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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侯门美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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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怜薇过去弯腰拍了拍谢安平的肩膀:“安平?安平?”
  谢安平眨了眨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认出她,他笑道:“四姐!今天我娶新娘子你知不知道?你喝了我的喜酒没有!”
  商怜薇瞳孔缩了一下,她很快弯起眸子,微微一笑:“知道,恭喜你了。但是你不记得了吗?我不吃酒的。”
  “啊——”谢安平失望极了,“我成亲你都不吃!你不给爷面子!”
  谢敏插嘴道:“你四姐吃不得酒,一吃就全身长疹子,你十岁生日那回,她陪你吃了半壶,差点连命都丢了,你忘了这茬了?居然还敢叫她吃酒!”
  谢安平把脸转过去,拿手拍着柱子撒气:“不高兴!”
  他在外是魔王在家也是霸王,逆了心意就要发脾气,谢敏和商怜薇都习以为常了。只见商怜薇端起醒酒汤,道:“好吧,我喝你的喜酒,但你要先喝了这碗汤,咱们交换。”
  谢安平这才回过头来,嘿嘿地笑:“你先喝了我再喝。”
  就算醉了,他也是不肯吃亏的。
  商怜薇叹气,让行雁取了壶酒,斟了一杯端在手里:“安平你看,我喝了。”
  仰头一饮而尽。
  “好!”谢安平拍手,然后把醒酒汤咕噜噜喝完,抹了嘴就笑,“扯平。”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商怜薇脸庞微微泛红,她抬起手仿佛想去触摸谢安平,可就在差一点点就碰到他的时候,她把手臂放下去,垂眼道:“走吧,你该回房了。”
  行雁扶起了谢安平,商怜薇站在原地,谢敏推她一把:“你也跟着去,瞧他醉得那样,路上千万别有什么闪失。”
  美娘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也不知是多少时辰,摸摸枕边是空的,谢安平还没回来。新房里灯花炸开噼里啪啦,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觉得肚子有些饿了。自早晨就水米未进,美娘寻思现在身软乏力的,待会儿肯定禁不住那厮折腾,她得吃饱了有力气才好跟他周旋。思及此处,她下床靸了一双红色缎子的睡鞋,打开房门找人伺候饭食。
  刚一开门,角门的红灯笼底下就出现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一身红色喜服,玉面斯文是谢安平无误了,可矮的那个……
  碧色青青如清水芙蓉,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她一边搀着谢安平走,一边体贴地说:“安平你当心,跨台阶……看着脚下……”
  美娘站在门槛里没动,冷冷看着他们。
  这厮行啊,娶她的当天就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她既然已经嫁进门来,就不会让他过安生日子。
  想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死混蛋你做梦!
  “爷您回来啦。”美娘婀娜摇曳地迎上去,娇嗔道:“人家等您好久了!”
  谢安平一见美娘,立马把胳膊从商怜薇肩头拿下来,扑上去拥住美娘厮缠:“娇娇……”
  “诶!”美娘脆生生地答应,伏在他胸口撒娇,“爷您怎么喝这么多酒?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呐。”
  说罢她嫌恶地捂住鼻子,媚眼圆瞪樱嘴嘟起,那娇俏模样别提有多动人了。
  “你竟敢嫌弃爷?”谢安平被她勾得心痒痒,凑近在她脸颊磨蹭,“爷就是臭,反正你是香的,来给爷亲个嘴儿,爷就和你一样香了。”
  美娘咯咯地笑,左躲右闪:“不要不要……爷欺负人!”
  “爷就喜欢欺负你,待会儿还要好好——欺负——”谢安平意有所指,不怀好意地冲美娘挑挑眉毛。
  美娘故作羞涩地捶了他胸口一拳:“爷真坏!”
  “你就喜欢爷这么坏……”
  俩人不害臊的在大庭广众打情骂俏,商怜薇尴尬地站在旁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第一眼看见美娘的时候心头就像被什么狠狠击打了一下,几乎都要裂了。饶是对容貌自负如她者,也不得不承认,世上确实有让男人一见就软了骨头的媚色女子存在,眼前这位尤美娘便是如此,一颦一笑,或嗔或喜,无论怎样都可以撩拨得人神魂颠倒。
  商怜薇抿紧了唇,她不去看美娘,而是对谢安平道:“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罢。”
  谢安平这才想起来她还跟着,吃了醒酒汤他头脑清晰了一些,遂道:“四姐慢走,行雁,你送四姐回去。”
  行雁打着灯笼在门口候着了,商怜薇匆匆转身,迈步迈得飞快,背影颇有些狼狈。
  美娘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四姐?她看谢安平这厮的眼神可不像姐姐看弟弟。至少以自己的经验来说,尤文扬是绝不会用这种饱含爱慕情意的目光看她的。
  “娇娇,陪爷睡觉了。”
  谢安平一句话拉回美娘的思绪,她回眸冲他媚笑,手指头在他腰带口勾了勾,“那您还不快去洗掉身上的味儿,妾身回房等您,爷您可要快一点哦,别让人家等太久……”
  混账东西,待会儿再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准备来个爱死爱慕小猴爷,乃们觉得肿么样?


☆、晋江独家首发


  25、洞房夜同床异梦
  谢安平兴冲冲洗浴更衣完毕回来,进卧房就看见美娘坐在床头;她已经换下嫁衣;只穿一件妃色碎红撒花交领纱衣,藕臂香肌隐隐绰绰,这件衣裳的衣摆做得极长;直至脚踝。天气炎热美娘没穿裙子,两条玉笋般的白腿儿在薄纱后面若隐若现;下面一对嫩白莲足靸着红缎睡鞋;正一摇一荡的,好似小船摇曳,直接荡到谢安平心坎儿里去了。
  她歪着头目眄勾魂,娇滴滴唤道:“侯爷——”
  谢安平把门一关;乐不可支地扑过去抱住美娘亲了一口,他牵起她的纱衣瞧了瞧:“你这衣裳新鲜,裙不像裙衣不像衣的,还又薄又透……娇娇,这种衣裳可不能穿出去,被其他男人看见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说着他顺溜把手滑进美娘衣领里面,乍呼呼道:“操!你没穿肚兜!”
  美娘拨弄了一下耳边长发,娇笑盈盈:“在房里怕甚么,我就只在爷的面前这么打扮,爷不喜欢么?”
  “嘿嘿,喜欢喜欢!”谢安平高兴极了,他埋头去撩美娘衣摆,“来给爷摸摸穿没穿裤儿……”
  才露出一截白馥馥的小腿,美娘就一把按住衣裳,媚眼一抛:“爷急什么,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待会儿再喝,先让爷爽一爽。”谢安平急不可耐地推倒美娘爬到她身上,手伸下去扒拉她的亵裤,“乖娇娇,爷都硬得不行了!”
  死色鬼!
  美娘在肚子里把他千刀万剐,面上笑意不减:“侯爷,吃杯酒能耽误多大一会儿,您先同妾身把酒吃了,咱们有一整晚的功夫亲热呢。”
  “也对。”谢安平想想反正人都是自己的了跑不掉,于是从美娘身上下来,主动去端酒水。美娘见状赶紧从床上起身,小跑抢在他前头,把桌上的两杯酒拿在手里,递了一杯给谢安平:“爷,您喝。”
  谢安平不疑有他,接过来跟美娘穿臂交擎,一口把酒吞了。美娘见他喝了那杯,也含笑吃了手里的酒。
  酒有些辣,美娘吐吐舌尖,柔情似水地说:“爷,该歇了。”
  她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估摸谢安平走到床边就该晕了。她在他那杯酒里下了迷药,名字叫“三步倒”,据说吃下去走几步就发作。虽然已经被这厮占了身子,但那是没法的情况下,今晚她不准备被他折腾,要折腾也是她折腾他。
  谁知这时谢安平把头一低,拿嘴堵上美娘的唇,一股冰凉液体灌进她的檀口。美娘一时不备被他得了手,惊诧中不慎把酒吞进去大半,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谢安平吞咽下口中剩余的酒液,得意洋洋:“交杯酒就是这样喝的。”
  美娘呛得满脸通红,还怒气冲冲的。这混蛋忒难对付!
  糟糕!她头有些晕了……
  美娘腿脚一软,谢安平顺势接住她打横抱起:“娇娇醉了,爷伺候你。”
  发晕的美娘被放上床,谢安平捏起她的脚玩了又玩,拿手掌去比划:“比爷的手还要小,香娇娇你可长得真娇,浑身上下都是这么娇滴滴的,特别是那处妙洞,又小又紧,爷一进去就被你紧紧咬住,*得就是神仙也招架不住……来让爷瞧瞧你那儿到底怎么长的。”
  说完谢安平就去端烛台了,当真打算仔仔细细把美娘的私密地方瞧个清楚明白。美娘又羞又气,哪儿有让他“观赏”那里的道理!她夹紧了腿,费力撑着坐起来,心想要是谢安平霸王硬上弓,她就一脚踹死这厮跟他同归于尽!
  好在这时谢安平吃下去的迷药发作了,他伸手去取烛台,眼前一花竟然抓空了,随即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来。谢安平捂着头又跌跌撞撞走回床边,一头栽倒:“爷怎么看什么都在晃啊……”
  话才说了一半,“咚”的一声谢安平就昏了,眸子紧闭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好巧不巧还压着她的腿。
  “爷?侯爷?”美娘推推他肩膀,害怕他是在装睡,“爷快起来,咱们还没洞房呢。”
  就凭这厮的急色脾性,一听要干那档子事肯定跳起来。
  谢安平没搭腔,依旧闭着眼睛,鼻腔哼哼唧唧了两声又没动静了。美娘见他是真晕了,稍微松了口气,她动动腿,发现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挪不开,于是狠劲儿蹬了蹬。
  “混蛋!别压着我!”
  谢安平不省人事,被她踹了也没反应,倒是美娘觉得他身上肌肉*的,把她软软的脚心硌得发疼。
  “嘶——死混球吃什么长大的……”美娘挣了半天也没挣脱,倒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漓,她索性不蹬腿了,看着那张讨厌的俊秀脸蛋儿就在跟前,扬手就甩了谢安平两耳光。
  啪啪——
  美娘边打边骂:“叫你欺负我!下流胚子!”
  打了两下还不过瘾,美娘准备再多给谢安平几个大巴掌,谁知她才抬起手腕,原本昏迷不醒的谢安平忽然张开眼睛,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住她,把美娘吓了个魂飞魄散。
  美娘的手还悬在半空,怔愣又怯怕地看着他,吞吞吐吐:“爷……有蚊子,我在打蚊子。”
  万一这厮报复她怎么办!
  谢安平就那么盯着美娘,直把美娘看得头皮发麻,过了一会儿,他哼哼唧唧地靠上来,也不说话,而是拿手扯开美娘的衣领露出一双嫩|乳,把靠脸在柔软的乳|峰上磨蹭了一阵,然后张嘴含住桃尖吮咂起来。
  美娘敢怒不敢言,只能僵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暗暗祈祷他别把自己的肉咬下来。可是谢安平吃着吃着就没动静了,美娘轻轻垂眸一看,只见他长眸紧阖又睡了过去,但还咬住她胸前的红樱不放。原来刚才谢安平根本没醒,这些都是他不知不觉的行为,换而言之,他扑上来又亲又摸完全是出自身体反应的驱使,他一见到她就要干那种事,因为这已经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了。
  美娘想通这一层更生气了,很想再狠狠甩他几个耳刮子,可她怕把他真的弄醒了不好办,于是一掌推开他贴在胸脯的脑袋,揉了揉被他咬得痕迹斑斑的胸口,骂道:“乱发情的禽兽,就该把你阉了!”
  骂完还是不解气,美娘眼珠转了转,伸出两根指头掐住谢安平背脊的肉狠劲儿地拧,直到手都酸了才作罢,谢安平吃痛没甚反应,只是睡梦中眉心不觉蹙起,似有难受。
  “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死混球!”
  撒完了气美娘畅快多了,迷药的劲儿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于是懒懒地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也睡了过去。
  以后再慢慢收拾这厮不迟,日子还长着呢……
  一夜倒也相安无事,天快亮了的时候,谢安平醒了,他口干舌燥脑袋沉沉,睁眼还没弄清自己在哪儿。看着身旁睡着个人,他下意识就推推美娘:“水。”
  美娘睡得正香哪里耐烦理他,蹬了他一脚,自顾自继续睡着。谢安平一下就怒了:“没规矩的东西!大半夜爬爷的被窝不说,叫你拿水还敢踹爷,不想活了!”
  话音一落他发觉这里是喜房,仔细一回想顿时想起原来他成亲了,终于娶到惦记了好久的美娘,再一想,身边睡着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乖娇娇。
  火气倏一下又没了,谢安平嬉皮笑脸凑上去:“嘿嘿,爷吵着你了是吗?你还踢爷,看你小胳膊小腿儿的原来那么有力气啊,有力气就好,待会儿留着跟爷使。”说罢他自己起身,下床去倒茶水喝。
  喝着水,谢安平觉得脸颊有些不自在,背脊更是火辣辣地疼。他看不见后背上的掐痕,只是很纳闷怎么会背疼,难不成是被什么怪虫子叮了?
  “唔……是不是床褥不干净?哎呀别咬着娇娇了。”
  谢安平赶紧去叫美娘起来:“娇娇快醒醒,甭睡了,床上有怪虫子。”
  美娘迷迷糊糊睁眼:“什么啊……别吵我……”
  谢安平把美娘捞起来抱进怀中,很严肃地说:“这床不干净,有虫子叮我。”
  美娘头脑渐明,她不解道:“应该不会吧,爷您是不是看错了?”
  “真的!”谢安平笃定道,“就是有怪虫子,爷的背都被咬了好几个大包,不信你摸摸看。”
  他拉着美娘的手去摸背,美娘一摸只摸到掐痕,谢安平顿时龇牙咧嘴:“对对就是那儿!咝咝,爷的皮都被咬破了,该死的坏虫子!”
  美娘想笑又不敢笑,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绷着脸安慰:“爷疼吗?妾身给您吹吹,呼呼——”
  “侯爷您起了吗?侯爷?侯爷?”
  两人正在房里“情意绵绵”,行雁在外头敲门,谢安平不悦吼道:“没醒也被你吵醒了!天还没亮你来叫唤什么,公鸡打鸣儿也没你这么早!快给爷滚,爷还要睡觉!”
  行雁在外头说:“是三姑奶奶让小的来请您的,四姑娘昨晚发病了,折腾了一宿都还没好,三姑奶奶请您过去看看!”
  谢安平问:“四姐怎么病了?”
  行雁道:“昨晚儿四姑娘陪爷喝了杯酒,回去就吐了,还起了疹子,怪吓人的。”
  谢安平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他放开美娘准备去穿衣裳,对外头喊道:“知道了,这就过去。”
  美娘双脚落地,看着谢安平绕到屏风那边,心里开始想这算个什么事儿。
  四姑娘病了不去喊大夫,请谢安平过去干什么?难不成他是神仙,说句话就妙手回春了?
  明知自己吃不得酒还要吃,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是打着舍命陪君子的幌子,想要博同情求怜爱呢。这些内宅妇人争宠的招数她尤美娘又不是没见过,哪儿能蒙混过她的眼睛。
  她才进侯府第一天,就有人想方设法把谢安平从她身边支走,若是让她们得了逞,她以后还怎么在侯府立足啊,更别提要收拾那混蛋了。
  不行,绝对不能放谢安平走。
  下定决心,美娘也跟着去了屏风后面。
  “爷,妾身伺候您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妹纸们,留下你们美丽的脚板印哇!让酒叔知道乃们来过哟~~~
  PS:25字以上的撒花留言都送分分的!多写多送!╭(╯3╰)╮



☆、晋江独家首发


  26、耍心机美娘留人
  对于商怜薇这事谢安平也没多想,既然她身子不好差人来请;他去看看就是;以往也是这样,她有个头疼脑热他都去关怀一下,谁叫俩人是自幼长大的情意呢。
  说起来商怜薇也挺招人心疼的;一个庶女,生母难产而死;这点倒是跟谢安平很像;所以谢安平总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对她也就格外照顾。商怜薇小小年纪历经了父亲暴毙豪门争产等一篓子破事,然后跟随嫡母颠沛流离来到京城寄人篱下,心思是比同龄女孩要细腻得多。她跟侯府里其他孩子不同;没有侯门血脉,虽然喊谢敏母亲,但终究不是谢敏生的,所以幼时受了别人不少欺负,这种时候只有谢安平肯为她出头,于是两人关系也就比旁人亲厚些。
  后来几人都长大了,商怜薇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谢敏给她找了门还算门当户对的婚事,准备等商怜薇满十六岁就出嫁。岂料就在成婚前夕,商怜薇的未婚夫竟得病死了,婚事只好告吹。按理说这亲结不成是没缘分的事,再找下一家便是,可商怜薇却坚持要为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守节三年,这样一来,商怜薇从十六蹉跎到十九,硬是耗掉了生命里最美好的几年时光。她比谢安平还大半岁,谢安平如今都二十了,商怜薇也成了个老姑娘。
  不过说到老姑娘,侯府里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就是谢安平的小姑谢秀,那可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儿,谢琼谢敏都快愁死了她也不急。有这么个“榜样”在前,似乎商怜薇待字闺中也不足为奇了。
  谢安平不在乎她们嫁不嫁,愿意住在侯府就住,家里又不是养不起,而且他一年基本上大半时间都住卫府,回来的时间极少,对她们的存在几乎没有感觉,更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
  屏风后面,谢安平刚脱了中衣,一双软手就伸了过来,主动接过衣裳。美娘表现得既温柔又体贴,道:“爷的背还疼吗?妾身给您抹点薄荷膏消消肿罢。”
  她用指腹沾了膏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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