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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侯门美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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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里都一颤一颤的,甚至还能隐约窥见纱衣底下的红樱。
  谢安平吞咽了一下,喉咙里火烧火燎的,他故作镇定走过去扶住美娘的腰:“累不累?休息一会儿吧。”
  哎哟喂!他媳妇儿软嫩嫩的腰肢真是好摸得不得了!
  正好美娘也有些累了,顺势就坐了下来,把鞋脱掉:“最近腿脚有些发肿,你给我揉一揉。”
  谢安平听话地蹲下来给她按摩,按着按着就摸上了小腿,然后又徐徐往大腿和更深处摸。
  美娘一开始还享受他的伺候,后来渐渐觉得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到大腿根儿了。美娘赶紧喝止:“你干嘛!”
  “娇娇……”谢安平嘟着嘴抬起头来,一副渴求的神情,“爷饿了。”
  美娘瞪他:“饿了就去吃东西,乱摸什么。”
  谢安平站起来,指着裤裆底下翘起的小兄弟说:“是他饿了,想吃肉。”
  美娘脸颊一红:“你自己解决好了……”
  自打怀孕了就没让他碰过,偶尔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她也用手和嘴帮过他,只是他精力太强,她服侍起来实在辛苦得很。所以后来她索性不管了,让他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弄得他成天都板着张欲求不满的脸。
  谢安平当然不肯,他笑嘻嘻抱起美娘:“大夫给爷说房…事可以催产,要不咱们就还是试试?”
  美娘红着脸没反驳,其实有经验的稳婆也跟她说了同样的话,只是她暂时还没打算付诸行动罢了。
  谢安平见美娘默许了很是开心,轻轻把她放上软绵绵的床,背后垫了几个软枕,让她半倚半靠地躺着,腰背都不出力。
  “舒服吗?”
  美娘点点头,谢安平得到肯定的答复眉开眼笑,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裳,美娘略微害羞地遮挡了一下:“我现在这么胖,肯定丑死了。”
  谢安平俯身在她圆鼓鼓的肚皮上亲吻:“才没有,爷觉得很漂亮。”
  美娘抿唇笑了一下,伸手搂过他亲吻,谢安平双臂撑在两侧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两人唇齿交缠须臾,他又去舔舐她的耳垂还有脖颈,亲密地吮吸她丰满的乳…房,拿舌尖拨弄红樱。
  他很清楚美娘身体的敏感部位,所以美娘很快就被他弄得软成了水儿,气喘吁吁贴着他耳畔说:“爷,湿了……”她主动打开了双腿邀请。
  谢安平闻言大喜,直起身扶着硬挺的那话往泛着水润的桃源里去:“早就硬的不行了……唔!”
  才刚刚进去一个头部,他就爽得背脊一颤,差点泄出来。太久没有做了,她又紧紧的,险些夹得他缴械投降。
  美娘怕他忘乎所以,赶紧叮嘱:“你轻一点儿,别伤着孩子了。”
  谢安平停止动作忍了一会儿,这才徐徐开始抽…送:“嗯,爷晓得,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爷会停下的。”
  伴着他的进出,美娘咬着唇轻轻哼:“很舒服……嗯……”
  以往做事儿谢安平都如狂风暴雨一般,动作狂猛剧烈,这次却如三月春雨又轻又柔,像一汪清泓滋润了大地,美娘也细细地呻…吟,眯着眸子享受久违的鱼水交…欢,很快就彻底沉溺其中。
  谢安平绷紧了背不敢狂放,徐徐入进去缓缓退出来,或者实在爽快极了便停留在紧狭的香径里片刻,享受湿暖径壁的挤压。美娘抓着他胳膊的手忽然收紧了,牢牢掐着他,他紧张地问:“怎么了?疼吗?”
  美娘拿腿勾着他的腰,喘息道:“到了!到了!”
  谢安平见状又匆匆顶了几下,美娘娇声婉转,听得他神魂激荡,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喷了出来。
  事毕他收拾了两人弄脏的衣物,整理床铺了床铺便一同睡下了。这一觉入睡得倒格外的快,谢安平直到半夜才被耳畔的喊声叫醒。
  “爷?爷你快起来……”
  美娘的声音有些发抖,谢安平蹭地坐起来,紧张道:“怎么了?”
  美娘紧紧拽住他的手:“我、我可能是要生了。”
  谢安平把手放进被褥里一摸,湿漉漉的,吃惊道:“这这……这是什么?”
  生孩子之前难道要尿床?!
  美娘努力镇定:“应该是羊水破了,你快去喊人。”
  谢安平猛地跳下床,打开门跑了出去,急得美娘一手扶着肚子,还要在后面喊:“喂你先回来……穿裤子!”
  她忽然觉得孩子迟迟不肯出来是有原因的,任谁碰上这么个雪天裸…奔的爹,恐怕都羞于见人吧?


☆、77

  大结局
  侯府半夜兵荒马乱的;接生婆衣衫不整地赶来,一见美娘的情况便急忙把谢安平撵出房去;只留下黄莺和香槐俩个得力的丫头帮忙。
  谢安平提着裤腰踢门:“让爷进去!爷要看娇娇生儿子!”
  房门都差点被他揣出个洞;接生婆挽着袖子出来;苦口婆心劝道:“哎哟喂我的侯爷;妇人生孩子不吉利,您这么金贵怎么能看?您还是到旁边屋里等等;一会儿生出来自然就能见到了啊。”
  外头窸窸窣窣落着雪,谢安平只穿了一件单衣也不觉得冷,他不高兴地推搡接生婆:“去!爷才不信神神鬼鬼那一套;爷就是要看!”
  众人没辙,被他硬闯进房里,美娘躺在床上正疼得满头大汗,见他出现气不打一处来:“你来给我添什么乱,出去出去。”
  “娇娇。”谢安平单膝跪在床边,鬓边还残余了没化的雪片,他紧紧捉住美娘的手放在唇边,“你别怕,爷陪着你呢。”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眼波流动闪烁着担忧的泪光。美娘忽然想起他的母亲就是难产死的,也许他比她更害怕——害怕历史重演。
  美娘忽然心头一热,冲他笑道:“嗯,我不怕。你在这儿我会分心,你去屏风后面,我可以和你说话。”
  再三劝说之下谢安平才依依不舍退到屏风后面,隔着朦胧的白纱,他俩能相互望见对方的轮廓身影。
  一开始的疼痛尚且能够忍受,但随着疼痛的加剧和次数的频繁,美娘终是忍不住喊叫起来,接生婆弯腰去看,道:“已经六指宽了,您留些力气,待会儿随着老奴说的办法用力,很快就能生出来。”
  谢安平在屏风那边听到美娘痛苦的呻…吟,心脏就像被狠狠揪住,他好不容易按捺住过去的冲动,沙哑着嗓子问:“还要多久?”
  接生婆说:“快了,开到十指就行了。”
  谢安平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比划了一下,心头酸涩不已。
  “娇娇……”
  美娘正咬牙忍着疼,突然听见谢安平低低唤自己,心想这厮还真是不会挑时间!她又想起自己拼死拼活给他生孩子,他一副磨皮擦痒找不到事儿干的悠闲样,顿时气得不行,吃了炮仗般说话:“干嘛!”
  接生婆默默地想听声音劲儿力气还是很足的。
  谢安平挠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着她了,刚才满腔准备倾诉的肉麻话顿时消失了大半,他愣了愣才说:“我……我会对你好的。”
  什么跟什么啊?美娘觉得他吃错药了,反问:“你意思是现在对我不好?”
  ……
  谢安平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后会更好的。你以前骂我骂得对,我脾气不好又霸道、不会迁就别人……但我都会改的,我一定对你和孩子更加好。”
  这疯子,傻乎乎的。美娘抿嘴偷笑,疼痛仿佛也没那么明显了,她心中窃喜但嘴上仍冷冰冰地说:“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呃……”
  谢安平郑重其事点头:“你说了算,我全听你的。”
  美娘觉得这次阵痛来得更猛烈了,她咬着唇说:“那你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也别说,给我安静点!我要专心生孩子!”
  谢安平赶紧捂住嘴。
  “用力——用力——”
  “头出来了!”
  “吸一口气,再用力——”
  美娘嘴里含着参片,听从接生婆的指挥呼吸用力,终于在天快亮了的时候诞下孩儿,黄莺和香槐爆发出雀跃的呼喊。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
  美娘松了一口气,连看孩子一眼的力气也没有,眼皮一阖就沉沉睡去。
  接生婆剪了脐带,把孩子裹在襁褓里,抱着过去给谢安平看:“恭喜侯爷贺喜侯爷,是个小公子。”
  谢安平看着那小小的一团手足无措,在袍子上擦了擦手心才小心翼翼地接过襁褓,低头一看只见小家伙皮肤又红又皱,不禁惊呼:“娇娇这么漂亮,为什么他这么丑?!”
  黄莺“扑哧”就笑了:“儿子随爹嘛。”
  谢安平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接生婆见状连忙道:“侯爷别听丫鬟们胡说,才生出来的小娃娃都是这样的,等过一阵长开了就好看了。”
  “哦哦。”谢安平恍然大悟,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可是这时襁褓里的小家伙却突然爆发出洪亮的哭声,把谢安平吓得手抖脚抖。
  “你们快来看!他怎么了?!”
  黄莺难得见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又笑着挖苦:“谁叫您说他丑,他生气了呗!”
  谢安平都要哭了:“这么小也听得懂?还这么记仇?”
  黄莺慢悠悠吐出一句话:“锱铢必较,也不知道像谁啊。”
  谢安平:“……”
  他最讨厌伶牙俐齿的黄毛小鸟了!
  接生婆及时过来抱走孩儿让奶娘喂奶,吃到第一口母乳,这孩子就不哭了,吮…砸得津津有味。
  谢安平如释重负,抹了把汗过去看美娘。黄莺她们已经给美娘擦洗干净换上了干爽衣服,连被褥也重新置了一套,此时她睡得正香,呼吸悠长而绵柔。
  见到她安然无恙,谢安平抿嘴笑得满眼甜蜜,他埋下头靠在她颈窝上:“真好啊。”
  过一会儿香槐来看,发现他也已经睡着了。
  整个腊月美娘都在坐月子,连除夕夜她也只能待在房间里,抱着儿子听外面噼里啪啦的炮仗声。谢安平进宫值守,好多下人也都回家过年了,偌大宅邸只剩美娘和黄莺香槐她们几个,显得冷清清的。
  厨房照例做了一桌年夜饭,但谢安平没回来不能开席,于是酒菜都放在笼屉里蒸着,厨娘煮了几碗饺子送来。美娘随便吃了两个饺子,觉得没什么胃口,刚巧孩子又哭了,她就抱过来喂奶。
  小家伙抓着母亲的乳…房吃得开心,黑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盯着美娘。黄莺端着饺子边吃边感慨:“小公子吃奶的样子真像侯爷啊。”
  美娘脸颊一红,嗔道:“胡说什么呢!”
  肯定是谢安平那天缠着她要尝奶水的味道被黄莺看见了,黄莺才有此一言。臭混蛋不要脸死了!
  “我说真的!”黄莺一副认真表情,“小公子的眼睛长得跟侯爷一模一样,而且也是看见喜欢的东西就霸占着不放,你瞧他吃奶的劲儿,谁敢跟他抢他就要和人拼命似的。”
  美娘暗暗松了口气,笑着吩咐:“你们快去门口看看爷回来了没?”
  临近子时的时候,谢安平风尘仆仆回府了,他进屋脱掉披氅,洗了把脸朝美娘走去:“乖儿子,来让爹抱抱。”
  小家伙一到他怀里就又哭了,谢安平懊恼:“怎么爷一抱就哭啊?”
  美娘理好衣襟,瞪他一眼:“你成天凶神恶煞的,他不怕你才怪。”
  谢安平委屈:“爷以前是老虎现在是乖猫,哪儿凶了,说话都轻声细气儿的。”他哄了小家伙半天也哄不住,最后只能讪讪把孩儿还给美娘。孩子一到美娘怀中就止了啼哭,甚至还笑咯咯地伸手去抓娘亲胸脯。
  谢安平看小家伙霸占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有些吃味,哼哼唧唧咕哝:“就知道吃吃吃……”
  “爷说什么?”美娘没听清,扬眉问话,谢安平连忙否认:“没什么,我刚在宫里只是空腹吃了几杯酒,肚子早饿了。”
  美娘吩咐香槐:“那快上菜吧,再煮碗甜酒酿给爷暖暖胃。”
  子时还没到,外头的爆竹声轰隆震天,美娘见黄莺和香槐脸上流露出憧憬,便道:“把哥儿给我,你俩出去放烟花。”
  黄莺香槐兴冲冲告了安跑出去了,美娘怀抱睡着的孩子,看谢安平津津有味地吃饺子。掐指一算,她认识他都四年了,当年那个不着调又混蛋的谢安平好像不见了,现在坐在旁边的这个男人,沉稳刚毅又顾家,真的算得上一位好丈夫。
  许是美娘的目光太热切,谢安平察觉了转过头来,问:“你老盯着爷看什么?脸上有脏东西?”
  美娘低眉含笑:“就是想多看看你,你比原来黑了。”
  “黑了好呀,省得出去别人说你找了个小白脸。”谢安平大大方方跟她开玩笑,然后从怀里摸出个细长的匣子,“送你的,打开瞧瞧。”
  “是什么?”
  谢安平但笑不语,但是双眼紧紧盯着她,一副等着讨赏的傻样儿。
  美娘把小家伙放进摇篮里,打开了匣子。只见里面是张纸,纸上似乎写了几个字,还用的是朱笔,取出叠好的纸展开,美娘一看上面的内容,顿时怔了。
  谢安平嘿嘿笑着抱住她,得瑟道:“全天下也就只有爷能求着皇上写张条儿,把你抬成侯爷夫人。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圣旨,但却是皇上亲笔所写,爷给磨的墨,这份恩宠是独一无二的。怎么样?娇娇你喜欢吗?”
  美娘眼眶一热,嗔道:“你何必花那么大功夫去求这个,也不怕皇上笑话你。我连儿子都给你生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名分那些我又不在乎,再说你要抬我当正妻在府里说一声就是了,弄这么大声势干嘛……真是的!你就是闲着没事自找麻烦!”
  她装模作样捶了谢安平胸口几下,趁机掩住眼里的泪珠。
  “爷就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天子亲口许给我的正妻,保证谁也不敢轻看了你。”谢安平捉住粉拳,抱在掌心里搓了又揉,“惦记了你十几年,如今终于真真正正把你弄到手了,嘿嘿。”
  美娘破涕为笑,生气打他:“流氓!土匪!”
  谢安平皮糙肉厚不怕打,反扑过去抱住她狠狠亲吻。美娘轻轻闭上眼,品尝他口腔中甜蜜的气息,还有一泓真情。
  她曾以为他们不过是虚情假意,貌合神离而已。
  但是此时、此刻,她如梦初醒。
  原来他和她,早已是情根深种,终成眷属。
  (正文完)

78、

    谢安平最近很头疼。
  又是年关将近,儿子也快满周岁了;应该取个正儿八经的大名;最好是一出口就能震住人的那种。他的小崽子;必须有个惊天动地威风凛凛的好名字;比如霸天、枭世、傲雄……
  谢安平自认为想的名字很好;但在这件事上,一家人的看法迥然不同。
  美娘翻他个白眼:“什么霸不霸的,我不喜欢儿子以后像你一样是个霸王!”
  谢安平敢怒不敢言,小声嘀咕:“爷什么时候是霸王了……”
  美娘斜睨他:“您不是;您没有横行霸道;您也没有强抢良家妇女。”
  ……怕了你了还不行么?!别翻旧账啊!
  “嘿嘿;”谢安平搓着手谄笑讨好,“那你替儿子取个名,爷都听你的。”
  美娘凝眉沉思须臾,忽然莞尔一笑:“都说贱名好养活,干脆叫狗蛋。”
  ……
  狗蛋……
  谢安平顿时咆哮:“爷的儿子怎么能叫狗蛋!传出去笑死人啊!”
  美娘眯起眼:“不是你说都听我的?嗯?”
  谢安平像只被霜打恹的茄子,一瞬间耷拉下眉梢眼角,诺诺道:“是听你的……但这名字也太难听了,换一个成不?”
  “那就大牛、水生,随便你挑一个。”美娘不耐烦吐出几个乡下名字,抱起睡着的儿子走向摇篮,看样子不打算再睬谢安平。
  谢安平尚且沉浸在“爷的一世英名都要被儿子大名毁掉”的悲痛当中,但见美娘宽衣解带上了床,登时两眼放光跟了上去。
  他张开双臂拥住她:“娇娇,起名字的事不急,咱们慢慢商量——”
  慢慢在床上商量。
  “谁说不急?”美娘摆出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伸手推开他,“下个月大胡子要来吃儿子的周岁酒,如果让他知道了小家伙还没取名,你猜他会不会乐意代劳?”
  谢安平一想到霍青城那个土匪岳父就寒毛直竖,冷不禁背脊抖了抖。
  千万不能让儿子叫什么谢漕帮谢土匪谢大王啊!
  “所以,”美娘趁着他吓呆了把他推下床,噙笑道:“爷还是先把儿子的名字取好了再睡吧,图个安心嘛。”
  倏。幔帐拉下,美娘兀自歇了。
  谢安平唉声叹气去了书房,翻出古集找名字,咬着笔杆子愁眉不展。
  美娘一夜好梦。
  谢安平想不出好名字,美娘就不许他上床睡觉,这都快把小侯爷熬死了。反观美娘却一副“无人打扰睡饱吃好容光焕发”的模样,甚至还有闲暇写诗画画。
  黄莺穿着件桃红色的小袄子,端着盘盏进房,拍了拍身上的雪:“小姐的手冷不冷?来吃碗甜酒酿暖暖吧。”
  美娘搁笔往手心里呵了口气,捧起热乎乎的碗,连眉心也徐徐舒展开来。黄莺帮她收拾桌子上的字画,便问:“您还没想好给小少爷取什么名儿吗?”
  美娘小口吸着酒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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