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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寂寞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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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带。
倾暖睁开眼,见到了他。可她转身要走,却又被那人拉了回来,那人说:“你可想知道我是谁?”
这个问题让挣扎的倾暖停顿了片刻。这些日子的接触,她也只知道这人是个神通广大的小侍卫,旁的她就再也不知道了。如今他自己主动提出这个问题,却是在这个时候。倾暖抬头看了看乌云遮月的凄美景色,缓缓道:“太妃那里离不开人,我得赶紧回去了!”
一双大手死死地拽着倾暖的手,让她根本无法前行。男子扳过倾暖的身体,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为何我说的什么你都不听?我说不让你插手翊坤宫的事儿,你为何不听?”
凭借着雪光,倾暖看清了男子的脸庞。他依然是那么的俊逸非凡,只是这样的月色下,他的眼睛倒是比空中的星星还要闪耀了。倾暖不愿再看那双美丽的眼睛,她只是淡然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若是他日需我出面作证,我还是会去!”
她不明白自己这样的话是哪里惹得他不高兴了,那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隐藏着多大的愤怒,而倾暖自己却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她感觉到男子握在她肩头的手用了力道,微微疼,男子道:“你可知宫外魏家已被监视了起来?”
听得这话,倾暖再也无法淡然处之,这回不淡定的便是她自己了。她反握着男子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给盯着他,问道:“为何?何人监视起来的?所为何事?”
对面的男子没有说话,倾暖自己却冷笑了。她慢慢松开抓着男子的手,冷幽幽说:“他也太过小心了,为了让我在宫内闭嘴,竟然动起了我外头的家人?他真是不配!”
男子忙呵道:“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后有幽幽叹气“即便我不说,宫外的消息也会传到你的耳中,他并无恶意!”
倾暖嘴角的笑容更加的冰冷,仿佛这样的冰冷已经传到了她体内各处,连她说出来的话,都如同冰柱子一般寒冷尖利:“他做的极好!”他确实是一个很称职的帝王,一个草木皆兵的帝王,一个让人怎么也看不起的帝王。而俩人很有默契都知道彼此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可倾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是重要的问题,为何眼前这个男子似乎是很了解当今皇上。她皱了眉,狐疑地盯着那男子。问他:“你是谁?”
☆、第十二章 回不到从前
倾暖灼灼的目光看的男子脸颊竟然绯红一片,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轻声说:“富察傅恒!”
听得这几个字,倾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吃惊。尽管他出身如此贵重,尽管他如此受当今皇上器重,倾暖只是平静地勾了勾唇,那笑是那么的不走心,她退后两步,躬了躬身子,算是行了礼:“您好走!”
傅恒愣了许久,他呆呆地看着女子那有些清冷孤傲的背影,似乎那是他再也不能触及的美好。他没有再伸手去拉住她,就在刚才他看到倾暖嘴角那种冷漠的笑容时,他就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那般了。
之后,倾暖再也没出过宁寿宫,她虽然惦念翊坤宫的贵妃,却也不愿出现嬷嬷说的那些遗憾。太妃精神极好,每天都会跟倾暖说几句话,絮絮叨叨的那些话,倾暖确是怎么听也听不够的。而突然而来的清秋,却让倾暖意想不到。这日午后,阳光温柔地普射大地,地上的雪水早已被晒干,倒是有点春暖花开的意味。
随着清秋来的还有几个面熟的小太监,而那几个小太监见倾暖都是一副尴尬的笑容。倾暖也不计较那些,向清秋行了礼,很是恭顺。清秋吩咐小太监送东西进殿里,瞧了瞧倾暖,对她道:“可不是怕热,怎的脸红红?”
倾暖忙又要解释,清秋却拦住:“得了,里头有新衣裳,快去换上去。你若是病了,太妃这边可不是没人照顾了不是?”倾暖点头应着,欲要请清秋进屋内喝口热茶,清秋却婉拒了。倾暖送其出宁寿宫的们,转身回来时,瞧见不远处有陌生的身影在晃动。她是一个十分小心的人,一直盯着不远处的拐角不愿离开。那人似乎被看的尴尬了,才慢吞吞出来。
一身红火的宫装很是艳丽,那眉梢一点俏丽更是看醉了花红。这个娘娘,倾暖未见过,想着那次在长春宫门前认错人的事儿,历历在目。倾暖这次长了记性,只是跪地请安,并未叫出称谓。
“前些日子,听闻太妃不好,我一直惦记着。如今太妃可如何了?”
倾暖道:“劳您费心,太妃如今身子已然好了!”
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又道:“既然如此,你好好去伺候太妃吧!我这就回宫,不扰太妃清净了!”
直到此人离去,倾暖才从那小宫女的嘴里听出了此人身份。原来此人便是储秀宫的纯妃娘娘,只是纯妃娘娘为何也这么记挂宁寿宫了?若说贤惠识体,为何之前一次未来?语薇一行人回了储秀宫,她并没有想进宫门的意思。而是盈盈一转身,朝着隔壁的咸福宫走去。自秀贵人小产之后,咸福宫一直冷清无人踏足,今儿个语薇前来倒是第一个。
若欢带了语薇往东配殿去见欣琪,方行至廊下,便听到了屋内幽怨的咒骂声。若欢脸上的惶恐一闪而逝,语薇问道:“她一直这样?若是哪日皇上来了,听到她说这些没边的话,跟着受牵连的是你!”
欣琪不知是憋坏了,还是疯魔了,听到门前有人说话,急忙冲了出来,拉开门对着门前的语薇与若欢吼道:“皇上呢?皇上呢?皇上为何不来瞧我?皇上为何不来给我一个交代!”
☆、第十三章 放他一条生路
门前的俩人没有回应,这样的沉默惹得欣琪更加的疯狂,上来就要扯若欢的胳膊,还好被跟来的宫女死死地抱住,另一名小宫女道:“小主,您先把鞋子穿上,冬日地寒,这样光着脚对您身子不好,太医嘱咐了,这段日子您的好好静养!”
听得身子二字,欣琪眼泪缓缓而落,张嘴又要大骂一顿,可她羸弱的身子哪里能承受的了这般大的情绪震荡,话还未说出口,人已经慢慢倒下了。语薇皱了眉,吩咐道:“抬她进去,好生看着。”
若欢陪着语薇往正殿去,路上,若欢极力解释:“她这般模样,真不是我得错。”
语薇冷冷地哼了一声,斜视了一眼满目惊慌的若欢:“我何时说是你的错了,你也不要乱说话了。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被您诠释的极好!”语薇说罢折身出去,只留的若欢一副委屈的模样。宫门吱呀呀地打开,又再次关闭,若欢才瞪了东配殿一眼,拉着红袖往自己的正殿去。待在炕上坐定了之后,她才问红袖:“什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纯妃的话,是什么意思?”
红袖尴尬地笑了:“娘娘,奴婢也没读过书的。”
且说并不是没人惦记着咸福宫的刚刚小产的秀贵人。君宜此去养心殿陪着弘历用完膳,也提了要不要安抚秀贵人一事,弘历端了茶漱了口,拍了拍君宜的肩膀,对她道:“朕自有定夺!”
晚膳过后,君宜从养心殿回去,恰巧碰到匆匆而来的傅恒。姐弟俩在宫门前撞见,君宜自是嘱咐了一番。傅恒从小最听姐姐话,君宜说什么,他都是静静地听着,然后称是。瞧着灯光下自己弟弟的身影那般的高大挺拔,君宜欣喜之余又想起了自己早殇的儿子,怕被自己弟弟看出自己的不愉快,君宜忙转身回宫。
傅恒急着去禀告要事,并未察觉自己姐姐的伤感。而弘历听了傅恒所言之后,脸上那种早有预料的成熟与稳重尽显无余。不同与往日的气愤,弘历抚了抚自己的袍子,亲自搀了傅恒起身,看着他道:“高家一出事,他就耐不住性子,迫不及待地要拉入自己旗下了?果然是往日东宫学下来的本事。传朕旨意,这次,朕要让他弘皙再无翻身之日。”那一刻,傅恒看到的弘历,不再是与他谈笑风生的姐夫,不再是与他舞文弄墨时的挚友,太多的不是了。唯一是的,那便是帝王独有的凌然霸气。
看似前朝的事儿,本不该在后宫掀起轩然大波的。可宁寿宫的太妃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惊得一下从凳子上跌倒了地上,眼泪刷刷地就落了下来,无论倾暖怎么擦,都是擦不尽。太妃不顾崔嬷嬷与倾暖的搀扶,自己步履蹒跚地扶着屏风到了门边,朝着养心殿的方向,重重地跪了下去,哀嚎道:“皇上,您就这般容不下我的儿子!弘历,你当真这般狠心?”
那般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任谁听了都会神伤落泪的。倾暖哽咽着要扶太妃起来,可太妃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着倾暖的胳膊,对她说:“你陪我去养心殿,我要去求皇上,我要去求皇上给我儿子一条生路!”
☆、第十四章 好大的胆子
看着这样的太妃,倾暖心内对弘历的痛恨不知怎的就多了起来。她知道朝廷之时没有谁对谁错,更可况弘皙谋反一事她也早就知道。弘历亲政以来,秉承政尚宽大,如今呢?同是皇家子孙,怎的就非得这样兵戎相见?崔嬷嬷知道自己劝不住,只是跪在后头佛堂求着上天庇佑。而倾暖扶着太妃踏出宁寿宫门,一路往养心殿去。因是匆忙出来,太妃白发苍苍很是凌乱,宫里的宫人们看到了虽是吃惊,可也不敢言说分毫。可她们这般来养心殿,自是进不去的。
太妃跪在养心殿外的宫道上苦苦哀求,也不见有人回应。倾暖抬眸瞅着巍峨的宫墙,握紧了拳头,心里的恨无处发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妃哭晕在养心殿。不久之后,有吴书来从里头出来,瞧见哭着累倒在地上的太妃,他扑通一声跪在太妃对面,蹬蹬蹬地磕了三个响头,含泪劝道:“您老回去吧,如今皇上在养心殿内接见大臣,张廷玉大人,鄂尔泰大人都在。虽然奴才不知什么事儿,可既然俩位大人都来了,那自是不可小觑的大事儿,皇上说了,谁都不见的。”
听得吴书来这般说,太妃撑着身子从地上起来,抓着吴书来的袖子说:“可是要惩处我的儿子,求皇上,求皇上饶我儿一条命啊!我愿以我命换我儿的命啊!求皇上成全!”
不顾吴书来阻拦,太妃硬是重重地叩着头。那一下一下的闷向声,让人不觉得脑袋发麻。吴书来瞧不下去了,吩咐身边的徒弟去长春宫请皇后来,那徒弟道:“师傅,此时倒不如去慈宁宫请太后!”
吴书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道:“对对对,快去慈宁宫请太后!”
未等有人去慈宁宫禀告,太后自己个儿便匆匆而来。福双嬷嬷扶着太后下了暖轿,太后瞧见养心殿门前情景,脸色一变,忙呵斥道:“这成何体统,都跪在养心殿门前做什么?快送太妃回宫!”
太妃见太后立在一旁,忙转头跪在她面前,哀求道:“你如今是太后,你是当今皇上的生母,求你,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太妃的身子刚好,今个儿这么一折腾,自是受不了的,说了这句话,便晕了过去。还好倾暖及时扶住了,太后目光微冷,对倾暖道:“太妃年老,许多事情看不明白了,你怎的还跟着糊涂?”
虽是极不情愿,倾暖不得不应着。她与太妃回了宁寿宫,崔嬷嬷哭的眼睛都肿了,瞧见太妃是抬回来的,那红肿的眼睛里,再次流出了热泪来。倾暖这次倒没怎么哭,她只是坐在那里发呆,盯着养心殿的方向发呆。崔嬷嬷怎么叫她进屋,她都不予理会。傍晚时分,太后亲自来了宁寿宫,在屋内与太妃说了许多话。崔嬷嬷和福双嬷嬷都在殿内伺候着,唯独倾暖一个人在院内的枯树下站着。
想着今日太妃的哭诉,倾暖心内就一阵剧痛,那么老的老人,本该安安静静的颐养天年的,怎的就会被皇家权势所累?再想着皇上的冷漠态度,倾暖忍不住骂出了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谁知太后刚出门准备离开,恰巧听到倾暖自己低估这句诗,福双惶恐地垂下头。太后威严地喊道:“好大的胆子!”
☆、第十五章 咬死了那事
倾暖转身瞧见太后脸色沉沉地站在背后,忙跪地请罪。太后微微闭眼,并不想理会倾暖太多,只是冷声道:“太妃在养心殿那般的闹,其中可有你在中间出谋划策?不要以为自己读了几本书,认了几个字,就可以妄自评价当今圣上。你还不够资格!福双,吩咐了内务府,拉去辛者库做苦力,不必让太妃知晓。太妃若是问起,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福双忙道:“是。”
此刻脑中的谨言慎行莫名地就自己钻了出来。原来宫内的残酷真的不是如同表面说的那样,也不是故人危言耸听,而是她魏倾暖自己太过大意了。她此刻不但自己,她真真担心的远在宫外的家人,还有那满目哀伤的太妃。不多久,内务府的人便来架走了倾暖,崔嬷嬷含泪来劝,遭受到的也是那些奴才们的白眼。倾暖心疼,临走时,笑着对嬷嬷道:“嬷嬷,太妃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调到了别处,比宁寿宫好的地方。还有,您告诉太妃,我会再来看她的!”
等在那里的奴才们早已不耐烦,拉着倾暖要走。崔嬷嬷呵住他们,从袖子里取出碎银子给了领头的人:“一点银子,几位就当喝茶钱吧!还望几位多多照应一下这个傻丫头!”嬷嬷捻着袖子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花,对倾暖吼道:“真是傻丫头!”
辛者库苦力的日子,确实是倾暖之前无法想象的。只是宫人们之间没有那么的勾心斗角,想想也是,整日整夜地做哪些苦力,身上的力气都不够用,哪还有心情去想那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朝堂之事解决了之后,随后高家的案子也是完结了。高家再次恢复了往日的荣耀,连带着翊坤宫里的钰彤都见了笑容。可是这样的消息传到咸福宫,刚刚苏醒过来,喝着汤药的欣琪便发了脾气,一挥手,药碗咔擦一下落地,碎裂无数。恰巧语薇来看她,瞧见这般模样,立在门边不再往前走。奴才们不知怎么伺候欣琪才好,各个面露苦色。语薇吩咐奴才们都出去之后,自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那暖阁内弥漫的苦涩的汤药味让她忍不住蹙了眉。奇怪的是,欣琪自看到语薇后,便再也没闹过。
语薇立在欣琪床前,低头看面色蜡黄的欣琪:“瞧瞧你如今成了什么模样?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你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以此陷害翊坤宫!”冷冷一笑,语薇躬下身子,伸手拍了拍欣琪的脸颊“你太自不量力。高家,不是你一个小小贵人能动的了的!”
欣琪被语薇的一席话说的瞬间崩溃,她往一边挪了挪,拉紧了语薇的衣角,求道:“纯妃娘娘您帮帮臣妾,臣妾知道您也看不得翊坤宫那位好的,您帮帮臣妾,不就是帮您自己吗?”
屋内的炭火砰地一声响,俩人都抖了一下。语薇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道:“我说了,你就是太自以为事!”
欣琪却也自己拉了被子坐好,目光呆滞地看着前头,道:“不是臣妾自以为是。纯妃娘娘您若不是有什么想法,怎么来臣妾这不祥之地!”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不像正殿住的那位,说什么都不会明白。语薇这才靠着床边坐下,缓缓道:“高家平反,皇上定会彻查你小产之事,既然没旁人看到,你只要咬死了,那这件事十有*就是成了!即便贵妃不倒,也不会如从前那般嚣张了!”
☆、第十六章 我想我是喜欢她
正如语薇所言,不日宫内就传出消息,要继续彻查咸福宫秀贵人小产之事,宫内的气氛再度紧张了起来。静柔听闻此事时,正在长春宫与君宜商讨着今年除夕夜宴的时儿。静柔自己执笔在案几上算着用度,君宜在一旁道:“近日朝廷里的时儿想来你也知晓,如今宗室内气氛极其压抑,往日里常来宫里与太后请安几个老福晋们也都不来了。闹得人心惶惶,仿佛是咱们皇上多么容不得人似得。所以,今年除夕夜宴好好操办,把能请的宗室亲眷们都请来,大家在一起好好热闹热闹。”
静柔恭顺地听着,待君宜说完,她搁下笔,从书桌后绕道前方,朝君宜行了礼:“臣妾定然全力协助皇后娘娘!”
君宜瞧着规规矩矩的静柔,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这个女人曾经跟自己一样,身份尊贵。这个女人却比自己年轻貌美许多,这个女人也是旁人嘴里最像皇后的嫔妃。想到这些,君宜不免心酸,可她还是扶起静柔道:“不需这般多礼。”
之后君宜与静柔说起皇上让彻查秀贵人小产一事,静柔也是秉承着嫔妃之责,并不多言。待俩人把除夕的花销大概定了下来,外头已经日落西斜。君宜送静柔出来,却听冬雪说景阳宫的陆贵人在外等候了许久。君宜领着落城往正殿去,期间清秋奉了热茶来,君宜含笑让落城喝茶暖身。落城忙谢过,端了茶盏喝了口,才对君宜说:“臣妾宫里的小宫女染了病了,如今臣妾宫里所有的事儿都由棠儿一人来做。臣妾瞧着实在是心疼,今日来求皇后娘娘,看看能不能……”
落城的话未说完,君宜忙说:“这事儿,你该早告诉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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