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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寂寞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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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给她找个好人家
再回宁寿宫的时候,是一个飘着雪花的午后。那个时候已经将近除夕,宫内各处都在张灯结彩地为新年做准备。倾暖回来的时候,崔嬷嬷正自己搬着凳子,拿着苕帚在打扫屋檐下的蜘蛛网。倾暖悄悄进门,崔嬷嬷并未发觉,她小心走到廊下,握紧了崔嬷嬷的双腿,那个时候,崔嬷嬷才发现她。俩人抱在一起哭的很是伤心,声音个格外的大。屋里头太妃听到了声音,自是问道:“谁来了?”
崔嬷嬷抬手给倾暖擦了眼泪,笑道:“这下可好了,走,进屋去!”崔嬷嬷脸上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到了她的嘴巴里,看的倾暖心疼无比。而进门看到太妃精神焕发地拿着剪子剪着窗花,喜气洋洋的很是开心。
倾暖去向太妃磕了头,炕上的人却伸手要拍她:“我听崔嬷嬷说你去了比宁寿宫好的地方,怎的又回来了?”
还好倾暖去辛者库的话崔嬷嬷没有说,否则太妃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该担心了。之后倾暖同崔嬷嬷一起到屋檐下收拾蜘蛛网,崔嬷嬷才说起那天太后来说的那些话。原来弘历要铲除的只是弘皙的势力,而庄亲王自乾隆四年之后再也没跟弘皙有过往来,上次那事儿自是不会牵连到庄亲王的。倾暖听后既开心又觉得错怪了当今圣上。
门下打扫好了之后,崔嬷嬷催着倾暖去休息,辛者库的那种地方,累死在里头的大有人在。而太妃叫了崔嬷嬷来,对她道:“你当我全不知道,这丫头是从辛者库回来的。那天太后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崔嬷嬷忙要安慰,太妃却摆了摆手:“不必说了,这丫头啊跟着咱们在宁寿宫吃了不少的苦头,若是有哪一日我去了,你可得好好地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好好的,这样我在那边才安心啊!”
“年下都是喜气洋洋的,您为何说这些话。”崔嬷嬷嗔道,抬手去擦自己的眼泪。
可人老了就会看开很多,也不避讳生死,太妃见崔嬷嬷伤心,劝了几句,又说:“皇上若是再来瞧我,我可得好好求求皇上,给这丫头安排个好人家。这是我唯一能够为她做的。我自会跟皇上说,将来这丫头嫁人了,让你跟着去。你呀,跟着我从江南到了这紫禁城,一辈子困在了这里,再也没出去过。老了老了,也该出去看看。省的咱们将来投胎找不到地方。”
她们说的这些话倾暖自是不知道的。可弘历却时常来宁寿宫看太妃,崔嬷嬷担心弘历听了太妃的话生气,所以每次弘历来的时候,她都是提心吊胆的。太妃见她如此,笑道:“我还没说呢,你紧张什么!”
宁寿宫的一夜崛起在宫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弘历闲暇时间都去看太妃们了,她们这些后宫妃嫔们自然就更难见圣上一面了。而君宜身为时常陪伴在弘历身边的嫔妃,她早就觉察出了弘历的反常。她虽是大度,可也不至于积极到把旁的女人往养心殿送的份上。她时常惦记着傅恒跟自己说的那个小宫女的事儿,如今年关,宫人们进进出出采办的多了去,此时是绝好的送出宫的机会。可无论她派人怎么去请傅恒,怎么问他,傅恒都缄口不提那日之事了。
☆、第二十三章 最后一事
今年除夕封印较早,弘历的清闲时间也就多了起来。他记得自己对太妃的承诺,所以今日早早地就宣了允禄进宫来,只是今儿个雪太大,不宜带着孩子出门。可太妃见了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是高兴,娘俩拉着手在屋内说了半天的话。之后允禄出来给太妃泡茶,碰到了一直守在门外的倾暖。允禄倒是听过几句关于这个小宫女的话,他也很是感激她能在宫内伺候自己的母亲。
对于允禄的道谢,倾暖只是淡然说:“太妃对奴婢极好,奴婢自然愿意好好伺候太妃。王爷这般郑重道谢,奴婢承受不起。”
中午弘历传了御膳往宁寿宫,进门时正巧看到允禄与倾暖在廊下说话。他心内嘀咕随口问了守门士卫一句话,听后脸色微微一沉转而又笑着走进宫内。午膳之时,有几个太妃一起来用膳,弘历跟允禄说的也很是投机,气氛极好。倾暖伺候在一旁,恍惚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虽然鹅毛大雪下个不休,可依然抵挡不住人们猎奇心理。语薇自己裹了衣裳往宁寿宫来,正好跟妙蝉在宫道拐角处碰到。尴尬倒是有,只是同为嫔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语薇瞥了妙蝉一眼,道:“你怎的知道这里的?”
妙蝉冷冷一哼:“皇上最近有多么爱来宁寿宫阖宫上下谁人不知?姐姐你不也来了吗?您可真积极,放下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了?”
“永璋在阿哥所待得好好的,你少在这胡说!”语薇踏着步子就要超前走,谁知衣裳却被妙蝉拉住,妙蝉笑的意味深长:“妹妹听说阿哥所的孩子们都被送回各宫了。您这个做娘的竟然不知?三阿哥知道了,定然伤心!”
显然语薇有些怀疑:“你从何处听来的这些话?可当真?”
妙蝉也懒得解释,松了语薇的衣裳,道:“您爱信不信!”
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宁寿宫,语薇叹了口气懊恼离开折身往回走。而妙蝉得意地昂了昂头,理了理自己的发鬓,径直朝宁寿宫去。倾暖本在屋内伺候,可眼看午膳将近,她出来泡茶。一出门就见一身翠绿的妙蝉正在费力地上着台阶。瞧见有人,妙蝉呵道:“你站在那里看什么,不知道来帮个手吗?”
这人看着脸熟,瞧着装扮也是后宫嫔妃。倾暖忙伸手去扶她,待妙蝉到了廊下,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看也不看一眼倾暖就要往屋内去。倾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道:“皇上和王爷在里头,您看,要不要奴婢先去禀告一声!”
妙蝉瞪了一眼倾暖,不理会她,径直掀开帘子进去。倾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没听到屋内有人发怒,想来那个还算可以的皇上并没有生气。可她刚换了茶水来,就见妙蝉红着眼睛从屋内出来。
午膳过后太妃们各自往自己宫内去。允禄也说放心不下孩子要出宫。如此宁寿宫再度恢复平静,太妃今儿个见了自己的儿子,心情格外的好。崔嬷嬷和倾暖收拾着东西出去,太妃才拉了弘历的手说:“我误会你了,圣祖爷选出来的人,自是没有错的。”
弘历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身为一个帝王,自然不能事事都向旁人解释清楚,也可能会有让人误会的时候,可担负着家国天下的人,怎会连承受一点委屈的勇气都没有?
太妃笑的很是满足,她活了这么久,唯一担心的便是自己的儿子再受牵连。此事一过,她的这颗心也算放了下来,可她惦记着一直伺候自己的倾暖,她得安顿好了这个傻丫头才能走的安心。如此便对弘历说:“我最后求皇上一件事,若是皇上能够答应,那太妃我便死而无憾了!”
☆、第二十四章 可想留在朕身边
弘历是最后一个出宁寿宫的,来之前他虽没让吴书来跟着,可吴书来早就等在了宁寿宫门外。倾暖被崔嬷嬷推出来送弘历离开,俩人一起往外去,弘历时不时地看倾暖两眼。这让倾暖很是不自在,可不自在她也不能说出来。毕竟旁边的人是皇上。
眼看快到门前,弘历却停下来对倾暖道:“你可想留在朕身边?”
空旷的宁寿宫很是安静,倾暖确定没有听错。她猛然抬头看眼前的弘历,他的眼睛似蒙了一层雾气让人看不清楚,可他脸上的表情倾暖却真真实实记在了心里。她曾经那般瞧不起这个小心眼又心狠的帝王,对这个帝王那般的嗤之以鼻。她很不得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这个人,可她是生在这个世界上,生在这个朝代,他注定是自己的天子。这座城,困了太妃一辈子,她魏倾暖不愿再在这里待一辈子。可她的不想与不愿没人能够明白。即便她不愿,她的这份不愿又如何对这个帝王说?说她不愿意吗?想着方才哭着出来的嫔妃,倾暖心内不免咯噔一下,常常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会有惹他不高兴的时候,她又算什么?
这般大的雪落下来,在弘历和倾暖之间形成如梦似幻的美景。倾暖的沉默让弘历心内也微微不安了起来,他心内不明自己这种不安是来自哪里?更嘲笑自己为何要问她这个问题,他是皇上,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嫔妃更是不用说了。可他怎的就莫名其妙地问了她这个问题。
见倾暖闷不吭声,弘历也没有在逼问下去,只是嘱咐她回去好生照顾太妃。便踏着步子往外走,吴书来举着伞替弘历遮着雪花,俩人朝养心殿方向去,里宁寿宫渐行渐远。
本以为那只是一句帝王的玩笑话,可是几日之后圣旨下来的时候,倾暖才真真正正地知道了什么叫无力反抗。宣旨的公公语气很是欢脱,他或许是高兴的,这也算是一件喜事,可倾暖却耳膜嗡嗡地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什么。接过圣旨,那公公躬身笑的很是谄媚:“魏小主您先收拾一下,奴才在外候着,您什么时候收拾好了,知会一声,奴才们带您去景阳宫。”
那圣旨握在手中格外的烫。倾暖怔然起身,瞧见崔嬷嬷站在背后。见其转身,崔嬷嬷忙跪下:“奴婢给魏常在请安!”
倾暖看着这样的崔嬷嬷,恍惚不觉今日是何日。她走过去,拉着崔嬷嬷起来,可是眼泪不知怎的就落了下来,崔嬷嬷忙给她擦去,劝道:“今儿个是喜庆的日子,您可不兴哭。您随奴婢进去给太妃道个别把!太妃啊念着您呢!”
这一声声的您彰显着如今俩人的位份差别,可倾暖听得格外的刺耳。她双手死死地撰着手里的圣旨,哭道:“嬷嬷,奴婢不想走!奴婢不想做什么主子!”
崔嬷嬷忙捂了她的嘴,小心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太监们,把她拉到一旁,小声说:“抗旨可是死罪。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第二十五章 入住后宫
倾暖自己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崔嬷嬷微叹口气,掀开帘子领着倾暖到了暖阁。太妃恍惚了一下,见倾暖进来,忙拉着她做到自己怀里:“这事儿不知对你是福是祸,我虽求得皇上给你找个好人家,可并未求皇上封你为嫔妃,既然皇上封了你为嫔妃,那我想咱们皇上是早就看上了你,否则不会就这么封了你做了常在,宫女晋封只能从官女子做起的,这对你来说是无上的荣耀!”
一席话听得倾暖倒是不知道该怨谁了。若不是太妃对弘历说那些话,弘历恐怕也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可无太妃终究是为了自己好,只是弄巧成拙地造成了今日局面。或许这就是命,人力难为的命。太妃从自己手上退下翠玉镯子给倾暖,拍了拍她的手道:“这镯子本事一对儿的,一只给了我得儿媳妇郭络罗氏,一只啊我准备着留给我的闺女,可是我得闺女没福气啊,没生下来就离我而去了。这只当是我给的嫁妆,你好生收着。”
崔嬷嬷许是想起了伤心事,自己背过身子悄悄抹泪。而这镯子倾暖自是不能要,俩人推脱了几个来回,最终是落在了倾暖的手腕上。屋外有小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魏常在,时辰不早了,您可收拾妥当了?”
几人依依不舍地离开,太妃长长地叹了口气,透过窗子,瞧着窗外倾暖渐行渐远的身影,太妃眼角有泪光在闪烁:“这就是命啊!命啊!”
一路上小太监很是殷勤地为倾暖说着宫内的情况,其中自然少不了阿谀奉承。倾暖在宁寿宫在就看尽了时间的冷暖,所以不甚在意。景阳宫门前,却见落城领着侍女棠儿和霓裳在等她。她自是受不起,忙要磕头,却被落城拦住,落城笑道:“屋子我早就收拾妥当,地龙炭火都烧上了,走吧,我带你去瞧瞧。”
霓裳高兴的手舞足蹈地在一旁,只是鉴于有外人在,她不敢太过放肆了。待景阳宫的宫门一关,霓裳抱着倾暖直哭,落城忙劝着,如此几人来到西配殿,里头果真极其暖和。霓裳摸了眼泪,笑道:“我怕你在辛者库受罪,求了贵人救你。可这边你摇身一变竟成了主子了,估摸着,辛者库欺负你的奴才们如今都很是懊恼呢!”
虽是极其高兴的重逢,可倾暖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她反而想起了那无数个夜晚,在宁寿宫的假山后边等着她的富察傅恒。那个一直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的男子,只是如今,他是什么心情?他们俩人果然是越走越远了,那些荒唐的美梦,也是该醒的时候了。
落城瞧着倾暖面上不带笑意,也不打扰,带着棠儿离开,留了霓裳陪她。落城一走,倾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霓裳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泪,倾暖却抱着霓裳说:“我难受!”
霓裳不知她哪里难受,劝来劝去自是说不到正地儿上。可倾暖的坚强还是让她佩服,她抱着霓裳哭了一顿之后,伸手一抹眼泪,还是那个坚强的魏倾暖。对于倾暖的这份坚强,霓裳很是羡慕,她扶着倾暖在火炉边坐下问她怎么做到的。倾暖只是很是平静地说道:“我好了,他们才能好!”
☆、第二十六章 看不惯才好
之后自然有各宫赏赐下来,落城说要把霓裳来给倾暖用,可倾暖拒绝了。内务府的公公们送来了奴才们依次来殿内见过,倾暖对此并不上心。只知道日后照顾她饮食起居的俩人一个名唤花意,一个名唤玲珑。瞧着都是机灵的姑娘,之后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倾暖自己坐在炕上,看着堆满了桌子的礼物发愣。就听玲珑跑进来对她说:“小主,翊坤宫的贵妃娘娘来了!”
她一时未适应宫内这样的繁文礼节,可身边的花意是个老练细心的。忙扶着倾暖收拾打扮了一番,出门就见钰彤已跨门进了正殿。不同于前几次见到的那般,一席紫色织金的宫装衬托着钰彤很是美艳。倾暖屈膝行礼,自有钰彤身边的侍女扶起。钰彤自己个儿往殿内的椅子上一座,四处环顾了一下室内装饰,并未多做评价。抬眼见倾暖还站在那里,忙道:“你也坐!站着做什么!”
倾暖应了声,拣了旁边的椅子坐下。她与钰彤并不陌生,早在之前就曾有数面之缘的。钰彤瞅着倾暖笑:“没曾想你还有这福气。那日你出面替我作证,我未曾亲自登门道谢。今儿个一并带来了。知道你不喜欢涂脂抹粉装扮自己,可现在怎么说也是嫔妃,若还是那般朴素,会让人看低了你的!”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贵妃娘娘无需言谢!”倾暖道。
钰彤却道:“你可以不在乎,可我不想再欠你的人情。如今这些贺礼只是表面走走过场,她日你若是有了什么需要我出面帮助的地方,定要差人来告诉我,你的恩情我自是要还的。还有,咸福宫的秀贵人你要小心了,那日你替我作证,必是惹恼了她,若是她来找你麻烦,即刻来告诉我。”
候在一旁的宫女们大大地舒了口气。她们本还担心一个宁寿宫宫女的身份晋升起来的主子会被人欺负。毕竟无依无靠的嫔妃是成不了大气候的,可如今翊坤宫的贵妃娘娘亲自登门,还说了那般话,那自是不怕有人回来给脸色看了。钰彤在景阳宫未喝一口热茶便离去,出宫门自有落城与倾暖相送。出了景阳宫宫门,钰彤躬身预备着上暖轿,可她却又折回身来,走到落成前头,对她说:“在你宫里,你照顾好了!”
她落城不是那种看不得人好的小人,她也不会为难得宠的嫔妃们的。可以说是落城的美名在宫内倒是传的很多了,钰彤如今这般嘱咐,无疑是怀疑落城的为人。落城笑的尴尬:“臣妾自会好生照顾魏常在。”
如此算是可以松口气,歇一歇。谁知回了屋内,花意却对倾暖道:“养心殿方才来人,说是今晚让小主去侍寝。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奴婢替您装扮一下吧!”
花意不知倾暖心内所想,所以说着这事的时候很是开心。可倾暖却心内一抖,自顾自地往暖阁去,似赌气似得一下坐在炕上,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收拾的?我就这么去了,他看不惯才好!”
☆、第二十七章 同是富察氏
听得倾暖这般说,花意也不敢再劝,倒了杯热茶便默默出去。这边钰彤从景阳宫回去,偏偏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妙蝉和浅影。浅影的轿子跟在妙蝉后边,而妙蝉和钰彤迎面撞上。宫道狭窄,两顶轿子并肩而立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算上抬轿子的奴才们,那自然是无法前行的。轿内的妙蝉觉出轿子停了下来,心内郁闷。未掀帘时就骂骂咧咧地说是谁没长眼的挡了她怡嫔娘娘的路。可是这轿帘一掀起来,瞧见那轿子时,妙蝉当下就傻了眼。轿外的小宫女低声在一旁说:“怡嫔娘娘,奴婢扶您下来吧!前头是贵妃娘娘的轿子!”
小宫女话音刚落,妙蝉扭头就要把这份怒气朝着身旁的奴才身上撒。可浅影却从后头走来,在妙蝉轿子旁停住,小声说:“眼下还是先让贵妃娘娘的轿子过去才是,旁的事儿,等回了钟粹宫再说也不迟。”
虽是万般不情愿,可妙蝉还是小心下来,与浅影一同朝前头走。钰彤身旁的宫女掀开了帘子,只听里头的人冷冷一哼,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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