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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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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阮婉咬牙切齿。
  邵文槿并不搭理。
  当着众人的面被他这般揪住不放委实丢人得很,阮婉急了,伸手张牙舞爪挠他,“邵文槿!”
  “阮少卿!”邵文槿蓦地开口,甚是恼怒,明明是在护着他,他如何非要不知好歹!
  都晓有人是恼了。
  阮婉竟然没有骨气得缄口,自己都不知为何。
  江离甚是诧异。
  待得那两人走远,邵文槿才猛然松手,阮婉方才的张牙舞爪就摔得不轻,“邵文槿!”
  哀嚎声下,便连秦书都觉得疼。
  邵文槿也不回头看她,直接往别处去。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补3号的。
赶紧撸第二章

  ☆、第三十章 小伎俩

  
  第三十章小伎俩
  “老四你方才拦我做什么!”回程路上,三皇子尚有怒意。
  自觉他若是快些,又没有旁人相拦,他定是能揍上阮少卿那口无遮拦的臭小子一顿的。
  平日里他要训斥李朝晖哪里敢有旁人顶撞?
  只会有人从旁帮衬才对。
  如今嘉和公主尚未娶进门,便开始拿南顺之人做靠山,这恐怕是其余六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二人才会在城门外出言试探,就是为了探南顺口风。
  不想那昭远侯阮少卿身为送亲使,竟会为了李朝晖公然折损他,他心中一边是不悦,一边却更是不安。
  六子夺嫡局面已然混乱。
  绝对不能容忍第七人加入!
  南顺虽远,但若真要论起底蕴来,只怕其余六家都吃不消。
  遂而越想越气,李朝晖凭什么!
  老四却是笑嘻嘻开口,“三哥,你何苦去触父皇眉头?七弟,我们二人算是见过了,想看这桩婚事出丑的,又不是只有你我二人而已。”
  老三恍然大悟,就也跟着笑起来。
  在兄弟几个之中,他和老四还算是和善的,方才之事传到另外几人耳朵里,哪里会不了了之?
  婚事还有三天,其中变数多得很。
  遂而悠哉骑马,心情这才好了多半。
  放眼望去,城内主要街道早已围得人山人海。南顺嘉和公主今日晚间入京,京中百姓都想一睹金枝玉叶风采。长风偏北,国中女子素来以高挑大气为美,与江南女子的温婉娇小大有不同。
  听闻嘉和公主便生得极美,七皇子素来不受荣帝青睐,此番却能娶到南顺公主,福气也太好了些。
  南顺敬帝肯让爱女嫁给七皇子,其实长风国内也诸多猜测。
  莫不是嘉和公主品行不端,亦或是身体有残缺?
  不止国中的王侯贵胄和世家躬亲,京中百姓也同样好奇,奉命护卫的御林军只得在必经路上手手相执,做起人工凭栏。
  主要街道上就鲜有旁的车马踪迹。
  老三和老四言笑正欢,便见一辆马车经由要道往城门口去,两人都认得是怀安侯府的车辇。
  “沈晋华?”老三不免诧异,“倒是有段时日没见得晋华了。前日里还听二哥问起,不知怀安侯去了何处,今日他便现身了,不知之前又帮父皇做何差事去了?”
  恰好这个时辰往城门去,只能是去迎接嘉和公主的。
  老四便也只是笑,“晋华是父皇身边的大红人,父皇定是怕我们兄弟几人生事端,吓到嘉和公主,才让晋华去帮衬的。若是有晋华在,三哥方才可会当众给七弟颜色看?”
  “明知故问!”老三自然不满得很。若是沈晋华去了,旁人多少会收敛几分心思。
  倒是便宜老七了!
  父皇终是在意这个小儿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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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婉犹在气头上,却又不敢主动招惹邵文槿。只得狠狠甩了甩衣袖,装腔作势上了马车,再肯不露面。
  马车里,还在置气,两腮便鼓得像只鲤鱼,越看江离越不顺眼。“嘴角总是往一边抽,就不怕抽成歪嘴?”
  马车里又只有江离,江离便自然而然成了撒气桶。
  “换个方向抽抽看,现在就抽给本侯看!”
  江离想死。
  尽管方才有人指桑骂槐,听得江离甚是过瘾,眼下却又突然回到平日里模样,江离嘴角就果真抽了抽。
  “都说让你换一边,你是存心气本侯不成!”
  江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马车里。
  ……
  半晌,突然闻得前方有车轮声响起,该是长风京城来了旁人。阮婉便甚是烦躁,不知又来了何方牛鬼蛇神!
  她是死活不去见人,让邵文槿有本事自己应付。愤愤之余,脚步声迎向公主车辇而去,想来这才是长风国中的迎亲使。
  方才那两个就是来捣乱的。
  反正其中一个也被她气得不轻。
  脚步声折回,熟悉声音便自马车外传来,“昭远侯。”
  昭远侯?
  似是晋华的声音?阮婉眸中微滞,难道是?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撩开帘栊,便果真有一副亲厚笑颜映入眼帘,份外亲切,险些叫人热泪盈眶。
  成州之时,虽然少卿和李朝晖都未开口说破,但心中都清楚,阮婉更是没少想过可能日后再也见不到晋华。
  如今大活人能安然无恙出现在眼前,惯有的笑颐就似清泉徜徉在心中,仿佛百感交集,嘴角一扁,差点儿便唤出“晋华”二字来。
  幸而沈晋华低眉莞尔,温和言道,“路上有事情耽搁了,让公主和昭远侯久候,晋华难辞其咎。”
  语气中的润泽,如沐春风。
  是说他自己的事让他们担心了。
  阮婉略微哽咽,“无妨,来了便是。”
  外人看来,他只是来初次同昭远侯打声招呼的,还要到别处寒暄,自然不能久留。“我会随同送亲队伍到驿馆,陛下宫中设宴时再与昭远侯同饮。”
  阮婉点头称好。
  沈晋华才放下帘栊告退。
  他人未走远,阮婉就掀开车窗上的幔帐张望,便见沈晋华往邵文槿处去。背影挺拔秀颀,言谈举止谦谦若君子,无论何时都温和有礼。
  不舍移目,梨涡浅笑就挂在脸上。
  沈晋华本在与邵文槿攀谈,稍稍侧脸,果然见到是她在马车上偷偷看,遂而一笑。邵文槿便也顺势望去,恰好四目相视。某人略微一怔,就傲慢敛了笑意,扬起下颚,幔帐一甩,眼不见为净。 
  沈晋华诧异看向邵文槿。
  阮婉自幼他就认识,少有见到她如此,大抵也只会在阮少卿面前“表演”这些小伎俩。
  眼下,邵文槿?
  沈晋华不由多看了几分。
  邵文槿亦是回眸,不晓沈晋华与阮婉认识,只道方才一幕旁人看来兴许匪夷所思,才开口粉饰,“昭远侯只是平素里与我有些不对路,并非针对旁人,怀安侯莫要见怪。”
  沈晋华不由回头望了望马车,嘴角浅浅勾勒,“哪里会,我亦觉与昭远侯投缘得很。”
  与阮少卿投缘?
  邵文槿也多看了他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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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沈晋华随同作陪,入得京城后便一路顺畅,京中百姓很是热忱,夹道欢呼。
  按照姜颂其所言,宋嫣儿也偶尔露面挥手,笑得几分腼腆,就好似夏日里绽放的初荷。
  京中百姓热情洋溢,御林军就丝毫不敢怠慢。
  禁军却是轻松得很。
  一行不久抵达下榻的驿馆,除却途中遇见了趾高气昂的五殿下之外,近乎通行无阻。
  五殿下又很给沈晋华薄面,相安无事。
  晚间是荣帝设宴,几人都要出席,便各自回房准备。阮婉趁着清荷伺候宋嫣儿梳洗前,取出了风蓝图给她。
  “陛下吩咐过要由公主亲自呈给荣帝,公主收好了。”
  宋嫣儿只晓阮婉是女子,却不晓她是公子宛一事,怏怏接过,便随意展开看了看,就嘱咐清荷收起来,稍后一道带上车辇。
  清荷循声照办。
  阮婉却一眼看出她心不在焉,就要入宫了,你魔怔什么?
  宋嫣儿托腮轻叹,“从前只晓李朝晖不受待见,不想如此捉襟见肘。早些时候那二人分明是冲他去的,他都忍让成这般了,旁人却还不肯放过。”
  原来是为未来夫婿抱不平。
  阮婉轻笑出声,“这些自有陛下和七殿下思量,就不劳公主操心了。公主要做的是抬眸笑笑,让清荷好好替你梳洗打扮,今晚让长风京中王亲贵胄看看,我们南顺的嘉和公主如何惊为天人!”
  “婉婉!”宋嫣儿便羞得面色绯红。
  “公主~”清荷无奈摇头,时辰本就不多。阮婉帮不上忙,深觉还不要添乱得好,便起身辞别。
  清荷心中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阮婉折回房中,晚上宫里正宴,万万疏忽不得。想起早晨出门得及,眼下还是重新裹胸得好。
  屏风之后,轻解罗裳,手腕偶然碰到束发,三千青丝就顺势滑落。阮婉俯身拾起衣衫挡在身前,起身时,不经意瞥到镜中之人,雪肌通透,青丝绕肩,衣衫随意遮挡在胸前,兀得想起昨日邵文槿那一握,脸颊就好似火烧一般。
  粗鲁,穷凶极恶,脾气还不好!
  裹胸就比平日绑得不知紧了多少,隐隐喘不过气来。 
  裹胸之后,却没有着急换上衣裳,反是坐在镜前来回捋了捋耳发,看了看侧颜,不知何时才能换回女装?
  半晌,又自觉笑笑,难怪阿心平日里常说她爱美。
  思及此处,便有敲门声响起,“侯爷,是我。”
  阿心?
  阮婉喜出望外,吩咐一声进来。将近一月未见,主仆二人就似有说不完的话,诸如叶心问她可有见到怀安侯?又如阮婉异口同声问她可有探讨什么消息?
  最终还是叶心心细,“侯爷晚些时候要入宫,奴婢伺候侯爷更衣,边换欢说,也不耽误。”
  阮婉自然称好,叶心在身边心中就踏实多了。
  趁着更衣的功夫,叶心也随口说起到长风之事,起初她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就连怀安侯身边的小厮都不知晓,只道侯爷外出了。叶心开始也信了,就在怀安侯府住下等阮婉进京。
  不多久,宫中的卿公公来府中寻怀安侯。卿公公是陛下身边行走大红人,从前同怀安侯一处时就见过阮婉和叶心,叶心便将阮婉让她来京中打听的前因后果说与他听。
  后来大致便是卿公公去了躺大理寺探消息,才知怀安侯果真下狱,卿公公便一直奔走,至于后来怀安侯如何出来的,就不得而知。叶心也是听卿公公说起,已然无事。
  没事就好,阮婉轻叹,她今日晚些时候寻机会问问晋华便是。
  言辞之间,已换上了一身华服锦袍。对着镜中轻咳两声,镜中少年翩翩俊朗,眉清目秀,很是入眼。
  时辰将好,出得苑中,正好见到宋嫣儿同清荷在前方,清荷捧着风蓝图跟在她身后。阮婉招呼一声,两人循声回头,就同几个婢女迎面撞上。
  宋嫣儿险些摔倒在地,幸好有清荷扶住,叶心便也上前帮衬。几个婢女吓坏了,就哆嗦着也不敢抬头。
  本也无事,宋嫣儿摆摆手,几人才悻悻起身。卷轴落了一地,婢女拾起交还清荷手中,才匆匆离去。
  阮婉总觉何处不妥,宋嫣儿却已开口打趣道,“你看看,险些害我摔一场。”
  阮婉遂而一笑,恰逢车辇都已备好,姜大人遣人来催,众人不做耽误,阮婉便也将方才之事抛诸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补1。4号的,,,
怎么天天都在补啊,,,
预告,下一章,让侯爷和邵将军独处吧,,

  ☆、第三十一章 默契生

  
  第三十一章默契生
  华灯初上,长风夜间犹有凉意,拂面而过的晚风里便带了些许干涩,远不似南顺那般柔和润泽。
  初春二月,南顺京城该是处处轻枝摇曳,桃花吐蕊。
  长风国中又哪里比得?
  再若是到了三月天里,明巷上下白玉兰幽雅绽放,远近十余里便都要沾染上几分恬淡香气,就是一年中春意最浓的时节。
  小傻子定是要拉她去踏青的。
  ……
  思及此处,阮婉略微错愕。
  不过短短几年,就好似份外习惯了南顺种种,若是有一日突然离开,心中会不会不舍?
  譬如,舍不得她那个偌大的昭远侯府,虽然她常常抱怨风水不好,与对面陆二毗邻之流,但住起来其实很舒服。
  又譬如,侯府里的那帮蠢厨子,做得东西永远那么难以下咽,但日后若是再吃不到那般难吃滋味,偶会也定是会很怀念的。
  再譬如,她苑子里的……那个洪水猛兽沙包不是?
  咒骂了那么多年,习惯早已潜移默化,若是日后离开时不能随身带到别处,任凭它留于旁人打骂……阮婉怎么都觉得亏大了的是自己。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东西凭何要留给旁人?!
  继而自己被自己吓得吞了口口水。
  惶恐之时,车辇缓缓停在宫门口。
  荣帝在宫中设晚宴为嘉和公主接风,遣了宫内的车辇和内侍官来接,内侍官不敢怠慢。
  宫门口简单交接,就有旁的内侍官来领路,分毫没有耽误。
  阮婉回过神来,免不了伸手好奇打量一翻。虽然自幼在长风国中长大,却是头一次入宫。
  眼前的宫阙楼宇金碧辉煌,一路上的火树银花雕琢着琉璃砖瓦,宫中浮华虽有,斑驳投影下,却总显得比南顺空洞萧索了几分。
  不多时,依稀到了正殿处,闻得内侍和宫女快步来接,阮婉便顺势放下帘栊,沈晋华已在殿外等候。
  清荷搀扶着宋嫣儿下了车辇,缘是接风宴,宋嫣儿只带了十余女官跟在身边。禁军里,邵文槿也只挑了二十几人跟随。
  姜颂其就先张恒一道入了殿中。片刻,听到殿中传唤,荣帝身边的卿公公亲自来接。
  入得正殿中,才晓不过是皇室内的接风家宴,来得都是国中的王孙贵胄,没有别国观礼的使节,就连荣帝的亲信权臣都没有几个。 
  阮婉其实心中微舒。
  人一多,繁文缛节便多,就处处都要小心谨慎。稍有差池,恐怕当场便遭笑柄,初次见面便要宋嫣儿应对多国使节和一干朝臣,其实是会有些力不从心。
  若只是皇室接风家宴,哪怕席间真出了些幺蛾子,也是皇室内部的家事,轮不到旁人评头论足当正史对待。
  荣帝其实思虑周全。
  种种会面礼仪,早在南顺宫中就不知被训练了多少次,宋嫣儿无甚好怕的。言行举止处处得当,大方端庄让人挑不出半分错来。
  倒是一旁落坐的皇子就纷纷错愕。
  轻纱遮面,娥眉淡扫,侧颜隐在明媚灯火中几分看不真切。唯有肤若凝脂,手如柔荑,言笑间款款大方,定是生得极美的女子。
  加之见惯了长风女子高挑丰腴,这般肩若削成,腰身盈盈一握便别有韵味。其中几人就目不转睛,停在半空的酒杯都忘了送至唇瓣。
  从前就有诸多猜测,敬帝爱女定是面貌奇丑无比,或是身体何处有缺陷,否则就凭李朝晖在国中的地位,敬帝凭何将爱女嫁与他?
  先前等着看好戏的几人,就多少有些瞠目结舌。
  那小子命倒是好!
  戏谑中免不了嫉妒。
  起初,荣帝是问候了敬帝和陈皇后近况,宋嫣儿简单应声,又道父皇母后安好。荣帝便问起宋嫣儿一路可还适应,过往从未来过长风,总归有些不习惯,语气里就甚是亲切。
  宋嫣儿乖巧言谢。
  荣帝就赐座在近旁,还特意让最宠信的卿公公侍奉,任谁都看得出荣帝对宋嫣儿的喜爱和维护。
  李朝晖也头一次坐到离荣帝不远。
  宴席开始,觥筹交错间便免不了歌舞助兴。
  远道是客,巡礼荣帝理应举杯相邀。但荣帝身体不适,御医叮嘱饮酒应有旁人代劳,长风国中又无太子,就让李朝晖代饮了第一杯。
  宋嫣儿和阮婉却之不恭。
  阮婉是南顺送亲使,为表礼遇,位置就安置在离嘉和公主最近的坐席,沈晋华便踱步至阮婉身旁位置落坐。
  邵文槿就同姜颂其依次落座。
  众人皆是一愣,但见荣帝并无异议,顿时明了是荣帝属意的。
  有沈晋华同昭远侯一处,确实可以省去不少事端。
  老二就一声轻哼,自斟一杯,朝向身旁道,“听闻三弟四弟今日在南顺昭远侯处吃了些亏?”
  老三面色一沉,怒意涌上心头,老四却轻笑拦住,“不过口角玩笑而已,倒是听闻五弟吃了闭门羹。”
  话锋一转就绕到老五身上。
  老五素来倨傲,杯中一饮而尽,冷冷道,“好过从旁看戏的。”
  老六也似无甚在意,“看着我做什么?大哥,二哥不也没有动静。”
  老二则是笑容可掬,“有晋华在,我素来搁不下颜面。”
  倒是老大面无表情,懒得同几人答话。
  荣帝本在不时同宋嫣儿和李朝晖说话,殿中钟鸣鼎食,鼓瑟吹笙,兄弟几人之间的窃窃私语也传不到对面去。
  席间气氛尚佳,晋华就问起阮婉,“宫中如何?”
  幼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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