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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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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回。”当听到这两个字时,拓跋焘心中一震,他与冯丽还能挽回吗?虽然感到这段情已是万劫不复,但他还是感到心中有所期盼。

    宗爱知道,此时的拓跋焘心有所动,但宗爱并没有再说要去,侍君之道最忌太过逞强,没有哪个皇帝愿意臣下指指点点的告诉他怎么做,所以宗爱默默退出车辇,心中默默祈祷着冯丽能够度过这一关

 第七十二章 帝王胸怀

    时近黄昏,冯丽围坐的火堆都已冷透,但昏睡的人儿并没有半点儿动静。

    冯丽还有些意识,只是没料到这病势来得如此狂烈,烧得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大概有种感觉,也许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飘飘忽忽间感到有人的来到身边,冯丽早已顾不得是敌是友。

    只感到那人给她把了脉,冯丽强撑着眼皮举目看了看,吐出心底最大的实话:“救救我,我不想死。”

    那人也没多话,只是把了脉就走了。昏昏沉沉的冯丽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但她心中强烈的希望这个就是拓跋焘,至少能在自己死之前再看他一眼。

    越是这样想,冯丽心里越绝望,她做了这么绝情的事,拓跋焘又怎么会再对她有半丝留恋。

    ****

    宗爱巴巴看着医官回来,急急迎了上去寻问。

    医官看了看拓跋焘的车辇,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宗爱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小声对医官说:“想要保命的话,不论情况如何,你都要往严重里说。”

    这医官也是官场游历久的人,什么也没允应,只急急往车辇上而去。

    宗爱静静守在车辇前听医官复命。

    “娘娘初产不愈,现在又恶寒入体,高烧不止已神志不清,再不医治的话,只怕回天乏术,况且娘娘尚在坐褥期,即使医好。将来也难保会留下病根。”宗爱的嘱咐多少影响到医官,不由的说的得重些,即使以后冯丽真有个三长两短也能以病重难医作为借口保命。

    宗爱心悬一线的听着,可拓跋焘却没有任何回音。

    车里的医官跪了一柱香。也揣度了拓跋焘一柱香的功夫,最后劝了一句:“皇上,延误了医治时机,就是华陀再世也再难挽回。”

    “下去吧。”拓跋焘静静看着辇窗外的山谷,淡淡的说了一句。

    医官出了车辇,整个列队静悄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远处山谷中昏睡的人。

    冯丽就这么靠在树上一动不动,没有半丝挣扎。

    时间渐渐到了日暮时分。

    没有召见,谁也不敢走近拓跋焘的辇车,就连宗爱也只能立在辇车边。他在祈祷着拓跋焘能够回心转意。祈祷着冯丽能够度过这一劫。毕竟此事牵扯到了许多人和事,如果二人不能破镜重圆,起事的太子、宗爱本人。甚至是刚刚前去把脉的医官都将难逃牵连。

    但拓跋焘始终呆在辇车里,犹如一只受伤的狮子,即使有再多的霸气凶狠和通天本事,在伤心绝望面前都显得于事无补,他是真的被伤到了。

    宗爱凝神看着山谷,突然看到了一个让他再欣喜不过的事情:冯丽本就停马在溪边,久失神志的她从靠着的树上滑倒,整个人滚进了水里。

    “娘娘落水了!娘娘落水了!”宗爱的高呼声划破了静谧莫测的空气。他知道,如果拓跋焘再不为所动的话,一切都将往最坏的方向去了。

    “快救救娘娘!快救救娘娘!”宗爱高声的拉着医官的手求道。

    医官只低头叹着气。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不敢接近。

    宗爱也知道多说无益,最后他以拓跋焘能听到的音量长长的悲叹道:“怪只怪娘娘太年轻,不能理解皇上的一片心意。”

    拓跋焘听到他近乎哀号的叹息,心中也知道他在叹冯丽死得年轻。

    一开始他并不以为然,但随着宗爱安静下来,前程往事开始浮现在拓跋焘脑海中。

    他又怎么会忘记初见冯丽的那个五月早晨,她的美丽、她的倔强、她偏偏的舞姿,无不像一支回春的神药,让他看到了新生的希望,给了他久久难忘的美好感触。这所有的一切让他神情驰怡,但最终他忘了,冯丽才有十七岁。

    是啊,她才有十七岁,拓跋焘猛然惊觉,她千万错,可毕竟只有十七岁,她虽要背离他,但始终没有做过有害于他的事。

    夜色渐渐落满大地,拓跋焘猛然坐了起来,冯丽把人生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他为人之夫,难道他不该宽宏大量?

    终于,他急步的冲出了辇车,一骑当先直奔进山谷……

    ****

    冯丽是被艾灸的温热气息薰醒的,她冰冷的身子温暖中复苏,眼前熟悉的面庞渐渐清晰,当看清是拓跋焘后,她不敢相信、不能自已的哭了。

    虽然不知他是要罚她还是要责问她,但此时她的心满是温暖,也晃然觉得,能再见他,死又何妨?

    所有的爱恋、依赖化成了她殷殷的一句呢喃:“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拓跋焘什么也没有说,只紧紧抱住了从鬼门里救回来的冯丽。

    “你能原谅我吗?”冯丽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轻抚着拓跋焘满面倦意的脸确定道。

    拓跋焘回握住她的手,用满眼的温柔回了她话。

    “你一定很恨我吧。”冯丽的泪夺眶而出。

    拓跋焘拥她入怀,咬着牙恨恨道:“恨!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断!”

    冯丽更是一阵伤心,不爱哪来恨?她仿佛能看到他寻她时那深幽阴郁的眼神,但最后,他没有以怨报怨,她背他而去,但最后他还是将她拥入了怀中。

    拓跋焘用力的将她揉在怀中道:“寻你回来,朕只是想告诉你,你永远也逃不过朕的手掌心!”

    冯丽泣不成声,本以为他们之间万劫不复了,今生今世各自天涯,但他却无以伦比的宽容原谅了她的杀子之错、背判之罪,挽回了这份让彼此难以割舍的爱。

    拓跋焘为她拭泪,将她放回暖药榻上,她大病未愈,不能太过伤心。

    “以后就是死,我也会死在你身边。”冯丽拽着他的手艰决道。

    拓跋焘为她理了理披散的长发,安抚道:“就把它当作对我俩情份的考验吧。”

    一句话抿恩仇,剩下都是夫妻间的温存,这大抵就是别人说的相濡以沫吧,冯丽听了,诚挚的点了头,把所有的信任交付给了他。

    “朕会慢慢等你打开心结,朕不勉强你,是因为不想让它变成你我间的隔阂。”拓跋焘为她盖上锦被。

    拓跋焘这么说完全出于真心,不仅仅是为了解除冯丽的心头之患,更因为他觉得没有什么比二人在一起更重要。

    ps:

    感谢小蔼断更依旧在支持本文的读者。

 第七十三章 做回禽兽

    很快,拓跋焘就带着冯丽回到了鹿苑 。

    锦华小筑。

    “怎么又是这个?”行了艾灸,宫女便为冯丽呈上了精致膳食。

    宫女见她面有不耐之色,忙解释道:“太医们开的食谱里每天都有这玉酿子贺汤。”

    冯丽大病不愈,本就没什么味口,见天天吃这个,不由的埋怨道:“太医们成日和药打交道,食谱怎么能让他们出?”

    宫女不敢怠慢:“娘娘,药食同补有益娘娘凤体恢复啊。”

    冯丽接过密色汤碗,细细饮了一口。药食同补是拓跋焘吩咐的,想他带她回来这半月,又是精挑太医,又是特设专属御药司,守着她的病常常彻夜难安,人都憔悴了许多,她又怎能忤逆他的吩咐。

    宫女见她乖乖饮过汤,高兴的呈报道:“明日迎春宴的朝服已经备好,一会还请娘娘试穿。”

    “知道了。”冯丽奄奄的应了一句,眼见着坐褥期已满半月,身体也恢复了许多,春日以渐自来临,但冯丽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如果澈儿还活着,此时已经是个足月的孩儿了。

    想到这个,冯丽泪噙了眼眶。

    “我这是在悔吗?”冯丽自问道,但她明白,她只是在伤心,没有后悔,在这风云变幻的深宫中,人人都处心积虑的明争暗斗,就算是一个智勇过人的人都很难平安的活着,更何况一个肢体不全的人。

    虽然拓跋焘已经对外召宣澈儿因病早夭,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冯丽心中始终哀伤难抑,澈儿生在帝王家。还没享受过帝王家的尊荣富贵,就先承受了帝王家的沉重压抑,想来自己即选了帝王为夫,必然也是要学会担当的。遂收起所有泪,唤人前来试衣。

    紫缎织金绫的锦服,八十一朵牡丹大小各异。争奇斗艳,穿在冯丽高挑纤细的身上,着清丽与富丽为一体。

    “明日几时入宫?”冯丽久局鹿苑,明日是她生产以后第一次入宫参加宴饮。

    宫女一五一十的回道:“皇上特别吩咐让娘娘休息足了,辰时再动身,路上带些细软热食。这样就不必担心耽搁了午膳,路上慢慢行便是。”

    “知道了。”冯丽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拓跋焘向来细心至极,只是冯丽不知明日见了那些妃嫔要如何应对。

    “娘娘。”宫女见她神不守舍,又提醒道:“暖床已经备好。该引经推拿了。”

    冯丽应了宫女的话,卸下繁复的朝服,随宫女进了偏殿。

    ****

    绿叶出新芽,春风送微暖,转眼见,平城已是春临大地了。

    御花园畅春苑里一片热闹,编钟丝管声妙音相交,飘飘缈缈,绕着宫殿楼宇传遍初春的林苑。

    “左昭仪娘娘到。”冯丽妙影翩阡,裙袂飞扬。

    可惜再美的华服也掩不去她心中的哀恸。

    “听闻妹妹痛失爱子。本宫也十分哀伤。”赫连皇后亲手挽起行礼的冯丽,爱怜的对她道:“今日见妹妹神色憔悴,更是担心,妹妹你还年轻,万不可让郁节之气伤了身,一定要好好休养。”

    冯丽恭敬的回了礼。

    赫连皇后拉住冯丽的手,哀婉道:“想你我是经过丧子之痛的母亲,这份苦本宫能体味,所以更是担心妹妹身体。”

    虽知她不过是客套的慰劝几句,冯丽还是心头难过。颤了唇忍着泪回礼道:“有姐姐挂念,妹妹已经很安心了。”

    其他下位者哪敢插话,都只应着声劝了几句冯丽。

    冯丽收泪住,微微露了笑,这些个妃嫔哪个不是表面上关切,心里边暗喜。宠妃本就不着人喜,更何况是独宠专房的冯丽。

    自打决定同拓跋焘再回来,她就知道要面对各种叵测的人心,所以心里再难过,也要在人前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也是冯丽此行的目的。

    虽是迎春宴,但因为左昭仪丧子不久,礼乐司的乐手们也只敢挑些安宁淡雅的宴乐伴席。

    冯丽倒是很喜欢这样的乐曲,让她阴郁的心绪有了半丝安宁。

    ***

    宴散后,冯丽与拓跋焘同辇回鹿苑。

    “今天的宴乐不错。”拓跋焘早看出她面上难有的晴色。

    冯丽早知道今日奏乐全是为了应和她的心性,拓跋焘的心意让她心里更暖了几分,嘴边沁出笑意,柔柔看了拓跋焘道:“还是你知道我的心。”

    拓跋焘搂她入怀,嗅了她泛着淡淡药香的发丝,宠溺的笑道:“如是喜欢,明日再到礼乐司习乐练舞吧。”

    冯丽这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她忘记了自己还有舞乐这项爱好,而他却始终记着。

    见冯丽微愕,拓跋焘拉起她的手覆于胸前道:“欣许能让你开心些。”

    冯丽感到他掌中传来的暖意,靠在他胸前,入春那么久,今天才有了烂漫之感。

    拓跋焘伸手掀帘下令道:“取道南门进鹿苑。”

    冯丽抬头,汪了暖意的美眸有不解之色。

    拓跋焘嘴角漾起温暖的笑意,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春色满苑,难道你不想多走走?”

    冯丽皱鼻一笑,宫中那场装作势的宴饮又怎能让人感到春意,而现在就只他二人,心情又难得的好,当真很想与他携手漫步在林苑中。

    于是轻轻伏身在他耳际问:“你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

    拓跋焘听了,眉毛微一挑,捏了她的下巴道:“你才活了多久,我怎么就会看不出你的小小心思?”

    冯丽嘟了嘟嘴,如墨般的瞳仁微微一转,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细声道:“那你看出我要怎么奖赏你了吗?”

    拓跋焘耳边尽是她的湿暖之气,厮磨之间尽是暧昧 ,想他二人已有多时没有亲昵,于是舒了眉,笑吟吟的问道:“我做了何事能得你奖赏?”

    冯丽挪身跨坐在他膝上,两手轻搭了他的肩,依旧贴了他的耳细声道:“奖你用心哄我开心,我们今天做一回禽兽!”

    “做一回禽兽?”拓跋焘环手搂了她的身子,挪过她的脸锁着她的眼问。

    “嘘!”冯丽掩了唇,左右环视了一下,笑道:“到了鹿苑你就知道了。”

    ps:

    完本倒计时中,小蔼保证绝不弃坑!

 第七十三章 做回禽兽(2)

    进了鹿苑南门,拓跋焘便携冯丽下了车。

    眼前尽是参天大树,风中还留有微微的暖意,阳光透过树枝透入林间。

    阔袖下,冯丽陡然放开了拓跋焘的手。

    正在他惊于手中一空时,她对着他灿然一笑道:“皇上,来追臣妾啊!”说着她就往着林苑深处而去,身后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

    拓跋焘眉间绽出笑意,随着她进了林。

    冯丽似奔似走,一会儿跳到树桩上,一会儿蹦到低洼里。

    拓跋焘随着她的身影渐自入林。眼见着甩开了御林军和宫女太监,冯丽停下了脚步。

    她站在一株倒卧的古树上,笑意吟吟的看着拓跋焘,宽下腰间柳金色的锦缎腰带,繁复的锦衣朝服刹时滑了开来,直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来追我啊!”冯丽把腰带扔向不远外的拓跋焘,转身跳下了古树,当她再停下来时,退下了身上的金绫牡丹服,一展手就把它扔得像一只金红的蝴蝶着拓跋焘飞去。

    虽是仲春,傍晚的林间依旧寒意料峭,拓跋焘看到冯丽边走边除去了身上的衣缕,心下担心着她初出月子的身体,又不想打扰了她难得的好心情,只得加快步伐追上去。

    林间,冯丽的衣物如叶落枝头般飘零;又如花瓣离蕊时缤纷,随着她奔跑的足迹轻盈而落。

    拓跋焘边追边看着她如玉的肌肤渐渐而露。

    当她除去腹前最后一缕绸缎时,少女的修长侗体就这么坦荡荡的立在林间,如玉的肌肤衬着古木新芽。闪烁着生命最原始的光辉。

    拓跋焘每靠近一步,就被眼前的美景薰得更心醉神迷一份,待追到她立着的树桩下,仰头看她。容颜绝尘,粉劲玉肌,映在苍茫的古树下,有种似仙似幻的不实之感。

    冯丽玉腿轻跃。其间那片暗色,隐隐现现的在拓跋焘眼里跳动。

    天高地阔,芳草新生,此情此情,直把情欲都染上了生命的圣洁光彩,拓跋焘伸手将她拽下树桩,拽入怀中,细抚着她娇俏的脸笑道:“好一个做回禽兽 。”

    话毕就揽腰将她抱起。

    御林军将领见皇上进了林子,警觉的跟在后面。结果看到竟是昭仪娘娘乍露的春色。再不敢跟进。只得远远设了包围圈候命。

    “你就不怕御林军侍卫们看见?”拓跋焘把身上紫金织锦龙袍铺了一地,把赤条条的冯丽放到了当中。

    “我现在是林中兽,看到了又怎样?”冯丽噙了他的唇。用她冰凉的唇夹着胭脂味,送上了细腻的吻。

    她的小舌轻舐拓跋焘的唇。于冰凉中送上令他错愕的温暖,而她的坦荡更催动了他内心久抑的渴望。

    他敞开身上中衣,覆上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坦露的身体。

    “让我看看你!”冯丽那容得下他身着寸缕,伸手就除去他披着的绸衣,在娇蛮的笑意中掠去他身上最后一丝衣物。

    林间空阔,二人席地而拥。

    拓跋焘的眼滚过身下冯丽的每一寸肌肤,而冯丽的眼则紧紧锁着他的眼,此时他幽黑深邃眸子里流泻出来的,即有惊艳的情欲,也有超脱的感动。

    他俯首她腿间吻尝着母性的芳香,而她门户大开的迎接着他,弓着身伸手轻抚着他的沉溺的面庞,眼里装着的,有热烈的欢悦,有坦诚的信任,有疯狂的沉迷,更有无尽的依恋……

    夕阳将傍晚的林宇抹出似真似幻的昏暗,他用舌卷扫着她的温润,也用至深的欣喜和爱恋卷扫着面目疮痍的心绪。

    她轻轻的吟,屈着的腿分得不能再分,任由他的呼吸染热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感受得到她抽搐的颤抖,起身拥了她,凝视着她迷离的美眸,滚烫湿润的唇覆上她微凉的唇。

    她软软的伸臂环住他,将他的暖热搂得满怀,与他颈项交错中看到被树枝分隔得七零八落的天空,在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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