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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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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心赶紧迎上前去,眼中错愕不已。这个时辰就从宫中折回驿馆,还只有小姐和邵公子两人?
  又两人一马,能是如何回来的?!
  小姐绝然是寻死觅活都不会同意骑马,更何况与邵公子共乘?能弄成这副狼狈至极的模样,定是吃了某人的亏。
  阮婉却没多花心思解释缘由,由得叶心上前搀扶,轻声吩咐道,“阿心,去备笔墨纸砚,宣纸不要上好的,就用平素秋娘医馆里的那种。表幅,同往常一样便好。”
  小姐是要作画?
  叶心难免骇然,好端端的突然作画干什么?
  更何况,还有旁人一道!
  迟疑望了邵文槿一眼,恰巧邵文槿也在低头同秦书吩咐些什么,全然没有留意这边。
  耳畔便又是阮婉几句轻描淡写,“宫中出了些事端,从前那幅风蓝图被人调包了,邵文槿和我是回驿馆来取风蓝图的。我不画,难不成还让邵文槿来?”顿了顿,自己都觉有些滑稽,遂而催促声,“快去!”
  似懂非懂,叶心也不多做耽搁。
  撒腿就跑,脚下生风,竟比平日里冒冒失失的叶莲都还要快上几分,阮婉哭笑不得。
  阿心办事她素来放心,若是换作旁人,还不知该如何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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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心未回,邵文槿就嘱咐秦书切忌放旁人进来。
  秦书点头应声,掩门退出时,见得阮婉在一旁研墨出神。
  水墨画最讲究神韵与见解,作画之人的画风手法便也与用墨喜好息息相关。譬如墨汁要研磨到何种程度,下笔应是何种力道与停顿契合。
  各人心得不同,画风就截然不同。
  要仿制名家真迹,这些便需得反复参详,否则内行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是以笔下的轻重缓急,渲染转折,都要寻着当年的意味。
  阮婉一面研墨,就一面想着过往那幅风蓝图。
  时隔多年,其实有些蛛丝马迹已然记不清楚,幸而从南顺出发前,在敬帝处还曾细致端详过。
  胸中粗略勾勒,双眼就似盯着一处良久不动。
  邵文槿转眸瞥过,见她磨墨发呆,就也不出声唤她,只是稍稍倾身,掩袖蘸了蘸墨汁,熟练落笔。
  ……
  待得阮婉胸有成竹,缓缓回过神来,随意瞄过邵文槿,眼中便是一滞。
  邵文槿?
  竟在作画?!
  阮婉只觉匪夷所思,就好似明明该是洪水猛兽。那对只会挠人的凶兽爪子,是如何握得住毛笔的?
  将信将疑,则轻步上前打量。
  实在好奇。
  但看得越仔细,便越发错愕。掩袖俯身,凝神瞩目,落笔处掷地有声,竟是有几分功底的!
  邵文槿真的会作画,过去为何从未听过?!
  不由又是多看几眼,画作模仿得颇有几分她笔下风蓝图的意味,该是从前没少细致看过。
  阮婉未觉莞尔,笑意却已舒然蔓上眉梢。
  邵文槿,在画她的风蓝图。
  食指覆上下唇,脸上的酒窝便清浅可现。
  再由画及人,便也不似过往那般面相可恶,细细端详,只见侧颜些许隐在案台烛火的阴影里,依稀映出轮廓的精致分明。目光澹然,安静专注得本身就好似一幅水墨丹青。
  从未如此细致安静打量过他。
  这样的邵文槿其实甚是少见。
  阮婉微微心动,作画向来最讲究神至韵味,信手拈来。方才一刻,她竟然想画邵文槿!
  不觉走神,忽而闻得耳畔声响,“你这般看我作何?”
  凤眸微挑,语气却是古井无波。
  思量如何将你入画。
  自然不能这般如实应他。
  阮婉便有些吱唔,“邵文槿……你会画画?”稍稍一顿,自己都晓全然不是平素说话风格,轻咳两声,遂又补上几分嘲讽之意,“倒是稀奇得很!将门之后,去学人家文人雅士作什么?”
  言外之意,他又不是斯文人。
  邵文槿瞥过一眼,眸光清冽,再懒得搭理她。
  算是敷衍过关,阮婉心中微松。
  恰逢叶心折回驿馆中,取来得都是她惯用的物什,例如笔要大小不同四只,砚台只要红丝砚。
  叶心就是知晓她心意。
  案台被邵文槿占了,她便铺置在地上,反正从前那幅风蓝图当初也是她趴在地上画的,自始至终未觉不妥。
  两人便互不相扰。
  掩门退出时,叶心仍些许愕然,反复抬眸看了几眼。
  小姐与邵公子二人还能有如此平和相处的时候?
  阮婉丝毫不觉。
  他画他的,她自然不同。
  自顾墨汁轻蘸,恍然忆起敬平九年,她是独自偷偷从成州溜去南顺看爹爹的,而如今,爹爹已然不在。
  眸间隐隐浮起氤氲,彼时慈州江上的烟波四起,就悉数涌上心头。
  落笔处,阳光透过云层投出波光粼粼,远处的落霞便好似慵懒般流转在初秋光景里。历历在目。
  清辉斜映下,船篙击水旁,连绵山体碧绿如蓝,就连带着岸边的风也好似湛蓝一般。竟比年少时,还要清晰流畅!
  ……
  临近完结,随性将毛笔扔至一旁,俯身趴在地上,轻轻将山间的墨晕吹开,一眼望去,明明写意朦胧,却又层次分明。
  阮婉遂才莞尔。
  抚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迹,这幅风蓝图,近乎一气呵成。
  满意抬头,眸间便是一滞,竟不知邵文槿这般凝神看她画了多久。
  阮婉稍愣,故作镇定轻哼,而后不耐烦嘟囔道,“就许你画得,不许本侯会?”
  邵文槿仍是眉头微蹙,纹丝不动,这番目不转睛就看得她更为心虚,“你没听陆二说起过,本侯原先就与公子宛相熟的?”
  自己都晓越描越黑。
  独角戏唱不下去,便全然恼意。
  邵文槿低眉,握拳在唇边悠悠一笑,“阮少卿,你慌什么?我可有说过半句?”
  阮婉蓦地语塞。
  邵文槿有人眼中笑意更浓,有人先前聚精会神跪在地上作画的模样,幕幕清晰浮上心头。
  嘴角含着笔杆,全神贯注。右手执笔,行云流水挥洒落墨。左手胳膊肘抵在地面支撑着,指尖却还擒住另外两只笔头。
  目不斜视,笔锋回转,就迅速换了笔头。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专注时,浑然不觉他在一旁看了多久。
  直至后来俯身吹墨,就好似亲眼目睹公子宛作风蓝图一般。
  继而轻笑,原来,公子宛,风蓝图。
  ——阮少卿。
  邵文槿轻笑,就也不出言戳破,“日后代我向公子宛问好。” 恰好墨迹干涸,邵文槿便起身拿画去做表幅,一派轻车熟路。
  阮婉嘴角抽了抽,怔在一侧许久。
  ……
  宫中尚有一干人在等候,说各怀心思也好,但迟了终究不好推脱。
  确认无误后,阮婉小心合上画卷,又唤了叶心到耳边小声吩咐几句。叶心应声颔首,不做停留匆匆跑出驿馆。
  阮婉房才回眸瞥向邵文槿,明媚笑道,“邵文槿,我们总不能任由旁人当作软柿子揉捏不是!”
  眸间就似万千容华。
  邵文槿却是缓缓上前,毫无征兆伸手,指尖的温和轻柔抚上她脸颊。
  阮婉全然怔住,顷刻间,带着酥麻的暖意顺着肌肤浸入四肢百骸,好似心头泅开的丝丝涟漪,愣愣失了平静。
  脸上笑意尽敛,仍由他指尖摩挲,忘了动弹。心中涌起的莫名意味,就好似揣了成千上万只小兔,惴惴不安,脸色隐隐浮上一抹绯红。
  由得胡思乱想,稍许,才见他指尖沾染的墨迹。
  复杂一瞥。
  原来,是她会错了意。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补7号的,我记着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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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小剧场》第一期_0107
  《论孩子的教育》
—— 又名《小鱼小虾成长集锦》
1。 学算术
都说女儿是爹爹的贴心小棉袄,邵小鱼自幼便都喜欢粘着邵文槿,邵文槿就时常春风得意。
三岁时,邵文槿决定亲自教女儿算术启蒙,“昨日爹爹教过你的,四减去三是几?”循循善诱,温柔宠溺。
邵小鱼委屈摇头,“爹爹,我记不得了。”眼里的水灵无辜直教某爹不忍苛责。于是一晃半月,算术启蒙进展甚微。
又一日,阮婉恰好经过,看了父女两对话许久,便托腮笑了多久。
稍晚,终是忍不住上前,“鱼儿,娘亲今日给你四个布玩偶,爹爹偷偷拿走了三个,那你还剩几个?”
邵小鱼鼻尖微红,立刻便急了,“就剩一个了,爹爹拿是坏人!”遂而钻到阮婉怀中越哭越凶,“我再不理爹爹了。”
阮  婉:“会了……”
邵文槿:“……”
****************
翌日,某人思来想去,决定如法炮制,顺带挽回做爹爹的在女儿心中一贯高大亲和形象。
“鱼儿,爹爹现在给你一个布玩偶,晚些时候再给你一个,那你一共有几个?”果真将在集市中买来的布玩偶送到她手中。
怀中便还藏了一个。
邵小鱼方才还好好的,当下眼圈就是一红,哇哇哭道,“爹爹昨日拿走我三个布玩偶,今日只还人家两个,我再不喜欢爹爹了。娘亲~”
“……”
2。 挑食
邵文槿近来发现邵小虾很是挑食,胡萝卜不吃,青菜不吃。 
原本个头就矮,又生得胖嘟嘟的,乍一看去和仔细端详都似溜圆溜圆的球。若是走在大街上,稍不留神,没牵住,只怕他滚出去便再滚回不来。
某爹很是操心。
邵文槿决定言传身教,亲自纠正儿子挑食的恶习。
一日,家中吃火锅。
邵小虾眼巴巴望着他,“爹爹何时可以吃肉肉?”
“吃火锅时,先放和后放是有顺序的。”邵文槿夹了青菜在自己碗中,现身说法,“要先吃青菜,才能吃旁的。”继而又夹了鱼虾,“知晓了?”最后再是肉食。
邵小虾目不转睛盯着最后那一筷煮,便连咽口水的动作都可爱至极。
“方才爹爹如何教你的?”打铁趁热。
“首先放肉,其次放肉,最后放肉。”
“……”
3. 礼物
邵小鱼近来很苦恼,隔壁的阿牛和她大吵一架,就同葫芦好上,少有同她一处玩耍了。
怀揣着心事,就闷闷不乐,就连阮婉哄了好些时候,她也睡不着。
犹是三月暖春,衣衫单薄,有人沐浴之后雪肌莹润,还有点点水珠挂在发梢。搂着女儿轻声相哄的模样,甚是诱人,就越看越撩人心扉。
邵文槿不觉靠拢,由着心意,双唇覆上阮婉颈后,再是耳鬓厮磨。不想阮婉一把推开,“别扰我们母女谈心事。”
才四岁!谈芝麻大点的心事!
某爹很恼怒!
趁着阮婉端水的功夫,揽了女儿在怀中,“告诉爹爹,我们家小鱼儿有何心事?”
“阿牛生我气,他同葫芦玩,就不同我一处玩了,阿牛以前是同我最好的。”
邵文槿额头三道黑线,这便是阮婉所谓的母女心事!
闻得屋外脚步声渐近,若是折回,不知道又要说多久。邵文槿心急如焚,就一本正经开口,“鱼儿,如果阿牛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就把最喜欢的东西送于他,他就一定会同你和好了。”
“爹爹,真的?”邵小鱼饶是认真。
唬孩子而已!
“真的!”
******
翌日傍晚,邵小鱼独自回到家中,哼着小调,心情好不得了。见到邵文槿,便一把扑到怀中,“爹爹~”
甚是撒娇。
邵文槿心花怒放,“同阿牛和好了?”
邵小鱼拼命点头。
邵文槿吻上她脸颊,“那弟弟呢?为何没同你一道回来?”
邵小鱼咧嘴一笑,“我把弟弟送给阿牛了。”
邵文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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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来了,内容不多,图一乐呵。
连载中,嘻嘻~
看我这么勤劳,求个收藏~哇咔咔~

  ☆、第三十四章 软柿子

  
  第三十四章软柿子
  大凡女子,会错了意,总是恼人的。
  可越是恼人,越要做出一番不以为然的样子。不说做到强词夺理的程度,但至少也要大相径庭,旁人看来了无痕迹。
  就譬如顺势伸手,也学起他一般,随意摸了摸自己脸颊,继而轻蔑瞥过指尖上印记,嫌弃开口,“先前只是脏,现在是不仅脏,还臭。”
  邵文槿微怔,待得反应过来,便狠狠瞪了她一眼。
  不可理喻,愤然拂袖而过。
  阮婉不觉莞尔,捉弄邵文槿后果真心情大好,遂而信步撵上,不远不近跟在他身后。
  自苑中出驿馆要经由一条雕花长廊。
  长廊两端高挂着排排灯笼。
  灯笼算不得亮,恰好清浅照在廊柱的雕花上,映衬得错落有致。低眉垂眸,才道除却雕花,就连投下的身影,便都一前一后,于斑驳中带了几分撩人的绮丽朦胧。
  阮婉就将双手背在身后,循着灯火,随兴落步。
  某人拉长的身影,便被她悉数踩在脚下,不亦乐乎。 
  她以为他不知,他便也佯装不觉。
  唯有唇瓣的丝丝暖意,温和流入心底。抬头一轮胧月,清晖散落一地,醉了清风。
  ……
  ***********************************************************************
  心猿意马出了驿馆,阮婉才恍然想起先前是与邵文槿共乘回来的。
  屁股上的疼痛便突然窜出来,连带着头疼。
  早知如此,方才还惹他做什么。
  真是自己作的!
  所谓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诸如邵文槿这般小气,定是要寻回来的,届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脸色随之阴沉了几分。
  眼见某人跃身上马,回眸望她,阮婉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本侯腿疼!”恼意中,用语就简练至极。
  尚在思忖如何接下去,不想话音未落,又被某人从衣领处直接拎起。
  “邵文槿!!”她就知道!!
  有人却依旧淡然得很。
  只是这次没有让她骑马,而是直接将她拎起扔在马背上。阮婉大骇,竟然将她这般搭在马背上就走!
  “伪君子!真小人!假公济私!!”
  阮婉扑腾两次未果,反是有人挥鞭,马蹄飞溅。
  她本就怕得不行,马蹄就在眼前,颠地她五脏六腑都似揪在一处。眼看下一秒将要滑落下去,才觉有人自腰间将她拎起。
  她惊魂未定,马匹却已悠悠停下。
  “还腿疼?”有人眼中犹有笑意。
  竟然这般耍她!
  阮婉不甚恼怒,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方才那样她委实不想再来一次,狠狠剜过他一眼,甩下一句,“腰疼!!”
  就不知锱铢必较的是谁!
  邵文槿哭笑不得。
  ……
  这一路上,两人便都没再说过话。
  阮婉照旧攥紧他胸前衣襟,稍有心慌,就贴得再近些。终归好过方才那般搭在马背上,好似马蹄就在眼前划过一般,迄今心有余悸。
  明明就恨得咬牙切齿,却偏偏还放不得。
  邵文槿,她阮婉终有一日是要找回来的!
  江离和赵荣承都不在,和他斗,吃亏得只能是自己。
  眼见她这副蹙眉鼓腮模样,邵文槿好气好笑,不消想,便也猜得到其中十之八/九。
  终是平稳抵达宫门口。
  入了宫门便是要换成车辇的。
  阮婉只差欢呼雀跃。
  连带看着一旁久候他们内侍官,都不由亲切了几分。
  脚下生风,快步上了车辇,柔软的布垫就从未觉得如此舒适过。眼见邵文槿也撩开帘栊上车,顿时没了兴致,龟缩到角落处所幸离他远些。
  邵文槿也不搭理,吩咐了声开车。
  阮婉握了握手中画卷,心思才从邵文槿身上转到了殿中。
  南顺送亲使还在,这些人都尚且如此,日后又会如何变本加厉对宋嫣儿?
  柿子都挑软的捏,那就让他们看看她这个南顺昭远侯是不是软柿子!
  无论今日设计掉包风蓝图的人是谁,她定是要借机大闹一翻的!若是不闹,如何能逼得荣帝拉下脸来!
  有人设计,她就将计就计!
  喜欢藏着风蓝图,便让你好好藏一辈子!
  ……
  *******************************************************************
  待得内侍官宣召,阮婉同邵文槿入了殿中。
  旁人纷纷错愕看来,面面相觑者其实大多。大抵都已猜到风蓝图不在昭远侯手中,回驿馆不过是个幌子。
  荣帝要顾及与南顺的颜面,那昭远侯拿回来的即便是幅空卷,荣帝也会认定是风蓝图。
  而南顺一方想要掩饰得漂亮,也定会找人仿照公子宛笔墨再画一幅风蓝图搪塞。
  昭远侯与邵文槿初到京中,人生地不熟,又没有他人帮衬,要火急火燎找人仿制风蓝图绝非易事。
  没有一时半刻,恐怕连该去何处寻人都打听不到。
  更何况,风蓝图岂是这般好画的?
  若真是这般简单好画,也不会轰动一时,成为经久不衰的话题。
  如此一来二回,等找到人做好画,再送来殿中,少说也要三两时辰。
  这都便还是好的,荣帝原本身体不适,哪里等得到三两时辰?多半此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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