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侯爷迟早要出事-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以,接敬帝传召,他并未久留。
  邵将军返回京中,敬帝去迎,马车中密聊将近两个时辰。“陛下,此番巴尔南下,我军能轻易取胜,很大一部分缘由是巴尔无心恋战。无心恋战,又不北撤,粮草耗着,时有佯攻,更有援军南下,恐有乱事。”
  敬帝鬓间添了几分愁容。
  到了九月末,果真被邵隆庆说中,泾遥以南,蛮夷滋事,双方短兵相见,战事一触即发,西昌郡王亲自迎战,打的比都城还要激烈。
  东北,东南皆不太平,西昌郡王府也无暇旁事,阮少卿和扶摇的婚事就再度被耽搁。只有等东南战事平定,再行他议。
  而南顺正值多事之秋,东南战事才起,渝中又爆发秋疫,来势汹汹,措手不及。照说,疫情不该频繁发生,就有人造谣说敬帝不仁,天降灾祸。渝中秋疫并不严重,但役后生乱,敬帝遣邵文松带了京中半数禁军前往渝中平乱。
  南顺可谓内忧外患。
  加之六月末,西秦国中突变,平远侯、永宁侯联手,支持贵王逼宫。华帝身死,贵王上位,平远侯和燕王通通不知所踪。
  九月里,西秦国内剧变传到南顺,不得不引人猜测。一时间,人心惶惶,民心不定,则军心也易生乱。
  渝中事小,去的又都是禁军,敬帝并不担心。
  东南战事,有西昌郡王坐镇,西昌郡王安坐泾遥几十年,御退南夷只是时间问题。
  而东北,拢了八万兵力,巴尔却处处行动诡异,军中早已揣测纷纷。相较之下,安定都城八万余将士的心,才是首要大事。
  京中行至都城要将近两月,眼下,十月过去多半,抵达都城便是年节,那就命人前往都城犒劳三军。
  朝堂之上,敬帝问起,阮少卿就主动请缨,“臣愿为陛下分忧,前往都城,犒赏三军,以定军心。”
  朝中难免窃窃私语,军中主帅是邵文槿,他二人曾有过节,禁军还在昭远侯麾下,禁军和邵家军素来较劲,昭远侯前去是否合适?
  敬帝也怔了许久,阮少卿却不卑不吭,“陛下,微臣同邵将军共赴长风送亲,济郡水患一同赈灾,出使西秦也曾患难过。敢问诸位,何谓不合适?今国中流言四起,本侯麾下又有半数禁军,本侯前往都城犒赏三军,才是最好的定心丸,诸位有何异议?”
  殿中噤声。
  阮少卿过往玩世不恭,西郊围场意外后回京就如开窍一般,但真正到了今时今日,殿中的霸气才尽显无疑!
  哪里还是那个黄毛小子?
  一呼百应,殿中纷纷复议,再无旁人敢说一句。便是陆相,都默不作声。
  敬帝更是喜形于色,准奏!
  今朝一议,阮少卿力排众议,已然奠定朝中地位。阮家势力崛起,昭远侯的名号在京中便是截然不同意味。
  

  ☆、第一百零三章 战事起(下)

  
  第一百零三章战事起(下)
  昭远侯北上都城犒劳三军,赵荣承麾下的禁军右前卫的一支,约有两千人负责护送昭远侯一行。
  自阮少卿回京,同赵荣承不似从前亲近,他不知赵荣承是否看出端倪。阮婉去道,即便赵荣承看出端倪也无妨,口风甚严,时常揣着明白装糊涂,万年冰山脸,十句话里能有九句是不知。
  到了京中,他同赵荣承疏远,赵荣承便不主动与他亲近,阮少卿才放下心里。
  此番,出得京城不久,他喊小憩。
  说是小憩,旁人都懂,几个禁军侍从就远远的跟在他身后,也不赶离太近,怕他不适。
  约莫一炷香时间,才见昭远侯慢吞吞从林间走出,步子有些轻飘,好似踩不稳,还在一边整理头发,就像匆忙得很。
  折回车队,半途还险些跌倒,幸好身旁的禁军相扶,就不知侯爷今日怪异得很,但转念一想,昭远侯一向特异独行,眼前的分明就是昭远侯,谁也没多放心上。
  临上马车,赵荣承有事寻他商议,“侯爷,前方七八里处有滑坡,道路堵上了,要明日才能清理完毕,是折回京中明日再行出发,还是绕道旁路?”
  滑坡倾塌?
  阮婉恼得很,还果真是她回南顺就何事都能碰上。
  好容易和少卿交换,要去都城见邵文槿,巴不得当下就到,哪里还有折回去的道理。
  “绕道,越快到越好。”都是她平日说话的语气,说完才见赵荣承怔在对面看她,心中微滞,两人都好似心照不宣。
  阮婉蓦地瞪眼,“听不懂本侯讲话啊!”
  赵荣承才回过神来,连应声都忘了,转身就走。
  阮婉懒洋洋开口,“不知道,回来。”
  赵荣承心中确定了十之八/九,她唤他,他只得转身,“侯爷!”
  阮婉便托腮笑开,“不知道哪,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本侯多挂念你~”
  赵荣承的万年冰山脸便好似一角雪崩,沉声道,“侯爷宽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婉百分满意。
  从京中到都城要两月,她都吩咐队伍快走,她好在都城多呆几日,但押送着慰问物资,不时遇上途中意外,等真正抵达都城,也足足花去了两月。
  来而不往非礼也,邵文槿,这回换我来都城看你。
  放下帘栊,都城近在眼前。
  都城往北二十余里就是军中大营,入夜,便能见到邵文槿,心中就似揣了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分明坐立不安,还红着眼睛,竖起耳朵,好奇观察四围。寒冬腊月,呵气成雾,都城和成州差不多冷。
  心头企及的暖意,却牢牢攥在手心。
  ……
  主帐之中,秦书又送来一叠文书。有京中传来的密函,还有前线送回的地形图,就是没有书信。
  难道是出事了?心中不免担忧。
  阮婉虽在成州,但他出征以来,还是有书信往来,道些平常家事,他就回报平安。来回的时间足矣,她的信也该到了,却迟了十余日,他蓦地有些心烦。
  秦书将文书分类放好,一边开口,“陛下遣昭远侯来度都城犒劳三军,听闻今夜就到,反正我无事,我稍后去迎。”
  邵文槿恍然想起,某人喜欢扣他的书信,怕是阮婉的信在他手中,他亲自送来,免不了要将上次的戏谑找回来。邵文槿奈何摇头,想起因着泾遥战事,他同扶摇的婚期推后,便不知同巴尔的这场仗还要打到什么时候。
  他疯狂思念一人。
  晌午过后,高入平和赵秉通都到主帐共议沙盘部署。
  早前截到可靠消息,巴尔又有一万援军出行,怕是不几日就到敦口要塞。敦口要塞平日驻兵不多,是因为四围地形险阻,巴尔没有地形图,从来不敢贸然走这条路,如今有备而来,他们措手不及。
  敦口如若失手,东边战场就要处处受制,但此时再派增援,紧急赶往敦口,只怕赶不及。即便赶得及,长途跋涉,也抵不过巴尔铁骑,是送死,得不偿失。
  二十参事之中,就有半数建议放弃敦口,往西退守五里。
  而另外的声音也言之有理,天险一旦落入巴尔手中,十倍兵力也补不回漏洞。
  两边意见相持不下,只得另行再议。
  高入平和赵秉通就是来议此事,放弃敦口,心有不甘,若是不放,恐怕要付出十倍代价。
  这个决定要做,委实骑虎难下了些。
  高入平和赵秉通意见也不相同,邵文槿有些闹心,“年关将近,若是弃了敦口,士气必然大落,陛下命昭远侯犒赏三军的意图便等同于落空。”
  高入平微怔,他早前是没想过这层。
  先前人多,邵文槿又不好提起。赵秉通却是知晓的,便道,“若是能有良策,让对方拿不准敦口虚实,不敢贸然来犯。只需拖住一两日,我军形势就可逆转。”
  高入平就道,“良策有何难,难得是对方如何肯信?巴尔同我南顺交战多年,早已熟悉套路,即便我们放出幌子,他们也定然不信,除非……能戳到巴尔军中软肋。”
  邵文槿凝眸不语,巴尔是游牧民族,巴尔汗国却是各个部落联盟而来。此番南下增援的,正是苏牧部落的一支。苏牧部落骁勇善战,是最不好对付的一支,即便有软肋,他们也无从得知。
  心中嗟叹,蓦地听闻帐外传来熟悉打趣声音,“要戳人家软肋,这还不好办?”
  邵文槿眼中微滞,便见白皙纤手撩起帐帘,明眸青睐里噙着笑意,款款道来,“大军行不快,便先让一支先遣队送二十车橙子去往敦口,依次摆放在城门口。就说巴尔将士南下路途辛苦,邵将军体恤,特意命人送来二十车橙子给大家尝鲜解渴。”
  意思是,你们要来我们一早就知,已经在侯你们了。
  阮少卿?
  高入平和赵秉通眼中皆是讶异,邵文槿却悠然笑开,“送橙子故布疑阵是好,但巴尔军中生性多疑,拖不了一两日,顶多拖一两个时辰。”
  看他二人一来一回全然没有将旁人放在眼里,高入平和赵秉通也很是怪异,来不及细想,又听阮婉笑道,“邵将军,橙子放在别的地方不好用,但放在敦口一定好用。”
  一边开口,一边向他走近。
  邵文槿眼中笑意更浓,“愿闻其详。”
  “巴尔和西秦两国经年交战,有一回西秦平远侯卓文奉旨出征,在武川岭布下埋伏,卓文就挖坑给巴尔跳。武川岭前摆了二十车橙子,说巴尔将士南下路途辛苦,平远侯体恤,特意命人送来二十车橙子给大家尝鲜解渴。巴尔将领当时就笑了,这等小伎俩,还想摆空城计,贻笑大方。但又确实害怕埋伏,前后思量了一日才决定走武川岭,结果遇袭惨败。巴尔人素来生性多疑,邵将军若让人放二十车橙子在敦口,不仅戳人软肋,还戳人后脊梁骨。”
  南顺京中,阮少卿若想整死某人简直易如反掌,所以说宁肯得罪邵文槿也不可得罪昭远侯,传闻不是没有道理。如今这般鬼点子用到巴尔身上,倒是将将好,赵秉通笑出声来。
  便是高入平也忍俊不禁,朗声笑开。
  旁人如此,更何况邵文槿?笑过之后,飞快敛了眼中的温柔宠溺,问道,“昭远侯在何处听说的?”
  阮婉便笑,“当时出使西秦,你忘是谁同我们一道去的?”
  “平远侯卓文?”邵文槿甚是无语,他如何会同她道起这些?
  “平远侯掌管西秦京中数万禁军,本侯麾下也有南顺京中半数禁军。当时同去西秦,军中又都血气方刚,一路上免不了攀比,本侯连耳朵都听出茧来了,这二十车橙子的事就是那时听到的。”她应得清浅,邵文槿都不禁笑开。
  高入平和赵秉通更是笑不可抑。
  “还没说完呢,”严肃点,阮婉没好气,“当时收卓文这二十车橙子的,正是巴尔族中苏牧部落的一支。”
  听到此处,三人皆是敛了笑意,若是方才都当玩笑话,眼下就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哪一支?”邵文槿开口,问题举足轻重。
  阮婉也缓缓敛了笑意,“就是此番南下增援,赶往敦口的苏牧陀陀螺。”因为名字实在太好笑,她当时就记住了,旁的都全忘了。
  而邵文槿三人对视一眼,都会心一笑。
  “我马上去办。”赵秉通毫不含糊,临走前,又转身笑道,“阮少卿,我过往对你有偏见,等从敦口回来,找你痛饮几番。”言罢,大笑离开,阮婉心中唏嘘,偏见就偏见说出来干嘛,她才不会告诉他,她和宋嫣儿私下说他狐臭,名门千金哪个都不愿嫁他呢!
  高入平也嘿嘿大笑,“阮少卿!好计!”
  邵文槿险些伸手揽她,好在回过神来,就问道,“谁告诉南下增援是巴尔苏牧陀陀螺的?”
  秦书赶紧上前,“将军恕罪,侯爷问起,我路上就说了。”
  “自己出去领三十军棍。”俨然换了幅颜色。
  秦书欲哭无泪,眼巴巴看向阮婉,阮婉嘿嘿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管不了。”
  一语双关。
  不知道就瞥目看她。
  邵文槿果真无语。
  高入平遂而哈哈大笑,“阮少卿,你不厚道,你刚才在帐中立了功,你若开口相求,邵文槿肯定卖你人情。”
  一语戳穿邵文槿意图,邵文槿就低眉浅笑,阮婉如何不知?只是高入平同她说话的语气突然间这般亲切,她也宠若惊,“高不平,你真以为本侯不知道?”她同邵文槿,肯定比他熟!
  话音刚落,高入平就徒然僵住。
  赵荣承都恨不得掘地三尺,邵文槿啼笑既非,阮婉遂才尴尬笑道,“许久不见,玩笑话而已,高一平。”
  高入平咬牙切齿,冷哼之后,再无好脸色,愤愤甩袖出了大帐。
  都城就恍然变作了从前的京中。
  秦书是许久不见邵文槿这般开怀大笑,就也跟着笑起来。
  片刻,才悠悠问道,“陛下可有旨意要昭远侯单独给我?”
  阮婉会意,他是同她许久未见,想说话,又不想旁人在,就点头应道,“陛下是有口谕让本侯先捎带给你。”
  入得寝帐,吹灭灯火,身影投不到别处,帐中又再无旁人。
  倏然间,被他置于帐中案几上,账外灯火昏黄,他侧颜半隐看不真切,声音却夹杂着几分嘶哑低沉,“来都城作何?”
  她伸手攀上他后颈,笑道,“有人想我,就去了成州,我想有人了,就自然来了都城。”
  邵文槿也笑,“都城往返京中要四月,你在都城呆不过两日。”
  阮婉起身,吻上他双唇,“有你在这里,见一面,便都值得。”
  邵文槿怔住,只觉她发间的馨香带着特有的暖意,莫名驱散战场上的血腥荒凉,在心中种下一片踏实安宁。
  “阮婉。”一手挑起她的下颚亲吻舔舐,一手扯掉腰带,掌心缓缓伸进衣襟,“先犒赏我。”
作者有话要说:  瞧瞧的

  ☆、第一百零四章 京中变(上)

  
  第一百零四章京中变(上)
  阮婉宣旨犒赏,脸色还有一抹红润。
  都城上空飘着雪花,不大,风里却带着料峭寒意。
  营中窃窃私语,昭远侯不是将高将军和邵将军都揍过吗?怎么生得一副娇滴滴模样,莫非传闻是假的?
  禁军大营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据说打得极其惨烈,岂会有假?难不成是禁军自欺欺人?
  我看邵将军和昭远侯好得很,先前从寝帐出来,昭远侯险些跌倒,还是邵将军眼快扶住,两人不似水火不容啊!
  陛下犒赏,你我上阵杀敌就是,议论这些做什么!
  兵长低声呵斥,四围议论声就戛然而止。
  “……钦此!”阮婉将好念完,邵文槿起身领旨,道声谢陛下记挂,三军定当奋勇杀敌,北御蛮狄,四围便高呼万岁。
  翌日是除夕夜,今日设宴犒赏,军中能接连欢畅两日。
  既有饮酒,又有高歌,齐齐南音声震山河,令人热血沸腾,好似战场上的艰辛与厮杀通通抛至脑后,唯有席间的酣畅淋漓。
  阮婉第一次在军中见得这般景象,又觉几分熟悉。当年去往长风送亲,慈州江上渡船也是如此,只是那时她还分明厌恶得很,捂着耳朵呲牙咧嘴,眼下却未觉不妥。
  若非,便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难得尽兴,军中不醉不归。酒过三巡,说思念家人的有,思念娇妻的也有。阮婉饮得少,邵文槿喝了许多。高入平也有几分醉意,“转眼年关,不知何时回京,我家中两位夫人都要生了。”
  高入平不顾于高太尉决裂,非要娶通州刺史之女,还是一对双生姐妹花,还险些与家中闹僵。出征之前,两人又同时怀有身孕,到了腊月间就该临盆,他心中自然牵挂。
  邵文槿就道了声好福气。
  高入平哈哈作笑,对饮之后问起邵将军何日成家?
  邵文槿闻声瞥目,不远处,一众将士正围着昭远侯敬酒。军中素来有不成文惯例,禁军来了邵家军中,自然是要拼酒量较劲的。阮少卿又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阮婉躲也躲不过,也于情于理不合。
  怒目相视下,通通有赵荣承代劳。军中酒烈,只怕醉到明日晚间都不一定能醒。
  邵文槿也端起手中大碗,应了高入平一声,“回京便成亲。”
  高入平怔了怔,朗声大笑,两人一饮而尽。
  阮婉循声望去,营中篝火燃得正旺“哔啵”作响,晃动的火光映上他的侧颜,剪影出一抹精致轮廓,惯有的笑意浮在唇角眉梢,翩若出尘。
  许是察觉她的目光,他蓦地抬眸,阮婉就倏然移目,好似刚才根本没有留意他。邵文槿淡然一笑,眼前跳跃的篝火却暖进心底。
  ……
  翌日清晨,帐外雪霁,天气实则更寒。
  帐内烧着炭暖,阮婉裹在厚重的毛毯里,酣睡未醒。雪肌莹润,白皙的脸上拢了一抹粉雕玉琢,睡意里还噙着清浅笑意。
  邵文槿缓缓起身,不扰她清梦。
  吻了吻她额头,掖好被角,才撩起账帘走出。秦书笑嘻嘻跑来,问候了他一声,就要往寝帐里冲,邵文槿一把拦住,“昭远侯同我彻夜阅览战事资料,才将入睡,你去做什么?”
  秦书明显错愕,“昭远侯昨日说要去营中各处走走,让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