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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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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裂痕

    第七十六章 裂痕

    冯丽跟在拓跋焘左右寸步不离,一晃就是三天,盛夏将至,拓跋焘让人在鹿苑里设了小庭。

    “原来是这样啊!”拓跋焘每行一笔,都惹得冯丽瞪大了眼睛。

    拓跋焘转眸看到她的样子,嘴角轻漾起涟漪,含满了宠溺,将笔递与冯丽。

    冯丽马上收住了笑,月眉微凝,慎慎的思虑了片刻才下笔。她玉手拂动,一旁的拓跋焘目随她的手而动,不住的点头。

    写完字,冯丽转头就看见他赞赏的目光,像极了当年父亲教授她琴艺的表情。

    冯丽傲气的嘟了嘟嘴。

    拓跋焘收回赞赏的目光道:“再写一个。”

    原来天下男人都一样爱装腔作势,冯丽所有的喜悦都被浇灭了,咬着唇开始细写慢描起来。

    宗爱懦懦的走进树荫小庭,行礼道:“皇上,太子求见。”

    这三天的所有安心祥合都被这个消息打破了。

    冯丽想要直面问题。

    拓跋焘也不想躲避,回身端座道:“喧。”

    “都准备好了吗?”太子才行过礼,拓跋焘当头便问。

    太子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去边镇,也不敢忤逆圣旨:“只等父皇一声令下,儿臣即刻就率兵出征。”

    冯丽依旧在写着她的隶书,听太子说话难得如此乖巧,遂抬起头,当眼就看到太子腰间挂着的银如意珠,映在金黄的蟒袍上格外的显眼。冯丽一眼就看出了每个珠子上铬着的“元”字!

    请命是假,再次告诫冯丽丽是真,想到身在远方的父母,冯丽心神像散了般。再低头时,运笔都颤了起来。

    拓跋焘看得出她的神色有异,正视着太子,眼眸的余光却放在冯丽那里道:“观星台刚报明日是吉日。”

    果然冯丽顿了笔,她明白,太子这一走,元家金楼就遭殃了。

    太子跪地,声音略缓道:“谢父皇栽培之恩!”

    好像在提醒冯丽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一样。

    冯丽心里踌躇了。

    徨徨陪着拓跋焘写了一会字,借口想去礼乐司一趟,急急离了鹿苑。

    果不其然。她才进雅音室。身后就有了动静。

    但一切都出乎了冯丽的预料。

    拓跋浩一只手钳着冯丽双臂。一只竟打开她的衣衽伸手进去探摸,细声在她耳边道:“怎么样,你想清楚了吗?”

    冯丽虽不知太子为何要这样做。但她在极力挣脱中警示他道:“快放手,周围布满了皇上的眼线!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拓跋浩以身压制着冯丽,欺身撕裂了冯丽的锦袍,冷笑道:“别糊弄本殿下了,若有眼线,你还敢来?”

    冯丽使尽浑身解数,腿往后踢去,尽力想到踢到拓跋浩的跨下,但不论她怎么踢都被他躲过,她不禁咬着牙解释道:“我明知有眼线还来冒这遭险。只是想以我的命换我父母的命,所以你快给我住手!”

    “少费话!”拓跋浩钳住冯丽的双腕,令她生痛不已,接着他掩住了冯丽的嘴,一字一句道:“即然你对本殿下置若罔闻,本殿下只好加重手中的砝码!”

    接着拓跋浩手指一拨,冯丽中衣带子应声而落,露出了其中的锦绣肚兜,拓跋浩扯下那肚兜,威胁道:“明日之前父皇不收回承诺,那我就把这肚兜公诸天下!”

    拓跋浩想要的就是一条足以致冯丽于死地的小辫子。

    拓跋浩压覆着冯丽娇弱的身子,笑道:“你我马上就会成一条线上的蚂蚱,荣便一起荣,损便一起损。”

    这样的情形是冯丽今生做过最恐怖的噩梦。却不知更令人恐惧的还在后面。

    “哐!”的一声巨响,雅音室的雕花门应声而开,拓跋焘长身屹立,冷眼看着室内最不堪的一幕。

    这是冯丽预料中的结果,她没有慌张,利索的收衣。

    拓跋焘看着太子,问的却是冯丽:“你为什么要来找他?”

    冯丽伏身叩头,却什么话也没说,不说自己死,说出来父母死。

    太子着看向冯丽,她若解释,只能承认自己李代桃僵的身份,必将祸及九族,不解释的话,就是默认了眼前的一切。

    拓跋浩冷笑,这才是他真真的报复,他恨所有想要代替他母亲的女人,尤其是冯丽这个享尽他父亲所有恩宠的女人。

    拓跋焘抬眼看向皇上,在他行将爆发的怒火上浇了毒辣的油:“是她勾引儿臣的!”

    “住嘴!”所有的一切拓跋焘都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他在乎的只是冯丽对他的坦诚。

    但冯丽只是默然叩头,自知必将一死,她要托太子陪葬:“皇上,澈儿真正的父亲正是太子。”

    “冯丽,你到底在掩饰什么?”拓跋焘知道她说这话的目的,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冯丽看向拓跋浩。

    拓跋浩毕竟怕死,接话道:“孩儿知道她在掩饰什么!”

    冯丽低头浅笑,拓跋浩的确是在自掘坟墓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由谁说出来。

    以现在这种情形,这个答案由拓跋浩说出来,就好像是在嘲笑拓跋焘:你还没有你儿子了解你的小老婆。

    堂堂一国之君,这是奇耻大辱!

    但拓跋浩偏偏自鸣得意的道:“这个冯丽完全就是假的!”

    “住嘴!”拓跋焘咬了牙关对太子道。

    “父皇!你别逃避了!她就是燕国派来迷惑你的妖女!”拓跋浩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拓跋焘看向冯丽,她坦然的看着他,仿佛在承认一切。

    而拓跋浩还在讲:“她出身建宁蛮夷,入宫之前就嫁过人!”

    “闭嘴!”拓跋焘对太子怒号道,但他的幽眸却紧紧锁着冯丽,好像在质问她:“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我?”

    门外的侍卫听到皇上的怒吼,忙上前来。

    拓跋焘见身边来了人,怒意更甚,对太子道:“再不住嘴朕就杀了你!”

    拓跋浩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这样住嘴的话太过于难堪,于是抱怨似的道:“自欺欺人。”

    他不知道,他一语点醒他老子压抑了数十年之久的心病,把拓跋焘两段刻骨铭心的爱恋说成了“自欺欺人”的笑话。

    盛怒冲昏了拓跋焘的头,此刻的他只想让眼前这个撕开他多年伤口的逆子消失:“把他托出去斩了!”

    “哈!哈!哈!”拓跋浩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为了一个女人杀自己,难以至信的仰天长笑。

    拓跋焘对他甚是痛心疾首,早知道他是今天这个样子,当初就不会花半点儿力气去栽培他,枉自己还把他看作魏国的皇储。

    而冯丽的沉默更像一把刀,直刺得拓跋焘难以呼吸,让他心神唤散。

    也是因为这样,太子在侍卫迟疑时找到了机会,在与拓跋焘擦身而过之际抓住了自己父亲的喉咙。

    太子挟持皇帝。

    拓跋焘知道,太子绝对会至他于死地,原因很简单,太子早就想当皇帝了。

    但拓跋浩又怎么会想到,他的父皇远比他更谨慎,为了防止太子语出现在梦中,拓跋焘的腰间总会藏着一把匕首,只是没想到今天会用来结果另一个太子的命。

    匕首直刺进了太子的侧腹,在他想要反抗的时候拓跋焘本能的抽出刀又重新刺进去。

    冯丽难以置信的看着拓跋浩倒在血泊中,强烈的罪恶感洗卷过她的心海,这一切皆由她而起!

 第七十七章 放逐

    拓跋浩倒在了血泊中。

    惊慌使冯丽面目惨白,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喃喃自语道:“这都是我的错。”

    如果她不顾忌父母,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拓跋浩有机会威胁她,更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场景,说到底是她害得拓跋焘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拓跋焘将匕首扔到了地上,幽幽目光深不见地,波澜不惊却又惊心动魄,屹屹不动的站在自己儿子的尸身前,没有人知道他那颗帝王心是冷酷决绝的,还有悲凉无声的。

    冯丽没有哭,眼前的一切太过惊恐,惊恐得越过了她慌乱的巅峰,此刻的她麻木的等待着罪有应得的惩罚。

    冯丽不语,拓跋焘也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御林亲卫们清理着满地的血迹,只听得到铠甲配剑冰冷的零叮声。

    拓跋焘转身看着冯丽,冯丽跪在地上端视着他,随着目光的闪烁,二人都感到有东西正在离他们而去。刚刚过去的三天,彼此还因为寸步不离而安心幸福,而现在却感到这种安心将会今生不再。

    最终还是冯丽开了口:“一切都结束了吗?”

    她不愿面对,所以更想去确定这些都不是真的。

    “够了。”拓跋焘留下两个字,转身离开了雅音室。

    冯丽痴痴的看着拓跋焘离去的背影,宫女扶她,被她伸手挡开了去,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比想像中要更惨烈了些。

    血迹清理干净后,雅音室被封了起来。

    外面的人只知道太子意图谋反。被皇上赐死于礼乐司,没有人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

    而宠冠后宫的冯左昭仪则深居简出于鹿苑,似笠与这件事情毫无关联。

    所谓深居简出,其实就软禁,冯丽依着紧闭的罗纱窗,细数着日出日落,一天、两天、三天……

    她在想。没有了她,拓跋焘也该会过的很好的吧,毕竟他是皇帝。

    她又想,没有了她,拓跋焘还是会想念她的吧。毕竟她是他的妻子。

    她不想哭,却在每一个夜幕降的黄昏落泪,因为她实在是太想念他了,他的关心、他的呵护、他的吻,这一切都如滚烫的钢水浇刻在她心中,即便化身为尘都抹不去。

    清冷的殿宇死一般的宁寂。在安静和孤独中,思念更为蚀心,却不知道自己要被这样的思念折磨多久。十年、二十年,很有可能是终其一生,冯丽晃悟生不如死不过如此,一刀结果何尝不是一种快事。

    度日如年中她不敢再盼望拓跋焘会来看她一眼。心里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忆着往日的恩爱。

    但那个男人的心又岂是冯丽可以预料的,半月之后,拓跋焘就传了秘旨:“将左昭仪秘密送到西域边陲,永世不得自由。”

    他舍不得杀她,又害怕再想念她,最后只能让她远走。

    “再不追究。”拓跋焘留了四个字给冯丽,即表示了二人就此再不纠缠。也是在示意冯丽安心远走。

    “能让我再见皇上一面吗?”冯丽问传旨的官员。

    “皇上不再追究已是最大恩典,娘娘又何苦强求?”

    冯丽泪湿衣襟,当初拓跋焘答应她不再追究,想不到时至今日他还能谨守诺言。

    即使再有什么不舍,冯丽也只能接旨。

    ****

    鹿苑玄武门,子夜时分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拓跋焘从御林军中专门分出了一千精兵,分三拨派发出去,打算在不动声色中把元希押挟到月灵古城。

    “娘娘,可还有什么遗漏?”虽然被放逐边塞,冯丽的左昭仪封号却依旧, 车队统领清点好人数,上前行了跪礼,恭谨的向她复令。

    “可以走了。”元希表情平静,缓缓回首望向巍峨魏宫,微笑带泪,释怀不了的是心中浓浓的不舍,却还是勇敢的转身面对未来,心中暗暗对没有来送行的拓跋焘道:“谢谢你给我一场好梦。”

    “娘娘请上车。”随行的宫娥为元希揎车帘。

    “知道了。”冯丽表情淡然,从容的起身上车。

    车队起程,此行的目的是 月灵古城,那里是魏国西边驻军最多的要塞,千里荒漠,万里风沙。

    鹿苑南门城楼上一影独立,宗爱的一头白发在紫红雉袍的映衬下更加苍桑。

    看着渐得渐远的车轩,他眼眶泛湿:“这倒也好,这倒也好!”

    “常侍……”身边的小太监欲言又止,只好恭敬地为宗爱递上锦帕。

    宗爱挡开锦帕,挥手示意小太监快走。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和我亲近。”宗爱转身背对小太监道。

    宗爱说的实话,墙倒众人推,左昭仪失宠,一向权冠后宫的宗爱也成众失之地。

    “常侍好生保重。”小太监收起锦帕默默退了下去。

    小太监退去,宗爱依旧站在城门上,想到的是第一次在燕都见到冯丽时的情景,她像极了宇文盛希,像极了他年少时无法企及的美梦,于是他起了私心,带她来到了这魏宫,无论是想留住她也好,还是想借她的荣宠做为靠山也好,冯丽走这一遭终是因为他宗爱。

    宗爱就这么看着,直到冯丽那被冷甲铁兵紧紧围着的车舆消失在平城层层叠叠的房檐屋顶中,宗爱收起棉帕,在这宫中游走了一世,看尽尔虞我诈的斗争,深谙你死我活的定律,此刻却满心是久违的自责,禁不住迎风而笑,转身离去,深宫中还有他必须要承担的后果。

    *****

    冯左昭仪离开了平城,但魏国宫庭因她而起的风雨才刚刚揭起序幕。

    首当其冲的燕王,拓跋焘以嘉奖番王为名,下了昭见令臣国属君,其中就包括了他的岳父。

    接着是肃清太子余党,拓跋焘出手快速,手段狠厉,一阵血雨醒风后,平城里的勋贵门弟尽都风声鹤泣。

    太子死后,拓跋焘日夜难安,不是因为失子之丧,而是在为冯丽痛心疾首,他可以杀了她,也可以留下她,最难的忘记她,最做不到的原谅她。

    ‘不再追究’只是让冯丽放心远走的借口,而拓跋焘真实的行动是理清一切。

 第七十八章 遇袭

    第七十八章 意外

    燕王冯跋接到平城来的御诏,魏皇先大赞冯丽仁厚贤德,后又转赞燕王投魏有功,最后才说值天恩之年,诏众藩王进见。

    虽然知道冯丽是宠冠后宫的左昭仪,但燕王心中依旧有所猜忌,速召了心腹臣子商量对策,其中多数人都认为先看看其他藩王的动静。

    拓跋焘怎会不知道燕王的顾忌,早就有所准备,同时下旨召见了数位藩王。

    很快燕王就得知其他几位藩王都高高兴兴的去了平城,他也就带了几个幕中重臣前往平城。

    燕王一到京就受到了国丈的礼遇,拓跋焘亲自设宴招见了他。

    只是冯跋没想到的是宴请还没结束,他就受到了魏皇的“特别”招待。

    酒过三寻,冯跋三急,到后殿入净,才进净房就感到天地一暗。

    “放本王出去!”当他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关押在铁笼高墙之中。

    “出去?”幽暗的笼外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冯跋听得出,声音是魏皇的,刚才他还大呼小叫,登时就毛骨悚然了,此情此境,他又怎会不知自己凶多吉少?

    “臣不知皇上这是何意思?”冯跋探身走到笼前,寻着光去观望拓跋焘的神色。

    “燕王,你不知道朕的意思吗?”光线黑暗的牢房里立了数十御林高手,拓跋焘安坐正中,这些人影阴幽幽立着,在冯跋看来就像是索命的夜叉一般,但冯跋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他虽身在牢笼,脑子却从燕国到平城盘算了个遍,冷静的思忖着,魏皇为何要审他?

    “上刑!”拓跋焘怎么会给他时间反应,两个行刑手很快闪现在冯跋身边。架起他。

    冯跋笑道:“本王何得何能令皇上如此用心?”

    冯跋算是明白了,召见藩王是拓跋焘用心摆的一场局,以魏国之强大作威逼,用国丈之荣耀作利诱,甚至还请动了其他六位藩王作陪衬,目的就是把燕王至于此等境地!现在这种情况,拓跋焘想知道的东西便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一旦他老实交代了,拓跋焘一定会把他杀了。

    “冯丽原籍何处?”拓跋焘站起身。走到铁笼前。

    冯跋脸抽搐了几下,然后冷冷笑道:“皇上,丽儿是本王的女儿。”

    拓跋焘回以一个更冷的笑,冯丽乳名根本不叫“丽儿”!这足以证明冯丽出身的确有假。

    冯跋还在思虑着要怎么样才能控制局势,让自己转危为安,强自讪笑道:“皇上,我冯跋可是一心效忠于您啊。”

    “好!”拓跋焘没想到这个对手出手如此低劣,亲审冯跋,完全是在侮辱他:“冯丽本是燕国皇商律祥的妻室,来自南夷建宁。你为了拉拢魏国太子,而将她进献,对不对?”

    “皇上,您就知道这些?”其实冯跋也就知道这么多,但此时的他要把手中的砝码无限扩大。不管是实还是虚。

    “哦?”拓跋焘挑了挑眉,手轻轻一挥。

    行刑手立刻割掉了冯跋的耳朵。

    拓跋焘下手之狠,大大超出了冯跋的意料,于是他以狠制狠回道:“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口软了吗?”

    冯跋深知,说了比不说死得更快。

    接着行刑手们就熟练的把冯跋架在了刑柱绑好,然后就有人抬上了一张长案。

    近八尺长的木案上摆满了精制刀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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