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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寂寞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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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他才为找到了那种眼神而欣喜若狂。
    “今年雨水过多,江南地区又是水灾多发区,朕需要高斌那样的人才!”弘历转了转自己指尖的白玉扳指,神情严肃,说起朝廷大事来,他一直这般模样。倒是嫚姝不明白这样的话与她有什么干系?心内所想,可是无论如何嫚姝也不敢去相信,她含泪忍痛挪到了弘历身边,伸手握住弘历的手,满眼的期望几欲看破苍穹:“您这是何意思?您为何要与臣妾说起前朝之事?难不成臣妾的腿白断了吗?”
    嫚姝的脸上再也看不到笑容,反而那种恨意越来越浓烈:“全国上下那般多的才华横溢之人,难道皇上您就找不出来第二个可以治水之人?”幽幽放开弘历的手,她凄然一笑,宛若颓败的梅花“还是皇上您有意要偏袒贵妃,才会拿着治水之事来做幌子?”
    弘历本想着拥有那般纯粹的眼睛的人都是心思沉静善解人意之人,可今日他倒是觉得自己错了,宫内或许没有第二个如同倾暖一般的人了,为了让他不再为难,为了让他的六宫平静,为了让他的皇后让他的公主得到最好的安慰,亦然走出来的她也就在那一刻完全地剥夺了弘历的心。如今嫚姝凄然幽怨地诉说不满,弘历可以理解也觉得在情理之中,可她们终究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在再与自己说着维护自己利益的事情,终究是没有站在自己的立场之上替他多多考虑一下。
    全国上下是不缺乏治水之人,可是今年水灾频繁,全国各地急需治水人才,高斌熟悉江南地形又有治水经验,弘历自然不会弃他不用。国民利益之前,弘历自然会选择守护好自己的国家,守护好自己的百姓,虽然他不算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可他定要做一个称职的皇帝。
    “朕会以旁的缘由惩戒贵妃,但是坠马之事日后在宫内不得再提。朕不能让外国蕃邦来看朕的笑话,来看大清的笑话!”弘历起身,毫不留恋地超前走去,到门廊之下,侧头去看屋内的嫚姝,她依然泪水连连落下凄然之态惹人心怜,微微叹了口气弘历转头踏着步子离开永和宫。嫚姝今日态度实则不如弘历意料,而这次永和宫一行倒是加重了他对倾暖的思念,踱步朝着景阳宫的方向走去,吴书来跟在后面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就在不远处的景阳宫,倒是看不明白,高玉一直紧随吴书来,还是陈进忠斗胆劝了句:“皇上,此时恐怕皇后娘娘已经在等您了!”
    他来之前与君宜约好了午膳后去她那里,长春宫会去太医替君宜检查身子,弘历要陪在她身侧的。听得陈进忠这般一说,弘历脚步缓缓停下,他抬眸去看景阳宫的方向,目光沉沉似要把那城看破。忽而一阵秋风吹来,景阳宫门前甬道上有枯叶纷扬而起,朝着弘历身上扑来。吴书来忙用身子去挡,骂骂咧咧道:“皇上息怒,这负责打扫的奴才都去哪了?胳膊腿都断了?这甬道都脏成这般模样了,难道是眼珠子长到脑袋后面了?”
    微微蹙眉,弘历捻起吴书来肩头的落叶,拿在手里看了看,他又超前走了一步,手指捏着树叶的根部使了使力。想起那字里行间的那些话,弘历终是忍住。不过一转身却见一袭蝶恋花茶色织锦宫装的妙蝉立在钟粹宫门前张望,看到这边有圣驾,她忙提着裙角朝这边跑过来,弘历厌烦地扔了手里的叶子,径直沿着东二长街往回走,也不顾妙蝉在身后的呼喊了。
    身着花盆底的鞋走起来的确很是费力,妙蝉追了几步未果,只能看着圣驾越走越远。春桃一直吹捧妙蝉惯了,也忙道:“主子,皇上兴许是没看到您!”
    “看没看到我还不清楚?”妙蝉瞪了一眼春桃,言语之中满是不满,方才明明四目相对,说是没看到谁会去信。春桃被妙蝉瞪了一眼,忙噤声不语扶着她转身朝钟粹宫去,路上听妙蝉又神经兮兮道“难不成皇上也查出了坠马之事是我所为故而才这般不愿理我?还是……还是娴妃把这话告诉了皇上?”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自然会觉得事事都是针对自己。妙蝉得不到安慰,急的抓着春桃的肩膀,怒目瞪着,吼道:“你倒是说是不是,怎么让你说的时候你倒是支支吾吾地了,你是存心气我不是?你说啊,你说啊,是不是他们都知道了?皇上会不会把我打入冷宫?又或者皇上会不会降了我的位份,如同隔壁的魏氏一般?”
    春桃被她这狰狞的表情和急促的语速吓的呆住,而妙蝉也不顾傻傻地站在那里的春桃,着急忙慌地扶着宫墙颤颤巍巍地朝着景阳宫的方向破口大骂:“晦气,晦气!你人人人都晦气,人人都晦气!”
    “主子您别喊了,万一皇上没走远呢?”春桃忙拉着妙蝉朝钟粹宫去,灵机一闪倒是想出了一个主意“娴妃娘娘若是要出卖小主,定然也不会先私下里让小主去永寿宫了,而至于皇上查没查得出来还咱们所为,小主您试探一下不就清楚了?”
    说实在的,妙蝉也是一个聪明之人,只是这聪明都是小聪明非大智慧。可往往有小聪明的人儿偏偏不能看清自己的智商,总是觉得自是是最有智慧之人,这便是最大的悲哀。她方才心惊胆战地吓得失去了理智,这会儿被春桃一启发,倒是有了主意,如此不再喊叫安安生生地回了钟粹宫。
    景阳宫后是早已吓得面目惨白的若欢,她捂着胸口扶着墙站好,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怎么回事?前面乱糟糟的还有争吵之声,可是谁人过来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改日再来也不迟,魏氏被关在景阳宫,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逃脱的,咱们不急一时,不急一时!”
    瞧着被这一点动静吓得语无伦次的若欢,欣琪更多的是无奈,她怎么会跟这般一个胆小怕事又愚笨无知的人住在了一个宫里,她反而更加疑惑,凭借着若欢的这么一点胆识和智慧,她是怎么做到妃位的?
    秋日阳光正暖,红墙金瓦璀璨夺目,云淡风轻地让人恍惚觉得回到了春季万物花开的时节,倾暖端着木瓢小心翼翼地跟那颗梨花是浇着水,玲珑和花意站在一片日光之中,定然看着,玲珑忍不住就说:“小主,现在这树一片叶子都没了,您在怎么对它好,它现在也开不出花结不了果啊!”
    倾暖置若罔闻,瓢里的水没了之后,她才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看了看花意,又打量了一下玲珑,倾暖道:“那今日午膳就甭让玲珑吃了,花意咱们俩替她吃了就是。”
    花意掩着嘴巴哈哈笑了两声,福了福身子道:“奴婢遵命,想来这会儿而送饭菜的公公们快要到了,奴婢这就去取了!回来小主您可要看好了玲珑这丫头,她可是会用抢的!”
    玲珑委屈地嘟嘴:“奴婢吃饭是会长肉的啊!说实在的奴婢是怕小主您受累,那盆梨花树奴婢会照料好,小主您就别再亲自动手了!难不成您是觉得奴婢照料的不好?”
    “哪有!”倾暖走过来拍一下玲珑的脑门,嗔道“又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想亲自动手来照料它,你可懂?”

  ☆、第七十四章 后悔离开

景阳宫的日子倒是平静,平静的让倾暖可以静下来思考很多事情,也会让她回忆那些她与傅恒与弘历之间的点滴过往,起初倾暖并没有预料到傅恒会是当今的国舅爷,也没料到弘历还有温柔慈悲的一面。她起初会有想要嫁给傅恒的想法不知是为何,就连如今倾暖都无法明白当初为什么那般想,许是她与家里的那份牵挂离不开他,也许是在傅恒的身上,倾暖感觉到了久违的家里的味道,他能够带着许许多多她小时候最是熟悉的东西进宫来,定是去过自己的家里亦或者打听了她的过往。作为在宫内无依无靠的倾暖,她贪恋而痴迷的可能就是傅恒身上那种让她熟悉眷恋的家的味道吧!
    她对与傅恒终究不是爱,那种似爱非爱似情非情的感觉倾暖至今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耳边有花意与玲珑的嬉闹声,倾暖收回有些酸痛的脖子,笑了笑,为何她会在此时此刻想起傅恒来?而玲珑终究是吃上了午膳,小丫头却很是贴心地把自己碗里的肉片夹给了倾暖,还说:“奴婢最近身体沉沉的都走不动了,小主您多吃些!”
    她被困景阳宫之前曾经与弘历说过让他勿要再管她在景阳宫的任何事情,她也允诺过自己会好好保护自己,会等着景阳宫门再度打开的那一天。让倾暖心甘情愿地这么做除了顾全大局之外,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既然弘历怀疑她与允禄有牵连,那她只有隔断自己的一切来让弘历信任她,只是对不起了已经很是苍老的太妃,依着太妃的身子不知还能撑到几时,也不知她还有没有机会再去看一眼太妃,那个一句话改变了她整个人生的女人。实则弘历最初开始怀疑倾暖,不适他偶尔撞见的几次倾暖和允禄的对话场景,而是太妃的那句话。
    想起太妃,倾暖心情很是低沉,她搁下碗筷踱步到了廊下倚着柱子仰头看着蓝天,回忆着进宫来的一切,果真是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她如今无所事事倒是越来越爱回忆过往了。玲珑以为饭菜不合倾暖胃口,悄悄地跟花意道:“日日都是这几样饭菜,虽然还算新鲜可小主也是会吃腻的,花意姐姐,你可否想个法子,去弄一些小主爱吃的东西来?”
    花意担心倾暖不比玲珑少,她搁下碗筷托着下巴往后坐了坐:“我哪里有法子,如今哪里都去不得,能见的是有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守门士卫。”提起守门侍卫,花意却想要逗一逗玲珑,她朝玲珑身边挪了挪,用手肘顶了顶玲珑的肩膀,小声问“你不是认识角门那里的侍卫,连人家的名字都打听出来了,为何不去找他帮帮忙?”
    玲珑手里的肉片被花意这么一顶给顶掉了,于是丫头立马撅着嘴巴不愿意了,她倒是完全没有在意花意嘴里说的什么,只是一味地抱怨花意毁了她的一片肉,花意看玲珑一心只扑在吃上,觉得无趣也不再打扰她吃饭。转了转手上的镯子,还算是可以看得进去眼,宫女不允许佩戴首饰,可这个镯子是她进宫之前娘亲给她的物件,如今被困景阳宫不得出门,她这才拿出来戴了几日,不过这辈子许是最后一次戴它了。
    夜幕四合之时,有御前的人来请霓裳进养心殿,霓裳临走之前也来拜别嫚姝,嫚姝心情极为不好,也不理会跪地行礼的霓裳,自顾自地端起酒樽仰头而尽,凌乱的发髻也不管不顾,与以往很是在意自己着装容貌的那个嫚姝相差甚远。风瑟瑟,夜微凉,霓裳进养心殿之时,弘历正在执笔画着什么,见她进来也不抬眼去瞧,只是问:“跟朕说说她的往日的趣事!”
    伏地请安的霓裳微微一愣,抬头之时又听弘历道:“进宫之前的事儿!”
    中间有人送来花枣茶来,喝着花枣茶,听着她小时候的趣事倒是别有一番滋味。门前有装扮娇艳的妙蝉前来,今晚的她换了一身甚是艳丽的颜色,满头珠玉,远山之眉,嫣红之唇很是勾人。可屋内有人在,她终究是进不去,高玉好言相劝她却一味觉得此人是故意针对自己,想起往日那个看着忠厚老实的人,妙蝉探头去看,见陈进忠在远处候着,又叫了他来,还不忘当着高玉的面夸赞一番陈进忠,高玉自然是面色阴沉。陈进忠虽然看着老实人倒是不傻,他说的话与高玉说的不甚差别,可是妙蝉却明显地与对高玉的态度不同,转过身子的高玉狠狠地咬了咬牙,眼角余光也是恨意。
    “你进去禀告便是,皇上若是真的不见本宫,那本宫自是不会纠缠!”陈进忠把这话传给吴书来的时候,吴书来都无奈叹气,瘪嘴不信,上次永珹出事那晚她的所作所为可是深深地打破了吴书来对后宫嫔妃们的看法,果真是后宫之大无奇不有。虽然他不愿此时闯进去找骂,可是怡嫔也得罪不起,她那种横行霸道的气势也不知是从里出来的。迎着头皮进门,正听到弘历哈哈大笑,吴书来心内一喜想着这次估计不会被骂,顿时心情也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大了许多。
    “皇上,怡嫔娘娘在外等候,请皇上示下!”吴书来说的时候,弘历正好听得了倾暖的趣事儿,惹得他连连发笑,不过他倒是没注意去听吴书来说什么,只是反射性地应了下来。霓裳很是识趣儿地从榻上下来,对弘历道:“既然怡嫔娘娘前来陪伴圣驾,那臣妾就先行告辞了,皇上若是还想听,臣妾可以改日给您说!”
    霓裳与妙蝉在院内擦肩而过,妙蝉不知其中缘由,倒是觉得在弘历心中自己定然很是重要,如此头颅更是昂的高高的了。出了养心殿,一路往永和宫去,灵芝替她不满,抱怨道:“若不是小主伤了脸庞,岂会让她占了便宜,明明是小主哄得皇上高兴的!”
    身后一阵一阵的风飘过,有一丝诡异。自从那次与长青见面被欣琪撞破了之后,霓裳很是小心谨慎,今夜她觉得如此不对劲儿,回头去看却又看不到任何可疑之物,这倒是让她更加的迷惑。皇宫如此戒备森严怎会有可疑之人随便进入,即便进入了又怎会如此来去自如?
    四方宫城之上是半玄月,院内有稀疏的影子随着晃动,寂静无声。
    此时正是侍卫们轮换岗之时,时常这个时候会有一包裹东西转交到倾暖手里,里头有各色各样的东西,而且会换着花样的给她送来,不过每次必不可少的就是银子。她知道这个包裹不是出自养心殿,但是是谁她自己如今也揣测不出来,而里头的东西虽是她的最爱,可她也不敢随意乱用,宫城之深无人能逃脱后宫之内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她说过要好好地等着景阳宫的宫门打开的时候。
    今日毫无睡意,想起那包裹,倾暖便想自己去角门那里看一看,花意执意要跟,倾暖还是劝住了。角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侍卫们正在轮班,倾暖站定之后盯着小门看了看,未看出什么端倪来。可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拖住,直接朝前院一直无人居住的正殿去。内心涌来的极大的恐惧让倾暖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她想要喊叫嘴巴却被人死死地捂住,想要挣扎身体却被人紧紧地抱住,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可为何,她觉得这样的味道有一丝熟悉?
    正殿之内无人居住,虽有人来打扫可还是有一丝尘土味道,可见前来打扫的奴才并不用心,更可况如今景阳宫时宫内的死城,更是不如从前了。她被人抱着裹在了帘子之内,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倾暖很是可爱。凭借着外头微弱的月光,倾暖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半年已过,丝毫未变,只是那眼神比之前更加炙热了几分,让倾暖更加的不能直视。
    “不是说要好好好的?”这是傅恒时隔半年对她说的头一句话,声音沧桑暗哑,是不是听错了,似乎还有一丝哽咽。
    倾暖敛了眼睛,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用轻快的语气道:“放心,我如今很好!你快些走吧,这是皇宫很危险!”肩膀上传来一点疼痛,温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回来看看你好不好,尽管你已经是皇上的嫔妃,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
    他的语气有着无奈和悲伤,让倾暖心微微疼。
    “我已经申请回京了!”傅恒手上的力道松了许多,语气变得平和许多“我后悔离开了!”
    这个时候倾暖才开始去打量傅恒的装扮,傅恒的侍卫样式的衣裳有些不合身,穿在他身上有些小,看着有些滑稽,可是倾暖却笑不出来。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抬眸直视着傅恒的眼睛,道:“你留下来又如何?只会给我带来麻烦,若是现在你被人发现,牵连到我。我岂不是连命都不保?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好好的,可你现在种种举动岂非置我于死地?”

  ☆、第七十五章 公主不见

傅恒的眼中满是惊异,他千里迢迢飞奔而来从未想过倾暖会对他说这般无情的话,那些往日记忆深处的笑,记忆中的温度和懵懂之中的情愫完全都不存在了?他怎会去信?倾暖自知自己说的话重了些,也自知这样的话很是伤人,可她不想再与旁的男子有牵连,更不愿傅恒执迷着而伤害自己,她能做的只有此了。
    “我早已是皇上的人,身体是他的,心也是他的!”倾暖定然看着傅恒,他那深邃的眼底的伤感和痛楚浓重的如同夜晚时期降落而来的霜,铺天盖地袭来,寒彻骨。倾暖只记得的那晚的月色格外的凄凉,她的景阳宫也格外的冷,看着傅恒伤心的后退,看着他愤怒地握拳捶地,倾暖只能漠然相待。
    就在今晚,结束吧!
    甬道长长,靠墙之处有莲花底座的石柱,石柱之上是闪着光的宫灯,微弱却足以照亮前行之路。嘤嘤的哭泣之声有些凄厉,随着风晃动着的枝桠如同干枯的手臂似要扼住什么。霓裳和灵芝相依前行,脚下生风地快了许多,方才那诡异的风声便让她觉得太过吓人,如今又传来哭声,着实让人胆颤,心内忐忑。灵芝吓得面色铁青,她颤抖地转着眼珠看着四周,却不敢回头去看后面的路,连说话的声音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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