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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世子的炮灰原配重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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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去看看,世子到了吗?”东院里,大将军夫人面色苍白不住得咳嗽,咳罢她板着脸厉声吩咐身旁的小丫鬟。
小丫鬟身子哆嗦一下,她近两日可是怕了大将军夫人,忙弯腰恭敬应道:“是。”
“不要看了,我来了。”李枢瑾踏入寝殿的门,恰好听到这句话,他摆了摆手让小丫鬟出去,自己进了寝殿。
望着床上有些苍白的大将军夫人,李枢瑾眸中闪过一缕伤痛、惋惜又说不清的复杂神色,自祠堂那晚过后大将军夫人便卧病在床,神色郁郁。
李枢瑾缓了缓神色,朝前走一步轻声问道:“母亲找我有什么事?”
“咳咳——我想你了,想看看自己的儿子还不行。”大将军夫人咳嗽一声,抬眸目光发沉得望着李枢瑾冷声道。
李枢瑾听着大将军夫人发冲的话语,心头刚刚升起的几分怜惜尽数消散,望着大将军夫人的目光也没了刚才的和缓,他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淡淡道:“母亲若是想我,八年来都会下山一次。”
大将军夫人被他这话一堵一时语滞,她上嘉福寺八年,从李枢瑾十岁到十八岁,出了十三岁那年阻止李枢瑾从军确实从未下山,但她并不觉得自己不心疼李枢瑾。
“咳咳。”大将军夫人低头用手帕捂着唇角咳嗽一声,趁机缓了缓神色,在抬眼时面上也挂了几分温柔和煦。
她双手拧了拧手上的手帕,抿唇数次,眸光轻闪,看着李枢瑾欲言又止。
李枢瑾望着欲言又止的大将军夫人,垂眸望了望地面上的冰盆,没有率先开口,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
“瑾儿。”大将军夫人犹豫顷刻开口,柔声唤了一声李枢瑾,她蹙着眉心神色晦暗吞吞吐吐道:“瑾儿,你,你知道大旭一百五十一年的事儿?”
她没有直接开口问李枢瑾是不是重生的,毕竟重生一世太过玄妙,她不敢轻易开口,怕被人抓做把柄,她连陪伴了她三十八年的余嬷嬷都不曾告知,此时问李枢瑾也是迂回提问。
“母亲想问什么?”李枢瑾听她开口神色蓦然发沉,目光幽深不见底。
大旭一百五十一年,上世的八年后,可是发生了好多事,他的娇子凛儿早夭,他的爱妻唐媱溺水,他自己亦是葬于幕天大雪之中。
大将军夫人被李枢瑾冷厉的眸光一看,脊背汗毛倒立,不由得“咣”得一下后背贴在墙面上,如果眼前的李枢瑾是八年后的李枢瑾,她莫名得有些气弱,不敢造次。
李枢瑾望着她心虚讷讷不能言的样子凤眸闪过轻嘲,低头把玩着从袖里拿出来的核桃木刻,就是上次引得唐媱怀疑的凛儿为唐媱献水果的核桃木刻,望着凛儿和唐媱精致的妙容,他心头冲天的煞气才能缓和。
大将军夫人望着李枢瑾垂头把玩物品不看她的样子,柳眉一蹙,神色有些不喜,和她说话时把玩东西不专心这是不敬、不尊、不孝!
可想着这如果真是知晓前世的李枢瑾,大将军夫人心中不喜不耐不敢发作,她眸光轻闪换了一个话题,含笑温声道:“瑾儿上次和信和我说为你未来孩儿起名凛儿,为娘觉得甚好,威风凛凛。”
“母亲,”李枢瑾抬眸定定得望着大将军夫人,冷声道:“您真得不记得凛儿了吗?”
“凛儿,凛儿不是还没出世?”大将军夫人唇角笑意浅浅,眉目端庄,歪头做惊讶状。
李枢瑾望着她端庄谦和的样子,胸口蓦然升起滔天怒火,他站起身目光如火望着大将军夫人冷声道:“凛儿就是我上世的儿子,你的嫡孙,大旭一百五十一年溺水早夭。”
声音如洪,字字铿锵,震得大将军夫人双手、唇瓣止不住得惊颤,瞳孔紧缩骇得唇瓣微微开启。
“我上次处罚香儿差人给您送信,特意告诉您:香儿会凫水,我的儿子叫凛儿,您竟然还无动于衷。”李枢瑾双拳紧紧握在身前,双手止不住得颤抖,望着大将军夫人的目光冷若冰霜。
他无视大将军夫人惊颤的唇瓣和身子,朝前一步冷肃着面容接着道:“您竟然重生一世竟还记不得您孙儿的名讳,您竟还洋洋洒洒回信斥我为何责罚香儿,那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您:香儿会凫水,此生会,前世会,她见我的凛儿落水不救,拖延喊人,致使我的凛儿溺水身亡,她该死!”
“重生”一次直白得落入大将军夫人的耳朵,她此时最大的秘密被人看破,骇得她直接蜷缩起来,可李枢瑾字字铿锵、一字不差都落水了她的耳中。
此时李枢瑾话音一落,大将军夫人偌大的寝殿里回荡着李枢瑾剧烈得喘息声、大将军夫人惊颤颤抖的哆嗦声和冰盆里冰不断融化的吱吱声。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大将军夫人牙齿发颤,却仍是双手合十虔诚得放在胸前,半闭着眼睛轻喃祈佑。
“哈。”李枢瑾望着大将军夫人此时自欺欺人的祈祷,痴痴得笑了,他眼底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冷声道:“母亲,你真得好自私,前世今生,你都不配为人母。”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大将军夫人像是听不到李枢瑾的话,她叫来了李枢瑾明明就是为了问李枢瑾是不是重生之事,现在却惊骇得不敢睁眼,只闭着眼喃喃低语。
“呼,呼——”李枢瑾胸脯剧烈起伏,不住得粗喘,凤眸里的自嘲犹如实质,这就是他的母亲!
这就是他从小一直儒慕敬重的母亲,是他英勇的父亲一直钟爱的妻子,真是自私自利的令人发指,知晓了前世之事,明明前世她做错了,却重生那么久不下山看望他,不道歉,装作一切均无发生,真是自欺欺人!
而这一世,现在她知晓了香儿故意作恶还是一副虔诚拜佛的样子,没有为她这世包庇香儿说一句愧疚的话,她的心莫不是铁铸的!
“母亲。”李枢瑾一字一顿冷冷唤她,看她闭着眼虔诚礼佛淡淡道:“您的佛祖不会保佑您,因为佛祖讲‘事事为己即恶,事事为人即善’,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您,您心中有恶,从不悔改,佛祖不会保佑您的。”
他话掷地有声,在空寂的寝殿里幽幽回荡。
大将军夫人本在闭目念佛,听着李枢瑾这话,她猝然睁开眼睛,神色仓皇,瞪着眼睛大叫着歇斯底里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佛慈悲,信女虔诚,佛祖保佑我。”
“不会的。”李枢瑾冷冷看着她,一字一顿又重复道:“佛祖不会保佑您,您心中有恶,前世今生,从不悔改,佛祖必将弃您。”
“不会,不会得。”大将军夫人面色煞白,面无一丝血色,豆大的眼泪止不住得往下落,泪水糊花了她画好的精致容颜,她神色仓皇不可置信得大叫着。
“嘭——”她举止无措得爬着就要从床上起来,“嘭”地一声她绊倒在拔步床脚,头和半个身子踉跄摔在床角上。
“母——”李枢瑾见她摔倒第一反应是上前去扶她,走了半步神色蓦然顿住,眉梢低垂下来,肩膀也塌了下来。
大将军夫人不顾自己摔着的疼痛,她狼狈得爬起来,又踉跄着赤脚跑着朝外殿跑去,跑到临时制作的神阁前,她“咣”得一声跪在金身小佛前,双手合十闭目郑重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李枢瑾原是有些愧疚话说得太重了,无论大将军夫人事情做得多出格,他总是他的母亲,是他父亲最钟爱的妻子。
可是,看到大将军夫人到了此时还不认清现实,还只为一心拜佛的样子李枢瑾真得心凉了,他竟不知她的母亲大家闺秀竟然无知无畏到这种地位。
李枢瑾神色冷沉,后牙根紧紧咬住,唇角绷成直直的一条直线,他冷然望着虔诚端跪在地上祈祷的大将军夫人,神情淡漠,久久没有收回眼。
倏尔,他大跨步直直得走到大将军夫人身前,神色霜冷,眼睛无波无澜,淡淡道:“母亲,您能安稳体面的活到现在,您真不该拜佛,该是拜父亲。”
所有的人,武亲王府都纵容你太久了,久到你忘记了自己的罪责,久到你不知谁护了你。
是时候了。
“通敌卖国,佛祖护不了你,护你的从始至终只有父亲。”李枢瑾淡淡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他步子很稳,每一步恰恰的一尺半,不徐不缓。
“砰!”屋内的大将军夫人神色惊惶错愕,宛若被雷电劈了,她全身发颤摔在了佛像前,一下子将佛像从神阁上打了下来。
“咔嗒。”足金佛像就这样直直摔在地上,好巧不巧直接摔成了两半。
“啊!!”大将军夫人望着已然碎裂的金佛神像,脊背骤然升出了一身冷汗,全身汗毛倒立,她惊恐不安,骇得直接大叫起来,黄金制品一般都十分结实,根本不会摔坏。
她惊悸不安、神色张皇得匍匐爬着将两半佛像抱着胸前,整个身子一直在打颤,颤颤巍巍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两半的佛像一下子扎破了她的手,她望着手中的鲜血惊悸得将神像一下子甩出,她耳朵轰鸣,不住得回响李枢瑾刚才淡漠的声音 “通敌卖国,佛祖护不了你,护你的从始至终只有父亲。”
“啊啊啊啊啊!!!”大将军夫人惊得捂着耳朵,她不要听这些话,不要听,她双手堵着耳朵可耳间一直还回荡着那些话,字字铿锵。
她疯狂得摇着头,发髻被她晃得散落,脸上的粉脂也糊着泪珠,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她一直保养得当端庄尊贵的大将军夫人的仪态。
她尿流屁滚伏跪着爬到墙角,搂着自己发颤的双肩不住得喃喃重复:“我没有,我没有。”
偌大的寝殿里回响着她仓皇的惊叫,她耳边嗡嗡嗡还一直回荡着李枢瑾淡漠的“佛祖不会保佑您,您心中有恶,前世今生,从不悔改,佛祖必将弃您。”
她又抬手捂着自己的双耳,又将双手和头埋入膝盖里,可不行,不行,那句话仿佛佛祖梵音,声声只达心灵,越过所有的阻挡,一遍一遍拷问她的心灵。
她毛骨竦然将自己整个身子埋起来,酷热溽暑她整个身子如浸泡在数九的寒池里,从牙根开始咯咯发颤,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这是心灵的拷问,这是世间最最煎熬的刑罚,她瑟瑟发抖惊惶不安,生不如死。
“啊啊啊!大将军救我,大将军救我!”大将军夫人搂着自己的身子不住得颤,一会儿惊呼,一会儿低语,神魂落魄如丧家之狗。
可她忘了,大将军已然过世。
这世间最最宠爱她,纵容她的大将军已过世八年,她却从未祭奠……
作者有话要说: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特别喜欢的一首元曲,出自徐再思?《折桂令·春情》
翠儿:词曲特别适合今日的世子。世子再也不是当初风流的李世子了……
世子:冤枉!我从来都不风流!
第91章 王丞相夫人请帖
李枢瑾神情淡漠空洞得站在东院的院中; 他目光落在院中的海棠树上瞳仁有几分颤动。
海棠树郁郁葱葱,上面硕果累累,挂着拳头大小青涩的海棠果,这是八年前他父亲大将军亲手所植之树; 如今海棠繁盛; 大将军却英魂早逝。
李枢瑾蓦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掌下眉睫颤动; 他紧紧闭上了眼眸; 眸中的潮热顺着指缝溢了出来。
他最最敬重的父亲一心保护的人; 他自小敬爱的母亲; 没想到; 终有一日,他与她还是决裂了。
“世; 世子。”院里的小丫鬟听着寝殿内大将军夫人时不时毛骨悚然得惊叫; 吓得身子发颤; 她小碎步朝着李枢瑾身边凑了凑; 小声唤了一声。
李枢瑾深吸一口气; 放下了搭在眼睛上的手掌,眸色清淡无波,面容矜贵清冷; 盯着小丫鬟轻轻回了声:“嗯?”
小丫鬟垂头不敢看李枢瑾; 她双手拧了拧,小声得禀报道:“世子,夫人这是怎么了?”
李枢瑾抬眼望了一下寝殿去; 寝殿里还时不时传来撕心裂肺“啊啊啊!”的惊叫和“大将军救我,大将军救我!”一些呜咽的声,声音仓皇不安,能够想到大将军夫人整个人定然亦是惶恐不安和惊惶痛苦。
李枢瑾眸色暗沉,淡淡收回了目光,对小丫鬟道:“夫人思念大将军,情绪不稳,莫要打扰夫人。”
“是。”小丫鬟躬身而立,连胜应道,心中却是长长舒了口气,觉得大将军夫人与大将军情投意合,思念大将军也是在所难免。
李枢瑾又抬眸望了一下寝殿,静静转了一刻钟,方抬脚出了东院,此生他也有他珍视之人,他差不多要去接唐媱了。
“茶憩”茶馆。
唐媱下了马车,拎着裙角轻快得朝茶憩走去,刚踏入便看到了苏苏,杏眸一下子灿如星辰,娇软软轻快得唤道:“苏苏。”
“唐姐姐。”苏苏听见声音,起身眉开眼笑得迎着唐媱,脸颊的梨涡浅浅像是掬了一汪水。
她上前挽着唐媱的手腕,亲昵道:“好久不见唐姐姐,好想你。”
“我也是。”她刚说完,唐媱便歪头笑盈盈应道,烈日炎炎让人不想出门,昨日下了一场雷雨,今日多云,唐媱和苏苏两人才起了相约结伴的想法。
两人手挽着刚走两步,苏苏停住脚步轻声建议道:“唐姐姐,我刚来时见天特别好,彩彻区明,云霞明灭,可漂亮了,要不要咱们出去走走?”
“当然可以。”唐媱爽然应允,刚才她下马车时也见到了天边漂亮的云霞,着急和苏苏相见没有细细驻足观望。
两人携手收到茶憩门口,抬眼便见到天边的金橘色、紫粉色、湛蓝色的云霞和绵白色的云朵交汇,云蒸霞蔚,煞是缤纷夺目、灿烂绚丽。
“真好看!”唐媱怔怔得望着绚丽的云霞,心中烦愁皆数散尽,她闭着眼睛细细感受风中的清凉,眉眼弯成弯弯的月牙轻轻得赞叹。
苏苏亦是同她一样,两人看了一会儿云霞,便在难得的清凉风中徒步朝着荷花渡口走去。
此时恰是荷花盛开的时节,荷花渡口所在的清刹海十里荷花正当时。
“唐姐姐,你收到几日后太后圣诞的帖子了吗?”苏苏边走边和唐媱唠嗑,她期待了好久的帖子这两日终于到了。
唐媱看了一眼她亮晶晶的大眼睛,也含笑点点头:“收到了,到时我们可以一起看戏阁演出了。”
“是的啊。”苏苏水润润的眸子亮如星辰,重重点头,两人丝毫没有觉得接到太后生辰宴邀请只期待戏阁演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荷花渡口距离茶憩的距离不是很远,两人慢悠悠走了几步便走到了清刹海的前海段,迎面是红色、粉色、白色、黄色等五彩缤纷的荷花,亭亭玉立,或含苞欲放,或摇曳盛放,或清秀、或雅致、或妩媚、或纯洁,十里飘香。
“唐姐姐,听说大将军夫人回来了。”苏苏歪头托腮俏生生望着唐媱,眉眼里都是期待,追问道:“大将军夫人是怎么样的人,是不是特别端庄贤淑,清贵高华?”
大将军和大将军夫人缠绵的爱情故事一度传为京都城的佳话,亦被整个大旭传为佳话。
大将军英勇神武、俊逸倜傥一生只恋大将军夫人,而大将军夫人正值芳华,在大将军逝去时毅然决然不恋红尘,皈依佛门,引多少儿女泪湿前襟。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吧。”唐媱眉眼低垂,神色犹豫了下低声回复,大将军夫人回来后就生病卧床了,她与大将军夫人的交集并不多。
苏苏对大将军夫人很是好奇,被传为一代佳话的大将军夫人是否如传说中风华绝代,听了唐媱半肯定的话,她水润润的大眼睛流光溢彩,整个人愈发神采奕奕。
她双手比划着,她瞪大眼睛又问:“我年少在蜀郡时就听说了大将军和夫人的佳话,一生一世一双人,大将军真得深情少有,大将军夫人为夫守灵甘愿忍受佛门的孤独和寂寞亦是圣贤!”
“我这两天想去你们府中拜见大将军夫人,又觉得太冒昧便作罢了。”苏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又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脸颊泛起了丝丝红晕,纤长的眉睫低垂扑闪。
唐媱歪了歪头,想起大将军夫人刚回来那日见到的大将军夫人,话里机锋总觉得和苏苏心中的大将军夫人有些差距,可毕竟是自己的公婆,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她蹙着眉心抿唇想了半响,小声道:“苏苏,可,可能传说、期待和现实会稍稍有出……”
“对了,唐姐姐。”唐媱用词闪烁,吞吞吐吐还未说话,苏苏神情一闪亮了几分,凑近唐媱道:“我听说王丞相的夫人想办宴会,不知道能不能办得起来。”
“没准她可以请来大将军夫人,此外,我也可以在太后生辰宴上偷偷观望。”苏苏抬着腮,眼睛又亮了起来,眉眼里俱是期待。
说罢,她转过头笑吟吟望着唐媱道:“唐姐姐,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唐媱看她神色甚是期许,有些不忍心打击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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