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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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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婉便也微微怔住。
  江离淡然开口,“邵将军,后有追兵,我们久在一处实在不妥当。邵将军带侯爷先走,卑职走另一条路。”
  邵文槿凝眸看他,眼中深邃幽兰似是要将他看穿,江离却不避讳。
  阮婉恼意,“江离,你闹什么!”
  “侯爷!”江离鲜有打断,看她一眼,又拱手低眉,郑重言道,“末将时任京中禁军左前卫,奉皇命护送侯爷入西秦,自当护侯爷安然返回西秦,还请侯爷不要为难!”
  阮婉语塞,这般义正言辞的江离,与平素的阿谀奉承根本判若两人,阮婉心中隐隐不安,语气里就有几分掩不住的慌乱,“我何时为难你了!!”
  江离脸色越差,邵文槿心头一凛,他是有意瞒阮婉。邵文槿瞥过阮婉一眼,沉声道,“江离,那你我便在慈州汇合。”
  江离感激抬眸,“多谢邵将军成全!”
  邵文槿别过头去,握住缰绳的手死死攥紧,不着一语。
  江离难得主动开口笑,“侯爷,日后行事还需三思后行,总不能时时处处让旁人护着。”她惯来喜欢惹是生非,大都是他和赵荣承护其左右,被旁人戏谑为昭远侯狗腿。
  彼时他总觉得颜面尽失,但真正到了这般时候,心中滋味却难以言喻。若非交待清楚,总觉如鲠在喉,当下,便畅快淋漓。
  “侯爷,江离拜别!”再次拱手低眉,以礼而拜。
  阮婉更慌,“江离,你给本侯作死是不是!!”
  她又不是傻子,他凭何会说这些话!
  江离你大爷的!
  吼得呲牙咧嘴,张牙舞爪,邵文槿一把揽回,阮婉“哇”得哭出声来,江离眼中微滞,心底就似缀了千斤大石。
  邵文槿沉声道起,“我们先走!”
  “邵文槿!”阮婉便又朝他吼开,邵文槿也不放手,勒了勒缰绳就回身策马。
  江离心头微舒,马蹄声渐远,扬起路边轻尘飞舞,便好似三月里柔和动人的柳絮。
  重重咳了两声,眉头紧皱,伸手至背后,触到三支没入骨肉的箭支,再多片刻都决然坚持不住。额头上的冷汗越渐明显,嘴角也依稀渗出血迹,背后早已血染一片。
  先前他将她推开,背后就已中两箭,闷哼隐在喉间,佯装未觉。
  待得邵文槿将她送上马,他又故意掉在身后。
  他素来不善言辞,明知走不了,却又不知如何向阮婉道起。
  待得走到坚持不住,便再由不得心中所想,猛然勒紧缰绳,一席话说的冠冕堂皇,幸而邵文槿心领神会。
  “江离,白日里我是真说谢谢你,从到南顺起,凡事都有你照顾……”继而语调一转,便又恢复往日的趾高气昂,“难不成本侯平日就这般可恶,说句谢谢旁人都不信?!”
  耳畔浮起只字片语,江离轻笑出声。
  “江离,便是将离的意思,兆头不好,你还是换个名字吧。”那时初至京中,阮婉刚满十三,一脸清秀俊逸宛如女子,怕是免不了要被京中祸害欺负。
  连自己都无暇顾及,还来郑重其事替他考量名字,江离闻言便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姓名便是寄托父母厚望,岂能随意更改?”
  阮婉微怔,继而低声嘟囔,“若是不该,那下次去慈云寺时祈道护身符文吧,听闻慈云寺有得道高僧坐禅,灵验得很。”
  再往后,阮婉替敬帝送信物到慈云寺开光,便果真记得拉着他。
  他江离堂堂男子汉,拿着那枚护身符几分哭笑不得,嘴角不禁抽了抽。
  亦如眼下,目送两人身影消失在眼帘尽头,好似心底挂记寻得出处,才出声笑开。
  由得笑,越咳越重。
  胸间疼痛钻心蚀骨,眼前便越渐朦胧,支撑不住,只得俯身倚在马背,狠拍马肚,往另一方向奔去。
  ……
  她一早就知晓江离将那枚护身符藏于她袖袋中,江离不提,她也佯装不觉。如今捏在手心,好似剜心刺痛,凝噎半语,“邵文槿,我们回去寻江离……”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邵文槿敛去眼底猩红,沉声道起,“他是禁军左前卫,成全他的尊严。”

  ☆、第八十三章 本章全

  
  第八十三章 本章全
  郡城生变,叶莲和江离相继出事,取道郡城继续南下风险太大。
  荣城是郡城以西的通行枢纽,进退都有余地,又离郡城只有三两日脚程,邵文槿想先折回荣城,再做打算。
  阮婉尚在怀中瑟瑟发抖,她先前是嚎啕大哭,止都止不住。而后又从晌午一路沉默至黄昏,缄口不言。
  江离是她到南顺京中最早认识的人,相处的时间也最长。过往她闯下的任何祸事,都有江离硬着头皮上前承担。
  光是同他交锋,就不下数十次。
  阮婉初到南顺,便是江离照拂。
  江离与阮婉意义不同。
  先前一幕,莫说是她,他自己都心中扼腕。从未见过阮婉这般绝望哭闹过,他胸膛便似簇了团噬心的火焰,良久难以平复。
  邵文槿知晓她心头不好过。
  叶莲又是她的贴身婢女,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更非旁人可比。
  北上西秦两月,处处闻得阮婉嫌弃叶莲笨手笨脚,却还事事离不开叶莲。
  叶莲时常笑得憨厚,大夏天里自己热得衣襟连诀,频频擦拭额头汗迹,她一喊热,就凑上给她扇风,顾不得旁物。
  两人好得同榻而眠,她也不时会使些小性子。大凡她不待见的人或事,便打发叶莲去做,叶莲憨头憨脑应声,也从不推脱。
  阿莲不似阿心细致,自小便是个冒失鬼。
  她会不时哄着阿心,却时常哼道阿莲,阿莲也从未恼过她偏心……
  “我若不让她跟来西秦便好了。”临近黄昏,阮婉蓦地开口,语气就似跌入冰窖谷底。
  邵文槿心间一滞,便将她环得更紧些。
  叶莲和她情同手足,她越是接受不了,便越是内疚悔恨。
  女儿家的心思,他多说无益,总归要留些时间与她自己,他只要陪在她身边便好。
  “邵文槿……”
  “嗯。”
  “你不准学他们二人……丢下我。”
  “不丢。”
  “邵文槿……”
  “嗯,我都听着”
  ……
  西出郡城,一路都未停歇。
  黄昏将过,马匹越跑越缓,阮婉自顾在他耳旁轻语,全然没有察觉。他牵紧手中缰绳,微微拢眉。
  这匹战马跟了他六年,征战沙场,亦或是出使他国,形影不离。他不喊停,它便知晓他心意。
  方才入夜,马蹄微颤,支撑不住骤然倾倒。
  阮婉大骇,邵文槿却并不意外,抱着她跃至一旁,并未伤及分毫,战马却侧瘫在地,眼睛疲惫睁着看他,再动惮不得。马蹄不时抽搐,马肚上的血迹凝固,伤口一眼可见。
  “文槿……”阮婉自然猜到何事,眉间犹有忧色。
  邵文槿好马,征战沙场,战马就是最亲密的战友伙伴,阮婉过去给他马匹喂过巴豆,害他输给高入平。
  邵文槿盛怒,怒得并非是一场输赢,而是她任性顽劣,不知轻重。
  巴豆对马有损,在马厩里养了许久。他也是这般上前,俯身蹲下,每日抚摸它鬃毛,同它说话。
  良驹都有灵性,如今倒地不起,也似是知晓时不久已,望着邵文槿,微微嘶鸣,眼中泛起水汽。
  阮婉看得都心中难受,更何况邵文槿。
  “它跟了我六年。”这话该是同阮婉说的。
  邵文槿素来谨慎沉稳,少有这般对旁人表露心迹,好似平淡无奇的语气里,隐隐坠了沉重。
  稍许,遂又自嘲一笑,“还不如当日输给高入平,让他一并收着……”
  “文槿……”阮婉不知该如何开口。
  战马细声呜咽,似是低声唤他,腿脚抽搐更甚。阮婉心头就如针扎,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邵文槿抚手而上,它惬意蹭他。
  阮婉喉间哽咽。
  蹭了片刻,邵文槿掌心倏然一僵,隐在袖间的左手死死攥紧,右手轻轻一抹,将它眼帘合上,再无一丝生气。
  阮婉分明看到有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氤氲,心中就似钝器狠狠刮过。
  邵文槿低眉沉默片刻,牵她起身,悠悠开口,“走吧,前方村落尚远,今夜怕是要歇在野郊。”
  仍旧是淡然语气,只是半字不言其他。
  阮婉凝眸打量他,却不应声。
  他也佯装不觉,“你脚上的伤未好全,上来。”
  他背她。
  邵文槿心中藏事,阮婉不想拂了他心意。他俯身蹲下,她就照办。
  双臂环在他颈前,看到他颈后细小的伤痕,不知是何时滚落时伤到的。心中莫名涌起的情愫,几分道不清的复杂滋味,安静靠在他肩头,竟能听到他的呼吸。
  便偎在一旁,凝眸看他侧颜。
  他生得不若邵文松那般白皙好看,英朗之色,却有旁人比不过的风华,竟是这般引人瞩目。
  看了许久,才又喃喃道,“文槿,我养在南郊的那匹马送你可好?”
  都是巴尔一批进贡的,兴许还是他那匹的兄弟姊妹。
  她素来牙尖嘴利,眼下却不知如何开口宽慰。
  邵文槿淡然笑道,“你那头养得太胖。”
  阮婉微怔,原来他笑也是这般好看,斯文有礼,倒与洪水猛兽有天壤之别。怔了稍许,一时忘了应声,又怕被他察觉,不假思索补道,“胖些有何不好的?反倒稳妥。”
  分明是信口开河,邵文槿莞尔,“跑不动,不灵活,战场上拿来作何?”
  阮婉稍楞,尴尬道,“那就让它瘦些。”
  邵文槿驻足看她。
  越描越黑,阮婉只得支吾,“是它平日里吃得太好了些……”
  邵文槿笑出声来。
  他笑了便好,阮婉就也舒眉。稍许,又呢喃道,“文槿,早前是我任性,不该给你的马喂巴豆。”
  她其实早就想说,一直不知如何开口。许是心中不踏实,越是忐忑不安,才越会记得提起。
  邵文槿缓缓敛了笑意,“阮婉,我们会安全回到南顺的。”
  阮婉微怔,好似暖意丝丝泅开在心悸,她的心思,他向来看得清楚。
  ……
  夜色渐晚,寻了野郊深处歇息。
  此处离村落尚有一段距离,夜间赶路并不稳妥,白日里又惊魂未定,两人都疲惫至极,所幸歇息一夜再上路。
  两人既未生火,也没憩在树下。
  常年行军,邵文槿这些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临近繁盛枝干里端,倚树而眠,邵文槿环紧她,她便枕着邵文槿臂弯入睡。
  她今日是哭累了,又几日未曾踏实过,均匀呼吸响起在耳畔,邵文槿便取下外袍替她盖好。
  还好正值夏日,夜里算不得凉。
  待得阮婉入睡,邵文槿才有空思及旁事。
  几日前与阮婉分道走,他一路上遇到的截杀不在少数。但蹊跷的是,大凡截杀,他和叶莲逃脱之后竟会没有追兵。即便后来再遭遇截杀,也都不是同一波人。
  小路是捷径,但他同叶莲辗转多处,并未至荣城露面,直至确认甩掉了危险,才敢前往郡城撵阮婉和江离。
  换言之,该是有人一路尾随他,却无恶意。他一时猜不出是何人,也不清楚他的意图。
  而郡城一场意外,该是另有其人跟踪了江离和阮婉到郡城,又见到叶莲和他一处,叶莲个头和阮婉相仿,就将叶莲身份错当成了阮婉。
  分明箭箭都是冲着取叶莲性命去的,若非如此,哪会留机会给他们逃脱!而他们逃脱之后,又没有追兵来撵。
  天下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邵文槿自然疑惑,一则,不知清理掉追兵的人是谁?
  其二,就不知西秦国中,究竟有谁与她这般深仇大恨?!
  还是,原本就是南顺国中之人?
  南郊马场只怕也不是意外,那时起,就有人想对阮婉下狠手。
  阮婉过往是在京中惹是生非,却大抵都是京中同辈子弟间的打打闹闹,哪里会有人做到此种地步?
  远在南顺,势力要越过苍月染指西秦,绝非易事。那便是南顺国中,有人与西秦里应外合。
  若果真如此,他和阮婉想要平安返回南顺,恐怕还需旁的契机。
  ……
  翌日清晨,阮婉乍醒,“邵文槿!”声音唤得有些急,又喘着粗气,该是作了场噩梦,梦里有他。
  邵文槿亲上她额头,“我在。”
  方才攥紧他的衣襟,微微松开,长长舒了口气。
  他在便好。
  没有马匹代步,走大路并不稳妥,所幸绕道僻静之处。阮婉脚踝其实好了大半,她执意要自己走,邵文槿也不做坚持。
  寻了些吃食,启程一路往荣城方向去。
  怕她心思花到别处,思前想后担心受怕,邵文槿就挑些小时的趣闻说与她听,阮婉忍俊不禁。
  又说起陆子涵和高入平等人的囧事,仿佛活灵活现的画面跃然脑海。
  她未到京城之前,陆子涵与高入平原本是不对路的,京中的贵二代也大抵分为三拨,陆子涵一伙,高入平一派,另外便是不在此类。
  那时京兆尹头疼得很,听闻日日愁得寝食难安,又不敢得罪这些个小祖宗,阮婉来京之后,最高兴的莫过于京兆尹。
  不论是陆子涵也好,高入平也罢,通通被挤到了犄角旮旯。她同睿王穿一条裤子,又有敬帝和京中禁军撑腰,京兆尹要操心的其实很少。
  听闻京兆尹每年都要去慈云寺烧高香,祈祷昭远侯身体康健,横行霸道。
  阮婉无语至极。
  由得聊些闲话,走了半日也不觉累。
  她走累了,他便背着她。
  邵文槿不说她倒还不觉,眼前光景,她越发想念南顺京中那些奇葩,便是陆子涵,她也是想的。
  印象中的陆子涵突然优点多多,也不似记忆中那般尖嘴猴腮。
  若是能回南顺,她不同陆子涵交恶便是了。
  ……
  过了晌午,停在溪边歇息。
  西秦不比南顺临水而兴,夏日炎炎,又没有随身携带水囊,能在野郊找到小溪,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
  阮婉喜出望外,多饮几口,又扶水洗脸。
  这几日来难得笑意。
  邵文槿也在一旁饮水,她悠悠看着,撩起一丝水花至他跟前。邵文槿稍楞,转眸看她,她便捧了一手溪水泼他。
  邵文槿始料不及,浇了一脸狼狈之像,阮婉欢喜笑开,还是头一次偷袭邵文槿成功。尚且不及反应,也被他泼了一脸水,先前自顾开怀大笑,还生生呛进去几口溪水。
  阮婉只得加倍反击。思虑不周,她哪里是洪水猛兽的对手?
  闹了稍许,邵文槿眸色一凛,环顾四周似是确认。阮婉怔住,顷刻便见他脸色一沉,抓起她就跑。                        
作者有话要说:  新书存稿《侯爷是良配》,这篇完结就开更,喜欢的请戳图穿越,么么,求个支持~
     苍月国中三大难题,邻国的难民,姑娘的胸平,宣平侯府的孟既明。
     作为“京城六害”的翘楚,孟既明表示,别国那些个侯爷简直弱爆了!痴情的,奇葩的,要死要活的,纯属闲抽!怏怏大国的侯二代,就该不误正业,游手好闲,吃喝嫖赌……
     呃,等等,侯爷是处女座,侯爷有洁癖,侯爷不喝花酒。侯爷的正能量,就是吃苏姑娘的豆腐、睡苏姑娘的床、调戏苏姑娘其人!
    侯爷是良配。
    —— 呸!

  ☆、第八十四章 破 相

  
  第八十四章破相
  阮婉立时会意,也不吱声多问。
  野郊林间,草木夹杂,碎石铺地崎岖不平,不多时便气喘吁吁。
  阮婉脚踝有伤,并未痊愈,慢走无碍,跑起来却时有扯痛。
  咬紧下唇,额头渐渐渗出冷汗,阮婉几次想开口,见得邵文槿眉头拢紧,脸色阴沉,先前的话隐在喉间。 
  邵文槿浑然不觉。
  行军途中,若是突然遭遇危急要紧急撤离,他便习惯集中精力留意周围环境。
  譬如当下,来的人不多,听声音约是不超过十人。也不像从郡城方向追出来的那批,该是原本就在野郊附近搜索的散兵。
  邵文槿武将世家出生,精通的是调兵遣将,战场厮杀。身手自然不必江湖人士,轻而易举便以一挑十。他自顾不暇,阮婉又手无缚鸡之力,更不敢冒险大意。
  加之郡城变故,对方误以为叶莲是昭远侯,才让他们趁机逃走。但叶莲本就是女子,瞒也瞒不住,对方发现阮婉另有其人是迟早的事。
  眼下,即便他侥幸干掉这十人,阮婉的行踪不胫而走,后续只会寸步维艰。
  脑海之中不断计量,拉着阮婉逃了良久,才觉手中湿滑。
  遂而错愕回眸,才晓是阮婉出了一手冷汗。
  不仅一手冷汗,脸色也不好看,额头上隐隐汗珠,嘴唇咬得紫红,该是脚踝作疼,却不想扰他开口。
  邵文槿眼中一滞,不作迟疑,俯身扛起她就跑。
  “文槿!”阮婉不敢大声唤,轻语便似从喉间溢出一般,邵文槿没有分神作答,阮婉亦不再扰他。
  身后脚步声渐近,阮婉依稀可以看到人影。心中微颤,咽下口水,大气不敢多出。
  恰好行至草木茂盛之处,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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