吗?话都传到这来了?”
海晴却长叹口气道:“许是位貌美如花的人儿!”而一旁坐着的嫚姝听得海晴的这话,手不自禁地就朝上移了移,摸了摸自己也很是光滑的脸颊,眼神忽而暗淡下去,幽幽道:“姐姐瞧着我呢?我可比那个贱人差?我的身份何其尊贵,姐姐,皇上怎么就瞧上了那个卑贱至极的女人?她到底那里好了?”
海晴微微觉得奇怪,毕竟嫚姝自入宫虽也是风光无限,不到半年又封了嫔,独自一人居住在这么一个大大的宫殿里,这是皇上的喜爱和恩宠,说出去谁都说永和宫的舒嫔娘娘是最得宠的,风头大头超过翊坤宫的贵妃的趋势。而今其口中满满的都是闺怨寂寞,海晴听得皱眉,直道:“皇上待妹妹极好,妹妹何苦急于一时!”
嫚姝背过身子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皇上到底对她如何,那种感觉嫚姝自己最是清楚。皇上虽会温柔地看她,逗她开心,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可嫚姝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而皇上看她时那温柔的眼睛里似乎是隔着朦朦月光,有着让嫚姝心疼的疏远。外头的夜色越来越浓,怎么瞧着,怎么像皇上那黝黑的眸子,让嫚姝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与皇上到底隔着什么?
养心殿门前,小太监躬身扶她下了暖轿,本来想好一切的倾暖在看到养心殿那几个字,在想到弘历那虚伪的嘴脸时,心内厌恶至极。她连与他站的近一些都觉得厌恶,更别提要与他同床共枕了,那身边的位置是要留给她挚爱之人的,而这个挚爱之人一定不是此时端坐在养心殿的弘历。
突然前头的奴才们皆是躬身行礼,唤着:“傅恒大人安好!”只是一瞬间,本来身子暖暖的倾暖一下冻得发抖,她觉得自己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而那双眼睛不知此时含着怎么样的愤怒。她怕,所以不敢回头,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扶着她手臂的花意看着抖得厉害的倾暖,忙握住了倾暖的手,小声问道:“小主,您怎么了?”
☆、第三十章 失神的皇帝
夜色浓重的如同掉入墨汁之中,往日的一幕幕在倾暖脑中缓缓而过。他第一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倾暖怎么也忘不了。之后一次次的接触,她想她是依赖这个谈吐风雅的男子的,而这份依赖倾暖知道不只是简单需要他往家里带信那么简单的。如今虽然依然是同在宫中,可早已不是当初光景。倾暖死死地握着花意的手,没有转身,径直朝养心殿去。本来躬身的奴才们忙起身在前头领路,只留下傅恒一人在微光中红了眼,疼了心。
每次她留给自己的都是那纤细窈窕的背影,往日的他把那背影当做水墨画来欣赏,如今这个背影依然窈窕不减,甚至比之前还要美艳几分,可傅恒却在也欣赏不起来了。一旁的小侍卫见傅恒依然痴痴地望着养心殿,小心说:“大人,咱们得继续巡夜了!”
移了移脚步,傅恒再次回首,从养心殿即将要关闭的门缝里,他看到了那粉色的背影盈盈进了养心殿内。眼睛干涩的想要流泪,而眼泪也确实在他的眼中打转了。还好如今黑夜,旁人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不然他还怎么做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哪有男子汉轻易就掉泪的。终于他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看着前方:“走!”
这边倾暖进了养心殿,弘历正在举着书卷在烛光下看书。养心殿格外的亮,倾暖甚至觉得有些晃眼,弘历见她进来,指了指对面的地方,示意倾暖坐下。可倾暖却人就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垂首不再看这养心殿的光景。弘历抬头,见她深深垂首立在那里,微微一叹气:“你去给朕泡杯茶!就那日朕在宁寿宫喝的那个!”
虽然归来之后他曾让御茶坊的人专门研制过那花枣茶的做法,可是此次都是少了一股清新的味道。御茶坊的奴才们为了这事儿总是叫苦连天。倾暖应了声,便转身朝外走。弘历低头看了看书,却觉得眼前有影子在晃动,他在度抬头,看到的是倾暖的背影。宫里的女人各个也都是身姿优美的,可弘历却觉得这个女子的背影更加的能够吸引他的目光,而这份吸引不只是来自她的曼妙。
门口的花意正在和吴书来说着一些什么,见倾暖出来,花意忙过来搀扶,而吴书来也着急忙慌地往殿内瞅。可窗前的弘历依然静静的翻看着书,一点都不像生气发怒的模样。未等吴书来问倾暖,倾暖先说:“劳烦公公带我去御茶坊走一遭!”
吴书来提着心这才放到肚子里,忙引着倾暖朝一旁的御茶坊去。花意紧紧跟在后头,中间三人极度沉默,倒是尴尬。那日从宁寿宫出来,吴书来就觉察出弘历的反常,每去一次宁寿宫,弘历回来总会时不时地发愣。他自二年伺候道如今,倒是头一次见到身为皇帝的他有失神的时候。起初他也是觉得定是被庄亲王的事儿所烦忧,弘历才会如此,可那天他在外悄悄听了弘历与傅恒的对话,当提起弘皙造反一事时,弘历的声音很是自信,似乎那事儿根本不值得一提,当下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揣测。事到如今,他似乎又有了新的想法了,吴书来侧身看了看身前的人儿,微微一笑。
☆、第三十一章 来干嘛的
御茶坊的宫人们见有人前来,皆是请安问好,人虽多,可听起来一点也不乱。倾暖心下想,果然是御前的人。说明来意,自有宫女给她准备好一切所需用具。倾暖自头到尾一气呵成,看的奉茶的小宫女都呆住了。有人大胆问道:“不知魏常在您在茶里加了什么?为什么奴婢们每次做出来的皇上都不甚满意,总说少了点什么?”
更有宫女道:“魏小主您教教奴婢们,日后咱们也少挨些骂!”
倾暖却手下不停,说:“这里可有青枣汁?”
宫女们面面相觑,摇了头,倾暖让她们去拿青柠来挤出一点汁水在茶盏中,如此已被茶算是成了,这样独特的搭配,看的宫女们呆呆的。倾暖走之前嘱咐她们:“不过里头加了一点青枣汁罢了,如今没有只好用旁的先代替了。”
听得她这般说,御茶坊的小宫门在明白自己泡的那些茶到底差在了哪里了。倾暖小心端着茶盏进了养心殿,奉上之后,弘历搁下手里的书,端起来拿开茶盏,悠然一股清甜的香气扑来,夹带着一点夏日的清爽很是让人满足。可他微微皱眉,抿了一口,道:“似乎味道不一样!”弘历说这话也是随口,并没有责怪倾暖的意思。况且这杯茶的味道虽然与他头次喝的不同,可却一点也比之前的差。所以看到倾暖跪在地上请罪的时候,弘历很是吃惊。他从踏上下来,伸手想要拉倾暖起来,解释道:“朕并未有责怪之意!”
弘历的手不偏不倚地握住了倾暖的手臂,中间虽有衣服相隔,可是这样的亲密接触还是让倾暖心内一阵抽搐。而她的颤抖被弘历感知到,弘历再次问道:“你可是怕朕?你怕朕什么?”
有清爽的香气在倾暖鼻尖缭绕不散,有时傅恒来的时候也会带上这样的清香,倾暖曾经一度痴迷这样的味道。可她现在却对这个味道又爱又恨。听得弘历这般问她,她心内虽然觉得意外,可还是规矩道:“您是天子,没人会不怕您的!”
倾暖说的是实话,弘历也知道这句话没毛病,可他听了却忽而觉得寒冷了起来。自古帝王皆是如此,身旁的人都在害怕,在忌惮,曾经的兄弟避之不及,曾经的挚友不见踪迹,曾经的爱人们也变得诚惶诚恐,就连母亲对他说起话来都不再如从前那般畅快了。他有了天下,却失去了这般多。弘历怔怔地看着身下垂首跪在地上的女子,他的心前所未有的乱。
渐渐松开手,他自己蹲下身子,在倾暖面前,缓缓道:“朕希望你不要怕朕!”那天在宁寿宫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对他说着那些话的女子哪里去了?怎么一瞬间,连那个能够跟自己说说真心话,说说实话的人都不见了?
他的那个你字说的很重,可在倾暖听来都觉得可笑。既然他不愿旁人那么害怕他,他不愿旁人那么忌惮他,为何他要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即便旁人对他说了不怕,他难道会天真的以为那是真的?所以,倾暖没有回答弘历的这句话,而她沉默之时,却一把被弘历从地上拽起来。如此没有征兆的一个动作,让刚才才淡定下来的倾暖再度紧张起来。她猛然抬头,看到了弘历的眼睛。
她惊得想要后退,却发现动弹不得。那双眼睛里有火焰在燃烧,可笑的是,倾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被接来干嘛的了。她虽然泡了茶,虽然与他说了一些话,可那些不是她今晚被接来的目的,她是来侍寝的啊!她竟然忘记了。
☆、第三十二章 喜欢她什么
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有着极其清丽的容貌,弘历是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动心自然是假话。可他每每想要靠近她的时候,就会又不由自主地克制住自己。她是密太妃身边的人,她是跟允禄可以谈笑风生的人,他是自己必须要小心对待的人。而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个或许是弘历最无法继续下去的理由,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厌恶。
或许是想要验证倾暖的眼神里的那些情绪,弘历慢慢朝前,在倾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虽是心内带着怒气,可那个吻在他靠近倾暖的时候就变得格外的温柔。果然,他怀里的人儿猛地一抖,双手在她的胸膛前微微挣扎了一下。弘历的嘴角微微勾起,再面对倾暖的时候,他说:“朕不会勉强你!今晚,你在养心殿,到了时辰自会有人来送你回景阳宫!”
倾暖提到嗓子的心慢慢回归,而浑身放松后的她几乎没了力气。弘历却折身从后门去,他走的极慢,他在等这个女人问自己‘您要去哪?’这样的话,可他什么也没等到。弘历本欲往长春宫去,却在长春宫门前犹豫一下往翊坤宫去。翊坤宫早已熄了灯,可弘历此时此刻并不想去旁的地方。看门的内监见来人,脸色一变,忙开门迎进来。后门开门声惊醒了钰彤,她坐起喊了声,便有绿慈端着蜡烛进来,钰彤问:“后院的门响了你可听到?”
绿慈把屋内点亮,安慰:“娘娘您别担心,绿柳已去查看了!”绿慈声音刚刚落下,就见一高大的人掀帘进来,绿慈本一惊,瞧见来人是弘历,忙跪地请安。钰彤掀开被子也要下来,弘历却忙挥手示意她躺着:“别折腾了,躺着吧!”
今晚景阳宫魏常在侍寝的消息在宫内传遍了,钰彤也是知晓的,可是算着时辰,这个时候本该安寝了,怎的皇上又来了她这里?心内虽然很疑惑,可钰彤却没问出口,她宁愿相信弘历是担心她,是想念她,所以才来看她的。侍候着弘历躺下,听着弘历那渐渐沉重的呼吸声,钰彤却睡不着了。她侧着身子看着身边的男子,抬手轻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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