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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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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明显错愕,“昭远侯昨日说要去营中各处走走,让我起早来寻他。”
  邵文槿眸色一沉,脸上都似笼了一层寒霜,“那就等他醒了再说。还有,你在这里候着,谁也不准进去扰他歇息,否则军法伺候。”
  秦书捂嘴,还未回过神来,邵文槿又道,“我说的是你。”
  秦书哭笑不得。
  待得晌午,阮婉才醒。
  起身披衣,浑身就像散了般作疼,缠绵悱恻,便比成州时还索要得多。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特意惹他。
  “文槿,你若是敢战死杀场……”
  “如何?”
  “邵阮两家有婚约,我生是你邵家的人,你若战死杀场……我就嫁给邵文松。”
  “阮婉!”她便彻底惹怒了那头洪水猛兽。
  到后来,阮婉肠子都悔青了。起身穿衣,下地才觉更为闹心。
  原本阮少卿个头就比她高,她听李卿所言,在鞋里夹了内增高的垫子,练了许久走起路来还不习惯。眼下,腿脚稍许无力,连腰都是疼的,踩在内垫上,走路还不稳。
  好容易撩起帘栊,出了寝帐,秦书见到她都快哭了,“侯爷,你可算醒了。”
  阮婉弯眸一笑,“还有些困了,本侯再去睡会儿。”
  “侯爷!”秦书想死。
  用过午膳,秦书带她去军中各处走走。刀剑无眼,军中难免伤患,年关这几天还算好些。
  见有军医医治,她便问候几声,时有打把手。
  她是女子,自然比男子心细,犹是还有秦书作参照对比,旁人对昭远侯都改观不少。 
  不消半日,就同军中混熟。
  好似昭远侯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可恶。
  到了主帐,邵文槿还在和高入平,以及好些参知作沙盘部署。各持己见,也有争得面红耳赤。
  她不多叨扰,本侯奉命在营中各处看看,各位继续。
  眸光瞥过邵文槿,狠狠剜了一眼,邵文槿面色不改,眼底的笑意顷刻泅开在心底。
  四下转过,听闻赵荣承还醉着没醒,心中有愧,让秦书去照看下,秦书照办。她百无聊赖,营中天寒地冻,就回了邵文槿寝帐挑些书看。
  兵书,批注,她随意翻了翻,烙了金印的密函却是不碰的。
  层层堆积下,瞥到一幅卷轴有些眼熟,像是司宝楼惯来给她表幅用的材质。好奇伸手取出,果然是她那幅济郡图,他竟然一直带在身边。
  先前的恼意消散在眉间,取而代之,是眸间的秋水澄澈。双眸乌黑好似墨色的玛瑙,轻颦浅笑,柔情蜜意都融于昏黄灯火里。
  除了济郡图,还有从前她在成州写给他的信。
  他当时闻得明明错愕,想来书信该是被少卿扣下,出征才还他。信中内容大抵青涩,自己都觉好笑,不知邵文槿看了如何作想?
  一一读来,不觉时间飞逝。
  末了,见得案几上还有笔墨,思量稍许,便起身掩袖执笔。寥寥几字,婉约清秀,写好晾干,塞进那叠信中。
  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
  盼君归。
  ……
  除夕年关,营中支起了好些灶台生火,果真似邵文槿所说,一群人包饺子下锅,这场景实属震撼。
  军中有军中的年味,她自小娇生惯养,和邵文槿不同。与邵文槿同在军中,见得他从小是如何长大的,其实心中隐隐欢喜。
  既是除夕夜,人在外难免思乡情切。邵文槿代掌帅印,就需鼓舞人心。北破蛮族,保家卫国,我等早日凯旋见妻儿!
  北破蛮族,保家卫国,早日凯旋见妻儿!
  营中纷纷响应,声震如山,阮婉微微红了眼。
  再不久,四围又开始围着篝火饮酒高歌,热闹欢腾,邵文槿才抽空寻她一侧坐下。
  “明日启程,是回京还是回成州?”他声音很轻,周围都是嘈杂声,除却她,旁人听不清。
  “先回京,照旧在五里外同少卿交换,再回成州。”
  来时三月,回时也要三月,大费周折只为了见他一面,邵文槿凝眸看她。
  她便好似才道他心中所想,悠悠道,“又不是只为你。少卿旧疾才愈,宁叔叔怕他翻病,让我回来再顶替些时候。正好碰上陛下要他犒赏三军,我才顺道来的都城。等我回京,也差不多二月末了,正好换回少卿。”
  他微微敛目,侧颜隐在阴影中看不出情绪。
  年初一,邵文槿亲自送至十余里外。
  一路上,阮婉都有意扯到无关闲话,好似掩饰心中不舍。邵文槿佯装不觉,她说何,他便应何。旁人在,两人没有亲近举动,没有骑马,只是并肩在前方踱步,脚踩在积雪上吱吱作响,仿若离别的笙箫。
  “阮婉。”他倏然开口。
  “嗯?”
  “不等阮少卿了,待我凯旋,就请旨求亲。”眼波静籁,平静的口吻带着笃定。
  她也不看他,低眉时樱唇微翘,笑容就似初绽的夏荷,掩过一丝娇艳夺,“好。”
  京城位于西南方,从都城一路往西南,日头渐暖,冰雪初融。
  边关安稳,路过的州城,处处张灯结彩,正月里的喜庆好似慢慢溢了出来,身上的厚重棉衣也稍减。
  等到了二月中下,乍暖还寒,春雨细腻,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清晨再起,已然春暖花开。
  斥候探路,前方同行无阻,赵荣承上了马车告知阮婉,“侯爷,今日便可抵京了。” 
  阮婉颔首,抵京就该换回少卿了,“京城五里外,有茶铺,本侯要喝那里的茶。”
  赵荣承瞥了她一眼,也没多问。
  晌午将至,前行队伍却骤然停住,阮婉险些在马车中跌倒。
  眼下,离京城应该还有十余里。她未唤停,赵荣承行事素来稳妥,断然不会这般冒失,生了何事。
  耳畔有马蹄声,撩起车窗帘栊望外,竟是京中禁军装素。
  这几人都面生,但看为首之人,腰间官带和头盔顶羽在军中的品衔该是不低。奇怪,阮婉心中难免诧异,她虽然少有干涉禁军内部之事,但禁军统领,副统领,几个前卫都是认得的。
  她离京不过一两年,禁军中就有这般变动?她只知晓马建告老还乡,旁的却没听少卿提起过。
  那人见她撩起帘栊,就下马上前,拱手问候,“侯爷,末将刘素奉命接侯爷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复不了大家留言
我登陆了很久才登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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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京中变(中)

  
  第一百零五章京中变(中)
  阮婉眉间微蹙,见了他下马行礼,决然不是京中禁军作风。
  彼时她刚到京中,禁军之中人人见了她都要下马再问候,她嫌烦,就恐吓过江离,下次再这般就砍他马腿,江离彼时脸抽得都要瘫了,但从此以后,禁军之中见了她果然都是在马背上招呼的,军中人人皆知。
  怪不得赵荣承先前和他交涉这般久,眼中也有戒备。
  再者,无论长风送亲,出使西秦或是济郡赈灾,只要她回京就会进宫复命,陛下和陈皇后都是知晓的,会派人来接她?
  即便来,也该是小傻子和小路子,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这个八竿子打不到的陌生面孔。
  赵荣承就回马,不离她左右。
  对方亮出圣旨,圣旨确实是敬帝身边中书令的字迹,阮婉认得。疑惑归疑惑,眼下不清楚状况,也不敢生事。少卿又在离京五里外,她怕暴露身份牵连他。此番护送她北上的禁军有两千人,她无需担心,便面无表情道了声走。
  今日和少卿碰不上面,明日再出城也可,安稳为上。
  队伍重新出发,撩开帘栊又看了些许时候,阮婉才觉先前怪异之处。这条本是出入京城的主干道,三月里,怎么可能行人这么少?还都是往京城去的人,但从京城方向出来根本没有。
  阮婉攥紧手心,心中隐隐不安。
  稍晚,队伍行至城门口,竟是在戒严盘查。果真只见入京放行,连出京的人都没有。刘素和城守禁军交涉后,要队伍放行,赵荣承却似乎和城守禁军起了不小争执,甚至拔刀相向。
  赵荣承的为人阮婉再清楚不过,便骤然掀起帘栊,也不下马车,悠悠开口,平淡的眸子里簇着怒意,“怎么,本侯回个京城都要闹成这般?”
  赵荣承会意开口,“侯爷,城守禁军要我等卸了佩刀才可入京。”
  两千人卸佩刀,阮婉心中惊异,面上却是勃然大怒,“笑话,京中禁军守卫皇城,卸了佩刀叫什么禁军!”
  阮婉气势强盛,昭远侯的手段京中都知,城守禁军其实是怕的。纷纷看向刘素,刘素迟疑片刻,才道,“都退下,请侯爷回京。”
  阮婉愤然甩袖,狠狠放下帘栊,待得平安入京,心才长舒一口气,她不过装模做样而已,待得心头平静,才又透过车窗望外。街上行人稀少,还不如禁军多,人心惶惶,看到她的车辇,眼中也有说不出的怪异。
  阮婉却一眼瞥到城门口上挂的白孝,心中兀得一紧,京中在办丧事,为何没听刘素提过?!
  “停车!”她唤一声,队伍便陆续停下,“刘素!京中何人过世了?”
  刘素就道,“皇后娘娘薨了。”
  陈皇后,阮婉眼中一滞,陈皇后过世了?氤氲倏然浮上,鼻尖一红,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陈皇后待她亲厚,娘亲过世之后,她就当陈皇后是京中最亲近的长辈,陈皇后对她多有照拂,她当陈皇后是半个娘亲。
  嘴唇咬得发紫,抑着喉间的哽咽,出声问道,“娘娘什么时候过世的?方才为何没听你提起!”
  “侯爷和娘娘亲厚,陛下怕昭远侯担心,特意嘱咐不提。”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担心,阮婉冷笑,“既然知晓本侯和娘娘亲厚,为何不让本侯去宫中发丧?”这条路是往明巷去的,当她是傻子不成?
  刘素没有立时接话,四围气氛紧张,剑拔弩张。
  刘素似是不想闹大,就沉声道,“娘娘已经发丧,陛下是念侯爷舟车劳顿,让侯爷明日入宫。”
  他都这般说了,她再硬要入宫便是忤逆,阮婉岂会不知,但没见到宁叔叔,也不知京中出了何事,贸然中了旁人圈套才得不偿失。
  回到明巷,户户门前都有禁军身影。
  赵荣承只留了几十余骑守在侯府各处,自己领着剩下的人回禁军大营,不知阮婉,他也想知晓出了何事,至少这个刘素他过往从未见过。
  “侯爷!”叶心来迎一眼认出是她,阮婉便牵了她回屋,关紧房门说话,“阿心,京中这几月究竟出了何事?”
  叶心才低声道来,“侯爷离京后不久,陈皇后咳疾咳疾加重……”
  陈皇后咳疾加重,御医束手无策,十一月病逝在宫中,敬帝也遂即病倒。当时都城有巴尔进犯,东南有蛮族滋事,渝中乱事平息,同屏又生乱事,敬帝只好遣了煜王去渝中。
  煜王离京,敬帝病倒无法临朝,只有借陈皇后丧事回京的景王监国。
  “景王监国?”阮婉错愕,她初次见到景王就没有半分好感,她当中戏谑陆子涵,旁人都睥睨,景王却莫名说和她投缘得很。景王是敬帝的同胞兄弟,封地偏安一隅。终日将笑容挂在脸上,无心朝政,平日里在京城都少有见到他。
  景王监国?是逼宫还是另有隐情?
  “宁叔叔呢?”阮婉突然问起,这些事问阿心不清楚,问宁叔叔是清楚的。
  阿心眼眶一红,“宁大人下狱了。”
  宁叔叔下狱!阮婉怒不可谒,宁叔叔怎么会下狱!
  叶心摇头,具体的缘由她不知晓,也是听旁人说起的。阮婉越加觉得京中局势不像想象中的简单。既然陛下病倒,都不能临朝,要景王监国,还会亲自派人来京郊接她?不让她进宫,直接送回昭远侯府?
  而且,京中生了这么多变故,为何她一路上都未听到半点消息?
  叶心顿了顿,转身再确认屋外没人,才沉声开口,“小姐,我听他们说起,是景王把持京中禁军,封锁了往来消息。”
  景王一手遮天,朝中无人管束?阮婉心中掠过一丝清明,“邵将军呢?”
  “邵将军呢?”
  “邵将军被软禁在府中,傅相遇刺身亡,高太尉家中有暴奴作乱,受伤将养,赵国公年事已高,陆相倒戈。陛下病倒,睿王在宫中照顾,煜王也在月前卸甲入宫。”
  阮婉脸色煞白,邵文槿出兵都城,西昌郡王在东南平乱,渝中生事,邵文松领走京中一半禁军。宋颐之和煜王都在宫中,消息传不出京城。
  环环相扣,若非一早谋划好,怎会有这般巧合的事?
  想起都城时候,邵文槿疑虑,巴尔只是南下骚扰,好似不像作战,但又不走,还时有增援,他也想不清楚其中用意。如今看来,都城也好,泾遥也罢,甚至是渝中,用意都是将京中架空。
  陆相是百官之首,在朝中里应外合,禁军之中,也都换成了景王的人。譬如刘素,她从前都没见过。
  京城一朝变天,她根本出不了京城告诉阮少卿。阮少卿会继续等,还是看出端倪?
  阮婉心神不宁,片刻又闻得苑中急促脚步声,叶心上前去看,才见是先前同阮婉一道回府的禁军侍从,一脸阴沉慌乱神色,拱手请愿,“侯爷,赵大人出事了,在禁军大营!”
  赵荣承!
  阮婉心中一滞,赵荣承先前才说要回禁军答应察看,眼下就出事。江离自西秦受伤后将养,她一直耿耿于怀,赵荣承不能再有事。
  “备马,去禁军大营!”
  等到禁军大营,才见校场之上聚满了人,心中隐隐不好预感。台中果然有人高声训斥,“禁军右前卫赵荣承,以下犯上,不守军规,应按军法处置,领两百军棍。”
  两百军棍,能将人活活打死,好得很!
  阮婉气粗,伸手指向台中之人,朝身旁道,“给本侯把他头盔上的顶羽射下来。”
  禁军侍从闻言照办。
  话音刚落,只闻“嗖”的一声,那人头盔顶羽被应声射落,惊得当场愣住,禁军中有人认出她来,高呼了声,“侯爷!”
  阮婉拂袖上前,惯有的犀利眼神配上猥琐笑意,高声呵斥道,“以下犯上?动本侯的人不知会本侯一声,是谁以下犯上!!”
  她原本就在京中飞扬跋扈,禁军之中敢怒不敢言,就如今日一般,无人敢应声。禁军中有为数不少的人高呼,“侯爷!”“侯爷!”
  “末将袁涛,见过侯爷!”有人被当中射落顶羽,一脸怒气,却不敢发作出来,只得拱手问候。“末将是新任的禁军统领。”
  阮婉才斜眸打量他,官带和顶羽是禁军统领编制,张世杰上任不到一年就换人?
  阮婉没有搭理,只管转向赵荣承。赵荣承被摘了头盔,拔了铠甲,按倒在凳上,准备动军棍。阮婉上前,旁人面面相觑,只好退开一侧。
  “你做了何事,以下犯上,给本侯丢人现眼!”开口就是一句怒吼,台下都纷纷错愕。侯爷……不是该救赵大人吗?
  惊愕中又听她张口嚎道,“本侯问你话,你听不到?问你做了何事,以下犯上,起来回话!”
  起来回话,赵荣承顺势起身,戴罪之身,就单膝下跪拱手,惯有的面部表情,简单应了,“不知道!”
  赵荣承向来如此,台下就有人笑开。
  阮婉转身向方才的禁军侍卫,“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阮婉又狠狠瞪了持军棍的人,“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行什么军法!”一语既出,几个手持军棍的都纷纷低头。
  阮婉一把抓起赵荣承,“去把你的军装穿上,本来就难看得要死,想晃瞎本侯的眼睛吗?”转眸看向袁涛,又道,“你给本侯听好了,你是本侯麾下,堂堂禁军右前卫!谁再敢越过本侯,扒你的衣服,你就上前砍死他!” 
  “是!”赵荣承铿锵应声。
  台下哄笑作一团,这般典型的昭远侯作风份外让人怀念。
  袁涛脸色挂不住,上前拱手道,“侯爷,禁军之中岂可儿戏!乱了军纪!”
  阮婉勃然而怒,“儿戏?陛下将禁军半数划归本侯麾下,睿王有事也和本侯相商,又岂会动本侯的人不知会本侯一声?动本侯的人而不知会本侯一声才是儿戏!”
  顿了顿,缓步上前,“袁统领,本侯也觉得你今日以下犯上,冒犯本侯,本侯也让你领两百军棍,你主子会不会觉得儿戏?”
  阮婉话中有话,袁涛僵住,再和她争论下去没有半分好处,所幸缄口不言。
  禁军之中却很是振奋。
  阮婉环顾四周,冷冷言道,“既是京中禁军,就拿出京中禁军的样子来,只要禁军一日在本侯麾下,就是本侯的人。谁敢动一根头发,就把他的头发全部给本侯拔下来。”
  ……
  回到侯府,阮婉双腿就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江离休假去了

  ☆、第一百零六章 京中变(下)

  
  第一百零六章京中变(下)
  回到侯府,阮婉双腿就软了。
  唤了阿心备了浴桶泡澡,没入温热水中,才长长舒了口气。
  她先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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