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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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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骇然,又不时心虚转眸,再不敢直视,胸前就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跌宕,懊恼不已。
她去亲那头洪水猛兽做什么!
明明还是头会咬人的!
下意识伸手,小心翼翼捂了捂嘴,还隐隐有些刺痛。偷偷抬眸,又怕被他看见,稍作迟疑,还是将手藏回衣袖间。
眸间清波流盼,羽睫轻颤,促狭全然写在脸上,好似沾染胭脂颜色,晕开在唇间,娇艳欲滴。
……
邵文槿也明显出乎意料,浑身一僵,滞在远处,也忘了先前是要作何。
脑中未及反应,只觉一股压抑过后的狂喜,不知从何处袭来,只顺着方才她亲过的脸颊浸入四肢百骸,在心间倒映出一片繁花似锦。
嘴角便悠然一笑。
就连自己都不知晓是何时笑出来的。
……
她去亲他,他方才还一脸阴沉,眼下便对着她笑出声来。
她认识邵文槿这般久,何时见他如此,傻气笑过?
阮婉窘迫至极,微微咬紧下唇,倏然俯身,便想要躲下马车。不想身后力道骤然扯回,落入的怀抱殷实温暖,好似三月里缱绻的春意,温柔却不突兀。
她一时好奇,竟忘了避开。
邵文槿嘴角勾勒更甚,便也只是这般安静抱着她,不着一语,就好似周遭的颜色都悄然淡去,四围静谧里,唯有他二人呼吸相依。
时值八月,又当晚风清照。
帘栊缝隙处,恰好镀上一片清晖,不偏不倚拢在她侧颊,甚是好看,满满的倾慕之意便悠悠徜徉在仲夏夜里。
邵文槿略微颔首,下颚贴在她耳发边,唇瓣呵气幽兰,“再亲一次。”
低沉的声音好似蛊惑,环在她腰间的双手,清浅勾起她的指尖。
都言十指连心,涟漪便顺着指尖丝丝乱开在心扉。好比明知不该如此,脑子还似被门夹过一般,听话转眸,唇若涂脂,就稀里糊涂贴上他滚烫的侧颊。
方才亲得浅,有若囫囵吞枣。
现下亲得久些,就依稀忆起鸾凤殿时,她枕在他左肩入睡,他身上的淡然气息混合着沐浴后的清新,少有的踏实安稳。
亦如眼下,半晌,心头方才一紧。
她似是,又自己贴上去亲了邵文槿!
怎么会!!
阮婉恨不得掘地三尺。
邵文槿则是心花怒放,顺势俯身去吻她额头。阮婉吓得赶紧躲开,身子退后,就逼在马车一侧,哀怨道,“还是肿的……”
眼中委屈得就快哭出来。
邵文槿微顿,稍稍回神,才晓她会错了自己用意。
笑不可抑,所幸将错就错,顺势含上那一抹娇艳欲滴。
“邵……”阮婉正当开口,文槿二字就被堙没在喉间。
由得马车颠簸,他揽得更紧,阮婉恼得推不开。
情急之下,唯有猛然去踩他的脚,邵文槿始料未及,疼痛一起,蓦地松手。
又恰逢马车行至宫门口,领路的近侍官须得出示腰牌,车队便依次排开停留,等同于骤然停车。
邵文槿松手,马车骤然停住,阮婉没站住,就顺着帘栊滚了出去。
啊!
一声拉长的哀嚎,几段磕磕碰碰,最后“哄”的一声巨响,阮婉“着陆”,疼得眼泪当场飚了出来。
等候出宫的车队,便纷纷撩开帘栊,不知其间发生了何事,面面相觑。
短暂骚乱过后,才有近侍官上前交待,无事,诸位勿作担心,方才只是南顺昭远侯不小心摔出了马车。
南顺昭远侯?
人人语气皆是半嘲半笑。
在场能有几人没听说过南顺昭远侯?!
百闻不如一见,还果真是个奇葩,头一次听说出使他国的使节,有在宫门口直接摔出马车的!!
若说是无意,未免太扯了些,正常人哪里会做这些事?
若说是有意,听这动静,又该是摔得不轻!
演得也太过投入了!
果然奇葩就是奇葩,放下帘栊,就全当离宫时候的笑谈。
……
沈晋华顿觉头又大了几分。
留他二人单独相处不到片刻,就闹出这档子事来。勒紧缰绳,径直下马,便见某人疼得眼泪哗哗,晋华才道她摔得不轻,伸手扶她起来,她喊她脚踝疼。
方才撞了好几次,却只喊脚踝疼,沈晋华眉头微拢。
邵文槿也慌忙跑下马车,阮婉又疼又恼,巴不得离他远些,又恨不得咬死他,就有意扭头不去看他。
由得江离和阿莲并未一道入宫,和她亲络的也只有晋华和邵文槿二人。
他二人在,旁人也就没有上前多事。
邵文槿伸手轻轻按了按她脚踝,她喊得更厉害,邵文槿泄了口气,低声相问,“还有没有伤到别处?”
阮婉回眸,他这不是明知故问?
遂而气呼呼应声,“摔到了!”
邵文槿眸色微黯,巡礼吱声,又从沈晋华处抱起她,要回马车。阮婉就作挣扎,邵文槿脚下踟蹰,沉声道,“你扭伤了脚踝,再乱动,若是折了便要养上半年。将息不好,还会留腿疾。”
留腿疾,那不就是瘸子?
阮婉果然被唬住,脸色微微泛白,兀自噤声。
沈晋华隐隐好笑。
他先前就看过了,扭伤了是不假,但也不至于这般严重。但大凡邵文槿所说,阮婉总是信的。
方才的恼意及时收起,就老实偎在邵文槿怀中不说话。
好似怕他不管她,她日后就真的瘸了,该如何是好?
沈晋华不禁摇头,恰逢邵文槿回头,两人心照不宣,邵文槿就感激一瞥。
沈晋华自然好说。
……
一路之上,阮婉都不时问起,伤得严不严重?
怎么将养?
何时会好?
果真会变成瘸子吗?
问得饶是认真,定是怕得很,她又是个女子,尤其担心。
阮婉爱美得很,要是成了瘸子,她宁肯撞死。
自然都是气坏。
邵文槿淡淡言道,不要到处走动,四下惹是生非,养个月余左右就好。
阮婉还是叹息,竟要养这般久?
“算久?”邵文槿转眸看她。
她才想起去年六月里,邵文槿为了救她和陆子涵,被疯马挂上,撞伤了腰,在将军府躺了足足三月才下得床榻。
从前她手腕扭伤,也曽歇了三个月拿不动笔。
相较之下,月余确实好了许多。
心中大事得了,就不如先前慌乱,她又惯来锱铢必较,便小气问起,“若不是你,我就不会摔出去。”
邵文槿依旧淡然,“你不踩我,哪里会摔出去?”
她不去踩他,他又不会松手。他不松手,她自然也不会摔出去。就算一起摔出去,他也会护着她,即便摔伤,也是他摔伤。
阮婉自然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话虽如此,但旁的事由,他却一概避而不谈。她都说嘴肿了,他还来亲她,她才踩他的,阮婉就更为来气,“谁让你亲我?”
邵文槿便笑,“阮婉,是你先亲的我!”
阮婉语塞,倏然明白过来,他根本就是故意设计引她说这句的,邵文槿眼底笑意更浓。
脚踝扭伤,阮婉又不好同他翻脸,就干脆转头看帘栊外,懒得看他。
邵文槿也不作搭理,她原本就坐在他怀中,他兀得起身放下她,阮婉回头莫名看他,他就俯身半蹲而下,替她脱靴。
邵文槿……你作什么?
阮婉眼中掠过一丝慌乱。
邵文槿轻手抬起她脚踝,玉足在手,试探性揉了揉,言简意赅,“疼不疼?”
声音里透着温柔。
阮婉羞红了脸,还从没有男子这般碰过她脚,少卿都没有……他掌心的暖意,好似透着特有的柔和,阮婉吱唔道,不疼。
邵文槿抬眸看她。
她赶紧低头。
其实不是不疼,疼是疼了些,却还有几分酥软。
撩人心扉。
她就偷偷打量他,他神情专注,好似不觉,阮婉就不由怔忪。满脑子皆是当日跌入生水,他抱她凫水场景。肌肤相亲,他还留了鼻血,她扇了他一耳光,他却楞在远处笑不可抑。
阮婉心中微动,眸光注视他半晌,都没有动弹。
过了良久,脑中一丝清明,想起从前扭伤手腕那次,大夫不是说不能揉吗?越揉越肿,应当先正位的,而后还要热敷种种。
阮婉恍然记起,正欲开口相问,就觉脚踝处一阵巨痛。
连自己都能听到一声响动。
疼得她又“哇”的喊出声来,紧紧抱着眼前之人,脚踝就真的不似方才那般疼得厉害,只隐约有稍许不适。
阮婉欣喜动了动脚,笑容就露在脸上,兴奋唤道,“文槿,不那么疼了。”
脚踝正位了,自然不如先前疼。
她唤得那声文槿,他很是受用。
手中微松,又俯身给她穿靴子,阮婉便托腮看他。
邵文槿从前会凶他,撞他,扔她出去,却同样会护她,逗她,亦或是,俯身替她穿靴,神色平淡如往常。
阮婉就不由莞尔。
思绪一转,便又想起将军府时,邵文槿悠然俯身,抬手捏起她下颚,“阮少卿,你若有姊妹,是要嫁我为妻的。”
阮少卿是有姊妹,就是她!
阮婉自顾“嘻嘻”笑出声来,邵文槿莫名抬眸,她就敛起笑意,气呼呼道,“穿得这般慢,还不如阿莲呢!”
叶莲同叶心都是她的婢女。
邵文槿微顿,竟拿他同她婢女作比!
明知她是故意戏谑,他还是有些恼,脸色就不似先前好看。
阮婉好笑,心中恶趣横生,便又喃喃唤了他一声,“邵文槿。”
邵文槿不明所以,应声抬头。她便凑上前去,微微扬起下颚,贴在他额头一吻,有人先前的臭脸色果然消融殆尽。
就像吃了蜜一般。
好似男子特有的羞怯,又错愕看她。
这幅模样的邵文槿,阮婉自然笑开。
邵文槿不知她笑何,当下就有些窘迫,却又见她捧腹笑得前仰后合。
邵文槿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阮婉,她定然又是在想旁事,还定是与自己相关,邵文槿脸色又稍稍挂不住。
果然同想象中相差无几,阮婉指尖勾勒,不经意拂过他鬓角,心中的恼怒就顷刻化作绕在指尖的柔情蜜意,就好似过往的梦里。
“阮婉!”心中挣扎许久,还是伸手抬起她下颚,声音里稍许嘶哑。
他语气不似先前,阮婉就缓缓敛了笑意。
没等到他下一句。
等到的是他覆身而上,撩开她颈前衣襟,滚烫的亲吻落在修颈锁骨。
阮婉不由怔住。
未及反应,他的双手已牢牢扣在她腰间,男子气息迎面而来,颈间的酥软蔓延开来,就似憋在胸口的闷气溢出喉间,“文槿……”
他亦不作声。
听到她唤他名字,喉结微耸,更似有一股热流涌进心间。
便谁也没留意车轮渐缓,停在驿馆门口。
旁人早就回驿馆了,小姐路上可是有何事耽搁了,眼下才到?
阿莲便上前掀起帘栊,迎她,”侯爷!”
满眼笑意,只消一眼,便全然愣住,只剩瞠目结舌。
就连身后的江离也呆如木鸡。
阿莲连忙伸手捂嘴,晃了晃头,待得看到眼前不是错觉,才猛然将帘栊放下。
生怕江离看见,江离却已然看见。
遂而面面相觑,江离嘴角不由抽了抽。
这次就比往常抽得都凶!
邵将军同昭远侯果真是……
断袖?!!!
昭远侯也就罢了,邵将军如何会是?
江离心中骇然。
片刻,果然闻得某人车中尖叫,“啊!!!”
☆、第七十五章 生事端
第七十五章生事端
片刻,果然闻得某人车中尖叫,“啊!!”
江离和阿莲便都下意识上前,稍加动弹,却又同时驻足对望。眼下光景,冲进去不是,不冲进去也不是!
进退维谷,又都不清楚对方究竟知晓多少。惶惶猜测中,就都僵持在远处。迟疑时,帘栊倏然撩起,邵文槿直接抱了某人下来。
都出了马车,还这般堂而皇之抱在一处,叶莲险些晕过去。江离更是罕见的左右脸轮番抽搐,停都停不下来。
方才恍惚时,阮婉就见到叶莲和江离,脑中忽而一丝清明,才吓得一声尖叫,当下窝在邵文槿怀中不吭声。
本身就不白,只会越描越黑,这样的事就理所当然交给邵文槿去做。
邵文槿也很自觉,面不改色,淡然开口道起,“先前离宫,侯爷意外从马车上摔下来,扭伤了脚踝和脖子,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阮婉微怔,她分明只扭伤了脚踝,哪里来的脖子?忽然,又明白过来,他是说他先前是在替她看脖子。
说得煞有其事,好似真的一般,亏他说得出口!
叶莲则是倒吸一口凉气,摔下马车?还扭伤了脚踝和脖子!手忙脚乱上前,满眼不知所措,“小……侯爷……”方才的一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阮婉只得硬着头皮点头,不耐烦道,“还不快去。”
叶莲脚下生风,跑出去好些远,才想起这里是西秦不是南顺,该去哪个方向都不清楚。阮婉无语至极,奈何吼道,“回来,驿馆里有大夫!”
叶莲便慌忙折回。
叶莲素来如此,阮婉并不出奇,一声轻叹之下,却见江离目不转睛打着她和邵文槿,这一招对付江离就远差些火候。
她看邵文槿,邵文槿就看她,她竟然默契读懂他的意思,这回轮到你了。
阮婉哭笑不得,奈何摇头,再抬眸却换上一幅惯有的眼色,猥琐开口道,“江离……”
又是这种再熟悉不过的语气声调,哪一次都没有好事!!
江离莫名寒颤,不由开口,“侯爷,卑职先前什么都没看到……”
阮婉满意一笑,江离才舒了口气,又见邵文槿朝他点头致意,江离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阴阳怪气道,“邵将军,卑职担不起。”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不自然,转身离开,也不再多问半句。
像是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阮婉才朝邵文槿道,“放本侯下来。”她的意思是,她可以扶着他走。
邵文槿却懒得搭理,径直抱她入了驿馆。阮婉大骇,慌忙道,“邵文槿,你快放我下来,旁人会看见的!”
邵文槿却不以为然,“再大声些,旁人还会听见!”
阮婉骤然语塞,又实在不知该要如何反驳,只得缄口。恍然想起先前邵文槿面不改色的一幕,又不满嘀咕道,“从前不知道邵文槿你脸皮如此之厚,谎撒连眼睛都不需眨一回,定是平日里家常便饭之事。”
邵文槿就笑,“你颜面薄,我自然要脸皮厚些。”
一句话将阮婉噎住。
什么叫……她颜面薄,他自然要脸皮厚些……
懊恼不过稍许,心中却涌起莫名欢喜,先前那句就似沉香的佳酿,越品越有滋味,也再不说话,只偏头倚在他怀里。
他便也是笑。
……
驿馆常驻的大夫来看过,阮婉除却脚踝伤得重些,腰部和手臂都有擦伤,内服不必,外敷却是要的。
叶莲谨遵遗嘱去拿药。
再晚些时候,有轻轻敲门声,阮婉意外,来人竟是葡萄。当是沐浴过不久,头发还有些许湿润,身上还留有清香味,蹦蹦跳跳跑来。屋内没有旁人在,就欢喜爬到她床边,笑咯咯唤了声,“阮姐姐。”
阮婉赶紧比划了“嘘”的姿势,警觉一望,还好附近没有旁人。
“葡萄!”阮婉知晓他故意,语气便略有责备,葡萄果然呵呵笑开,阮婉同他置不起气来。葡萄就抬起粉嘟嘟的脸蛋看她,凑得更近些,“阮姐姐,他们说你从马车上摔下来了,摔疼了吗?”
阮婉啼笑皆非,葡萄从来唤她阮姐姐,却唤苏复苏叔叔,为此她还气了好久,也耗时弥久同他争论过,恼得面红耳赤,还没讨到半分好处。她越呲牙咧嘴,他便笑得越欢,阮婉很是挫败,葡萄俨然就是个熊孩子。彼时,她同葡萄闹成一锅,苏复却在一旁默不作声看她。
兀得想起苏复,便想起数月前庆州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前日又在殿中听说洛语青的事,心中不知作何滋味。
无论殿中传闻真假,都与苏复无关,这般心情她好似感同身受,便淡淡开口问起,“葡萄,你近来可有见过苏复?”
葡萄竟会嘟嘴不高兴,“我不喜欢苏叔叔!”
阮婉稍楞,他从前还腻苏复腻得不得了,眼下不喜欢就很不喜欢,果然是孩子气,阮婉顺道问候起洛语青。葡萄就道,娘亲很好,娘亲在照看杨桃,等爹爹和我回晋州,小杨桃就出生了,葡萄就有弟弟妹妹了。
满眼稚气憧憬,好似向往得很,阮婉则是慵懒托腮,“葡萄,杨桃,一家都是水果。”
葡萄甚是自豪,因为娘亲爱吃葡萄,爹爹爱吃杨桃,阮婉便扑哧笑出声来,那她爱吃小鱼和小虾,日后孩子岂不是该叫小鱼小虾?
邵小鱼,邵小虾?阮婉不由托腮,遐想连篇……半晌,才满头黑线,为何孩子要姓邵?姓邵也就罢了,为何连多余的思考过程都没有,阮婉懊恼得很。
恰好邵文槿推门而入,阮婉惊讶得合不拢嘴,邪门到了这种程度。而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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