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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前任他叔冲喜-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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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忽然一道脆响; 是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煜哥儿的哭声。
  姬岩将锦盒的盖子合上; 大步往隔壁走去。
  孙引兰抱着煜哥儿轻轻摇晃; 哄着他。
  “怎么了?”姬岩看了一眼打碎的碗,问道。
  “也不知道怎么就摔了……”孙引兰轻轻拍着煜哥儿。煜哥儿是个很乖的孩子,若不是睡梦中被吓醒,平日里并不吵闹。孙引兰哄了一会儿,他就乖乖地睡着了。
  姬岩在床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煜哥儿蜷着的小手。他瞧着煜哥儿的神色; 只摸了一下就松了手,担心将他吵醒。望着煜哥儿的时候; 姬岩的目光一片柔和。
  孙引兰将怀里的煜哥儿放在床里侧,仔细给他盖好小被子。她压低了声音,寻问:“殿下; 明日的事情可都计划好了?”
  姬岩点头:“放心。有右相、临泗王和广贤王的支持; 已是十拿九稳。”
  孙引兰蹙眉,犹豫问:“右相和两位王爷可真心帮殿下?会不会有异心?”
  “你且都放心。”
  孙引兰缓缓摇头; 她抬手; 攥住了姬岩的袖子,望着他的目光里噙着担忧。
  “我这几日心跳快得很,总担心着……”孙引兰欲言又止。她总觉得将那些不吉利的梦说出来恐惹姬岩厌烦; 扫了他的兴,便没有说了。
  姬岩拍了拍她的手,道:“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一早; 你抱着煜哥儿先离开安京。”
  姬岩这么说,孙引兰心里更担忧了。
  “不过是以防万一,你且安生等着我去接你们母子。”姬岩将孙引兰的手放在自己的掌中轻轻拍了拍。他沉吟了片刻,又说:“引兰,我们相识的情况特殊,牵绊在一起的理由也难堪。不过这一年,风里雨里,都一共走过,也让你跟着我吃了许多苦。若此番失败,只道咱们夫妻缘浅,我也不要你给我守着,且自珍重护好自己就成。若此番事成,日后必不相弃,亦不会再让你风餐露宿担惊受怕。”
  孙引兰红了眼睛,她笑笑,说:“有殿下这话,引兰便也不觉得苦。引兰在这儿祝殿下得偿所愿,我和煜哥儿等着殿下来接我们。”
  孙引兰对姬岩没有感情,两个人却一起经历了许多。这一刻,孙引兰忽然决定等此间事了,她会努力将自己的心放在姬岩这里,努力尝试着与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姬岩起身时,孙引兰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姬岩立在床侧,回头去看她。
  孙引兰压下心里的不安,用笑脸对他,说:“不管明日结果如何,殿下第一要护好自己,完完整整地回来。就算出了纰漏,天下可以再争,命却只有一条,我和煜哥儿……”
  “放心,明日万事俱备不会出任何纰漏。”姬岩打断她的话,“你陪着煜哥儿先歇着,我去与玄恪吃酒。”
  孙引兰勉强点了点头,知他是不爱听了。
  分明是除夕,姬玄恪却没有回家,他坐在偏厅里,独自饮酒。酒已喝了几壶,他捏着酒盏,目光落在酒盏上,有些发怔。
  “玄恪,当真不回家与家人一起守岁了?”姬岩在桌旁坐下。
  姬玄恪收起心神,他放下酒盏,指腹压了压鬓间,带着疲意地说:“不回了。”
  姬岩自己倒了一盏酒,一饮而尽。
  “玄恪啊,其实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必如此。当时那种情况,你家里人也是得了宫里的口谕,依从圣意办事。你家里虽是宗族,几代下来,情景的确算不得好,又怎敢不依令行事。我知道你是怪他们满口答应帮你周转,实则支开你。其实也是怕你夹在中间难做。”
  姬玄恪轻叹一声,道:“刚知晓时的确气恼。可这一年经历下来,却也明白怪不得旁人,只怪自己的无能无权无能为力,不能护她周全。”
  他笑,眼角微湿。
  姬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家去看看罢。明日一早赶回来,过了明日,你再也不是无能无权之人,再也不会护不了心爱的女子。”
  姬玄恪苦笑。
  就算他有了权势又如何?他心爱的囡囡早已走远,再也不需要他护了。姬玄恪又饮一盏酒,烈酒入喉,浇不灭心间苦涩。
  姬玄恪还是依姬岩所言,回了家。姬府上下皆是欢喜,他的母亲更是湿了眼角,又哭又笑。
  在子时的爆竹声中,姬玄恪远离人群,独自立于树下,指腹反复捻着玉扣,忆起当年柳下相见的情景。
  玉扣忽然从他指间滑落,落在青砖路上,碎了。
  姬玄恪僵在原地,半晌才缓缓蹲下来。他伸手,指尖轻颤,不敢去拾。
  翌日一早,姬平莲早早起来,立在姬节院前的抄手游廊里,等候着。
  “平莲!”姬节从房中出来,大步朝姬平莲走去,“天寒地冻的,这一大早怎么站在这里?”
  姬平莲福了福,双眼含笑,说:“给哥哥道喜,祝哥哥今日一帆风顺。”
  姬节上下打量了一番姬平莲,笑着说:“哥哥也给平莲道个喜。”
  “我哪有什么喜?哥哥说笑了!”
  姬节压低了声音:“我这妹妹也到了婚嫁年纪,为兄思来想去。事成之后,父亲这般大的功劳,我这好妹妹当然是风光无限,天下好男儿还不是任妹妹挑?国宴之时,你便挑看着,你看中谁都行!”
  姬平莲嗔道:“哥哥胡说什么!”
  姬节大笑了两声,在姬平莲指责的目光中,他收了笑,稍微严肃起来,说道:“哥哥没有与你说笑。女大不中留,是该嫁了。”
  “不听哥哥胡说了!”姬平莲羞恼地推了哥哥一把,提裙转身跑开。一口气跑回了闺房,姬平莲却笑了。
  “姐姐何事这般欢喜?”姬平鹃问。
  姬平莲不解释,而是满脸喜色地说:“好妹妹,帮我挑一挑今日入宫参宴的宫装。”
  宫宴虽是晚间,宫中却从一早就忙碌起来。过了午时,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陆续进宫入席。
  姬岚立在高处,俯瞰整个皇宫。他已得到驿站快马加鞭呈上来的折子,得知巴图尔正往西番赶,并且跟着顾敬元。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追杀襄西公一行无功而返。温静姗母子也未能除去。姬岩藏在暗处,今日热闹的群臣中不知藏了多少歹心之徒。
  姬岚拍了拍扶栏,脸上挂着温润的浅笑。
  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心里竟这般平静。也是,他经历了那么多场博弈才到了今日,早已惧无可惧。
  “陛下,临泗王和广贤王到了。”小太监悄声爬上来,细着嗓子禀告。
  姬岚收回思绪,转身往下走去。
  姬岩乔装打扮,是准备装作右相龙启明的侍从混入宫中。
  他乘坐了一顶软轿,抄僻静的小路往右相府中赶去。经过一条没有人烟的小巷时,软轿被拦了下来。
  “何事?”姬岩警惕地掀开轿帘,却在看见姬昭的那一瞬间,脸上立刻露了笑。他亲自躬身下轿,赶至姬无镜面前。
  “姬昭!你居然赶来了!真是太好了。姬岚下令御林军搜山寻你下落,我着实担心许久,却也实在没有能力帮你。如今看见你完好无损,心中大宽!”
  姬无镜轻笑,道:“命大。”
  姬岩这才发现眼前的姬无镜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午后的阳光散落,倾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肌理有了一种剔透之感。人,分明还是那个人,却又哪里不一样了。
  姬无镜侧过脸,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唇前,轻咳了两声。
  姬岩回过神来,追问:“陛下为何忽然对你动手?是为了抢夺夫人还是知晓了你与我之间的计划?”
  “事发突然,我也不太清楚。”姬无镜装傻。
  姬岩皱眉,道:“姬岚这个人不是个见色起意的,虽说他倾心于夫人,倒也不像是会在眼下关头劫人的。想来还是知晓了你如今选择帮我。”
  “应该是。”姬无镜口气犹豫不确定,“大概是纪敬意那老东西发现了端倪告知了姬岚,姬岚这才痛下杀手。”
  姬岩道:“暂且不说这个,如今无恙就好!走,咱们一起去右相府中。今日有玄镜门的助力,更是万无一失了!对了,你上次说陈河会做姬岚篡改诏书的人证……”
  姬无镜“唔”了一声,道:“他可作证,不过旁人与他说无用,等下我与殿下乔装进宫后,亲自去一趟西厂。”
  听得姬无镜这般说,姬岩心中大悦。不过,他侧过脸瞥了姬无镜一眼,目光在姬无镜比他高了一头的头顶上停了一瞬,心里忽然有了个疑问。就姬无镜这个长相和身量,当真能乔装成侍卫而不被发现?
  “我们该出发了。”姬无镜提醒。
  姬岩一怔,惊讶于自己着荒唐的念头,邀姬无镜入轿,一并往右相府中去。此番心境更是明朗,仿佛眼前已经是大好江山之主。
  姬岩道:“你体内的毒已经积蓄许久,此番又在雪山中受了寒。洛毒医这人只研毒不研解药,研出噬心散这剧毒物竟无解药实在是让旁人无奈。不过我已央他研究解药,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研究出来。”
  “姬昭多谢殿下好意。”姬无镜道。他一侧嘴角轻轻扯起,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
  谁说解药只能是治毒之人研究出来?擅长制毒之人未必擅长救人之术。姬无镜从来就没打算从洛毒医那里拿到解药。
  当初从姬岩这里借洛毒医,托词演戏给纪敬意这个假眼线看,不过是为了取得姬岩信任罢了。


第183章 
  国宴之上歌舞不休; 言笑晏晏。宴席桌绵延摆在雕花砖路上,一眼望不见头。姬岚独身坐在高位; 欣赏着下方中央处的歌舞。
  几位亲王相隔一段距离; 分两侧而坐。而后是左右丞和朝中重臣。朝臣按照官阶品级分坐。再往远处望去,只见几道嵌着金银宝石的镂空屏风相隔,屏风的另一侧,则是女眷了。
  繁复的祝词仪式已过,宾客们饮着佳酿欣赏着舞姬的歌舞。南方女子细糯的嗓子清浅低吟,美人如画翩翩起舞。
  酒过三巡; 歌舞换了一场又一场,身着霓裳衣的舞姬悄声退下; 换上一群握佩剑的男子齐步而来,表演舞剑。
  剑光如虹,忽从中走出一名身着铠甲的男子; 用低沉的嗓音吟诵一首边疆诗。
  姬岚浅酌; 他听着诵者的诗词,不由皱了眉。
  长诗道了大姬王朝开国之初开疆扩土的雄风; 道了当年四方朝拜俯首称臣的盛况; 道了大姬王朝历代帝王卓绩,桩桩激昂。
  鼓声渐快渐重,诵者的声音却低沉下去; 唱月之残缺叶之枯落,更甚以前朝手足相残而灭国之史借古喻今,声至悲怆; 鼓声沉重。
  “大胆!”窦宏岩尖利的嗓音爆喝一声,东厂之人鱼贯而入,色皆冷厉。
  鼓声顿歇,表扬舞剑的男子们停下动作,尽数伏地跪拜。吟唱长诗的诵者,坚毅的目光中沾着热泪。他立在原地,不曾与其他剑客一般跪地。
  窦宏岩指着他下令:“来人,将他拿下!”
  东厂之人沿着雪白的石阶迅速跑下高台。
  “守帝残害兄长诬陷手足,无德立于尊位!”诵者长喝。
  窦宏岩纵身而起,亲自捉拿!
  然而,他还没有赶到,诵者再次高呼:“慨我大姬王朝竟也要重蹈前朝覆辙!先祖泉下不可安!”
  言罢,竟一头撞死在石狮柱上,血溅当场。
  姬岚拿着帕子擦了擦唇角的酒渍,随意挥了挥手,道:“休要听此等反贼乱言,收拾了,继续饮酒。”
  姬岚举杯,轻晃手中的酒樽。
  席间一阵衣料摩挲声,文武百官举樽而应。
  一盏酒饮尽,群臣重新入座,右相却从桌案后走出来,朝着姬岚拱手行礼,道:“陛下,今日国宴,亦是新岁家家团聚拜贺之日。二殿下惦念与陛下的手足情,不远万里跋涉而回,为了给陛下新岁道贺。只是,二殿下未曾得陛下召允,不知陛下可饶他私来之罪。”
  广贤王哈哈大笑了两声,道:“二殿下赶往边境的途中遇到胆大包天的匪贼,还以为殿下早遭不幸,如今团圆之日回家,真是可喜可贺啊!臣替陛下高兴啊!”
  当初姬岚登基,暗中派人刺杀姬岩,刺杀之行自然不能明目张胆,便编造了这样一个姬岩去边疆途中遇到匪贼不幸殒命的借口。
  姬岚目光微凝,他轻轻转动手中的酒樽,面色不变地缓缓开口:“二哥建在是喜事,二哥千里迢迢回来与朕团聚,其心更是难得可贵。朕又怎会怪罪二哥。”
  他上半身前倾,将手中的酒樽放在宴桌上,道:“二哥在何处?怎地还不来相见。”
  一阵脚步声从一侧传来,姬岩独自从角落里走出来,他一直走到姬岚正前方,遥遥望向姬岚,亦不伏地跪拜。
  姬岚含笑望着他,等着他行礼。
  许久僵持后,姬岚轻笑了一声,悠悠道:“看来二哥今日赶来所谓并非贺岁。”
  姬岩冷声说道:“三弟这一年对二哥的追杀从未断过,二哥就算嘴上说着贺岁,实乃心不甘情愿。你我兄弟一场,又何必说这些虚话?”
  “二哥说笑了。”姬岚从容应对,“自从二哥去往边疆途中遭遇匪贼,朕心中一直挂念,时时为二哥祈福,又何来追杀一说?”
  姬岩冷笑,道:“来人,带上来!”
  姬岚微眯了眼。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被砍断手足的男人上前,将他丢在地上。席间一片唏嘘,隔着镂空屏风望过来的女眷们更是一阵惊呼,花容失色。
  “陛、陛下下令追杀二殿下,杀、杀无赦……”男人结结巴巴,眼神空洞。
  “二哥这是屈打成招还是随便捉了一人来胡说。”姬岚儒雅地笑着,轻晃手中的酒樽,“二哥还未入席饮酒,怎地先就醉了。”
  “再带人上来!”姬岩又道。
  这次被带上来的人一男一女。男的并不眼生,朝中诸多臣子都见过他。他叫小钱子,曾是在姬岩身边当差,是姬岩身边的红人。另外一个女的叫芊芊,是孙引兰身边的丫鬟。
  “三弟收买人心的法子可真是厉害。小钱子跟着我这么多年,竟也能被你收了去。你指使他二人在我与孙引兰的茶水中下药,又引人去捉奸,给我安上一个强占弟媳的恶名!孙引兰是你的未婚妻,你竟是连自己的女人都要利用!”
  席间又是一阵哗然。
  姬岚神色依旧淡淡,冷静应对:“去岁元宵宴之事的确是有人陷害二哥,不过却是四弟所为,父皇早已为你洗刷了冤屈,亦给四弟定了案。二哥今日此番说辞,难道是认为父皇不够公正?”
  “哈!”姬岩笑了,“三弟可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今时今日,竟还满口胡言,不知悔改!”
  姬岩怒指姬岚,大声质问:“你敢对天发誓你不曾陷害我?你又可敢对天发誓没有谋害大皇兄?抬头三尺有神灵!”
  广贤王目光闪烁,站了起来,开口道:“二殿下此言何意?此事又如何牵扯到大皇子?”
  另外一位朝中大臣附和:“大皇子谋权篡位,已故多年。二殿下此话何意?”
  姬岩环顾四周,道:“大皇兄身为嫡长子,自幼被立为储君,早晚要继承大统。当年事发之前,父皇亦没有改立储君之意,他又何必急于篡位?”
  姬岩神色悲怆:“大皇兄天资卓绝,是那般汇天地钟灵于一身的优异人物,曾多为贤者赞其旷古奇才,却被他害死了!”
  右相眸色微沉,心中凄然。他曾位太子傅,得幸在姬崇幼时为他启蒙上课,他比谁都知道这个孩子的聪敏,他曾不止一次感慨大姬交于姬崇手中,日后必将蒸蒸日上,再创当年先祖之功勋。
  姬岚轻轻颔首,怅然道:“大皇兄的确天资卓绝,只是……”姬岚话锋一转,“当年大皇兄崩逝时,朕并不在宫中,下令乱箭射杀大皇兄的人……是二哥。”
  姬岩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怒道:“那完全是因为你设计造成大皇兄谋权篡位的假象,让我误以为是事实!”
  姬岚轻笑了一声,道:“依二哥所言,朕的本事可真是不小。想收买谁就收买谁,想害谁就害谁。”
  姬岚坐在高处,高高在上地环顾四方,最后将目光落在姬岩身上。他脸上依旧挂着儒雅的浅笑,眼底却已经含了冷意,声音也冷起来:“可你今日所说不过一面之词,所谓证据实在算不得数。既依你所言朕可随意收买人心,你又为何不可收买这些奴仆?”
  “你可还记得我?”一声沙哑的女声在远处响起。这声音太过刺耳难听,引得所有人望过去。
  温静姗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扶着小荷,缓步前行。
  姬岚慢慢收了笑,脸色渐冷。
  温静姗走至姬岩身边,慢慢摘下脸上的面纱。她转身,目光逐渐扫过所有朝臣,用她那刺耳尖利的嗓音高声质问:“五年过去,可有人还识得我?”
  席间一片死寂,忽然有一个小女孩脱口而出:“太子妃!”
  她说完,惊觉不对,迅速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姬岩脸上的表情也浮现了错愕。他并不知道温静姗今日会来,他甚至不知道温静姗还活着!见到温静姗那一刻,他心中的震惊和今日来参宴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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